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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说不会分开-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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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阳光无限好,简语想。

    那人站在简语对面,一瞬不瞬地望着她。

    他刚才说:“简语,我们分开吧。”

    简语定定的看着他,有好一会儿了,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似的

    ——是什么呢?感觉好适合现在的境况来着。

    明明不是该想这些的时候,简语知道,但是大脑就像接触不实的主机一样灼烧,一片浑浊,只有这个想法异常清晰。

    ——啊啊到底是什么来着?怎么就是想不起来了呢?

    死死抓住这个想法不放,好像悬在半空的独木桥,一旦放开就是无尽的黑暗。

    ……

    “不分手的…恋爱……”?

    是了,就是这个,那个时候,他确实是给自己放着这首歌,说我们不要这样,我们一直不要分开。

    “那个……”对面那人显得有些局促,微皱着眉看简语,好像她在无理取闹。“简语…其实,”

    其实什么?简语想问,却张不开嘴,那人也是说不下去了,低下头去不再看她。

    简语突然觉得没劲透了,对面那人的反应几乎让她厌恶。

    ——怎么之前就喜欢的不行呢?

    真滑稽。简语想笑,咧咧嘴,却带了哭腔。

    “感觉不到…你为我坚强,感觉得到…你要去远方,要走,维也纳……忧伤……”变了调的哽咽自然不会动听,简语简直想抽自己几个嘴巴——有病吧还背歌词?!

    ——小爷什么时候这丢脸了!

    简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或在想什么,就那么语无伦次的嘟哝。声音拐了好几个弯,一遍遍的重复着。

    ……

    “那天,我们分开了。”简语这么说着,仰头灌下几口酒,眼神游离在他脸上。

    小木屋的灯光从来都这么昏暗,背景音乐不知是什么,一个暗哑的男声在嘶吼你为什么离开。

    “呿,”不知是对歌词还是自己,“当然会离开啊,不然……”

    后面的话他没听清,简语含在嘴里就酒咽了下去。

    “别喝了。”

    伸手要去拿她手里的酒,简语一躲,却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的凑到他跟前。他吓了一跳,连忙后倾,却没躲过简语的手。

    简语用食指描着他的眉毛,忽然笑了出来:“那天,他也是这么看我的。”

    温热的呼吸吐在他脸上,昏暗的灯光下,看着简语明显泛着醉意却似乎很专注的眸子,他似乎也有些醉。

    “简语,闭眼。”他屏住呼吸,怕呼出的热气把她驱走。

    简语像是没听懂,看向他的眸子里却似乎多了一丝挪揄。

    他被看得有些紧张,渐渐烦躁了起来,就在他快要忍不住推开她的时候——简语微侧头,闭上了眼睛。

    烦躁忽然没了,他看着简语,不自觉的咽了口吐沫,慢慢靠近。

    慢慢的,慢慢的,最后,覆上了那片唇瓣——

    ……

    ……

    ——“简语你知道吗,我一直特别讨厌你,从小就是。”

    ——“其实,要是没有他,我们没准会是特别好的朋友。”

    ——“你只能是我的,让我知道你和别人好了,简语,我会去杀了你。”

    ——“我们就像一张纸被揉成了团,不管怎么负压,都不会回去了。”

    ——“简语,我们就谈一场不分手的恋爱,再也不分开了好吗?

    ——“你怎么不早点呢,只要三天就好……简语,我爱你,可是,我现在想对她好……”

    ——“简语……”

    尖利的刃一丝一毫的刺入皮肤,鲜红色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原来,一点都不疼。
这样开始
    我最讨厌起名字了,应该说,我最怕起名字,总是害怕起的名字是否足够“主角”,是否与人物的性格合拍,能不能起的不俗有内涵(在我看来,书中人物的名字往往更有代表性,只是具体到底为什么,我也说不上来)……而往往,在我明明脑子里已经构架好了一个故事框架之后,落笔之前,就在主角名字上犹豫好久而迟迟无法下笔,以至于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还算过得去的名字之后,故事也都忘得差不多了。

