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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恋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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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一片茫然,容爵气急败坏地松了手,转而看向另一侧做肇事记录的警察,警察先生正在指挥来来往往的车流,容爵二话不说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问:“人呢?落水的女人救起来没有?!”
对方愣了愣,这才明白他指的是出租车里那名倒霉的女乘客,他摆摆手,摇头说道:“没救了,八成被河水冲到了下游,不过,昨晚下那么大雨,那女人肯定活不了了。”
微顿,他忽然抬手指着另一边几个正在上收拾搜寻工具的人员,说道:“这不,你自己瞧,搜寻工作都放弃了,八成是没有找到那个女人的下落。”
容爵缓缓回首看去,果然看见几名搜寻人员正在收拾东西,他的目光渐渐降至冰点,脸部侧面线条冷峻玄寒,紧绷如刀雕,唇线抿得薄不能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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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72 搜救行动(三更2)
容爵缓缓回首看去,果然看见几名搜寻人员正在收拾东西,他的目光渐渐降至冰点,脸部侧面线条冷峻玄寒,紧绷如刀雕,唇线抿得薄不能见。
下一秒,他骤然丢开警察,朝那几名搜救人员奔去,歇斯底里地咆哮:“谁他妈允许你们放弃搜救的?都不许走!给老子继续搜,听见没有?!全他妈不许走!”
有路人是看热闹的,小声议论:“这男人没毛病吧?估计是那失踪女人的老公,现在才跑来找人,早干什么去了?”
容爵的唇角阖动了几下,脸部一阵扭曲,又听旁人说:“真这么急,怎么不自己跳下去找人?!”
仿佛被这句话打醒,容爵趴在护栏上往下看,几秒后,他什么话也没有说,一个翻身,真就跃过了护栏,直接纵身从桥上跳下去……
“容少——”阿ben刚好带着一队人马赶来,看见的正好是容爵翻身跳桥的一幕,顿时吓得额头冒汗,“不好,快去救人!”
阿ben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如同容爵那般,跟着纵身跳下大桥!后面七八个大汉全都冷着脸,紧随跳下!
其实,大桥的高度并不高,二十米不到的距离,只是这景象太奇特了,十来个男人先后跳进河里,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都惊呆了。
这是什么阵仗?!发生了什么情况?!
容爵在决定跳下去的那一刻,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想亲身体验一下温暖掉进河里后,逃生的可能性有几许。
然而,现在看来,温暖生还的几率几乎是零。
像他这样识水性的好手,又身体强壮的成年男人,要从湍急的河水中游到岸上去,都要消耗低巨大的体力,更别说不识水性的温暖!
况且,昨晚还下了一场大雨……
阿ben跟着容爵跳进河里后,泡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才在下游近两公里处,将精疲力竭的容爵拦截下,容爵死活不肯上来,阿ben只得让手下们将他硬拖上了岸。
“都他妈让开,本少让你们来是做什么的?还不赶紧下去给我搜人?!他妈的,一个个都反了是不是?都愣着杵着做什么?!”
“容少,您冷静冷静,刚才我已经问过搜救队了,他们派人搜了一晚上都没有找到人,我看……”
“你想说什么?!他妈的,你敢说出那几个字,老子马上要了你的命!”容爵气得破口大骂,整张脸铁青扭曲,眼眶也是红的。
“容少,我只是想说,现在还不能肯定那个失踪的女人就是温小~姐,您不要太着急,还是先回去等消息吧。”
然而,容爵根本就听不进去,铁了心要亲眼见到那个失踪的女人才肯罢休,否则他一颗心会一直悬在嗓子眼里,落不下去。
阿ben看他情绪太激动,使了个眼神,一名手下心领神会,从身后给了一记快手刀,容爵闷哼了一声,晕倒在地上。
手下们七零八落将容爵抬进跟来的黑色商务车内,然后将车子驶离了事故现场。
一个小时后,容爵被人抬回了老宅,他浑身湿透,唇色发紫,安伯命人将他赶紧抬进主卧室内的超大浴缸里,再放好温水,让他整个人泡在浴缸里。
浴缸里的容爵满面灰色,死气沉沉地瘫坐着,像死了一般,鼻息间都没有了呼吸,他双目紧紧闭着,脑袋里反复回想着前一晚和温暖在一起的每一个画面。
不,那个落水失踪的女人肯定不是她,他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那个女人就是她!
