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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西游之我是牛魔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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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耗第三根肋骨的牛毛大会?肋骨有点慎得慌……最后,哪个圣人说过牛魔王比杨戬厉害啊?肋骨咋就没印象捏?
回答风起苍穹变道友,邪恶是大家公认的,现在多加了一位卖牛鞭的表吓偶道友……
回答??蔸蔸←(道友,肋骨要是能每天更几十万,早被人抓去做研究了,哪里还能更新?
回答书友09101917062162道友,小牛的实力增长是快了点,肋骨也觉得不妥,但是其实封神到西游有两千年,这个增幅也不算太过火。比起孙悟空三年之内学成,能跟杨戬打得不相上下的火箭速度是不能比的。小说嘛,不能搞小学升初中,初中升高中的那一套。一步一个脚印虽然真实,就怕时间不等人啊。
回答我意只手遮天道友,肋骨已经知道铁扇设定失败了,红孩儿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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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我的妈呀!诈尸了!
云中子离去后,原始天尊的脸色仍然不见稍缓,缓缓说道:“此事你如何看?”
旁边转出南极仙翁,恭恭敬敬的道:“回掌教圣人,依着弟子之见,那牛魔王此时面对佛门,已是不能,倘若我教也与他为敌,就算掌教圣人不亲自出手,他也绝无幸理。。neΤ因此在弟子看来,牛魔王对我教的畏惧之心,确是有的。”
此语一出,原始天尊脸色稍霁。却听南极仙翁续沉吟道:“但他偏又出手坏去了云中子师弟的通天神火柱阵,这法宝虽然未入至宝之流,终究是圣人赐下的,他敢毫无顾忌的毁去,难免有损我教颜面。此举怕也不无向我教示威之意。就算他无此心,唯恐天下无知之辈妄自臆测,认为我阐教大法不过尔尔,传扬开去,说我阐教的二代弟子连截教圣人的坐骑都斗不过,于我教声名也大大不利。况且他在三山一岛上啸聚无数巫妖,声势浩大,长此以往,或有截教死灰复燃之虞,到时尾大不掉,反受其害,不可不防。”
说到此处,南极仙翁深深拜伏,道:“弟子愚拙之言,还请掌教老师圣裁。”
南极仙翁这一番话,字字说到了原始天尊的心坎里。他心里对于邓坤的恨意,其实多半不是因为雷震子的事情,他是圣人心机,怎会为一个区区三代弟子动了真火?更深层的缘由,是嫉恨。
怎的不恨?他花了偌大心力,将截教灭了个干净,连通天教主都被鸿均带回到紫霄宫里,他是大获全胜,胜得不能再胜。但只过了短短千年,如今的情势已然大不相同。得胜的阐教反而每况愈下,许多弟子破门叛教,弄得山门冷冷清清,只有小猫三两只,对于佛教来势汹汹的东渡,压根儿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反观截教这一边,出了一个牛魔王邓坤,就在金鳌岛上,拉扯出一支任谁都不能小觑的力量,三界扬名,日前天宫一战,即便是原始天尊也不禁暗地里心惊。现在论名头,论势力,邓坤这边都不比阐教逊色,要不是昆仑山还有自己这个圣人坐镇,说不定还要被压着一头。
胜者一蹶不振,败者耀武扬威,这口气,叫心高气傲的原始天尊怎么吞得下?
铁青着脸沉默半晌,原始天尊突然伸手在身前石几上重重一拍,说道:“事有轻重缓急,邓坤要和佛教斗,我便由他去斗。我虽不会助他,但也不会阻他。无论谁胜谁负,我只冷眼旁观。你传令下去,凡我阐教门人,若与三山一岛有纷争处,不可妄动,先禀告于我,由我定夺。一切正如太清圣人所言,要等到这一劫的气运落定之后。”
南极仙翁闻言,拜倒道:“弟子遵命!”转头出去了。
他前脚刚一出去,原始天尊面前的石几就“哗啦啦”的碎成齑粉。原始天尊的脸色黑得很有些可怕。实际上,刚才他的话还有后半截藏在心里,不曾说出口:
“等到这一劫的气运落定之后,贫道――必――诛――此――獠!”
