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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西游之我是牛魔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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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观音连忙喝止,顿了一顿,重重道:“这一战,贫僧认输。”
虽然说是四大皆空,小命不能不要,不管六神幡上有没有自己名字,始终还是拼不过啊。
第一百四十五章:风声,观音版
里晴空之上,一团祥云正往西方赶去,驾云的是南海。但是这位神通广大、法力无边的佛教菩萨之首,此时却失魂落魄,神情间极为沮丧,半点没有平日智珠在握,处变不惊的风采。她一边向灵山疾飞,一边在想着如何向西方二圣及诸佛交代此行的遭遇,耳边邓坤的话犹在不断响起,在脑中充斥不去,教她心神不宁:
“菩萨既然认输,我也不为已甚,咱们这便住手罢斗,各自回归本洞。只是你既做下这事,那紧箍儿不能还你。你虽然还有那金禁两个圈儿在手,但我奉劝菩萨一句,再也莫要打我孙悟空兄弟的主意,在下能收你一个圈儿,再收两个也不碍事,只是怕菩萨在圣人面前,越发不好看呢!言尽于此,菩萨请回,恕不远送。
”
观音想到这里,暗自咬牙,加快云步,一溜烟回到灵山。众金刚接住,引入雷音宝刹,见了三世佛之面,观音见过礼,劈头第一句话道:“请佛祖燃点涅香,请二位佛主降临,贫僧有要事禀告。”
如来佛祖见她神色凝重,也知道发生了大事,便燃起涅香。不多时,阿弥陀佛与菩提祖师从极乐境下界,众佛跪拜迎接,尊在上位坐了。观音上前,先行了三跪九叩之礼,俯伏在地,久久不起,口中称道:“弟子无能,负了二位佛主之托,还请重治吾罪。”
阿弥陀佛与菩提祖师互视一眼,道:“观音大士请起,有甚么话,慢慢说来。”
观音依旧不愿起身,就跪着将紧箍咒之事细细说了一通。闻得那紧箍咒不曾让孙悟空戴上,反而失落在牛魔王手里,众佛脸上都是变色;待听说观音与邓坤斗法,未曾得胜之时,诸人脸色再变,尤其是燃灯,更是脸上阴晴不定,不知道在动什么心思;最后当说到邓坤拿出六神幡,惊走观音时,众佛更是动容,纷纷朝二圣望去——那六神幡不是开玩笑地物事,要是上面有自己的名字,不啻于背上一道催命符,哪天死了都不知道咋回事,哪能不惊?
二位圣人毕竟是证了混元之谛的,纵是闻得这等变故,仍然面不改色,场中众人的表情变化都落在二人眼里,说到六神幡一节时,各人俱都略有惧色,唯独如来佛祖嘴唇轻轻一动,像是要说些什么,却又忍住了没有说出来。阿弥陀佛双目微闭,像是入了定,而菩提祖师居然还能笑得出来,说道:“观音大士,你上了那牛魔王地当了!”
观音不解道:“弟子愚鲁,请佛主示下。”
菩提祖师道:“那六神幡虽然了得,但祭炼之道极为繁复,当世也没有几人能会。据我所知,除去身在紫霄宫的通天教主,便只有昔日的长耳定光仙,今日的金顶大仙晓得运使之法,牛魔王断然不懂,只是取出此物来唬你而已。”转头向如来佛祖道:“释迦,可是如此么?”
如来佛祖骤然听见点他名字。顿了一顿。随即坦然答道:“佛主所言甚是。弟子在截教时。身为通天圣人座下首徒。也曾得传授六神幡祭炼之术。其余师兄弟除长耳定光仙外。均不会使。想来此幡除却通天圣人和金顶大仙。再无第三个人用得。”侃侃而谈。毫无半点不自然地神色。
那边厢邓坤待观音退去。忙不迭把六神幡收起。抹了一把额上汗水。连声道:“好险。好险!幸亏她不知我底细。不敢出手相试。否则还真难言胜负。”他果然不知如何祭炼六神幡。心里也是后悔莫及。当日在血海之内。实是不该把金顶大仙放走地。
候聪凑上前贺喜道:“大哥功力大进。竟能让观音菩萨知难而退。真个是可喜可贺!”
