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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痞子先生-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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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中随时有人过来,迟早早怕有人遇见,淡淡的道:“您忙,我自己来就行。”纵阵医才。
郑崇没有说话,直到将那文件全都捡了起来,才低低的道:“我订了两张电影票,你应该喜欢看。”
他的声音中带了点儿讨好,上次在酒店后,两人有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
迟早早抿抿唇没有说话,恰好有人上来,她快速的上了楼。迟早早本来以为这事就这样了的,谁知道还未下班,秘书办的秘书就挨个办公室的通知,“郑总晚上请吃饭,地点大家定。”
见到迟早早时,她又笑着道:“早早,你上次不是说请大家唱k吗?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明天是周末,大家正好好好放松放松!”
迟早早本是不打算去的,听到这话,只得强笑着点点头。因为刚过来,很多东西都不懂,上次做报表她不会,请了秘书办的秘书教她做,说好要请他们出去玩的,厂里的订单多,一直没能去。
有个冤大头请吃饭,一行人的兴致高的很。更有女孩子满眼桃心的说着郑崇如何如何的帅。迟早早鼻观眼眼观心的看着手机,假装没听见。
“哎,早早,你知道郑总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吗?”八卦的力量是无穷大的,迟早早在郑崇的杂志社上过班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工业园。
说话的是秘书室的陈秘书,芳龄二八,正是恨嫁的年纪。厂里未结婚的男士,见着她就人绕着道走。
迟早早摇摇头,老老实实的道:“不知道,我以前也没有见过他几次。”
陈秘书无限的遗憾,又转身同其他姑娘八卦去了。迟早早侧过头呆呆的看着窗外,脸上的神色恍惚了起来。
这顿饭郑崇是用了心的,点的菜都是迟早早喜欢吃的。席间难免要喝些酒,都是同事之间,迟早早当然是得喝的。
郑崇想照料她,却是有心无力。他难得那么亲民,自然是被一群人围着。根本就照料不到她。
吃过饭之后,一群人转战ktv,因为有上次的教训,迟早早这次紧跟着同事,郑崇的助理请她,她也当成没有听见。
一群人是闹疯了的玩,迟早早虽然没有什么兴致,却依旧扯出了笑容出来应付。
郑崇坐在角落中,应付了几句之后便端了一杯酒慢慢的喝着。迟早早被闹得头都快炸了,找了个借口溜去了洗手间。
洗了个手出来,就见郑崇站在走廊上接着电话。她低头匆匆的要走过,却被郑崇拉住了手,“早早,我妈明天过来。”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唇微微的抿着,一张俊脸难得的柔和。
迟早早用力的想甩开他的手,他却没有放开,又低声的道:“见见她好么?”
迟早早有些懊恼,怕有人过来看到,低声的道:“郑总,您找错人了吧?”
