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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痞子先生-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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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早早有些恼,他却像是没事人似的,继续叉了蛋糕喂她。
下午阿姨带着出去找小朋友,郑崇则是带着迟早早出去。他先是带着迟早早去逛街,也不征求迟早早的意见,看见适合迟早早的衣服,拿了合适的尺寸,就让人包起来。
郑崇挑东西的时候挺认真的,只是特大男人主意,几乎不会理迟早早意见。
大包小包的拧了好些东西之后,他才带着迟早早离开。接下来的行程他神秘得很,直到到了地儿,迟早早觉得有些不对劲,才侧头道:“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些怪怪的?”
好像比平常殷勤耐心很多,人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郑崇看了一眼大堂的方向,捂住嘴清咳了一声,道:“没事,能有什么事,不就请你吃饭嘛。”
在侍应生的带领之下,郑崇一路半搂着迟早早上楼。走廊中幽静而奢华,不过是一顿饭而已,他竟然弄得那么隆重。迟早早仍有疑虑,碍于侍应生在,终是没有再问什么。
待到包间门打开,迟早早就呆在了包间门口。郑崇确实是带她来吃饭的,不过,包间里还坐着人。
迟早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郑崇拉中进了包间。他好笑她的反应,抿唇介绍道:“我爸,我妈,唔,你已经见过了的。这是我大哥,二哥。”
这见面也太突然了些,迟早早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慌忙乖乖巧巧的打招呼。
郑家老大老二像郑父多一些,郑崇则是像郑母,眉目间比那两位清秀一些。郑父和郑崇的两个哥哥都不像想象中的那般冷漠,反而还挺温和的。
郑家的人像是早见过迟早早似的,对迟早早一点儿也不好奇。郑父和蔼的点头,郑大郑二打过招呼后便微笑着坐着。
倒是郑母,迟早早一坐下,她就拉着她的手道:“怎么又瘦了?女孩子还是胖一点儿好,可别闹着减肥。”
迟早早找不到可说的,只是点头笑。
郑母拉着迟早早寒暄了一番后,郑父便慈爱的开口问着迟早早的工作等事情。郑大郑二完全是作陪的,除了打招呼之外,就只微笑着,几乎没有说话。
席间郑崇对迟早早是百般的照顾,怕她拘束不肯多吃,给她夹了满满的一碗菜,直看得郑母忍不住的笑。
就那么匆匆忙忙的被拉过来,迟早早拘束得很。哪里能放得开,心里一直在打鼓,郑家人都很随意,她却没办法放松下来,脸上的笑容僵硬的得很。
因为知道她家里的情况,所有人都没往那方面提。谈论也只是说着本市的风土人情。
大概是不想让迟早早太难熬,在家里话一向很少的郑崇竟然活络起了气氛,直差点儿让郑大郑二掉眼珠子。
郑父郑母对郑崇的转变倒是满意得很,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可以放下。
大概是知道迟早早拘束,饭吃完之后郑父单独的叮嘱了郑崇一番后,便带着郑母和郑大郑二一起回了酒店。
这次见面虽然比想象的更简单很多,但从头到尾,迟早早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送走他们,她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郑崇对这次见面很是满意,拉着她的手,笑着戏谑道:“他们不会吃人的对吧?”
比起无数奇葩的第一次见面,这次见面明显的可以称得上是大圆满。
迟早早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他。人大老远的来,他竟然没有提前告诉她!还将她直接骗了过来!
郑崇没有在意她的态度,轻笑了一声,直到上了车,才伸手抚着迟早早的面颊道:“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没有提前告诉你,就是怕你紧张。要是告诉了你,你觉得你昨天晚上能睡得着觉吗?”
迟早早闷着头,没有说话,如果他提前告诉了她,她肯定会紧张得丢三忘四的。兴许今天还会顶着两个大大的熊猫眼呢。
郑崇知道她接受了这解释,伸手拧了拧她的脸颊,发动了车子。尽管郑崇是出于好心,可这样的见面明显太仓促了一些。
迟早早的心里坎坷得很,想了想,道:“你爸爸妈妈喜欢吃什么,要不,明天我在你公寓做饭请他们过来吃顿饭?”
