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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帝的倾城狂后-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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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那个人是谁?”
凌出云顺着凌俏儿手指的方向望去,接触到那抹身影时,瞳孔紧缩,衡南国最年轻的丞相——欧阳凌月。
凌出云转过头望向凌俏儿,他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妹妹了,看她眼眸中闪烁的光芒就已经知道,她怕是对他产生了兴趣。但欧阳凌月这个人,看上去虽然十分温和,很好接触,但实际上,能够以他如今的年岁就稳坐丞相之位还未世人忌惮的人,又怎么会简单。
直觉上,欧阳凌月是与花影魅同样的人。
“衡南丞相欧阳凌月。”凌出云的声音有些沉重,但注意力都在欧阳凌月身上的凌俏儿哪里能发现的了。
欧阳凌月,他就是那个与皇兄其名的那个人?
凌俏儿的眸子亮亮的,望着欧阳凌月散发着璀璨的光芒你,脸上却是扬起了甜甜的笑容。
凌出云见到,眉头紧蹙。
就在这时,礼官已经引领今日预定要进行比试的前五十人上了平台,参拜皇帝后,一一报了名字,籍贯,这才下了去,随后按照抽签决定比武的顺序与配对,鼓声敲响后,比武正式开始。
花影魅百无聊赖的以手托腮,小小显得十分兴奋,如数家珍的将台上两人比武的招式讲解给对武功路数并不太清楚的秋儿,秋儿眼眸亮亮的,散发着求知的欲望,小小讲的兴高采烈,秋儿听的十分认真,花影魅看了看这二人,无声的笑了笑,比起台上的比武,她倒是觉得看她们两个人的互动更有意思。
花影魅美眸轻轻掠过台上比武之人,望向坐在千傲鳞下手的欧阳凌月,整个台面上,就属他最为耀目,就那么静静的坐着,都着实吸引了不少目光,分走了台上人的不少风采。
似是若有所感,花影魅望向欧阳凌月的时候,后者也正好抬起头向着她坐在的房间望了来,二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彼此相视一笑,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愫弥漫在二人目光交错后空气里。
这种感情,是她不曾体会的安心,就像是他即便不在自己的身边,自己也能感受到他的气息一般。
人不是在眼前,而是在心中。
台上很快就决出了胜负,初赛上是很难见到精彩的对决的,但这一点都无妨碍众人观看的心情。
午后有一个时辰的停赛时间,千傲鳞起驾回了宫,余后的比赛就由欧阳凌月坐镇,花影魅用了午膳,午后的阳光透过窗直直的射了进来,温热的光芒打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秋儿将放在屏风上的斗篷拿了下来披在花影魅的身上,“小姐,乏了就躺在软榻上歇歇,这比试,怕是一时半会完不了了。
花影魅点了点头,身子半倚着软榻躺了下来,闭着眼听着小小小声的在秋儿耳边继续讲解着,半梦半醒的时间一晃而过,花影魅醒来之后,已经日暮西山,只是台上的比武依旧没有比完。
小小见花影魅醒了,连忙将人扶了起来,秋儿将温热的茶盏端给花影魅,花影魅喝了一口,醒了醒盹,这才问道:“还有几场比试?”
“回小姐,还有一场。”小小答道。
花影魅黛眉轻蹙,站起身放下手里的茶盏,“回宫。”
从迎风楼侧边的楼梯走下来,马车就停在迎风楼的侧门,她出门的时候,正好碰到不知道是刻意在那里等候还是随意溜到这里的凌出云。
“公主。”凌出云抱拳打着招呼,随后语气熟稔的说道:“这是要回宫?公主难道不打算看完吗?”
