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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世莲-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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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连芳却轻笑一声道:“我看你是疑心太重了。我表哥都那样对她了,你说她还能是那个贱人?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只怕那贱人尸骨早寒了。这个汪素,就算她长得跟那贱人一模一样,那又如何?我表哥还不是连碰都不碰她。让她独守空房?”想到这里,她只觉得志得意满,一脸的春风得意。
锦绣见单连芳一脸自以为是的模样,暗暗摇头,不再说话,她知道过于反驳这个刁蛮小姐的话,反而吃力不讨好。
杜云和出了素素那边,直接来了杨氏这里。母子俩说着话,自然是有关于刚刚发生的事情。
“没想到这位新奶奶还是个烈性的。”锦屏沏上茶后说出自己的见解道,“虽说她不去向太太请安。太太大动肝火那是必然的,可如果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因为身子弱老爷早就答应过可以免去她的晨昏定省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会不会是她见太太过去,又动手打她,一时情急胡诌的?”锦青猜测道。
杨氏却缓缓摇头道:“依我看,这新奶奶不像是只会说谎敷衍搪塞的人。”接着又看向儿子道,“云儿,你觉得呢?”
“娘,这个你可别问我。你儿子可还没练就火眼金睛呢。”杜云和摆手道,“话说回来,看人我或许不大在行,不过今天的事情我倒还觉得挺好玩的。看到太太被逼到墙角不得不妥协的时候。真是过瘾!”
“你呀。”杨氏听儿子说出这话,笑着佯嗔了一句,又问丫头道,“锦屏,你倒说说看。”
锦屏想到素素当时的言行举止,微微摇头道:“奴婢也看不出来。反正我觉着吧。其实新奶奶倒挺可怜的,从小被父母兄长捧在手心里,一嫁过来,却在新婚之夜独守空房,现在还被太太打,难怪她要以死相逼了。我听到她说要为大少爷亲自研磨那会儿,感觉自己的眼泪也快跟着下来了。”说得锦青不住点头。
杨氏听了微微一笑,也不置可否。转头见儿子发呆,说道:“云儿,发什么愣啊?想什么呢?”
“喔,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如今嫂嫂长得这么像锦衣,而大哥对锦衣又那么……不说了。”他话说一半,却不愿再继续说下去,站起身来道,“娘,不跟你多说了,我走了。”
“这小子。”看着儿子离开,杨氏只管笑着摇头。
“是吗?居然有这种事。”柳瑛兰得到消息迟些,不过最后也还是听说了素素手持利刃向太太抗争的一事。
锦缦点头,继续道:“新奶奶长得虽跟锦衣一模一样,不过性情还真是大不相同,毕竟是从小被家人娇惯着长大的,居然连太太都不放在眼里。”
柳瑛兰不再说话,她本想低了头继续手中的绣活,可一阵气短胸闷,又开始咳上了。
锦缦赶紧倒上热水过来,一边服侍着瑛兰喝了,一边说道:“奶奶,你的病总也不见好,干脆我再去求爷给找找大夫吧。”
柳瑛兰缓过气息,听锦缦这么一说,摇头伤怀道:“上回不是已经找过他了吗?结果又怎样。他讨厌我还来不及,又哪会过问我这么一点小病。”
“可是这么咳法少说也有近一年了,”锦缦担忧道,“白天倒还好,可最近晚上还咳得越来越频,长此下去,我怕奶奶你熬不住啊!”
“好了,别说了。”柳瑛兰一脸哀婉之色,蹙眉表示不愿再听。
锦缦想到那时候去找二少爷说奶奶生病的时候,二少爷还说什么不过是偶感风寒所致,没什么好小题大做的,就把自己给打发了。想到事实的确如此,自家主子又不愿自己多说,只得住了嘴不再说话。
“怎么样?”此时在刘允升的书房内,杜青鹤问道,“那丫头真是汪逸的亲妹子?”