虽然不需要她做这些,可她想讨好他的家人,郑崇的心里流过一阵暖流,伸手握了握迟早早的手,柔声道:“下次吧,他们是抽空过来的,明早就要回去。”
“啊?”迟早早没想到是这样,结结巴巴的道:“怎么那么急?”
郑崇笑看着她,道:“因为他们很想见你呀。”
迟早早的脸微红,随即又坎坷了起来,道:“我这样是不是太随意了些?他们特意过来,我却……”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郑崇给打断,他一本正经的道:“唔,我觉得有件事情你搞错了。你不觉得,你最应该讨好的人不是他们,而应该是我吗?”
他边说着边冲着迟早早挤眉弄眼的,语气中的暧昧不言而喻。迟早早咬紧下唇,没好气的道:“我是认真的,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生气了。”
真是的,什么人啊。怎么一点儿也不体会她心里的坎坷?
真像个小刺猬,郑崇忍不住的失笑。看了前面的路况一眼,想了想,道:“要不我让人买些特产给他们带回去?这也算是礼物吧?”
他们什么也不缺,只要心意到就是了。
“让人买的哪算得上是诚意,我们现在就去买。”迟早早急很,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怕郑崇反对似的。
要是不让她买,不知道她今晚能不睡得着。郑崇忍不住的想笑,应了句好,调转了车头。
迟早早紧张得很,买个特产也要问上半天,问郑父郑母郑大郑二的习惯,以及郑崇的嫂子侄儿都喜欢些什么。
郑崇很少回去,哪儿知道他们喜欢什么。看着迟早早紧张兮兮的样子,只得随口敷衍她。
不过就是挑点儿东西,迟早早足足的挑了一个多小时,直看得郑崇打呵欠。他提的建议迟早早一般不会听,总觉得他是在敷衍她。选来选去,最后却又听了他的。
郑崇什么时候见迟早早那么紧张过,心疼得不得了,等到拧着东西上了车,才叹了口气,道:“早早,结婚后我们又不用和他们一起过,你不用个讨好他们的。再说了,他们也不会在乎这些。”
他自然是不能体谅她的心情的,迟早早理也懒得理她,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见到郑父郑母该说些什么话。
郑崇无奈极了,发动车子的时候有些郁闷。怎么一见着他的家人,他就得靠边站了呢?
一路去酒店,迟早早都在盘算着该说些什么话。郑崇和她说话她也是心不在焉的,要下车时,郑崇气愤不过,将她抵在车内吻了一番,才放她下车。
郑大和郑二出去了,只有郑父郑母在酒店中。二老没有想到迟早早还会买特产送过来,惊讶之后很是满意。
郑母心疼迟早早,瞪了郑崇一眼道:“让人送过来就是了,怎么还亲自过来。”
郑崇看了迟早早一眼,只是笑,并不说话,迟早早则是红了脸。两人坐下,郑父喝了一口茶,看着迟早早和蔼的道:“我们家没那么多规矩,别拘束。等以后你们空了,回那边住几天,去看看三儿他爷爷,他肯定会高兴。”团何记巴。
当初两家老爷子随意定下的亲,要是知道真的成了,一定会很高兴的。只可惜,迟立东不是个东西。
迟早早仍是拘束,点点头,扯出笑容应了句好。
其实迟早早确实是不用讨好他们的,郑崇到了这个年纪才肯想这方面的事,即便迟早早只是个木头,只要郑崇喜欢,他们也一样会让他娶进门。何况,迟郑两家以前还有些关系。
郑父说了几句,便和郑崇出去了。郑母让人送了些甜点上来,边招呼迟早早吃边怜爱的道:“得多吃些东西,阿崇的脾气不好,你别委屈了自己。要是他有什么对不住你的,你给我打电话,我收拾他。”
