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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恋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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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爵蹙了蹙眉头,“什么话?你说。”
“您……真的打算和罗小姐飞往拉斯维加斯结婚?”
闻言,容爵薄唇紧抿,数秒后才说道,“我自己的事,自己会看着办!”
气恼地挂断电话,他将手机放进口袋里,默无声色地望向电梯镜子里自己的影子,插在口袋里的手并没有抽出,而是始终握着手机,像是随意把玩,却又像是蠢蠢欲动急于拨打某串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
每次,每次都是这样,只是看见某些表面的场景,她就会退缩,退缩到没人能找到的地方,连一个影子都找不到。
他想,她一定是误会了。
可是,她连找他解释误会的机会都不要,就这么放弃了,躲到没人找得到的角落。
下得楼来,略微踌躇之后,他将手机彻底收进裤兜内,还是决定先送罗素素去她母亲那里。
——————
温暖几乎是落荒而逃,她窝在计程车内,脑子里很乱,心里更乱,用手扒扒头发,然而思绪如同那缭绕的发丝一般变得更为凌乱了。
她想要掏出手机给温柔打电话,然而摸了老半天都没有摸到自己的手机,这才发现手机不知道掉在了何处。
仔细回忆了一下,这才想起来大概是掉在罗素素公寓前的安全通道里了,想要回去拿,却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想了想,她出声对出租车司机说道,“师傅,送我去翠湖公园吧。”
回医院的途中就要经过南城著名的翠湖公园,温暖心情不好,不想急着回医院,想要在翠湖旁坐一坐,她大致猜到温柔可能会问些什么,所以想等到情绪恢复平静后再回去。
计程车很快停靠在翠湖公园旁,温暖付车钱的时候,这才想起还没有付车费给之前的那位计程车司机,不禁自责地蹙了蹙眉。
她沿着翠湖堤岸边一步步慢慢散步,徐徐微风将她散开的发丝吹起来,她也不去挠,任由发丝时不时耷拉在耳鬓两边,然后来到一个木制的长凳边时,才停住脚步坐下来。
看着平静如镜的湖面,她的心慢慢变得静若止水,双手便插进外套口袋里,望着镜子般的湖面长长地吁出一口气。
无意间,她瞥见湖里飘着一个酒瓶子,软木塞里藏着一张白色的便笺纸,温暖看着那个酒瓶子,忽地想起在海琳岛上发生的一切。
心里抽痛得难以自抑……
然,脑子里又突然想起一个小时前温柔的痛骂:“姐,难不成你真要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去国外注册结婚?姐,你要真这么做,不是脑子进水了,就是真的傻了,连我也会看不起你这缩头乌龟的!”
思及此,心口很慌,很慌。
扪心自问自己:真的要等到他再也不回头,再也不陪在身边的时候,她才觉得后悔吗?放他走,放他和罗素素一起去拉斯维加斯结婚,真的是她想要的结果吗?
不,不是!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她还有很多话要跟他说,她的想法,她的答案,她现在就要跟他说,绝不能等到明天。只要一想到他真的要和罗素素离开南城,去拉斯维加斯结婚,她就心慌得不得了。
人世间的很多决定,往往就在转瞬的一念之间,前一秒温暖还在懊恼神伤,而此时的她,心中竟是豁然明朗。
她腾地从长凳上坐起,想通似乎只是转瞬的一念之间,温暖转身就冲出了翠湖公园,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坐进车内。
“师傅,我要去……”话音戛然而止,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并不知道此时的容爵身在何处。
想了想,她忽地想起之前占星辰的那套公寓,听说容爵已经将那套公寓买下来,他不回容家老宅的时候,都是住在那里的。
打定主意,她飞快地说,“师傅,我要去帝豪名苑,麻烦你快点儿!”
“好嘞!”