这一切,邓坤是不知道的,还好他不知道,否则说不定要寝食难安,人家这时,正在把玩着手里的一口宝剑呢。
果不出所料,在汶上之地,他与刑天和鹏魔王找到了埋葬蚩尤兵甲之冢,寻着了那把凶名满天下的斩妖剑。此剑没有剑鞘,形貌古朴,剑柄和剑身连成一体,长三尺六寸七分,通体血红,入手沉重无比。拿在手里,邓坤只觉得隐隐和体内修炼的祖巫源经有共鸣之意,霎时间脑中充满了杀戮之意,幸亏他同时修习了圣妖量天决,这巫妖功法相互克制,当下默运玄功,把那股杀气压了下去,心道:“传言此剑乃祖巫以自身骨骼血肉所铸,看来确是不假。”
这时候旁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又在发呆,想什么呢?”
邓坤听这声音,不必抬头看已知是谁,伸出手将来人腰肢揽住,笑道:“月儿,来坐这里。”
明月吃吃一笑,顺势坐在邓坤腿上,作势揪住他耳朵,似笑非笑道:“我看你神不守舍的,莫不是在想那七个从天庭带回来的美女罢?”
邓坤苦笑一声,道:“月儿你说的哪里话,我都说过多少次了。当日之事,只是一个误会,我也只是想救她们一命,全然没有动什么心思。”
明月嫣然一笑,她也只是说说。邓坤自从带回来那七仙女后,将她们分派给了明月作贴身的侍女,平日也没有和她们多说话,甚至连正眼也很少看一下邓坤:其实我有看,只不过看得比较有技术含量,你没发觉而已……。是以明月倒也并没有太在意这一节,只是觉得逗弄邓坤很有趣,又调笑道:“不是想她们,那是在想哪一个狐狸精?”
邓坤哭笑不得,暗道我现在倒是有这个色心,也没有作案时间啊!说道:“我在看这把斩妖剑呢。此剑当真不凡,锋锐无匹自不待言,更有伤人元神的奇效,除了巫族没有元神,不受其害以外,佛、道、妖都要忌惮三分,端的是厉害!只是我虽得了此剑,那诛仙剑阵仍是不全,剩下的三把剑不知何处可得,是以苦恼。”
明月听了,点头道:“此剑难得,若要再找出三把可堪匹敌的宝剑来,确实甚是困难。不过此事也急不来,日后慢慢寻觅便是。”
邓坤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抬头问明月道:“你找我有事?”
明月像是突然醒悟过来,道:“差点忘了。大哥说蚩尤大巫的祭奠马上就开始了,请你前去观礼,大家都在等你呢!”刑天虽然是蚩尤的部属,但明月却不是,所以提起蚩尤时,只以大巫称之,而不像刑天一般称其为主公。
邓坤毕竟是三山一岛之主,虽然祭奠蚩尤是巫族的事情,也不可不叫上他。邓坤闻得此言,当即起身道:“既是如此,不可怠慢。我们这便去罢。”
当下邓坤将斩妖剑暂时收入法囊中,与明月携手出了金鳌岛。那巫族之人聚居之处,乃是在鹏魔王之山场上。此时那山城外面的空地上,筑起了一座坛,坛上摆放着蚩尤的尸骸,头和身子已然连接在一起,又洗净了血污,穿上一身衣甲。那近千巫人俱都聚在此间,刑天坐在蚩尤尸骸旁,击缶低声吟唱:
操长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
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
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兮击鸣鼓。
天时坠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
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
带长剑兮挟强弓,首身离兮心不惩。
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
身既死兮神以灵,子魂魄兮为鬼雄。
那三山一岛之众,除了孙悟空与花果山群猴不在,其他人都站在不远处观看。听刑天声音苍凉,传得极远,都是唏嘘不已,邓坤也觉得莫名的生出凄然之意。
刑天吟唱完毕,将身站起,把食指咬破,把一滴血滴在蚩尤身上,那血恍如有灵性,自动没入蚩尤体内,消失不见。刑天退后两步,朝蚩尤尸身鞠了一躬,将身下了祭坛。下一个是明月走上去,也如刑天一般,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后面几个族中辈分较高巫人也依照地位高低,依次走上祭坛,一一滴下精血。