邓坤摇头道:“她知难而退。全是因为忌惮六神幡。要是继续斗下去。法力先耗尽地多半是我。只是此法只能哄她一次。下次碰到只怕没有这般容易。”刚才一战。邓坤已然试得明白。自己用新领悟地诛仙剑阵。最多能和一位坐莲台者打成平手。要是再来一位。估计就是有败无胜之局。更遑论来三个、四个。
候聪闻言。仍是笑嘻嘻道:“不管如何。大哥毕竟是逼退了观音。此事传闻开去。大哥地声望定然大涨。何况此行不但解了十三弟紧箍之厄。更把佛教地宝贝拿在手里。可谓大获全胜。怎地不是可喜可贺?”
邓坤叹了一口气。忖道:“诛仙剑阵了得。就阵法而言。用于守势可算是一绝。三界阵法再也无
,但却无法主动伤敌,若是别人不入阵,便形同虚当要想个办法才是,总不能每次都坐着等别人来破阵。”不过此时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只好暂时不去想它,说道:“七弟,你再辛苦一趟,去黑风山找老八,叫他好生准备。我先回三山一岛,把那紧箍儿的事情处理了。”候聪答应了,各自驾云而去,按下不表。
却说灵山上,观音听说自己受骗,黛眉倒竖,玉面生寒,怒道:“那妖精竟敢欺我!忒也可恶,弟子这便寻他去。”
“住了!”菩提祖师道:“他做这事占着道理,你去寻他也是无济于事。”
燃灯突然插嘴道:“佛主,这牛魔王诡计多端,三番四次与我教为难。此次竟然敢夺去道祖赐予我教的应劫之器,不如以此为名,佛主亲自出手,将他坏去,或者擒回灵山囚禁,也好让西行取经一事少一个障碍。”
菩提祖师听说,平静无波地脸上也不由得闪过一丝无奈,道:“非是我不愿出手,实是没有理由出手。那三个圈儿的用法,道祖确实不曾明言,就他做下这事,也难把违逆天道的罪名强加在他身上。反而让他乘机把天庭之约拿出来说事,他与我教立下约定,至今尚未毁去。取经一事仍在继续,孙悟空仍伴在取经人身边,天道大势未改,我等又怎能轻易出手,徒惹下以大欺小,失信食言的恶名,便是在道祖面前,也不好分说。”
菩提祖师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环视诸人,见众人脸色各异,微微一笑,续道:“况且,他毕竟是大唐国师,奉了唐王之命来西方传经,便是他独自亲赴灵山,尔等也不得不以礼相待。
为今之计,只有等他犯下一桩半桩错事,得了由头,才好名正言顺的讨之。”眼望灵山远处,笑道:“我这时还真希望那应运而生的猴头耐不住性子,自己跑了去,到时我即可以违约为由,亲自前去将他二人一并收了。”
众人闻言皆默然不语。菩提祖师话锋一转,赞叹道:“但我不得不说,这牛魔王法力虽然不算高强,但就谋划一道,实是大有章法,我也钦佩不已,可惜他如此才能,却不识天数,强要与我佛教为敌。哼,天道之刃,岂是那么好当地?就连我等混元圣人也不敢造次,他一个小小妖魔竟妄想逆天改命,犹如蜻》》撼树,螳臂当车,殊为可笑,诚为可惜。”
阿弥陀佛一直在旁仿佛不闻不问,听到这里突然睁眼,道:“师弟不可小觑了他。就我观来,这牛魔王似是对我教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事事占了先机,大出贫僧意料之外。或许他身上有什么秘法,得窥你我都不曾知晓地天机,也未可知。万不能掉以轻心。”
观音一直俯伏在地,突然抬起头来,道:“弟子有一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说着望了一眼旁边的药师王佛。
一般说“不知当讲不当讲”地话,到最后都说了出来,药师王佛与观音目光一接,心里咯噔一声,暗自留神。菩提祖师道:“此间无外人,大士请讲。”
当下观音把与邓坤的对话一五一十说出,话里毫不掩饰心里地怀疑,听得说到“黄白之物”时,药师王佛登时变了脸色,却碍着圣人在前,不敢打断观音的话,最后观音道:“依弟子看来,教内出了叛徒,未必便是虚言。还请佛主圣裁。”
药师王佛再也忍耐不住,厉声说道:“观音大士莫不是在说阿、迦叶二尊者么?”转向二圣拜倒,道:“阿、迦叶二尊者是本教老人,并非中途入教的,对本教可谓忠心耿耿,绝无可能做此欺师灭祖之事。就情理而论,倘若教中真个出了叛徒,大抵那些后来入教的外来者更有可能些。请二位佛主明断。”
闻得此言,如来佛祖与观音都是面有怒色,连燃灯这个脸皮奇厚的人也是脸色不豫。他们都是半路出家加入佛教的,药师王佛这一番话把他们都骂进去了。观音冷笑道:“贫僧也不曾提他二人名字,未来佛祖怎的便以为说的是他们?”故作沉吟状,又道:“不过要真是他们二人,贫僧倒也不甚惊讶。他二人好财货之名,天下皆知,被牛魔王以重金收买,也不是全不可能。”
药师王佛怒道:“观音大士这话似是而非,其实大谬不然!”