“我都已经打探得很清楚了,是汪逸的亲妹子没错。”刘允升道,“我还老早就已经打听了汪逸的背景。他一直跟他的义兄汪明山做些买卖,什么茶叶啊,古玩呐,有时候还做些南北货的生意。不久前才带了妹子来的苏州,并且在这边置了宅子。”
杜青鹤听后开始点头,转念却又道:“做买卖的人又为何忽然要盗走密函?”(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三章 兄弟谈心
“事情那个姓文的已经跟我说过了。”刘允升道,“说他和汪逸原是表兄弟,两人从小就喜好舞枪弄棒,所以一直就跟在了汪逸身边,帮着护护货运。他说那晚他也是心血来潮,晚上出来逛逛,当时也是误闯。依我看来,这些个有些身手的武夫嘛,隔三差五地总难免喜欢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正好那天无巧不巧,被他顺手牵羊拿走了密函,所以才弄出了这些事来。那姓文的也说了,他并无恶意。”
“既然并无恶意,为何一直把持着密函不交还给我们?”杜青鹤一听这话,脸上早已不满,“那次大人亲自登门送上银两,他们还不是一口拒绝?!这又怎么说?”
刘允升一听,却笑着坐下来道:“我说老弟,你放心好了。那姓文的说,其实他根本不识字,因为当时见自己行迹暴露,又看我似乎对他手里的信函比较紧张,所以就胡乱说什么已经知道信函内容什么的,不过是为了脱身胡乱试探的话而已。他说此事汪逸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得知后就要他把信函原封不动地还回来,哪知我正好带着银两上门,他说汪逸虽是做买卖的,为人却极好名声。反说我们这么做,那是看不起他,一气之下,反而扣住了信函。你也知道,有些人的脾气还就是那么莫名其妙。”
杜青鹤一听事情原是这样,点头道:“原来如此。不过他们到底什么时候交还密函?”
“说是汪明山因为买卖上的事情急着找他们过去,不过很快就会回来。”刘允升道,“你放心吧,到时候我拿回密函自会通知你。他们既然没有恶意,又不知道密函内容,如今又加上你们两家已成秦晋之好,我想汪逸自然会尽快交还密函的。”
“大人还是尽快催催的好,毕竟不销毁此信,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可就遭了。”杜青鹤道。
“这个还用你提醒?我自然理会得。”刘允升道。
“那汪家姑娘真是汪逸的亲妹子?”末了,杜青鹤还想再确认一遍。
“我都已经把所有跟他们有过接触的人打探过了。还照你说的,专门让人去了‘惠仁堂’药铺打听,说的也都一样。”刘允升有些奇怪道,“我说你老怀疑你家儿媳是不是汪逸的亲妹子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别的原因不成?”
杜青鹤听刘允升这么一问。倒不好回答了,毕竟关于那个小丫头锦衣之事,可说是家丑不可外扬,只好不答反问道:“既然大人连汪逸的背景都打听清楚了,我就更加放心了。对了。那封借于守谦的口吻和字迹写给大人的信,大人可有查到线索了?”
刘允升一听杜青鹤提到这茬,脸上不由自主地微微变色,眉头也蹙了起来,有些无力地道:“当年那个为我们模仿笔迹的贾四我们也让他得急病死了,于守谦也再无亲友,如果不是他本人,我实在是想不出来还会有什么人。”说着话,面色也跟着没了光彩。
杜青鹤见知府大人又信起邪来,暗暗摇头。说道:“我看是那些曾经和于守谦关系好的人对他的死耿耿于怀,你当初派人抓捕他,如今有人暗地里弄出些鬼神之事,说是你祸害了他全家,以此来吓唬你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可是这字迹?”刘允升依然不大信服。
“既然当初我们能够找来贾四,那么别人自然也能找到其他人。”杜青鹤铿锵有力地道。
且说几天过后的杜府内,时近黄昏,杜云柯一回来,锦菲照例依着杜云柯的吩咐,端上酒来。几杯酒下肚。更是让他心情抑郁,难以释怀。
“大哥。”杜云和进来道,“我来你这儿讨杯酒喝。”
“想喝酒你只管来就是。”杜云柯抬头看了他一眼苦笑一声,顺手为自己又倒上了满满一杯酒道。“我这里现在什么都不多,酒是最多了。”
杜云和坐了下来,见桌上仍旧除了酒什么都没有,锦菲过来添置杯筷时,他不满道:“锦菲,大少爷说不用菜色。你还真就每天看他光喝酒了?”
