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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痞子先生-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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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床头放了一盏台灯。
迟早早的个子娇小,郑崇的大半个身子都在她的身上。不过是客厅到卧室短短的距离,她却出了些汗。
到了床前,她舒了口气。放慢了动作让郑崇躺在床上,这才给他拖鞋,盖被子。
酒劲上来,郑崇的脸红红的。额头上直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儿,迟早早想了想,还是伸手替他将那半敞着的衬衫的扣子解开。
那扣眼有些小,她的手冰冰凉的,时不时的在光洁的胸膛上划着。弄几下都没能弄开,她正想不弄了,拉被子给郑崇盖上的时候。郑崇突然伸出手,用力的往前一拉,将她圈在了怀中。
灼热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迟早早还未反应过来。略带着酒味的唇边覆了上来。那吻霸道极了,轻轻的吮吃了娇嫩的唇畔几下,灵舌便灵活的撬开牙关而入。一只大掌紧紧的搂住迟早早的腰,另一只大掌吻住了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逃开。
迟早早的脑子里闪过酒后乱性这个词,立即就要挣扎开。她的身上,唇瓣都是微微凉的,郑崇像是找到了解热的东西一般,哪里肯放开她。
明明是醉酒的人,力气却大得厉害。见她挣扎得厉害,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没有半点儿的怜香惜玉,迟早早被压得闷哼了一声。他却恍若未闻,性感的薄唇又朝着娇嫩的唇瓣吻去。
迟早早被他压着,再也挣扎不开。脑子在他灼热的吻中渐渐的变得混沌了起来。理智渐渐的失去,开始青涩的回应着郑崇。
郑崇轻轻的闷哼了一声,那灼热的吻渐渐的变得细密了起来。

第五章 :讨好
第五章

和自己喜欢的人肌肤相親,迟早早无法控制身体的变化。脑子里的却在那密密的吻中生出了几丝理智来。她想推开他,可是感觉到他身体中的灼热。又有些不忍。
在她的犹豫中,郑崇的吻一路向下,落在了脖颈锁骨之间。
“郑崇,你别别这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迟早早难以自持,一点点的直钻心。那双大掌所过之处,燃起星星之火。
迟早说不出的难受,声音中带了一点兒呜咽。手忍不住的就要推那埋在脖颈间的头。
郑崇正吃得欢,哪里会理他。一只手捉住了那推拒的小手。暗哑着声音低低的道:“娇娇。我要……”
他的声音暗哑。却帶着一份诱惑人心的磁性,与低低的喘息交融在一起。
迟早早的手被他握住,那个名字叫出口之后。他突然怜香惜玉,像是怕压壞身下的人儿似的,翻身下来,转为环住那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吻中更是充满了爱怜,越发的温柔。
迟早早却像是被敲了一闷棍似的,心脏莫名的有些闷痛。软成一滩水的身体忽的一下子僵硬了起来。那混混沌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脑子渐渐的清醒了过來。
她用力的扳开那扣在腰上的手,那人却不甘。立即又要缠上来。男女的力气悬殊得本来就大,挣扎之间,他越来越放肆,那灼热直往她的身上蹭。
迟早早的身上起了薄薄的汗,咬紧牙关,一脚踹在了他的腿部。疼痛让那人闷哼了一声,缠着她的手立时松开。
好不容易摆脱,迟早早怕他又缠上来。没有爬起来,往郑崇相反的一侧用力的一滚。
她本来就靠在床边上,脑子里刚才只想逃开。压根就没有注意。这一滚半边身子悬空,想抓住点儿东西,却没能抓住。整个人就往地板上跌去。
身体落在地板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钝痛传来,她闷哼了一声。过了好半响,直至身上的疼痛退去,她才揉着起了一个大包的后脑勺坐起来。
她跌下床发出那么大的一声闷响,床上的人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她站起来一看,原来那人竟然保持着揉腿部的动作睡着了。