第一百四十六章:两条腿走路
位看官。。***你道这药师王佛与观音何以就在圣人面前时佛法虽然是前所未有的兴盛,但教内并非是铁板一块,其实隐隐分为两派。一派是以药师王佛,地藏王菩萨为首的老势力,属于西方教立教之初便入了教的,资历深,工龄长;另一派,则是像如来、观音、普贤、文殊等原本是道门弟子,后来才入教的,这些人神通手段更高些,现下在佛教中多有占据要职。是以那些老人儿嘴上不说,心里俱有不平之意;而新人们仗着位高权重,也多有看不起那些原西方教的大能之举。这两方表面融洽,却在暗地里较劲,你不服我,我不服你。菩提祖师从中大搞平衡节制之道,方才相安无事。
那阿、迦叶二人虽然名为如来的弟子,实际上是属于旧人一派,乃是二圣特意安插在如来身边,其中也不无监视制衡之意,与药师王佛正是一路。因此药师王佛听得观音说他二人是叛徒,哪有不反驳的道理。
这佛教内部的盘根错节,西游原著没有提及,邓坤也不能详知。他与观音的对话,确实存着挑拨离间的心思,但也不曾想到歪打正着,刚好戳中佛教的软肋。这一着奇兵日后发挥了无穷妙用,省了邓大官人不少麻烦,却要待得许多年后,始作俑者方才恍然大悟,那时也只好叹一声“唯天命也!”罢了。
却说观音与药师王佛嘴上交锋。观音不过是菩萨,本来地位在药师王佛之下,但她的直接领导是如来佛祖,也不怎的惧怕药师王佛,言语中寸步不让,渐渐的火药味浓了起来。药师王佛冷笑道:“那牛魔王狡诈,此言不过是故意教我等起,内中生乱,好让他从中渔利罢了。这小伎俩连三岁小儿都骗不过,观音大士素有智名,怎的此次如此糊涂,连这等浅显地离间计也识不破?莫非因为失落了应劫之器,怕圣人降罪,想要在教中找一个替罪羊罢?”
观音板着玉容,答道:“贫僧失却宝物一事,自当担起干系。怕只怕教中真的出了叛徒,以致后院起火。倘若真个如此,只恐那里通外敌之罪,更在贫僧办事不力之上呢!”
药师王佛冷哼一声,正要说话,菩提祖师见二人互不相让,开口道:“观音大士,阿、迦叶二人究竟如何,未得明证之前,不可仅凭牛魔王一面之词妄下定论,此事无须再提。”转头又对药师王佛道:“我教广开善门,大收红尘有缘之客。众生平等,不论此前是何出身,只要入得我教,须得一视同仁。那些先来后到之语,从此不可在说。”
这一处置,是各大五十大板,药师王佛与观音不敢违逆,俯首道:“弟子谨遵佛主教诲。”
菩提祖师点头道:“观音大士,你且回去南海,密切留意那应运之人与取经人地举动,暗中辅佑于他。若有难为处,且回来禀告,不可迟疑。
”
观音得了令,拜了二圣,驾云回南海去了。菩提祖师又对三世佛道:“尔等各守本位,勿生懈怠。”便与阿弥陀佛驾祥云回转三十三天外的极乐境。
路上。菩提祖师对阿弥陀佛道:“师兄。你看那阿、迦叶二人是否……”
阿弥陀佛微笑道:“入世之道。师弟远在我之上。此事你定然有了计较。何必问我?”
