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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男神的闪婚甜爱-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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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乔义海和白静要走,靳鹤涛发话,“亲家,孩子结婚前,我就说过,不会让乔瑾受委屈。”
“爸妈,我没受委屈。”乔瑾虚弱的声音传来。
众人回头,就见乔瑾站在卧室门口,脸色苍白地扶着门框。
靳安硕脸色一沉,大步朝乔瑾走去,将她抱进怀里,“不是让你好好睡一觉吗?怎么自己出来了?”
“我又不是豆腐渣。”乔瑾撅嘴,乖乖靠在他怀里,撒娇似的蹭了蹭他。
不悦的情绪瞬间被安抚,靳安硕有些无奈地刮了下她的鼻子,“你啊,不听话。”
就冲靳安硕对乔瑾这又宠又疼的态度,他有第三者的流言不攻自破。
白静抿唇一笑,略有些得意地看了眼乔义海,那明晃晃的眼神里,分明是在说“看见没?都说小靳不是那样人”。
岑曼惠皱了皱眉,下意识往白静的方向看了一眼。
白静感觉到岑曼惠的眼神,连忙回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同时两人心底更加坚定了之前的想法,给两个孩子多制造在一起的时间。
“爸妈,我就是个感冒了,没事的,有安硕照顾我。”乔瑾握着靳安硕的手,看向四位爸妈,“至于另外一件事,我相信安硕,他不是那样的人。”
反握住她的手,靳安硕微微收紧,她是整件事的当事人之一,却是唯一没有质疑他的人。
这份信任,让他感动。
“再说,他除了工作就是和我在一起。”她嫌他缠人,他仍然粘上来,就算他再忙,也要接送她上下班,一天两天可以是装出来的,但这几个月天天都是如此。
爱这种事情,要当事人才清楚有多深厚和真挚。
“爸,你们也曾在商场中摸打滚爬过,那样的地方,总会有些脑残的女人缠上来。”乔瑾是病了,可不代表她脑子不清楚。
所谓的第三者,乔瑾最先联想到的人,就是纱丽。
这主要还是归功于纱丽那天的厚脸皮表现,让乔瑾记忆太深刻,以至于乔瑾最先想到用这种拙劣手法的人是纱丽。
但也不得不说,乔瑾这番话,四位爸妈都十分同意。
不说同样成功的靳鹤涛,就连乔义海,当年也曾有女人闹上门过,所以岑曼惠和白静很能理解乔瑾的想法。
不过他们看到
靳安硕和乔瑾如胶似漆,心里也都放心下来。
送走了四位爸妈后,靳安硕打横抱起乔瑾就往卧室走。
感觉到他身体轻颤,乔瑾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双手搂住他的脖子问:“你怎么了?”
“生气心疼,还很感动。”靳安硕板着脸,低头看了她一眼。
生气,在他看不到、保护不到的地方,她独自一个人面对承受。
心疼,生着病她还要操心他的事情,一心偏袒着他,站在他身旁。
感动,她对他的信任和爱意,超乎他的想象,刷新了他的认知,让他更加地想现在就疼爱她。
“小孩子似的。”乔瑾噗嗤一声下笑了出来,她头贴着他的心口,听着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她嘴角微微上扬,“我还要和你过很久,你说要做我的依靠,天塌下来也有你来撑,其实你累了,也可以靠着我的肩膀,我和你一直在一起。”
靳安硕心中一动,心跳得越来越快,就像是要跳出来似的。
抱着她的手,他突然舍不得放开,心底那股想要亲吻她的冲动也越来越强烈。
事实上,他的确那么做了,紧紧抱着她,狠狠地吻了上去。
“会传染给……”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吻缠绵而温柔,更带着一股深深的眷恋,火热、深情、痴缠,任何一个词汇都无法形容此刻这个充满感情的吻。
乔瑾被吻的透不过气,她情不自禁地抓着靳安硕的衣服,脑子缺氧的情况越来越严重。
今天的靳安硕和平时完全不同,放任自己情绪沉浸的时候,他竟然忽视了乔瑾的情况,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乔瑾竟然晕了过去。
“呵……”靳安硕忍俊不禁,伸手掐了把乔瑾的小脸,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家宝贝,大概是第一个因为接吻而晕过去的人吧?
