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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西游之我是牛魔王-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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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邓坤的背影自眼前消失,昊天方才换了一副面孔,脸色铁青得可怕,咬牙低声道:“一个女子,朕便让了给你。且由得你狂,待朕修成盘古真身,收拾了佛道两门,再来和你细细清算,少不得要你连本带利吐出来。”

这句话邓大官人是听不见的,估计就算听见了也只是淡然一笑,出了灵霄宝殿,复转回广寒宫,说道昊天已然答允。嫦娥自是欢喜不已,草草收拾了一些物事,便就跟着邓坤下界而去。到了金鳌岛,邓坤施展法力,在东边五十里处的一处灵气充裕的海岛处平地建起一座宫殿。以供嫦娥安身。只是明月、妲己和女王见邓大官人上天一趟,带了如花似玉的嫦娥下来,以为他又不安分,想要金屋藏娇,当时明月横眉竖目,妲己泪水涟涟,女王软硬兼施,差点儿加演一场三娘教子的戏码。唬得邓大官人连忙说明前因后果,三女听闻,对嫦娥肃然起敬,这才相安无事,此为细节,略过不表。

安顿了嫦娥,邓坤又把奄奄一息的玉兔儿取了出来。这小家伙也是可怜,还没来得及下界去假扮公主向唐僧招亲,先就遭此大难,要不是邓坤一道混沌元气吊住性命,早就断了气久矣!如今它三魂七魄已散,想来谢瑛元神要夺舍并不为难。邓坤却仍不放心,恳求神农圣皇暂时留在三山一岛相助。神农精通药理,可以起死回生,有他在旁,万无一失,想来谢瑛重生便在目下,也算了结邓坤心中的一件大事。

安排下这些事后,邓坤自和伏羲、轩辕两位圣皇上三十三天外娲皇宫中求见女娲。

女娲可以说是邓坤穿越以来打交道的第一个圣人,与老子、原始等经常插手人间之事的圣人不同,女娲娘娘素来甚少踏足三界,封神之时她虽然也有露面,却始终没有亲自出手,封神过后更是在娲皇宫中潜踪遁迹,几乎寸步不出。说起来,几位圣人之中,邓坤反而对女娲的性子最是拿捏不准,求取东皇钟本来并无把握,但想到伏羲就在身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当下一行三人来到三十三天外,伏羲突然在一片混沌中立住云步。邓坤是第一次前来娲皇宫,不认得路,眼见四周片瓦俱无,不由得纳闷,正要询问,却见伏羲朗声道:“妹妹,为兄来了,请出来相见。”

声音传了开去,顷刻间即有声音自虚空中回荡而来,乃是女娲的声音,缓缓说道:“兄长的来意我已尽知。只是东皇钟不合此时出世,你们还是回去罢!”

第二百七十四章:先生,您的命有点不好算啊!

第二百七十四章:先生,您的命有点不好算啊!

话说伏羲和轩辕带着邓坤来到三十三天外求见女娲。欲探寻东皇钟之事,不料到了彼间,女娲竟然不肯露面,只有一个声音从虚空中不知何方传来,教三人打道回府。伏羲闻言,哈哈一笑,道:“妹妹,难道为兄千里迢迢来见你,你就这般待我?不错,我等确是要问东皇钟下落,你即便不与,至少可以现身一见。何须闭了娲皇宫,连为兄之面也不肯见?”

那头沉默了片刻,女娲的声音又自响起,道:“兄长莫恼。小妹实有苦衷,不得不如此,你是三界第一智者,那牛魔王唇舌功夫比手底下本事更高十倍,你们两个一同前来,倘若见了面,小妹恐怕必然被你二人说动。我已打定了主意。本量劫内不问尘俗之事,请兄长恕我怠慢之罪。待得本量劫过后,小妹自然亲上火云宫,向兄长赔罪。”话毕,四周寂然无声。

邓坤上前两步,向伏羲低声道:“伏羲圣皇,这……”话未说完,被伏羲打个手势截住话头。只见伏羲对着对面虚空朗声道:“妹妹,不论如何,你先让我等入殿再说。”谁知这句话传了出去,过了半晌,对面一点反应也没有。伏羲不死心,又唤了一句,再等了少时,仍是毫无动静,想来女娲是铁了心眼不见为净,连自家兄长也懒得搭理了。

