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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道姑种田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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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弟~你听我解释…
顾不得身后的耻笑,我急忙追上快步离开的彭镜,谁知身后忽然响起一个陌生人的声音。
“小姐,你像鸡…”
这叫什么话?我炸毛了,转身冲着那人劈头盖脸的飞唾沫星,“你说谁像鸡?你才像鸡,你全家都像鸡,还是鸡中之霸!”
那个人傻傻的看着我,看来是被我的威力震慑到了,他翘起兰花指,优雅的指着地面。
“小姐,我系说你的箱几掉了啦,你肿么骂人咯。”娘娘腔一脸受惊,带着不顺溜的东海那边的口音。
热乎乎的夏风从我的身体穿过,吹得我额头上的汗珠越来越大,看来是我错怪这个娘娘腔了。
“不好意思,她…这里有点问题,我们今早忘了给她吃药。”宋昀阙急忙站在我俩中间,一边道歉一边捡起地上的小匣。
娘娘腔看着宋昀阙,眼睛明显一亮,“公几…”
我靠,这娘娘腔看来是有觊觎我师弟的嫌疑!不行,我立马站到宋昀阙面前,虽然没有他高。但是还是可以挡住娘娘腔花痴的目光!
我愤怒道:“你干什么色迷迷的看着他啊!”
娘娘腔收回目光,继而瞪着我说:“你不要乱所,我木有色迷迷的看着他。”
娘娘腔的狡辩更加激起我的愤怒,气得我跳脚,“我不管是你色迷迷的看着他,还是我色迷迷的看着他。总之他是我师弟,只准色迷迷的看着我。你喜欢的话,就看我好了!”
娘娘腔似乎已经被我的逻辑绕晕了,骂了我一声‘行经病’就走了。
我想要上前追娘娘腔,准备暴打他一顿,宋昀阙连忙拉住我,“师姐,不要惹事。”
我气呼呼的站在原地不动,看着娘娘腔上了一辆马车,马车周围还站了不少护卫。心中发虚,师弟拦得好,不然我这趟上去,指不定道派女修罗会被揍成道派小笼包了。
正当我找不到憋闷的时候,顾韶华风骚一扭,到了宋昀阙面前。将他手中的小匣抢了,在我的惊呼声中打开了。
“哗——”
“师姐这些年刮了多少宝贝…”
匣虽小,但装的全是珍宝。
深海中的珍珠、北寒地的冰玉、火山烈焰中的红宝石…
“放开我的宝贝!”我冲上去,把匣抢过来,用力盖上。“有什么冲我来,不要动我的东西。”
四个人看着我,目光可怜,“师姐,我要马车…”
“不可以。”我残忍拒绝,准备去追在前方等我们的彭镜。
顾韶华快我一步,将我的包袱都抢了,“师姐肯定还有好宝贝。”
“还给我!”
“二师兄快拦着师姐!”顾韶华跳得老远,青衣和弦笙立马双臂张开,挡在他前面,还警戒的看着我。
宋昀阙拽住我的手,我挣脱不开,愤恨道:“宋昀阙,你和他们同流合污。”
“不然你背我走?”宋昀阙眉梢一挑,挑起万般风情,在这炙热的季节我仿佛沐过一道春风。
爽!
“这是什么?”顾韶华翻遍了我的包袱,拿!起!了!我!的!肚!兜!
我的脸霎时红得像是要滴血,兴许顾韶华后知后觉懂了那是什么,轻笑一声急忙放进包袱里。裹好,交给我。
“师姐,没想到你还用那玩意儿啊。”顾韶华拿了我的红宝石,轻轻吹了一声口哨,抬腿走向当铺。
宋昀阙放开我,我悲愤的抱着我的包袱,顾不上羞愤的心情,急忙追上顾王八。
“把我的宝石还给我。”
“不给。”
“好,我当扶贫,扶你个顾穷鬼!”
真真是气死我也…
“多谢师姐对我扶贫,我好开心,呵呵。”顾韶华风骚一笑,拿着红宝石在我眼前晃了晃,在我反悔之前快步冲进当铺。
到了中午,日头更加猛烈了,顾韶华将银票收进了自己的怀里。我不知道自己是被气得快要冒烟还是被晒得冒烟了…
青衣和弦笙在外面赶车,我坐在马车中倒头就睡,不知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那么热了,反之还有一股凉风。
我正要睁眼,忽然听到头顶传来宋昀阙的声音。
“她是个女,你把她贴身衣物拿出来,不知道她会难堪吗?”
