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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非得已,男神的闪婚甜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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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瑾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不由羞得满脸通红,什么重口味!分明是他想那事想的走火入魔了。
“你就不能好好看夕阳吗?”她低头看他,两手有些不自然地撑在身后。
“你看夕阳,我看你,两不耽误。”开玩笑,好老公守则第一条,媳妇一定要在实现能及的地方。
像夜白那样把人给弄丢了的行为,简直就是给老公们脸上抹黑,前车之鉴,坚决不能学。
“靳安硕,成天这么臭不要脸的甜言蜜语,真的好吗?”短短一天下来,乔瑾觉得牙快要酸倒了。
也不是说她不喜欢这些情话,事实上听他这么说,她心里还是有些小高兴的,可是这种话一天内听了太多次,加上他贱兮兮的调调,听到现在她已经有些免疫了。
“你不喜欢?”他认真地看着她的双眼。
乔瑾点点头又摇摇头,“也不是,总听就没有新鲜感了。”
“婚礼后一天不到,领证不超过一个月,这么快你就嫌没有新鲜感了?”他猛地坐起来,双手勾住她的脖子。
挑高眉尾,他附在她耳边阴阳怪气地说:“你现在是不是也觉得看我看久了,看腻了?嗯?”
“你说什么呀?我才没有。”拍了拍他的胳膊,乔瑾有些哭笑不得。
“就有。”某人耍小性,“你就是嫌我了。”
“真的没有。”乔瑾再三保证。
“那你亲亲我。”靳安硕撅嘴。
乔瑾乖巧地凑上去,轻轻浅浅地亲了他一口。
靳安硕满意地笑了起来,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有时候你就跟小孩似的。”也太好满足了,乔瑾笑笑,当然有时候他也会任性的让人咬牙切齿。
靳安硕挑眉,还是嫌他?
“有时候你又臭不要脸的特别无赖。”至少她没见过比他还无赖的人。
靳安硕皱了皱眉,到底什么意思?
“我感觉,你在别人眼中不是这样的。”她摸着他的脸,若有所思。
不止一次,她看到别人看他时眼底的敬畏,那些人敬他却也怕他,巴结他讨好他却又不敢轻易招惹他。
总之,他的温柔,似乎仅限在她面前展露。
靳安硕侧过脸,吻了吻她的手心,淡淡一笑。
好老公守则第二条,对媳妇必须如春风一般和煦又缠人。
“我也想看到别人眼中的你。”她想要更多的了解他。
垂眸深情地看着她,他微微一笑,“做不到。”
“为什么?”她不明白,难道他不愿意让她了解他?
“这世界上,只有对你,我舍不得板着脸,只要一看到你,我所有坏心情都烟消云散。”他拥住她,逐渐收紧双手,“我想对你好,也只对你好,所以我做不到在你面前和对着其他人时一样。”
他的话让她感动也心动,乔瑾仰头亲吻他的喉结,“没关系,就算你再坏,我也爱你,只爱你。”
从大学时期的暗恋,到如今的相爱,她无怨无悔。
97。97从到海岛那天他就在打的小算盘
靳安硕和乔瑾的蜜月假期,转眼已经过去七天,在这七天里,两人每天都会手牵着手去海边散散步。
他们看花儿、看日出日落、看浩瀚星空,更多的时候,乔瑾跟宋婶学做菜,靳安硕就在一旁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岛上几人都看得出,靳安硕很喜欢粘着乔瑾,而乔瑾也很依赖靳安硕,两人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没有外人的打扰,也没有琐碎事情的烦扰,靳安硕和乔瑾每天都很开心峻。
就像靳安硕所说的那样,即使什么都不做,只要和乔瑾在一起,每分每秒都是幸福。
