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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西游之我是牛魔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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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额上冷汗不住留下,呐呐无言。这时候正南方有一团彩云滚滚而来,到得跟前住下,现出观音救苦之像,面色极为复杂,对着邓坤稽首道:“国师请了。”
要说这袈裟失落之事,本来也是观音策划的西行八十一难之一,她明知这老和尚性贪,还故意传授了他一些养气之法助他延寿,正是要他见财其意,放一把火,为唐僧凑出一难来。只是又被邓坤横插了一杠,真个把袈裟取去。邓坤炼化袈裟时,远在灵山地如来佛祖与身在南海的观音同时生出感应,观音毕竟路途近些,匆匆赶来,便就早到了一步。那些观音禅院的和尚与一众百姓见到观音显圣,都是喜出望外,纷纷焚香礼拜,连那老和尚也跪倒磕头,不过想起自己造得孽,居然劳动菩萨亲自降临,估计肯定不是来赞扬自己做得的,当下更是吓得瑟瑟发抖。
邓坤望着观音,调笑道:“观音菩萨,最近你我不过数月时间,好像见了好几回了。不知菩萨这次到来,又是为着何事?”
你以为我想见你啊?我这不是没办法么?你要是少给我整事,我天天给你烧高香!观音心里大骂不止,指着唐僧道:“唐僧是我弟子,他失落了袈裟,我不得不来。”
邓坤正色道:“唐僧是菩萨弟子不错。但他同时也是大唐子民。当守大唐律法。只他怠慢御赐之物。犯了欺君之罪。便是菩萨来也不得为他开脱。”明明是他谋算偷了别人地袈裟。还名正言顺地来问别人地罪。自古以来当小偷地数邓大官人做地最是理直气壮了。
观音摇头道:“国师此言差矣。此事缘由。乃是齐天大圣卖弄宝物。教小人看见而起。与圣僧何干?国师不可颠倒黑白。”
邓坤还未回话。孙悟空已经跳起大叫道:“菩萨。你这话可不对了。这里是你地禅院。我本来想那老和尚是你门下地有道高僧。理应是个至诚之人。这天下佛教弟子俱是一家。把袈裟借给他看一晚。又有何妨?哪里知道他是个鬼蜮鼠辈。反要来害我等?你说是我卖弄。让小人有了可乘之机。我倒要问问菩萨。怎地观音禅院之内。竟然有这等小人混杂其中?”
他这一番话。教观音好生难以回答。一时无言以对。
邓坤冷笑道:“我兄弟这话说得无礼。还请菩萨海涵。只不过他也有几分道理。此间是菩萨地地方、此人是菩萨地门下、我兄弟信人不疑。把袈裟借给他看。说不上有什么过错。倘若论其罪来。这老和尚自是首犯;圣僧终究是失落了御赐之宝。不管是无心还是
终究难辞其咎;而菩萨你治下不严。纵容门下。也~当也要问一个连坐之罪。”
观音听得大怒,心道:“好你个牛魔王,绕来绕去,连我也要问罪。”但是那老和尚毕竟算是自己的人,别人的话毫无破绽,这哑巴亏不得不吃,而众目睽睽之下也容不得抵赖,为难了半晌,只得道:“阿弥陀佛,贫僧禅院之中出了这等败类,确是贫僧监管不力。贫僧在此赔个不是,也会将此人重重治罪。只是圣僧之过有待商権,他只是识人不明,误信奸徒,所谓的大不敬实在言过其实。此节贫僧当亲上长安面见唐王解释,还望国师大事化小,交还袈裟,让圣僧尽早上路,不要误了西行。”
邓坤笑道:“长安也不必菩萨亲去,菩萨且放心,取经一事既是天命所定,也是陛下地钦命,孰轻孰重,在下分得清楚,绝不敢耽误半分。
”
观音闻言暗中松了一口气,只是邓坤的利害她已经不是第一次领教,估计后面还有下文,心下不敢半点放松,果然听邓坤续道:“不过圣僧此次终究是犯下过错,虽然情有可原,但是那袈裟却暂时不能归还,便由在下替他保管,待得他到灵山之日,我再归还。”
观音大惊,急道:“这如何使得……”
话未说完,邓坤打断道:“如何使不得?圣僧肉眼凡胎,辨不得好人坏人。此次是侥幸,有我兄弟恰好路过,下一次可未必有这等好运气。这观音禅院是菩萨的场所,尚出了这样一桩事;去到外间,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来打袈裟的主意,谁敢担保没有类似之事再次发生?在下为大唐国师,怎能拿御赐之物如此冒险?”