“没有没有,他挺好的。”迟早早摇头,赶紧的道。
“你就别替他说好话了,他的脾气我这个当妈的最清楚。那孩子,从小就倔,遇上你,是他的福气。”
郑母感叹着,见迟早早只是小口小口的吃着点心,又笑着道:“等你以后过去,我再亲自做几样地道的甜点给你尝尝。肯定比这些地儿做的好吃。女孩子就是应该多吃些,瘦了有什么好的。”
迟早早找不到可说的,只是一直笑。郑母应该是心急着抱孙子的,不知道是郑崇打过招呼还是怎么的,竟然连结婚的事情也未闻一句。
郑崇和郑父回来,便带着迟早早离开。郑父和郑母送他们到电梯口,郑母絮絮叨叨的叮嘱了郑崇一番后,见电梯来,又道:“明天就别过来,有什么事情你哥哥们会安排。早早太瘦了,你可得照顾好她,要是下次见着还那么瘦,我可饶不了你。”
郑崇看了迟早早一眼,笑着应是。电梯很快上来,进了电梯后,郑崇就打趣道:“你给我妈灌了什么迷魂汤了?她的眼里现在可只有你这个儿媳了。”
迟早早本是想反驳的,想到自己眼巴巴的送东西过来,脸微红。郑崇不再逗她,揽住她的腰,在她的鬓间轻轻落下一吻。
下楼的时候开始下起了小雨,马路也变得雾气蒙蒙的,车灯只能看到很近的距离。
待到了小区,雨势慢慢的大了起来。暗黄的灯光下雾蒙蒙的一片,停了车,迟早早犹豫了一下,道:“要不上去坐一会儿,等雨势小一点儿再走?”
郑崇自然是求之不得,点点头。小宝已经睡觉,阿姨见他们回来,打了一个招呼便也去睡了。
下了车要跑一小段才能到楼梯间,郑崇的衣服有些湿了,一到便将外套丢在一旁。
迟早早看着他被雨淋湿的头发,怕他感冒,看了浴室的方向一眼,道:“要不要洗个澡驱驱寒?”
郑崇抓了抓头发,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冲着她眨了眨,道:“你和我一起洗?”
“你能不能别那么???”迟早早无语,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玩意儿。
郑崇一点儿不自在也没有,振振有词的道:“什么叫??,谁没有生理问题?”
这人还真是得寸进尺的,迟早早懒得理他。自己拿了睡衣去洗漱。出来的时候郑崇正看着电视,雨依旧下得很大,屋子里有些凉,迟早早怕他感冒,找了一套迟楠的睡衣出来,让他去洗澡。
郑崇微微的皱了皱眉,倒是没有说什么,乖乖的去了浴室。出来的时候迟早早已经煮了红糖姜水,郑崇喝过之后便坐着看电视。他倒是想软玉温香满怀的抱着,只可惜迟早早怕阿姨看见,就连坐也离他远远的。
只要他一靠捡,她便立即换换地儿。折腾几次之后,郑崇只得绝了心思。
迟早早本是想陪着郑崇,等到雨停之后他走再睡觉的。谁知道那雨像是故意的一般,非但没有停,还越来越大。她坐着坐着的便开始打起瞌睡来。
“去睡吧,一会儿雨停了我自己会走。”郑崇见她头一点一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有些好笑。
迟早早摇摇头,又打起精神来看电视。大概是太困了,没有多大会儿眼皮又一直往下沉。
最后还是郑崇威胁,她才回了房间。估计今天是神经绷得太紧了,倒在床上,她竟然就睡了过去。
她是被冰醒的,暖和的被子中突然进了一个冰凉的物体,她条件反射般的就醒了过来。
正想伸手去推,郑崇就附在她耳边轻声的道:“嘘,别说话,是我。”
他的身体冰冰凉的,迟早早朦胧的脑子有了一丝清新,哑着声音道:“你怎么还没走?”
