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锻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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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外院执事空缺，我一定会在族长面前，替小阳美言几句。”
“明天一早，族里有个秘密任务，只要能完成，小阳这件事情就算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所以我昨天就把小阳传了过来，准备一下明天的任务，你要是觉得有问题，现在就去我住的地方把他领走吧”，说着，二长老大袖一挥，一脸的不悦。
“哎呦，我该死，我该死，二长老大人不记小人过”，牧亢一脸的讨好，生怕二长老真的生气，耽误了牧阳的前途。
“行了，就这样吧，我还有事。记住，如果这件事情从你这里走漏了风声，那么小阳的执事估计就悬了，成与不成，全在你一念之间。好自为之”。
说完，二长老也不理会牧亢，直接奔着万宝楼的方向，急匆匆而去。
牧亢一脸兴奋的原路返回，与来时的满脸焦急完全不同，还搭进去一块上品灵石，真是讽刺！
。。。。。。。
一夜的打坐修炼，让牧北神清气爽，但是长时间的打坐，也让牧北浑身酸痛。
牧北站起身来，正准备活动两圈，扭扭脖子，扭扭屁股，突然，柴房的门开了。
昨天那个送饭的青衣人又来了。
“趁爷心情好，小子，赶紧过来拿饭”。青衣人还是和昨天一样的嚣张。
牧北也不生气，和这种人较劲，只会放低自己的身价。
早餐倒是蛮不错的，一个馒头，一份咸菜，还有依旧只有半碗的稀粥。
虽然一夜没有活动，但牧北还是感觉有些饥肠辘辘。接过来饭菜，正准备回去享用的时候，突然脑海中传来海老一声急吼。
“闪开！”
听到海老的声音，牧北本能的往右一闪，可是为时已晚，一柄锋利无比的匕首，已经连根没入了牧北的胸膛。
“彭！”
牧北手中的饭菜掉到了地上，打的粉碎。
文一眼睛一亮，这小子竟然提前进行了闪避，躲开了心脏。
不过，即使躲开了心脏也没用，这是他特殊打造的三棱匕首，除了削铁如泥之外，就能是能最大限度的放血！
最多一刻钟，这小子就永生了！
看到目标被击中，文一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直接几个闪身，消失在了牧北的视线中。
牧北看着目光中那一袭青衫的残影，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痛的极致是什么，牧北不知道。因为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感觉了，只能感受到鲜血不停的流，生命也不停的在流逝！
“老师，现在情况怎么样，匕首拔出后你能帮我止血吗？”牧北双手尽量的捂住胸口，让血流的慢一些，拖着身体，走到墙边，慢慢坐了下去。
“情况比你想的要严重的多，这种匕首并不是普通的匕首，而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三棱匕首！”
“妈的，这种匕首怎么可能在这个鬼地方见到，它不是随着无面鬼那个**消失了吗？”
臭骂了几句，发泄了一下糟糕的心情，海老才想起来牧北危在旦夕，赶紧拍了一下脑袋。
“老师，你就别抱怨了，我现在已经觉得有些头晕了，麻烦你有什么办法，赶紧用。你在愣一会，你昨天刚收的徒弟就没了”，牧北觉得身体开始变得疲惫，勉强笑了笑，有气无力的说道。
海老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说道：“这种三棱匕首，一旦插入人体一寸，放血速度就会增大三倍。而你现在五寸半全部没入体内，只要敢拔出来，最多十息，就会毙命。”
听了海老的话，牧北脸色有些发白，嘴唇微微发颤，有些干涩的问道：“那怎么办，现在也在不停的流血。”
沉默了一会，海老摇摇头到，有些艰难的说道：“你现在境界太低了，我所知道的办法，你都没办法用。除非现在你能有马上能止血的药。”
“现在，你就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了。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就说出来，说不定哪天为师还能帮你实现”。