海岛上的两人,天天沉浸在幸福之中。
陵城的柴易峰,却生活在煎熬之中,他心里忐忑不安,每天每夜都盼着靳安硕能早点回来。
可一连等了八天,都没等到靳安硕回来的消息,就连靳鹤涛那边也没有一丁点动静鲫。
想到前一天去看柴安安的时候,她那副瘦骨嶙峋的样子,柴易峰心里头越来越纠结。
犹豫了很久,柴易峰才决定再去拜访靳鹤涛。
见到柴易峰的时候,靳鹤涛显得有些意外。
“鹤涛,我……”柴易峰一进门就唉声叹气,脸上流露出悲伤的神情,“安安已经瘦得不成人形了,再不把她接出来,我怕——”
他边说边摇头,眼底都染上浓浓的痛色。
靳鹤涛微不可见地皱皱眉,说句不好听的,柴安安是死是活关他什么事,跑他这来说可怜博同情,有些可笑了。
“青广的医生都很有责任心,在精神科方面各个都可以说是专家,你放宽心。”靳鹤涛不冷不热地说着。
柴易峰愣住,他没想到靳鹤涛会这么薄凉。
“鹤涛,安安可是我……”柴易峰抿了抿干燥的唇,剩下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靳鹤涛打断了。
“我相信在青广医生的帮助下,她很快就会恢复健康。”靳鹤涛淡淡一笑,笑容中有种说不出的疏离感。
“你问过安硕了,他不同意放安安是不是?”到现在,柴易峰还看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他就白活了。
“这不是安硕同不同意的事,柴安安精神上出现问题,安硕也是好心才把她送去医院。”靳鹤涛顿了一下,凉凉地看了柴易峰一眼,“她康复了,青广的医生自然会放她出来。”
柴易峰皱眉,这分明就是狡辩,“医院那么多,以我们的条件,安安完全可以转去条件更好些的医院。”
“那就转啊,我们也没拦着不是?”靳鹤涛摊开手,耸了耸肩膀。
“……”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要是能办转院手续,早就办好了,还用看着柴安安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吗?
柴易峰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气的同时说:“鹤涛,我弟弟就这么一个女儿,我但凡有办法,也不会厚着脸皮来求你了。”
“我也不瞒你,青广那边根本就不给我办手续。”柴易峰握着拳头,一紧一松后,神色恢复如常。
“那看来柴安安的病情很严重,青广的医生也是为了柴安安着想。”靳鹤涛打哈哈。
柴易峰眉头紧皱,“安安只是精神失常,这种病好好休养就好。”
“你跟我说也没用,我可不是青广的医生。”靳鹤涛冷笑。
“你……”柴易峰快要气得吐血,他极力隐忍着,“鹤涛,你听我说,这事只要安硕出面,安安就能转院了。”
靳鹤涛眯着眼,摸了摸下巴,“据我所知,那天柴安安精神失常差点伤害到我儿媳妇,这事已经报警处理了。”
柴易峰脸色微变,他竟然不知道还有这回事,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过他?
“看来青广那边不放人是和警方沟通过了,那这样安硕也做不了主。”靳鹤涛一脸无能力为的表情。
柴易峰皱着眉,谁不知道靳安硕和夜白的关系,说到底还是靳安硕一句话的事情,可显然靳家不打算卖这个人情给他。
既然如此……
柴易峰深呼吸,“是我太强求了,这事给你们添麻烦了。”
说完,柴易峰起身告辞,临走前他突然跟靳鹤涛说:“对了,我和靳鹤秋的离婚手续已经在办理了,这几天应该就能办好。”
靳鹤涛不明所以地看了他几眼,随口应了一声:“嗯。”
***
晚上就要离开海岛了,吃过午饭,乔瑾回房间收拾行李。
靳安硕上楼的时候,她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以后每年我们都抽时间过来,怎么样?”他从背后抱住她。
乔瑾回头,眼底是止不住的惊喜,“真的?”