“你别怪她,是我吃不下。”杜云柯解释道。
“大哥,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杜云和摇头道,“喝酒的时候也吃点菜,你这么光喝很容易喝坏身体的。”接着看向锦菲道,“今天我在这边用饭了,你去厨房拿几个菜来。”
“知道了,二少爷等着,我这就去。”锦菲答应着去了。
等到菜上五味,杜云和打发了锦菲后,说道:“大哥,我知道你一直难以放下锦衣,可是再怎么说,锦衣都已经走了这么久了,你也该想想你自己了。”
杜云柯却只管喝酒,照旧不去理会兄弟的劝说。
“大哥,我想问你一句。”杜云和夹了一筷子菜给兄长道,“自从新嫂嫂过门后,你难道就不想多看看她吗?”
杜云柯一愣,不明白兄弟为何突然提起素素来,可是被这一提,他的脸色更显忧郁:“她虽然不是锦衣,可是我只要看到她,就跟看到了锦衣没什么两样,总希望自己能够多看她几眼。”说到这他忍不住叹息一声道,“如果她是锦衣,你说该有多好?”说完,他将杯中剩下的酒全都灌进了口里。
杜云和听声辨色,抓准时机道:“大哥,锦衣虽然走了,可是现在却是和锦衣长得一模一样的新嫂嫂如此巧合地又嫁了你。你说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情?所以你说,这会不会是大哥和她冥冥中早已注定?况且大哥刚才也说了,你看到她就跟看到锦衣一样,那么大哥为何不干脆就把她当成锦衣呢?”
杜云柯听到最后一句,想要举起酒杯的手不由一顿,神色复杂地抬起头来看向兄弟。
杜云和见兄长抬头看自己,续道:“大哥既然如此放不下锦衣,那么想要再见到她,那如今把长得一模一样的新嫂嫂当成锦衣,又有何不可?”见兄长神色忧伤的黯然不语,接着道,“大哥难道不觉得这或许正是锦衣的意思?或许是锦衣不忍心见大哥这么折磨自己,所以才让新嫂嫂来代替她的,甚至可能就是锦衣的化身。”
虽说杜云和为了让兄长不再颓废下去,极力想要促成他和新嫂嫂,说出来的话未免过于虚妄,可是对于失去挚爱的杜云柯来说,却已经将信将疑。他直到现在都无法相信锦衣已死,倒是宁愿寄希望于锦衣的魂魄回归,回到自己身边继续陪伴自己。更何况眼看素素和锦衣那么相像,如此的巧合的确是不可思议,对于兄弟的话自然更是深信了几分。
见兄长脸上开始泛起一丝神采,杜云和趁热打铁:“新嫂嫂嫁过来后,就一直独守空房,大哥难道也不怜惜怜惜?”
