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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十三针-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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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
凌凤一动手,另外几艘游船上的人一起拿着刀枪棍棒冲向商船,商船上青年也拿出兵器应战,同时把大铁箱挂在钩子上由大船上的人拉上去。一场混战拉开帷幕。刀枪的碰击声和喊杀声交织一起在江面上飘荡。
石天宇几人悄悄绕到大船左边,沿着船舷爬上甲板。几个喇嘛正在搬运铁箱,石天宇和上官义相视一眼,显然现在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两人同时出手,几个喇嘛武功平平,转眼间被上官义打昏三个,另四个被石天宇一指禅点中**位瘫倒在地。石天宇迅打开一个铁箱的暗扣。掀开盖,他不由得大吃一惊,箱中空无一物。上官义连忙打开另外几只铁箱,同样也是空空如也。两人愣了一下,立即觉是个圈套,刚要招呼另外几人离开。传来一阵大笑声。东方玉树率先从船舱走出来,右边是目光阴沉的江上月,左边是刘昊的死对头,七截门的李元秀。一群喇嘛没有上前,站在后面观看。
“各位,既然来了,还是请到里面坐坐。”东方玉树嚣张地笑着,似乎石天宇几人已是囊中之物。
“你们已被我的人包围了。”上官义冷静地说:“还是乖乖地交出赃物,等候落吧。”
“真是笑话。”江上月阴测测地笑道:“你们自己看看,到底谁占上风。”
石天宇几人站立船舷边往下看,不由倒吸的一口凉气,在游船的外围,不知什么时候停着几只快艇,快艇上站立着许多身穿武士服的日本人,个个脸色阴冷,手里提着长长的武士刀,在阳光下闪闪光。他们静静站立,显然等待上官仪的人和商船上的对手两败俱伤。给以毁灭性的打击。
“怎么样,还要我动手吗。”东方玉树挥舞手臂:“你们今天一个也别想离开,反抗的人立即扔进长江喂鱼。”
………【第五十二章战长江(三)】………
石天宇知道事情不妙。对方早有准备,似乎要将上官义的人一网打尽。江上月和东方玉树的功夫他都见识过,全是顶尖高手。李元秀既然是七截门第一号人物,功夫自然出类拔萃,恐怕也不好对付,何况还有几个虎视眈眈的喇嘛,功夫好像都不弱,在一边蠢蠢欲动。
上官义挺身站立在最前,全身散一种坚强的气息,脸色冷静,目光锐利,看来眼前就是刀山火海,依然一往无前,他心中十分清楚,现在说什么都是空话,决战是唯一选择。面对东方玉树,他双手一抱拳,语气平静得不带一丝感情:“东方先生,我先讨教。”
“好,不愧为义字门弟子。”东方玉树拍手称赞:“义字门神功‘义无反顾’好像有点火候,可惜你的功力还嫩得很。”东方玉树所说的神功‘义无反顾’是义字门门主的绝学,分四份由四大长老掌管,练习神功的人都是义字门的精英……义字门为义而战,功夫自然有一种视死如归的霸气。
“今天老夫就领教一下,上官家的缠丝手和义字门神功的厉害。”东方玉树说着缓缓提起双手,立掌如刀,准备攻击上官义。
“慢着,慢着。”刘昊突然跑到上官义前面,一脸微笑地对着东方玉树:“老人家,您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不会真的忘恩负义吧。”
东方玉树老脸一红,他明白刘昊的意思,要不是石天宇和刘昊把自己从清风寺放出来,又治好几乎残废的腿,恐怕现在还在地下洞**里受罪。东方玉树四周扫视一眼,眉头皱了一下,用手指指石天宇,对刘昊狠狠地说:“你们俩可以离开。”
“东方经理。”江上月不知内情,诧异地提醒东方玉树:“老大可是吩咐我们一个不准漏网。”
“这我知道。”东方玉树挥手打断江上月的话:“我欠这两个小子一点人情,,他们也只是普通打工仔,没有什么背景,放了无关大碍。”说完又对刘昊冷冷地说:“就这一次,我们两不相欠,再次见面,我不会手下留情。”,
刘昊撇了撇嘴:“东方先生,您的算盘打得挺好,就这点小恩小惠就打我们,你的命就这么不值钱。”
东方玉树没想到刘昊竟然讨价还价,自己被囚禁毕竟不光彩,而且石天宇确实可以说是救自己一命。他不耐烦地说:“你想怎样?”