…谁?
顾韶华语气慵懒,从鼻间哼了一声,“师兄何时这么关心师姐了,不知道我会好奇吗?”
哦,他们在说我…
只听宋昀阙又说:“作为师弟,不知道师兄和师姐的事情不能管吗?”
“那我只能呵呵了。”顾韶华钻出了马车,大声道:“青衣,天都黑了还赶什么马车啊!赶快找住的地方。”
青衣从顾韶华的语气中听出了一股火药味儿,为免引火上身,连连说好。
我深吸一口气,装作忽然醒了,从宋昀阙的肩膀上抬起头。
竟然是在宋昀阙的肩膀上…?
缓缓睁开眼睛,看着那边闭目的彭镜,又看了看宋昀阙,假意问道:“我们到哪里了?”
宋昀阙将惊鸿扇搁在一边,淡道:“天黑了,不知道。”
我瞄了一眼惊鸿扇,刚才的凉风…莫非是宋昀阙扇出来的?
顾韶华刚和宋昀阙斗嘴,舍得把扇借给他?正想着,顾韶华又冲了进来,把惊鸿扇拿起来又气冲冲的出去。
我装作惊讶道:“师弟怎么了?”
“兴许钱多了,不自在。”宋昀阙揉了揉肩膀,尽说风凉话。
我憋住笑容,顾韶华不自在我就自在,今夜趁他睡着把银票偷过来。
。。。
 ;。。。 ; ; 正当我捶胸顿足的时候,有小童过来,俯身垂头道:“大师姐,尊教师叔让你去一趟。”
听见声音,我立马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步轻轻,找师父去了。
“小白啊…”师父欲言又止,背对着我,看不清面色。
我恭恭敬敬的一拜,面带职业微笑,“师父,请吩咐。”
“你也活了年了…”师父又欲言又止…
“师父莫不是嫌我活得长了?”
……
“你这个人啊,就是直接。”师父转身,玉面风华,好不迷人。
我嘿嘿一笑,道:“多谢师父夸奖。”
“总的来说,就是说话不经过大脑。”
“……”师父,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老是这样损我…
“好了好了,我找你来是想问问你,想不想…”师父沉思一会儿,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我身上晃悠,“成仙?”
当时听见这话我的脑里面大概有零点零一秒的罢工,在这零点零一秒的时间里,我说了想。
零点零一秒之后,师父丢了一张纸在我脸上,顺便塞了个包袱给我。
“小白成仙之非常艰难但是俗话说的好只要功夫下得深铁杵磨成针我想你一定会成为我们昆仑虚%¥#*…”
我第一次发现我师父能够说出那么多话来而且不带喘气不带标点符号的话也许我也是被传染了之后我的心情犹如千万只马匹在奔腾根本停不下来的节奏…
总的来说…
师父让我立刻马上不停歇的滚下昆仑虚,当然…还有我的五位师弟,一起去一个叫做江陵城五岳县同兴镇白马乡的村里…
修仙,哦不。
种白菜!!!???
“师父~~~~”
昆仑虚几弟同情的听着我悲惨的嚎叫,挥泪目送我这可亲可爱的大师姐被彭镜扛下山。
“六师弟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师父要个说法,叫我们去种白菜算怎么回事?师父的脑被驴踢了不成?”
我被扛在彭镜的肩膀上,整个人都倒吊起来,血气上涌,看得出来我很愤怒…
顾韶华摇曳着他美丽的红衣,不紧不慢的说:“大师姐你省省吧,你敢回去,估计你的脑就会被师父踢了。”
“到时候就会变得更傻不是吗?”有人接话,我抬起头,怒瞪说话的人。
此人长相纯洁,五官娇美,举手投足间风流倜傥。
和风骚的顾韶华站在一起,明显略胜一筹。
但是那颗大脑中装的东西,我想一定是冰块儿,不然说话怎么会风凉风凉的?