“你就只有一刻钟的时间了！！”
短短的一句话，却把牧北震得整个脑袋嗡嗡作响。
说了这一句，海老就陷入了沉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牧北看了看胸口的匕首，有些凄凉的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仅仅这一会，牧北已经感觉到变得头晕眼花，看来，真的是大势已去了。
生死转换间，牧北突然觉得身体变轻了好多。整个人对以前的好多事情，突然放下了。
可是，放下了又能怎么样？
“老师，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我亏欠凝裳那丫头不少，本来我想通过自己的肩膀，给她撑起一片天空，可惜，现在没机会了”。牧北靠着墙壁，双眼无神的望着布满蛛网的房角，轻轻的说道。
“她虽然贵为牧家的大小姐，可是我没有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因为我觉得，总有一些美好的东西，不应该用身份地位来衡量。”
“比如爱情！”
“我的父亲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商人，但是他却告诉过我：“如果你知道去哪，全世界都会为你让路！”
“我知道凝裳在路的那一头，微笑的看着我，所以这么多年，无论多苦，我从不抱怨，只是默默的，一直坚定不移的往前走。”
“可惜，才刚刚起步，我就跌倒了”。
说道这里，牧北已经是泪流满面。这些年，无数个日夜，一年四季，春夏秋冬，他从来不敢放松，也不敢休息。因为他怕一休息，就在也找不到那条正确的道路！
“老师，如果可以，请帮帮她。”
说完，牧北一下子笑了，右手胡乱的脸上抹了几下，弄得又是血又是泪。
“老师，你想要查的事情，恐怕牧北是无能为力了，只是没想多我们师徒的缘分如此之短，竟然只有短短的一天。”
牧北望着忙忙碌碌织网的蜘蛛，突然想起了小学时，那个叫布鲁斯的王子，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兜兜绕绕一整圈，最后还是回到了起点。
“自己能给的幸福，何必假手于人！”
牧北脑海中忽然想起了海老有些沉闷的声音，紧接着，一阵黑光闪现，牧北整个人就消失了，只剩下满地的鲜血，告诉后来的人，这里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当然，如果地上没有那盏破烂的黑灯，那就更完美了。
。。。。。。。
万宝楼。
“何掌柜，老夫的来意我已经说明了，也请何掌柜帮帮老夫，改日老夫在望江楼设宴，感谢何掌柜的帮助”。
说着，二长老有些肉疼的递给了何掌柜一个盒子。
何掌柜不着痕迹的接过了盒子，轻轻放在鼻子上一闻，顿时眼神一亮，笑道：“二十年上等的雕花，二长老有心了。不过你放心，这事包在我的身上，不过你要告诉我，这里面最初有多少灵石。”
二长老眉头一皱，知道里面最初有多少钱，那肯定知道主人是谁啊。还来找你做什么，看来是不指望了，白白浪费老夫一瓶上好的花雕。
不过，二长老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对着何掌柜说：“应该是九十九块上品灵石吧，我也不是很确定。还请何掌柜多费费心。”
第十八章 牧远山的魄力
“好说好说”。
何掌柜从二长老这里得到了数字，就走了进去，想必是帮二长老查去了。
二长老右手拿着牧北的晶石卡，一边翻弄着，一边抱怨着：“这个万宝楼家大业大，弄个破晶石卡也不弄个编号或者能认出来的东西，真是差劲”。
没过多久，二长老就看到何掌柜急匆匆的走了过来，身边还跟着一个衣着暴露的时髦女子。
那个女子二长老一眼就认出来了，号称枫林镇第一妖精，万宝楼的大小姐，柳岚。
今天的柳岚穿着一身淡紫色的紧身连衣裙，将柳岚完美的身材完全衬托了出来。高高耸立的玉女峰，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散发着令人迷醉的气息。
二长老赶紧神色一正，万宝楼的大小姐，可不是和他一个档次的。整个牧家，也就牧远山能和柳岚相提并论。
“原来是牧家的二长老，小女子柳岚见过二长老”，柳岚说着，笑吟吟的对着二长老做了个见面的礼仪。
二长老不敢托大，赶紧还了个礼数。
“二长老所拜托之事，柳岚已经眉目了，只是不知道此人和二长老是什么关系呢”，柳岚看似随意的问道。
二长老心里一惊，柳岚问的看似随意，他要真的随意回答，那就真的是傻子了！