她边说着又边要甩开郑崇的手,郑崇怕她真的恼,赶紧的松开了她的手。迟早早头也不回的要走,郑崇却又低声的道:“就这一次,她难得过来。”
迟早早没有说话,快步的进了包间中。郑崇过了很久才回来,回来之后也不说话,自己倒了酒便开始喝了气啦。他的助理低声劝他,他却没有说话,兀自喝着酒。
他是从外面回来才是这样的,助理遥遥的看着迟早早。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迟早早心浮气躁,本是想找个借口走的。却又被人拉着脱不了身,一行人散去的时候已经是一点多了。郑崇喝多了,步子虚浮,需要助理扶着才能走稳。
迟早早本是想撘同事的车走的,上了个洗手间回来一群人竟然都走得光光的,她刚到路边站着打车,郑崇就从一旁走了过来。
他没有说送她回去,只是陪着她站着。迟早早努力的当他不存在,拦了车立即就上了车。
郑崇挡住了车门,也尾随而上。迟早早怒目而视,低声道:“下去。”
郑崇哪里会理她,坐着动也不动一下。那司机本就疲倦不已,见两人有争执,忍不住的道:“要不要走?我还得赶回家。”
迟早早闭了嘴,任由郑崇关上了车门。郑崇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酒味,脸沉浸在黯淡的灯光中有几分恍惚。
迟早早没由来的有些疼痛,眼睛酸涩不已,侧过头去看窗外。她曾经期盼的场景,真实的出现在现实中,可她,却再也没有勇气,像当初一样不顾一切。
窗外的夜市带着几分寂寞阑珊,偶有车辆呼啸而过,很快便消失在暗黄的灯影中。迟早早努力的不让自己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可有些东西却是不受控制的出现在脑海中,泪水忍不住的模糊了眼眶。
这一路安静得没有一点儿多余的声音,郑崇提前付了钱,迟早早下车,他也跟着下了车。
“你到底想怎么?”迟早早有些不耐烦,这大晚上的,她可不想再和他纠缠不清。
郑崇抿抿唇,一双幽黑的眸子直直的看着迟早早,没有说话。迟早早的胸口堵了一口闷气,烦躁的道:“你妈妈要过来,你大可以随便找个人敷衍她。我帮得了你一次,帮不了两次。”
“我只要你帮我这一次。”郑崇低低的说道,说完之后,微微的顿了顿,又缓缓的道:“早早,和祁子川解除婚约。他不合适。”
迟早早忍不住的想要冷笑,看了看周围讥讽道:“他不合适难道你合适?这是我自己的事,不劳您插手。”
她这样的态度,早已在郑崇的预料中。他直直的看着迟早早,面露悲伤,缓缓的道:“我以为我们还算是朋友的。”
迟早早嗤笑了一声,勾起嘴角,讥诮道:“和前任做朋友?哦不,我连前任都算不上,顶多只是块牛皮糖。您有那么大的肚量,我可没有。郑崇,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
微微的顿了顿,她又接着道:“愧疚维持不了一段感情,也解决不了任何感情,我也不需要你的愧疚。”
“而且,你也不必愧疚。我当初去那边找你,虽然确实是喜欢你的。但同样也有私心。你应该知道我们家的,我在那样的情况下去找你,想要的当然不止是你的感情。”
她的语气冷漠至极,郑崇脸上的表情却未有任何的变化,掏出了一支烟兀自点上,深深的吸了几口之后才开口道:“告诉你哥,小心祁子川。”
说完这句话,他并未再停留,转身往对面的马路走去。不远处,早停了一辆车在等着他。
迟早早的沉重压抑因他最后的话而消散,伸手用力的揉了揉发胀的眉心。
祁子川就像是一颗定时炸弹,谁也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是的,确实是谁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短短的一段距离,迟早早却用了很久才到了宅院门口。院子里的灯早已熄灭,迟楠书房的灯却还是亮着的。迟早早刚进了屋,他就从楼上下来,给迟早早倒了一杯水,笑着道:“喝酒了吗?要不要吃点儿宵夜。”
迟早早喝了一口水,摇摇头,见迟楠的眉心全舒展开,她忍不住的问道:“有什么高兴的事吗?”迟楠可是很少那么高兴的。
迟楠笑了起来,伸手抓了抓头发,有些不自在的道:“有那么明显吗?”说着,他嘿嘿的笑了起来,又道:“嗯,确实是有好事。工业园接了一笔很大的订单,比郑氏的还大得多。”
有了这笔订单,以后就什么都不用愁了。难怪他会那么高兴。迟早早忍不住的问道:“已经谈妥了吗?”
迟楠点点头,笑着道:“差不多看了,周一那边的人就会过来签合同。”
迟早早想起郑崇的话,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是谁谈成的?”
“祁子川,听说那边的人和祁家是世交,是看在交情上才照顾我们的。”
商场上,有的永远都是利益。迟早早本是想将郑崇说的话告诉迟楠的,又不忍打击他的好心情,想了想,道:“哥,你有没有觉得祁子川有些怪怪的?”
迟楠愣了愣,道:“哪里怪怪的?”