徐徐的晚风中,杜云柯踏着空蒙的月色来到了素素处,兄弟俩喝完酒谈完心,此时已时候不早。代柔看见杜云柯过来,意外之下直为自家主子高兴,连忙请安。(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四章 暗中撮合
杜云柯步入新房,见寒香已将被子打开,而素素正坐在妆台前卸下钗环,看来正准备就寝。素素听见脚步声,以为是代柔,也没在意,说道:“代柔,你不用过来了,寒香,你也去歇着吧。”
寒香答应着直起身来,一回身惊讶地看见杜云柯已站在屋内,意外看到杜云柯今晚居然过来,她心里为素素暗喜,赶紧请过安后偷乐着快步走向门口。
素素听见寒香给杜云柯的请安声,一愣之下转过头来。见杜云柯怔怔地站在屋内看着自己,那张曾经温和俊逸的脸如今看来已多了难以掩盖的憔悴,素素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撞击了一下,不过她立马调整了心绪,缓缓站起身来,而此时寒香早欢喜着将房门拉上。
“爷这么晚过来,有事吗?”素素问道。
杜云柯却不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素素,一边情难自禁地向素素走去,一步、两步……越来越近,直走到了素素的面前。他停下步子,看着眼前的这张令他魂牵梦萦的脸,喃喃低语道:“云和说得没错,你是锦衣,是锦衣没错。你怜我对你深情未了,所以才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对吗?”他情不自禁伸出手去,去轻抚眼前这张令他刻骨铭心的脸。
素素眼看着杜云柯走近,看着他眼神里写满了挥不去化不开的温情,听着他的低喃自语,她的眼眶不禁一红,心底的那抹被深深压制的情感又被唤起,可当感觉到杜云柯温热的手抚上她的脸时,她惊觉过来,一侧身避开了道:“夜深了,爷怎么还过来,我得歇息了。”
杜云柯也不介意,转身看向已走到桌边的素素道:“嗯,是我来得过晚了。其实。我只是想来见你,我很想……很想好好地看看你。”
“嗯,爷已经看过了,太晚了。该回去歇着了。”素素淡淡地道。
杜云柯望着素素的侧影站立了一回,微微一笑点头道:“好,我这就回去了,你早点歇着吧。”说完,转身出门。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才出门离开。
寒香还没歇下,远远看见杜云柯居然又只身离开了,不由纳闷。
素素看着杜云柯出去,一下坐倒在凳上,思前想后,感觉头脑生疼似要裂开的她抓起一个茶盏就往地上一掷,碎杯声惊动了寒香,赶紧进来看视。看到茶盏被打碎,就知道这茶盏又遭了自家主子的毒手了。看到素素一脸复杂不安的脸色,她也没敢去问,只是默默地收拾了碎屑,然后合上门出去了。
次日,寒香和代柔伺候了素素起来梳洗后,一出来就远远地瞧见了过来的杜云和,两人倒也已经认得他,奇怪他为何忽然来这边,于是迎上去道:“二爷这么早过来有事吗?”
杜云和问道:“我大哥起来了没?”
两个丫头一听大感奇怪。说道:“姑爷又没待在这边。”
“啊?”杜云和昨晚把兄长劝来了这边,还以为总算可以功成身退了,今早起来打算等他一道出门,遂直接来这边了。哪知人居然不在这边,愣了片刻的他赶紧问道,“昨晚我瞧见大哥明明来了你们这边啊,怎么?他没歇在这儿?”
代柔早已从寒香口中听说了昨晚新房内的事,听到这话,没好气道:“姑爷来是来了。只不过没来一会儿就走了,害得我家小姐伤心难过得连茶盏都摔地上了。我家小姐新婚之夜独守空房,一句怨言都没有,想着昨晚总能留住人吧,哪知来那么一下就走了,这不是成心让我家小姐难过吗?还不如干脆不来!”
杜云和听着代柔大发了一顿牢骚,心里也不是滋味,寻思大哥难道是理解能力退化了?自己昨天明明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呀,怎么好像没起到什么作用呢?居然还是老样子,甚至还惹得新嫂嫂摔东西解恨。
寒香和代柔见杜云和一边思索一边不住摇头,互相看了一眼,却见这位杜家二少爷忽然面现诡谲一笑道:“既然如此,你们想不想为你们家主子做点什么?”