邓坤无奈,只得又对伏羲道:“伏羲圣皇,如今怎生是好?”东皇钟他是打死也不愿放手的,但人家不肯见也是无法可施。他虽然得了盘古真身,战力非凡,但论到法力的运用却仍然远远比不上混元圣人,至少像女娲这般将洞府闭得无影无踪,教人明知娲皇宫就在眼前却不得其门而入,邓大官人此时还办不到。欲待回去又不甘心,只好眼巴巴的看着伏羲,想他出个主意来。心道:“老大,这把看你的了。”

却见伏羲眯起双眼,直视前方,口中道:“想不到我这个妹妹竟然为了避开不见,居然用山河社稷图把娲皇宫覆在其中,因此我等莫想得入。呵呵,此道虽是了得,却也难不倒我。”放声叫道:“妹妹,你若执意不见,为兄也只好用些手段了。”就身边取出一张古图,望空中一抛,化作一抹流光闪过天际,散去后,现出两兽,一匹白马,背生双翅,体壮膘肥;一只龙龟,身披重甲,摇头剪尾,身上各有黑白斑点,分阴阳依次排列。奥妙无穷,变幻莫测,便是河图洛书,蕴含乾坤至理,五行大衍,六甲纳音,俱在其中。

这两兽一出,女娲的声音立时又再传来,叹道:“兄长何必相逼太紧?如此请莫怪小妹无礼了。”话音未落,不知何处飞来一道红光,往伏羲身前打来。

邓坤此刻颇有些傻了眼,本来是来求东皇钟的,不料这两下工夫不到,伏羲女娲两兄妹竟然动起手来,他尚未来得及反应,猛觉得身后有人用力一推,同时轩辕的声音自背后响起道:“你还不动手,干站着为何?”邓坤防备不及,向前跨了一步,恰好挡在伏羲身前,那到红光适时打到,正好打在邓坤身上。只闻得“当”的一声,邓坤身子只微微晃了一晃,并无损伤,那道红光落地,滚了两滚,原来是个红绣球。

瞅着这个空子,伏羲用手一指,那一马一龟低下头。就往虚空中撞去。说来也奇,前面明明是混沌一片的,那两兽撞了上去,身形顿时消失不见,就像凭空蒸发了一般,顷刻间,前面传来轰隆隆的响声,紧接着如同玄幻电影里面的镜头,逐渐显出一座宫殿来,先是红砖墙,柳叶门,再是里面的亭台楼阁,似有人拿着画笔一笔一画的迅速勾勒出来。不多时,一座巍峨宫殿矗立面前,门上古纂写着“娲皇宫”三个大字。

伏羲面有得色,笑道:“妹妹,你那山河社稷图包罗天地万有,岂不知天地之数也有缺?我那河图洛书乃是奇门遁甲之祖,最擅长者便是破除掩眼之法。为兄得罪了。”说罢将手一招,收回河图洛书,俯身拾起红绣球,捧在手中,对邓坤说道:“走罢。”当先踏入娲皇宫。轩辕一笑也随之而入,邓坤摇了摇头,连忙跟上。

三人入了正殿,只见上方云床上端坐一人,宫装云髻,眉目如画,不是那女娲娘娘是谁,见了伏羲等人,女娲低声叹道:“兄长你为了他还真是不遗余力,怎就将我法术破去了也?”

伏羲哈哈一笑,他和女娲是兄妹。无须拘礼,自上前将红绣球放在女娲座前。女娲拿起,收入袖中,用手一指旁边的蒲团,道:“兄长请坐。”轩辕也上前和女娲见礼,他虽然不是圣人,但论地位,圣皇比圣人也差不得多少,更有伏羲这层关系在,俱各相熟,因此和女娲平辈论交,当下女娲还了礼,也请入座。

轮到邓坤时,见他上前一揖到地,说道:“弟子见过女娲娘娘,祝娘娘圣寿无疆。”