要是平时,迟早早一定会狠狠的弄他几下报复一下。可此刻却一点儿报复的心思也没有,揉着后脑勺静静的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拉被子替他盖上,轻轻的出了房间。岛帅丽亡。
身上出了汗不太舒服,迟早早像个木偶似的到浴室清洗,又恍恍惚惚的回到了卧室中,蜷缩着身子倒在床上。
娇娇这个名字,是常见的。可是,却从来没有哪一次听见像今晚一样,沉甸甸的,又像是细而利的针似的,直穿心脏。
郑崇的事情,她多多少少知道一些。他在十八岁那年悄无声息的出了国,出国六年,一次也未回过郑家。后来回来,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郑崇出国那年,郑家收养的养女郑娇娇心脏病复发过世。这件事,郑家刻意隐瞒,知道的人并不多。她也是一次偶然之间听迟楠说起的。
她将两者联起来过,但却并未深想。有些事情,真不如不知道。卧室里安静极了,迟早早睁大了眼睛,看着一室的黑暗。
第二天早上,因为要上班,迟早早起得很早。熬了粥就快速的洗漱,正吃着泡面的时候,郑崇揉着太阳穴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听到脚步声,她并未看他,说了声早,然后低头继续吃面。郑崇的脚步微微的顿了顿,脸上出现了一抹窘迫,嗯了一声,快速的去了洗漱去了。
出来的时候,粥已经放到桌子上。迟早早正手忙脚乱的翻着包,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听到脚步声,头也不抬的道:“做了粥,吃完之后就丢在哪儿吧,我上班要迟到了,晚上回来再收拾。”
边说着,她边飞快的将包背起。她穿了一件暗红的格子衬衫,黑色的外套。衣领虽然拉得高高的,可抬起头来的时候,仍然露出了白皙的耳垂边点点的红印。
她自己浑然不觉,郑崇却很不自在,脸微红。他捂住嘴,低咳了一声,道:“等会吧,我也要过去,随便载你一程。”
听到这话,迟早早张大了嘴巴。那样子,就像是看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样。这人突然那么好心,可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么?
她的惊讶只是在瞬间,脑子里猛的闪过一个念头,赶紧的摆手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坐公交车就行了。”
说罢,不等郑崇说什么,有些慌张的夺门而出。郑崇本已经拿了外套,见门砰的一声摔上,却松了口气。
迟早早完全可以说得上是落荒而逃,待出了小区,见那人并没有出来。才拍了拍胸口,舒了口气。
昨晚上那事,如果他不知道,她可以装成若无其事。可是,郑崇突然那么好心,分明就是还记得!
一个喝醉的人竟然还会记得自己做过些什么,简直就是怪胎!迟早早一点儿也不怀疑昨晚上郑崇是不是真醉。像他那种人,如果不是真的醉了,怎么会吐出那个名字。
想到这,迟早早的心情又压抑了起来。吐了口气,拉了拉身上的包,往公交车站走去。
临江这边离杂志社有些远,公交车走走停停,差不多要一个小时才到。有时候堵车,甚至要一个多小时。
这段时间杂志社忙,她又是新人,所以每天都起得走得很早。今天的时间有些紧了,可是迟早早却并没有向往常一样时不时的看时间干着急,反而有些心不在焉的。也不顾车厢中的沉闷,吊着拉环呆呆的站着。
下车的时候离打卡的时间只有五分钟,她暗暗的骂了句糟糕,匆匆忙忙的往前跑去。
她的动作停麻利的,打卡的时候只差了一分钟。她暗暗的舒了口气,刚转过身,却见郑崇从走廊那边走了过来。
他很少到这边来,今天却来得那么早。迟早早硬着头皮假装没看见,匆匆忙忙的去了洗手间。出来的时候,郑崇已经不见,她不由得轻轻的松了口气。知道他知道了昨晚的事,她就算是再装作淡定,也做不到真正的若无其事。
身上只有几十块钱,中午的时候迟早早没敢去吃饭。在外面买了两个包子就回了办公室。程小也请假,可没有人再请她吃饭了。
迟早早最好的地方,就是无论什么样的生活都能过。好的能淡定,不好的也能将就过下去。
才刚吃了一个包子,主编莫莉就拿了一份便当走了进来。迟早早咬着包子含糊不清的叫了一声主编,端起水杯咕咚咕咚的喝了口水。她张着一张娃娃脸,成天都是笑嘻嘻的,还有些小幽默,和同事们的关系也不错。
莫莉最看中的就是她的吃苦耐劳,明明是娇娇弱弱的小姑娘,做事情却麻利得很,而且从来都不会抱怨什么。
她将手中的便当放到迟早早的桌上,笑着道:“别吃包子了,吃这个吧。我听小也说你才来这边,没钱了吗?”