“放了我们几个人。”刘昊干脆地说。
“不行。”东方玉树立即回绝。他根本做不了这么大的主。同时他也不愿放弃刚做几天的总经理。
刘昊对东方玉树本来就不报什么希望,也不敢揭东方玉树的短,一旦老家伙恼羞成怒后果更糟。他只是拖延时间,等待有利时机。刘昊探头向下观察一下,上官仪的人已把商船上的青年收拾得差不多,同时自己一方也伤痕累累,江面上洒落许多鲜血,慢慢四处飘散。那些日本武士也渐渐提起长刀,象一群饿狼紧盯着几艘游船。伺机而动。
刘昊转脸和石天宇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摇了摇头。
“东方先生。”刘昊对东方玉树打了个哈哈:“您的人情下次再还吧。今天我忽然不想走了。”说完他脸色一冷对李元秀招了招手:“你过来,趁着机会,我们先了结一下。”
“你不说我也不会放过你。”李元秀快步走到刘昊近前:“师傅的仇我一定要报。”
“你就拉倒吧,老瞎子的死你自己心知肚明。”刘昊讥笑着说:“要动手就干脆,别找什么借口。”说着拉开架势,目光盯着李元秀一眨不眨。
李元秀出手如风,内力涌出扑向刘昊,试图把刘昊一击拿下。刘昊的反应出乎李元秀的意料。只见他身体一晃利用三才步巧妙躲过,同时出掌还击。用的也是截心掌。截心掌不同内力配不同套路,刘昊使的是第五套掌法。短短两月竟然进步如此快,让李元秀刮目相看,李元秀经过二十几年努力才练到第八套。他看出刘昊将来一定是劲敌,杀心顿起。他对截心掌套路了解透切,每一掌都击向刘昊要害,逼刘昊出掌硬拼,刘昊的内力其实并不像李元秀估计的那样不堪一击,但暗脉中的能量他还不能运用自如,加上实战经验不足,几招过后,李元秀一掌击中刘昊肩头,刘昊没来得及施展三才步,身体一晃转了个半圆,李元秀另一只手乘机拍击刘昊头顶百会**,眼中露出残忍的光芒。百会**是人体阳脉汇集之地,遇内力重击,九死一生。
眼看刘昊危急,一只手掌突然直击,和李元秀硬拼一掌,李元秀身体一晃,定睛一看,夏小玉瞪着眼站在刘昊身边,小丫头竟然接住李元秀八成内力。李元秀暗吃一惊,今天来的几个青年男女好像都不是庸手。他使出刚领悟的第九套掌法,内力在身体四周激荡,两掌翻飞罩住夏小玉和刘昊。夏小玉不慌不忙,双手一边还击,一边配合脚下不停转动,一股水一样的内气在她四周慢慢聚集,渐渐形成波涛,一浪接一浪冲击李元秀。水是最柔的,一点不受力,,水又是最硬的,水滴石穿,一种无坚不摧的韧性。李元秀以一敌二渐渐有点吃力。
江上月见小玉使出‘长江后浪推前浪‘,眼中闪出异样的光芒,观看一会,他突然冲过去,一掌击散夏小玉身体四周的真气,李元秀见有机可乘,用力双掌同时猛推,夏小玉和刘昊急忙又硬接一掌,三人同时向后跃出,扶着船舷大口喘粗气。
石天宇见江上月忽然出手,冲出去阻止已来不及,好在江上月没有追击。他静静盯着冲过来的石天宇,气狠狠地说:“上次娱乐场算你走运,今天我看你还能逃到什么地方。”说着一招顺水推舟,手掌立起,缓缓推向石天宇,掌势很慢,但一种压抑感笼罩石天宇,身体几乎不能动弹,石天宇迅即凝集内力,手臂轻抬一招仙人指路远远点击江上月手心劳宫**。江上月知道石天宇会一指禅,虽然不惧却也不敢太大意,他手掌一旋化解石天宇的指力,接着快跟进一步,抡起手臂来了个横扫千军。一副硬碰硬的架势。石天宇平时练习的多是养生的内气,筋骨也没有专们训练,只有手指还可以一拼,但手指功夫也只是普通,点不中对方**位也是枉然。江上月也明了石天宇缺点,每当石天宇手指点向他的**位,立即改变招式,硬打硬上,石天宇处处被动。