祁子川在她的面前是怪怪的,但是在迟楠祁岩桦的面前却不是。迟早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没有再说话。
迟楠伸手宠溺的揉了揉迟早早的头,柔声道:“你是不是觉得他改变了许多?这次他在我们这边,是祁董想试试他,我听说,只要工业园上了正轨,他回到祁氏就能有一席之地。”
“祁董早就想退下来了,我估计,这段时间祁氏的内部估计会经过大调整。他现在有所改变,这是好事。”
他现在有所改变确实是好事,可是,最可怕的,就是你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迟早早沉默了下来,没有再说话。迟楠轻轻的叹了口气,道:“早早,别想太多。我会注意的。”
迟早早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提起,这点儿他是清楚的。虽然他没有觉得祁子川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只要她说,他就一定会多注意祁子川。
迟早早所担心的工业园没有出问题,林蓝的儿子,祁子川的弟弟祁子煜却出了问题。
祁子煜涉嫌酒后弓虽。女干,女孩子割腕后从楼上跳下,被卡在了窗户边的树枝上。这消息爆出的时候,祁氏的公关压根就没有得知任何消息。
直至女孩子被采访,事情见了报,祁氏内部才乱作一团。祁子煜是祁氏的总经理,是最有可能成为接班人的人,这个时候出了这样的事,祁氏内部怎么能不恐慌。
迟早早其实没见过祁子煜几次,他在年少时便出国留学,回来后虽然在祁氏任职,但这件在外面有公寓,很少回祁家。
他的长得像祁岩桦一些,虽然比不上祁子川那般漂亮,但也俊朗。因为多数时间在国外的缘故,比祁子川绅士了很多,待人接客都是彬彬有礼的。
几次迟早早见到他,都是他先同迟早早打招呼,有一次甚至还送了迟早早一张演唱会的票。
迟早早并未看报纸,得知这消息,是林蓝打电话过来。她已是急红了眼,一开口便道:“早早,表姨求你了,你求祁子川放过他弟弟好不好?”
迟早早并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翻开了当天的报纸,出了一声的冷汗。那女子是割腕后才跳楼的,碧绿的树枝上,树干上全是鲜红的血液。红砖铺成的地上血液蔓延,那手腕上的伤口更是触目惊心。
迟早早安慰着林蓝,立即便打车往祁家别墅。祁岩桦在外地还没有回来,祁子煜已经被警察带走,林蓝并没有化妆,一双眼睛哭得又红又肿,一见到迟早早,就哭着熬:“早早,这次你一定要帮帮子煜,是他做的,一定是他做的。他早就嫉妒子煜了,一定是他做的。”
林蓝歇斯底里,一张保养得宜的脸好像在一瞬间老了十几岁。她长长的指甲深深的嵌入迟早早的手中,迟早早忍住没有吭声,冷静的道:“阿姨,你冷静些,先给祁伯伯打电话好吗?”
林蓝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擦了擦眼泪,松开了迟早早的手,道:“我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他已在回来的途中。对不起早早,阿姨太着急了。”
事情非但见了报,还有人替那女孩子聘请了律师。扬言就算祁家能只手遮天,他也要替她讨回个公道。
树大招风,祁家这些年早在商场上竖了不少的敌,这件事情,并非是祁子煜自己的事,对祁氏来说,也是一个难关。
迟早早摇摇头,目光落到那报纸上,沉默了一下问道:“阿姨,你找那女子谈过吗?”