“嗯,真的。”他笑,这两天看着她不舍得离开的神情,他心里就不落忍。
转过身,她抱住他的腰,“那下次带着爸妈们一起来,他们一定也会很喜欢这里的。”
虽然不是二人世界
,但只要是她的提议,他都欣然接受。
“当然。”他碰了碰她的肚子,“没准明年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有宝宝了。”
有了第一晚的前车之鉴,这几天晚上靳安硕收敛了很多,但两个人一直以来都没有做过安全措施。
乔瑾低头看了眼平平的小腹,很难想象这里以后变大的样子。
“女人怀孕后会很丑。”莫名其妙的,乔瑾想起医院里那些产妇的样子,不禁皱眉。
“我喜欢就行了。”亲了亲她的脸,靳安硕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对了,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乔瑾好奇地问,“还有几个小时直升机就来接我们了。”
“没事,不会耽误的。”靳安硕故作神秘地笑笑,“你应该会喜欢那个地方。”
乔瑾纳闷地跟着他下了楼,在门口的时候遇见了刚钓鱼回来的青叔。
“这是要去哪?”见他们慌慌张张的,青叔不由多问了一句。
“森林北面的花谷。”靳安硕朝青叔眨了眨眼。
青叔微微一愣,随即眼神变得古怪起来。
乔瑾看了眼青叔复杂的神色,下一秒已经被靳安硕扯走,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青叔泛红的耳垂。
这些天,靳安硕带着乔瑾走遍了整个海岛,但唯独没有带她去森林北面。
所以,在听到靳安硕说到森林北面有一个开满鲜花的山谷时,乔瑾心动不已。
没有哪个女人会不喜欢花,乔瑾也不例外。
尤其是在这么美丽的海岛上,有一个私人花园,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情。
去花谷的路上,乔瑾还有些抱怨,他为什么在最后一天才带自己去花谷。
靳安硕听了,只是笑笑,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通往花谷的路并不难走,约莫十分钟左右,两人就站在花谷的入口处。
往花谷深处走的小路只有一条,远远望去,弯弯曲曲的小路尽头,有一栋凉亭。
露天的花谷里,开满了各种鲜花,颜色各异,芳香异常。
偶尔风吹过,就连空气里都是一股子花香,不浓不腻,沁人心脾。
“这里真是太漂亮了。”乔瑾满眼的惊艳,她深嗅一口,有些意外地看着靳安硕,“可是好奇怪,明明这些花都很香,可混合着闻起来却清清淡淡的,很好闻。”
她捧着一朵艳丽的叫不上名字的花,那花香的有些过分,很快她就微微皱眉松开了手。
穿过森林的海风轻轻拂过,那风中淡淡的清香,令乔瑾舒展了眉头。
“我也不清楚,但这里一直都是这样。”靳安硕看了眼亭子的方向,“要去亭子里看看吗?那里是整个花谷的中心,可以一眼看到所有的花。”
被他这么一说,乔瑾十分心动地点点头。
靳安硕扬了扬嘴角,从到海岛的第一天开始,他就计划着带乔瑾来花谷,只可惜第一晚他没把控住,折腾的她太狠,所以这几天他才安安分分。
临走前,无论如何他都想着要带她来这里,真正的来一次与大自然“亲密”接触。
“其实,这里平时很少会有人过来。”路走到一半,靳安硕突然回头看了乔瑾一眼,那眼神有几分古怪。
“咦?为什么?这里明明那么美。”乔瑾被美景吸引住,哪里还顾得上看他。
“事实上,凉亭的打扫也是一个月一次,每次宋叔他们都要为难很久。”靳安硕放慢语调,说话间两人离凉亭的距离越来越近。
乔瑾疑惑不解地看着靳安硕,她总觉得他说话像是在打哑谜似的。
他突然站定,有些坏坏地笑:“乔乔,你有没有觉得有些不对劲?”
98。98他是幸福的冒泡了,可有人就水深火热了
不对劲?乔瑾愣了一下,是有危险的意思吗?
可看靳安硕的样子,根本不像是有危险。
乔瑾歪着脑袋看他,那股淡淡的花香闻起来似乎浓郁了些。
见她眼神清明,靳安硕轻轻摇了摇头,拉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边走边说:“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这里的花,花香混合后会诱使人做些坏坏的事情。”
乔瑾吞了口唾沫,脸上微微发烫,“坏坏的事,是什么事?”
“就是我晚上对你做过的那些事。”回头,他眼中闪过一抹狡黠鲫。
他抛媚眼的举动,让乔瑾突然有些口干舌燥,胸口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着,从星星之火,到燎原之势。
“乔乔——”他的声音很轻,语气很温柔,充满深情的双眼直勾勾看着她,“你有没有觉得有些热?”