十几招过后,燕菲菲见江上月眼中露出凶光,立即飞身跃起,一招家传绝技‘燕子三抄水’攻击江上月。江上月刚要对石天宇施加杀手,眼前脚影翻飞,连忙后退几步。双手丄击,化解燕菲菲的攻势。石天宇压力顿时减轻,燕菲菲使出燕青拳,时儿轻灵飘逸,时而沉着雄浑。石天宇在一边配合,不时点击江上月的重要**道。
以一敌二,江上月毫无惧色,他身体不停移动,渐渐在身体四周凝聚能量,越来越浓。石天宇惊讶地觉,江上月施展的居然是和夏小玉一样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但他的功力比夏小玉深厚,四周能量似惊涛骇浪狂奔而来,席卷燕菲菲和石天宇。
………【第五十三章战长江(四)】………
石天宇和燕菲菲的手脚被江上月的内力死死束缚,身体每移动一分都十分艰难,两人如同滔天巨浪中的一叶小舟,上下颠簸。燕菲菲想抽出腰间的软剑,却已经身不由己,只有和石天宇一起拼命抵挡,稍有疏忽就会招来杀身之祸,她暗暗后悔,早知如此不如上来就亮出软剑,也不至于这样被动。
江上月四周的能量随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强。真如长江波浪推向石天宇二人,一浪胜过一浪。石天宇和燕菲菲的动作渐渐慢下来,手脚似灌了铅一样沉重。上官义在一旁看的明明白白,如此打下去,石天宇和燕菲菲会有生命危险。他象一支离弦的箭,直奔江上月。可惜还没到近前,就被东方玉树迎头拦截下来。
“小伙子,我们比试比试。”东方玉树一边出掌一边轻松地对上官义说:“十几年过去了,让我再次见识一下你们义字门的功夫。”
上官义没有答话,面对劲敌他丝毫不敢大意,双手在面前快旋转缠绕,一股柔和的吸力瞬间化解了东方玉树的攻势。这是上官家的缠丝手,是前辈高人取型太极的缠劲和化劲创编而成。
“有点门道。”东方玉树惊异地说,他生性好武,年轻时为求突破武术境界,不惜离开家族浪迹江湖。如今见上官义武功独特,心生好奇,他并不急着拿下上官义,只用五成内力,猫戏耗子一样看着上官义施展功夫。
另一边刘昊和夏小玉与李元秀瞪着眼对持,谁也不敢乱动。眼看石天宇动作生硬,就要毁在江上月一掌之下,,花宜人突然扬起掌,远远地对着江上月在空中拍了一下,一股真气立即在江上月四周涌动的能量上撕开一个小缺口,石天宇乘机一指点中江上月腿部的环跳**,石天宇久战之下体力虚弱,但一指禅毕竟不同凡响,纵使江上月功夫高也感到腿上一阵酸麻,身体微微晃动。机会难得,燕菲菲立即飞身而起,在空中一阵旋转,身体围绕一缕寒光急扑向江上月,江上月感觉不好后退,还是晚了一点,肩部被燕菲菲的软剑划开一道伤口,鲜血直流。,
“原来是燕然的女儿。”东方玉树眼角瞥见燕菲菲凌厉的一击,高声叫道:“小丫头,放下剑,看在你娘的面上,今天不和你一般见识。”原来燕菲菲的母亲东方柔算起来是东方玉树的侄女,东方玉树虽然离开东方家族,但并非绝情绝义的人,血缘之情他依然十分珍惜。
燕菲菲听不懂东方玉树的话,就算听懂她也不会丢下石天宇。她乘江上月立足未稳,和石天宇一起冲上去,石天宇使用瑜伽下蹲式攻击江上月的下盘,燕菲菲腾空一剑攻击江上月的上半身。江上月顾不上流血的伤口,身体后仰避开燕菲菲的剑锋,同时一脚踢向石天宇的胸前。江上月的功夫毕竟高上一筹,全力施展之下,燕菲菲使用软剑再加石天宇的配合才和他打成平手。燕菲菲的剑每次击中江上月,就被他用内力滑到一边。显然原先受伤是江上月一时大意,一旦防备,燕菲菲也束手无策。