女娲默然,过了少时才道:“不敢当,如今你得了盘古真身,手段更在我之上,何须如此恭谨?”她纵然不出山门,天下事岂有瞒得过她的?邓坤得盘古真身一事她早已知晓,但此时见了,仍然吃惊,适才她用先天灵宝红绣球来打,尽管本意是逼退伏羲,未曾尽出全力,但也非同小可,殊不知邓坤生生收了一记,毫发无伤,饶是女娲证了混元,也是暗中骇然。

邓坤垂手而立,恭声道:“弟子恭敬之意并非作伪,当日万仙阵时,若不是娘娘仗义相救,我已成燃灯剑下亡魂矣,焉能有今日之成?娘娘大恩,弟子不敢一时有忘。”

哪知女娲听在耳里。半点喜色都没有,反而叹息道:“我还真希望你能忘了我相救之事呢!观你这千年所为,我真不知道当初救了你究竟是福是祸。”转头向伏羲道:“兄长,刚才非是我故意落你面皮。你也知得清楚,佛教这一量劫合该大兴,此为天数,本来不可逆转。偏生出了牛魔王这等异数,强自把天命扭转了过来。这一切若是论起源头来,皆自我当日出手救他而始,其中因果牵扯了不知多少,此刻连我也看不透了。这些也都罢了。但你如今又来问我要东皇钟,岂不是让我越陷越深?是以小妹好生为难,不如不见。”

伏羲闻言,大笑道:“妹妹的心意,为兄知之甚详,但为兄有一言,妹妹且试听之。”

女娲道:“兄长请说。”

伏羲道:“妹妹可是心中有疑,不解我何故对牛魔王另眼看待,一路相助于他?”

女娲点头道:“小妹确是不明所以。记得当初兄长初见他,便青眼有加,主动将圣妖量天诀传授,其后又为了他去向冥河老祖求取阿鼻元屠,如此种种,于兄长平日行径大不相同。兄长素来顺天应人,却偏偏倾力相助这与佛门作对的牛魔王。小妹早想问个究竟,唯知兄长推算天机之术独步天下,难道是看出他身上有何异于常人的命格福缘不成?”

邓坤在旁边听着,自觉好不尴尬,这两兄妹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自己的事,却当着自己的面,毫无回避之意,却死活插不上一句话,这时听见女娲动问,又勾起了心中的好奇。细细回想,果然当日在火云宫初见伏羲之时,他就青眼有加,到底是什么原因,他也想知道,连忙屏息静气,仔细听伏羲说话。

却见伏羲摇了摇头,说道:“我确是对他有所不同,但不是因为算出他有什么福缘,恰恰相反,我是什么都算不出来。”

此言一出,女娲和轩辕同时动容,伏羲是什么人?推算之术是公认臻了登峰造极之境的,除了洪均之外,就算是圣人也没有一个在此道上能胜过他的。不要说当天邓坤尚是区区一个金仙修为的小妖,就算是证了混元的圣人,只要伏羲豁尽修为去算,也能算出些蛛丝马迹来。怎的说就什么也算不出来?女娲不由得脱口而出道:“这怎么可能?”

伏羲苦笑一声道:“我当时也不相信,但是推算了数次,每次结果都截然不同。第一次,我算出他竟然早已身死,但他明明就在我眼前;第二次,我看到的,是他登了人皇之位,成就九五至尊,但他又明明是个妖族,哪有这等可能;第三次,我又见到他入了佛门,为现在佛祖,此事着实不可思议;第四次、第五次,每次所见都不一样,而且件件都奇到了极处。”转头望着邓坤,续道:“就算是现下他在我面前,我去算他的吉凶,依然是如此,可见大凶者,亦可见大吉者,每次皆不同。唯一的结论只能是……”

“此人的命格根本没有定,当有无限可能。任何事情均有可能在他身上发生。”

听到这里,轩辕和邓坤已经是张大嘴巴,连女娲也是惊讶万分。对于他们这些禀天道修行的人而言,听见这番话,等于现代人见到自己家里坐着个ET正在喝咖啡,那是完全超出理解范畴的事物,属于未知的存在。天下万物无不受天道管制,生老病死,富贵贫穷,皆由天定,只是自己不知罢了。但观邓坤所作所为,除了这个解释,好像还真没有别的方法说得通。难道当真有人能够超脱天道之外?盘古当年试过,失败了,莫不成这牛魔王……