“二师兄说得实在是有道理了。”顾韶华哈哈一笑,夹着惊鸿羽扇给宋昀阙拜了拜,很是赞同。
“六师弟,你快放我下来,我要收拾他们!”我呲牙咧嘴,手忙脚乱的拍到了彭镜的翘臀。
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六师弟全身的僵硬,风声仿佛都在耳边停止了。我正要道歉,又听旁边两个人说。
“师姐这色迷迷的性格何时才能改啊。”顾韶华笑的五官都快皱在一起了。
身后的青衣和弦笙也捂着嘴巴偷笑,两个人不像昆仑虚的弟,倒像是我们的小童。肩上扛的全是我们的行囊,唉,我们这样欺负青衣和弦笙真的好吗?
宋昀阙唇角挂了一抹讥笑,瞄着我说:“说不定啊,我们六个师弟迟早会落入师姐的魔爪。”
我仿佛看见了青衣和弦笙面上闪过一丝惊恐,顾韶华面色一变…
老很恐怖吗?很丑吗?
彭镜也许是经不起这两人的打趣,一把将我摔下来,还好我机灵。在空中打了个跟斗便轻巧落地,看着彭镜远去的身影我急忙追上去。
“六师弟你听我解释啊,我不是要故意摸你的。”
“六师弟,师姐说他是有意的。”宋昀阙不忘加把火。
“你给我滚蛋。”我快气死了,恨不得立刻祭出长乐剑在他脸上画个大王八。
他继续凉凉一笑,“往师姐的怀里滚?”
此人不要脸…着实不要脸!
我惟有张开双臂,挺起胸膛说一声,“来吧二师弟…千万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我保证不用手勒死你。
“哈哈哈哈哈…”顾韶华爆笑,一边笑一边跑开,“六师弟你等等我,师姐凶猛了,我好害怕…”
青衣和弦笙急忙追逐顾韶华,跑得比四条腿的还快。
“师姐真是从小都这么厉害,我无话可说。”
鼻间嗅到一股好闻的气息,然后没有一点点防备…宋昀阙就把我抱住了。
“师弟,不是让你往我怀里滚吗?”今天我的脑好像很容易罢工,口中的话没有经过大脑处理,说得很没。
“你的怀抱小了。”宋昀阙的话一直在我的脑海中回荡…
这句话…到底是不是内涵话?
一上我不时看着自己的前胸,也算个精致吧…
思考了很久,终于下了昆仑虚,顾韶华累得像是一条哈巴狗。
一条风骚的哈巴狗。
“师姐,我们御剑吧。”烈日当空,顾韶华不停的拿惊鸿扇给自己扇风,不过这山下实在炎热了。
扇扇出来的风都是热乎乎的…
我蹲在树下乘凉,顺便翻白眼,“师父把我们的法力都封住了,你御个剑给我看看?”
下山之前,师父把我们的法力都封住了,说是以防我们在外面多生事端。
特别是我…
我承认,我脾气有点儿暴躁,动不动就喊打喊杀。
没办法,谁叫我法力高,在妖界出了名的道派女修罗。
“师父对我们真是残忍了。”顾韶华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上山的方向。
我移到他面前,眯起眼睛笑道:“师弟长得这么美丽,不如我把你卖给一个富婆换钱。然后买辆马车去白马乡,你就留在这里好好过穿金戴银的日,虽然偶尔受点儿委屈,但是我知道,你一定痛并快乐着。”
“师姐。”顾韶华很郑重的叫我。
我同样郑重的看着他,“嗯哼?”
“我可以打死你吗?”