邓坤他们看在眼里,不解其意。这时候刑天与明月走回他身侧,刑天解释道:“这是巫族独有的血祭之法。巫族中人若是身殒,本当与天地万物融为一体,主公之所以经年不化,全是因为胸中有一股怨气凝绕不去。我等如此作,是以本身精血为祭品,安抚主公的英灵。此节过后,主公怨气消散,他身躯不日当自化矣。”
邓坤与众妖王大圣听说,恍然大悟。此刻众巫人血祭已然完成,众人正要各自散去。不料突然祭坛上光芒大盛,仿佛有一股力量猛地爆裂开来,罡风四散,整座祭坛挡不住这股压力,陡的炸开,烟尘弥漫,目不能见。待得烟雾稍散,众人把眼望去,只见其中隐隐约约露出一个巨大的身躯来,伴随着一阵狂笑声:
“哈哈哈!我蚩尤终有重临大地的一日。轩辕,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烟雾终于散去,那人的身影显露出来,赤着上身,腰间系着一块兽皮,红须红发,满脸凶戾之气,教人一见便打从心里冒出寒意来,面目邓坤认得,不是那早就身殒的蚩尤是谁?
见到这一幕,众人全是目瞪口呆。邓坤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草啊,难道是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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蚩尤复活都被写烂了,此前没有猜到的道友请举手……
肋骨从善如流,适当加快步调,有一些可以省略的铺垫就不做了。蚩尤重生,免不了搞出一些事端,是祸是福,还不好说。
回答有琴羽凝道友的问题,在肋骨想来,仙人得道的那一天,他的样貌就不再变化了,这个跟吸血鬼是一样的。譬如红孩儿是七岁左右成就长生不老,那就一直保持这个年龄的样子。所以说这个成仙了道的时间很重要,小了老了都不行,否则就算有美女也只能看看而已……当然神仙可以随意变化,不过和本身样子没有什么关系。以上是普通的仙人,至于一些”天地生成”的大神们,则是生下来就是那个模样。例如盘古,出世就是一条汉子,总不可能有婴孩盘古阶段吧。什么镇元子,冥河都是这样,一成形就长成四五十岁的样子了。
回答表吓偶道友,牛魔王的女儿……是没有的,但是界王快出来了,你猜猜是谁?
回答逍の遥の子道友,你说的懒牛难道是肋骨吗?不是吧,更新还算稳定嘛……
最后回答诸位道友,关于铁扇的问题不要再深究了,女二号即将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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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你那一套,过时了!
话说祭奠蚩尤之时,骤生肘腋之变,那蚩尤身躯竟然站起,纵声狂笑。在场之人,包括刑天在内的一众巫族人,全是目瞪口呆,不知作何反应。
蚩尤厉笑一番,这才环视四周,见到千余名巫族之人站在近处,远处有一群妖族围成一圈,人数远比巫族为多,都在张目结舌望着这边,不由得微微一怔,顿时想岔了。在他心中,巫妖仍是不死不休的死敌,一见此情景,就误会是巫族被妖族围攻,当下身上杀气迸发,浓眉一轩,喝道:“众儿郎莫慌!如今本大巫已然重生,区区披毛带鳞之辈何足道哉?看本大巫为尔等斩将夺旗!”双手一握,就要上前动手。
众妖王听得“披毛带鳞”一语,都是面有怒色,唯独邓坤啼笑皆非――他虽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但看着情形,定是蚩尤使了什么秘法,得以复活重生,心里定了定神,暗道这大巫莫非都是一个样?全是血气过分旺盛之徒,只知仗着勇力,一昧向前,便是天王老子横在前头,发起毛来统统顶翻,全不考虑敌我双方的力量对比,打起来是否能胜。
正要说话,刑天越众而出,先开口高叫了一声:“主公且慢动手!”