    所以这次,我发誓不再名字上纠结,我们的主角,就姑且先唤她为简语罢。

    简语是一个很奇怪却也很简单的女孩。

    稍稍有些才气,又粗心到骨子里。她没有过多的复杂心思,尽管她一直想把自己塑造成那样一种人。经常做一些过后想分分钟切腹的事,竟管她总是告诉自己下次不要再犯否则就怎么怎么样。总因为一些小聪明沾沾自喜,经管周围的人把她看得透透的。

    嘉元说,感觉你对什么都太散漫了,好像没有可以上心的事一样。

    那个时候,简语眨眨眼睛,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想。

    其实也对,想当初还是初中的时候,简语谈了好几场“恋爱”,断断续续,基本没消停过,用她说法,当然是痛过,毕竟“爱过”,眼泪流过,可是实际上,没过多久,她也就只记得这个了。忘记了为什么难受,只记得确实为这事难受过。

    那一年,刚从小学进入初中,报到那天,简语穿了一身休闲装,白色半袖,牛仔的七分裤,洗的微微有些泛白。梳了一头马尾辫——那是印象中头发最长的一次了。学校是“莘诚中学(在里面待了三年大家也不清楚这名字到底什么意思)”,在当地还算是数一数二的学校,那时候还没有因为要防震而翻建,所以几栋楼包括一进大门的那个有假山有水有树的地方,尽管学生换了一批又一批,可多多少少还保留了一些年月的气息。人多少都有些怀旧情怀,所以后来用只要翻建的时候,校内里就被悲伤地情调刷了屏:

    “就说原来的那小公园不好玩也不好看,但多少是个公园啊,求不拆”

    “虽然现在的这些楼有种大风一吹摇摇欲坠的压迫感,可好歹待了这么些月,感情都有了,感情 第 002 章 中!”

    “求美女qq,本人……”

    ……

    那天简语对了班次表进班,找了个后排的位子坐,就无所事事的左顾右盼。略高于课桌的绿色墙皮,白色墙上贴着约莫是上届毕业的贴在哪的手抄报与展示板,纸已经有些泛黄,上面的字好像被水泡过了一样,墨水晕成一片,依稀能辨出一句“书山有路勤为径”;墙上桌上都有上届留下来的简笔画,还有签名或者qq号,有时还追着一句“小学妹有时间加我q聊天哦~(≧▽≦)/~”……

    “还以为会有什么不同……”不过,尽管完全没有“数一数二”该有的样子,但在这样的教室里,来自于陌生环境的紧张感倒是神奇的消去了一半,这让简语在失望之余反倒松了一口气。

    “没考?咋没考呢?”

    有些尖利的声音传来,把正互相打量的准同学们的注意力拉了过去。简语转过头,看见门口一个小老太太拿着班级花名册瞪着正呆站在她面前的女生。小老太太个子不高,所以对这女生只能抬头看她,可也许是因为不愿意仰视,她只是微微抬了头,一双小却圆的眼睛从镜片上面看过去,角度问题,无端端的多了一丝犀利。

    大概这就是往后的班主任了。

    而那个呆着的女生,简语认识,她是宋筱茜,爸爸同学的女儿,虽然见面并不算多、也并不怎么了解,却是从小玩到大、光屁股挤一个被窝的那种。所以她当然也了解班主任的问题有多么难答,她、宋筱茜、还有了另外一个女生,都是被换进这个班的,当初的分班考确实是来考了,可是调换的人连成绩也并调换,所以并不知道被换的那个是否也有考,来之前就被家长叮嘱过了:如果没有成绩,就说自己没来考。

    后来简语才知道,不止她们,这个六班,得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换进来的,就因为这个班主任与和她搭班的老师们上届带的班毕业成绩是全校第一。当然,这个理由就足够家长们挤破头也要送孩子进来了。

    可是当时她不知道,宋筱茜也不知道,不知道底下的大多是心知肚明的,只道是丢脸了,所以明明以为“打点过”的事被这么毫无预兆的问出来,她顿时窘迫的僵在哪。

    “……行了,进去吧。”

    是看宋筱茜窘迫的样子有些不忍,或是认为就这么下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白白地将时间浪费掉太不值当,班主任终于松口,放了她进去。(。pnxs。 ;平南文学网)

    看着宋筱茜有些灰溜溜的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简语放弃找她一起坐的念头,忽然没了兴致的趴在了桌子上。