出租车司机是个很爽快的东北人,嘱咐温暖喜好安全带后就猛踩下油门,车子很快飙驶在去往帝豪名苑的路上。
与此同时,南城医院。
外面已是黑幕降临,温柔刚吃过晚饭,无聊地躺在病chuang上看肥皂电视剧,占星辰在此时打来电话。
“温柔,你姐去罗素素的公寓做什么?”电话一接通,占星辰略显严肃且质问的声音从那头传来。
温柔熟知占星辰的脾气,要是他知道她和姐姐掉了包,让姐姐偷跑出医院,而她则留守在医院里的话,占星辰一定会生气的。
支吾了一会儿,她佯装毫不知情的样子,说道,“我姐?我姐哪有去罗素素的公寓?星辰大哥,你糊涂了?我姐生病住院了呀。”
占星辰心里有预感,温暖找他要罗素素的公寓地址,肯定是要去找她的,可就凭温暖一个人,她怎么可能出得去医院?若非温柔帮忙,是不可能办到的。
知道温柔在说谎,占星辰忍着怒气,又问,“温柔,你没说谎?你姐姐真的在医院?”
“当,当然是真的……”
“那好,让你姐接电话。” ;占星辰说话的时候有些喘,而且隐约有些嘈杂声,似乎正在室外的样子。
“她……”温柔心口咯噔地跳了一下,懵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她正在上洗手间呢,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
“也没什么急事,哦对了,告诉你姐,她手机停机了,让她马上去充值,方便和人联络!”
“哦,我知道了。”
事实上,占星辰已经跟温暖打过好几通电话,但都是处于停机状态,他当然不知道温暖的手机被容爵拿着,而容爵亦不知道温暖的手机已处于停机的状态中。
一直无法联络到温暖,占星辰不由得抱怨起来,“真是的,温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才给我打了电话竟然就停机了!”
电话这头的温柔在心里祈祷姐姐能快点儿办完事回来,要不然被占星辰发现她们俩掉了包,肯定要大发雷霆了。
她心口有些慌,下意识地站起身想要去走廊看一看,起身下chuang的时候却不小心打翻了水杯,因此打湿了身上的病号服。
连温柔自己都惊呼了一声,显然是吓到了,蹙眉看了看打湿的衣襟,她懊恼地埋怨了一句,“真是的……怎么搞的!”
她想起洗手间里有吹风机,就起身去往洗手间。
衣袖快吹干的时候,温柔隐约听到身后响起陌生的脚步声,她关掉吹风机的开关,静静听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就放松了警惕。
再次埋头专注在衣服上时,一股极端刺鼻的味道骤然间掩唇而来,整个人忽地天旋地转,温柔还来不及挣扎,已是眼前一黑,整个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接住她的正是松下次郎的两个手下,江口和工藤,两个人都穿上了医护人员的制服,有模有样地戴着口罩,并推着一把轮椅进来。
江口从衣兜里掏出温暖的照片,将照片和温柔对照了一下,似乎发现某些不对劲的地方,问身旁正七手八脚准备将温柔抱起来放进轮椅上的工藤。
“喂,工藤,你来看一看,这个女的和照片上这个女的好像有点儿不一样。”
工藤是个大老粗,胡乱瞟了一眼,不耐烦地说道,“你别没事儿瞎怀疑,听说这女的以前是个模特儿,谁知道她整过容没有?混娱乐圈的谁不整容,变了一点儿样子有什么好奇怪的。反正她穿的是病号服,这病房里也就只有她一个人,不是她还有谁?”
江口摸了摸后脑勺,恍然大悟状,“嗯,你说的也对哦。”
两人合手并脚将温柔抬上事先准备好的轮椅坐好,又检查了一下病房内,没有发现任何异状后,就匆匆将温柔推进了电梯间,然后来到了地下车库。
监控设备一个隐蔽的盲区里,停着两人开来的小面包车,车窗也是事先做过手脚的,外面根本看不进里面去,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温柔抬进了车内,然后将轮椅丢弃在另一个角落里。
两人浑然不知自己将温柔错当成了温暖,七手八脚地捆住她的手脚后,赶紧驾车离开了医院。
小面包车离开车库时,与入口处由外驶入的一辆奔驰车迎面错过,奔驰车驾驶座内坐着的恰是刚刚赶来的占星辰。
只差了那么几分钟,就让松下次郎派来的手下绑走了温柔,事后,每当占星辰想起这件事来,都后悔不已。
占星辰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进病房,而是先到一楼,在外面的超市里购买了一些水果提了上去,来到走廊上时,看见几名医生和护士匆匆奔进温暖所在的那间病房。
隐约觉察到些什么,他心头划过一丝不安,只迟疑了半秒,脚步就加快奔向那间病房。
NO237 惊喜
隐约觉察到些什么,他心头划过一丝不安,只迟疑了半秒,脚步就加快奔向那间病房。
入目所见,病chuang上空空如也,温暖不在,温柔也不在,几名医护人员乱作一团,似乎也对眼下的状况感到恐慌。
占星辰手里提着的水果篮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他拽住一名护士的胳膊肘,问道,“护士,这是怎么回事儿?病人去哪里了?”