蚩尤闻声止步,把眼来瞧刑天,登时两眼一亮,大喜道:“刑天兄弟?真是刑天兄弟?我还以为我身殒后,你也难逃轩辕毒手,不意还能相会,哈哈哈,好!好!你我再次携手,定能叫这里的妖族一个都跑不脱。”
刑天苦笑着望了一眼满脑黑线的邓坤,对蚩尤说道:“主公误会了。”手指邓坤道:“此刻我等正在三山一岛上,这位牛魔王邓坤,便是这三山一岛之主。我等这些族人,已然归到他麾下,他却不是敌人。主公……主公不可失了礼数。”
蚩尤一听,脸色剧变,厉声喝道:“岂有此理?妖族是我巫族死敌,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这般做法,不啻于叛变投敌,是要身收万蛇噬体之刑的!”转头向一旁站着的几个巫族长老怒道:“他做这事,可得了你们首肯么?你们怎能坐视他行此荒谬之事?”
他这话可是冤枉了刑天,事实上是巫族投靠三山一岛在前,刑天脱困在后,真要怪起来,还得先着落到那几个巫族长老身上。这几位老人家都是心知肚明,见到蚩尤要吃人一般的眼神扫过来,俱都低头避开他的目光,不敢正视。蚩尤见此,更是惊疑不定,却听刑天仰头长叹一声,徐徐道:“主公,你实不知,在你身殒这二千年里,三界变数实多,如今这个世界,早已不是你当日所见的那个世界了。”
蚩尤怒道:“不论如何变化,巫就是巫,妖就是妖,天生就是仇敌,势难走到一路。我劝你还是趁早回首,若是执迷不悟,就算是我念着昔日情份不予追究,天下的族人也容你不得。”听了这话,邓坤等人都是大摇其头,心想这蚩尤不愧是活在二十个世纪以前的人,思维僵化,脑筋闭塞,搞不清楚状况,还要一心搞那阶级斗争绝对化,简直是不知所谓。
刑天闻言,也不辩解,苦笑道:“天下的族人?哪里还有什么天下的族人!主公,如今天下的巫族,十有八九已然尽数在你眼前了!”
蚩尤一听,全身大震,不可置信的望了望左右的巫人,满打满算也不过千余人,这一惊非同小可,连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刑天又叹了一口气,说道:“主公身死在青丘后,麾下的五十万巫族大军被黄帝杀的杀,关的关,存者十中无一,余众四散而逃。天幸其后黄帝成就了三圣皇中的人皇之位,不复留在人界,总算没有斩尽杀绝。饶是如此,无奈我族人又遭人、道、佛连番打压排挤,处境极是艰难,杀劫之下,多有身殒横死之人。如今这千余人,尽是百死余生,侥幸存得性命的。若不是牛魔王接纳我等在三山一岛上安家,我巫族未必没有灭祀绝种之危。”说到这里,刑天抬头道:“主公,你说说,就眼下这状况,妖族可还能算得上我族的大敌么?”
蚩尤脸色数变,咬牙切齿,半晌无言,突然哈哈大笑道:“依照你的说法,轩辕已然不再插手人界之事了,哈哈哈,好,总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巫族虽然实力大减,但既然轩辕不在,天下还有何人敢撄吾锋?有这千余人马,足以举事,日后慢慢的招兵买马,尽占人族之地,横扫天下,一统地界,指日可待矣!”
邓坤与几个妖王面面相觑,心道这蚩尤是不是脑子差根弦,没错人家黄帝是退休了,但人界的力量比起那时,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大增了不少。那佛教,那道门,那天庭,哪一个会眼睁睁的看着巫族卷土重来的?就这里千把个巫族,给人塞牙缝只怕都不够格。一时之间,不论巫妖,都是无言以对,没一个肯搭话的,连刑天也是无语。
蚩尤眼望众巫,见人人都是缄口不语,更有甚者在摇头叹气,更无一人表露出欢喜雀跃的神色,不由得大怒道:“尔等昔日的豪勇去了哪里?”复圆睁双眼盯着邓坤道:“兀那牛魔王,难不成你这厮给我儿郎灌了什么迷汤?教他们连巫族的胆气都丧了?”