***
乔瑾生病在家休息,靳安硕也陪着她没回公司。
项也晨一早接到靳安硕的电话,除了工作上的安排,靳安硕还要项也晨调查一下谣言的事情。
可等项也晨出了门,看到了早报,才意识到事情发展的比想象中要严重得多。
“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这几家报纸杂志写乔瑾因为不能怀孕,被靳安硕离婚了?”成武没找到靳安硕,便直接问项也晨。
事实上,除了靳安硕和乔瑾离婚的消息外,靳安硕和纱丽在画廊的照片也被刊登了出来。
纱丽抱住靳安硕的那张照片,被媒体标注成靳安硕与新任情人甜蜜逛画展。
而靳安硕推开纱丽的那张照片,则被说成了是靳安硕看到记者拍照,急忙撇清关系。
再配合上乔瑾那张脸色惨败的照片,以及乔瑾在妇产科的化验单照片,靳安硕被媒体们刻画成一个薄情寡义,为了孩子不要老婆要情人的渣男。
项也晨摊开双手,“我也不清楚,靳少电话没人听,我想他是担心电话吵到乔瑾,把手机静音了。”
“那我去他公寓找他。”成武抬脚要走,忽的脚步一顿,转头看喜子,“你留在这里和也晨一起解决这件事。”
喜子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目光落在报纸上纱丽那两张照片上。
“这事你怎么看?”项也晨注意到喜子的视线,站到他身边,冷冷扫了眼照片中纱丽那张脸。
“脑子不好的女人,很多。”他们的消息基本上都是互通的,所以喜子对纱丽之前的作为都知道。
“她不止脑子不好吧?”项也晨嘴角抽搐了两下,“她眼睛也有问题,居然跟宋晴那种人合作。”
这件事,他们不管怎么看,都觉得是纱丽和宋晴搞的鬼。
“你查查这几家公司,我去见见这个纱丽。”喜子指了指桌子上的几份报纸杂志。
项也晨愣了下,“嗯?你去见她干什么?”
“明面上的事情我不能做,你留下还可以应对媒体。”喜子解释。
项也晨没听懂,“这跟你去找纱丽有什么关系?”
“我负责私下的事情。”喜子耐心解释,神色自若地说:“我可以教训她。”
项也晨一连恍然,他坏笑着朝喜子竖了大拇指,“你赢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喜子点点头,嘴角轻轻扯了扯。
项也晨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他怎么觉得喜子笑得有些阴险呢?
………题外话………小乙:靳少,对于两位麻麻总认为你是小菜鸟这件事,你怎么看??乛?乛?
靳少:?读者的眼睛是雪亮的。
小乙(扶额):靳少,你还能更不要脸点吗?这么骄傲自豪真的好吗?
靳少(长鼻子骄傲状):不信问乔乔。
乔乔:滚!(╯°Д°)╯︵┻━┻
133。133别再让我看到你了,懂吗?(万字更1)
因为宋晴的千叮万嘱,纱丽特意呆在酒店房间里没有出去。
可等纱丽睁开眼的那瞬,立马觉察出不对劲来。
这里根本不是酒店房间!
不仅如此,耳边传来的响声为什么像是在飞机上……
飞机?纱丽瞪大双眼,她猛地坐了起来,环顾四周,她发现一件让人讶异的事情。
她居然真的在飞机上,不,准确来说,她在一架训练机上鲺。
“这是哪?”纱丽惊慌了,下意识脱口法语,“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呵呵……”喜子双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挑,仿佛纱丽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取悦了他一样。
“你是谁?”看着眼前的喜子,纱丽换回了中文,眼底是浓浓的警惕,“是你把我待到这里来的?”
