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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探路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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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齐蛮渊起床的时候有个习惯,第一步并不是睁开眼睛,而是先考虑自己的处境,感知自己的状态,最后才是睁开眼睛告诉别人他醒了。
“爷,您醒了,有什么需要的?”年过半百的管家耳力倒是出奇的好,齐蛮渊话音刚落就已经站在了床前。
“我,是不是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回爷,爷从万春楼带回来一个叫|春香的姑娘,现在已经被安排在后院了,爷现在要见她?”管家立马回答,还真是第一次见爷对位姑娘这么上心。
齐蛮渊皱着眉头挥手,失血过多的眩晕还没完全缓解,又想不起想说的到底是什么,只道:“不,不是她……还有没有别的?”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今天晚上能码出来五千字的话……俺会考虑再更半章……因为明天有事没时间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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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影卫十三(一)
齐蛮渊从孩童时期就开始接受和王府的影卫一样的各种训练,一方面是为了让自己有更强的生存能力,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给那些影卫做一个活生生的模仿样本。
影卫的训练总是挑战着人类的极限,完成各种匪夷所思的任务,作为的中心的齐蛮渊自然要承受的比别人更多,他是主子,是方向,也是目标。
王府的影卫不同于其他地方,并不是非要把自己训练到像影子一样没有存在才算最好,而是能够成为主子影子的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吃穿住行等等等等都要和他们的主子一般无二。
一般的时候充当分|身,必要的时候充当替身。
除此之外他们也必要要能够是任何事物的影子,或者是旁边的一棵树,或者是刚刚和你擦肩而过的路人甲。这种环境里长大的人绝对有相当强大的抗压心理,抗压与叛逆总是相辅相成,人在一个方面相当坚硬的时候也会在注意不到的另一面更加柔软。
十二个动作一致的影卫,内心早已弯的七七八八或者干脆已经碎成一地捡都捡不起来。这里面反弹效应最厉害还是他们的王爷主子,齐蛮渊。当你看到眼前整整十二个和你差不多,甚至换个位置就能对调身份的人的时候,人总归还是在下意识的会强迫自己做出某些改变,但是作为影卫领头者他必须要确保自己一举一动都是在“标准”之内。
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齐蛮渊,从根本上就是将两个极端融合在一起的复合体,他必须要鹤立鸡群,又必须要泯于众人。他的一举一动是被效仿的对象,同时又在被效仿的时候不断的标新立异,由此也产生了齐蛮渊多变的性格,长久以往,唯一不变的还是走路的时候还会保持一条直线。
齐蛮渊在强迫自己改变,这种强迫变成了一种习惯,一种**,但是生在大家族的人总是会有那么一两点偏向于变态的毛病,没有人会在意。
在外人眼中,靖蛮王一直都是靖蛮王,老的死了小的站出来,大原王朝的第一异姓王。
老靖蛮王的影卫训练计划是很成功的,至少他这儿子还能流着眼泪给他哭丧,还能在他死后接任他顶上“靖蛮王”这顶帽子,他们齐家的荣耀与权利还可以继续延伸下去。
那时候多么重的伤没受过?就算是流再多血也是挺一挺就过来了,他身上穿着的是王爷的皮,灵魂早就被训练成了一个怪胎,一个表演着王爷角色的怪胎。但是这次的受伤却让齐蛮渊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原本密闭的空间忽然出现一个洞,外面的空气源源不断的灌进来,冷飕飕的。
齐蛮渊的大脑开始按照时间的线条一点点网上搜索,似乎出现了什么他不能确定的事情?或者其实是自己受伤所以产生了幻觉?先是耳朵的幻觉然后是眼睛的幻觉,毕竟幻觉这种东西按照常理来讲是绝对讲得通的。
“爷说的是一块绣品?奴才是在爷怀里找出来的,爷贴身携带必定是重要之物,已经让人小心收起来了,现在就让人拿过来?”老管家笑眯眯的征询着小王爷的意思,这才刚来了京城就开始桃花运不断,不仅带回来个姑娘,怀里还揣了块帕子,只是这帕子上怎么绣的是个男人的身像?老管家眯眯眼,老王爷对这事会怎么看呢?