可是,找了那么久,打了那么多次电话,都没有她的消息,她能去哪儿,又会去哪儿?
见他那副苍白无力的模样,阿ben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决定还是什么都不要说。
他想说,昨天容爵拍他去找温暖,去了帝豪名苑的公寓后,他发现温暖的手机就放在公寓里,并没有带走,刚才容爵晕过去的这段时间里,他也多次打过电话,依旧没有温暖的任何消息。
虽然不能肯定那个落水失踪的女人就是温暖,但至少有一件事可以肯定——温暖确实是不见了。
至于她去了哪儿,遭遇了什么,这一切都是一个谜。
他不明白为什么主子会派人去搜那座大桥,就好像主子有预感,那个落水失踪的女人就是温暖似的,可是,有很多疑问都说不通。
如果那个女人真的是温暖,那么她为什么经过那座大桥?又为什么要乘坐出租车?去哪儿?做什么?很多很多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疑问……
这时候,一向淡定从容,处事不惊的安伯也不平静了:“阿ben,你是怎么办事儿的?不是让你看住少爷吗?怎么还让他弄成这副模样?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儿,他怎么会跑去那座大桥?你们……唉,你们啊,真是没用!”
看到面色死灰的容爵,安伯痛心疾首地对着阿ben一阵好训,把所有的怨气和担心全都发~泄在他的身上。
阿ben看了看安伯,又看了看浴缸里的容爵,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其实连他也弄不清楚事情的原由,接到主子的电话后就火速赶去了事故现场,去了之后就发现容爵跳桥,再然后他不管三七二十一,跟着跳下去救人,再然后……
然后,就把容爵带回了老宅。
如果自己不尽力,说不定容爵早就被湍急的河流带走了。
“你们还傻站着做什么?赶紧出去!少爷受了寒,必须洗个热水澡!”安伯催促着,众人悻悻地离开浴室。
阿ben在门外的走廊上徘徊,眼睁睁看着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就连他也觉得心里极不好受。
思前想后,他大致看出一些端倪,好像主子认定那个失踪的落水女子就是温小~姐,虽然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但看起来事情八~九不离十,只是不知道导致这一切悲剧接连不断上演的根源是什么,究竟问题出在哪里?
阿ben甩了甩头,知道现在还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还有很多事迫在眉睫,首先必须找到那名落水女子,哪怕只是一具尸体也得找,只要确定了那名女子的身份,才能决定下一步怎么做。
当然问题还远不止这样,一旦确定那名女子就是温暖,那么主子又该怎么办?思及此,阿ben的脸色不由得变得凝重。
浴室内,安伯正打算替容爵洗澡,其实这种事,根本就不该他这个管家来做,但是容爵的状态太差,安伯不放心他一个人在浴室里。
从小看着容爵长大,在容家呆了几十年的安伯,也不由得动容了,尽管他并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和原因。
当他的手触碰到容爵的皮带时,容爵本能地伸手按住。
“少爷,是我……”安伯温声说道,“你必须脱掉衣服洗个热水澡,要不然会感冒的。”
闻言,容爵的手终于挪开来,动作极其缓慢。安伯对他来说,就像是半个父亲,从小陪在他身边,父亲常年不在老宅,就是安伯一直照顾着他的饮食起居,甚至细致到吃喝拉撒。
“少爷,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容爵听了,脸色禁不住暗下来,原本厚实遒劲的双肩此时变得抖动起来,像是压抑着莫大的悲痛,“安伯,温暖她……她掉下河,失踪了!”
“失踪?怎么会?”
“前天,老爷子带她去了周年庆典,当着大家的面侮辱温暖,后来她中途跑掉,我追到她,并把她带去了湖滨小屋……可是,第二天起来,我发现她不在屋子里,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整整一天都找不到她的踪迹,后来从电视新闻上看见xxx大桥发生交通事故的消息,然后发现她……她就在那辆落水的出租车里!”