第二百七十五章:天庭也有连环杀手

第二百七十五章:天庭也有连环杀手

女娲听完伏羲所言。随即陷入沉思,半晌无语。伏羲说道:“为兄本来也和你一般,以为天道大势,早有定数,只可顺不可逆。但自从见了他,不由得怀疑起来,乾坤之内,若说真有什么人能不受天道规限,那只有……”

女娲猛然抬头,说道:“兄长之意,这牛魔王便是……”

伏羲点头道:“除此之外,再无任何解释。若非如此,他怎能有今时今日的成就?”

邓坤在旁,听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看这样子,莫非自己身上还有什么隐秘不成?忍不住,正要开口询问,只听得身侧的轩辕抢先一步问道:“难道皇兄所言者,乃是那天道破绽,遁去的一乎?”满脸狐疑之色,转头把邓坤从头到脚仔细打量了一回。喃喃道:“真个不似,无论我如何观看,也看不出此人身上有鸿蒙紫气的影子。”又回首对伏羲道:“自从红云老祖身殒,那道鸿蒙紫气便杳无踪影,想来是皇兄看错了罢。”

伏羲道:“确实那道鸿蒙紫气不像在他身上。不过天底下最神秘莫测的物事,当属这遁去的一。便是洪均道祖当面,恐怕也看不通透,只凭你我道行,无法窥探其万一,也是理所当然。假如他不是遁去的一,更有何说法能解释在他身上发生之事?”

这话一出,女娲和轩辕二人的目光再次聚在邓坤身上,看得邓坤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说不出的难受。他这时道行已深,自然明白所谓遁去的一到底是何物,忍不住在心中腹诽道:“难怪人家说算命看相的都是神棍呢,连这位号称三界第一神算的伏羲圣皇也有算错的时候。我压根儿就不是这时代的人,怎么可能是那遁去的一?我要真是能和洪均老头子平起平坐的什么劳什子天道唯一,之前还用得着被那群光头欺负么?”但见那三人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像要把他扒光了看个究竟一般,大汗之余,说道:“这个……伏羲圣皇或许说差了,弟子断无可能是那遁去的一,定然另有他人。”

要是阿弥陀佛和菩提祖师任一在此,自然心中雪亮,无论是陆压还是邓坤。都不可能是那天道唯一,那道鸿蒙紫气还好端端在他们手里收着呢!但此节他们一直秘而不宣,便连女娲娘娘和三大圣皇也均不知晓。伏羲只把大手一摆,道:“大道玄妙,空空无门,多有身在其中而不自知者,并不为奇。”好么,开始来横的了,反正说你是就是,你说不是,那是因为你不知道自己是,邓坤苦笑不得,又不能和伏羲强辩到底,只听得伏羲向女娲复道:“妹妹,此事何如?当年你我为着顺应天道,眼睁睁看着妖族衰落,这万年间每次想起,为兄皆觉得憾莫大焉,不知你是否也是如此。如今眼前便有这么一个机会,使你我能够弥补心中之憾。你是要抓住不放,还是依旧在这娲皇宫内做一个不问世事的混元圣人。皆在你一念之间。”

女娲听得脸色数变,眯眼不语。伏羲也不催促,只静静的等着女娲发话。过了良久,女娲缓缓道:“天数不可逆,既然佛教当兴,我决不会妄自与他相争。”听到此处,邓坤脸色一黯,伏羲却面不改容,只因他熟知这位妹妹的脾性,知道她定然有下文。

果然女娲续道:“但事关东皇钟之事,却非由我决定。此物本属太一所有,当允当拒,也应当依他本人心意行事。”

邓坤闻言,恍然大悟。他晓得山河社稷图中藏着太一残魂,当日也曾会过,女娲说出这话,便是允许邓坤自去寻太一分说此事,只要太一点头,便可将东皇钟交付与他。太一曾亲口传了妖皇之位予邓坤,更授了妖皇印记,在火焰山上救了邓坤一命,想来只需见了太一,此事当有七八成可能,不禁大喜,连忙谢道:“多谢女娲娘娘成全。”