迟早早没想到莫莉会问得那么直接,脸微微的红了红,点了点头。该说实话的时候就要说实话,要面子就要饿肚子。
她一点儿忸怩都没有,这有点儿出乎莫莉的预料。她看了看时间,道:“待会儿你先去财务那点儿预支半个月的工资吧,我看你表现挺好的,试用期就算半个月吧,下半个月你就拿正式员工的工资了。”
这无疑就是雪中送炭,迟早早的两只眼睛笑得跟弯弯的月儿似的,赶紧的向莫莉道谢。
莫莉笑了笑,说了句没事,让她趁热吃了那便当。说完之后手机响了起来,她朝着她点点头,边接电话边回办公室去了。
下午可以预支工资,不用再过紧迫的日子,迟早早的心情好了很多。一个下午都神采奕奕的,连带着做事情也麻利了几分。
下午下班,几个同事让出去聚餐。本来是想去的,可想到郑崇那张阴阳怪气的脸,她笑着拒绝了,匆匆的坐车赶回了公寓。
这几天的郑崇好像很闲,打开门见他坐在客厅中,她愣了愣,随即开口问道:“吃饭了吗?我马上做。”
郑崇有些不自在,嗯了一声拿起了一旁的报纸看了起来。迟早早有些疑惑,他不是习惯早上看报纸吗?怎么改到下午了?
她也没多想,丢下包洗了手,就开始淘米。打开冰箱拿菜,想起挑剔的郑三少,迟疑了一下,又到客厅去问他想吃什么。
郑崇头也没抬,说了句随便,又继续开始看那报纸。他难得的不挑剔,迟早早悄悄的撇撇嘴,重新进了厨房。
晚上是简单的两菜一汤,两个人吃不了多少东西,弄多了也是浪费。她本来以为郑崇会说什么的,但却什么都没有说。一点儿挑剔都没有,吃了饭又回到了客厅。
待到迟早早收拾完毕回到客厅,他推过了一张卡,有些不自在的道:“你不是没钱吗,先拿着用吧,密码是六个零。想买什么就买点儿,别冻感冒了。”
大概是很少说这种话,郑崇的语气有些别扭。说完之后又若无其事的去看电视屏幕。迟早早这次倒是挺淡定的,知道他是在为昨晚那事,也没看他,也没点破,很平静的道:“谢谢,不用了。我今天预支了工资,够用的。”
难得关心人一次还被拒绝,郑崇的更是不自在。装作淡定的嗯了一声,然后将那卡收了起来。
今天的郑崇怎么说怎么怪,迟早早洗漱之后早早的就回了房间。尽管她装作很淡定,但难免还是有些尴尬。
才不过八点,还太早,她睡不着。于是拿起床头的杂志看了起来。才放翻了两页,门就被敲响了。
迟早早装作睡着,没有应声。谁知道下一秒,像是知道她没有睡似的,郑崇推开了门。捂住嘴不自在的清咳了一声,道:“出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
说完之后,也不等迟早早说话,转身就回了客厅。迟早早知道他是为昨晚的事,磨蹭了半天才去了客厅。
要是在以往,郑崇肯定会很不耐烦。今天却没有,将面前的水杯往迟早早的面前推了推,咳了一声,道:“迟早早,那条约的事我开玩笑的,以后你不用在意。”
迟早早木讷的哦了一声,也没去端那水杯,规规矩矩的道:“还有事吗?没有的话我睡了。”
郑崇想过迟早早的很多种反应,唯独没有想到她会那么淡定。一时不由得更是心虚,摇了摇头。
待到迟早早快要进卧室时,他才又清咳了一声,轻轻的说了句对不起。
迟早早装作没听见,砰的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真是难为郑三少了,就那么一句道歉,也不知道酝酿了多久。
迟早早依旧没有任何反应,郑崇有些郁闷,端起那杯给她倒了水喝了几口,烦躁的拿起遥控器换了台。