邓坤望着蚩尤,轻轻摇了摇头,暗道:“有蚩尤这等统帅,难怪涿鹿之战一败涂地。”当下朗声说道:“在下哪有什么迷药?早已言明,巫族在这三山一岛上,来去自便。他们要跟你去,我决计不会阻止;但他们若是不肯跟你去,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他手指蚩尤,续道:“蚩尤大巫,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今日巫族之胆气没有失去,他们仍然可以死,但却不能去送死。死和送死,一字之差,天壤之别,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蚩尤一怔,继而怒道:“胡说八道,此间尽是我儿郎,我视之如手足,怎会让他们去送死?你莫要在此危言耸听,挑拨离间!”
邓坤冷笑道:“依照你之想法,定是要立时挥军攻占一城一地,以为根据,立起旗号,然后攻城掠地,要占天下,好复你巫族万年前的风光,是也不是?”
蚩尤冷哼一声道:“如何取事,本大巫自章程,与你何干?”那神情却是明明白白告诉众人,邓坤所言确实就是他心内所想。
邓坤哈哈一笑,后又神色一敛,正色道:“愚不可及!你若依此行事,灭族之祸只在眼前,你可知道现下三界之内有多少大能?你可知道这一量劫的气运归属?你什么都不知道,徒逞无谋之勇,焉能不重蹈当日之败乎?这里的巫人,好不容易存得性命,难道就由得你如此轻易抛却不成?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说到这里,邓坤一字一顿道:“蚩尤!你那只凭武勇蛮力的作派,早已不合时宜了!不对,是从来就不曾合时宜过!这里的巫人要走,我绝不拦阻;但你问一问,这里的巫人可愿意跟你去否?留在我这里,虽然也要战,虽然也有可能殒命,但我绝不会教手下人毫无价值的去送命。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蚩尤被他这么一问,下意识的又看向那些巫人,那些人连忙垂首转头,不敢,或者说是不肯与他正面对视。这也是理所当然,这些巫人都是有脑子的,没脑子的那些早就被人坏去了,也活不到今天站在这里。佛教和天庭的势力他们也见识过了,心里比谁都清楚,正如邓坤所言,跟着蚩尤,可能开始能有几场痛快淋漓的大胜,可是终究是昙花一现,那佛教道门随便拉一队人出来,都可以把他们团灭。
跟着邓坤则不一样,经过日前天庭一战,众巫看得真切,邓坤绝对是个谋定而后动的人,你可以说他奸诈,可以说他狡猾,但不能不承认跟着他,活命的机会远远要比跟着“天下无敌”的蚩尤大得多。诚然,他们不是怕死,但现在是为整个巫族的存亡作计较,一边是邓坤,一边是蚩尤,孰优孰劣,一目了然,是以众巫都早已有了抉择,只是畏惧蚩尤凶威,俱是不语,但那表情神色,早已说明一切。
蚩尤见了,又惊又怒,回想邓坤所言,却又觉得难以反驳,一时愣在原地。他虽身殒许久,胸中的戾气不但没有分毫消散,反变得更加猛烈,此时恼羞成怒,眼中所见邓坤的面目,只觉无比可恶,脑子顿时“嗡”的一声,心里面听到一个声音:“凡是阻挡我的,杀!杀!杀!”两眼变得一片血红,大叫一声,上前就要打杀邓坤。
蚩尤在此大言不惭,众妖王听了早就不爽,俱想道:“我三山一岛兵威胜你百倍,尚要兢兢业业,深恐错踏了一步便是万劫不复。就你这个浑人,也敢口出狂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本就有气,只是邓坤不语,不便动手。此刻见蚩尤恶狠狠的扑上来,登时几条身影抢出迎上。
袁洪冲在头里,一记浑铁棍当头就打,蚩尤铁拳来迎,拳棒相碰,劲力四溅,双方各自凝了凝神。袁洪不及蚩尤力大,微微退了一步。后面黄风王已经跟上,一口三昧神风吹去,蚩尤猝不及防,伸手捂住了双眼,睁不开目。后面几个兄弟接连攻上,只听得“嘭”“嘭”“嘭”一连三声,蛟魔王、胡支祁、熊罴王分别出手,蚩尤左肩、右肋、小腿三处尽皆中招。
狮陀王正要再攻,却见刑天一手持斧,一手执盾,分开两方,说道:“各位有话好说,切莫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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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送上,肋骨今晚陪客户吃饭应酬,想来到家已然凌晨,无法上群了。包涵!