“雨越下越大了,今晚走不了了。”郑崇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搂住她。
迟早早认真的一听,雨势好像真大了一些,滴滴答答的打在窗台上。郑崇趁着她听的会儿,寻着地儿已经下了口。一双大手自然而然的从睡衣下摆钻了进去。
小宝还睡着呢,这厮未免也太大胆了!迟早早立即就要去推开他,他却腾出了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别动,我刚才看过了,小家伙睡得可熟了。我就抱抱,不做其他事。”
他的声音中带着诱哄,话虽是那么说,唇却朝着迟早早的敏感而去。
怕吵到小宝,迟早早并不敢大力的挣扎。半推半就的任由着郑崇‘抱抱’。
郑崇最开始还隐忍些,待察觉到了迟早早身体的变化,唇齿间更放肆了一些。灵巧修长的手指朝着下腹游去。
迟早早随时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可脑子是警惕着的。感觉到他的手靠近,唔的一声就要叫出来。
郑崇大概是知道她会叫,唇迅速的压了下去,手指落在幽径处,压抑着低声道:“他不会知道的,别吵醒他了。”
他的声音中已带着粗喘,另一已经蓄势待发。他哪里会真的只是抱抱而已,迟早早有些懊恼,早知道这厮那么大胆,刚才就不应该让他‘抱抱’。||笔|郑崇浑身的血液都像是沸腾起来了一般,哪里管迟早早想什么,唇用力的吮吃着,一路蜿蜒向下。
怕闹出动静,迟早早小幅度的避着,低声哀求道:“别,小宝在……会吵醒的。”
“乖,不会的。我会轻轻的,停不下来了,你摸摸它。”郑崇的身体紧绷着,话音刚落,就拉着迟早早的手放在上面。
滚烫的温度,让迟早早忍不住的想要逃开,他却不允,从喉咙中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紧紧的让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包裹着。
“郑崇……”迟早早挣扎不开,声音已像是要哭起来了一般。
郑崇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唇角,隐忍压抑着道:“乖,只要他动我就停下好不好?好疼了,你不心疼吗?”
他的声音暗哑,带着无尽的魅惑。手中的东西更像是烫手山芋,迟早早撤不得,只得任由着他……
第六十八章 :变故
迟早早从未那么胆颤心惊过,身体中并没有多大的愉悦。 神经是紧绷着的,时时刻刻的都注意着小宝那边的动静。
郑崇早已是迫不及待。很快便跻身进入。在她的身体中,他无法控制自己。滚滚的热汗落下,粗喘声在小小的室内显得异常的刺耳。
他其实还是想克制些的,可身体却像是不听自己使唤似的,只想要得到更多。
对两人来说,都是煎熬。小宝像是有所感觉似的,开始翻着身。郑崇怎么会真的停下,不过就是那瞬间不动。等到小家伙睡熟,又继续开始。团页鸟血。
迟早早的唇已被贝齿咬出些痕迹,郑崇不忍,俯身吻住她,将那些隐忍着的细碎吞噬。
小家伙今晚睡得异常的不安稳。时不时的就翻身。郑崇停停动动的,迟迟的不完。迟早早的神经处于高度的警惕中,身体又是在另一番水深火热中,几乎要被折磨得崩溃。
郑崇见她忍得辛苦,换了个姿式,才让自己草草的结束。窗外的雨依旧是下着,他也不回客厅,就在小小的床上搂着迟早早睡。
迟早早又困又累,以为他抱一会儿就会会客厅,闭上眼睛安心的睡去。待到天微亮醒来时,感觉到缠绕在腰肢上的大掌,她的脑子蓦的清醒过来。
她用力的推了郑崇几下,谁知道这厮根本不理她。还将她抱得更紧。迟早早害怕小宝醒来,挣开他快速的找衣服换上起来。
蹑手蹑脚走到客厅,见阿姨并没有起床,她舒了口气,找了一条毯子在沙发上又睡回笼觉。
毕竟都已经天亮了。睡也睡不着。窗外的大雨已经转成了沥沥洗雨,没睡多大会儿,迟早早便起床做早餐。
下着小雨的清晨宁谧极了,有雨点儿滴滴答答打落在阳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
郑崇起来的时候,冷清的厨房中已有食物的香味。煎得金黄的鸡蛋,熬得烂滑的蔬菜粥,一道泡椒土豆丝,一道青豌豆肉丝。一道玉米粒炒肉末。
迟早早瘦小的身影在暗黄的灯光下带着朦胧而又温暖的光芒,他的心没由来的一软,上前从身后将她搂住,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闷声道:“怎么不多睡会儿?”