那名护士也很茫然,“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啊,好像是……病患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意思?”占星辰大骇,“你的意思……失踪了?”
“先生,我们现在还弄不清楚状况,医院保全部那边的工作人员正往这边赶来,您是家属吗?如果是的话,可以先等一等。”说完,护士慌里慌张朝走廊另一头走。
乍然提到“失踪”这两个字的时候,占星辰的额头上飙出了冷汗,一颗心提到了喉咙的最顶端,目光怔愣地瞪向空空如也的chuang,视线偶然间落在打翻的水杯边。
那是一只粉色外壳装饰的手机,占星辰怔了怔,下一秒不假思索地冲过去拾起来,这手机他认得,分明是温柔的。
可是,为什么温柔会把手机落在病房里?她人呢?还有温暖呢?难道温柔是和温暖一起失踪了?
忽地想起些什么,他赶紧给温暖打去电话,但话筒里依然传来的是机械化的女声,“您所拨打的手机已欠费停机……”
占星辰低咒了一声,差点儿冲动地将手机摔出去。
他耐着性子等待保全人员的到来,每一分一秒过去,他越是在等待中变得心急如焚,好不容易待到保全人员赶来,却查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他忽然想起温暖之前打电话来找他要罗素素的地址,此时想起来,更觉得事有蹊跷,他二话不说冲出了监控室,到车库里取车驶往罗素素的公寓。
一边开车一边给罗素素打去了电话,“喂,罗素素,我是占星辰。”
罗素素此时刚回到家里,母亲罗碧莲已经睡了,刚走到自己的卧室门口,手机铃声响起来,担心吵醒母亲,她赶紧去了阳台。
看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占星辰的号码,罗素素颇为惊讶,“占总?你怎么在这个时间点儿给我打来电话?”
“长话短说,我有急事,”占星辰心急如焚,懒得和她寒暄,直接说道,“温暖有没有去找过你?”
“温暖?”罗素素怔了一下,“有来过,不过她撞见我和容爵在一起,就离开了。”
“知不知道她去了哪儿?”
“我怎么会知道。”
问了等于白问,占星辰心里更烦,但罗素素又道,“你打电话去问一问阿爵吧,或许他知道她的下落。”
罗素素有预感,容爵一定会去找温暖。
而事实上,她只猜对了一半,容爵开车回帝豪名苑的途中,反复将手里攥着的白色手机打开又合上,他想她把手机落在罗素素的公寓前,一定会急着找手机的,可是手机一直是黑屏,并没有任何来电显示。
等到车子停到了车库里,他终于沉不住气,翻出号码薄,找到温柔的号码拨过去,然而话筒里传来提示语音:“对不起,您的电话已欠费……”
他愕了愕,将电话拿离耳边,看着屏幕低咒了一声,“搞什么?居然停机?!”
容爵懊恼地一捶打在梯壁上,电梯摇摆了一下又稳住,而容爵的身影却是孑然矗立在电梯间内,想了想,他掏出自己的手机,决定替温暖的手机充值。
等到充值完成,电梯叮地一声刚好抵达顶层,容爵走出电梯,大步迈向前的动作却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时,倏然僵住。
公寓门口蹲着的人,不是温暖是谁?