这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又句句强调此事和观音有关,观音听得又生气又无奈,待要反驳,也说不出个道理来,听得邓坤又道:“要是菩萨觉得在下如此处置不妥当,不如让圣僧跟我一道回长安,在陛下面前折辩,请陛下圣裁。”
观音瞅着邓坤那张破嘴,真想冲上去把他给撕了。说什么回长安找太宗定夺,那完全是废话,要是每次出了事情就要走回头路的话,那取经之事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完成了,观音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只摇头道:“不可如此。不可如此。”
至于唐僧,他本来就是个君子,哪里能够想到邓坤的满肚子坏水?只把头低下,大气都不敢透一下,更遑论与邓坤争辩了。
邓坤面上带笑,道:“既然这样,袈裟便暂时交由在下保管了。菩萨放心,待圣僧到达灵山之时,我定然将袈裟归还。”其实袈裟早已回复了原来的样子,再也不是袈裟了,此刻就是杀了邓坤头也还不出来,所谓暂时保管、到时归还云云,只是随口一说罢了。邓坤说完此言,也不再多言,旋踵驾云就走,那些妖王们好像排练过地,齐刷刷一起转身,跟着邓坤离开,哪叫一个快啊,霎时间就跑得几乎没影。
观音大急,她刚才被邓坤说得辩无可辩,脑子里一直在寻思应对之策,不料邓坤说走就走。观音头昏脑涨,反应不免慢了半拍,待得回过神来,邓坤与众妖王已经逃之夭夭,观音自然知道那袈裟是决计不能落在旁人手里的,连忙大呼道:“国师少待!”驾云从后赶上。
下面那些信徒们见了观音,本来欢天喜地,孰知今日看到的居然是观音被几个妖怪模样的人蹬鼻子上脸的说了一通,丝毫没有脾气,不由得个个目瞪口呆,直到观音追赶邓坤等人而去,渺不可见之后,又过了好半天,才渐渐魂魄归位,纷纷醒悟过来,各自起身。见那老和尚兀自跪在地上,五体投地,垂首不起。众人上前唤道:“师祖,菩萨走了。”一连喊了几声,那老和尚恍如不闻。有一个他地心腹上前推了一把,竟是应手而倒,众人大惊围上来看时,见他脸色灰白,口鼻中没有气息,早已死去多时了。原来这老和尚羞怒交集,劳累一晚,早已是心力交瘁,及至见了观音,又是惊悚不已,适才闻得观音说道要“重治其罪”,吓破了胆,浑身一抖,一口气接不上来,就此气绝。
孙悟空见了拊掌大笑道:“活该,活该,这老秃驴该有此报。”上前将唐僧一把拉起,道:“和尚,此间事了,我等续西去也!”这正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有了冤屈还投诉无门,只不知观音追去可能将袈裟抢回,后事又将如何?
第一百五十二章:比人多?俺的人也不少!
与众妖王极有默契,一溜烟的驾云飞驰。观音连追,只是那些妖王虽然实力比不上观音,逃跑的工夫却各有几把刷子。
观音起步慢了三分,就追之不及,远远的看到他们背影,只是无法拉近距离,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向金鳌岛方向急速飞去,心里焦急万分。那金鳌岛上有通天教主设下的护岛大阵,便是圣人亲至,也要费一番工夫,要是被他们逃了进去,唯恐取回袈裟就需旷日费时矣。
正在观音焦躁时,突见前面的妖云一下子缓了下来,同时见到妖云前方氤氲斗天,祥云遍布,滚滚而来,势如飞龙在天,将妖云前方的去路封尽。观音大喜,忙加快云步上前前后围攻,到得跟前,看清楚前来之人,脸色却不由得微微一变,心道:“怎的是他们来了?”