    教室陆陆续续的坐满了人,简语一直靠在桌子上,一手托腮,兴趣索然的看着桌子上的“留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手指无意识的摩擦着桌棱,一遍一遍。

    ——该不会就这么无聊下去了吧。

    就在简语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前面又起了一阵骚动。本以为又是类似的事件发生,懒懒的抬起眼皮,撞入视线的,却是一个敞穿外套、带着耳机、头发像是抹了什么东西一般立起、大跨步走过讲台的男生,脸上带着痞痞的笑,几乎是把张狂刻在眉目上。

    即便隔着几乎整个教室的距离,简语还是觉得,他走路的时候,一定带起了一阵风。

    而随着风的,无外乎就是学生的窃窃私语,以及班任主的咆哮:“站住!把耳机给我摘下来!”

    男生似乎并未被这令全班安静下来的吼声镇住,他头也不回的扯下耳机,抬手冲身后扬了扬,然后径直走到教室最后一排的空位坐下,耀武扬威般的。

    简语没有像其他同学那样将目光黏在男生身上转,事实上,自从男生走到她需要侧头去看的位置时,她就移开目光了。

    她依旧托着腮,看着留在视线范围内的班主任,莫名有些幸灾乐祸的发现班主任眼睛瞪得很大,两颊泛红,嘴紧紧地抿着,手中的花名册已经被捏的有些变形了。简语把手放下坐直,她很好奇然后会怎么样,尽管她依旧面无表情,但不经意动了耳朵泄漏了她的兴奋。

    “站起来!”

    身后没动静,教室里此时安静的能听到风吹的声音。

    班主任的眼睛瞪得更圆了,捏着花名册的手指直接已经有些泛白。她穿着高跟鞋嗒嗒的走上讲台,将名册往讲台上重重一放,发出砰的一声,像极了小学时候那些六年级做值周生的转自习的时候为了让低自己年级的同学注意到自己,故意大力拍门时的声音。

    “你给我站起来!”

    静了几秒后,身后传来一阵桌椅碰撞声。不用回头,简语也能想象出他因为一下子站起而带歪的桌椅以及即便乖乖站起来却依旧是写满轻蔑与不屑的眼神。

    显然意识到这一点的不止她一人,因为班主任压着怒火的声音又拔高了几分。

    “你叫什么?”这不是问句,几乎是嚷出来的。

    撇撇嘴,简语心里有些不屑一顾,明明她手上的花名册上都有照片有名字的,还这么多此一举。不过不可否认的是,简语也很好奇这个男生的名字,不屑归不屑,她还是竖起耳朵注意着。

    “姚宇飞。”散漫而小的声音。

    “没吃饭吧!”又高了。

    “姚宇飞!!”那语气显然不是多加一个叹号就能重现的了的,几乎与班主任一样大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转过头去看着他,就连班主任也惊讶的忘了反应,显然是没有想到他居然敢顶回来——至少没想到会这样大胆的。

    但这“所有人”并不包括简语,虽然所发生的事令她惊讶,却不知为什么,并没有像其他同学一样遵循本能的转过头去,而是依旧面无表情地坐在哪儿。直到大家都慢慢回过神来,转过头去的同时还若有若无的瞟了她一眼,那时,她的大脑里划过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自己是不是应该转过头去?这样好像比那个姚宇飞还显得突兀……不过若是现在再去看,好像很奇怪的样子……

    其实她自己也是觉得惊奇的,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这样“反其道而行”了,意外之中有些沾沾自喜——那个年纪,“标新立异”这个词可以说是孩子们的追求,不管是不是正常的、或者说是有意义的,只要和“普通人”不一样,就会有无与伦比的自我满足感。在这一点上,简语还是随了大流的。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里,简语一直沉浸在自我满足感中,只顾着完全将那“剧情发展”抛在脑后,以至于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班主任已经用僵硬的声音宣布放学了。

    简语愣了一下,随后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埋怨自己不该走神,错过了好戏。不过,简语眯眼笑笑,看来,中学生活一定会很有趣。