顾韶华果然对我有很深的仇恨,这更加坚定了我想把他卖了的思想。
我颔,抬眸,羞涩道:“不可以哦师弟。”
“二师兄,快帮我把我的鸡皮疙瘩扫走!”顾韶华跌坐在地上,一边喊一边往宋昀阙那边爬。
宋昀阙云淡风轻,“我还是先把师姐的节操捡起来吧。”
比起捡节操,我觉得我还是想要先和宋昀阙探讨一下我怀抱大小的问题。
。。。
 ;。。。 ; ; 将书揣到怀中,我去了授业殿。
作为本门大弟,我必须要给新进弟上早课。
授业殿里面的新进弟已经都在等着了,看我进来,也不打闹了。急忙端端正正的做好,把道法心经摆正,晃着脑袋认真读起来。
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我也是从他们这个时代过来的。
随着一声声‘大师姐’的喊,我走到最前,盘腿坐下。
望着一群白花花的小年轻,我这个年纪,都能当他们祖宗了。还好我的驻颜术修得好,这才将我十八岁的面貌一直维持至今。
我也懒得废话,给他们讲课了。
半柱香还没烧完,我唾沫横飞,还不觉口干舌燥就已经有人打瞌睡了。
我依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体谅他们。
“今日,我给大家讲一讲万年前的事情吧。”我清了清嗓,大声道。
书上的实在无聊了,我讲得费力,弟们听得费力。不如讲点儿大家感兴趣的——
“根据《古宝典》所记载,万年前,混沌初现,天地生成。万物分化两,洪荒地孕育出两个生命。一个纵欲贪恋为魔,一个清心寡欲为道。”
停顿一下,我瞄了瞄那些打瞌睡的,发现都用一种好奇的眼神望着我。我遂继续道:“先有道宗创仙界,再有诸位神明开辟人间,神明将道宗称为天尊,奉在十重天之上。”
“大师姐,不是还有一个纵欲贪恋的魔吗?”一个人打断了我的话。
虽然说话被打断这种情况我很讨厌,不过为了维持我和蔼的形象,我僵硬的笑了一下。说:“这位师弟问得好,听我细细说来。”
我想了一下,那《古宝典》我只看了一遍,天地间只此一本儿。当然绝不会是我写的,脑中想了想,继续说。
“洪荒地衍生出来的魔去到溟地,那里流火熔岩,山似利刃,海能吞魂。他用了万年的光景育出魔兽为,麒麟,饕餮,蛟龙,白狐。万年之后,有了人间。”
我幽幽吐出一口气,看向身边的弟,问道:“师弟可否给我递杯茶?”
那弟恐怕听得入神,好半天才趔趄的爬起来给我斟茶去。
我润润嗓,感觉舒服点儿了才道:“那魔见道宗已被所有人神明人类供奉,心生妒忌。遂在人间大肆屠杀,侵噬人类灵魂,入得天界弑神。将神、人化作掌中傀儡。收服半兽人,帮助万物成精成妖,创出魔族,自己在族中称皇,号照烛。”
“道宗天尊怜悯世间疾苦,走出十重天,用道经感悟世人,将世人拉出魔障。”
“大师姐,魔皇照烛是不是在年前被收服的啊?”
我抿唇,“看来这位师弟知道的还不少啊。”
那位师弟红了红脸,搓手道:“听说,听说而已。”
我拍掌说道:“说起收服魔皇这一段儿,师弟们可要认真听了,因为精彩。错过了,只怕你们会后悔一生啊。”
“…”
“师姐,你又在说些和早课无关的东西。”
正当我吸足了一口气,准备开讲的时候,门外倚了个人,打断了我。
“命里有时终须有,我讲早课别插手。”
“红藕香残玉簟秋,歪解诗词都该抽。”
“天长地久有时尽,自己圆润滚出去。”
“莫愁前无知己,我要滚进你怀里。”
……
这把戏是我们从懂事起便玩起的。就因为我们这样不同于人的才,把夫活生生的气晕过去了。
我气,实在找不到句骂了,遂朝门口啐道:“再不滚我就要拔剑了!”
“你拔啊呵呵…”
没办法,是他逼我的。
“顾骚华,你想让你的美名和你的容貌一样名闻昆仑虚吗?”
是他逼我的,真的是他逼我的。
弟们个个憋笑快要憋成内伤了,门边的那个人不动,我却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怒气。
再等他祭出惊鸿扇之前,我还是先去讨好他吧。因为我实在不想再被扇到东海那边儿去了!