花宜人在一旁再次一掌打出,试图偷袭江上月,东方玉树忽然推过来一掌,一股内力把花宜人的掌力扫的无影无踪。东方玉树一边和上官义过招,一边对花宜人笑着说:“小丫头,这劈空掌太耗内力,你那点功夫起不了多大作用,还是老实点为好。”
东方玉树说的没错,花宜人内力弱力攻出两掌之后,身体已经有点虚脱,她慌忙运转气息,恢复体力。这时外号灰狼的喇嘛走了过来,一双眼不怀好意地盯着花宜人俊俏的脸颊,嬉皮笑脸地说:“小姑娘,我们俩玩玩。”
花宜人脸上毫无气恼之色,抬手捋一下鬓角的秀,露出一丝迷人的笑。她原本姿色绝佳,此时更显得倾国倾城。灰狼看得神魂颠倒,走南闯北还从未见过如此佳丽。他张着嘴呆呆出神。花宜人乘机靠近一点,手掌猛然前推,距离很近,灰狼又毫无防备,一股内力重重击在他胸口。灰狼闷哼一声,后退几步,嘴角沁出一丝鲜血。
灰狼是喇嘛中数一数二的高手,密宗大手印功夫分九成,已修炼到第三层,他喜欢沾花惹草,不过喇嘛对色戒并不严格,甚至还可以娶妻生子,也就无人过问。他见花宜人秀色可餐,忍不住过来搭话,并未将小姑娘放在眼里。他色迷心窍心神散乱,竟然被花宜人一掌打出内伤,不由得恼羞成怒,用衣袖擦拭一下嘴角的鲜血,目露凶光,一步一步逼近花宜人,花宜人感觉一股压力铺天盖地涌过来,惊恐地不断后退,渐渐靠近船舷。灰狼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双手在面前结成几个手印,一个虚实不定的巨大手掌出现在花宜人眼前。灰狼毫不犹豫,密宗大手印恶狠狠全力施展,花宜人一声惨叫栽入滚滚长江。
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就这样被灰狼残忍地断送了吗?花宜人的一声惨叫刺进石天宇几人的心里。夏小玉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如一阵狂风直扑灰狼,双掌夹杂着愤怒,毫无章法地和灰狼的大手印一下一下撞击,不避不让,不死不休。
李元秀见刘昊落单,立即起攻击,打算迅解决刘昊。刘昊心中悲愤,怒气上涌,体内气血急流动,暗脉中的内力大量释放出来,截心掌挥到顶峰,瞬间竟然突破第六层,第六套掌法从刘昊手中疯狂涌出,飞身和李元秀拼斗在一起。
另一边,石天宇和燕菲菲也变得疯狂,拼命攻击。船板上展开了一场混战。
上官义猛击一掌忽然退到一边,东方玉树并不追击,静静站在原地等待,胸有成竹地盯着对手。上官义脸上露出一股悲天悯人的神情,一种悲壮凄凉的气息在他身上涌起,渐渐和周围的空气融合,刹那间船上每个人都感觉到直透心底的悲凉。
“刺秦!”东方玉树惊叫道:“你竟然会这种功夫。”说完他神情变得十分凝重,全神戒备地盯着上官义,眼中居然露出一丝恐惧。
刺秦!义字门绝技之一,来源古代义士荆轲舍命刺杀秦皇的典故,是不是荆轲所创已无法考究,但那种一往无前,视死如归的气势夺人心魄,以生命为代价,全力一击谁人能敌!这功夫可怕之处就是施展的人能把人体能力全部在一瞬间释放出来,与对手同归。
上官义静静站立,悲壮的气息越来越浓,修长挺拔的身躯显得有点萧瑟,俊秀的脸颊呈现千古不变的沧桑。那句千古名句似乎又在每个人心中流淌: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
………【第五十四章战长江(五)】………