“且慢。”女娲又道:“在我手中仅有东皇钟之钟壁,钟芯却在炼狱火山玄鸟圣母处。你先去取来,再言其它,否则一切休提。”

邓坤一怔,展颜道:“既然如此。弟子便去炼狱火山走一遭。”向女娲和两位圣皇各施了一礼,当下退出了娲皇宫,回到三界之内,直奔极南之地的炼狱火山而去。

话分两头,天界之内,突然发生了耸人听闻之事,就在两日之前,南极长生大帝在府邸神雷玉府骤然被刺,凶手法力高深,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府中将其坏去,整个过程不曾惊动任何人。待得发觉,南极长生大帝早已死得不能再死,连元神都被毁去。仙官唬得魂飞魄散,飞报昊天。昊天勃然震怒,一方面下旨意严查缉拿凶手,另一方面宣布南帝之位由他本人暂代。死了六御之一,那是何等的大事?南极长生大帝统御万灵,为人宽仁厚德,和天上诸仙多有交好,昊天旨意一下,众仙官不敢怠慢,设下重重关卡,细细盘问府上相关人等。又把神雷玉府几乎翻了个面搜寻,生怕错过了一点踪迹。

谁知调查工作刚刚开始还没一天,尚未有丝毫进展,又是一个重磅的噩耗传来,东极青华大帝就在自家丹房内炼丹时,被人用重手法生生震碎了泥丸宫,当场惨死,和南极长生天一般,凶手也是来无影去无踪,执殿灵官懵懵懂懂,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人。单凭手法而论。大抵可以判定凶手乃是同一人,就好像专门冲着两位帝君而去的。六御除了昊天之外,法力都不算上乘,但毕竟有着天位之力护持,能够被人这般无声无息的坏去,显见凶手神通极高。昊天闻报,暴跳如雷,大骂办案人员不得力,传下令来,三日之倘若找不到行凶之人,便将协助办理此案的仙官统统下贬云云。因为短时间内也无法着人代领其位,无奈之下,昊天只得也把东极天之位暂时收起,等寻到合适人选再作计较。

两日之内,六御死了两个,这个消息足以震动三界,连六御都敢杀,更遑论别的神祗。一时之间,天界内人心惶惶。其时北方真武大帝在人间享受香火,平日不在天界,暂且不提;西方勾陈大帝本来是雷震子的,被昊天夺了名号,转封了邓坤,更是个既不听调,也不听宣的泼皮;独独剩下一个中央天紫微大帝,也就是封神时文王长子的伯邑考,此刻战战兢兢,不敢出门,又调了三十六员雷将来,将府邸团团护卫,连苍蝇都不教飞进一个,正略觉得宽心时,突然闻得仙官来报,说道昊天有请,召伯邑考速速进宫。

伯邑考不敢抗旨,连忙整衣带冠,乘了九龙辇。入朝面圣。进了通明殿,见了昊天,两下见礼毕。昊天赐座,说道:“南极长生大帝与东极青华大帝在两日内接连被刺,朕心甚忧虑帝君安危,是以请来一叙。如今府上,守卫若何?可须朕再加派一些人手?”

伯邑考答道:“不敢有劳大天尊动问。臣已安排九天应元雷声普化天尊闻仲带领雷部众神护卫,就算那行凶之人有三头六臂,想也无机可乘。”

昊天点点头,笑道:“如此朕便放心了。另有一事令朕甚是头痛,正不知何人可堪接替东、南二天帝位。既然帝君来了,正好可以参详一二。”伯邑考欣然领命。昊天挥挥手,两旁近侍依次出殿,只留下两位帝君。昊天起身下阶,踱步到伯邑考身边,口中道:“依着帝君之意,何人可出掌东极天?”

伯邑考是个脑子一根筋的赤诚君子,否则当初也不会被妲己剁成肉饼做了罐头,当下老老实实的答道:“依臣之见,太乙救苦天尊可堪大用。”

昊天笑着又走近了两步,道:“大善,甚合朕意!如此谁人又可出任南极天大帝?”

伯邑考奏道:“臣举南极仙翁。他是阐教二代弟子之首,老成持重,道行高深,可以为帝!”