肋骨说的界王可不是说笑哦,真的马上出来了。
回答鼻儿道友,世人多谓蚩尤为苗族祖,实则不然,蚩尤为东夷,与南方部族无关。那个时候国人的活动范围很小,大概就在河北河南以及山东的一小部分,根本打不到川陕,所以说蚩尤是南方人并不怎么可信。不过这玩意谁也不好说,韩国棒子不是睁着眼睛说蚩尤是韩国人么……
回答表吓偶道友,群在本书的首页,可加。
最后回答一众既吵着要小牛充实后宫,又把小牛的牛鞭拿出来悬赏的道友,你们的行为很让人猜不透哇,这个让肋骨很为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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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管制刀具从天而降
蚩尤被众妖王连续打中几下,既惊且怒,觉得被打中之处皆是隐隐作痛,虽然大巫之身未破,但也受了一些轻伤。他天资卓绝,修为即便在大巫中也是佼佼者,??然可以与几个上古大巫如后羿等辈并肩,刑天也差着他一头,以法力而论,已臻了玄仙中阶之境。巫族有得天独厚的强悍肉身,因此同是玄仙中阶,若是不计法宝之力,硬碰硬的打起来,却要比道门、佛教与妖族的玄仙中阶要厉害得多。
不过众妖王也不是泛泛之辈,那胡支祁、蛟魔王、鹏魔王等人俱是下阶玄仙,其他人也至少是上阶金仙,这些人单打独斗都不是蚩尤之敌,但联手合力起来,蚩尤也极为吃力。蚩尤过于托大,一时不察,又是以寡敌众,所以一上手就吃了点亏,心里大惊道:“怎的这里竟聚集了这么多的妖族好手?我真是看走眼了!”
刑天这时隔在蚩尤与众妖王之间,口里说道:“各位勿动刀枪,我主公只是一时意气罢了,待我与他慢慢分说。”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刑天本性原来也是蚩尤一路,但日前经历了封神榜一事,也不得不承认邓坤那一套,在如今这个强手如云的三界之内,毕竟要行得通些,是以逐渐转了性子,少了几分凶悍鲁莽,多了几分沉稳慎重。蚩尤如今的做法,他是不同意的,但终究是旧日主公,也不能眼睁睁的看他与三山一岛的诸人结下大仇,当下就出手把两边人挡住。
刑天毕竟是邓坤大舅子,众妖王怎么也得给点面子,听他如此说,便住手退后。蚩尤落了面皮,不禁怒火更炽,戟指向邓坤道:“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你可敢跟我单打独斗?”
邓坤暗里摇头,心道这蚩尤真是不可救药,英雄早已经是被取缔的职业了,邓大官人若是要强称英雄,此时恐怕连骨灰都不知道在哪里,哪里会为他相激?正要说话,旁边明月却先接了话头,娇声道:“蚩尤大巫,他不会与你斗的。”
蚩尤脸皮紫胀,怒道:“那女娃娃,你是巫族?本大巫自邀战牛魔王,你插什么嘴?”
明月面不改色,朝蚩尤微微行了一礼,说道:“妾身罗刹明月,乃刑天之妹,如今已嫁与牛魔王为妻,蚩尤大巫欲挑战我夫君,妾身代我夫君应答,有何不可?”
蚩尤怒极反笑,指着牛魔王,对刑天道:“你把妹妹都嫁与他了?你做的好事!巫妖通婚?巫妖通婚?简直是荒天下之大谬!我巫族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纵然是族灭身死,也断不可行此卑躬屈膝,取媚妖族之举!”