林蓝抹了抹眼睛,哑着声音道:“让人找过了,她谁也不见。不答应私了。”
这次的事情,明显就是有备而来,如果要是答应私了,就不会闹得那么大。律师给的建议,就是找那个女孩子谈谈,然后尽量私了。但根本就找不到那个女孩子,她的律师扬言说不可能私了,非要讨回一个公道。
林蓝确实是急疯了,她说祁子川做的,但根本就没有证据。虽然打不通祁子川的电话,但不代表就是他做的。
祁子煜确实和那个女孩子发生关系,就在前天晚上。他独自一人到酒吧放松,回到酒店的时候,女孩子就已躺在了他的床上。不知道是被下了东西还是什么缘故,他比平时冲动了很多,脑子里昏昏糊糊的,想也没想就上了床。
记忆中女孩子反抗没反抗他都已记不清,完事之后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他是被女孩子的尖叫声给惊醒的,女孩子用浴袍遮住身体,直接冲入了浴室中。
他当时本来是打算和女孩子好好谈谈的,谁知道早上有个紧急会议。他叫那女孩子出来,她却怎么也不出来。万般无奈之下,他打电话让助理过来处理,自己则是赶到公司开会。
谁知道助理到酒店之后,那女孩子却不见。他也未做多想,谁知道,竟然会闹出这事。
他被带走之前,林蓝在警局门口见了他一面。他沉稳很多,并未惊慌,而是让林蓝别担心。
他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怎么会不担心。更因为他这么懂事的话急红了眼。她知道她的儿子是什么样的人,知道他不会做出这种混账事,也想不出还会有谁诬陷他,所以就将矛头指向了祁子川。
这个时候祁子煜发生这样的事,得利最大的人,确实是祁子川。她给祁子川打了电话,却一直没打通,他身边的助理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所以,她才会失去理智的给迟早早打了电话。

第四十八章 :阴谋

留迟早早在这边没有什么用,有人来见林蓝,林蓝就打发了人将迟早早送了回去。
迟早早的身份在祁家是尴尬的。安慰了林蓝几句,便顺从的上了车。一整天上班迟早早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心里隐隐约约的觉得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迟楠自然也知道了祁家的事,没有发表什么评论,只是象征性的到祁家问了一下。
大概是不想迟早早卷入祁家的事情,第二天,他便以休假为由收拾了东西,说是带迟早早和小宝出去玩几天。
迟楠虽然算不上是工作狂,可对工作很是认真。一年到头真正休息的时间并不多。他提出要休假,迟早早不疑有他。想着六一儿童节也快到了。于是收拾了东西兴冲冲的收拾东西下了车。
一起去的还有小敏,阿姨则是放假回了老家。迟楠是典型的没有什么浪漫细胞的人,说是要带迟早早和小宝出去玩,其实也只是去城郊而已。
城郊没有酒店,他们直接住进别人家的楼房中。迟楠显然是早就大好了招呼,主人早已将楼上收拾打理干净,殷勤的招呼他们上楼。
楼房是两层的,很是宽敞。楼上的房间有七八间,楼下则是厨房客厅以及主人家住的地方。
楼房外是小院子,垒着高高的围墙。院子中种了一些菊花美人蕉以及过去。六月正是果子成熟的时候。有微黄泛着成熟光泽的李子挂在树枝上,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还有梨子以及水蜜桃,梨子有个头很大的大黄梨和青色的葫芦模样的青李。水蜜桃还未成熟,不过已经打了胭脂红,圆圆胖胖的,让人忍不住的想咬上一口。
迟早早的房间在迟楠的对面,正面对着满院子的果子。一放下东西,她便迫不及待的带着小宝下楼去摘果子吃。
主人家是一堆六十多岁的夫妻,早已将李子和梨子洗好,放在竹篮中,见她下楼便招呼着她过去吃。
迟早早难得的腼腆了起来,迟楠笑着介绍道:“这是付叔和付婶,以前我来这边摘过一次果子。”难怪他会带着他们来这边。
迟早早嘴很甜的叫了一声付叔付婶,又教小宝叫了爷爷奶奶,这才坐在凉椅上,拿着李子咬了起来。
熟透的李子甜甜的。一丝酸味也没有。迟早早从未吃过那么好吃的李子,吃了一个又捡一个拿在手中。
迟楠忍不住的笑着道:“这李子是纯天然的,就连杀虫药也未用过,回去的时候我们摘些回去。”