“师弟,我错了我错了,我只是一时大舌头而已。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也不等我给你接风洗尘。”
眼前这个红衣男衣袂如飞,身材匀称,一头青丝柔软的披散在身后。蕴着琉璃光泽的瞳孔散发着金般的芒光,薄唇紧抿,红如朱砂。
这是我的师弟,顾韶华。
我之所以叫他顾骚华,完全是因为…这人平日里没个正经,穿着一身红如嫁衣的衣袍四处游荡。
后山的竹林是他常去的地方,他摆出一个撩拨人心,但是我称为骚气的姿势,青丝垂地,对月饮酒。玉肩、锁骨、劲腰,挺直的鼻梁。在月光的映衬下,美得惊心动魄,激起****,引人犯罪…
算了算了,我不敢想了,再想我要流鼻血了。
“师弟啊,我问你件事儿。”我将顾韶华拉到一边,偷偷摸摸瞄了一眼,确定没人看见。
顾韶华轻笑,笑得千娇媚,我心荡了荡,随即想到正事。
不贪图眼前美色,问道:“师弟,你二月初五在哪里?”
二月初五正是我…告别年老处女的日,很重要,我自然记得。
骚气师弟抬起眼皮想了想,“在师父房里。”
我…“你和师父?”
玉面师父和骚气师弟…两个人难道…
“瞧你那龌龊的思想,不光是我,还有青衣、二师兄和弦笙。”顾韶华嘲讽的语气把我从幻想中拉出来。
我脸一红,知道自己邪恶了,急忙调整好龌龊的思想,问道:“那么晚上呢?晚上你在哪里?”
“白天我们从师父那里出来就下山办事去了,晚上自然是不在昆仑虚了,你问这个干嘛?”他换了个姿势靠着墙面,那摇曳的腰身,真是令人心神为之一荡啊。真想拨开那碍眼的红纱,仔细瞻仰一下那肌理深刻的腰。
“哇,是师兄,好帅啊。不行了,我要晕倒了,啊~”
听见这花痴的声音,我就知道,顾韶华刚才是故意摆出那种姿势的。他呀,虚荣得很,整个就一狐狸精,恨不得把全天下的目光都勾引到自己身上来。
我‘呸’了一声,也不管他了,自己又去了授业殿。
特么的,这被老睡了的男人,难道就凭空消失了?
。。。
 ;。。。 ; ; ***
“师姐…”
寒潭冰气如雾,隔着重重水雾,我眨了眨眼睛,“干嘛?”
这是昆仑虚的思过崖,顾名思义,是犯错的人才会来这儿的。受罚的人必须接连七七四十九日浸泡在这寒潭之中。明日就是我罚满之日,心情也畅快了些。
对面有脚步声走过来,我晃了晃脑袋,还是没看清来人是谁。遂道:“谁啊?”
这昆仑虚好几个弟,人人都叫我师姐,我倒是不知道是谁在对面叫我。
“师姐…”
声音又在洞里响起来了,若有似无。
我瞄了一眼四周,反正也没有人看着我,随即慢慢从寒潭中走出来。
水雾漫漫,氤氲眼眸,一个人影忽然扑上来,我始料未及啊。感觉忽然撞上来了个炼丹炉,烫的吓人…
“师姐…”
又喊了声,有些耳熟,我‘嗯’道:“怎么了?”顺便把这人从我身上掰开,看看是哪位师弟在对我投怀送抱。许是上天怜我守了年的身,派个鲜肉来解救我了?
我如饥似渴…
“师姐…我被女妖下药了…”
我瞪着眼睛看说话的人,怎么一会儿变成六师弟的脸,一会儿变成四师弟的脸?一闪一闪的,又是二师弟和五师弟的脸了…变来变去,又变成师弟的脸…
“我去…”
啐了一口,我就知道自己又是在做梦了——
接连一个月,我都做着相同的梦。
梦里有个男人,一声一声的喊我师姐,我却怎么都看不清他的真面目。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将才那情况并不是我做梦杜撰出来的,而是真的发生在一个月前…
彼时我因为心软放跑了一个在山下作乱的猫妖,导致后来猫妖日益壮大,吸食多人精髓。造孽多,这全都怪我当初一念之仁…
为了堵住悠悠之口,师父不得不罚我到思过崖的寒潭浸泡七七四十九日。
而就是在罚满到期的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一个唤着我‘师姐’的人进来了,身上烫的跟火炉一样,口中一直呢呢喃喃,“师姐…师姐…我被女妖下药了…师姐…”
在我答应了一八十遍之后,我才抚上他的脉门,后知后觉懂了‘下药’是怎么一回事。
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
此‘药’害人不浅,着实害人不浅。
激起人的****,若是阴阳不能交合,那么中‘药’之人就会被损干精元,变成一具干尸。
既然他都叫我师姐了,想来是我昆仑虚的人,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况且我干枯了年的心,早就蠢蠢欲动了。
再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夜深人静,到哪儿去找个女人啊?我那些师妹能答应吗?
