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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探路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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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战将(二)
    袁三声生的高大威猛,就算是穿着官服也不能完全遮住那一身遒劲的肌肉,那体格。站在对面的文官跟他一比简直就是未成年。好在脸上没有蓄须,干净的很,五官端正,眉毛又长又黑飞扬入鬓,与齐蛮渊的风流入骨偏又带着几分暗黑的冷厉不同,袁三声身上到处都透露出一种被强制压抑的野性来。

    “真男人啊!”念久一声赞叹。

    齐蛮渊本来没什么感觉,袁三声的官位和生平他之前就已经详细了解过了,性子耿直,不攀权附势,处处得罪人也处处遭人算计,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来那真是祖上烧了高香了。他对这个人感觉一般,性子耿直是优点,不攀权附势是节操。但这人的智商明显把这个优点节操变成了长矛,见谁戳谁,这不是一般的笨,是蠢。

    这样的人容易走极端,要不就是非常容易驾驭,要不就是处处与你为敌,条件很简单,看他能不能真正认可你。皇帝把这么个人指给自己做将军,也不知道是太相信他的能力或者是还有其他目的,齐蛮渊也懒得追究。

    但是念久的一句夸赞引起了齐蛮渊的的兴致,说是兴致也不完全是,自己怎么说也算是念久的主子,这么多天有听到过他说一句好话吗?齐蛮渊扭头朝袁三声看过去,之后干脆堂而皇之的围着他左三圈右三圈的看了几遍。

    皇帝看向齐蛮渊,也不问,等着他说话。

    齐蛮渊小声问念久:“你能从他身上看出什么?”就因为块头大就是真男人?你真肤浅!

    “正气!”念久回答的不假思索。

    “喝!”齐蛮渊笑了,很不纯良。

    百官听不到两人之间的对话,但是将齐蛮渊脸上的笑看在眼里,就觉得王爷这是满意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哪知齐蛮渊又道:“皇上,臣有一副将,在北地防御外敌上颇有经验,不知臣这次出征可不可以带在身边?”

    皇帝思索了一下,他本来并没指望这靖蛮王能完全遵照他的安排做事,现在这种配合程度已经出乎意料,只是多带一个武将罢了,出不了幺蛾子。

    微笑道:“靖蛮王赏识的定不是无能之辈,这样也好,你身上的伤害没好利索,有个人代为传话朕也放心不少,这样吧,朕再给你配个军师,毕竟你再北地待了这么长时间,对边境民情和军部调到不怎么了解。”

    齐蛮渊俯身拜首:“臣谢主隆恩。”

    皇上欣慰点头,“桑秋平。”

    “臣在!”

    “回家收拾收拾,十日之后跟着王爷前往边境。”

    “臣,遵旨。”桑秋平低着头暗暗皱眉,上战场这种事情什么时候能轮到他了?

    早朝在半个时辰之后结束,齐蛮渊怀揣着念久在百官各种不善视线中晃晃悠悠的上了那顶青顶小轿。

    “你怎么看?”

    齐蛮渊声音懒洋洋的,将念久从怀里拎出来直接甩在坐榻上,将包成粽子的胳膊从绷带里解放出来来回的活动着。

    “什么怎么看?”念久晕乎乎的问。

    齐蛮渊斜睨:“我把你带在身边不是没事就让你听墙角的?”

    念久失笑,他昨天的那些资料也不是白看的,多少记住了一些,“还真是谢王爷赏识了,袁三声的父亲曾是一员屡立战功的武将,只是壮年时期战死沙场,子承父志虽然袁三声没在官场混的风生水起却也勉强保住全家。”

    “皇上把他派到你身边也不可能毫无目的,可能是试探你,也可能是监视你,如果是前者的话,袁三声根本就是个牺牲品,后者的话,那就说明袁三声是皇帝的人,而且还是心腹。”

    “我觉得前者的可能性大些,听说袁三声之所以叫‘三声’这个名字也是有故事的,他父亲打仗途中路过某处峡口忽然听闻猿鸣之声,声声催人泪,正好应了古文中的某句,于是才给儿子取了这个名字。”

    “在一般文章中猿鸣大都是表示悲愤之意,我猜测袁三声的父亲当时在朝中并不好过,之后父亲战死沙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袁三声和皇帝之间不可能毫无隔阂,由此,心腹之类大抵是谈不上了。”

    “嗯,想不到你的才学还不算太差,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去跟着袁三声。”齐蛮渊说完之后就闭了眼,嘴角微微扬起,看来心情不错。

    念久心里暗骂,还说老子不是用来听墙角的,老子在你眼里除了听墙角还能干什么?!嘴上还是道:“桑秋平,王爷认为这个人如何?”