菩提祖师露出意味深长地笑意。闭口不言。二圣径上三十三天外不提。
却说观音刚回到南海。早有金头揭谛在此等候。见着观音。面露喜色。连忙拜见。观音奇道:“我着你等暗中保护唐僧。昼夜不离左右。你怎地到此?难道唐僧出了甚事?”
金头揭谛上前禀告。低声耳语过后。观音脸色骤然变得无比精彩。仿佛一时不知如何处置才好。呆立良久。说道:“你随我来。”便又起云。边走边在一处咬牙。似有无穷恼恨。丢了菩萨地架子。心里不住咒骂:“不识起倒地刁猢狲。不当人子地泼猴子!”
原来唐僧念念不忘那顶“飘落”山谷地僧帽。苦苦纠缠孙悟空去寻将回来。孙悟空只是不允。说到后来。拿出金箍棒来。也不再多说半个字。只喝声:“上马!走路!”唐僧见他凶神恶煞地。不敢再说。无奈之下只好上马前行。
行经数日,经过蛇盘山,此时正是那腊月寒天,朔风凛凛,滑冻凌凌,去的是些悬崖峭壁崎岖路,迭岭层峦险峻山。二人经过蛇盘山,边走边观山看水,正走路时,只
当中响一声,钻出一条龙来,推波掀浪,撺出崖山,僧。孙悟空眼明手快,丢了行李,伸手就把唐僧扯下马来,一把掴住回头便走。那条龙赶不上,只把他的白马连鞍辔一口吞下肚去,依然伏水潜踪。孙悟空把唐僧送在那高阜上坐了,却来牵马挑担,止存得一担行李,不见了马匹。
他将行李担送到唐僧面前道:“老和尚,那孽龙也不见踪影,只是惊走马了。”
唐僧道:“大圣啊,却怎生寻得马着么?”
孙悟空道:“放心,放心,等我去看来。”他打个哨,跳在空中,火眼金睛,用手搭凉篷,四下里观看,更不见马的踪迹。按落云头道:“依我看,你地马断乎是那龙吃了,四下里再看不见。”
唐僧道:“大圣呀,那厮能有多大口,却将那匹大马连鞍辔都吃了?想是惊张溜缰,走在那山凹之中。烦你再仔细看看。”
孙悟空道:“你也不知我的本事。我这双眼,白日里常看一千里路的吉凶。象那千里之内,蜻蜓儿展翅,我也看见,何期那匹大马,我就不见!”
唐僧道:“既是他吃了,我如何前进!可怜啊!这万水千山,怎生走得!”
这唐僧或许是刘备转世,眼泪说来就来,说着说着,就泪如雨落。孙悟空见他哭将起来,他那里忍得住暴燥,发声喊道:“你又哭什么,你从娘胎生出来时,难道是骑着马的?没了四条腿的马,你两条腿就走不得路?走罢,走罢,莫要在此虚耗光阴。”
唐僧泪眼朦胧,闻言目瞪口呆,道:“难道要我自个儿走去灵山?”
孙悟空冷笑道:“怎的不可?你去拜佛求经,又不是游山玩水地,莫不成还要八人大轿抬着你去不成?我闻得人家拜佛的,三步一拜,五步一扣,一路行去。偏生你多事,没有马就去不得?正是要你历经千山万水到达灵山,更显志坚意诚,那如来才容易把真经传给你。”
这话倒也有理,唐僧反驳不得,张大嘴巴,半晌无言,隔了良久,央求道:“大圣,我肉体凡胎,无马代步,实是举步维艰。劳你辛苦一趟,去寻着那龙,教他还我马匹,方好西去。”
孙悟空不耐烦道:“你说得什么话,你地马是他吞下肚去,如何吐得出来!就算寻着他,将他打杀,那马又如何回得来?”唐僧只要马骑,依旧苦苦哀求,孙悟空发了性子,道:“你忒不济,不济!你若是不走,似这般看着行李,坐到老罢!”