稍微斟酌了一下，二长老打了个哈哈，含糊道：“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朋友，昨天我们一起喝酒，他打赌输了，就把这张晶石卡扔给我了，我当时也没在意，就顺手收下了”。
“可是今天早上起来一看，才知道里面竟然有这么多的钱。我牧雨虽然不是什么顶天立地之人，但也是有原则之人，决不能凭空接受这么一笔巨款！因此希望能通过贵宝楼，找到我的那位朋友，在把晶石卡还给他”。二长老一脸正气，信誓旦旦的说道。
“老狐狸”。
柳岚暗骂一句，她知道在二长老这种老油条嘴里，是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了。
“这位客人和我们万宝楼很熟，是我们贵客。既然二长老和他只是普通朋友，那这张晶石卡，就先由柳岚代为保管吧。等到下次那位贵客在来的时候，柳岚也好及时归还”。
“我想，这点信誉，我柳岚还是有的。”
柳岚眼睛一转，计上心来。你个老狐狸不是什么都不说吗，本姑娘就试试你。说着，柳岚就把手里的晶石卡，随手丢给了一边的何掌柜。
“不行不行不行，这不和规矩。而且我朋友的东西，怎么能麻烦柳姑娘呢，还是下次我见他时候，在给他吧”。
听到柳岚的主意，二长老的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满脸的不同意。
短短一个回合的交锋，二长老和柳岚均得到了令自己满意的信息。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二长老了”。柳岚从何掌柜的手里拿过牧北的晶石卡，转手递给了二长老。
二长老看着眼前这纤细、优雅的玉手，看到指甲处那一抹红色的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二长老顿时觉得小腹一热，不敢再看，赶紧低头道谢，双手微微有些颤抖的接过了晶石卡。
等到二长老抬头的时候，柳岚已经走远了。
二长老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个妖精，真的害人不浅。
何掌柜轻轻一笑，似乎明白二长老的窘迫，但是也不点透，笑呵呵的说道：“二长老，我们小姐让二长老给北公子带一句话。”
“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二长老浑身一震，随意应付道：“如果老夫在能见到我的那位朋友，一定帮柳姑娘把话完整带到。”
“那就有劳二长老了，我这还有点事，就不留二长老了，改日望江楼何某人请客，还望二长老赏脸”。
“一定一定”。
两人虚情假意的客套了一番，各自离开。
“北公子，说的不就是牧北吗，看来牧北除了本命天赋这件事，一定还隐瞒别的事情。不然一定不会惊动柳岚！”
“不过柳岚一定还不清楚牧北的真实身份，小丫头片子，在老夫面前玩阴的，你还嫩点”。二长老很肯定自己的判断。
就在二长老这边欢天喜地的时候，牧远山那里却凝聚着惊人的杀气。
牧家柴房。
牧远山站在柴房的门口，脸色阴沉的已经快滴出水了。
柴房里到处都是血，不光如此，血迹还没有干涸。地面上还有打翻在地，却一动没动的饭菜。最关键的是，牧北已经不知所踪。
看到地面上饭菜的那一瞬间，牧远山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要一刻钟，只要我早来一刻钟，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咔。”
牧远山手中碗部残片化为了粉末，从牧远山的指尖缓缓流下。
“哒哒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族长，不知道找属下等人过来有什么事情”。为首的执法队队长，看到牧远山阴沉的脸，手中缓缓流下的粉末，还有满地的血迹，就知道，牧家，出大事了！
“命，执法队马上封锁牧家的所有出口，从现在起，牧家许进不许出，任何人如果强行闯门，按叛族处理，如不能生擒，当场击杀！”。
“命，所有一天内出发的牧家族人，马上放弃手头一切事物，往回赶，一天内没有回来的，按叛族处理！”
“命，所有牧家族人到牧家大殿集合，牧家下人到修炼场集合，一个时辰内不到的，按叛族处理！”
“命，牧家旁系第七十二支嫡子，牧北，失踪。任何人上报有效情况，大赏。任何人有隐瞒不报者，按叛族处理！”
“命，此为一级事件，闯门及隐瞒不报者，所在支系，连根拔起！！”