    “此人和袁三声刚好相反,处世圆滑善于交际,对谁都带着三分笑,性子却冷得要死,整个就是油盐不进的主,本来是在兵部,后来调到礼部,现在手中没有什么实权,姐姐是个不怎么受宠的贵妃。”齐蛮渊毫无逻辑的将桑秋平的身份过往说的差不多,末了问:“这个人,你怎么看?”

    “我看他挺无奈的。”

    “谁知道呢,不过这样的人我喜欢,有自知之明,不惹事。”说完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念久却是知道齐蛮渊这是认可了这个人,至少现在没打算在这个人身上动什么奇怪的心思。想着就被齐蛮渊熟门熟路的从窗口丢了出去,念久也没啥情绪他现在自己被虐待的已经习惯了,翻了两个圈就找到了袁三声的位置,紧跟着就又去听墙角了。

    ——————————————

    念久觉得自己真的挺忙的,当天晚上子时之后再次去了丞相府,白慈孝还是和之前一样坐在那里喝酒,但是眼中明显多了焦躁的神色,时不时的朝着远处眺望着。

    念久看着他这样心里叹气,白慈安不知道他这个三哥的心思也就罢了,但是他念久知道啊!现在让他顶着弟弟的身份去和一个明知道爱他的亲哥哥叙旧情,这明摆着是难为人嘛!

    但是事到如今也没有其他办法了,昨天两个人的话没说多长时间念久就又遇到来找白慈孝的人,白慈孝粘得太紧,念久无奈之下承诺第二天还会再来,这才让白慈孝松了手。

    但昨晚上也不算是没有收获,白慈安离开后白慈孝和来人谈话的时候心绪不宁,也就是这样念久才知道了他和杀手组织之间的关系。由此才有了念久恳求齐蛮渊放过白慈孝一说。

    天气阴沉的厉害,连丝月光都没有,白慈孝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之前放在桌上灯笼此时也撤走了,整个院子一片漆黑,白慈孝此时怔怔的看着远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念久躲在阴影里再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这才面带微笑着走了出去,“三哥,我来了。”

    白慈孝连忙迎了上去,等到走进的时候想要碰一下白慈安,伸了伸手最后还是缩了回去,眼睛定定的看着白慈安,似乎是在征求同意。

    念久只当没看见,“更深雾重,三哥不该在这里等的。”

    “没事,我习惯了。”白慈孝目光炽热的看着念久。

    念久讪讪避开,只得道:“三哥久等了。”

    “小弟这次来是想问三哥,当日刺杀靖蛮王的,是不是三哥的人?”

    白慈孝本来还沉浸在喜悦之中,此时听到这话瞳孔猛地一缩,“为什么这么问!”那一声带着狠戾,看着白慈安的眼神更是带着怀疑。

    “果真是三哥所为?”

    “你到底是谁!慈安才不会关心这些事情!”停了片刻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对啊,慈安什么时候在意过我?就算是还阳也好魂魄也罢,怎么可能记得起我?我是谁?我算得上什么?”一双很里的眼睛由狠戾瞬间涣散开来,像一把被击溃的沙子,明明刚才还光芒万丈。

    念久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只得到:“三哥,真的是我啊三哥,虽然我死了,但是难以瞑目啊三哥……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不知道除了三哥我还能去找谁,皇帝?还是父亲?”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道,你这弟弟能耐可是大着呢,就算是几根头发丝都能把几百年之后的魂给招来。

    白慈孝的目光又聚拢了些,却没了之前的光亮,“真的是慈安啊。”

    “三哥不必介怀慈安,此时应该好好孝敬父亲,不要再让自己置于危险之中,慈安已死,留个念想就已足够。”

    白慈孝像是受了刺激大叫道:“不会的,三哥会救你的,皇帝说他有法子让你活过来,你的身体还保存的很好,慈安,你会回来的!”白慈孝不知想到了什么,瞬间又激动起来。

    念久真心觉得在这么下去的话白慈孝真有可能会疯,但是他现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上面,心里已经开始骂娘,皇帝居然还没把白慈安下葬!