    于是,在莘诚中学初一六班的第一天,简语没注意班主任的名字,不知道任何一个新同学的名字,只记住了一个姚宇飞。
这样传说
    开学是痛苦的,尤其是对于这帮小升初放荡了一个无作业无压迫暑假的孩子们来说,而这痛苦无疑不亚于为小说主角起名字之于我,所以即便是觉得开学后的生活会很有趣,第一天从被窝爬起来去上学的时候,简语还是哀叹连连,恨不得动用意念力将时间倒流回去重新来过。

    而事实证明,她并没有那么强大的意念力足以倒流时间,她只是把自己从早上刚起的状态倒流回了睡前的状态而已——从睡眼惺忪到半睡半醒。

    更令人痛苦的是,这天去学校并不是要上课,而是去参加那万恶的、将每一个白玉似的少女变成一个个煤球的、把一个个还算得上精神的少年变成耸腰拉胯的汗猴的、人生第一场军训。

    其实简语这届还算幸运,不偏不倚正好赶上那一阵的禽流感流行季,学校几次三番的开会,将军训的时间一压再压,最后将本应一周的军训愣是缩短到了两天半——还是占用上课时间直接在操场上练的。

    所以按理说应该是很轻松的,只不过上天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们,太阳毒辣辣的,就连这些直接从体育老师里面抓来的教官,也跟打了鸡血似的狠命练,弄的这一帮在家懒惯了的孩子们苦不堪言。

    好不容易得到了休息的指令,学生们一下子瘫在地上,把帽子摘下来一边捶胳膊捶腿一边擦汗,两只手忙的不够用。

    班主任站在旁边和教官聊天,时不时往这边瞟一眼,令每个被余光波及到的同学一颤,紧张的偷眼望过去,生怕是在批评自己。过会儿,班主任扬声叫了简语身旁的女生过去,脸上带着笑。

    女生应了一声,站起身,同样笑着走了过去。待到近了,班主任拉着她,对着教官介绍。

    “这班长,闻歌,小齐她闺女。”

    闻歌,就是和简语一起进来的另一个女生,而小齐,就是商小齐,是这一届的年级组长,同时也是简语这个班的英语老师。这次来到这个“传说中”的六班,就是她的手笔。

    闻歌顺着班主任的话向教官笑去,冲教官微弯了下腰,脆生生地叫了声教官。姿势恰到好处,不会令人觉得多此一举的突兀,也没有不懂事似的生硬。

    教官有些腼腆的笑着,像个大男孩一般(其实也不大,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个子不高,肤色偏黑,眼睛炯炯的,不算帅,却很精神。),点下头,赞了一句“挺漂亮的”,便和班主任接着话题聊了下去。

    闻歌回来的时候依旧笑着,刚才教官的声音不大,却足够令全班都听得见,令她的神态中夹带了一丝得意。

    很快,班主任和教官的话题从闻歌身上转到了整个班,两人一边打量着尚算陌生的面孔一边随意的聊,一个个的掠过去,到了简语身上的时候,班主任赞了一句“这孩子长得还挺好看的。”

    简语正靠在闻歌身上,听见这句话,直起身冲班主任和教官自以为羞涩的笑了一下,也不说话,等他们转过目光后又靠向了闻歌。

    两人并没有就这句话展开话题,只是闻歌略有些不自在,相比于夸她时当面,这样的谈论显然更有说服力。不过不一会就扔开,继续和简语胡乱聊着。

    简语长得确实不错,是从小就被夸惯了的,但并不是一看就是让人眼前一亮那种,而是要稍稍打量一下,才能让人有“啊,还挺好看的”这样的感觉。并且相对于闻歌的标准偏瘦型身材,简语可以说是濒临标准的边缘了。而闻歌,其实长相并不算很突出,但胜在皮肤白而嫩,再加上一双水灵的大眼睛,让人第一眼便觉得“这是个美女”,反倒不太注意普通的地方。

    男生那边,当然也有被班主任或教官称赞“挺帅”或“挺精神”的,简语闻歌两人一一看过去,免不了的一边评论一边互相取笑。

    “你看那个,还是长得不错。”

    “怎么,你看上了啊,我去给你问问看好不好?”

    “得了吧,指不定谁看上了呢……”

    “啊,你看那个……有点黑,不过也还行。”

    “那是朗宇吧,就坐我后边。”

    “我知道,他妈也是这儿的老师,呐,好像就七班那个英语老师。”

    “谁知到七班英语老师是谁啊……”

    “……啊,他旁边那男生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姚宇飞吧?”