昊天哈哈大笑,这时已走到离伯邑考咫尺之地,突然说道:“那依着帝君之意,谁人可以代中央天紫微大帝之职?”

伯邑考骤闻此言,脑子一下炸了,抬头问道:“陛下……陛下何出此言……”这不抬头还好,一抬头登时全身冷汗狂冒,如堕冰窖。此时昊天目露凶光,满脸狰狞之色,望定伯邑考,一字字低声道:“你看朕可能兼任你之帝位否?”

伯邑考大惊,失声道:“陛下你……”话未说完,只见昊天手中多了一面镜子,射向自己,顿时全身不听使唤,五感渐渐模糊,紧接着肉身片片崩解,朦朦胧胧中听见昊天冷笑道:“莫怪朕心狠,你若不死,朕怎能得你中央天位之力,修炼盘古真身……”伯邑考张大嘴巴想要说话,却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手脚莫想能动。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昊天说话的声音也是越来越小,终不可闻,然后就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什么都不知道了。偌大的通明殿上,仅剩昊天一人在内,烛火拖出一个长长的影子,显得无比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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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道友说最近剧情有些拖沓,肋骨反省了一下,可能的确是的。肋骨正在安排铺垫下一个**,东皇钟的归属与最后的决战是很有关系的,因此不敢草率。不过既然有呼声要加快,肋骨也就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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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三品莲台Vs五色神光

第二百七十六章:三品莲台Vs五色神光

上文说到南极长生大帝和东极青华大帝接连遇刺。天庭上沸沸扬扬,玉帝召中央紫微大帝伯邑考入宫商议对策。两位帝君在通明殿内商议一个时辰,众目睽睽之下,伯邑考复出得殿来,神色如常,施施然登上九龙辇,着御者回返紫微宫。到得宫中,闻仲上前见礼,问及其与昊天所商之事,伯邑考只摇头不语,自入了内殿,关了门,无论任何人等一概不见。是夜无话,次日清晨仙官叩门不应,等了许久,觉得有异,推门入时,不禁唬得筋骨酥麻,只见殿内空空荡荡,哪有伯邑考的身影,仅剩云床上一团灰烬。隐约可见人形。仙官魂飞胆丧,报知闻仲,闻仲亦惊,引了雷部众神来看,既惊且怒。说不得,只得率众神飞报昊天。

昊天闻报,脸色铁青,切齿道:“何方妖物,竟敢坏去朕三位帝君?朕定当捉拿,明正典刑,不教他逍遥法外!”当即传下令来,宁可杀错三千,不可放走一个,不惜任何代价,即使把三界翻个面儿,也要把凶手找出来。

闻仲等雷神俱属截教门下,封神榜毁碎后,本无须再受昊天节制,但伯邑考等帝君身殒,牵系到天下气运,也是不敢怠慢,当下领了命出殿查案。众神退出后,原本义愤填膺的昊天神情一变,不住冷笑,指着殿门道:“似这等愚鲁之徒,岂能不让朕玩弄于股掌之上哉?”

一旁的王母闻言,心下又叹息了一声。说道:“你打杀了三位帝君,自坏天庭气运,若是此事为人所知,只怕连天帝之位都坐不稳。此节你可曾想过?”

昊天大感不耐,别过头去,不看王母一眼,自然也就没发现她脸上神色不太对劲,傲然道:“此言差矣!成王败寇,此乃恒古不易之真理,是非对错本无定论,唯胜负耳!待朕炼就盘古真身,扫平三界,便是亿万年后,世人对朕也仅有赞颂,断无毁誉之理。”

王母听了这等狂语,不由得目露惊骇之色,心知昊天已然丧心病狂,再也不可能回心转意,脸上不动声色,问道:“如此说来,现下你已得了三方天位之力。下一步你是要把北方真武大帝的位阶之力也一并收回来了。”

昊天沉吟一阵,道:“无需急在一时。眼下伯邑考三人殒落,真武定然警觉,身边护卫必定森严,轻易不得下手。待我先炼化三方天位之力,将功法融合,再来徐徐图之。”顿了一顿,又自冷笑道:“不论如何,真武也定要坏去的,只争迟早而已。天地之内,除了朕,还有谁敢称为帝君?”再不理王母,径自往后殿走去,边走边道:“此时当务之急,乃是先把盘古真身尽快修至大成。朕自去修炼,余事你皆可自主。”