两个丫头一听这话,自然点头。
杜云和笑着向两人勾了勾手指,示意她们靠近。代柔和寒香遂把耳朵凑了过去,杜云和在两人耳边叽叽咕咕说了几句,寒香有些担心道:“这样行吗?”
“放心,我大哥要是问起来的话,就说是我的主意。”杜云和一脸自得。两个丫头见有他一力承担,自然点头答应。
于是临到傍晚,杜云和就来倚梅轩等着兄长了,可左等右等,直到过了晚饭许久,还是没等到人。耐不下心的他干脆跑去大门外候着了。
漆黑的夜色下,杜云和等得心焦,一个劲儿嘀咕今天怎么偏偏就晚回了。也不知是什么时辰了,忽见影影绰绰有个人影过来,他向着人影凝神一看,没错,是大哥的身影,他忙跑近了道:“大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杜云柯见兄弟居然候在门口,奇怪道:“我整理了一些账目,所以回来晚了。对了,这么晚了你待在外面做什么?”
“我等你啊,我等得都快急死了。大哥你也真是,哪天不好整理,偏偏就今天,你看这都什么时辰了。”杜云和一边和兄长走上阶一边说道。
“看你急的,还在外头等,有事吗?”杜云柯道。
杜云和暗暗一笑道:“没什么事情,就是想找你喝点酒,可等你都等得我肚子快饿瘪了,大哥你说怎么办吧?”
“那这就去我那边吧,让锦菲赶紧去厨房弄点酒菜。”杜云柯道。
杜云和实则在等人的中途已用过点心,只不过故意把话说得夸张了点,当下道:“不用了,今天我交代厨房把饭菜送到新嫂嫂那边了,大哥,走,我们那边吃去。”两人已过了二门,杜云和说着就往素素那边的方向过去。
杜云柯却道:“这么晚了,那边都该歇着了,况且饭菜也早收了吧。”
“不会,我打好招呼了的,怎么会?”杜云和脚下未停,“大哥,赶紧过去吧。”
想到自己那边没吃的,而云和又紧着步子往那边走,杜云柯也只好跟着了,况且,其实他心里实在也很想见见素素。
来到素素那边,只觉院里已经静悄悄了,不过外头代柔却在翘首以盼着。杜云和一见到她,代柔就迎了上来道:“两位爷怎么这么晚才来?”也不等两人说话,就招手示意杜云和一边说话。
两人避开了几步,代柔向杜云和附耳低语道:“我家小姐看厨房送来饭菜,知道了待会儿两位爷过来的事,似乎没有显出开心的样子来,脸上反倒是郁郁寡欢的,最后还让丫头直接把饭菜给厨房送回去了,还说让我们看见两位爷过来就直接回掉你们。”寒香和代柔想给素素个惊喜,所以事先没有向素素透露什么,直到素素看到多出来的饭菜,才知道杜氏兄弟要过来这边用饭的事。两个丫头看到素素退还酒菜,还有她阴晴不定的脸色,感觉自家主子的心情还没好起来,于是也就只好暂时口里答应着。
杜云和“啧啧”两声道:“看来嫂嫂还在生我大哥的气。这样吧,你去厨房随便弄点菜过来,填填肚子就好了。”
于是代柔自去了厨房,寒香听得动静,忙出来将杜云柯兄弟俩迎进了屋里坐下,然后沏上茶来道:“我家小姐睡下了。”
杜云柯不见素素,也正想着问,见寒香不问之下倒自己直接说了,也就不再开口,他却不知道寒香是对着杜云和说的,不过是向他顺便做个汇报罢了。
等到代柔拿来饭菜,兄弟俩随便吃过,杜云和道:“大哥,时候不早了,我也困得很了,有什么事情我也等明天跟你说了,我先走了。”说着站起身来走人。
“我送二爷。”代柔见杜云和出门,赶紧跟了出去。
一边出门,一边杜云和就对代柔低声交代上了:“待会儿我大哥要走的话,你们怎么也得把他哄进房去,知道吗?”