迟早早用力的点头,付婶边摆着桌子边道:“快吃饭了,少吃点儿,李子吃多脾胃虚,待会儿没什么胃口。”
别看付婶六十多岁了,动作还麻利得很,一根白头发也没有,完全看不出是六十多岁的人。
迟早早有些不好意思,吃了三个李子便没再拿。最兴奋的是小宝,见着院子中刚孵出的小鸡崽崽直咯咯的笑个不停。
见着果实累累的树枝,嚷嚷着要迟楠抱他去摘。还撅起小屁股要去扒李子树。
午饭做的全是农家菜,菜地里新鲜摘的小菜苗,长长青油油的四季豆。皮轻轻一刮就露出肉来的土豆,嫩嫩的小南瓜,糯糯的能掐出浆来的玉米和紫色的小茄子,就连大米也是自己种的。
迟早早足足吃了两大碗白米饭,一根玉米棒子。挑食的小宝啃玉米,吃了好几块炖烂入口即化的红烧肉。
中午的太阳很毒,吃过饭后几人就在廊檐下吃冰镇的西瓜,睡午觉。直到太阳快落山,付叔才带着他们去看大片大片的果园以及长势正旺,绿油油的庄稼。
迟早早并未带手机,回到房间中才发现手机上有一通未接来电一条短信。
电话是郑崇打来的,短信也是他发来的,只有简单的几个字:不要见祁子川,哪儿也别去。
迟早早看着手机好一会儿,直到屏幕黑下,才将手机丢在床上,出了房门。本是想去找迟楠说说话的,推开门见他正打电话,她又病怏怏的回了房间中。纵岛吉号。
祁家到底发生了些什么,郑崇怎么会让她别见祁子川?难道,祁子煜的事,真是祁子川做的?
迟早早的脑子一团乱麻,这种事情,放在别家兄弟身上不可能。但放在祁子川和祁子煜的身上,完全就有可能。祁子川对祁子煜林蓝的恨是丝毫不遮掩的。
何况,祁子川本来就不是什么善类。他这些年被林蓝打压得厉害,想要翻身,自然是什么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
迟早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浮现祁子川那阴冷眼神,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就算祁子煜的事真的是祁子川做的,那和她又有什么关系?祁子川来找她,也改变不了什么。况且,他们也不过是名义上的未婚夫妻,还没到共患难的地步,祁子川怎么可能会找她?
迟早早的脑子乱极了,想要确认这件事情是不是祁子川做的,却无处可确认。就算这件事情真的是祁子川做的,这是家丑,祁家也不可能公布出来。只能从以后祁岩桦对祁子川的态度中慢慢看。
大概是李子吃得有些多了,迟早早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个不停。她揉了揉,又起床下楼去倒水喝。
郊外和城中不一样,夜风中没有燥热,凉凉的,带有果子成熟馥郁的香味儿。迟早早端着水杯到了院子中,在藤椅上坐下。付叔睡觉时忘记将蚊香灭了,周围倒是没有蚊子。
月亮还未到满圆,清冷的光辉落了一院。迟早早忽然想起爷爷还在的时候,仲夏的夜晚在院子里下棋时的场景,心头掠过一缕悲伤。
今天刚过来,下午的时候又走了很远去看果园。绕是脑中是一团乱麻,迟早早还是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蚊香燃完,被蚊子给叮醒,她才起身上了楼。夜半醒来更不容易睡着,直到天明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迟楠早上要带他们去镇上逛逛,本是要叫迟早早一起去的,迟早早睡得正熟,叫也叫不起来,只能是由着她,带着小敏和小宝走了。
迟早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天气闷热得很,像是随时都会下雨一样。头晕脑胀的,她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迟楠带着小宝他们去镇上了。
拖拖沓沓的下了床,付叔和付婶也没有在,估计是出去了。桌上摆着做好的粥和菜,迟早早看了一眼,打着哈欠去洗漱。
身上黏糊糊的,很是不舒服。重新换过衣服后,正想去热菜吃饭,手机就响了起来。
号码是个陌生的号码,才刚接起,祁子川的声音就懒洋洋的声音就传到了耳朵中:“出来。”
他的话语简洁,迟早早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呆的问道:“你在哪儿?”