“白痴。”喜子看她的眼神像是看困兽一样,他绕过纱丽往舱门口走。
纱丽感觉出喜子的恶意,心底一慌,下意识就要抱住喜子的腿,谁知她还没贴上去,就被喜子一脚踹开了。
“啊——”纱丽抱着被踹疼的肚子,倒在一边哼哼唧唧。
“找死。”喜子收回脚,鞋子在地上蹭了蹭,那一脸嫌弃的样子,好像纱丽是什么令人厌恶的垃圾一样。
说完,喜子打开了机舱大门,登时一阵强风涌了进来,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纱丽手捂着肚子,眼看着喜子冷笑着走近,她吓得连连后退。
“你、你要干什么?”纱丽两眼瞪得大大的,眼底流露出恐惧之色。
喜子嘿嘿干笑了两声,“把你扔回老家。”
扔?纱丽注意到喜子说的是“扔”字,联系到现在的环境,她不禁脸色大变。
难道这个男人打算把她从高空中扔下去吗?会死人的吧!
不!她还不想死!她不要死!她怎么能死呢!
“不要,我不要去什么老家,我不要!”纱丽摇着头,她彷徨地看着周围,最后忍着肚子上的痛意,向着有座椅的方向爬了过去。
喜子察觉到纱丽的想法,却没有阻止,眼睁睁看着她爬到座椅附近,然后紧紧抱着座椅不松手。
“我是不会让你扔我下去的,我不想死,我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我不会死的!”喜子刚才那一脚太狠,这让纱丽清楚明白喜子的狠辣,以及他身上那股浓浓的杀意。
他是真的想弄死自己!
纱丽怕了,她还年轻,最重要的是她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就遇到这么个煞星,她竟然都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惹了他。
想到这一点,纱丽抱着座椅,颤抖地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从来都没有惹到你啊!”
喜子慢慢走到纱丽身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看蝼蚁一样。
只见他冷嗤了一声,一脚踩在她抓着座椅的手指上,缓缓用力。
“你连自己做过什么都不知道吗?”他反问,语气里透着无尽的寒冷。
纱丽猛地打了个寒颤,喜子的神态,让她突然想起了一个男人,那个一瞬间浑身散发着比喜子还渗人气息的靳安硕。
“是靳安硕让你这么做的?”纱丽马上想到是宋晴的计划曝光了,靳安硕迁怒到她的身上。
可当纱丽清楚看到喜子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以及他那双冷冰冰没有感情的眼睛后,她又觉得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
喜子没有表态,甚至可以说,他所表现出来的态度暧日未不清,让人判断不出来,他到底是不是听了靳安硕的命令而来。
纱丽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喜子加重了脚上的力气。
十指连心,纱丽立马惨叫了起来,她痛得眼泪顺着眼角滚落,嘴里不断求饶。
喜子轻哼一声,抬了抬脚,淡漠地看着纱丽,“这就受不了了?你真弱。”
他的讽刺就像刀子一样剜着纱丽的心,可刚才手指传里的感觉实在是太痛了,让她情不自禁就想要求饶。
纱丽见喜子没有反应,她刚想缩回手,他的脚再次碾压了上来。
“啊——”这次喜子踩了她两只手,痛苦加倍,纱丽的五官拧成一团,双腿在地上踢踏着。
听到那细微的咔嚓声,喜子勾了勾嘴角,脚一松,就见纱丽举着手往一旁滚去。
她滚的飞快,喜子只是默默看着,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让人无法揣摩他此刻的心情和想法。
事实上,就算喜子表情丰富,纱丽这时候也顾不上揣测他的心思。
先是肚子上一脚,再是手指被踩断,纱丽疼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哪还有心思注意身旁的情况。
不怪成武说喜子在刑讯方面具有天分,喜子本身就有种劣根性,一旦遇到不喜欢的人,就会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
他明明早就决定了该如何安排纱丽,但看到她从害怕到反抗再到无力挣扎,喜子心底那劣根
性便被激发了出来。
她想利用媒体的力量,围攻乔瑾,挑拨靳安硕和乔瑾之间的关系,给靳安硕制造负面新闻。
那喜子就一点一点折磨纱丽,让她在希望和绝望中不断徘徊。
刚才她不就以为抱着椅子,他就拿她没辙了吗?那他就踩断她的手指,让她没办法抱着椅子。
现在她在地上滚来滚去,看似是疼痛难忍,实际上是在躲避着他的靠近。
那么,他该怎么惩罚她呢?