花影魅笑了笑,眉眼中透着一丝困乏,“打来打去还不是那样,从清晨坐到日暮,我只是有些乏了。”
凌出云见花影魅的样子,似是并不像是说谎,不过,像她这样自己都看不透的女子,即便是说谎了他也分辨不出来,索性便不再纠结她这话的真实性。
“若是无事,魅儿就告退了。”
花影魅的直言不讳让凌出云微微一笑,他并未如花影魅所愿,放她离去,而是彬彬有礼道:“在下听舍妹提及,公主对鸳鸯并蒂琴十分了解,再也只是偶然得到,对这琴所知不深,还请公主为在下解惑。”
花影魅看了他一眼,听出了他的画外之音,看来这凌出云不是偶然走到了这里,而是可以寻之。
“皇子严重了,魅儿也只是知道些皮毛罢了,解惑说不上,倒是可以与皇子探讨一二。”花影魅回答的谦虚有理,凌出云眼眸一亮,知道这是对方应承了他的话,连忙笑道:“公主客气了。”
“暖阁太闷,我是待乏了,皇子要是不介意,可愿陪魅儿到廊上走走。”
凌出云没有拒绝的理由,一笑后,便陪着花影魅缓步走向楼阁外的长廊。
等待马车上的公公看了一眼二人远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暗芒,这时,凌出云已陪着花影魅走到了外廊上,二人并肩而立的站着,看着下面打得热闹的高台。
“公主。”凌出云凝望着花影魅的侧面,道:“上次是舍妹顽皮,得罪了公主还请公主不要放在心里。”
第二百零九章
“无碍。”花影魅浑然不在意的答着,但凌出云却并没有因为她的态度而舒心。
对方摆明了是不愿意听到自己提起俏儿的事情,凌出云识相的转移了话题,他本来早就想亲自向她道歉,只是其他几国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又不能擅自去皇宫拜访,便一直耽误到了现在。
不过今日他倒不是来刻意道歉的,道歉不过是一方面而已。
“公主,那鸳鸯并蒂琴似乎与一般的琴弹奏方法不同,不知公主可知,那琴要如何弹奏?”凌出云黑眸中波光流转,若不是看他目中转过的思量,花影魅真的以为对方只是单纯的再问这琴的演奏方法。
“一样。”都是拨动。
竖起与古琴一样,都是要用指甲手指腹拨动琴弦。
“那有何不一样的。”
“竖琴演奏的声音没有古琴大,但柔如彩虹,诗意盎然,温存而神秘。所以竖琴不适合大型的独奏,却很适合合奏。”
归根到底,凌出云想说的不过是个合字,看他的神色,显然是知道这些的,那么不过是想在她口中听到罢了。
“公主真是蕙质兰心,才情绝艳。”
才情绝艳不过是说辞,他要夸得是花影魅的聪慧,对方显然是*无*错*小说 M。qulEDu。cOM听懂了他话中的含义。
“皇子谬赞。”花影魅微微垂额。
竟然对方听懂了自己的意思,凌出云就没有在绕圈子,声音清朗的说道:“公主,嫁去朝阳可好?”
不仅仅是因为她手中可能有碎玉,更是因为自己需要一个像她一样聪慧冷静并且十分厉害的妃子。
“皇子,我想知道原因。”花影魅语落,接着道:“自然我想听到的不是些风花雪月的话。”
朝阳国她是肯定不会去,但她却是想弄清楚,面前这个男人到底为什么非要迎娶自己不可,以他在朝阳国如欧阳凌月般的名声,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干嘛非来这衡南国争一个对他没有半点助力的外姓公主?
凌出云深深的看了花影魅一样,将目放远,瞭望着夕阳下的京都,半响后方缓缓吐出两个字,“凤星。”
花影魅瞳孔一缩,她倒是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个答案,敛下心中情绪,她呲笑了一声,“凤星?没想到皇子也相信这等无稽之谈。”
“是无稽之谈吗?”凌出云反问。
花影魅挑了挑眉,抿唇一笑;“想要这天下就不要寄托在虚无缥缈的事情上,说白了,想要凤星的人,不过都是对自己不信任罢了。”
就如欧阳凌月当初所说,他想要的他都能得到,纵然没有得到凤星,难道面前的困难会更艰辛吗?纵然得到了凤星,那么是否面前所有的障碍都能迎刃而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凌出云微微一愣,似是被什么直戳心脏,就是这样的豪言壮语,又有哪一个深闺女子敢说出这番话语来,这就是他要娶她的原因,只是因为她这个人。
凌出云苦笑,“就是因为你这般的不同寻常。”
花影魅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显然并不相信对方的说辞,凌出云知道好听的话不如确切的利益来的实际些,“公主,只要你嫁往朝阳,我便告诉你一个有关于你身世的辛密。”
花影魅的心停跳了一拍,心中思虑着这凌出云到底知道些什么,口中却满不在乎甚至是嘲讽的呲笑道:“我的身世?我父亲是名声显赫的大将军,我母亲是太后宠爱的公主,我身世清白,又何来辛密一说?皇子还是不要信口开河的好。”
凌出云早就料到花影魅不会轻易相信自己的说辞,也从她的口气与神态中确信她并不知道自己所知道的这个辛密。
一个人在猝然听到天大的秘密或者是自己以为隐藏的很好的事情被人揭露时,脸色,神情,瞳孔,以及身上的肌肉都会出现变化,纵然是自制力很好的人,也无法在瞬间控制中激荡的心,所以在以上情况出现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心平气和到连你瞳孔神经都没有任何变化。
所以,凌出云可以断定,花影魅并不知情,而她的不之情,就是他都中最大的筹码。
面对花影魅近乎质问的话语,凌出云只是朗声一笑,道:“真的是这样吗?那公主要如何解释花俊阳从小就忽略你,甚至是任由花府妾侍肆意的嘲笑打骂你。让你从小过着比下人还不如的日子?”