“住了!”明月闻言,脸色一寒,冷冷道:“我敬你是巫族前辈,礼数未缺,你却出口伤人,忒也不识自重。族灭身死?当真好笑,巫族非你一人之巫族,你何德何能凭一言而定巫族生死?我与夫君两情相悦,他又不是强娶,怎谓是我卑躬屈膝之举?”
邓坤听了心道:“是极是极,卑躬屈膝的其实明明是我嘛……”
算起来,刑天是蚩尤的部属,明月身为其妹,本来也算是蚩尤的臣下,但她出生得晚,蚩尤与黄帝争战之时,她尚未懂得人事,不曾见过蚩尤之面,也就谈不上有什么敬意,反而因为蚩尤兴起刀兵,招来屠村之祸,父母双亡,兄长被囚,更是对蚩尤颇有怨恨,心道若不是你,自己也不致于失了天伦之乐,如今见他不知进退,心下更是恼怒,当下越众而出,边说边走向蚩尤。邓坤怕她有失,连忙跟在身后寸步不离,只见明月沉着脸,口中道:“蚩尤大巫,恕我直言。假如你为统帅,便是再多百倍族人,也是无济于事;但这千名族人,在我夫君麾下,却能纵横天下。”
她此时已走到离蚩尤十数步远之处,蚩尤气得通红的脸就在眼前,她却毫无惧色,想到什么便说了出来,续道:“你要挑战我夫君,你拿什么来挑战他?他是三山一岛之主,岂能随意作无谓之争?为将帅者,乃三军之魂,不可轻动,更不可逞一时之快作莽夫之斗,这等显浅的道理,你却不懂,可见你并非是将帅之才!蚩尤大巫,不是我等不肯跟随你,我巫族的气运本就衰弱了,再经不得你折腾了!”
“放肆!”蚩尤再也按捺不住,脸皮胀得发紫,怒喝一声,须发戟张。
“住口!”同时刑天也喝道,声音却是比蚩尤柔和得多,面有难色,眼睛既不敢望蚩尤,也不敢望明月,讪讪说道:“月儿,不得……不得对主公无礼!”
明月望着刑天,说道:“兄长,他是你的主公,却不是我的主公。你扪心自问,他那路子,可走得通么?你再问问其他的族人,有谁愿意跟他去白白送了性命?两千年前,要不是他不知天时,穷兵黩武,怎会惹来灭村之祸?父母又怎会惨死?我又如何会这许多年颠沛流离之苦……说到这里,想起往事,声音就有些哽咽,眼圈儿泛红,下面的半句说不下去。
刑天本就两下为难,听得明月说起此节,更是心里有愧,低头无语。
蚩尤见了,怒道:“大胆!区区女流,怎敢妄言?今日我替刑天教训教训你!”说着大步上前,刑天连忙欲劝阻,却被蚩尤猛力一推。他现在脑子乱作一团,也不知怎么好,被蚩尤一推,竟然倒退两步。蚩尤步子大,两下就到了明月跟前,伸出蒲扇大小的手掌就要打人。
明月一惊,忙吐出芭蕉扇子,正要迎敌,却见身后转出一人,手执狼牙大棒,狠狠砸向蚩尤。“轰”的一声巨响,蚩尤居然被弹开几步,一人横在明月身前,正是邓坤。
邓坤冷眼望着蚩尤,口中道:“蚩尤,你好大的胆子!敢伤我牛魔王之妻?”
蚩尤适才虽然急怒攻心,好歹还记得明月是刑天的妹妹,所以那一掌远未尽全力,虽然被邓坤震开,倒也不惧,反而正中下怀,厉声叫道:“来得好,快和本大巫打个痛快!”挥拳又复攻上。
众妖王这是无不大怒,又要上前围攻蚩尤,却被邓坤止住。他这时也动了真火,一语不发,将手里狼牙棒舞起来,与蚩尤拼斗。蚩尤寸步不让,仗着大巫之身,只攻不守。
邓坤见此,冷哼一声,将身轻轻一闪。蚩尤正在猛攻,突然听见脑后有劲风袭至,情知不妙,百忙中把头偏了一偏,终究不能全避,肩膀上着了一下,不由得一个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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