只见妖云前方,是密密麻麻的佛兵结阵,挡住去路。为首的三人呈品字型镇住犄角,各坐在莲台之上,分别是那药师王佛祖、弥勒佛祖和大势至菩萨。观音与他们并非一路,心里惊不定,但仍从后面将邓坤等人的退路封住。
邓坤见了这四大坐莲台者,以及无数佛门子弟,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向前朗声道:“前面是哪一位佛祖?请通报名号,在下也好见礼。”
药师王佛口喧佛号,越众而出,合十道:“贫僧西方药师琉璃光王佛,与弥勒尊佛、大势至菩萨,在此等候牛魔王施主大驾。”
邓坤笑道:“原来是未来佛祖,失敬失敬,只不知找在下有何贵干?”
药师王佛脸上似笑非笑,垂目道:“阿弥陀佛,贫僧奉了佛主之命,欲邀施主与我一同归返西方佛境,共参无上大道。”
邓坤笑道:“原来如此。在下奉了唐王之命,要去贵地传授儒家经典,本来就欲造访西方。只是我答应了大唐陛下,要与取经的圣僧一同前往灵山,如今他十停只走了一停,在下倒是不便独个前往了。还请佛祖先行回转,不日我将登门拜访矣!”
药师王佛闻言,也不意外,要是邓坤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太阳真要从西边出来了。他出来之时,已经得了菩提祖师的授意,不管邓坤说什么,该干的事情干了就是了,千万不要受他言辞蛊惑,平白的吃了亏还没处说理。当下药师王佛面露微笑道:“大可不必,取经人毕竟是肉体凡胎,西行路上只怕还需花上二三个年头,施主是大能之人,不妨先随贫僧西归,在灵山佛境与二位佛主坐而论道,候那取经人至,岂不快哉?”
他虽然是首次和邓坤碰面。但是耳濡目染。也知道邓大官人地修为。十成有九成在嘴皮子上。只要让他一开口多半没有什么好事。当下索性不待邓坤回答。续道:“敝教佛主自从见过施主之后。一直念念不忘。时常赞叹施主悟性高超。此番佛主对贫僧发下令来。无论用何种手段。都要把施主法驾请到西方。还望施主体恤。不要教贫僧为难。跟我等走一遭罢。”说罢深深一揖。后面地弥勒佛祖与大势至菩萨同时行礼。
这一番话看似说得低声下气。其实软中带硬。那“无论用何种手段”一语。更是暗藏杀机。至于那袈裟一事。只字不提——只要把邓坤“请”到。那袈裟还不是随时能要回来?这种皮里阳秋地话语本来是邓坤地作派。这时被药师王佛还施彼身。看来菩提对于如何对付邓坤还是很下了点工夫地。邓坤闻言。只是笑意盈然。面上也无惊慌之意。缓缓说道:“贵教圣人如此看重。真是教在下受宠若惊。此番佛祖带来这许多人。恐怕在下要是推托不去。就要和在下做过一场了。是也不是?”
那壁厢弥勒佛祖凸着大肚。笑嘻嘻接口道:“敝教上下尽皆翘首以盼施主大驾光临。情意真切。便是用上一些手段。也是无可奈何。还望施主见谅。”就这么几句话地时间内。四名坐莲台者已经不声不响地占据了四面方位。将邓坤围在当间。邓坤有诛仙剑阵。此刻人尽皆知。只要他一祭出来。这里四大玄仙同时出手。当时便能破去。药师王佛料想胜券在握。脸上浮起笑容。只等邓坤说出个“不”字。就要动手。
不知怎地。邓坤在此不利之时。竟尔仍然不慌不忙。似乎另有算盘。左右看了看周遭地几人。似是自语道:“若要做过一场。倒也无不可。不过我闻得西行取经一事。已然全权交由观音菩萨处理。如今之事。不知道是未来佛祖说了算。还是观音菩萨说了算?”
这句话说出来。虽然四大坐莲台者明知他是挑
。仍然是脸色一变。观音沉着脸。咬牙道:“佛教一体。未来佛祖地意思便是贫僧地意思。有何分别?”