早在发现花谷的花香有问题后,宋叔等人每次来,都做好了安全措施,以免被花香迷惑到。
但靳安硕为了追求一次以天为盖地为庐的生*验,所以在最初特意隐瞒了花香有问题的事实。
现在,两人已经深陷花谷中心,离凉亭只有三四步距离,他一路上走那么慢,也是为了多吸几口香气。
乔瑾的意识很清醒,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一般,快速地发热发烫起来。
她想叫他的名字,可发出来的声音却变得妩媚动人。
她嗔怪地瞪他一眼,却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liao人。
她抬起手要捶他一拳,但最后那只手像水蛇一样软软地缠上了他的脖子。
“哈……”靠在他怀里,乔瑾双颊通红,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脑子里如同放电影一样,全都是两人恩爱的画面。
“很想,对不对?”问出口之后,靳安硕莫名觉得自己这话有些猥|琐。
尽管非常不想承认,但乔瑾还是无力地点了点头。
“我要听你说出来。”强忍着身体里的那股热意,靳安硕尽量放缓自己的呼吸,如伊甸园里的那条蛇诱导着乔瑾。
“要,很想……”乔瑾吸入的花香是最多的,所以这时候的她,一言一行都不受大脑控制。
清醒的意识中,她对于自己此时有些放浪形骸的话,感到无限羞耻。
“乔乔,真乖。”同样开始喘粗气的靳安硕亲了亲她的脸,“你这么乖,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话音刚落,吻被他猛地加深。
乔瑾嘤咛一声,一阵天旋地转,人已经被靳安硕打横抱了起来。
凉亭里的桌子,此时正好满足了两人对床的需求。
将她轻轻放在桌子上后,靳安硕迫不及待地掀开她的裙摆,灵活的手指四处游弋着。
乔瑾媚眼迷离,她绷着脚背,不安分的手指头挠着他的胸口。
火,就这么被点燃了。
靳安硕哪里还能控制得住,完全靠本能行动着。
蔚蓝的天空下,独立在花谷中央,被五颜六色的花朵包围的凉亭中,微风带走了一声声浅哼……
***
晚上十一点,靳安硕和乔瑾搭乘的飞机,在陵城机场降落。
项也晨被岑曼惠派来接机,出门前夜白也跟着一起去了机场。
因为在花谷里,两人被香气所迷,凭借着本能酣畅淋漓地来了一次又一次,所以出发前乔瑾成功的累得不要不要的。
靳安硕自知理亏,一路小心伺候着,殷勤的态度堪比清宫小李子。
于是,夜白和项也晨看到他们两人的时候,乔瑾正歪着头靠在靳安硕肩上睡着。
“怎么觉得她瘦了?”夜白故意揶揄靳安硕。
“都是我,累着她了。”靳安硕挑挑眉,用眼神示意夜白和项也晨都小声点。
靳安硕一开口,话里慢慢都是炫耀的意思,那股浓浓的自豪感,引起项也晨和夜白的严重反胃。
“欺负单身狗好玩吗?”尤其是项也晨,直到现在他还是单身小那啥一枚。
夜白掩唇轻笑,“是谁说女人麻烦,死活都不肯娶媳妇的?”
“那不是小时候的戏言吗?”项也晨支支吾吾,七岁时候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夜白掏了掏耳朵,“我可记得前几天,某人刚说过这话。”
“那肯定不是我!”说完,项也晨目光幽怨地徘徊在靳安硕和夜白两人之间,“一个有了儿子,一个新婚蜜恋,秀恩爱什么的最讨厌了。”
睡着的乔瑾微微皱眉,靳安硕见状,冷冷斜睨了项也晨一眼。
“我妈会很热衷替你张罗。”靳安硕眼神里的警告十分明显。
项也晨很自觉地噤声,只是时不时飞向靳安硕的眼神,看起来格外怨妇。
夜白肩膀一耸一耸的,很识趣的没有再吭声。
靳安硕一路抱着乔瑾上车,将她安置在后车座
的时候,他小心翼翼地扶着她躺在自己腿上。
换了姿势之后,乔瑾半眯着眼看他,那迷迷糊糊的眼神略略有些萌。
“还没到家,再睡会,有我在呢。”低头,靳安硕旁若无人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乔瑾是真的累惨了,她点点头,翻了个身,面朝着靳安硕的小腹躺好。
这样的姿势,外人看了只觉得日爱日未,但对于靳安硕来说,简直就是心痒难耐的煎熬。
“看来你婚后生活过得十分不错。”夜白透过倒后镜看到这一幕,不由扯了扯嘴角。
“如你所见。”靳安硕眉飞色舞,“幸福的冒泡。”
项也晨还在噤声中,听靳安硕这么说,不由心中腹诽,好歹也是一集团总裁,要不要讲话这么没深度啊!