“若你的母亲真的是太后宠爱的公主,千傲鳞又为何这么多年来对你不闻不问,怎么任由旁人骂你废物草包?公主,你不会以为你这些年所受的欺辱,千傲鳞都不知情吧。”
“你还有没有想过,你母亲也不过只是太后的养女,十几年未见,太后为何对你如此宠爱?甚至为了不惜责罚自己的亲皇孙?”
凌出云咄咄逼人的口吻让花影魅节节败退,直到退到他们所站长廊处屹立的柱子,花影魅这才退无可退的站定身子。
从最开始不屑,到沉思,到怀疑,到骇然,不过短短时间,花影魅的脸上已经显露了无数种的情绪。
凌出云站在他面前,完全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声音清冷而凌厉的质问道:“公主,你还认为在下,是在信口开河吗?”
花影魅垂着眼,如蝶翼般纤长的睫毛阻挡住眼底泛起的波涛。他竟然知道?这件事就算是在衡南国都很少有人知道,又何况是一个邻国的皇子,是谁,深埋在衡南国的朝阳国的地下暗庄,到底是哪一位或者是哪几位大臣?
仔细算算,这个暗庄应该是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埋下,至少有十六年了,朝堂中,十六年前便是京都官员的人不多。而根据千傲鳞的性子,若是他身边的大臣,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么花影魅推测,十六年前那个奸细根本就无法接触到中央集权,也就是京都外围的小官。
这样想来,便可以排除掉一大部分的人了,剩下还要细细排查,毕竟花影魅不知道朝阳国安插在衡南国的暗庄,如今还是否依然在京都。
所有的心思在脑海中转了一圈后,花影魅这才抬起头,心中的情绪尽数收敛,恢复了以往从容不迫的样子。
她向右跨了一步,翦瞳似夜晚平静的湖面,反射着月色清冷的寒光,“对于皇子说的话,我会好好的想一想,今日天色已晚,魅儿便告辞了。”
语落,花影魅一挥云袖转身离开,途留给凌出云一抹骄傲的背影。
凌出云却是望着这抹背影笑出了声,他笃定,下一次,花影魅一定会主动去寻自己。
两人分手后,花影魅坐上马车一路无话,而凌出云却是回到了锦棚中观看并未结束的比试。凌俏儿见他去了这么久不满的嘟囔了几句,下一刻,却又被欧阳凌月给引了去。
花影魅这边刚刚回了慈宁宫,驾车的公公已经去了御书房禀告,而这时迎风楼前,今日的比武招亲已经落下了帷幕,欧阳凌月在礼官宣布结束之后先一步离开,凌俏儿见他走了便想追出去,却被眼尖的凌出云一把拉住。
“皇兄你干嘛啊。”凌俏儿眼见着欧阳凌月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回头瞪着凌出云,不满的叫着并挣扎着。
凌出云只是抓着她的手腕,神色严肃的叮嘱她,“俏儿,你不要招惹那个人,听清楚了吗。”
凌俏儿很少看到凌出云这么严肃的模样,心中又怕又不服,他凭什么就能去找花影魅,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去找欧阳凌月,越想越觉得委屈,尤其是手腕还被抓的生疼,不由得嘴角一撇,眸光泛泪的喊道:“皇兄你放手,你弄疼我了。”