东方玉树久经沙场,经验非常丰富。上官义此时正在蓄积气势,一旦达到顶峰,舍命一击的威力难以想象。刺秦的攻击如何恐怖,没有人真正说得清,因为施展绝技的人在一击后灰飞烟灭,同时对手也遭到灭顶之灾。东方玉树果断决定主动出击,提前阻止上官义的致命一击,他两手立掌,前后错开,一高一低,这是形意拳的三体式,攻守兼备。脚步沉稳地一步一步慢慢逼近上官义,上官义没有动作,此时此刻他自己就是一柄剑,一柄出鞘的锋利宝剑。东方玉树掌力浑厚,招式狠辣,直取上官义的要害。
上官义没有使出绝技,一缕青光忽然在眼前掠过,凌凤挥舞青钢剑挡住东方玉树的攻击。凌凤施展的是普通的太极剑,因为普通才没有什么破绽,剑尖划着一个一个圆圈,东方玉树的掌力在圆圈中消融大半。东方玉树内力微收,欺身直进,施展散打擒拿术,徒手夺取凌凤的青钢剑,手法熟练老辣,凌凤连连避让。
上官义气势受阻,同时刺秦威力奇大,难免误伤凌凤,他只好再次施展家传的缠丝手和凌凤并肩作战。东方玉树确实了得,面对两位年轻高手,从容不迫,一手以指代剑,点、刺、挑,施展一套凌厉的剑法,另一手立掌如刀,横劈竖砍,居然占尽上风。
忽然一阵爽朗的笑声从江面上传来:“东方玉树,你怎么尽欺负小孩,敢不敢下来与我一战。”
东方玉树一掌挡住上官义的进攻,闪身跳出圈外,往下一看,船舷外停靠一艘游船,船头站着一个威风凛凛的中年大汉,正仰脸向上观望,目光如矩,嘴角含笑。
“好,”东方玉树高声大叫:“上官连山,老夫今天就会会你这义字门第一高手,说着飞身跃下,落在上官连山的船上,游船轻巧地驶向远方。
东方玉树刚离开,上官义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桑德上人带着几个喇嘛走到近前,桑德看了看依旧打斗的另外几人,语气平静地对上官义说:“你们今天没有机会离开这里,挣扎也是徒劳,还是束手就擒吧。”
“我看未必。”一个白苍苍的老者不知何时来到船上,正是石天宇几人遇到过的钓鱼老人,他笑眯眯地盯着桑德:“老和尚,还记得我吗?”
“老施主,没想到你还健在。”桑德显然和白老人很熟,语气有点象拉家常。
“你还没死,我怎么舍得离开这花花世界。”白老人一改老态,,意气风:“我们找个僻静地方再切磋切磋。”+说完他沿着船舷快跃上二层船舱。
桑德转脸吩咐两个徒弟乌涂南和乌吐西:“你们拿下眼前几人。”身形一晃,消失在不远处的船舱门口。
乌涂南和乌吐西的密宗大手印比灰狼高的多,已修炼到第六层,双手连动,每人面前都出现一个巨大手掌。大手掌不象灰狼施展的那样飘忽不定,已渐渐成形。好像活的一样围绕上官义和凌凤不停攻击。久战之下,上官义和凌凤体力渐渐不支,出手力不从心,两人背靠背竭力抵抗。
刘昊传来一声闷哼,心口中了李元秀一掌,脚步踉跄退到一边,手扶船舷大口喘着粗气,嘴角流下一缕鲜血。夏小玉见刘昊受伤,即刻放弃灰狼,扶着刘昊休息,同时两双明亮的大眼警惕警惕地瞪着李元秀。
灰狼压力一减,身体一转,随手一掌推向正与江上月周旋的石天宇。石天宇感觉身后有掌力袭击,慌忙侧身避让,顾前不顾后,江上月一手化解燕菲菲的剑势,另一手重重击在石天宇胸口,石天宇身体飞出几米,摔在一个敞开的大铁箱上,灰狼蹿过去迅把昏迷的石天宇放进铁箱,盖上盖,扣紧暗扣,随后用力举起铁箱,来到船边,面色狰狞地大叫一声:“小子,你去死吧。”他被花宜人打成内伤,又被小玉攻击得狼狈不堪,羞恼之下,凶性大怒气全部泄在石天宇身上。
灰狼的举动燕菲菲看得清清楚楚,情急之下不顾江上月的凌厉攻击,软剑脱手飞出直插灰狼后心,灰狼手一松铁箱落入江中,燕菲菲脑中瞬间一片空白,江上月一掌印在她后背。