    “皇上……真的这么说?”

    “是!皇上说只要搜集齐了东西就能让你活过来!”

    “可是这和靖蛮王有什么关系?”

    “皇帝说要您复活的话需要几样东西,这些东西都不好找,西疆有,但是来人要齐蛮渊的命来交换。”白慈孝怕这个弟弟不相信他的话,还在拼命劝说,“慈安你只要好好等待,只要等着就好,迟早有一天你会回来的。”

    念久确定此时白慈孝的心神确实是受了影响,之前并没有承认齐蛮渊的事情,但是他拐了个弯就把话给套出来了。

    “皇帝知道吗?”

    白慈孝的目光开始躲闪,“我也不清楚,皇帝把齐蛮渊从北地召回,或许只是单纯的想让他去扫清那些希夷,或许是想让人要了他的命然后让你活过来,他的心思,谁能猜得透?”

    白慈孝表情阴狠,再抬起头的时候又是一脸温柔,“但是他绝对想不到你会来看我,其实在慈安的心中三哥还是很重要的是不是?”白慈孝伸手想着触摸白慈安。

    念久急忙退后两步避开,“我这身体大哥还是不要碰的好,阳气如体只会让我更加难过。”露出一个勉强的笑,“时间差不多了。”叹口气,表情语调都是无限苍凉,“三哥好好保重,慈安以后怕是不能来看你了。”

    齐蛮渊去打仗他自然是要跟着的,现在刺杀的事情也算是有了个头绪,他再来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而且看白慈孝的模样,暗叹白慈安对他的影响真的太大。

    “为什么……慈安,你为什么不能来看三哥了?还有父亲,你不是担心父亲的么?”白慈孝开始着急了,脑子里反反复复的一句话:慈安说不会来看他了,慈安再也不会来了……

    “我知道三哥会照顾好爹的,慈安相信三哥。”念久看着白慈孝又有些神智异常,知道不宜久留,道了句:“三哥,保重。”转身离去。

    白慈孝上前追了两步,如果白慈安还是活着的话他是死活也不会让他出这院子的,但是现在的白慈安已经死了……白慈孝欲言又止表情期期艾艾,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慈安慢慢的往外走。

    念久其实是可以直接飞出去的,但是这要在自己变成刺绣的情况下,白慈孝那几乎是黏在他身上的目光,他根本躲不开。

    但就在这时让念久更加郁闷的事情发生了,大原国的丞相白慈安的爹白峰远不知道在想什么,半夜三更的一个人出来找他三儿子,这还没进院子就看到自家老四从里面走出来,白老爷子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昏了过去。

    白慈安觉得自己的脑子也是短路了,惊慌失措之下张口就喊了一声“爹!”

    作者有话要说:打算在出征之前把三哥的问题处理了,琢磨着什么时候让王爷见见“白慈安”啊

    和室友一起去逛超市,块累死了!!
第十四章 见鬼(一)
    “袁三声在回去私宅之后之后给他娘上了香,将妹妹托付给了管家夫妻,上午到营地转了一圈,练了一个时辰的功夫,中午和营地的几个属下一起吃饭交代了些事情,下午就一直在书房里。”

    “在书房里做什么?”

    “看书。”

    “什么书?”

    “《大原边疆要闻》。”

    “中午一起吃饭的有哪些官员。”

    “袁三声的两个副将,李平山和姚峰。”

    “说了些什么事?”

    “刚开始是交代两人事情,之后是谈论王爷出征,最后是送别。”

    “吃了哪些菜?喝了多少酒?吃了几碗饭?用了多长时间?”齐蛮渊一双眼睛都要瞪出来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不高兴了,但是念久愣是没看出来。

    念久愣了一下,“没喝酒,袁三声说下午他们还要回营不能喝酒。”又道:“不知道王爷如此关心袁三声,是我疏忽了。”

    齐蛮渊怒了,“你觉得本王让你去就是让你做这些的?”