他二人在下面纷扰。上边几个神祗看得傻了眼,那些神祗乃是六丁六甲、五方揭谛、四值功曹、一十八位护教伽蓝,全是佛教请来保护唐僧的。看到唐僧失了马匹,孙悟空不去寻找,反倒逼着唐僧自己行走,各各面面相觑,做不得声,见无法可解,当下金头揭谛前往南海,请观音前来处置。
观音憋着一肚子火气,到得涧边,叫了两遍“敖龙王玉龙三太子”。那小龙翻波跳浪,跳出水来,变作一个人象,踏了云头,到空中对菩萨礼拜道:“向蒙菩萨解脱活命之恩,在此久等,更不闻取经人地音信。”
观音道:“取经人已然到了,你怎的不去拜见,反吃了他地马匹?”
龙大惊道:“菩萨,我昨日腹中饥馁,果然吃了他的马匹。原来便是取经人的马匹么?”
观音点点头道:“正是他的,如今时候已至,你去投他罢!”便趋莲步上前,把那小龙的项下明珠摘了,将杨柳枝蘸出甘露,往他身上拂了一拂,吹口仙气,喝声叫:“变!”那龙即变做一匹马,观音又将言语吩咐道:“你须用心了还业障,功成后,超越凡龙,还你个金身正果。”那小龙口衔着横骨,心心领诺。观音便领他去见唐僧。
远远见了唐僧二人,见他们犹在喧嚷,唐僧哭道:“我若无马怎去西?”孙悟空怒道:“你要骑马自去寻。”正不可开交。观音呼道:“你们莫吵,马有了也!”
二人同时转头,见了观音,唐僧连忙倒身下拜。孙悟空见了那马,笑道:“原来是菩萨亲自送马匹来,叫老孙怎么过意得去啊。多累,多累!”
观音闻言,心下大骂道:“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刁猢狲,我看你哪有半分过意不去的模样?”
第一百四十七章:如果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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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送来马匹,喜坏了个唐僧,连忙把那龙马左看颜开,道:“菩萨,这马怎么比前反肥盛了些?在何处寻着的?”
观音道:“圣僧你不知,原是金头揭谛见你失马,去南海请了我来。是我把那涧里龙化作白马。这厮本是西海敖之子。他为纵火烧了殿上明珠,他父告他忤逆,天庭上犯了死罪,是我亲见玉帝,讨他下来,教他与唐僧做个脚力,你想那东土来的凡马,怎历得这万水千山?怎到得那灵山佛地?须是得这个龙马,方才去得。”
唐僧闻言,称谢不已,突又想起那僧帽一事,忙道:“菩萨,那帽儿……”
观音伸素手虚止,道:“此事我已尽知,自有计较,不必多言。”唐僧讪讪住口。观音又转向孙悟空,道:“大圣,圣僧失了马匹,你怎的不去寻找,反要圣僧徒步去西?未免太过份了罢!”她那叫一个郁闷啊,堂堂一个菩萨,居然千里迢迢从南海赶来,牵着马匹送到别人面前,偏那孙悟空还嬉皮笑脸的不当一回事,说出去真是大丢脸面。
孙悟空耸耸肩,道:“菩萨,当日我在天庭,只许诺了保唐僧去西,仅次而已。只需这和尚身在命在,四肢俱全的到得灵山,我便算是完成任务。我只照看这和尚,别的一概不管,什么坐骑、衣物,与我何干?”
这话简直就是胡搅蛮缠,观音一下子噎住,偏又奈何他不得,几乎要暴走。她也是背运,当初以为佛教占着气运,那取经之事定是水到渠成,捞到这个西游事务总管的职位时还曾经沾沾自喜,认为不费吹灰之力便能使佛教大兴在自己手中成就,也好经传留名,不料真正做来,竟是如此艰难,西行仅是刚刚开始,就多灾多难,教她面子掉得精光。
她这时不禁生出一个念头,要是当时教别个去担此重任就好了。要是上天能给她一个重来一次的机会,观音一定大声对如来佛祖说:这破事儿,老娘不干!要是非要在这件事上加一个期限,观音会说:就算是下辈子,老娘也不干。
孙悟空望着观音快要抓狂,却又强行忍耐的表情,心里好笑,暗道:“这还仅仅是开始,依着大哥的计划,前面还有得你好受的。不久之后便有一个,你等着看好了!”