邓坤大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来领教佛门的精义。”
药师王佛闻言,反倒好生惑。如今情势,无论是人数上还是实力上,都是佛教占着压倒性的优势,放着四大坐莲台者在,邓坤的诛仙剑阵也不能见功,他怎的像是有恃无恐,主动出言邀战?不但如此,他那些妖王兄弟们竟然也都是气定神闲,没一个露出惧意。药师王佛顷刻间转过千百种可能,终究不能释疑,把手一招,身后那些佛教弟子一发拥上,结成天罗地网,围困邓坤,药师王佛望定邓坤,疑惑道:“施主难道真要与贫僧等做一场?”
邓坤道:“佛祖既然有意,在下怎敢不奉陪。只是不知佛祖要如何斗法呢?”再次环视四周,笑道:“佛祖带来这许多人马,难道是要倚多为胜?”
药师王佛早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好。若论单打独斗,己方有四位上阶玄仙,任意拉一个出来,单论法力,邓坤阵营内无一人能与之比肩。唯独忌惮的是邓坤的诛仙剑阵,但是只要四人同时出手,要破他的阵法也不在话下。便笑道:“施主说地是哪里话?依着贫僧之见,不如双方各出四人见阵,也不用分班次,就此四人齐上,各凭手段赌斗一番。若是贫僧得胜,则施主跟我回灵山面佛,如何?”
这法子看似公允,实则佛教大占便宜。药师王佛料定邓坤定然要说些话来推托,心下打定主意,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就上去把邓坤擒下来再说。谁知邓坤听后,居然点头道:“这个法子不错,就这么定了。”
药师王佛大喜之余,也觉奇怪,难道这牛魔王今天吃错药了不成?更不迟疑,踏上一步,道:“甚好,请施主出手。”他这一动,弥勒佛与大势至菩萨也同时上前,观音慢了一些,但仍是跟随着合围而上。
“且慢!”邓坤突然开口道。药师王佛顿了一顿,说道:“施主又有何事?”心道:“今天就算你说出个天来,也不能脱得我手。”
邓坤笑道:“在下只说着四人出阵,又没说非要在下本人出手。”
药师王佛大奇,对面那些妖王修为最深的也不过是玄仙下阶,没有邓坤的诛仙剑阵,更有何人能与他们几个抗手?不禁问道:“这是怎么说?”
话音未落,骤见北方天边紫雾升腾,冲霄而起,仙光瑞气疾驰而近,云光中大笑声传来,朗声道:“未来佛祖,贫道赵公明有礼了。”声至人至,见一道人相貌堂堂,身着锦竹云袍,施施然到得面前站定,和邓坤相视一笑,对药师王佛笑道:“这一阵,便交由贫道出阵如何?”
赵公明名闻天下,药师王佛虽然首次得见,也知他了得,脸色登时一凛,沉吟半晌,开口道:“见过道兄。道兄已然司人间财神之职,难道也要插手此事不成?须知天数不可违,天道不可逆,道兄何必强行为之?”
赵公明故作惊讶道:“未来佛祖这话从何说起?你要强邀我师弟去西方作客,他不愿去,这等些须小事,与天道有何干系?佛祖此说,未免也太危言耸听了罢!”
赵公明法力究竟如何,药师王佛也未曾亲见,只是他这番装傻充愣的本事倒像是从邓坤身上学了个十足十。佛教四人听了,心里俱在大骂。药师王佛默然无语,大势至菩萨却忍不住说道:“道兄如此行径,难道不怕重演当年封神之事?”
赵公明听说,脸泛微怒,正要回答。又见东方有鸾凤之形现出,也是向着众人方向而来,到得跟前,化出三道婀娜身影,竟然是三霄娘娘,先与赵公明见了礼,口称:“兄长有礼。”再转身向佛教诸人稽首道:“见过诸位佛祖,菩萨。”
赵公明笑道:“三位妹妹也来了,好极!”对药师王佛道:“佛祖,便由我兄妹四人,领教四位的道行,如何?”
望着对面越来越难看的脸色,邓坤暗自冷笑道:“小样儿,以为就你人多?殊不知小爷我的人也不少哇!”