燕菲菲飞落刘昊身边。灰狼趴在船舷上,软剑在他后背微微颤动,乌涂南和乌吐西也震惊地停止对上官义和凌凤的进攻,驻足观望。装着石天宇的大铁箱缓缓沉入江水中。
一阵死一样的沉寂,江面上的喊杀声已经停息,游船和商船还有那群日本武士不知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唯有那还未散尽的血迹在江面上渐渐扩散。
“不好啦!”一个喇嘛呼喊着从船舱里惊慌地跑出来,不停地大喊:“船下面漏水,已经灌到下层船舱了。”
喇嘛都是在高原长大,不识水性,一起慌张地向里面冲去,寻找一些防水的物品去堵漏洞。江上月见江面上没有其他船只,茫茫大江,上官义一伙人一时脱不了身。他招呼李元秀回转舱内,和喇嘛一起堵漏。
上官义望着苍茫的江面黯然神伤,自己计划不周,花宜人和石天宇就这样断送性命,几人又落入绝境。难道真是天不保佑好人。夏小玉抱着昏迷的燕菲菲两眼迷茫注视西下的夕阳。
“小玉姐,小玉姐。”江面上传来几声轻轻的呼唤把几人从哀伤中惊醒,,一条小船悄悄靠近过来,夏小玉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划船的俊俏少女竟然是花宜人。
几人悄悄滑到小船上,花宜人熟练地驾驶小船快向岸边驶去。夕阳下喇嘛的大船渐渐沉入江中。
“幸亏喇嘛的船进水,不然、、、”小玉没再说下去。心情沉重地摇摇头。
“那是我干的。”花宜人淡淡地说,她见气氛不对,不再说笑,话也变得简洁。
肖玥听到石天宇的噩耗已是第二天中午,匆忙赶到江边,上官义和刘昊几人正带人打捞,喇嘛的大船上已捞出许多文物。大船附近反复找寻,就是不见装着石天宇的大铁箱。
红日西下。夜幕低垂,几人呆坐在江畔,秋风萧瑟,残月如钩。
………【第五十五章胎息(一)】………
燕菲菲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悠悠醒来,肖玥正在给她做全身按摩,动作缓慢轻柔。刘昊在收拾床头的生理盐水瓶,见燕菲菲张开眼,他眼中露出一丝欣慰的微笑。
燕菲菲两手撑床试图坐起来,胸口一阵剧痛,刚刚离床的身躯又颓然倒下,她期待地望着刘昊:“石天宇怎样?”刘昊愣了一下,缓缓摇了摇头,肖玥也同时叹息一声。几天了,没有一点线索,救援人员已经放弃找寻,石天宇可能永沉江底,就算找到也是生机全无。铁箱如果进水,石天宇就会溺水而亡。如果密不透风,狭小的空间,氧气过不了一天就消耗殆尽,别说是一个大活人,就是一只猫也被活活憋死。
燕菲菲眼前一黑,再次昏睡过去。肖玥检查一下脉搏和其它生理特征,燕菲菲只是虚弱,一时承受不住心理打击,性命没有危险。
“肖玥姐,你回去休息一下吧。”刘昊小声提醒肖玥。连日来肖玥一边打探石天宇的消息一边衣不解带地照顾燕菲菲,脸颊显得苍白憔悴。
石天宇没有英俊潇洒的外表,更没有显赫的家势,普普通通。可他的淳朴,善良和坦诚深深印入肖玥的心中,是良师益友,也是心灵深处可以依赖的亲人。肖玥理解燕菲菲的苦痛一如理解自己心中的悲伤。燕菲菲昏迷不醒一部分是伤势较重,更主要的是沉重的心灵创伤。有什么能比心上人死在自己面前更痛苦的呢。燕菲菲昏睡中不止一次流着泪喊叫石天宇的姓名,肖玥默默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哀大没过于心死,但愿老天爷保佑石天宇,保佑眼前这个善良的姑娘。肖玥暗暗祈祷。