安伯吓了一大跳,“什么?你的意思是说……温小姐落水,失踪了?”
“嗯!”容爵重重地点头,艰难地应了一声。
原来如此,安伯微微颔首,终于明白容爵会变成这副模样的原因了,那条新闻他也是知道的,可是根本没想过那名落水失踪的女子就是温暖。
蓦地,他忽然想到些什么,又问:“可是少爷,你怎么能确定那名落水失踪的女子,就是温小~姐呢?”
容爵心口一窒,“她的衣服……她那天穿的礼服,是我拿了一件衬衣给她换穿,浅蓝色暗条纹衬衣,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我给了她一条浅蓝色暗条纹的男式衬衣!”
“……”安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个字来。
怪不得容爵那么笃定,那条浅蓝色暗条纹的男士衬衣,是去年少爷在阿玛尼专柜量身定制的,整个南城就只有那么一件,还是他亲自去替少爷取回来的!
“少爷,我知道你很难受……要是想哭,你就放声哭出来吧!”安伯鼻息间一酸,不由得也哽咽起来,“怎么会这样呢……怎么会这样呢……少爷,或许是您看错了,可能那一件衬衣并不是您的,又说不定,有别的顾客定制了那一件衬衣,又或许……”
后面的话,安伯再无法说下去,因为,他看见容爵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双手蒙住眼睛,失声痛哭出来。
他叹息一声,一次次轻拍容爵的背。
或许痛过之后就再不会觉得痛,有的只会是一颗冷漠的心,少爷,你就放任大哭吧,总有一天,你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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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73 父子兵戎相见(三更3)
不得不说,容爵的抗击能力实在是强于常人,而且身体素质不是一般的好,精神承受能力更是比常人好了百倍。
不过只是洗了一个热水澡,睡了一晚上觉而已,当他第二天醒来后,已不再消沉,而是重新燃起了希望。
哪怕那希望只是渺茫到零点的一线,哪怕心知肚明打捞上来的可能只是温暖的尸体,但他依旧决定,无论如何,不到最后一刻,他都不会死心!
于是,他打起精神振作起来,一边开始着手调查交通事故发生的前因后果,另一边,则开始秘密展开搜寻温暖“尸体”的行动。
驾驶座上,他的眸子宁静而冰凉,脸上已经收敛了往日的桀骜不驯,有的只是深不可测的肃然,仿佛每一根紧绷的线条都覆盖着寒霜薄冰,表情沉寂得诡异。
紧握着方向盘的手却因过度用力而关节泛白,这或多或少出卖了他那平静的表象,是的,在那张覆盖薄冰的俊容背后,强自压抑下去的,必定是痛彻心扉。
经过再三查证,容爵找到有关部门调出桥头摄像头的拍摄,却发现了多个疑点,当晚发生那场交通事故时,摄像头竟然失灵,换句话说,那段时间里,摄像头没有拍到事故发生时的任何画面。
而且,十分幸运地,容爵找到一个现场目击者,那辆事故出租车的速度并不快,而且发生事故时,明明还有另外一辆黑色轿车,但是事故发生后,那一辆黑色轿车就不见了踪影。
种种迹象表明,那一场交通事故,是人为的!
那么,这起事故是谁所为?难道……
蓦地,容爵的脑子里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容皓天!
——————
当温暖再一次醒来时,已是翌日清晨,晨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出来,面前的木椅上坐着一个男人,温暖倏然惊坐起来,怔怔地看着他。
愣了半晌,惊呼,“……冷总?怎么是你?!”
救她的人不是容皓天身边的秘书高森吗?怎么睡过一觉,醒来时,就变成了冷子傲?!
温暖一时半会儿无法消化,怔在那里张大了嘴,半晌才想起些什么:“难道,那个人口中所说的接应人,就是你?”