喜子眯了眯眼,不带一丝感情的视线在纱丽身上扫了一圈,最后定定地落在她脚腕处。
嗯,废了她的脚,这样她再也不能出现在靳少面前了。
纱丽一直注意着喜子的动向,见他蛇一样冷冰冰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打转,她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下一瞬他已经走到她身旁,猛地抬起脚狠狠踩了下去。
机舱内,纱丽再次发出惨叫声,那尖锐的声音里带了一丝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巨大的疼痛。
看着纱丽的脚以诡异的姿势扭曲着,喜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边浮现出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
看着阴测测笑起来的喜子,纱丽内心中的恐惧上升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她很怕,因为他那副明显的玩乐态度,让她有一种她在他的面前就是一个玩具的感觉,任由他戏弄摆布。
“我……不……”只要看到喜子走过来,纱丽就情不自禁地打哆嗦。
这种畏惧到骨子里的感觉,让纱丽忍不住颤栗起来。
喜子那阴森森的目光往纱丽膝盖上一扫,似乎是在犹豫着要不要一起废了,突地他抬起头看向机舱外。
纱丽被喜子看得心越跳越快,她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可她忘记自己伤得有多么重,稍稍一动,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引来了喜子的注意。
察觉到喜子的视线,纱丽瑟缩了一下,下一瞬她看见喜子对着她扯了扯嘴角。
那么温和的笑容,在纱丽心里却是那么的恐怖,因为她听见他说——
“好了,到你该上路的时间了。”
“不,不要。”纱丽摇着头,嘴里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这句话。
喜子碰了碰耳麦,抬头看了眼舱门的位置,然后一脚将纱丽踢了出去。
从高空中坠下是一种什么感觉?
纱丽只觉得脑袋一懵,眼前只剩下蓝色的天,平时看起来那么柔软温和的蓝色,此时看起来却透着一股死气,让人不寒而栗。
她的尖叫声,她内心里的彷徨和紧张,全都随着耳边呼啸的风声,不知道去了哪里,唯独剩下她满心满眼的绝望。
她要死了。
纱丽脑子里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
她被喜子从机舱内踹了出来,没有伞包,等待她的将是粉身碎骨。
她要死了!
纱丽想要流泪,不知道是因为认清了要死的事实,还是后悔自己之前的决定,或者两样都有。
她甚至开始想,自己不该那么任性,为什么要去招惹靳安硕呢?如果不招惹靳安硕,或许就不会被喜子从飞机上踹下来吧?
纱丽闭上眼,她觉得自己必死无疑,尽管害怕,但事实已定,她无力改变,除非有奇迹出现。
事实上,奇迹的确出现了。
纱丽没有看到,在她飞出机舱之后,喜子背着伞包跳了出来。
她的绝望,他看得清清楚楚。
“感觉如何?”喜子在空中努力掌握着平衡,慢慢靠近了纱丽问。
纱丽轻颤,她对喜子说不清是恨还是怕,只知道听到他声音的那瞬,她的心抖了抖。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原来恐惧到极致的时候,是会失声的。纱丽默默想着。
坠落到差不多的高度时,喜子一把拉住了纱丽的胳膊,同时拉开了伞包。
呼啦啦地一声,伞包在空中成功打开,顿时缓冲了两人下降的速度。
感觉到这一切的纱丽猛然抬头,眼底满是惊喜。
但很快,这份惊喜变成了恐慌和猜忌。
喜子恶劣地勾了勾嘴角,如神一样俯视着她,“下面是一片汪洋大海。”
纱丽愣了一下,略微有些呆滞的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只要我一松手——”喜子边说边松了松手上的力道。
纱丽脸上立马浮现出慌乱的表情,她手指被踩断,想要抓他根本就用不上力气。
这时候,纱丽明白过来,喜子根本就是早就算好了,他故意踩断自己的手指和脚腕,就是不让她能在这个时候有反抗的机会。
要是她就这样掉进了海里,就连踩水都是问题,那么她只有被淹死这一条路可走。
一想到淹死所带来的窒息感,纱丽的脸都白了。
她
三年前曾溺水过,要不是抢救及时,她早就葬身大海之中,想到当时那种在海水中孤立无援,氧气慢慢从肺里挤出的感觉,纱丽欢痕抖如筛糠。
“哎,别乱动,我会抓不住的。”细听之下,喜子的声音中带了些笑意。
纱丽抬起头,充盈着泪水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喜子。
喜子轻笑,柔声安慰着她,“放心,我现在不会把你扔下去。”因为还不到扔下去的高度。
看着纱丽那副痛苦而又绝望的脸,喜子心里简直佩服死靳安硕了。
原本喜子是想找纱丽的麻烦,警告她一番,谁知他快到酒店的时候,靳安硕给他打来了电话,说是已经安排好了纱丽的去处。
除了踩断纱丽手指和脚腕,其他的事情都是靳安硕吩咐喜子做的,包括吓唬她的话都是经过靳安硕授意的。
眼看着距离海面越来越近,喜子最后一次朝纱丽笑了笑,“听话,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了,懂吗?”