他昨晚确实是喝醉了,但并没有醉透,当时凭着自己心底所想的去做了。但醒过来之后,也还有那么一些印象。
他本以为迟早早会借此大吵大闹一番的,她安安静静的反而让他心虚不已。就好像是他故意的占她的便宜一样。
郑崇越想越烦躁,忍不住的就点起了烟。抽了几口依旧不能缓解心里的烦躁,拿了外套出了门。
郑崇关门的声音很大,像是故意的一般。迟早早呆了呆,又开始翻那杂志。
迟早早一向睡得很晚,翻完了那杂志找不到消遣的,只得躺在床上数绵羊。干等着瞌睡来的感觉并不好,那绵羊越是数脑子里越是清醒。
不愿想的那些事情在悄悄地浮现在脑海中,她努力的想压下,却怎么也压不下。情绪莫名的翻腾着,她再也睡不着,深吸了一口气,翻身起床去客厅看电视。
郑崇不在,她自在了一些。脱了鞋抱着抱枕窝在沙发上开始看搞笑的综艺节目。有东西吸引了注意力,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总算不再出现在脑海之中。
有时候,即便知道逃避不了。还是控制不住的自欺欺人,像是将死之人似的,汲取着一点点儿的阳光与自由。
郑崇回来的时候,迟早早正盯着屏幕笑得前俯后仰。跟个疯子似的,郑崇的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故意的弄出很大的声响。
果然,迟早早不再发出笑声,规规矩矩的将脚从沙发上移下穿上鞋子,说了句回来了,立即就要站起来回房间。就跟他是可怕的恶魔似的。
客厅里的灯光很暗,郑崇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早上看到的那鲜红的印记,有些不自在的又咳了一声,扬了扬手中的盒子,道:“我买了宵夜,吃点儿再睡吧。”
郑崇一直都是很自律的人,这些年和女孩子打交道的时间都很少。何况是差点儿乱性,面对迟早早,不知道怎么的,他就算是想装作淡定,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都装不出来。
迟早早本来是想拒绝的,可郑崇已经打开了那盒子。盒子里不知道装的是什么东西,散发出一股诱人的甜香味。她忍不住的又嗅了嗅,脚步停顿了下来。
郑崇的心里没由来的轻轻地松了口气,将那些糕点递到迟早早的面前。
迟早早确实是个吃货,面对新鲜出炉甜香味十足的糕点,再也挪不动脚步。这个时候也不装淡定了,纤细的手指飞快的捻了一块就塞到了嘴里。
郑崇见过的大家闺秀多了,见她那么粗鲁,不由得张大了嘴巴。迟早早可没注意到他,手又拿起了一块糕点,像是当他不存在似的。
郑崇清咳了一声,道:“坐下吃吧。”说着,将盒子往茶几上一放,然后去洗手去了。
他不在,迟早早吃的速度又快了一些。她来这边这段时间,身上没钱,过的就是苦行僧的日子。很久没有吃到糕点了,这家糕点的味道挺正宗的,馋虫被勾起来,只想一次吃过够。
郑崇洗手出来,见迟早早狼吞虎咽的,这次倒是没有惊讶。倒了一杯水递给迟早早。
迟早早有些不自在,动作慢了一些,低声的说了句谢谢。直道将那盒子里的小糕点吃得只剩下几块,迟早早才停了下来。看着郑崇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有几分如芒在背的感觉,不自在的道:“那个,你不吃吗?”