望着昊天的背影,王母的脸庞阴晴不定,心中暗道:“昊天啊昊天,怪不得我不顾万年夫妻之情,实是你自寻死路,与人无尤。”

天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邓坤是不知道的。他这个时候正在往炼狱火山全速赶去,一心只想把另一半混沌钟尽快拿到手。他盘古真身速度奇快无比,哪消一顿饭工夫,远远已经望见那炼狱火山之巅冒出的浓烟,窜起有千丈之高。此地位于极南之处,酷热难当,多有瘴毒百虫,长相皆是怪异。除了像玄鸟圣母这等天赋异禀的。别的修道之人多不喜在此地居住。不料走到半途,耳边隐隐听见山阴处有兵刃交击之声,似是有人在拼斗。邓坤正自惊奇,忽见五色光华冲天而起,闪了一闪,又收了回去。

邓坤熟读封神,自然晓得这五色神光乃是孔宣的看家本领,最擅拿人,圣人以下几乎无敌。见了此术,想来那孔宣果然是在和人斗法,邓坤又自惊疑,玄鸟圣母甚少涉足三界,从来不曾听闻她和什么人有着过节,怎的竟有仇敌找上门来?邓坤一念及此,便就加快脚步,绕过炼狱火山,远远望见孔宣果然在和三人缠斗,正战得难分难解。那三人邓坤均是认得,一见便是心下一凛,原来这三人不是别个,正是老熟人药师王佛、弥勒、普贤三个。自从如来复入道门,归了多宝之身,如今眼前这三个已是佛教中仅剩的坐莲台者。不意同时至此,不消说,定然是所谋者大。

只见孔宣被三大坐莲台者围在当中,正在苦战,不住施展五色神光刷来,怎奈这三人皆是有备而来,调用座下莲台之力,绽放佛光,护定自身。那药师王佛手中所持,竟是七宝妙树,放出金莲万朵。瑞气千条,此宝昔日连陷仙剑都不曾斩得,那五色神光莫能下落;弥勒的后天袋子在火焰山上被邓坤徒手撕裂,此时拿的是一方宝幡,上书“接引”二字,顶门悬着三颗舍利子,灵光瑞彩罩金身,璎珞垂珠挂遍体,面对五色神光也是夷然不惧;普贤最差,却也自泥丸宫现出法身来,面如紫霞,巨口獠牙,三头六臂,各执犀利法器,有花贯鱼肠,金弓银戟,加持神杵,宝锉金瓶,皆是菩提祖师护身法器,端的凶恶。三人围绕孔宣杀了多时,孔宣的五色神光竟然连一人也刷不得。

邓坤渐行渐近,耳中闻得他们口中所言。只听见药师王佛笑道:“孔宣道友,贫僧只是欲见玄鸟圣母一面,你又何苦在此阻拦?”

孔宣一边使出神光奋力来刷,一边怒道:“你等趁我母涅槃重生之日前来,岂是安着什么好心?只教我有一口气在,必不让你们上前一步。”

弥勒呵呵笑道:“孔宣道友何故如此?你也曾是佛门弟子,此刻本教有难,你也合该相助,焉能袖手旁观?况且我等不过想与圣母说几句话,向她求一件物事,决不致有什么冒犯处。道友可暂退,容贫僧参拜圣母去来。”

孔宣勃然大怒,骂道:“秃驴!安敢提起当日之事耶?当日若不是菩提强施法力,拘束于我,哪个肯与你们一道念什么佛?如今你们不敌牛魔王,粉身碎骨只在目下。还敢来招惹我母,诚为可恶!断不与你干休!”嘴上说话,手下不停,五色神光泻地卷来,却被三位坐莲台者各使法器挡开,不得近身。

邓坤在旁听了数语,已然猜出大概,那玄鸟圣母乃是凤凰之体,传闻每隔万年,就要涅槃一次,变回雏鸟之形,借炼狱火山之烈焰重生。自开天辟地以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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