纱丽不明白喜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迫于他的威慑力,她赶紧点头。
于是,喜子手上一松,纱丽就这么坠了下去。
她甚至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已经掉进了海里,四周海水围绕的感觉,让她本能地挣扎起来。
看了眼海面溅起的浪花,喜子跳上了一早就在这附近候着的游艇。
喜子摘掉身上的降落伞,淡漠地扫了眼船上的人,“捞起来吧,靳少说留口气送回法国。”
***
接到喜子的电话,靳安硕冷冰冰的脸色才稍稍缓和。
成武注意到这一点,心里也松了口气,“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有些人蹦跶的时间够久了。”靳安硕仰坐在椅子上,两眼凝视着桌子上那几份报纸杂志。
项也晨已经调查过了,这几家媒体公司规模都不是很大,但却同属于一个人,这个人就是靳鹤杨。
不仅如此,医院那边也证实了,乔瑾在妇产科做的身体检查报告,是宋晴爆出去的。
院领导在发现之后,立马发布了对宋晴的处分决定,表示市中心医院永不录用她。
这样一来,别说是市中心医院,整个陵城的医院都不敢再收宋晴这个人。
“你想接下来对付靳鹤杨?”成武有些讶异地看着靳安硕,先前靳安硕因为靳鹤杨出了交通事故,当时靳安硕并没动手,他还以为靳安硕不会找靳鹤杨的麻烦。
“嗯。”靳安硕点了点头。
今时不同往日,靳安硕以前纵容靳鹤涛在他眼皮子底子跳来跳去,是碍于靳鹤涛重情,但从靳鹤秋那件事之后,靳鹤涛对靳鹤杨的兄弟情越来越淡。
靳安硕抬了抬眼皮,“他公司的股份,我已经卖的差不多了。”
成武一口水喷了出去,“是买还是卖?”
“卖。”靳安硕字正腔圆,一脸坦然。
“你卖了靳鹤杨的公司?”成武惊愕。
与J国际不同,靳鹤杨的公司可是他一手经营出来的,虽然期间也没少让靳鹤涛帮忙过,但论规模可不是那些普普通通的小公司。
靳安硕居然说卖就给卖了?这才是成武最惊讶的地方。
“他安了人在J国际,我也可以。”靳安硕勾了勾嘴角,左手摸着右手的指关节,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很公平。”
成武突然有些同情靳鹤杨,一直以来靳鹤杨安排在J国际的人,因为胆小怕事,根本就不敢在J国际里翻出什么浪来。
而靳安硕安排的人,成武就算不认识那些人,但听听靳安硕那轻松的口吻,也能知道这些人一定不简单。
要是简单的人,会联合起来把靳鹤杨的心血卖了?