郑崇这才回过神,捻了块糕点放在嘴里,咀嚼了几下,看了看不自在的迟早早一眼,漫不经心的道:“我记得你以前的时候就喜欢吃这些东西。”
他突然提起以前,迟早早干笑了两声,没有说话。郑崇这是在没话找话说,她不说话,他也找不到说的,莫名的尴尬充斥在两人之间。
他吃完了一块糕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这才又道:“那个,我们好歹也算是朋友,就像以前一样相处吧。”
说完之后,像是怕迟早早误会一般,又立即补充道:“像以前在你家时一样相处。”
他说这话,其实挺心虚的。昨晚那事,确实是怪他。不过,要是让因那事对迟早早负责,打死他他也做不出来。可是,说这话,又显得自己是负心汉一般。总觉得心里别扭得很。
他不点破,迟早早也不会点破,耸耸肩,道:“好的,谢谢。”
郑崇的不自在因她的这话缓解了一些,将糕点往她的面前推了推,道:“吃吧,我晚上不爱吃甜食。”
说出这句话后,他又有些别扭的道:“我出去散步,看见了顺路买的。”
意思就是这不是给你买的,千万不要自作多情。可是,这话好像越解释就越是欲盖弥彰。
迟早早嗯了一声,没有说什么。又快速的捻起了糕点往嘴里塞。郑崇说这话,就代表他不再那么厌烦她。她其实是应该高兴的,可是,她却一点儿也高兴不出来。
郑崇那么的讨好,倒是再和她交换什么似的。他是担心她乱嚼舌根?昨晚上那绕在舌尖的‘娇娇’两个字突然又出现在脑海中,迟早早的心里有些闷闷的,吃在嘴里的糕点突然没有了味道。
她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说了句睡了,匆匆的回了房间。她走后,郑崇这才是真正的松了口气,将那几块糕点都吃掉,自言自语的道:“没想到还挺好吃的,以前怎么就没发觉。”
心里的事情被解决掉,他轻松了很多。起身去洗澡睡觉去了。其实他真的以为迟早早会胡搅蛮缠的,她那么安静,真的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不由得想起那个乖巧的女孩子来,说起来,迟早早算是这些年和他接触得最多的女孩子了。他并不讨厌她,只是,他讨厌束缚。讨厌受别人的威胁。
她拿那镯子出来,他条件反射的就想到了逼婚两个字。这些年,他虽然独处,但是结婚这事,却是经常被郑母挂在嘴边的。只是他的脾气怪,他们不敢逼他罢了。
他不想结婚,从来都没有想过。自从那人走后,他就没有想过自己要结婚。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更是条件反射般讨厌女人的靠近谄媚。
无论她们多美,多诱人,他的始终都提不起一点儿兴致。甚至,闻到那刺鼻的香水味,会条件反射的厌恶。
他有病,确实是有病,并且,无药可医。也许,是并不愿意医。夜色如水,郑崇一身浴袍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看着寂寞清冷的夜色,点起了烟来。
回忆从来都是一件痛苦的事情,而他,却早已习惯这种痛苦。有些痛,时间长了,就是无法控制的习惯。
他早已习惯一个人,早已习惯痛,早已习惯冷眼看世间的冷暖。早已学会,冷漠无情。
烟火在指间忽燃忽灭,他退后一步,倚在墙上,低下头,重重的又吸了一口烟,然后缓缓的吐出烟雾。
有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寂寞的。想融入那些热闹中,可是,他已寂寞太久,热闹,终都成了别人的热闹。他,只能是一个旁观者。

第六章 :谁才是挖坑的

侧头看向茶幾上的卡通杯子,他微微的有些恍惚,随即又低下头。继续抽起烟来。
这一夜,郑崇依旧是呆到半夜才回房间。迟早早躺在床上,同样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良久,才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各自的心中都有一番计量,第二天早上,两人明显都自在了很多。郑崇虽然不去杂志社那边,仍然將迟早早送到了离杂志社不远的岔路口。
晚上迟早早回去,桌上已经摆好了晚餐。丰盛的四菜一汤。顔色看起来很是诱人。呆叨场划。
她吃了一惊,郑崇摆着碗筷,有些不自在的道:“我重新找了阿姨。”
迟早早哦了一声,洗手开始吃饭。饭桌上很安静,郑崇吃得很優雅,没有一点儿声音。
迟早早比他粗鲁了很多,吃得飞快,不是筷子碰到碗沿,就是喝汤发出窸窸窣窣的声。
以往和郑崇吃饭,她都是小心翼翼的。既然都说像以前一样。她也没有什么好客气的了。
要是在以前,郑崇一定会使劲的皱眉。这次却什么也没说,快要吃完时,才裝作漫不经心的問道:“你以前不是在学画画吗?现在不画了?”