老管家在把帕子送进来之后就关门出去了,看爷的脸色,此事定然是不比寻常,但到底有多不寻常,笑眯眯的老管家有些好奇。
齐蛮渊走下床看着被管家规规整整摆在桌上刺绣,眉头慢慢皱起,眼中光芒变化不定,没有走近,只是定定的看着,也没有说话。
念久被他盯得有些头皮发麻的感觉(前提是他还有头皮这种东西),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和这位已经成为自己饲主的男人正式打招呼,经过不长不短的一个晚上,他现在对齐蛮渊的身份和处境有了初步的了解,然后悲催的发现让自己总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对一个王爷出手的话,成功的几率小的可怜。但是自己又必须要靠他的血才能保持现在的状态。
只能和谈了么?
齐蛮渊心思千回百转,在最终回忆起昏倒之前的事情的时候他是惊异的,在想到自己居然将这么个东西裹在自己伤口上的时候他是愤怒的,再想到对方再怎么厉害也只不过是块布的时候又有些讥讽,最后看到这么个玩意居然还乖乖的躺在自己桌子上的时候,刚刚压下去的愤怒又渐渐翻滚出来,然后又对最开始的猜测产生怀疑。
如果真的是个精怪什么的话,怎么可能还会出现在这里,如果要对自己不测的话青楼里是最佳时机,如果只是偶然被自己撞见,一个晚上的时间完全可以逃跑,管家不可能对他做任何防范,但是这东西还是在这么个早上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两个人都在僵持着,希望对方能够首先做出回应自己任何一种猜想的行为。
念久必定是按照正常方式长大的孩子,心思固然深,但是自己毕竟是有求于人,心理上已经矮了一截,踌躇半响道:“真好,我们又见面了耶!”
齐蛮渊轻轻晃了□体又努力稳住。
“咱们之前还聊过呢,你不记得了?我就是那谁谁谁啊!”念久见这人没有反应,心里开始没底。
异常谈判就是一场心理战,谈判双方从一开始都在猜测对方的底牌,审时度势,以不变应万变。念久表现的太过急躁了,还没开始就已经没了优势。
齐蛮渊觉得自己完全没必要说话,也没什么好说的。心情放松些许,好整以暇的靠在床上。念久见人不说话也不知道是被自己吓住了还是怎样,不自觉的从桌子上爬起来就要往齐蛮渊身上飞。
“站住!”这一声,齐蛮渊几乎是的吼出来的,刚刚展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幕实在是太挑战心理素质了,一块布像个人一样从桌子上站起然后点直直朝自己的方向扑过来!他有些骄傲自己竟然没拿刀直接劈上去。
刚从门口路过的小家奴听到自家爷的那一声吼之后差些将手里的东西扔出去,怯生生的看着四周,等了半天没等到下一句,又战战兢兢的离开了。
屋内,齐蛮渊看着听话的在自己命令发出之后就落到地上白色纺织品状物体,一时无语,这家伙能真的听懂人话。“何方妖孽?”
“我不是妖孽!”念久反驳。
“那你是什么?只是一块布?”齐蛮渊剑眉一挑,戒备不减。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只是一块布了!”开始耍无赖。
“那你说你是什么?”
“刺绣,上好的刺绣。”念久赧然,自己替自己害臊。
齐蛮渊不想将耐性用到去和一个连自己是什么东西都搞不清楚的家伙讨论对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上去,当下冷道:“说吧,你是什么目的。”
“我没有什么目的,这只是个巧合。”念久腾空而起,飘到半空中和齐蛮渊的视线保持齐平。
齐蛮渊心想信你才有鬼,对方不说实话,或者是有事相瞒对他完全没有影响,当下道:“现在巧合已经结束了,你可以走了。”
念久立定不动,开始纠结措辞,“你知道,那只是个意外……”他指的是青楼里齐蛮渊将自己裹在伤口上,自己迫于无奈出口提醒帮他脱困这件事。
“我相信,但是意外也结束了。”
“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
“我不管理你是个什么东西,如果不离开就说明你的来意,以及你和我出现‘巧合’与‘意外’的原因。”齐蛮渊一句话封了念久的路,他做事从来不惜拖拉。
“只要是我说你就会相信?好,那我就说,从开始到现在一切的一切都是你的错,我本来在那间青楼里躺的好好的,谁让你一进来就把我往你伤口上捂!你也看出来了,我根本就不是个人,我看上去是个妖怪?是个精怪?反正就是个怪物就对了,实话告诉你,只要是我碰到了谁的血,下辈子就只能靠这个人的血活下去,你把我系在你受伤的胳膊上我已经沾上了你的血,只要我想活着就必须从你身上获得血源,事情就是这样,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了,好既然知道了那就谈谈你的看法吧!”