“你觉得呢?”祁子川轻笑了一声,迟早早想起郑崇的话,边端着菜去厨房边淡淡的道:“我没在家。”
本以为这句话能堵住祁子川的嘴的,但是却并没有。
“我知道。”祁子川的声音依旧是懒洋洋的,微微的顿了顿,又道:“我在门外,遇见你哥了,他让我过来接你去镇上。”
他怎么会知道他们在这儿?迟早早的脑子中一片混乱,还未开口说话,电话那端就传来了付叔的声音。
车子的噪音夹杂着交谈的声音,迟早早听不清楚,刚将菜放下打开门,付叔就将他的小三轮车驶进了院子中。车子后面跟着的,正是祁子川。
他和往昔没有什么两样,依旧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手中拿着车钥匙,看到迟早早时挑了挑眉。
迟早早硬着头皮下了石梯上前,镇定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祁子川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道:“我怎么就不能来了?”说道这,他微微的顿了顿,伸手摘了一个梨子咬了一口,道:“你哥让我来的,大舅子的话,我怎么也得听不是?”
他说得是漫不经心,迟早早分不清到底是真还是假,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没有说话。
付叔停好了车,笑眯眯的道:“早早,让那位先生进来坐坐,这天气呀,可热了。今天看起来要下雨呢。”
老人戴了一顶草帽,脸晒得红红的。迟早早还未开口说话,祁子川就微笑着道:“不用了老伯,迟楠在镇上等着我们呢。待会儿去晚了集市就要散了。”
付叔听到他那么说,摆摆手道:“那快去吧,我摘了好些桃子,晚会儿回来洗了给你们吃。”
“好,谢谢您了。”祁子川客气得很,说完这话,拉开了车门,对迟早早道:“走吧,待会儿集市要散了。”
“等等,我去拿手机。”迟早早说着看了看屋内。
祁子川没有说话,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过了一会儿,才挑挑眉,懒洋洋的道:“你怕我把你给吃了?”
他的脸上虽然是带着笑的,身上却带了股慑人的气势。迟早早的心里一凛,没有再说话,默默的上了车。
祁子川比平常更有理很多,和付叔打了个招呼,才上了车。车子中有股淡淡的烟味,迟早早刚想摇下车窗,祁子川却淡淡的道:“待会儿要下雨。”
这意思就是不让迟早早摇下车窗,迟早早的手僵了僵,收回了手。祁子川很快便发动了车子,往镇上驶去。
谁也没有说话,车厢里安静极了。驶出了好长一段,祁子川才侧头看了迟早早一眼,像是闲话一般的道:“这边有什么玩的?”
这里除了果园就是果园,能有什么玩的。迟早早沉默着没说话,祁子川嗤笑了一声,懒洋洋的敲击着方向盘,道:“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没什么好玩的。”
迟早早和他没有话题,侧过头看向窗外。天空中的太阳已经被云层遮住,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看来待会儿肯定会有一场雨。
外面是燥热的,迟早早在车中却凉飕飕的。车中的冷气打得很足,裸露在外的皮肤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祁子川却好像不觉得似的,聚精会神的盯着前方。
迟早早过来时并没有注意到路,不知道镇在哪儿,见天色越来越阴沉,忍不住的侧过头看了祁子川一眼,开口问道:“还有多久能到?”