寒香伺候着杜云柯净过手后,代柔送完杜云和已回了进来,寒香试探着道:“姑爷,来都来了,去看看我家小姐吧?”
“是啊姑爷,我家小姐白天还在念叨着你呢,你快过去吧。”代柔可不比寒香古板,满嘴开始说瞎话了。
杜云柯也有这个意思,迈步向新房走去,寒香和代柔两个等到杜云柯进门后,相视一笑,顺手在外头拉上了房门。
微弱的灯火下,杜云柯只见素素静静地仰卧在床上,身上只搭了一条薄毯。走到近处,看着静静躺着的素素,杜云柯仿佛看见了从前在城南宅子里醉酒而卧的锦衣。
杜云柯走到床边,在床沿上轻轻地坐了下来,看着眼前这张沉静无暇的脸,这宛如新月的双眉,还有这密长的睫毛和这红润的唇,听着这均匀绵长的呼吸,杜云柯在心里再次肯定,没错,就是锦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锦衣又出现在了自己的生命里。
想着佳人重回,杜云柯悲喜交集,静静地看着沉入梦乡的心上人许久,俯下身去,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未完待续。)
第二百五十五章 不可以
哪知两人的唇刚刚接触,素素就一下子惊醒过来,乍醒的她惊恐地一把推开杜云柯,从床上坐起后直往床角缩,待看清眼前之人居然是杜云柯,胸口急剧起伏间情绪才慢慢缓和,问道:“爷怎么会在这儿?”
杜云柯见惊扰到了她,忙道:“对不起,是我吓到你了。”
素素垂了眼帘只沉默了一瞬,便下了床道:“现在什么时辰了?爷怎么还没歇息?反倒过来惊吓于我。”言语里已带上了埋怨。
杜云柯站起身来,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心上人的身影,他走近两步道:“我想见你,我真的好想见你。”说着情不自禁地将素素一把搂住,低声呢喃道,“你知道的,我有多想见你,锦衣,你知道的。”
素素没想到杜云柯会不加以克制地从背后抱住自己,可被紧紧地抱住之后又被扳过身子跌入那温热的怀抱,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抗拒,当感觉到火热的唇落在脖颈上时才惊觉过来,只是身子早已被倾覆在床上。
压在她身上的杜云柯将热吻从素素的脖颈处直吻到了她的脸上,面对如火的情欲,素素在情迷之中还留有一丝清醒,她开始推拒压住自己的身体,一边转过脸躲避那火热的吻,嘴里呢喃出声:“不要,不行……”可是唇上蓦然一热,已被杜云柯封住了口齿。
杜云柯那越来越热辣地令人窒息的吻和他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让素素彻底清醒过来。“不可以!”她使出全身力气一把将杜云柯从身上推落下来,自己连忙坐起来道,“不可以。”
杜云柯被素素这一推,又听得她口里直喊“不可以”,清醒了几许,可是却不禁有些失神。看着素素慌乱的站起身来走开,他从床上坐起身来,开始冷却险些迷乱的情欲。
他沉默着看着素素的背影,想到她刚才的躲避和抗拒,比较那年和锦衣逛完元宵灯会回来。和她情难自禁的两情相悦,那时候是多么地风光旖旎,可是眼前的人却是紧蹙着眉头刻意趋避自己,比较锦衣的温婉。眼前的人除了冷还是冷。他开始暗笑自己,明明从她对自己并不热情的言语里早该感觉到的,她不是自己的锦衣,却偏偏不愿相信。想到这里,他黯然神伤。锦衣永远也不可能再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可是为什么眼前的人要长着和锦衣一模一样的脸,而要让自己总是不能克制地想要多看她一眼。
“请爷回去。”素素冷淡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新房里。