浓眉俊眼的冷子傲勾了勾弧线动人的双唇,说道:“没错,就是我。我早说过,有一天你会需要我的帮助。”
他的确是说过这话,当时温暖并不在意,冷子傲给的名片也不知道扔去了哪里。彼时,她当冷子傲和容爵是一丘之貉,并不曾想到有一天他会救了自己的命。
见状,冷子傲解释道:“早在一个月以前,容老爷子插手傲世集团广告拍摄时,我就知道那只不过是一个开始罢了,猜到你和容爵之间迟早会出事,容老爷子也迟早会出手,可是没想到……悲剧这么快就发生了。”
温暖撑起身子,心绪繁复。有的事,明知不可行,却偏偏要行之,也难怪她会落得如此下场!
冷子傲并没有就他是如何与高森联手一事做任何解释,他不说,温暖也不多问,除了心怀感激外,她不再多想。
见她脸色苍白,冷子傲问道:“你肚子饿了吧?先吃点儿东西,等你休息好了,我们立刻上路。”
“去哪儿?”
“去c市,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只有把你交给了他,我才可以放心走。”
“那我呢?”温暖一愕,“就留在c市了吗?”
“没错。”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南城?”
闻言,冷子傲突然冷着脸说,“温暖,你记住,你必须做好迎接未来的心理准备。以后,你要在c市开始你的新生活,准确地说,你不再是温暖,不再是温家的长女,不再有父母和弟妹,也不再认识南城的任何一个人!以后的你是全新的你,以前的过往你必须全部忘掉,忘记所有的一切,只有当‘温暖’这个名字从世间彻底消失,你才有机会可以活下去,明白吗?!”
温暖张了张嘴,微微哽咽,“……不再是温暖?换句话说,我要……改名换姓地活着?”
冷子傲微微颔首,“嗯,不只是改名,所有的档案都必须改,身份证也必须换,当然,如若有必要,而你也能接受的情况下,还可以整容。”
她惊愕地抬头,半晌,摇了摇头,“整容就不必了,改名换姓,重新活一次……我很感谢冷总为我所做的一切,但是,好歹让我在每一次照镜子的时候,还能认出我自己吧。”
整容一说只不过是小小的试探而已,冷子傲微微勾唇,点头说道:“可以一步步慢慢来,现在先离开南城再说。”
外面还下着雨,巨大的雨一颗一颗砸下来,落地有声,一转眼瓢泼的大雨如同倾泻一般,像暴雨一般争先恐后地从天使奔腾而下,瞬间,天空漆黑一片。
所有人都在这场暴风雨中寸步难行,人们总是在这种时刻显得无比脆弱渺小,除了承受之外,似乎别无他法。
温暖忽然想起七年前的那个仲夏雨夜,也是下着这样的瓢泼大雨,她连一声招呼都没来得及打,就和家人匆匆离开了南城……
仿佛她人生中所有的转折点都在这样的雨季中经历和完成,不知道是不是一种巧合,亦或,真的是冥冥中,老天爷注定的安排?
完全没有任何食欲,她起身整理好衣物,面色淡然:“我还不饿,走吧,我们现在就走。”
冷子傲看了看她那尘埃落定般的眼神,说道:“也好,早点儿离开更安全。”
温暖跟在冷子傲身后上了车,再没有回头看一眼。
与此同时,南城一处静谧的四合院内,容皓天狂暴的声音传来:“搞什么名堂?连这么点儿小事都办不好?!”
院子里,一屋子黑衣男人都埋着头,唯唯诺诺地低首躬身,挨了容皓天的骂,他们每人敢抬一下头,而为首的高森,自然是成了挨骂的第一对象。
“高森,你一向心思缜密,办事很牢靠,为什么这一次却出了岔子?你明知道那个女人对容爵来说就是一个祸害,我容皓天是绝不允许留一个祸害来残害我儿子的,而你却没有找到她的尸首?!”
高森是绝不会败露行迹的,他深深地躬身,只差没有跪在地上,“老爷子,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马上派人去下游找她的下落!”
“给我低调点儿,千万不要让容爵发现你们在找那个女人,这个时候,那小子也应该出动了阿ben去找人,所以小心着点儿!”
“知道了,老爷子,我马上派人去办。”
容皓天正训斥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他皱起了眉,看向门口,“高森,带人去看看,是谁来我的地盘捣乱!”