牧远山每发布一道命令，就有一名执法队员马上去处理，牧远山五道命令发布出去，柴房内立马就只剩下一个执法队队长和两名执法队队员。
“牧彪”。
执法队队长顿时心里一紧，赶紧大声应道：“属下在”。
“这一次的事情有多严重，我想用不用我细说了。如果执法队出了任何的纰漏，你提头来见。如果放走了任何关键人物，我把你们旁系第九支连根拔起！”
牧远山双眼微眯，看着冷汗直流的牧彪，轻声说道，但是语气却充满了几乎凝聚成实质的杀气。
牧彪浑身一冷，如坠冰窟，他知道这一次，牧家所有人，都不好过了！牧远山这是要借这一次的事情，清洗一部分人！
随着执法队的行动，整个牧府顿时变得鸡飞狗跳起来。
“妈的，你个小小的执法队，竟敢挡本少爷**作乐，我叔叔是谁你知道吗？”
“三长老牧雷知道吗？那是我亲叔叔，我是你牧原少爷！”
“怕了吧，怕了就赶紧滚开，昨天飘香院新来一个姑娘，水灵的很，去晚了就让其他狗崽子抢先了”。
说着，衣着华贵的牧原抬脚就往外走，脸上挂着嚣张无比的表情。周围的其他人看到牧原带头，顿时就有些蠢蠢欲动。
你们执法队不是虎吗？
听到我亲叔叔是谁，立马就怂了。
牧原走到为首的执法队队员面前，停了下来，故意扣了一块鼻屎，弹到了对方的衣服上。
可惜为首的执法队队员，连个反应都没有。
牧原不屑的骂了一句：“孬种”，然后抬脚迈出了执法队扯出的那道黄线。
“咔”。
只听到一声剑入剑鞘的声音，牧原整个人已经倒在了地上，脖子如喷泉一样，不断往外喷涌着鲜血。
为首执法队队员表情没有丝毫动摇，当时牧远山发布命令之时，他就在旁边。别说区区三长老的侄子，今天就算是三长老本人来闯门，他也敢办！
不远处面带笑容而归的二长老，老远的就看到这一幕，当时就心里一凉。牧家，明显是出大事了！
牧雨来不及去处理牧原的事情，直奔牧家大殿而去。只有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牧远山，才能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牧雨刚刚走到了半路，就被执法队告知，牧远山在柴房。
牧雨心里咯噔一下，柴房，那不是关牧北的地方吗？我的老天爷，牧北你可别出什么事情，要不然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怀着忐忑的心情，牧雨一路几乎是小跑，来到了柴房。
刚进柴房，牧雨还没来的及喘口气，就被大长老一个嘴巴抽飞了出去。
可怜的牧雨明明察举了大长老的动作，不仅不敢躲，更不敢用灵气护住脸。顿时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贴在了牧雨的右脸颊。
即使灵师的身体远超常人，但是大长老出手之重，没有小半天，是别想消下去了。
“滚进来！”
一巴掌抽飞牧雨的大长老，在柴房里面吼道。
刚才牧雨没进去就看到了满地的血迹，就知道坏事了。挨了这一巴掌，更是让牧雨清楚的认识到，事情比他想象的要严重。
牧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只见牧远山一脸阴沉的站在那里，大长老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二长老，万宝楼怎么说”，牧远山虽然一脸阴沉，更想直接一掌毙了牧雨，但还是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牧雨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牧远山开了口，今天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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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不能将就的事情
“虽然不知道牧北用的什么方法，但是那张灵石卡应该就是牧北的无疑。而且万宝楼的大小姐柳岚亲自过问了这件事情，好像对这件事情非常上心，不过她应该还不知道牧北的身份”。
二长老不敢隐瞒，把自己打听到的，结合自己的分析，一起汇报给了牧远山和大长老。
牧远山听了二长老的汇报，脸色更加阴沉，牧北越是出色，牧家的损失也就越大。
“好了，我知道了，你现在马上回去，把昨天带来的那几个人，全部处理干净了！”牧远山冷声道，只是暴虐的杀意，再也掩饰不住。