    念久没说话。

    齐蛮渊看着一幅刺绣毫无生气的挂在书架上的模样,一肚子火憋屈在肚子里,他跟这么个东西生气有意思么?不生气的话这种想踹人的感觉又是什么?但是打了有没效果,又不能拿“我不给你血”来要挟,齐蛮渊活了二十三年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深深的无力感。

    “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念久。”

    “没有,我能有什么事情。”念久避开齐蛮渊的眼睛,飘了两下干脆跑到书架最顶端趴着去了。

    齐蛮渊想想也是,念久能说话的人也就自己一个,什么事能是他不知道的,当下心情舒畅不少,找人进来收拾一下准备出门,这时候影卫找来了。

    “王爷,昨日白丞相忽然昏倒现在还没醒过来,皇帝已经派了御医过去,怕是情况不妙。”

    念久猛地抖了一下。

    “查到原因了?”齐蛮渊瞥了一眼书架问道。

    “今天早上从相府出来的大夫被我们带回来了,大夫只说丞相是受了惊吓气血上涌才昏迷的,具体原因他也不知道,不过奇怪的是丞相昏迷的时候嘴里不断的叫着白慈安的名字,按理说白慈安死了也有一年了,这老丞相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太晚了。”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没传开,不过丞相身份高贵,这也是迟早的事情。”小九抬头看了眼自家主子,等待下一步指示。

    “先找人去盯着,尤其是白慈孝,有什么异动即刻通知。”如果这时候白峰远出什么问题的话整个朝廷都能晃上两下,想了想又道:“查一丞相下昏倒的原因是什么,当时肯定有人在身边跟着。”

    “是。”小九点了头就出门离开,齐蛮渊背着手看着窗外,表情难测。

    此时心情起伏最大的还是趴在书架上默不作声的念久,白老爷子到现在还没醒?齐蛮渊这是要查什么?!查他?

    “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齐蛮渊转身看着念久的方向,眼神刀子样犀利。

    “跟踪袁三声。”

    “没去丞相府?”

    “为什么这么问,就算是去了也不可能被人注意到。”念久警惕起来。

    “本王只是想问你知不知道的丞相昏倒的原因,你紧张什么?”

    “不知道,没紧张!”

    齐蛮渊也没想从他嘴里听到点什么,站了一会之后继续看公文。

    念久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只要有他不松口,谁也不知道白峰远是看到他才晕倒的!

    影卫们很快带了消息回来,说是丞相大人是因为大晚上出门去见白慈孝,在路上碰到自己死了一年多的小儿子之后才昏倒的,更奇特的是丞相府里有人听到那本来已经死了白慈安还喊了一声爹,不过等到跟着的人追上来的时候也只看到一个白色的背影。

    这种事情总结出来一句话就是:见鬼了!

    “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念久反应过来是齐蛮渊在问自己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又只剩下两人了,而且自己似乎有些反应过度。

    “你不是说自己是魂魄附在这刺绣上的吗,这种事情应该很清楚才对。”

    他指的是白慈安半夜三更出现在丞相府的事情,念久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

    齐蛮渊皱眉,念久从早上回来就开始不对劲,之前两人之间也不怎么融洽,但还会费心应付他两句,现在简直就是爱理不理了!

    “哦,这事啊,可能是白慈安放不下他老爹又回来了吧。”念久说的漫不经心。

    “白慈安已经死了一年了,这时候回来是不是有点晚了?”齐蛮渊嘲讽。

    “你什么意思啊!”

    念久从书桌上跳下来和齐蛮渊对视,听着这话就不高兴!

    “你就没想过或许是有人假扮白慈安去找白丞相?”

    “不是都有人听见白慈安叫他爹了么!”念久越发烦躁,说话都含着火气。

    “有奶的都不一定是娘,更何况只是叫了一声爹。”

    齐蛮渊觉得自己越来越粗俗了,知道自己话说的不好听,但是念久和白家的牵扯太多,对白家的事情反应也越来越大,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猜得出此时是压抑着怒火的,虽然对方只是一块布根本看不见表情,很奇异的齐蛮渊就是觉得自己知道,没有理由!

    齐蛮渊给自己找的借口是:情绪会影响办事效率,他有必要了解念久焦躁的原因,如果能掌控的话……那就更好了。

    念久则是觉得齐蛮渊这是盯上白家了,不管什么事情和白家牵上关系这人就会紧掐着不放,“就算是有人假扮白慈安去找丞相又怎么了,王爷很在意?”