金蛟剪和混元金斗闷了那么久,出来透透气,大家没意见吧。
第一百五十三章:黄金组合,兄妹四人组
师王佛如今很是头痛,本来以为齐聚四名坐莲台者,一个下阶玄仙定然是手到擒来,万想不到赵公明兄妹竟然在节骨眼儿上现身。这兄妹四人可都是上古天皇时代得道的人物,威名显赫:当年赵公明先使定海珠连打阐教五位二代弟子,后用金蛟剪杀得燃灯走投无路,阐教之中更无一人能敌;三霄虽然美貌绝伦,下手更比赵公明更黑些,直接拿出个混元金斗,把阐教的十二仙人尽皆拿了,削去顶上三花,闭了胸中五气,统统打回凡人,最后还是老子原始二圣亲至,方能收服。
其实论道行,赵公明四人充其量也就和佛教的四位差不多,但是他们手头上的灵宝甚多,尤其是金蛟剪和混元金斗,最是了得。这两宝本被老子收去,封神之时,四人成就神道,老子又把两宝归还原主。要是一会儿祭了出来。实在不是开玩笑的。一想到要和这四个煞神放对,饶是药师王佛心性已达涅之境,也不由得有些发怵,斜眼看了看旁边的弥勒佛、大势至菩萨和观音三人,见弥勒佛仍旧是满脸堆笑,但神情已经转为凝重;大势至菩萨和观音更是隐隐露出紧张之色。
药师王佛见状,心中突然生念,暗道:“与他四人见阵,胜负着实难言。此时我方人数众多,不如我等出手将他们四人拖住,教弟子们一拥而上,只要拿下牛魔王,大事可济矣!”
他这一念甫生,对面的胡支祁见了他的神色,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冷一笑,举起手中木棍,大呼道:“儿郎们何在,现身出来瞧瞧!”
话音刚落,佛教后方扬起滚滚沙尘,一彪人马杀将出来,俱是三山一岛的巫妖将士,刀出鞘,箭上弦,枪戟锋利,人强马壮,看样子当有不下十万之数。为首的是刑天与明月两兄妹,后面还跟着红孩儿。这小娃娃想来是首次得见这般大场面,兴奋得脸蛋通红,绰着火尖枪,骑着一匹乌~马,不住的左顾右盼,得意洋洋。
胡支祁一声唤,叫出十万人来,放下棍子,朗声对药师王佛道:“在下知道佛祖光临,不胜惶恐,更不敢怠慢了半分。为示隆重,便带了这些儿郎前来迎接。现下人已到齐,当与佛祖会猎于此,只不知其意若何?”
这些妖兵涌出来,不但佛教众人吓了一跳,连邓坤也稍稍窒了一窒,不为别的,只因看到明月身后,一匹花骢马上,竟然坐着妲己,玉容娇俏依旧,穿着一身竹绒甲胄,却掩盖不住曼妙曲线,手中提着一口宝剑,便就这个巾帼英雄地打扮,仍是透着十二万分的狐媚。邓坤当时就怔住,暗道:“这小娘皮怎么也来了?”
药师王佛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原来邓坤这个杀千刀的早就算计好了,难怪此前如此镇定!这时轮到对方人多势众,要是真要群殴,恐怕要吃大亏,看来今日和赵公明兄妹的一战是免不了的。人家既然来了,也准备了干一架。药师王佛可不会天真到认为光凭自己嘴上说说,“晓以大义”一番就能让赵公明兄妹乖乖的不顾而去——对方那边还有一个嘴上功夫独步天下的邓大官人在呢——当下也不多废话,和弥勒等人打了一个眼色,说道:“阿弥陀佛,既是如此,便依着先前所定,你我各出四人,凭手段做过一场罢。”当先把云头压下,脚了踏实地,默念真言,全身佛光凛冽,恍如镀上了一层金一般,左手一抬,亮出本命法宝药师无价珠,迸射无量光华,遍洒四境。
既然不是对付邓坤的诛仙剑阵,那佛教另外三人也就纷纷降下身形,落到药师王佛身侧,各自亮出金身。只见弥勒笑嘻嘻腆着肚子,一对金饶在身侧盘旋飞舞,左手持念珠,右手执着一个布袋;大势至菩萨现三首八臂,各执法器;观音手持净瓶,头上开出三朵金莲,垂下如瀑真元,足下生出庆云,倒卷而上,护住全身。这一时,四位佛教大能现出手段,场中尽被佛光笼罩,一片圣洁。
赵公明兄妹见了,相视一笑,也随即落在地上,遥遥对峙。赵公明笑道:“当年贫道遭劫,无缘参与诛仙、万仙二阵,也就未曾领教贵教的大法,深以为憾。今日能与佛祖印证大道,实是大慰吾心。待会儿还要请佛祖多多指点了!”