牧雨神色一狠，狰狞的说道：“族长放心，连同牧亢那个老匹夫，他们所有的人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牧远山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示意牧雨先下去。
“远山，我先去大殿，估计那边已经吵翻天了。你也去练武场吧，看看能找到什么线索。这件事情，我的态度只有八个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远山明白”。
看了看手上的漆黑破灯，牧远山研究了半天，确认只是一盏普通的破灯，随手扔在了柴房内，就离开了。
。。。。。。。。。。
身处浮屠塔内的牧北丝毫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完全闹翻天了。
当然，塔内的世界，也不是那么的安静。
“老师，有你这么锻炼的？”
“你这是摧残一个未成年少年的身心健康，我要去告你！我要去告你！”牧北站在浮屠塔内，又蹦又跳，活泼的不行。
牧北全身上下除了衣服有点血迹，那里还有受伤的样子，只是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有些苍白。
“好了好了，为师这都是为你好。你知道这种生死间的感悟，对你的未来有多重要吗？仅仅是这一次的生死感悟，就足以让你的修炼之途顺利不少。”
“啊啊啊啊！”牧北一脸的抓狂和愤怒。
“我知道师傅是为我好，可是你能不能用一点委婉的方法，刚才那一瞬间我真的是万念俱灰，差点都没有挺过来”。
虽然知道海老是为自己好，但是牧北的小脸还是愤愤的，毕竟这个玩笑确实开的有点大。当然，不能否认海老的出发点和目的都是好的，而且都达到了。
“恩，这样吧，为了弥补我宝贝徒弟的不满之情，为师决定弥补一个好宝贝给你。”海老一脸的神神秘秘，弄得牧北心也痒痒的。
“什么好宝贝？这一次我幼小的心灵严重受到了创伤，最少也得是天阶下级的宝贝，否则我可是不会原谅你的。”对于海老的转移话题，牧北略带不满的哼哼道。
“瞧你那点出息，知道什么叫大宝贝吗？是大的！”对于牧北天阶下级的要求，海老顿时嗅之以鼻，不屑的说道。
一听海老这么说，刚才还意兴阑珊的牧北，顿时来了兴趣。
“老师，难道是天阶中级的宝贝，你赶紧拿出来给徒弟看看，徒弟原谅你了”，说完，牧北一脸兴奋的望着海老。
牧北虽然没见识，却也知道，任何一件天阶宝贝，哪怕是最低的天阶低级，那都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可惜牧北看到还是海老那副臭脸，一脸的嗅之以鼻和不屑。
“难不成是天阶高级？”牧北说完这句话，心跳速度绝对达到了平时的两倍。但是随机又有些狐疑的看着海老，这个看似着调，其实很不着调的老头子，真的会有这种传说中的宝贝吗？
“倒不是天阶高级，而是传说级！”看着有些狐疑的牧北。海老有些感慨的说道，似乎回想起了当年的自己，得到这个消息时候的表情。
巧的很，海老当年的第一个反应也是怀疑。
“传说级？有这个级别吗？”牧北小脸有点迷糊，浮屠塔内所有的宝贝，不都是天、地、人三种吗？
怎么又冒出来一个传说级？
海老看出的出来牧北的迷糊，哈哈一笑，整理了一下思绪，开口道：“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有传说级这个划分。因为绝大不部分人，一辈子听都不会听过传说级，更别说见过了”。
“传说级和天阶还是有很大的区分的。”
“第一点，传说级的宝贝都是天地孕育，还没听说过，哪个传说级宝贝是人造的”。
说道这里，海老突然不说了，神情有些低落，过了一会才继续说道：“第二点，传说级的宝贝，是天地所孕育，其中所蕴含的的气运和造化，都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的。这种气运强压到一个人的身上，往往就是必死之局”。
“所以每个传说级宝贝，都会随身携带着一个必须经历的死劫！”
“也就是说，每个传说级宝贝认主，都会带来相应的死劫。”
牧北小脸满是期待，想了想，有些迟疑的问道：“老师，这个死劫容易度过吗？”
“为师当年九百七十道纹化阳，体内所有纹路自成循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更是开始触摸浮屠塔内的规则，距离踏入问道，更是指日可待。”