话音未落,大门却在这时被撞开。
那么沉重的两扇门,被巨大的外力轰开,五道大锁俱毁,门重重地撞向石墙,再反弹了回来,巨大的声响震得屋子里所有人都惊愕在原地,就连容皓天,也不由得一怔。
门口奔进来的,竟然是容爵!
他一身泥泞,头发眉毛都在往下滴着水,衣服湿透,紧贴在身上,是如此狼狈却依然剑眉朗目,眸若漆星的容爵!
容皓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倾尽心血布阵设局,连最无常的天气都计算在内,可还是被容爵知道了!
容皓天紧紧握住拐杖的手指不由得握了又松,松了又握,精瞳微微眯起。看来,终究是和自己的儿子摊牌的时候了。
他意念才起,容爵就抬手掏出腰间的手枪,并将枪口遥遥对准了他!
霎那间,众人都顿住。
容皓天的心脏狠狠一缩,容爵的射击还是他手把手教的,犹还记得那一年他九岁生日,他送给儿子容爵的生日礼物,就是一把格洛克27微型手枪,而此时此刻,容爵竟然将枪口对准了他!
顿时,无力地松了手指,握在手里的拐杖滚落到脚边。
然,容爵丝毫没有任何懈怠,杀气腾腾地持着枪一路过来,直到走到容皓天面前三米多远的地方才顿住脚步,高森见情势不对,立刻将容皓天护在了自己身后。
“高森,你让开!”容皓天沉声道,“量他也不敢动手!”
但,容爵的脸色阴沉得厉害,手有些微微发抖,似乎他也在衡量,这枪,到底是开,还是不开。
而此时,大门口外呼啦啦涌进来一大队人马,全是风雨之中车辆熄灭后跟着容爵一路奔来的手下,为首的正是阿ben,一进来一言不发地掏出手枪,各自纷纷护着自己的主子。
一对父子,就此僵持着,良久都没有说话。
最后,容爵终于是忍不住,开口问道:“爸,她在哪儿?!”
装傻装蒙装什么都不知道已是不可能,容皓天冷笑一声,咬牙反问:“容爵,你还知道叫我一声‘爸’吗?!你现在拿枪指着你的老子,是不是已经打定主意,要和容家断绝关系?!”
容爵目光阴鸷,神情凌厉,吐出的依旧还是那一句话,“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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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74 噩耗(上)
容爵目光阴鸷,神情凌厉,吐出的依旧还是那一句话,“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她…在…哪…儿?!”
容皓天瞪大了双眼,抬起手臂,伸手指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容爵,那个叫温暖的女人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让你对她这么死心塌地?!你自己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和自己的老子做对!”
见容皓天始终不肯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容爵忍耐不住,咆哮起来:“我…再…问…你…一…次,她…在…哪…儿?!”
容皓天气得全身发抖,足足瞪了他五秒之久,才紧绷着下颌,说道:“这辈子,你永远都别想再见到她!”
“你——”容爵的眉宇间骤然凝结,他抖着手,仿佛有一股外力在遏制他开枪的冲~动,而他的内心却是恨不得开了这一枪似的。
最终,冲动战胜了理智,他咬牙拨开保险杠,一枪对准容皓天……
砰——
一声巨响,子弹以肉眼不能见的速度从弹壳中弹出,并朝容皓天飞去,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刻,一道黑影以惊人的速度挡在了容皓天的身前!