    这不是念久第一次用王爷称呼他,只是这次咬得很重。

    “不怎么在意,但本王就是有兴趣。”齐蛮渊一脸你能拿我怎么着的表情看着念久。

    ……

    “我很累,有事再说吧。”

    念久说完就从窗户离开了,剩下齐蛮渊一个人站在那里对着空气眨眼。

    念久跟着齐蛮渊也有不少时间了,还没好好逛过这座王府,此时心情不好眼下无事又不可能大白天的跑去睡觉,就开始围着王府转起圈来。

    齐蛮渊之前说过这座王府只是他们齐家在京城的一个落脚点,从本质上来讲算是个专门供他落脚的驿站,表面看上去还可以,布景细节到底经不起推敲。

    但再怎么经不起推敲也够念久羡慕嫉妒恨了。

    绕过两座假山穿过一条长廊,念久偷偷摸摸的进了王府的后院,他承认自己好奇心过剩了,只是齐蛮渊这几天都是跟他在一起根本就没见他身边有女人出现过。齐蛮渊虽说年少,可怎么也二十多了,这个年纪在这个时代老婆一大把都不稀罕,但念久就是没见过他一个妃子小妾之类的。

    念久这边还在回忆着王府几个丫鬟的姿色,就见张文宇从一处圆拱形的红木门里走了出来。

    张文宇就是当日把齐蛮渊从妓院给带回来的那个侍卫,念久对这人露出的那几招功夫印象不浅,第一反应就是齐蛮渊戴绿帽子了,等到再一个人从里面出来的事情,念久的反应是齐蛮渊妨碍人家谈恋爱了。

    这人还是念久见过的 ;,是妓院里带回来的那个不知道□花还是春香的姑娘。姑娘气色还不错,眉梢翘着不知遇到了什么好事,倒是张文宇脸色不是很好,阴沉沉的在前面带路。

    念久奇怪这两人这是要干什么,也就正大光明的跟在后面。

    前院和后院之间是被一条小河给隔开的,河两边都是垂柳,河里面点缀着几多粉红的荷花,上面架着一座能容纳三人并肩的竹桥。桥尽头站着两名侍卫,此时看着张文宇带着位姑娘走过来,想拦又不敢拦的样子。

    张文宇主动开口,“我带她去见王爷,没你们的事。”之后阴着脸继续往前。

    念久听到他说话知道这是彻底没奸|情可看了,正要离开就又见对面老管家朝这边走过来。

    张文宇恭敬道:“春香姑娘想见主人,张伯能否通报一声?”

    老管家笑眯眯的点头,“这是自然,咱们主子最近忙的可都忘了这后院还有这么位姑娘了。”

    一句话暗示了两个信息,一、王爷很忙,二、王爷不记得她了。

    这两点之间有没有因果关系他就不知道了,张文宇脸色又沉了几分。

    倒是那姑娘挺活泼的,“你们带我去见见爷呗,见了不就又想起来了嘛~”

    张管家还是笑,“姑娘说的是,还请老奴先一步通报。”点了下头有折了回去。

    念久算是猜到这姑娘是啥意思了,不过他对这种事没兴趣,倒是齐蛮渊的反应让他有点期待,但这事情怕是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念久从柳树上下来之后转了两圈还是打算去的丞相府一趟。

    白峰远毕竟是白慈安的爹,这祸还是自己惹出来的。再者他在虽然在白天不能变成白慈安,可两人的声音不差半点,如果机会合适的话,他倒是希望能和这老爷子说两句话,毕竟白慈安不在了,心里再怎么记挂也不可能改变事实,宽宽心也好。

    可这老爷子是丞相啊,丞相有那么好对付吗?!

    张文宇皱着眉斜睨着不远处的天空,最近怎么老是看到有东西在天上飞。

    作者有话要说:看银魂看得太哈皮忘了写文了捂脸……

    吽,本章补完了。

    难道jj抽的不能留言了么?劳资已经裸奔好几天了好不好~~~~(>;_<;)~~~~
第十五章 见鬼(二)
    念久去了丞相府,本想只是去看看白峰远,却没能料到在那里碰到前来探病的皇帝。