念久一口气说完一长串话,然后躺到地上呼呼喘气,一边喘一边看齐蛮渊的表情。
齐蛮渊眉头紧紧的皱成一个疙瘩,本来放在袖子里的短剑现在也拿到手里越握越紧,第一个念头就是一剑下去,一了百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鬼故事!
但齐蛮渊还是犹豫了,先不说他这一刀下去能不能彻底把这个怪物了结,这个过过程必定是两败俱伤。他要考虑的是需不需要这个问题,对方是个怪物,但就现在来讲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如果真如他所讲在以后的日子里只能依靠自己而活的话,那必定对自己没有生命上的威,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比亲人之间的关系还要牢靠,想到这一层,齐蛮渊心里开始有些膈应,再次仔细的将念久上下打量了一遍,结果和刚才一模一样,怎么看都是一块布罢了,说怪物也是抬举他,根本就不是个东西!难道自己真要和这东西之间真的能存在那种关系?!
念久淡定的承受着齐蛮渊的打量,看着他神色一变再变,到最后变成认命的灰白色,念久在心里为自己鼓掌,看来自己不必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齐蛮渊斜睨着念久,对其勾勾手指,“过来。”
念久刚要飞过去,却被齐蛮渊厉声喝止,“用走的!”
心里那个憋屈啊,“我又没有脚,你让我怎么走……”嘴上这么说,身体也开始行动,趴在地上一点点的往齐蛮渊的方向蹭过去,反正他现在有精丹护体,也不怕磨损。
齐蛮渊直愣愣的看着他的动作,“你刚才说,要靠我的血才能活?”
“是!”
“只要血?”
“我发誓,大概三天一次。”
齐蛮渊深吸一口气,“好,权当是养了条够,我每三天会给你一滴血,不过你打算对此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念久脑袋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不是“代价”,而是“一滴血”,只有一滴?!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本章补完,小鱼发现日更已经是极限了= ;=
求撒花,求留言!干巴爹!
第六章 影卫十三(二)
念久此时正躺在他饲主王爷的手心里接受检查,内心痛苦难当。齐蛮渊将念久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这边扯一下那边拧一拧,始终搞不明白这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还有就是的这上面绣着的那个人是谁,看着好像有些眼熟,再看又觉得完全不认识。
齐蛮渊的多疑很轻易的造就了念久的苦逼,年轻的王爷带着没有被满足的好奇心,好整以暇的喝着茶,时不时的活动一下受伤的胳膊,语调轻松,“你说你必须要靠本王的血才能活下去?”
“是。”念久立原地立定。
“你觉得本王会这么轻易的相信你,单凭你一句话?”齐蛮渊看着念久抖了三抖的小身板,阴测测道。
“王爷……想要念久怎么证明?”这是正常人都该有的态度,念久觉得无可厚非。
齐蛮渊朝着衣柜的方向抬抬下巴,“看到那上面的盒子了没有?自己钻进去在里面待三天,三天之后我会来看看你是死是活。”
念久:“……”这纯粹是耍人。
齐蛮渊的手指隔着一段距离缓慢描绘着念久身上的那幅肖像,语气轻松:“如果你还活着的话,那就是在欺骗本王,欺骗本王是要死的。”
“如果念久死在了那盒子里,王爷就安心了?”
“谁知道呢,或许吧。”齐蛮渊收回手,正襟危坐。
念久早就气得牙痒痒,如果不是没有这人的血自己根本活不下去此时他正想直接绞死这个自以为是拽的二五八万的人!根本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这人根本就是想要至他于死地,而自己手上还偏偏没有可以让自己挺直腰杆理直气壮进行反驳的筹码,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他单方面的索取,对方就算是直接拒绝也是合情合理。
但是偏偏,就在刚才,齐蛮渊让念久有了一种关系建成的感觉!沉默片刻道忽然笑了一声,念久道:“王爷以为,念久死了,王爷就会好过?实不相瞒,我现在这幅模样就是为了复仇而来,我本也是人,只是死不瞑目才成了今天这幅模样,王爷以为在这种情况下,念久如果再次莫名其妙的死了的话,结果会是怎样?会不会依旧死不瞑目,或者到时候复仇的人又多了一个?那还真不好说啊……呵呵。”
齐蛮渊挑挑眉,“你这是在威胁本王?”