再找不到比我更适合的人了,真是老天开眼。
收回了思绪,身上那人对我的‘蹂躏’也完毕了。
依旧水雾重重,我怎么就看不清那人的脸呢?我在他面上摸了半晌,忽然掌心一痒,似乎是睫羽颤动了一下。
“师姐!!你!!…”
啊~~醒了?可是醒过来也不该这样啊,第一句不是应该为了感谢我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吗?
然后我再大手一揽,豪爽道:放心吧,师姐会对你负责的。以后山五岳,四海九州谁敢欺负你,就报我昆仑虚大弟白朝岚的名!
这完全不符合我预想的对话啊。
不过一向处变不惊的我,淡淡笑了笑,友好道:“师弟,俗话说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你都这样了,师姐也不能便宜对你下药的妖精啊。”
对面沉默了,我似乎听到了磨牙的声音,“师姐,我说我被女妖下药了。所以特地找你,帮我用这寒潭的冰化了这药的药性!”
啊~我恍然大悟,特么的原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是师姐想得不周到,是师姐想得不周到。师弟…”我迟疑了一下,看了看对面只有个大致轮廓的脸,“敢问师弟是谁?”
对面又沉默了,最后用一种…讥笑的语气…讥笑?特么的竟然敢讥笑我,让我知道你的名字你就惨了!
老娘这辈赖上你!
可是…他说:“既然不知道,那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罢。”
……哟哟哟…听听,还敢跟我玩傲娇?
正当我准备了一大堆威风凛凛,显得我根本就不在乎他名字的说辞,他就走了…
啊啊啊,我抓狂了…
就冲这个脾气,我就算翻遍整个昆仑虚也要把他找出来,狠狠抽他!
我是个怎么想就怎么做的人,再说,放眼整个昆仑虚,除了我师父锦尚真人和掌教之外。我就是二人之下,万人之上了。
于是…我第二天出了思过崖,扶着又酸又涨的腰,抖抖的出山了。
我把昆仑虚的弟都找来了,排除女弟,就还有五多个男弟…五多啊!我要怎么大海捞针把昨晚那个傲娇鬼找出来?
然后我又排除了一些嗓粗的,身材宽的,长得矮的。
……尼玛最后一个不剩?
这让我真真为昆仑虚的形象问题发愁啊,这些弟怎么拿得出手?
既然这些都不是,那就还剩下我那五个师弟了。
呵呵…说起我那五个师弟,我就不得不抬头挺胸,满脸自豪了。
长腿?他们是!
美貌?他们有!
才武功一把抓?他们行!
我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去找五个师弟,却发现四位师弟昨夜奉了师傅的命令,分别去办事儿了。唯一剩下的,是我那最小的师弟,正在院中苦练功夫的彭镜。
那英姿飒爽的身影,那行云流水的招法…看得我也是醉了…
整个昆仑虚我都排除完毕,唯一附和标准的就是我这六师弟…啊~上天果然开眼。我活了年,终于赐了一个男人给我了!
还是我日夜觊觎的师弟…
咳咳…其实还在我幼年的时候,就想着长大了一定要把天下美男尽揽入怀。前提是,先要把我这美貌的五只师弟扑倒…
上天怜见…我已经完成第一步了。
眼前正在练武的彭镜忽然朝我走过来,我的心跳了跳,望着那俊俏的脸庞。他会对我说什么呢?
“师姐,仙剑大会马上开始了,你在这儿磨蹭什么呢。师父到处找你!”
这冷冰冰的声音,犹如一盆冰水,将我热情如火的心从头到脚淋了个通透。
看着彭镜那张年不变,冰山禁yu脸,我觉得。上天不开眼,它只开玩笑…
不是不是,彭镜绝对不会是那晚的师弟…他见到妖怪,开场白都不会说,狠话也不会放,祭出破月戬就开始打。
哪儿还能给女妖机会对他下药啊…
我睁着惺忪的眼睛,跟着彭镜去仙剑大会的主场。
此刻主场内外人山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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