“想当年，为师在整个浮屠塔也算赫赫有名之辈，可就是如此，在死劫到来之时，身死魂散，要不是侥幸融入灯芯，早就永远的消散在天地间了”。
海老摸着有些花白的胡子，略微有些苦涩的说道。
当年的一代宗师，因为一个劫，落得身死魂散的下场，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悲哀的事情。
“老师，既然这个死劫根本度不过，你为什么跟我说呢？”牧北不相信海老会无缘无故的把这件事情告诉他，既然海老选择告诉他，就一定会有后续的安排。
海老没有回答牧北的话，只是仰头看向了灯内世界的天空，那片天空，是天蓝色！
但是从牧北的角度看过去，海老虽然是在看天，却有两行泪水划过天际。
一直过了很久，海老才看向重新看向牧北，有些嘶哑的说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很久之前，一个小男孩跟随他的师傅一起学纹，小男孩很有天赋，也很刻苦，很快就在刻纹的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成就。”
“小男孩的师傅有个女儿，也是小男孩的师妹，虽然冰雪聪明，却总是不想吃苦，因此刻纹远不如小男孩。”
“后来随着一天天的时间过去，朝夕相处的小男孩和小女孩都喜欢上了彼此。”
“可惜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没过多久，小男孩的师伯带着另一个小男孩，上门来提亲。”
“当时小男孩和小女孩站在外面，只能听见里面吵翻了天，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里面吵了很久，大概有三天的时间，两人谁都没有说服谁，最后决定比纹！”
“谁交出来的弟子技高一筹，就听谁的”。
“两个小男孩正面对决，虽然小男孩很用功，也很有天赋，但是在年龄上却吃了亏。毕竟年纪尚小的时候，多修炼一年，是很关键的。”
“小男孩奋战了一天，最终不敌，败下阵来”。
“小女孩和另一个小男孩被迫定亲，于十年后成亲。”
“自尊心很强的小男孩，当晚趁着月黑风高，悄然离开。小男孩离开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拼命的练功，拼命的刻纹。到处偷师，用尽一切办法变强。”
“一晃，十年过去了。小男孩经过十年的苦练，终于小有所成。在小女孩成亲的前一天，悄悄摸了回去，准备带小女孩走，或者直接抢亲！”
“可惜等到小男孩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为时已晚。小女孩等了整整十年，却没有等来任何消息。终于在成亲的前一天晚上，跳下了七大禁地之一的摩罗深渊，来殉葬最美好年华里，悄然绽放的那朵花。”
“小男孩只找到了当时小女孩留下的一封信。”
“信的内容很简洁：云飞，你还好吗？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请原谅我的懦弱，没有坚持到最后一刻。我只是想走的漂漂亮亮，不想把死后的丑态，让那些人看到。更不想让你看到，这样，我在你心里，就永远是漂亮的了。我曾听人说过，当你不能够在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十年了，我从没忘记我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很庆幸，我最美好的年华里，有你的陪伴。我这一生，虽然短暂，却没有任何遗憾。不要怪我父亲，更不要自责，也不要想着去报复。你健康的活下去，是我最后的心愿，我知道，你会帮我完成的。因此，我走的很放心。摩罗深渊，七大禁地，配的上我的身份，因此我走的很潇洒。当一切成为过去，才知道，原来并非所有事情，都可以选择将就。”
说道这里，不仅海老泪流满面，就连牧北也是泣不成声。
牧北心里很清楚，海老口中的小男孩，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之前牧北一直觉得海老**，没有为人师表的样子。
可是现在牧北明白了，海老才是真正的有情之人。因为极于情，故而伤于情。
第二十章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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