凌出云眼底闪过一抹心疼,放开凌俏儿的手,隔着衣服用手指肚轻柔的揉了揉她手腕被自己弄疼的肌肤,有些头疼的说道:“俏儿,你要记住皇兄的话,不要与那个男人扯上关系,皇兄怕你吃亏。”更怕你受伤!凌出云在心里补了一句。
那个男人太过神秘,根本就不是俏儿这样的小丫头能够驾驭的,而他也太过的危险,当初千傲鳞下旨赐婚,他还不是前脚笑着答应,后脚那被赐婚的小姐就被人发现失了清白,名节尽失。
说与他没有关系,别说自己不信,就是衡南国的大臣们也是不信。若这次比武招亲朝阳国赢了便好说,若是输了,千傲鳞要是知道俏儿心悦欧阳凌月,一定会借此机会让俏儿与欧阳凌月和亲,但是以欧阳凌月那个人的心思,凌出云真不敢想象,若事情真的到了那个地步,他会怎么对付俏儿。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阻止俏儿与欧阳凌月接触,更不能让千傲鳞看出什么端倪来。
“凌俏儿,你听好了,你若是与那个男人有任何的接触,我就立马将你送回朝阳国!”见凌俏儿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凌出云眉头紧皱,他低着头目光迥然的望着凌俏儿,声音冷酷的一字一顿。
凌俏儿氤氲在眼中的眼泪听闻这话,刷的一声就流了下来,一下子甩开了凌出云放在他手腕上的手,厉声的哭喊道:“你不是那个疼我的皇兄,你是坏人,我讨厌你,讨厌你。”哭着跑了出去。
“去跟着公主,必要的时候将人押回来。”
“是!”
第二百一十章
“王爷,公主她”
凌云出身边似是护卫的男子担忧的望向凌俏儿消失的方向,有些放心不下。
“蒙毅,就算是俏儿恨我我也要这么做。”凌出云声音沉重的说道,蒙毅侧头望着凌出云笼罩在一片暗影的处的脸,叹了口气。
欧阳凌月的为人,怕是只有对手才更能看清,王爷这样的决断是正确的,公主是不该与那样的人有所纠缠
热闹退场后,观看了一天的百姓早早的睡了去,只想明天一早便冲去占个好位置,以便观看明日的比试。
皎洁的明月将光碎洒入屋中,花影魅翦瞳斜飞的扫了一眼欧阳凌月,将日暮时分与凌出云的对话说与他听,随后问道,“你觉得哪位大臣会是朝阳国放在衡南国的暗庄?”
欧阳凌月将垂在眼前的发丝扔到脑后,根骨分明的手握着茶盏,手指肚细细的抚摸着茶盏上彩釉,慵懒的扬了扬唇角,“工部,礼部,刑部,都有符合以上标准的大臣,能够安插在衡南国这么多年而不被发现,那个人的手段倒是了得。”
“根据推测,那个奸细的年龄大概是三十五岁到五十岁之间,不过魅儿”欧阳凌月抬眸望了她一眼,道:“你有没有想过也许那个人并不是朝中大臣呢?”
‘无‘错‘小说‘m。‘QUlEDU‘ “你说皇宫里?”花影魅皱了皱眉,若是这样,那范围就太大了。
欧阳凌月抬手抚平他眉头的皱褶,无奈的笑道:“不管朝阳国的奸细是谁,只要不威胁到你与太后的安危便可,何必非要弄清楚,给千傲鳞留下这个隐患难道不好吗?”