肖玥拖着沉重地脚步回到家,已是华灯初上,肖春雪也刚回来,母亲一边热饭菜一边抱怨两个女儿最近怎么回家都很晚。
肖玥心神恍惚地嚼着饭菜,嘴里感觉不到任何滋味。肖春雪却十分高兴,她得意地说:“姐,我们剧组今天去江阴大桥采访,遇到一件奇事。”肖玥机械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肖春雪自从当了记者,奇闻怪事层出不穷。
“桥刚开始建,我们赶到时工人正在打桩。”肖春雪继续说:“江水中突然出现一个铁箱,打开一看,里面竟然装着一个人。”
肖玥手一松,饭碗摔在地板上,她一把抓住肖春雪的手,焦急地问:“你看到那人没有,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你干吗这么紧张。”肖春雪甩开肖玥的手,诧异地说:“听说是个死人,我没敢看,我回来时,放在第三医院,现在可能已经进太平间的大冰柜中,等待家人认领。”
“他不会死,不会的。”肖玥一边安慰自己,一边打电话通知上官义,让他带上刘昊到文昌楼集合。
走出家门,肖玥迎头遇见急匆匆走来的温柔,她见到肖玥劈头就问:“肖玥,听说石天宇出事了。”原来温柔咖啡厅刚刚到几个客人,是那群喇嘛,钻进19号雅座和马如龙嘀嘀咕咕,温柔借着送茶水的机会偷听两句。好像说灰狼被人一剑刺死,原因是灰狼害死了石天宇。温柔心急如焚,即刻赶到肖家探个究竟。
“人在江阴。我们正赶过去。”肖玥急急忙忙,边走边说。
温柔的车好,她的车技更好,几个小时后,刘昊、肖玥、温柔还有上官义来到江阴第三医院。肖玥是全市知名的医生,温柔又是秦市长的女儿,所以虽然是深更半夜,几人还是通行无阻,见到了石天宇。
手颤抖着打开冰柜的门,抽出装死尸的大匣子,石天宇闭目直挺挺地躺在里面,头和眉毛上结满霜花。温柔脸色煞白地咬着嘴唇,刘昊眼中含满泪水。肖玥忍不住伸手抚摸石天宇冰冷的脸颊。一群人默默无语地站立着,初冬的夜寒,人更寒。
肖玥的心中忽然一动,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是一名出色的针灸大夫,手上灵敏度人。立即知道异样的感觉来自石天宇。她收敛心神,用手轻按,石天宇的皮肤还有弹性,拂去脸上的霜花,脸色居然十分红润,不过鼻息全无,心跳停止,预示着确实是个死人。
肖玥依旧心有不甘,吩咐刘昊把石天宇抱出来,放在一张长椅上。肖玥伸右手,三根手指搭在石天宇手腕脉搏上,细细捕捉,期望找到细微的生命气息。其余几人瞪大眼静静观看,等待奇迹的生。半个小时过去,石天宇的脉搏轻轻跳了几下又归沉寂,肖玥眼中露出一丝兴奋,她知道这不是幻觉,石天宇还有虚无缥缈的生机。只要有,哪怕是一丝一缕,她也绝不放弃。
几人手忙脚乱地把石天宇抱上轿车,风驰电掣般奔向扬州。幸亏有温柔的轿车,否则哪个的士愿意载一个死人。
刚到扬州的医院,肖玥就对石天宇做一个彻底检查。石天宇的呼吸,血压,心跳都为零,不过其它生理指标竟然一却正常,脑电波的活动甚至比正常人还频繁。这是一个奇特的病例,许多医学专家反复会诊,没有结果,最后交由肖玥照看观察。
石天宇静静躺在燕菲菲隔壁房间,刘昊每天和肖玥一起给他做全身按摩,刘昊能够感觉到石天宇内气依然存在,而且十分强大,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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