他轻手轻脚的,迟早早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突然被抱住,吓了一大跳。回头见到他那还未完全清醒的俊脸,拍了拍胸口,道:“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没有一点儿声音?”
郑崇闷笑了一声,道:“怎么会没声音,是你太认真了好不好?”
他虽是搂着她的,但身体大半的重量也是压在他身上的。迟早早将他推开,麻利的往锅中放上调料。小声的道:“快去洗漱吧,你不是要洗澡么?一会儿就吃早餐了。”
被推开,郑崇就抱着双臂靠着门懒洋洋的站着,打了个哈欠,唇边露出了一抹坏笑,看了厨房外一眼,道:“我喜欢身上有你的味道。”
这人什么时候不要脸到这地步了?迟早早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去去,赶紧去。你还要不要脸了?”
郑崇又打了个哈欠,出了厨房。他却并没有洗澡,洗脸漱口后便出来。迟早早想起他的话,有些羞又有些恼,咬住嘴唇理也懒得理他。
吃过早餐,郑崇便送迟早早去上班。因为下着雨,他直接将迟早早送到了公司门口。迟早早刚下车就遇上了李宗,李宗面色复杂,想问什么,终是什么都没有问。
不管关系再怎么好,也不过只是同事而已。迟早早并没有解释。郑崇出差,下午并没有来接迟早早。迟早早加班,离开公司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秋季就是雨季,下了一天一夜的雨并没有停。街道中带着潮湿冰冷的味道。迟早早在街头打包了一份麻辣烫,边吃着边等公交车。略带着疲惫的小脸在冒着热气的麻辣烫中,异常的满足。
大概是下了雨的缘故,小区没有平常的喧嚣,安静极了。楼道中灯光幽暗,二楼的灯坏了,黑漆漆的。
她掏出手机照着亮,离拐角处还有几部阶梯,鼻间就传来浓烈的烟味,夹杂着潮湿令人忍不住的作呕。
迟早早抬起头,一道颀长的身影立在拐角处。手下垂的地方有烟火忽燃忽灭。
看不到那人的面容,她的脚步微微的顿了顿,继续用手机照着亮上楼。那人大概是喝醉了酒,身上散发浓烈的酒味。
迟早早微微的皱了皱眉,低着头硬着头皮的往上走。心里暗暗的腹诽,这人是住几楼,怎么那么晚了还站着。
正擦肩而过的时候,手腕突然被用力的拽住。迟早早条件反射的将亮着微弱光芒的手机屏幕对上那人的脸。祁子川带了些淡淡忧愁的精致眉眼印入了眼中。
他怎么也会在这儿?迟早早的心里又惊又骇,用力的想将手挣脱开。她越是挣扎,祁子川握得越是紧,像是要将她的手腕给捏碎一般。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嫁给我。”他那带着酒味的气息吐在迟早早的脸上,声音醇厚而低沉。
“疯子,你他妈的就是疯子。”迟早早急于挣扎开,又气又怒的骂道。怕引起邻居的注意,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是,我就是疯子,喜欢上你,我就疯了。”祁子川喃喃的说着,眼睛适应了黑暗,迟早早能看得见他嘴角带着的讥讽。
他在喜欢两个字上微微的顿着,有些阴阳怪气,迟早早的背脊中不自觉的起了一层冷汗。
“你最好放开我,否则我就要叫人了。您的喜欢我担当不起,谢谢抬爱!”迟早早冷静了下来,任由着他握着手腕,冷冷的看着他。
“姓郑的有什么好的?值得你矢志不渝?你忘记那些伤害了?你忘记你被迫流掉的那个孩子了?”祁子川的声音阴沉沉的,带着怒气。握着迟早早的手加重了力道。
迟早早的脸色疼得微白,冷冷的道:“我喜欢谁,那是我的事,和你有关吗?”