“你是冒泡了,但有的人就过得水深火热了。”夜白笑笑,细长的桃花眼中闪过一抹幸灾乐祸。
“比如?”其实,不问夜白,靳安硕也能猜出来。
夜白伸出两根手指头,晃了晃,“一个是柴安安,一个是你那个姑妈。”
靳安硕面无表情,柴安安在青广的日子,可想而知,至于靳鹤秋,度蜜月前他已经跟柴易峰表明过自己的态度。
所以,夜白这么一说,靳安硕一点都不意外。
“你就不好奇这两人现在怎么样了?”对于靳安硕冷淡的反应,夜白觉得有些无趣。
靳安硕没说话,掌心贴在乔瑾的脸上,轻轻摩挲着。
开车中的项也晨举了举手,“我好奇。”
从靳安硕婚礼那天后,项也晨的注意力全在成武和项也昕身上,对于其他消息,他根本就不关注。
有人配合,夜白也乐意顺着台阶往下走,“我听青广那边的人说,柴安安刚进去后没两天,情况就稳定了下来,但前天被其他病人联合欺负了,整个人精神都崩溃了。”
“怎么欺负的?能把人欺负崩溃了?”项也晨咂舌。
比起靳安硕的平静,夜白更喜欢项也晨的吃惊,他坏笑着勾了勾嘴角,“男人欺负女人,能怎么欺负?”
“那几个都是有过前科的,也怪柴安安自己,她自己跑去了男病区。”事实上夜白少说了一点,准确来说柴安安是想逃跑,结果跑错了路。
项也晨也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柴易峰知道了,一定很心疼。”
“何止心疼,还直接气进了医院。”夜白冷冷一笑,“不过他也不是省油的灯,醒过来就把靳鹤秋送去了青广。”
“老姑婆去了青广?”项也晨再次咂舌,他这几天还真错过了不少好消息。
“哦,忘说了,柴易峰是被靳鹤秋气进医院的。”夜白故意现在才解释,可看了眼后视镜中气定神闲的靳安硕,他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柴易峰和靳鹤秋的离婚手续办完了,靳鹤秋上门去闹,谁知道柴易峰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怀孕了,这一闹,孩子闹掉了。”夜白耸耸肩膀,撇了撇嘴,“柴易峰当时就气晕了。”
柴易峰已经五十多岁了,这个年纪还能让女人怀孕,绝对是老来子,可惜就这么没了,换谁都会生气上火。
“他一醒,就找了个理由把靳鹤秋送进了青广。”夜白摸了摸鼻子,“但我觉得他这么做,有点一报还一报的意思。”
“什么一报还一报?”项也晨不解。
“你看啊,安硕把柴安安送进了青广,导致了她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所以他报复似的把靳鹤秋送去了青广。”夜白伸出两根食指比划着,“一个人换一个人。”
“呸,他柴易峰能为柴安安心疼,咱们可不会心疼靳鹤秋。”项也晨狠狠啐了一口,“就那老姑婆这些年折腾的那些事,送她去青广还真是便宜了她!”