    简语顺着闻歌的话看过去,果然看到了那天那个张狂的男孩。虽然那天匆匆一睹并不记得他长得什么样子,但那个痞痞的笑还是令简语确认了闻歌的话。可是……

    “嗯……传说中?”

    “你不知道?”闻歌闻言一副惊讶的样子,随即想到什么似的又释然了,“噢对了,你不是一小的。我跟那个姚宇飞是一个小学的,原来在我们学校可是特别的出名啊。好多人都说他是一小老大。和好多女生暧昧不清啊。”

    “这就传说了?”简语有些不屑。

    而闻歌好像就等着她这么问一样,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说:“不止啊,你不知道,六年级的时候,三班死了一个语文老师,就是他干的。”

    “啥?!”简语的声音突自拔高

    闻歌一下子捂住她的嘴,看周围并没有人注意他们后才放下,掐了一下简语,“你小点声儿。”

    简语也学着她望了一下四周,摸摸被掐疼的胳膊,也顾不上计较,压低了声音问闻歌:“他干的?他……杀人?”简语为自己的猜想多了一丝冷意,不经意瞟向姚宇飞的眼神中带了些许恐惧。“那他……还能上学?”

    闻歌没好气地白他一眼,却仍旧开口道:“也不能说是他杀的,不过有他的原因吧。那个老师听说有心脏病,那天他不知道是干了什么,把老师气着了,然后那老师晚上到家就发病死了。”

    “哦……”虽然闻歌说得含糊,但简语听懂了。这样的事情,传来传去,也就只会被简称为“他把老师气死了”而已。顿时,恐惧消失了,看向姚宇飞的眼神中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

    许是两人的目光太热烈,姚宇飞向这边转过头来,两人心虚,飞快地别开眼,有些尴尬的打开了别的话题。

    姚宇飞心下了然,倒也懒得理,转头看到另一个女生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他,朝天翻了个白眼。其实一开始是有些难过的,只是他知道那老师得死跟他并没有多大关系,那天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犯事,即便有些自责也并没有到需要别人同情的地步,也没有像“这给他的人生留下了有一笔抹不掉的污点”那样,这些女生都以为自己是救世主么?

    不再理会,转回头和自己附近的女生闹着,看着因为自己把她的帽子拿走而着急又不知该怎么办,只是不停的说“还给我”的女生,将这些许抛到脑后。

    “起来了起来了”那边的班主任和教官像是终于聊完了,教官转向学生们,双手像赶羊一样呼啦着,硬是分开还与人工草坪恋恋不舍的屁股们。
这样过去
    俗话说,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江湖;用这里的话说,有雄性的地方就会有斗争。一群半大的屁孩就懂得拉帮结派,推出一个不管是看上去还是实际上都很能打架的人奉为“老大”,此人一般都是留级下来的六年级,仗着年纪与身块威压着学弟们,等到不得不毕业就“传位”给本届的留级生。而那些过时的“老大”们还会时不时的回到原本的校内里感叹一句时过境迁或是老气横秋的劝慰“瞎打什么架小p孩,好好学习吧”之类的。

    简语原先就读的小学是本市的第三小学,在哪里,也还算的上一个风云人物。当时,所有人都知道,三小老大喜欢简语。

    后来经过有心人士整理,大家发现事情的经过其实是这样的:

    三小到了六年级后会有一个分班,新班级里有一个人,我们姑且先称他为a。然后还有一个本来就是与简语一班,后来也分到了一班的b。b据说是暗恋简语,a又看b不顺眼,“江湖解决”又觉得没必要,于是思来想去,决定按照电视剧演的套路走——找人抢了他女朋友!没有女朋友,暗恋对象也是一样的。

    a自己有喜欢的女孩。于是a找到哥们儿,也就是当时的三小老大,请他帮忙。本着为兄弟两肋插刀的原则,三小老大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当时又正好赶上校内贴吧上发了一个贴子:大家来说说x班的简语有多贱!于是两人一合计,直接发了个“谁都不许再说了,简语是我喜欢的女人,不服摆场”然后著了名字。