观音虽然生气,也知道拿孙悟空这个痞子没有办法,深深吸了几口大气,平复下心情,吩咐了唐僧几句,教他谨守佛心,不要堕了魔道;又叮嘱孙悟空好生照看唐僧。唐僧自然是唯唯诺诺,孙悟空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胡乱答应,全不当真。观音摇摇头,长叹一声,转莲台回南海落伽山去了。孙悟空自与唐僧继续西行之路。
此去行有两个月太平之路,相遇的都是些狼虫虎豹。邓坤与三山一岛地巫妖等人一时沉寂下来,毫无动静;另一边佛教诸人也是遁踪潜行,两下似乎相安无事。只是局中人都心里明白,这片刻的宁谧,不过是在酝酿更大的风暴而已——佛教要大兴,须得拿妖族的性命填杀劫;妖族要活命,自然也要挣扎求存,双方还要碰头,只争迟早而已。
光阴迅速。又值早春时候。但见山林锦翠色。草木发青芽;梅英落尽。柳眼初开。唐僧勒马遥观。见山凹里。有楼台影影。殿阁沉沉。唐僧道:“大圣。你看那里是什么去处?”
孙悟空抬头看了道:“不是殿宇。定是寺院。我们赶起些。那里借宿去。”
唐僧策马前来。直至山门首观看。果然是一座寺院。唐僧下了马。孙悟空不欲惊了人。便拿褚黄袍在头颈处一缠。包住头脸。把毛脸雷公嘴藏在里面。二人正欲进门。只见那门里走出一个僧人来。
唐僧见了。侍立门旁。道个问讯。那和尚举目观之。见一个眉清目秀地和尚。后面跟着一个全身披挂不露头脸地汉子。像是赶路地行脚僧模样。连忙答礼。笑道失瞻。问道:“师父是那里来地?请入方丈献茶。”
唐僧道:“弟子乃东土钦差。上雷音寺拜佛求经。至此处天色将晚。欲借上刹一宵。”
那和尚道:“请进里坐。请进里坐。”将二人连同白马引入山门里。又见那正殿上书四个大字。是“观音禅院”。孙悟空见了。心下便道:“是此地了!”
唐僧大喜道:“弟子屡感菩萨圣恩,未及叩谢。今遇禅院,就如见菩萨一般,甚好拜谢。”那和尚闻言,即命道人开了
让唐僧朝拜。于是唐僧上殿,展背舒身,铺胸纳地塑像叩头。那和尚便去打鼓撞钟,唐僧俯伏台前,倾心祷祝。孙悟空两手交叉抱在胸前,也不跪不拜,斜眼看着观音圣像,冷笑不止。
那和尚见了,说道:“你师父还在参拜菩萨金身,你怎的也不拜一拜,求菩萨保佑?”
孙悟空笑道:“你们的菩萨不害我便不错了,岂能反来保佑我?何况我也需她庇佑。我自幼做好汉,不甚晓得拜人,只有几个兄长值得我拜拜。其余众人,何足道哉?就是见了玉皇大帝、太上老君,我也只是唱个喏便罢了。”
那和尚听说,就有些恼意,道:“你这丑脸和尚,焉敢海口胡言?只你那说法,你那些兄弟比观音菩萨更有神通?真是不当人子!”