迟早早握着筷子的手微不可察的僵了僵,随即摇摇头,嘿嘿的笑着道:“三分钟热度而已,我还学过钢琴吉他玩过cosplay呢。”
郑崇无语,以前她那热情洋溢的劲儿,他还承诺过只要她需要,他给她办画展的呢。原来,那也不过是她的众多兴趣中的一个而已。
他无语,迟早早却来了兴致。筷子无意识的插着碗里饭,好奇的问道:“你喜欢什么?”
她就没看出郑崇喜欢什么,他对什么都是淡淡的。漫不经心的,完全看不出喜欢什么。
她笑起来的时候两只眼睛弯弯的,就跟月牙儿似的。郑崇有些恍惚,心里柔软了下来,往后靠在椅子上,抿抿唇,道:“我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是吉他还行。”
郑崇说是还行,但迟早早知道这个还行绝对不是像她一样只懂些皮毛,更是好奇。饭也不吃了,眨巴着一双眼睛看着他。
郑崇却不再说下去,脸上的表情微微的有些僵硬。抿抿唇,起身倒水去了。这人。只要提起以前,就是一副忌讳莫深的样子。迟早早撇撇嘴,低下头继续吃饭。
郑崇重新回到饭桌上,刚才的话题却不再继续下去。饭桌上又沉闷了下来,迟早早手中的勺子碰到碗壁的声音清脆得有些刺耳。
郑崇抬头看了看闷头西里呼噜的喝着汤的迟早早一眼,皱了皱眉,道:“迟早早,你是姑娘家,怎么就不知道斯文一点儿?”
以迟家的家世,基本的礼仪她应该是懂的。怎么就会是那么一副德行?
迟早早头也没抬,撇撇嘴,小声的嘀咕道:“斯文能当饭吃么?”
郑崇放下了碗,抽出纸巾擦了擦手,哼了一声,讥讽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饿了几百年呢。”
迟早早听到这话,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点点头,无比认真的道:“对,你说对了。我就是饿死鬼投胎的。”
郑崇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理也懒得理她,起身去客厅去了。
迟早早悄悄的扮了个鬼脸,慢吞吞的将碗里的饭吃完,才起身收拾。
郑崇温和下来的时候挺好相处的,拿了些零食丢在茶几上。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个弹子棋,喜滋滋的让迟早早过去和他下棋。
他是了解迟早早,让她和他下棋,她未必会肯。但是又零食在,那就不一样了。
果然,迟早早连推辞都没有,盘腿坐在了沙发上,边摆着弹子边拿了薯条吃了起来。边吃边评价,“这牌子的薯条是最好吃的,最好吃的是上次我在一个小镇吃的,手工制作的,外面没有卖,又脆又爽,甜的辣的都有。”
屋内有暖气,迟早早只穿了一件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解开,稍微弯身就露出点点的白皙来。郑崇抬头不经意的看到,脸色微红,赶紧的垂下头,装作镇定的道:“哦,是吗?哪儿的小镇?”
迟早早没有注意他的异样,兴致勃勃的道:“梅花镇你知道吧?就是那个种了很多很多梅花,一到冬天就有很多游客的小镇。那里的很多食物都是加了梅花做成的,很受欢迎呢。”
“还有那里的井水,一抱那么大个青石板砌成的井口,即便是下着雪也是冒着团团的热气的。可以直接喝生水,甜甜的,很清爽,比我们喝的水好喝很多。”
一说起吃喝,迟早早是眉飞色舞,边说着边比着那井口的大小来。郑崇嗤笑了一声,道:“下雪天的河水不也是冒着热气的?这也奇怪?”