坐在后座的靳安硕,自始至终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仔细看就会发现,在听到柴安安和靳鹤秋的现状后,他的嘴角一直上扬着。
………题外话………靳鹤秋和柴安安的结局,终于写完了~啧啧,以后就算两人再出现,也是关于她们更凄惨的下场……哼哼,欺负乔乔的人都不会有好结果滴~
99。99坏事做多了,容易心虚
项也晨送靳安硕到楼下,看他抱着乔瑾下了车,再看了眼懒洋洋趴在车窗上的夜白,项也晨认命地拎着行李箱上了楼。
乔瑾睡得很沉,靳安硕不想吵醒她,所以一回公寓之后,便将她抱进了主卧。
等靳安硕出来的时候,项也晨还站在客厅里。
“有事?”靳安硕挑挑眉峻。
项也晨欲言又止,“靳妈约了乔家,明天晚上在王廷吃饭。”
“就这个?”靳安硕多看了他两眼,从小到大项也晨只要一撒谎,就会耳根红。
项也晨抿了抿唇,耳垂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红彤彤。
“我……”他支支吾吾,最后垂头丧气地摇了摇头,“明儿再说吧,你和嫂子早点休息。鲫”
说完,项也晨往外走,脚下生风的样子,像是后面有人追似的。
靳安硕眸光沉了一下,这小子绝对有事。
大门自动落锁,靳安硕转身朝房间里,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说,现在他得去伺候他宝贝。
房间内,乔瑾把被子卷成一团抱在怀里,靳安硕见状不由笑了笑,从浴室里拧了热毛巾出来。
怕她醒过来,所以靳安硕擦拭的动作很轻,她身上每一寸,他看着、摸着,心里生出旖旎心思,却不敢真的那么做。
花谷里结束后,她恢复清醒时狠狠一口咬在他右肩上,一路上偏偏她睡着后不自觉枕着他的右肩。
几个小时下来,靳安硕刚才在浴室里看了一眼,她咬过的地方又红又肿,恐怕没个两三天是好不了了。
“小坏蛋。”趁她睡着,他捏了一把她的鼻子,语气既宠溺又透着无奈,“我大概是中了你的毒,居然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讨厌不起来,还觉得你很可爱。”
玩着她的小手,他叹了口气,“我这辈子算是栽在你手里了。”
“安硕……”睡梦中的乔瑾突然发出一声梦呓,叫完他的名字后,她嘴边还浮现出一抹甜甜的笑。
登时,靳安硕只觉得胸口仿佛被爱神丘比特再次射了一箭,扑通扑通跳的那叫一个飞快。
按着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处,额头抵在她额头上,他轻轻吻了吻她的唇。
“你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吗?”改亲为咬,他像是要惩罚她似的,可偏偏又舍不得用力。
乔瑾微微皱眉,两只手在空中晃了晃,像是要赶走什么似的。
见她嘟着小嘴的样子,靳安硕忍俊不禁。
他抬起身子不压着她,握着她手的那只手一路下滑,将她的小手按压在腹下。
“就当是补偿好了。”他一边上下动作着,一边亲吻着她的脸。
第二天一早,乔瑾起来的时候,盯着自己的手,满脸疑惑。
靳安硕做好早餐回房间,正好看到她望着手出神的一幕,他不由心虚地咳了一声。
“小懒猪,快起来吃早饭吧。”靳安硕坐到床边,伸手替她捋了捋耳边的碎发。
“嗯。”乔瑾依旧保持那个动作,呆呆地看着两手。
“你在看什么?”靳安硕握住她的手,小幅度地揉了揉。
乔瑾把手抽出来,活动了下手腕,神色复杂地看着他,“我总觉得我手腕有点酸,可昨天我也没拎重东西啊。”
靳安硕耳根一红,大手揉着她的脑袋,“是不是睡觉压麻了胳膊?我有时候也会这样,过一会就好了。”
昨晚他用她小手做的那些事,打死了也不能说,不然一个搞不好,他今晚就要睡客厅了。
乔瑾狐疑地转了转手腕,突然眯着眼看向靳安硕,“该不是你昨晚做过什么吧?”
被戳中心虚的地方,靳安硕差点被口水呛到。
“昨天运动量过大,一回来我就睡了。”靳安硕举手对灯泡发誓。
“那我身上的衣服……不是你脱的?”乔瑾显然还有些不相信他,不是她不愿意相信他,而是经过昨天花谷的事情后,他已经有前科了。
靳安硕立马换上一副十分委屈的表情,“还说呢,昨天我刚躺下,你就自己坐起来脱衣服,脱完你自己的不算,你还来脱我的。”
他边说边按着领口,哼哼唧唧的样子,像是被这样那样摧残过似的。
乔瑾窘迫地抿了抿唇,“不可能吧?”
“怎么不可能?”靳安硕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也就越来越理直气壮地撒谎不眨眼,“你忘了咱俩的第一次吗?就是你强推了我那一次。”
乔瑾嘴角抽搐了一下,敢情她也是个有前科的。
“那次,是因为喝了酒。”她小声辩解,可心里却一点底气都没有。
靳安硕顿时重重地叹了口气,脸上写着“算了我吃点亏当没发生”。
他这样子不计较,反倒让乔瑾内心愧疚不安起来,犹豫了两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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