孙悟空冷笑道:“我与你说,我不是什么和尚,反而是个妖精。我那些兄长们也都是妖精。我拜什么菩萨?”说着把裹着头脸的袍子一扯,露出本相来,只见尖嘴猴腮,眼泛金光,长得跟个雷公一般,顿时唬得那和尚连滚带爬,大呼小叫。
他这一叫,惊动那寺里大小僧人、上下房长老,一齐拥出道:“谁在喧哗?”孙悟空跳将出来,咄了一声。众僧见了他面目,俱都害怕,手足颤抖,摄嚅着不敢上前。
唐僧见状忙道:“各位勿惧,贫僧是东土大唐来的,前往西天拜佛取经。这个是我……我随行护卫,面恶心善,绝不随意伤人。各位放心便是。”
众僧见唐僧相貌堂堂,又听他自称来自东土,这才安心。那院主献了茶,又安排斋供。天光尚早,三藏称谢未毕,只见那后面有两个小童,搀着一个老僧出来。看他怎生打扮:
头上戴一顶毗卢方帽,猫睛石的宝顶光辉;身上穿一领锦绒~衫,翡翠毛的金边晃亮。一对僧鞋攒八宝,一根拄杖嵌云星。满面皱痕,好似~山老母;一双昏眼,却如东海龙君。口不关风因齿落,腰驼背屈为筋挛。
众和尚见这老僧至,皆施礼参见,道:“师祖来了。”孙悟空早得邓坤细说,此时见了这老僧,上下打量一番,暗暗点了点头。
唐僧听说是本院师祖,连忙躬身施礼迎接道:“老院主,弟子拜揖。”那老僧还了礼,又各叙坐。各寒暄了几句,那老僧便叫献茶。有一个小童,拿出一个羊脂白玉的盘儿,有三个法蓝镶金地茶盅。又一童,提一把白铜壶儿,斟了三杯香茶。真个是色欺榴蕊艳,味胜桂花香。
那盘儿、茶盅、壶儿件件都是上好的古玩,拿去卖钱,任一个也能换得千金回来,均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宝贝——当然这也只是对于凡人而言罢了,在孙悟空这等成了仙的人眼里,压根儿一文不值,和破铜烂铁无异。
唐僧毕竟是天朝大国来的,宝贝见过无数,好歹有几分鉴赏的眼力,当下夸爱不尽道:“好物件,好物件!茶是极品,但是较之这茶具,还是逊色三分。”
那老僧登时面有得色,口中却谦逊道:“污眼,污眼!老爷乃天朝上国,广览奇珍,似这般器具,何足过奖?老爷自上邦来,可有什么宝贝,借与弟子一观?”
唐僧道:“可怜!我那东土,无甚宝贝,就有时,路程遥远,也不能带得。”
孙悟空闻言,突然插嘴道:“我前日在包袱里,曾见那领袈裟,不是件宝贝?拿与他看看如何?”
众僧听说袈裟,一个个大笑。当时有人道:“老爷才说袈裟是件宝贝,着实可笑。若说袈裟,似我等辈者,不止二三十件;若论我师祖,在此处做了二百五六十年和尚,足有七八百件!”那老僧也是一时卖弄,便叫人开库房,抬柜子,放在天井中,开了锁,两边设下衣架,四围牵了绳子,将袈裟一件件抖开挂起,请唐僧观看。果然是满堂绮竹,四壁绫罗,都是些穿花纳锦,刺绣销金之物。
孙悟空见了,突然冷笑道:“想不到这观音禅院可真是富贵的紧啊!佩服,佩服!”
那老僧兴起,听不出他话里的嘲讽之意,还以为孙悟空真心羡慕他藏宝丰富,得意道:“贫僧平生,最好收集奇珍异宝。除此之外,还有无数收在里间,若是老爷要开开眼界,便一一抬了出来,让老爷观赏把玩如何?”
第一百四十八章:观音的别墅?一把火烧了!
悟空见这老僧恬不知耻的尤自卖弄,心下叹道:“难这佛门貌似庄严圣洁,实是藏污纳垢之所。。这个老和尚痴活了二百余岁,不事生产,还能积得财宝如山,多半是从信徒身上搜刮收敛而来的。这等行径,与山贼强盗何异?说什么四大皆空,道什么般若菩提,均是一派虚言。”
他未出“娘胎”,便被邓坤灌输佛教的种种不是,天生的对佛教有着抵触,此时亲眼所见,更是愤愤不平,依着邓坤所教,说道:“好,好,好,你那些袈裟都是些寻常物事,也敢拿来献丑?趁早收起来,腾出地方,把我们的也取出来看看。”
唐僧把孙悟空扯住,悄悄的道:“大圣,莫要与人斗富。你我是单身在外,只恐有错。”
孙悟空心道:“正要有错,有错就对了!”随口应道:“看看袈裟,有何差错?”
唐僧道:“你不曾理会得,古人有云,珍奇玩好之物,不可使见贪婪奸伪之人。倘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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