“噗”地一声闷响,似是一声鲜血从肉~体里溅出的声音,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的同时,却发现一堵高大的肉墙倒在了地上。
仔细一看,是高森挡在容皓天的前面,肩膀上中了一枪。
容爵呆滞地站在原地,似乎那一枪打过之后,他整个人也彻底清醒过来,愣愣地杵在原地,如梦初醒。
而其他人也均是愣怔,看向地面,这才发现倒下去的热是高森时,那一刻,众人似乎都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一般。
大家都心知肚明,此时此刻的容爵是气昏了头,如果倒下去的人不是高森而是容皓天,那么,真正被毁的人应该是容爵自己。
亲手弑父这种大逆不道的事,只能发泄一时的愤怒,等到以后终有一天会后悔,弑父之后的那股负罪感会伴随他整个后半生。
那种感受,定然是痛苦的……
还好有高森在,及时阻止了这种可能性的发生,否则,一切晚矣。
另一边,亲眼看着容爵朝自己开了枪的容皓天,整个人如五雷轰顶一般怔然,他的脸绷得很紧,心脏不受控制地狠狠收缩,仿佛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般。
呆了好久才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爵儿……”
爵儿……
小时候容皓天常常唤容爵的昵称,然而,时隔这么多年,再一次用这个称呼唤自己的儿子时,心里的滋味自是百味杂陈。
而容爵的脸色也同样难看,他木然地松下手,枪从手指间滑落,阿ben见状,生怕他再做傻事,赶紧命人偷偷捡了去。
呆了许久,容爵才缓缓转过身去,容皓天眉梢微动,扬声在他背后又喊了一次:“爵儿!”
然,这一次,容爵连脚步都未曾停一下,就头也不回地走掉。
离开四合院后,容爵已经十分肯定,从出租车里落水失踪的女乘客肯定是温暖,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自己的父亲。
步出四合院时,他野性俊美的脸部轮廓变得从未有过的寒凉彻骨,冷静异常,阿ben斗胆问道:“容少,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他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找人!”
是的,找人!不找到温暖的尸首,他决不罢休!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容爵就像是发了疯一般寻找着温暖的“尸体”,温暖失踪的第三天中午时分,从离xxx大桥下游一里处的河滩上,容爵的手下找到了一只金色水晶高跟鞋,正是温暖落下的……
第四天下午四点,在下游两公里处一个老树桩上,容爵的手下找到了几缕破布褴褛,容爵认出那布料的颜色和质地,和那天她换上的长裤如出一辙。
这一切都证明一个事实:温暖确实是漂到了这条河的下游,换句话说,她生还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整整一个星期,容爵所有的吃喝拉撒全都在他那辆宾利欧陆上完成。
他的脸色很难看,阿ben看了也不由得替他心疼,容爵往日里的意气风发、优雅贵气、桀骜不驯都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憔悴孤独,失魂落魄。
这一次雨季历时长达一周,仿佛把一年的雨水都在这一周里落透,容爵在搜寻过程中拒绝撑扇,头发被雨水淋湿过若干次,发际干了再湿,湿了再干,像烂草一般耷拉在耳鬓处,没有经过打理的胡须覆盖了他整个下颌,衣服也已经好几日不曾换过,一周过去,他俨然变成了非洲难民。
看他这副“尊容”,阿ben的心一阵阵揪疼,不止一次劝慰,然而容爵始终置若罔闻,坚持一定要找到温暖的尸体才肯死心。
到了第八天,温暖失踪的消息已经瞒不住,尤其是温家,她几夜未归,多日没有任何消息,打电话又无人接听,不起疑才怪,温爸温妈通过温柔找到苏珊,又通过苏珊找到容爵,致电询问温暖下落。
他们想,那天晚上容爵唐突地醉酒在他们家的事,看来他和温暖之间发生了什么,找到他,或许就能知道温暖的消息。
然而,接电话的是阿ben,他用事先想好的理由搪塞了回去,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想:哪怕多一天的时间也好,或许一天后,奇迹发生了也不一定。
挂断电话,回头时,发现容爵正坐在驾驶室里揉自己的太阳穴,样子十分疲惫。
阿ben叹息一声,轻轻走过去,敲了敲车窗,容爵机警地睁开血丝斑斓的眼眸,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解开车锁。
阿bne递过来一份外卖便当,容爵看也没看便大口大口吃起来,阿ben不禁摇头,心中喟叹。
要知道,主子是从来不屑于吃这些快餐的,而现在,他竟然饥不择食地吃起来。他那副样子就好像不管吃的是什么,味道如何,都已不重要,只要能维持他的生命就可以。
失去一个女人,连自己的习性也随之改变,可见,这个男人爱那个女人已到了入骨入髓的地步。
“容少,我让手下开了一辆房车过来,您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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