“那可不一样,那井口是有着雾气的。和河水上的那种不一样,哎哎,说也说不清,你自己去一次就知道了。”
郑崇去过的地方多,什么奇观没见过。一个连听也没有听过的小镇能有什么奇特的?他抿抿唇,没有接话。
他不捧场并不能打断迟早早的热情,她又开始呱啦呱啦的说起了那梅花做的糕点,以及花茶来。
明明是很平常的东西,到了她的嘴里,就会变得很有趣。边说着边手足舞蹈的比划。
郑崇不答话,任由她说着,盯着棋盘。直到下完一盘才懒洋洋的道:“迟早早,说起吃玩那么有劲,就那么简单的棋你也输那么多?”
他的那边的棋子以及摆成了金字塔形,而迟早早的还东落一颗西落一颗的,有一颗甚至还走到别的地盘上去。
他的话的意思很隐晦,迟早早却知道他骂她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只知道吃喝的某物。她看着残落的棋子懊恼极了,哼了一声,道:“刚才是我分心了,不算不算,再来一次。”
本来就是闲着无聊才玩这简单的棋的,郑崇也不推辞,想了想,道:“这样玩多没意思,要不来赌点儿什么?”
“我没钱。”迟早早回答道。
“我们不赌钱。”
“那赌什么?”赌什么都没有,她现在真正的是身无一物。
郑崇敲了敲茶几,想了想,微笑着道:“就赌做家务吧,请的阿姨是钟点工,总有些事情得有人来做。让你一直做我也不好意思,我们就赌吧,输一盘洗一个月的碗。”
柔和的灯光下,他慵懒的靠在沙发上。脸上的笑容温和得跟诱惑小狐狸的猎人一样。迟早早有些毛毛的,想到某人系着围裙挽着袖子在厨房里的样子,心里又痒痒了起来。
“这不太好吧,我住你这里,做做家务也没什么。”她的嘴上谦虚着,葱白般细长的手指却飞快的将弹珠归为。
郑崇的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声音更是柔和,“没什么不好的,家务本来就应该一人一半的。”
迟早早对他这个说法很满意,干咳了一声,示意他开始。因为赌上洗一个月的碗,这次迟早早不敢再分心。
郑崇让迟早早先开始走,她也不客气,将自己面前的弹珠移了一步。郑崇的走法是她从未见过的,很傻,一步步的走,也不知道跳。
迟早早的心里暗暗的欣喜,哼哼,她和迟楠下这弹子棋可下了很多年了。那么笨的下法,还是第一次遇见。
她的高兴只是一会儿,待到多走几步之后,才发觉,郑崇那看似笨的下法,竟然将她的路都给堵死了。他依旧是一步步的走,可是,她的棋子却不得不移往其他地方,多走很多步,才能到达预定的地方。
她不愿意多走几步,于是便将自己在前面的棋子一步步的往上移。首尾距离得越来越远。
郑崇很少又跳跃的时候,稳稳的一步步的走着。面上波澜不惊,好像他堵她的路,不过是碰巧罢了。
迟早早有些怀疑,见他老老实实的一步步的移,只当他是运气好。虽然是一步步的移的,郑崇依然赢了迟早早两步。
迟早早为自己失败的战略感到懊恼,立即又要来一次。郑崇笑眯眯的看着她,温和的道:“这次赌什么?”
碗有人洗了,打扫有钟点工做,赌什么。迟早早想了想,道:“洗衣服,我输了给你手洗一个月的衣服。”
郑崇倒是挺爽快的,应了句好。迟早早这次以为自己会赢的,却没想到还是被郑崇赢了一步。她怎么甘心,立即又要来一次。
这次再来,她立即便说做一个月的饭。郑崇只是笑看着她,不置可否。
做一个月的饭水分太大了,两人都上班,顶多是做早餐,晚餐有钟点工做。迟早早知道,郑崇当然也知道。
离赢越来越近,迟早早的心里痒痒的。想了想咬牙道:“谁输了谁给谁使唤一个月。”
她虽然是一副咬牙不甘极了的样子,心里却乐翻了。使唤一个月,可没说做什么。可以让洗衣服,也可以让洗碗。
这么大一个文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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