祁子川将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一颗,没有看迟早早,漫不经心的道:“你急什么,还有会儿。”
迟早早闭上了嘴巴,垂头看手指。天色越来越阴沉,没过多大会儿,豆大的雨点就噼里啪啦的打在车顶上。
眼看就是倾盆大雨,祁子川却没有闭一下的意思。将手边的一瓶饮料递给迟早早,简洁的道:“给。”
迟早早接了过来,低声说了句谢谢。她本来就没吃东西,喉咙里早就干涩了,她拧开了瓶盖,小口小口的抿了几口。
雨势越来越大,迟早早的眼皮也渐渐的沉重,想要睁开,却怎么也睁不开来,终于陷进一片黑暗中。
迟早早醒来的时候,头像千斤般沉重。车中点点烟火忽暗忽明,一股刺鼻的烟味呛在鼻间。不知道是在哪儿,车子颠簸得厉害。脑子渐渐的清醒过来,迟早早一阵惶恐,烟味呛进喉咙中,她忍不住的咳出声来。
祁子川将车中的灯打开,侧头看了她一眼,叼着烟淡淡的道:“醒了。”
喉咙里难受得紧,迟早早用力的咳着,舒缓过来,咬紧下唇道:“这是哪儿?”
“唔,我也不知道。”祁子川耸耸肩,顺手丢了一个面包给她,道:“味道挺不错的,吃吧。”
一整天未吃东西,迟早早的身上没有一点儿力气。内心的惶恐多过饥饿,她沙哑着声音道:“我要下车!”
祁子川将车开得飞快,侧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下车干嘛。山中有吃人的野兽,比起他们,我这儿可要安全了很多。我嘛,顶多就劫劫色。”
说罢,还用暧昧的眼光看着迟早早。迟早早忍不住的缩了缩身子,咬住嘴唇颤抖着声音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祁子川敲击着方向盘,往后视镜中看了看,漫不经心的道:“不是我要带你去哪儿,而是他们要追着我们去哪儿。”
迟早早这才注意到,在他们的车后,有一辆车跟着。像是猫捉老鼠一般,那车追得并不急,不注意根本就不会发现车是跟着他们的。
迟早早抬眼看向祁子川,他虽然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事实上,他也是焦躁的,不然,车厢中也不会有那么重的烟味。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迟早早用力的咬住嘴唇,让自己冷静下来,颤抖着声音问道:“他们是谁?”
祁子川斜睨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迟早早的心里咯噔的一声,死死的咬住嘴唇,看向祁子川的侧脸问道:“那那事是你做的?”
如果不是他做的,林蓝怎会让人追他追得那么狠。大下雨的也在追赶,这就说明,她根本就不在乎他的生死了。
寒气由心底升起,迟早早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她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一些,道:“你带了我也没有用,我对她没有任何作用。”
她明明已经离得远远的,怎么又会卷进了这是非中?迟早早想起郑崇的那条短信,无力的靠在椅子上。
祁子川又利落的点燃了一根烟,他知道林蓝想要除掉他的决心,后面的车又紧追不舍,他自然也是紧张的。额头上早已是一层密密的细汗,只是光线微暗,迟早早没有注意到罢了。
祁子川并未回答她之前的问题,深吸了一口烟,懒懒散散的道:“你对她没有用,但对别人有用。你可是我的保命符。”
微微的顿了顿,他又似笑非笑的道:“郑崇已经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我相信,不出三个小时,后面的人就会被解决。”
“卑鄙小人!”迟早早气得浑身发抖,咬紧了牙关,冷冷的看着祁子川。
他带她上车,原来是早做好准备的。郑崇昨晚给她发短信,是知道祁子川也许会利用她,所以才会提醒她。谁知道,她还是被他给利用了。同时,也连累了他。
祁子川并未生气,也不看迟早早,懒懒散散的道:“想要保命,自然得用些不同寻常的手段。那个女人现在已经疯了,没人治得了她,我当然不能坐以待毙。”
迟早早的手心起了层层的湿汗,浑身无力的靠在椅子上,暗哑着声音道:“你为什么要陷害祁子煜?”
不管怎么说,祁子煜都是他的弟弟。有一半相同的血缘,他为什么就一定要毁掉他?
这话题祁子川还挺感兴趣的,注视着前方路况的同时也不忘回头看迟早早一眼,敲了几下方向盘,似笑非笑的道:“祁子煜难道就不可能做那种事了?为什么非要说是我陷害的?难道我看着比较像坏人?”
“如果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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