    念久挂在已经结了青色果子的树上远远的看着房内。

    此时白峰远已经醒了,斜倚在床头,双眼微微睁开,眼角的周围像是盘结在地面上的树根,狰狞着要将那里面最后的一段光亮夺走。

    念久才发现,白峰远已经这么老了,不再是传说中那个一人之下呼风唤雨的丞相大人,就在昨晚,他还因为自己已死去儿子的一声呼唤而差点昏迷不醒。

    皇帝坐在椅子上,两人呈斜对姿势,向较于白峰远的死气沉沉,皇帝此时根本就像是一个坐不住的毛头小子,他想开口询问,想抓住丞相的肩膀逼迫,眼睛瞥到人身上的时候还是强行按捺住了,他不能,这是慈安的爹,自己那么做的话,慈安会不高兴的。

    皇帝打量着房间周围摆设,心里想着慈安会不会就躲在某个角落里看着自己?目光从窗外的一株果树上一扫而过,念久瞬间有一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差些从树上掉下去。

    皇帝完全没注意到那边,目光转过去有些贪婪的盯着白峰远,听说念久昨天晚上来看他爹了,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有没有提到自己,是不是以后也会来看望自己?那时候自己该怎么做?

    皇帝不说话,思想毫无根基的无限蔓延。

    “老臣多谢皇上挂念,只是现在身子不便不能起身迎接,还望皇上不要怪罪。”

    “朕怎么会怪罪,丞相国之栋梁,当务之急自然是好好养身体,繁文缛节不要也罢。”皇帝笑着,一双眼睛快要闪出火花。

    “那老臣就谢过皇上了。”白峰远依旧低垂着脸,是看不出一丝表情。

    一段开场白说完又是一段寂静,两人都在等着对方挑开话题然后自己不留余地的追问到底,表面上看去又都是心不在意,一派和乐景象。

    “丞相,朕听说昨晚上昏倒是因为遇到了慈安?”皇帝忍不住了,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心也开始悬在了半空。

    “皇上真会说笑,臣的幺儿死了都有一年有余,臣又怎么会看到。臣只是心老力衰体力不支,一时不察昏倒罢了,哪来的那些闲言碎语污蔑了皇上的圣听!”

    白峰远的声音就像是一池死水,深不见底、波澜不惊,一个是他的孩儿,另一个当今皇帝,他必须要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能恨!不能仇!

    ……他才可以坐在这人的对面,安静的行者君臣之礼。

    “朕可是听人说有人在丞相昏倒的地方看到过慈安啊。”皇帝强笑着,捏着杯子的手骨节泛白。

    “皇上也知道老臣是昏倒了,昏倒了又怎么知道!”白峰远猛地双眼大睁与皇帝对视。

    “白峰远!”

    “老师……朕承认当时鲁莽了,可是你也知道朕是真喜欢慈安,朕从来不想伤害他啊。”

    “皇上,慈安已经不在了,肯请皇上放过他放过老臣那不懂事的孩子吧。”

    白峰远说到这里,一张脸上老泪纵横,“看在老臣复服侍先皇多年的份上,放过老臣这个孩子吧……”

    “啪!”皇帝气急将手里杯子直接掼到地上,“白峰远,朕敬你是慈安的父亲!”

    一道悠远且沧桑的声音传来……

    “皇上,我敬你是一国之君。”

    原本就要拍案而起的皇帝在听到这道声音的时候整个人身上的气质都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就像是一锅煮沸的水被人从下面拆了柴火般。

    又是一转瞬,变成了漫天绽开的烟花。

    “慈安?!”

    皇帝的一声呼喊可谓是千回百转。

    念久叹气,白慈安到底是何德何能能让这些人操碎了心肝却还甘之如饴,如果自己的出现可以给这些做一个了结的话,倒也不算坏事。

    结了你的运道,现在给你收拾烂摊子,白慈安,我实在是不欠你什么了。

    “是我,皇上近来可好?”。

    皇帝呼吸更加急促“你不在的日子,朕度日如年。”

    “那皇上该尽快适应才好,慈安是注定不会回去的。”

    念久的这番话可谓不近人情冷淡到了极点,甚至带着微微的讥讽,他知道某些人注定是他不该接触的,一些关系也是注定需要斩断的,这皇帝就是需要迅速撇清关系的人物代表。念久之前见过皇帝三次,一次是宁泉阁外他为白慈安的消息步履匆匆,卑微的期待;一次是养心殿内他与齐蛮渊相互试探,步步为营;一次是在大殿之上,他指点江山,深谋远虑。

    被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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