她穿着一件单薄的卫衣,一条七分休闲裤,和她平日里着衣风格极不相符,倒有些像是她妹妹那个年纪穿的学生装,她抱膝坐在公寓门口,下巴搁在膝盖上,眼睛怔怔地盯着前方的地面。
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来,面容显得有些憔悴,又清瘦了些,下巴尖尖的,愈发显大的眼睛在看到他的一刹那闪过慌张,整个人好像陷入了某种困境而走投无路。
似乎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她埋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却是始终不吭一声,他等得失去耐心,开始懊恼她的沉默不语,径直快步走过她身边,视而不见她的存在一般。
刚走过她身边,还没走到门口时,感觉到衣袖被一只手紧紧攥住。
“容爵……”
他听到她的声音低低的小小的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声音微微颤抖,似有委屈,似很难过。
她低着头,容爵看不见她的面容,但她好像很紧张的样子,攥着他衣袖的那只手微微发颤,头也始终这样埋着,不难想象她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难看。
只这一秒,容爵的心就软了,她总是有本事将他所有的定力在瞬间击溃,以前如此,现在更是如此。
但他强自冷静,有些负气地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料不到他的口吻那般生疏客气,温暖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我,我……”支吾了半天,却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将手攥得更紧。
他抿了抿唇,伸手摁了密码,温暖恍惚看见他摁下的数字键是自己的生日号码,心口蓦地一窒。
他竟然将密码改回她的生日号码?
无法言语心里的那丝情愫,既悸动又心酸,眼里的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疯狂涌出,在他抬脚往房间里走的时候,她一把从身后抱住了他。
“别……走……”好半天才终于逸出两个字,却是携着梨花带雨般的哭泣,声音残破得不像话。
她哭的样子像极了小孩子,声音哽咽着,眼泪掉得稀里哗啦,容爵的身子僵矗在原地,任由她抱着自己的脊背,感觉到衬衫被她的眼泪逐渐浸湿,甚至感觉到她用他的衬衫擦拭鼻子的声音。
他忽然有种苦笑不得的无力感,恼怒和怨气就被她哭泣的声音一点点融化,直至慢慢消弭,然后整个身子渐渐放松下来。
等到她终于哭累了,他才缓缓转过身子来,垂首看着她,深邃的瞳眸里竟然像山间里的雾一样朦胧。
他沙哑着嗓子问道,“我是不是可以以为,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温暖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好不容易让涨潮般的心绪回落平静,才重重地点头,然后扬起脸看向容爵。
“对不起,是我太懦弱了,我一直试图说服自己说我不适合你,却始终忘记了一件事。”
“是什么?”
温暖凝着容爵的眉眼,心口从未如此的明朗,“每一次看见你和罗素素在一起的时候,其实我都在说谎,我根本就不觉得你们俩很相配,我根本就不想把你让给她,我根本就不想让你和她一起走。我现在才明白,爱情本来就是自私的,没有努力过就放弃,那其实不是伟大的牺牲,而是愚蠢的懦弱。”
说到这里,她眼里的眼泪再次泛滥,仿佛小动物一般伸手紧紧攥住他的胳膊,可怜又蕲艾地问:“容爵,我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会不会太迟?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她像是做错了事,生怕被父母遗弃的小孩子,满脸无助和后悔,眼睫毛颤动得厉害,极其害怕他的回答似地,皱着眉,睁大的瞳眸紧紧盯着他的脸。
见状,容爵心头一暖,突然起了坏心,他并不急着回答她的提问,只是唇角淡淡一勾,然后牵住她的皓腕,转身朝电梯走去。
温暖不意他会有此举动,手被牵动的时候惊呼了一声,“容爵,你不进公寓吗?”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话间,梯门刚好打开,他不由分说牵住温暖的皓腕进了电梯间里。