花影魅一把拍下他的手,笑道:“当然好,只不过看朝阳国的人不顺眼罢了。”
凌俏儿没事就跑到她面前刷刷存在感,凌出云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竟然自以为拿捏着她的秘密就能逼她就范,她要是不给朝阳国些颜色看看,还真以为她花影魅是好欺负的了。
欧阳凌月不由失笑,她这恩怨分明,有仇必报的性子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反正最近也无事,就陪你查查看吧。”欧阳凌月饮了口茶,望着茶水波澜涟漪的表面,深邃的瞳仁幽暗而一望无际,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云淡风气的开口,便没有人敢怀疑他无法办到。
花影魅黛眉微调,侧过身仰起头,在欧阳凌月的脸颊上嘬了一口,望着他言笑晏晏道:“表现不错,奖励你的。”狡黠的宛若一只偷了腥的小狐狸。
欧阳凌月瞳孔暗了暗,身后一把扣住花影魅的后脑勺,俯身狠狠地压了下去,一口咬住花影魅的唇瓣,大舌撬开素齿攻城略地,半响后方才松开她的唇,鼻尖相对,双唇若即若离,花影魅甚至都能感受到欧阳凌月口中呼出来的热气,“魅儿,这个才算是奖励。”
说着又蜻蜓点水的在她唇瓣上啄了一口,“这是利息。”
花影魅磨了磨牙,一把将欧阳凌月的俊脸扒到一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起身将他向外轰,“夜深了,老子要睡觉了,阿猫阿狗可以走了。”
欧阳凌月仰头望着他,笑得如沐春风,直看的花影魅头皮发麻,想着今儿个自己看着想要迎娶她的人在台上比试,心里发堵的就想拿剑上去将他们都砍了,这种无法将她拥在怀里宣誓主权的无力感让他十分憋屈,恨不得明日比武招亲就能结束,他就能将她明媒正娶。
这会儿她竟然还敢自己往霉头上冲,这就不要怪他了。
花影魅瞪着眼,挺胸抬头居高临下的藐视着欧阳凌月,虽然心中虚得很,但表面上的气势不减,大有武松饮酒后醉打猛虎般威武雄霸的气势。
欧阳凌月笑若新月,温润的眉眼使得他瞳孔越发的深邃。
垂在他肩膀的青丝无风自动,似是黑暗浓稠后凝结成的黑丝,欧阳凌月站起身,伸手拉向花影魅。他的动作在她的眼眸中一针一针的分解,明明是缓慢无比的动作,她却只能傻傻的站在原地,还保持着鼻孔朝天藐视着他的姿态,整个人便已经跌入他的怀中,竟是动都不能动了。
卧槽~花影魅心中悲嚎。
欧阳凌月抱起花影魅走向床边,花影魅愤慨的面部都扭曲了,压抑着音调厉声呵斥道:“你丫混蛋,赶紧放开老子,内力比老子厉害了不起是吧,你给老子等着。”
花影魅这就叫做输人不输阵。
“魅儿想让我将你放开,好啊。”欧阳凌月的声音十分柔和,花影魅还想着这男人是不是变性了,怎么这么容易就答应放了自己,下一刻就她便觉得眼前一晃,身子被人抛了起来,随后便落在了床榻里边软和的被子上。
这个混蛋,竟然将她扔在了床上!
“啊啊啊,老子要扒了你的衣服,爆你ju花。”花影魅被气得脑袋冒烟,虽然落在被上并未感觉到疼痛,但她感觉到了深深的羞辱,她就像是一头被绑在棍子上等待着上火烤的乳猪。
“爆ju,嗯~”欧阳凌月垂头俯视,青丝垂在半空,一飘一荡的宛若花影魅此时的心情,他眯着眼,双眼弯弯的好似皎月,一个恩字说的宛转悠扬,刻意拉长的语调透着死邪肆与张扬,虽是秀色可餐,但花影魅却是下不了口,因为什么?因为他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
花影魅装傻充愣呵呵直笑,眨眼嘟嘴的卖萌招式都用上了,偏生欧阳凌月今日就想给她一个教训,身子站直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花影魅卖萌讨好。
花影魅磨了磨牙,后槽牙被咬的咯吱做响,欧阳凌月这摆明了看戏的模样让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欧阳凌月,要杀要剐随便你,老子不怕,威武不能屈~~~~~”
最后一个屈字,喊得都带了颤音,她咬牙切齿的样子在欧阳凌月的眼里就像是一只完全没有威慑可言便便却张牙舞爪的小奶猫,这模样只会让人更想蹂躏她。
欧阳凌月勾起一边的嘴角,那样子痞痞的,邪邪的,目光放肆的游走在花影魅的娇躯上,似是想用眼睛将她彻底扒光。
花影魅浑身一颤,只觉得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头皮发麻,嘴角轻颤,眼睛却死死的瞪着欧阳凌月,目光在他身上抠都抠的不下来。
牙合~欧阳凌月见她这般,惩罚她纾解自己心中烦闷的想法越发彻底,他坐了下来,根骨分明的手轻轻的抚摸着花影魅的脸,从光滑白皙的额头,都若远山般的黛眉,在到她纤长的睫毛与圆整的翦瞳,再到她小巧挺拔的鼻梁,最终流连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他的手指肚上并没有因为练功而留下的老茧,但指肚上的纹路却在摩擦着她的唇瓣,轻轻揉揉的其痒无比,就像是有无数种小虫子在上面爬来爬去。
他想将手指伸她的嘴里去,花影魅哪里肯让她如愿,死死的闭着唇瓣,紧咬牙关,誓死也要保卫城池。
欧阳凌月轻笑,俯身下去,淡粉色的唇瓣有些凉,慢慢的贴近花影魅的耳垂,他开口呼吸,热气一个劲儿的往花影魅的耳朵里钻,划过耳道,酥酥麻麻的电流直冲入心间,她不禁浑身一颤。
察觉到她的敏感,欧阳凌月坏笑的轻轻含住她的耳垂,手指依旧来回抚摸着她的唇瓣,含糊的声音在她耳边想起,“魅儿,你以为你能阻止我吗?”