    直白而自以为是的结果可想而知,这个帖子在校内造成了不小的轰动,原本的问题没有人再在意,顿时被吧主加精置顶。一夜间,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三小老大喜欢简语。

    a与三小老大并没有想到会闹得这么大,一时间到有些骑虎难下了,可是现在说是开玩笑恐怕也没有人信了,加上女生本性虚荣,被周围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弄得心花怒放的简语,并没有明确否认,于是两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被凑成一对儿了。

    而那个b,令人吐血的是,他虽然喜欢简语,但是事实证明并不是非她不可,小眼神只是暗淡了一天,第二天便撒欢的把那心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于是三小老大郁闷了,自己就这样要和这个小女孩乌龙下去了?

    那个时候的三小老大不知道,就是这个自己也大不了多少的小女孩,让自己连带着自己的初恋都栽了进去。

    会招人儿的女孩从小就会招人儿。简语就属于这一种。也说不上到底有那些地方招男生喜欢,可就是总有异性喜欢往他身边凑,加上她也并不明确拒绝的暧昧态度,倒是保证了她的异性缘大大的好。

    这种特异体质将带着“试试看”心思的三小老大绕了进去,很快,三小老大就发出了“啊,这女的还不错”的感慨,也就将错就错了。

    后来,两人就好上了。说是好,可是小学生的所谓“好”,也不过是一起出去玩的频繁些,还是一大帮子出去的,独处都不敢,更别说是牵手什么的了。

    再后来,就是再狗血不过的剧情了:因为a说漏了嘴,把最初“为了气b”的目的漏了出去,简语也就按剧情发展演了下去——怒而离,留下一个愧疚的男儿独自后悔。按照剧情,这个时候一般会出现一个安慰女主的角色,于是月奇迹般地出现了。

    ——所以说,人生真心很小说啊。

    月这个人是简语一个大她三岁的玩伴——晨的同学。晨从第一眼看到她就很喜欢这个小妹妹,一直嚷嚷着要给他找个男朋友宠着她。在听简语说完这件事之后,一直搁浅的念头立马冒了出来,就火急火燎的找了一个同班也是刚失恋的同学带了过来。

    而对于晨,简语是十分向往的,她觉得晨的谈吐举止都很“大人”——至少在简语看来是这样。她不自觉地模仿晨的动作语调,以至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以“类似晨”的感觉活着,并沾沾自喜。

    当时的晨带来的月与她同班,因为生活在同一个圈子里,言行上自然是有些相似的,带着对简语来说算的上是向往的“很成熟”的温柔气息,对于本就不喜欢那个三小老大的简语来说,一下子就把他比了下去,两人很快建立了关系,每天晚上老公老婆的发的勤,月说简语还太小,也不与她“往深发展”。

    自此,简语与三小老大的称不上恋情的“恋情”告终,至于后来三小老大怎么样了,那时的简语不懂,后来才知道自己犯下了一个什么样的错误。

    这就是官方版本了,当然没公开的信息有很多,比如说,其实当初那个“家来说说x班的简语有多贱!”的帖子就是吧主用马甲发上去的,而吧主,就是三小老大的妹妹、简语小学时的朋友,而这样做的最初目的,是因为……一块被借去弄脏的橡皮。

    话说简语和月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是六年级临近毕业了。一毕业的那个暑假,简语就像人间蒸发一样,谁都找不到她。那段时间,月差不多将所有认识她的、她认识的人都问了个遍,可惜对于一个不想与外界联系的人来说,不管怎么找都死没有用的。所以一直到中学的入学通知下来以后,月才接到简语发来的一条短息:

    老公亲亲,老婆好像和你是一个学校诶!呜呜……邻市那个重点没考上,本姑娘就只能屈尊莘诚了……安慰安慰我吧!

    言语间绝口不提自己消失的事情。

    月收到这条短信的时候都快气炸了,心说你消失这么久不来消息也就算了,一上来就鄙视我就读的学校,还屈尊?这不是连带着鄙视我吗?没考上重点你还傲什么,还让我安慰你?安慰个头!

    于是没好气的回了一条:看不上眼你别来啊!之后果断关机。

    就算再怎么粗的神经也明白这人是生气了,可简语明明是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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