药师王佛说道:“道兄请出手。贫僧断不叫道兄失望便是。”
赵公明点点头。把手一招。便祭出金蛟剪。好不凶恶。见那灵宝化作两条蛟龙之形。交头剪尾。就往药师王佛铡去。邓坤在一旁看得大汗。这师兄前一
跟人打哈哈。下一秒说动手就动手。而且一出手就是然不愧是封神时代教满天神佛闻风丧胆地牛人。
金蛟剪来势猛恶。药师王佛也不敢用金身硬扛。当下纵莲台滑了出去。暂避其锋。谁知那金蛟剪极有灵性。随着赵公明心意趋进自如。所化地两条蛟龙竟然紧追不放。誓要将药师王佛闸成两段方才罢休。药师王佛连展数次身形。仍然摆不脱金蛟剪地攻击。心下不禁大怒。暗道:“好个赵公明。贫僧与你向无仇怨。竟敢下此杀手?”将心一横。足下莲台花瓣绽放。将无价珠祭起。正面迎向金蛟剪。两宝相碰。一合即分。竟然不相上下。赵公明与药师王佛同时全身大震。各自目光中露出惊叹地神色。赵公明哈哈大笑道:“佩服、佩服。便是燃灯当年。也不敢硬接贫道金蛟剪地一击。佛祖果然了得!”
药师王佛咬牙不语。刚才一拼看似平分秋色。实则药师王佛是借用了莲台先天之力。方才堪堪与之打成平手。单就法宝而论。无价珠无是被金蛟剪比下去了。除去先天至宝以外。金蛟剪在灵宝之中攻击力居首。实是名不虚传。便是凶名远播地阿鼻元屠两剑似也逊色三分。
赵公明也是心里有数。当下足底踩着八卦方位。手上法诀连扣。指挥金蛟剪不住往药师王佛处攻来。药师王佛也是半步不退。抽取莲台之力。手上佛光忽明忽暗。控着无价珠硬生生将金蛟剪挡住。不教近身。霎时之间。金蛟剪与无价珠接连碰撞。每一撞都轰出巨响。宝光瑞气四散而飞。灿烂无比。一时相持不下。
只是众人都看得清楚,无价珠只是招架,半点攻不到赵公明身边,反观那金蛟剪不断乘隙进逼,虽然暂时无功,仍是牢牢的占着上风。
这边战得激烈,那壁厢云霄也对弥勒佛三人道:“今日也是有缘,我等也不必口讲,只各展胸中所学,见个高下罢了。”不待对方答话,平伸出春葱般地手掌,掌心向上,顿时现出一宝来。对面一佛祖两菩萨见了,尽管心里早有准备,仍是脸上色变。弥勒佛笑呵呵道:
“混元金斗!”