“我只是在分析事态发展的可能性,毕竟决定权是捏在王爷手里的,我这个模样能闹出什么事来?。”念久再接再厉,“世人能像王爷这样能一边喝茶一边与在下说话的人绝对不多,在□上流着的又是王爷的血……”
“停!”
“王爷吩咐。”
齐蛮渊几乎是一脸血的看着念久,实在是又被那句“我身上流着的是你的血”这句话给膈应到了,“什么叫身上流着的是本王的血?”
“王爷看见了不是吗,血从王爷的身体里流出来,消失在我的身上……”念久说的很慢,两人之间的气氛诡异莫测。
“你这是什么意思?”
“惟王爷是忠!”念久赶紧宣誓。
齐蛮渊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反应,面上依旧表现的不为所动,只是换了个话题,“你说你其实是人?”
念久一直在观察齐蛮渊,见他神色有变,才微微放了心,“是,而且是良民。”
“报了仇就能瞑目?这就是传说的中的做鬼也不会放过,呵呵。”齐蛮渊破天荒的笑了两声,盯着念久的眼神像两只尖锐的冰锥,心里开始盘算起来,这要是把他弄死自己也是这种下场?
“真要是大仇得报之后小的也就没什么牵挂了,到时候不管是下地府还是变成孤魂野鬼也都要看天意,到时候不管结果怎样,念久也不会牵连王爷。”念久故意放低声音,听上去满是沧桑。
“你说你叫念久?仇人是谁?”齐蛮渊终
“是,思念的念,长久的久。仇人是谁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只知道我要报仇!也许……就是上面绣着的这个人也说不定,就像是王爷说的,做鬼也放不下。”念久想了很长时间要怎么解释为什么白慈安的画像绣在自己身上,能做到这种程度的除了仇人就是情人,但是按照现在的状况来看,如果说是情人的话更不靠谱。
齐蛮渊点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这种说辞,“你说你是从一个很远的地方飞到那家青楼的?”
“是。”
“还记得是什么地方吗?”
“什么都不记得了。”飞快的瞟了眼齐蛮渊,“除了要报仇!”
齐蛮渊心里默默叹气,也算是这家伙给自己找了个收留他的借口,当下道:“你说的对,除了我之外确实很难有人再相信你,不过在本王看来这也是你最有用的地方,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蛮王府的影卫,专门负责探听消息,负责影卫所达不到的空白区域。独立于其他十二影卫,专门跟随在本王身边。”
“十二影卫对其他人来说本就是神秘的组织,而你则是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存在,真正的、本王的影子。”齐蛮渊语气越来越严肃,尤其是“真正”两字更是像能刻进石头一样的力度,“而且本王相信,王府的情报机构,会让你在最短时间内找到你要找的人。”
“是!念久领命!”
“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不是念久,是影十三。”
——————————————————
蛮王府的影卫一直都是十二个,一个不会多,一个也不会少。死掉的永远会有源源不断的新人顶上去,不管完成任务的过程是多么惨烈,在外人看来蛮王府十二影卫也不曾起过一丝波澜,稳若金汤。这对于整个大原国来说已经是个不是秘密的秘密了,对于蛮王府,也是历经百年最为稳定的机构。
但是今天,年轻的靖蛮王向分布在各个地点的影卫通知了这样一个消息:从现在开始,王府的影卫变成十三个。
影卫一皱眉:“十三?哪里来的?”
影卫二不屑:“哪里来的?当然是后门。”
影卫三忧虑:“是不是王爷被奸人蒙蔽?”
影卫四大惊:“我就说这京城不是个好地方!”
影卫五沉思:“王爷到京城才刚三天时间。”
影卫六委屈:“是不是王爷嫌弃我们办事能力不足?”