电梯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车库,容爵将温暖带进车内,替她系好了安全带,很快就发动了引擎,车子以极快的速度飙出车库。
“容爵,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了你就知道了。”他笑着说,心情在转眼间变好。
温暖以为容爵是要带自己去容家老宅,却不料,他竟然直接将车驶去了位于容家老宅以北的湖滨小屋。
车子停在小桥另一头,下了车,温暖看着夜幕下那栋被改造过的湖滨小屋,神色讶然,“这,这是……”
不知是何时,他将原本只有一层楼的湖滨小屋改成了一座独立的两层小洋房,还带着一个可爱的院子,看得出来用心设计过,从远处看过去,一架秋千立在小屋旁边的不远处,一条铺着鹅卵石的小路从桥头通往小屋门口。
微微仰望,二楼阳台上摆着几盆旺盛的花,花叶上好像刚浇过水,水珠汇集在鲜亮的绿色叶尖,盈盈欲坠。
见她看得怔然,容爵微笑着说,“看傻了?走,进去看看吧,保证里面还有更多的惊喜。”
话落,他就牵住她的皓腕往小木屋里走。
不明白他说的惊喜是什么,但温暖根本抑制不住心底的好奇,仿佛做梦般,任由他牵着往里走去。
NO238 在一起,在一起(求月票)
不明白他说的惊喜是什么,但温暖根本抑制不住心底的好奇,仿佛做梦般,任由他牵着往里走去。
屋子里打扫得很干净,不像是长期没人住的样子,装潢也都粉饰一新,甚至连家具都换成了新的。
“为什么把这里重新装修了?”她问。
容爵神秘一笑,“因为,这里缺少一位女主人。”
温暖再次愕然。
他像是没看见她脸上惊怔的表情似地,自顾自牵住她的手往楼上走去,想不到改造后的湖滨小屋,里面竟然是一应俱全,浴室、儿童房、主卧室、书房,甚至还有一件小巧别致的工作室。
最最令她感到意外的是,楼下小花园里竟然种着上百株的粉色玫瑰花,她想起一年前曾听安伯说过,容爵向法国皇室订购了上百株粉色玫瑰花的种子,却没想到他竟然把这些玫瑰花种子种植在了这座小屋的后花园里。
他走过来揽住她的肩头,“喜欢吗?这些可是我亲手种下的。”
“你种的?”她惊愕地回首。
“嗯。”他点点头,抬手勾起食指在她的鼻梁上轻轻地刮了一下,补充道,“托你的福,我成了玫瑰花种植高手。”
“……”她惊愣得无法回答。
而容爵带给她的惊喜远不止如此,他牵着她的手,又回到屋子里,来到一楼通往二楼的梯子入口处。
温暖抬眼看去,木制的梯壁边石墙上贴着他们俩曾经拍过的照片,不多,只有那么寥寥可数的十来张,却被他珍藏在相框里,挂在沿梯的墙壁上。
仔细看去,她惊喜地发现,竟然有那么一两张,是以前上高中的时候,他偷偷~拍下来的照片,譬如那张曾经被他放在钱夹里的照片,还有几张不知道是他何时拍下来的。
她忍不住伸手抚摸那张曾被他放在钱夹里的照片,问道,“容爵,这张照片不是被我取走了吗?你怎么还会有?”
他笑,“底片还在我手里,可以随时加洗。”
闻言,她无语凝咽。
看着这些照片,温暖只觉得心口仿佛有潮水一波一波往上翻涌,她震惊无比地捂住唇,欲哭出声。
容爵一边牵着她的手一间间浏览着,一边对她说,“你不是喜欢服装设计吗?以后你要是想要自己设计衣服,就可以用这间工作室……还有这个儿童房,也是我让人精心设计的,只可惜屋子太小,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要三个小孩,两男一女,这样就十全十美了……哦对了,你再来看看这件洗浴室,看看合不合你的心意,你要是不满意我可以让人再改……”
温暖无法作声。
良久,她才呐呐地问,“容爵,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装修这间屋子的?”
他的脚步顿住,转身看着她,用一种极深极温柔的眼神注视着她,柔声道,“大概快一年了。”
一年?她睁大了眼睛。
难道说,是她发生那场事故之后,他就开始改造这棟小屋的吗?
仿佛看出她心中的迷惑,他弯了弯唇,伸手捧住她的脸颊,“你猜的没错,就是那时候开始的。”
他回头指着石壁上的那些照片,说道,“这些都是我们的回忆,而这栋屋子就是我的向往。”
“容爵……”闻言,温暖当场流下泪来,但她试图努力笑出来,声音微微颤抖着问,“那么,你的意思是,你还是要我的对不对?”
他低头对她莞尔,氤氲灯光下他的唇边慢慢荡出一抹引人致命的涟漪,笑容柔软入心。
“笨蛋,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微顿,他双手轻握住她的肩头,紧紧擒住她的双眼,无比认真地问道,“温暖,你真的决定回到我身边,陪我一起面对一切,以后也再不会和我分开了,是吗?”