祁子川握着她的手腕僵持着,突的轻笑起来,手捏住了迟早早的下巴,低笑着道:“我就喜欢你这样。你知不知道,就是你这副脾气对了我的胃口。”
他的语气轻佻而又暧昧,唇就要朝着迟早早的唇落去。迟早早怎会让他得逞,趁着他靠近的时候,头蓦的朝着他的下巴撞去。
祁子川不防,被结结实实的撞上,发出了一声闷哼声。握住迟早早的手腕松了一些。迟早早当即就拔腿往楼上跑,才刚跑出没几步,衣服又被祁子川给抓住,他大力的一拽,她便滚落在他的怀中。
迟早早又惊又恐,朝着楼上大叫道:“阿姨,小宝,阿姨……”
才喊出几句,嘴就被祁子川微带着烟味的手给捂住。大力得几乎要让他窒息。
她这么大叫,好像并没有人听到似的。楼道依旧安静得很,连开门的声音也没有。
迟早早被惊恐所覆盖,对着他又踢又打。祁子川吃疼,阴恻恻的道:“让我心情不好,我可不敢保证会对你做出些什么事来。”
这句话并没有让迟早早安静下来,她反而挣扎得更厉害。小小的一个身体,这会儿不知道怎么会爆发出那么大的力量。祁子川不防,一个趔趄,两人重重的撞到墙上。
祁子川的胸腔被她的头撞得几乎窒息,咬牙骂道:“你疯了是不是?!”
迟早早的脚踝有些刺痛,她却理也未理他,趁着他松开,狼狈而又快速的向着楼上爬去。
祁子川坐在地上,拇指拭了拭青疼的嘴角,久久的没有动。
迟早早一身的狼狈,一进屋便拿出手机颤抖着手给郑崇打电话。
郑崇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半夜,连夜开着车回来的。迟早早的脚踝虽然用冰敷过,依然是红肿着的。大概是受过惊吓,她的脸色苍白。
和郑崇一起来的,还有医生,趁着医生替迟早早检查,他皱着眉头到卧室中打电话。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迟早早已经睡着了。郑崇小心翼翼的将手臂抽出,穿上衣服出了卧室。
昨晚上出了那样的事,阿姨一晚上没睡好,一见郑崇出来,便急急的问道:“郑先生,早早怎么样了?”
郑崇的面容冷峻,哑着声音道:“没事,已经睡着了。现在还早,您再去睡会儿。”
阿姨欲言又止,终是什么也没说,进了房间。郑崇倒了一杯水润了润喉咙,拿出手机打电话,“我要见林蓝,越快越好。另外,安排几个人过来。”
电话那边唯唯诺诺的应了句是,郑崇没有再去睡觉,洗漱之后就有人过来。他吩咐了几句,又回卧室看了看迟早早才出门。
祁子川同样也是一夜未睡,在一家高级会所独自喝着酒。季明见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犹豫了很久,才上前道:“祁总,打电话叫月柔小姐过来吗?”
平常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只有月柔能劝得了他。
祁子川抬头扫了季明一眼,并没有说话。良久之后,薄唇轻启,带了点儿自嘲玩味的道:“叫这里的头牌过来,今晚要是把我伺候好了,有重赏!”
他已有八九分醉,边说着,边靠在沙发上用力的扯着领带。季明被他脸上的暴戾阴郁吓到,心尖颤抖了一下,应了句是赶紧的退了出去。
祁子川的日子很不好过,还在床上,就被人拉出来狠狠的揍了一顿。连对方是什么人都没见到,对方就已迅速的离开。
回到家中,一看到的便是祁岩桦那种怒极的脸。接着扑面而来的便是他陷害祁子煜时与那女子见面的各种相片。
这些东西,不止是祁岩桦的手中有。有心人想将这件事情闹大,祁氏内也是传得纷纷扬扬,并有媒体为祁子煜正名。
祁子川的还有些酒意,眉心还涨疼着。他伸手揉了揉嘴角,正想开口解释,就被祁岩桦啪的一巴掌甩在了脸上,“你这个畜生!你给我滚,从今往后,祁家再也没有你这个不肖子孙!”
祁岩桦并不傻,祁子川陷害祁子煜的事,他其实是心知肚明的。这次让他大发雷霆的原因,并非是因为这,而是,祁子川,居然和他曾经包养的一个女人上了床!