说着,起身,闲置的右手隔着衣料准确无误的抓住那高耸的山丘,突如其来的触感让花影魅不禁惊呼出声,就在她张嘴的那一刻,欧阳凌月将手中射进了她的嘴里,没等她反应过来合上牙齿咬他,他抓住她那柔软山丘的手便扯了回来,一把钳住花影魅的下颚,让她无法再闭上嘴。
“泥房卡老杂。”你放开老子。
因为她无法闭上嘴,所以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但从她愤恨圆瞪的目光中,欧阳凌月倒是能够猜出来她说的是什么。
呵~还嘴硬。
欧阳凌月挑了挑眉,手指掠过口腔内堂,轻轻的磨蹭着她的舌尖,花影魅不敢置信的睁大双眼,因为不能动,只能被动的感受着男人在她嘴里搅动的手指。
欧阳凌月玩够了,将手指抽了出来,张口含住。
夜色旖旎,画面暧昧,花影魅只觉得一张脸涨热的难以自持,竟就这般呆呆的望着欧阳凌月,完全忘了自己此时的处境。
欧阳凌月抽出含在嘴里的手指,月光下,他手指处与唇瓣上连着一抹可疑的银丝。
“你,你”花影魅紧张的磕巴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欧阳凌月,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欧阳凌月却是眯起了眼,堵在心口的大石头已经落了一半了,至于另外一半
他手一翻,花影魅平躺着的身子改成了趴着。
“欧阳凌月,你个混蛋,你要干什么。”因为看不到欧阳凌月的表情与举动,未知的一切让花影魅心头砰砰直跳,企图用喊叫来唤醒男人心中仅存的善意。
但显然,没用!
欧阳凌月的手放在花影魅的后背上,沿着脊椎慢慢抚摸,直到摸到尾椎上,他那双大手流连在她挺翘的臀部,随后若有似无的划过两半中间的靠近尾骨的位置。
花影魅在瞬间睁大了眼睛,被他碰到那个,她就连头大都快炸起来了,想到她刚刚说的爆ju,花影魅整个人都不好不好的了。
“月,人家错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昨晚的惩罚在花影魅的求饶中告一段落,欧阳凌月在白日里受的憋屈都在晚上找了回来。他觉得他是这世上最可怜的男人,还有什么比自己给这些争抢自己娘子的人当主考来的更悲催的呢。
不过话说回来,花落那个蠢货去哪里了,怎么竟然还不出现?
今日比武继续,礼官带了五十个人上台参加初试,五十人一个个上台自我介绍后,礼官对照着手中的册子对照着,这一对照不要紧,竟发现刚刚上台的并不是五十人,而是四十九个。
索性他是按照报名顺序叫的人,又在他们介绍自己的时候在册子上对应的名字下挑了勾,谁没到便是一目了然。
“花落,叶喜国的花落在了吗?”礼官扯着脖子在才加比武的人堆里喊着,欧阳凌月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寻思着自己是否给他争取点时间,就在一面红齿白的小子怀里抱着一只小狗从百姓的人群中往里进。
欧阳凌月咬了咬牙,更恨不得抡起身下的椅子朝他扔过去,那是观众的通道,守在那里的士兵能让他进才怪呢。
果不其然,士兵一把拦住了想要往里进花落,哄苍蝇般的哄着他,“去去去,老实在一边看着,里面可不是你们能够进去的,冲撞了贵人,小心你的小命。”'无''错'小说 m。qulEDu。COm
身后的百姓也拉着他的袖子,劝解道:“小伙子,别往里闯了,你就站在这,可以看清楚了。”
“是啊,里面可闯不得。”
众人七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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