杜云柯站起身来,暗暗点头,平静地道:“对不起,是我打扰你了。”说完便向门口走去,他也想着尽快离开这里了,他不想在明明知道了眼前的人不是锦衣后,却还是在面对她时举止失当。
可走到门边一拉门,却打不开。又拉了两下,还是无效,他只得多使上了几分力道,可哪里打得开?素素见状,也走到了门口,伸手试了几下,也是一样。她料想一定是丫头干的,伸手拍门道:“寒香,代柔,是不是你们把门锁上的?赶紧给我把门打开!”可是喊了多次。外面哪里有一点动静传来。
无奈之下,两人只得回身。素素走回到桌边,对门被反锁是又气又急,原本还可以遏制住不该有的感情。可偏偏却又要和他深夜独处一室,原本还能克制不去想他,可现在那人却又偏偏近在咫尺。她是越想脑中越乱,苦苦煎熬的她对自己又恼又恨,抬手就扫向桌上的东西,只听得一阵杯壶碰撞落地之声。茶盏茶壶以及插瓶等顿时全都在地上破碎成了一片。
杜云柯原只觉得素素像是心绪不稳,又好似心情恶劣,想着应该是因为门被反锁了生气之故,哪知却见她突然间发这么大的火,倒是愣在了一边开不得口。良久后终于意识到了问题所在,说道:“你很讨厌我?”
素素侧着身子站在桌边冷冷地道:“是,我不想看到你,可你为什么要过来?”
沉默了一阵,杜云柯开口道:“对不起,我明知你不是锦衣,可看到长得和锦衣一模一样的你,我还是……”说到这,他感觉已经说不下去。
素素听他言语中对自己真情流露,霎时伤感和动容一并涌上,可转而又开始怨责杜云柯,怨他为什么要来扰乱自己的心,自己早就已经斩断和他的情丝,自己也再不是他的锦衣。想到这,她转身看向杜云柯道:“我是汪素,不是你那个心爱的锦衣,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她!你的锦衣已经死了,你不要一直把我当成锦衣来看好不好?实话跟你说吧,我根本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们的结合只是因为你的父母之命,我的媒妁之言。我讨厌看到你,因为你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
听到素素的这一番陈词,杜云柯有些惊讶,却又很快陷入了沉思,她说得很对,她不是锦衣,我们只是陌生人,她嫁给我大概并不甘心,而我当时对这门亲事又何尝愿意。锦衣已经再也回不来了,自己为什么还要做可笑的妄想呢?“你说得对。”他怅然着道。
两人终于在一阵静默之后各自坐了下来,一个坐在桌边,一个坐在妆台前,谁也没有说话,新房内静得落针可闻。
“你上床歇着吧,我不会侵犯你的。”杜云柯见素素没有上床的打算,说道。
素素没有吭声,虽说拼命将情丝斩,可是在杜云柯要坐守一夜的时候自己又如何能独自去安枕。想到居然又顾念起杜云柯来,她赶紧将念头挥去,闭上了眼睛静下心来什么都不再去想。两人就这么各自坐着,谁也不再说话。
等到三更鼓响,素素从瞌睡中醒来,看见杜云柯手支着额头打着盹,眼见他苍白憔悴的脸,她又心生不忍,忍不住站起身来,走向床边。此时已入初秋,夜半过后,已渐渐转凉。她走到衣架子边拿过一件自己的衣裳想要给杜云柯盖上,可走到没几步就又暗悔自己不该如此,拿着衣裳犹豫了几个来回后,她走到床边将衣裳扔在了床上。
四更天的更鼓声传来,杜云柯醒了过来,见素素歪在妆台上,此时他已开始觉得凉意阵阵,看见床上的衣裳,他走了过去,拿起了衣裳走到了妆台边,将衣裳盖在了素素的身上。虽说他已经暗下决心不再当她是锦衣,不过这会儿连他自己都感觉到了寒意,心想就是陌生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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