“靳鹤杨要是知道了,大概会气吐血吧?”成武有些不厚道的幸灾乐祸了。
靳安硕眯了眯眼,“他不会知道,我会等全部卖出去后,再给他这个惊喜。”
惊喜?成武挑来挑眉,小辫子晃了又晃,他觉得靳鹤杨只有惊吓的份。
“啊——”靳安硕突然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道亮光,似笑非笑地把玩着手指。
成武见他这副样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不会轻易放过一个人,老实说,你对靳鹤杨还做了什么?”成武好奇地问。
靳安硕气定神闲地看了眼手表,“上网看看,你就知道了。”
成武半信半疑地掏出手机,打开了网页之后,他震惊地下巴险些脱臼,同时手机咣当一下摔在了地上。
134。134我嘴巴比你的好看呀(万字更2)
靳鹤杨出名了,而且还是在网上成名,全国甚至全球的人都能在网上看到他的不雅视频。
视频一共有十八个,靳鹤杨是固定男主角,女人则是换了又换,甚至一段视频里可能会出现两个或两个以上女人。
最让网友关注的是,十八个视频不是同时公开,而是半小时一发。不仅如此,公开的片源被封查后,半小时后会重新再公开。
本就存了八卦心的网友们,一下子变得疯狂起来,热议转载这件事的帖子已经占据了搜索排行榜前五位的位置。
比较起来,靳安硕出轨离婚的新闻根本就不够看的,尤其是发新闻的几家传媒同时公开道歉之后,关于靳安硕和乔瑾离婚的新闻立马就被众人抛诸脑后囡。
靳鹤杨的不雅视频新闻成功PK掉了其他新闻,一下子就成为陵城人热议的话题,没有之一。
看着成武仿佛石化了一样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靳安硕双手托着下巴,轻轻扬起了嘴角鲺。
“身败名裂。”成武艰难地张了张嘴,叹了口气后捡起了手机。
这是成武活这么大,第一次深刻体会到这个词的意思。
暗中卖了靳鹤杨一手经营的公司,又爆出靳鹤杨十八个版本的不雅视频,先让他散尽家财,后让他名声恶劣。
尽管在这个圈子里,靳鹤杨的名声本来就不怎么好,但视频一曝光,可就不是“不好”两个字能形容的。
不仅是靳鹤杨会如过街老鼠一样,连那些和他有染的女人也会被人肉搜索出来。
果然是名副其实的“身败名裂”。
靳安硕嗤地一声笑了,身败名裂?他可不止让靳鹤杨身败名裂。
“你不会还有其他安排吧?”成武瑟缩了一下,虽然早知道靳安硕不是什么良善好人,但他对靳鹤杨一连串的作为实在太让人惊讶了。
最重要的是,如果不是靳安硕亲口承认,谁也不会相信这些会是靳鹤杨的亲人做的。
而且还是在闷声不响的情况下,做出这一系列的事。
“无数次找J国际和我的麻烦,买凶要我的命。”靳安硕瞥见成武微微皱起的眉头,一条一条替靳鹤杨数着,“他最作死的是找乔乔麻烦,挑唆白鑫,教唆宋晴。”
“哼,我厌恶的人,他都要拉拢一下。”靳安硕冷哼,眼底绽放出一丝冷芒,“我讨厌的事情,他都要做一次。”
“他生来就是跟我做对为敌的,我放过他一次两次,他不满足,还变本加厉。”靳安硕的口吻像个任性的孩子。
突地,靳安硕朝成武看过去,嘴角微微上挑,邪魅一笑,“成武,你说这样的人,我有什么理由还留着他?”
靳鹤杨就好像人体内的肿瘤,从长出来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是一颗恶瘤,不清除掉,总会有麻烦发生。
靳安硕从来就不是好脾气的人,他连靳鹤秋都可以设计,那一直不安分小动作不断的靳鹤杨,一样可以。
“真不明白,他是哪里来的自信,会认为自己能在挑战你的底线后,还平安无事的。”成武笑了,自作孽不可活的人,总是有莫名的信心。
乔瑾是靳安硕的逆鳞,这一点从他公开乔瑾身份那天开始,就已经注定好了。
偏偏有那些不自量力的人,妄图挑战靳安硕的忍耐程度,却不知道靳安硕早就结好了网,等着对方一步步陷进自己布置好的陷阱里。
这大概就叫他挖坑他们自己跳吧?成武扬了扬唇角,斜睨了一眼靳安硕,“所以你打算再怎么办?”
靳安硕往后一仰,语气很轻也很淡,“他们夫妻俩还背着人命。”
成武微微一愣,他最先想到的是靳鹤杨妻子处决了白依淼的事。
靳安硕低了低头,指肚轻轻摩挲着指关节,轻描淡写地说:“这会夜白已经收到检举资料,接下来的事情他会做。”
成武明白了,只要事情转交给了夜白,那靳鹤杨两口子就凶多吉少,准确点来说,靳鹤杨这一回是自己玩砸了。
“靳鹤杨出了事,靳鹤年那边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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