父子同要一个女人,这要传出去,他的脸还放在哪儿?!这畜生,到底是变态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祁子川的头被重重的煽到了一边,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目光落到林蓝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时,他扯出了一抹轻蔑的笑。他是看不上林蓝的,从来都看不上!
他的轻蔑并没有将林蓝激怒,林蓝优雅的端着茶杯,唇畔勾起了一抹冷笑。
郑崇接到电话的时候,正看着无聊的迟早早写大字。那边说完,他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迟早早抬头疑惑的看他一眼,他伸手揉了揉她的柔软的发丝,低沉着声音道:“静下心来好好写,嗯?你看你写的这,是在竹叶,还是在画梅花?”
迟早早红了脸,沉下气来,一口气写完了一张,才放下笔。郑崇啧啧的,却并未点评。打了水给迟早早净手,又给迟早早和自己倒了一杯水,摩挲着杯子,想了想,才道:“直接辞职了吧,你这样子也上不了班。”
迟早早看了一下红肿的脚踝,犹豫了一下,道:“过不了几天就能好的……”
郑崇只是看着她,并不说话。迟早早被看得不自在极了,只能是点点头。
“这段时间,我让人跟着你,出门得小心,嗯?”见迟早早顺从,郑崇又柔声的道。
迟早早抬头诧异的看着他,有那么严重吗?竟然还要人跟着她?
郑崇轻轻的叹了口气,放下茶杯将她揽到怀中,低低的道:“早早,这样的事,我绝对不允许再发生。所以,你要乖,嗯?”
他的声音压抑,带着些痛苦。她其实并没有什么事,他却一直愧疚自责,最难受的那人,是他,而不是她。
迟早早像是受了蛊惑般,轻轻的点点头。郑崇这才满意,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啄了一下。
祁子川端着酒杯靠在沙发上,眼中有些血丝,一张精致的脸上满是阴郁。
呷完杯中最后的一口酒,他抬头看向季明,淡淡的道:“刘律师那边怎么样了?”
刘律师,是祁岩桦的律师。今天早上,昨天他离开后,祁岩桦便因突发性心肌梗塞被送入医院急救,迄今为止已经是四十八小时,还未醒过来。
医院中已经下达了几次病危通知书。发生了这样的事,不排除祁岩桦一醒过来,就会修改遗嘱。只要刘律师成了他的人,就算他再做修改,一切也好办。
“都已经办好了,我手中有他的把柄,他不敢不听。”季明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个阴沉的笑容,明明以为这次一定死定了的,谁知道这个时候,祁岩桦会倒下,只要他醒不过来,他们就依旧是赢家!
祁子川嗯了一声,懒懒散散的放下酒杯,又往杯子中倒了一些酒,端起来慢慢的呷着。他是冷血的,自从母亲离世,林蓝进门之后,他早就是孑身一人。在这个世界上,他早已没有亲人。
季明欲言又止,看了懒懒散散的祁子川一眼,终是鼓足勇气硬着头皮道:“郑家那边,我觉得您有必要说些软话。郑家在本市的势力不容小觑,姓郑的手段厉害,不得不防。”
隐忍了那么多年,为了一个女人就全都毁了,这未免也太不值得了!
祁子川淡淡的扫了季明一眼,把玩着酒杯,似笑非笑的道:“所以你现在还可以站队。”
季明的额头上冒出了密密的冷汗,只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子,赶紧的道:“我对您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祁子川打断:“我知道。”微微的顿了顿,他又淡淡的道:“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站在这儿?我的事情,我自己会有分寸,你管好自己就够了。”
他的声音中透着冷漠,季明额头上的汗冒得更多了些,连连的道:“是是。”
祁子川低头继续喝酒,不再说话。季明伸手拭了拭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道:“医院那边您要过去吗?我让人备车。”
“你觉得现在那女人会让进医院吗?这事我自有主意,你替我订好刘律师和公司那边就是了。”祁子川淡淡的说着,微微的顿了一下,又道:“老大回来了?”
季明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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