她动容地看着他,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说——温暖,鼓起勇气吧,有这样一个男人深爱着你,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无论以后遇见如何可怕的事,遭遇如何难堪的境地,你都应该庆幸,身边还有一个这样的男人陪在自己的身边。
这样想着的时候,她仿佛看见四周有无数个手持爱心弓箭的小孩对她说:“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此时此刻,温暖十分明白自己并不是一时的冲动,更不是因为他所做的这一切而感动,而是因为他所做的这一切让她更加确定,自己的决定是无比正确。
思及此,她笃定地重重地点头,“嗯!”
容爵依旧不确定地凝视着她,再次追问,“再不会因为我父亲的阻挠,因为罗素素的存在而和我分开,对吗?”
“嗯!”她应道,并再一次重重点头,而后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蹙眉抬头看向他,“等等,你在说什么啊?因为罗素素的存在而和你分开?你的意思是,你仍要和她结婚?”
看温暖紧张的样子,容爵终于开怀大笑起来,“我还以为我要和罗素素结婚的事,你真的那么无所谓呢。”
“怎么会无所谓呢……如果真的无所谓,我也不会因为这件事而病倒了。”她吃瘪地噘了噘嘴,懊恼地坦白。
他失笑抱住她,二话不说径直往卧室里走去,温暖羞愤地捶了一下他的脊背,“容爵,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他笑得很开心,用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在她面颊上呼着热烫的气息,“傻瓜,这就是答案。”
话落,他低下头昏天黑地的吻她。
天知道,一直忍着不见她,不碰她,和她冷战,最痛苦最难熬的其实就是他自己,如果她不来找她,只怕是他自己就先妥协了。
他压住她绵绵长长的吻,缠住她柔滑的丁香小蛇,那般甜美,没几口就惹得他心痒难耐,仿佛她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幽魅的香味,像极了可口松软的甜糕,只是这样舔了几口就想要迫不及待把她吃下去了。
况且,她没有一点儿挣扎,那么迎合他,配合他,更是叫他心里麻酥酥的难受,下~腹隐隐的抽痛渐渐爬上来,在心口处卷起一团火,止都止不住。
以吻解渴,似乎是暂且够了,他好不容易才松开了她的唇瓣,抬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让她仰头迎视自己。
温暖的脸也红得不像话,耳根的粉色十分显眼,整张脸红得像是火烧云,那一双仿佛一直淌着泉水的眼眸也跳跃着火花,编贝一样的牙齿咬着被他吻得红肿的唇,显得那样柔怜娇媚,烈火一般惊人的妖娆!
他低咒一声,终是压抑不住心中的躁火,低头又狠狠地攫住她的唇,吮得尽心了,才收了嘴,然后将她放在chuang上,身子如猛虎一般重重地压在了她身上。
高热的手掌贴上她的身子,开始一颗颗解开她的裤子纽扣,卫衣也被他撩高到胸口以上的部位,急切地抚触上她同样发烫的身子。
其实,他早就恨不得狠狠撕裂了她的衣物,等了那么久,早该失去耐性了,可容爵怕吓着她,隐忍着谷欠望替她脱掉衣物,甚至替她解开贴身衣物的搭扣。
卫衣和月匈衣都被他随手撩在chuang下,仅仅只给她留下一条可怜的小内内,大掌便迫不及待罩上她一侧的绵软,不断柔捏起来。
横亘在心底的阻碍一旦被打破,再无任何芥蒂,温暖彻底放松自己,在他的牵引下全身禁不住发颤,渐渐完全释放心里的谷欠念。
容爵一边吻着她,一边伸手小心翼翼地触及她的密林,隔着衣料挑起一层蜜汁,指尖不知不觉中拉出旖旎的银丝。
手再往里就渐渐惹~火了,温暖也喘着粗气兴奋不已,起先只是觉得胸口两颗果子肿胀难耐,之后则是心里那团火因为始终无法宣泄,导致全身也开始辗转难过,情谷欠被容爵一点点唤醒,想要的也就更多。
最后,浑身软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攀住他的脊背,坠入云里雾里。
他动作越来越大,临近谷口停下来,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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