云霄点头道:“佛祖慧眼无差。既是识得,便须小心了。”随即将宝贝祭在空中,滴溜溜转了一圈,就有金光万道,恍如无底深潭,内有无穷吸力,逢人拿人,逢物收物。大势至菩萨早在提防,忙把两件法器隔空打来。琼霄大笑道:“此小物耳,何足道砸。”用手指一指,那两件法器早落在金光中,被收入斗里去了,金光又向佛教三人卷去。
弥勒佛识得厉害,笑着叫道:“不要无礼,看我手段!”也将一宝望空祭起,却是右手执着的布袋。这布袋也不是凡物,名为后天袋子,也是最擅拿人。原著之中,弥勒佛座下地黄眉童子偷了此宝下界,就仗着这一个布袋,擒孙悟空、抓龟蛇二神将、捕小张太子与五大神龙,几乎无人能制,端的厉害。
这布袋扬在半空,袋口敞开,正对混元金斗。混元金斗立生反应,登时那金光又强盛了几分。混元金斗要收布袋,布袋也要收混元金斗,只见两宝见风而长,在空中不住变大,你大一分,我大一分,都要把对方吸入其中,只是眨眼工夫,混元金斗已然变得像座大山,那布袋也变得如同天幕,两宝横在空中,把天日都遮蔽了,仍在继续变大。
这两件都是灵宝,大小随着主人心意变化,圆转如意,便是再大上百倍也不为难,只是此地终究有限,两宝再变大得几分,便撞在了一起。两下都有莫大吸力,一碰之下,登时纠缠在一块,旋转不休。布袋把小半个金斗套住,混元金斗也将布袋的一角收入其中。互不相让。若论灵宝本身,后天袋子比混元金斗颇有不如,虽然也能擒敌,但不像混元金斗一般擒敌之后还能削敌道行,实是逊了一筹,不过此时操控后天袋子的是佛教数一数二的上阶玄仙弥勒佛,更有莲台之力相助,法力胜似云霄。两下相斗,只是难分难解。
琼霄碧霄二人见拿弥勒不下,也把法诀捏住,这三姐妹心神相通,皆会运使混元金斗之法,此时合三人之力同祭混元金斗,顿时见混元金斗发出的金光大涨,猛地把后天袋子吞进去许多。大势至与观音见势不妙,忙把手一左一右放在弥勒背心,梵元之力源源不断地输将进去,助弥勒稳住阵脚。
第一百五十四章:玩一盘大的
霄同时运使混元金斗,威力大增,混元金斗所发出的盛,顿时把后天袋子的梵元之力压制住。观音与大势至两人见弥勒佛难敌三人联手,后天袋子佛芒暗弱,慌得将手掌放在弥勒背心,输功助阵。弥勒佛虽然得了两大坐莲台者相助,但毕竟灵宝品阶不如,佛教三人又无三霄的心意相通之术,仍是难挽颓势,只见那后天袋子尽管张大口子竭力想把混元金斗吞噬,却依然逃不过逐渐被混元金斗吸入其中的命运,其势虽然极缓,但在场无数人皆能看出,三霄已然占尽上风。
照此情状看去,只需过得顷刻,混元金斗便能收了后天袋子,到得其时,佛教三人失了抗衡的手段,定然难逃劫数,
见到混元金斗的光芒不住逸出,观音的脸色就有些发白。她是在场众人里唯一吃过混元金斗的亏的一个,封神一役中她还是阐教二代弟子慈航道人时,就被混元金斗拿过,还闭了顶上三花,打为凡人。当时她要修回原来的境界,没有个千八百年是没有希望的,就在这个时候,燃灯前来蛊惑,说道只需另投西方,便可获赐回春莲子,更能得道先天至宝九品莲台之一,可以迅速恢复修为,更有进益之功。观音虽然修成了所谓的仙体,但是说白了也没有脱去功利之心,听了这等条件,怦然心动,深思熟虑以后,果然投了西方。类似的事情也发生在惧留孙、文殊、普贤等人身上,所以说混元金斗之厄间接导致了道衰佛兴,绝不为过。
此时观音好不容易得回了法力,更颇有增长,要是再次被混元金斗废去当真是生不如死了。一想到这里,心魔作祟,哪里还能守住心神?
正在彷徨时,忽闻空中一声大喝,道:“三位娘娘不可欺人太甚,贫僧等人来也。”
众人急抬头见祥云西来,层层叠叠出无数佛陀身影,清净喜佛、毗卢尸佛、宝幢王佛、无量寿佛、归真佛、金刚不坏佛、宝光佛、龙尊王佛、精进善佛、宝月光佛、现无愚佛、婆留那佛等西方大能居然齐至,皆是药师王佛一派的佛教门人。一时佛光普照,瑞气千条。见有这许多西方大能现身,邓坤也诧异不已:“靠,佛教这次可真舍得下本钱啊。瞧这态势能耐的基本上都出来了。这一票干得可真不小哇!”
诸佛纷纷在观音与大势至身后降下身形,各自出掌,前后相叠,结成阵法,默运玄功输入三大坐莲台者的体内。弥勒佛、观音、大势至三人得此强援,座下莲台尽数绽放花瓣张开,先天之力如水银泻地洒开来,威力陡然倍增。那空中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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