影卫七面瘫:“我一直认为十二个已经人满为患了。”
影卫八斜眼:“你也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影卫九疑问:“为什么只有通知,人呢?”
影卫十淡定:“或许在王爷床上……”
影卫十一愤恨:“我就知道王爷迟早不是我一个人的了!”
影卫十二疑问:“王爷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影卫十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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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久去哪了?他在外面转了一圈之后又跟着饲主王爷进宫去了。齐蛮渊将念久揣进怀里直接坐进宫里接应的轿子里,在进了皇宫之后又直接将念久从轿子的小窗户扔了出去,念久本来昏昏欲睡,一个激灵之后睁开眼,靠!什么时候飞出来的?
看着下面越来越往皇宫里走的轿子,念久撇撇嘴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飞去,只是天气不好,有点逆风。他领到的任务很简单,就是到皇宫周围逛一圈,熟悉整个皇宫的地形,回去给齐蛮渊画张地图出来。
皇宫的地图不难画,随便一个在里面待上数十年的公公麽麽的都能琢磨的差不多,但是饲主的要求太过变态,甚至详细到每一处宫门的方向,道路的宽窄,如果能将宫人的走向大概找出来的话那就更好了。
如果不是齐蛮渊说要寻宝,念久都要以为他其实是在为篡位做准备。
“篡位?你以为本王傻吗?”这是齐蛮渊说的。
念久对古代宫殿的布置也算是略有了解,无一例外的都是按照严格的中轴对称建造,左祖右社,前朝后寝,如果齐蛮渊说的是实话只是要寻宝的话,能排除的地方可就太多了。大殿的左前方是祖庙,是帝王祭把祖先的地方宫殿,右前方是社稷坛,皇帝祈风求雨的地方,后面就是后宫,佳丽三千什么的。
念久把自己挂在一根树枝上休息,顺便眺望这将近六万多平方米丝毫不逊于故宫的地方,古人封建的思想将他们的动作都规定在一个特定的格子里,想要猜测的话并不难,左前方的祖庙首先排除,接着是中宫大殿,不可能性仅次于祖庙。最有可能的到是社稷坛,那地方不仅很少有人走动,而且祭坛本身就造的比较高,最高点甚至离地几乎有五十多米,如果是藏东西的话还真是个好地方。
但是话又说回来,齐蛮渊所说的寻宝,寻的到底是什么念久根本就不知道,金银珠宝还是倾国佳人?如果是第二种的话这目标就更明显,说到底还是对自己的工作性质了解的不够彻底。
念久摸索着找到此时皇帝所在的御书房,皇帝召见靖蛮王,齐蛮渊自然也在这里。房门是关着的,门外规矩的站着两个宫人。念久围着宫殿转了一圈,发现连窗户也是关着的。不由撇嘴,这皇帝和齐蛮渊不是死对头么?这些人将这两人关在一起还真是放心又自信。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纠结jq的发展路线……有人能对着一块布发|情吗,跪倒……
稍后可能会修文,没有加更,有更新提示的话敬请无视。
虽然写的不尽人意,还是希望大家撒个花来~~~~
第七章 磨合(一)
念久神不知鬼不觉的顺着窗户的空隙爬进了养心殿,里面出乎意料的安静,皇帝和齐蛮渊一主一侧的坐在两边,形成一个隐秘的对峙局面,不过动作很有意思,都在喝茶!
皇帝眉目低垂,手指拨动茶杯的速度缓慢,显然是在想心事。齐蛮渊将茶杯抓在手里慢慢旋转,细细的看着上面那幅浅蓝的江南烟雨图,不急不躁。
念久顺着墙根慢慢的挪到齐蛮渊身后,看着皇帝没注意到这边,飞快的爬到齐蛮渊腿上,他发誓,他绝对不想要“爬”这个动作,但是飞起来的话势必会引人注目,而他与齐蛮渊之间的对话又绝对不能让第三人听到,而且他认为齐蛮渊也绝对不希望皇帝看到他,所以,只能用爬。
齐蛮渊皱着眉头瞟了一眼皇帝的方向,继而皱着眉头看向腿上的刺绣,压低声音道:“念久?”除了他还能有谁?但是这种诡异的状况还让他问了出来,
“是我啊是我。”念久动了一下小声应答,这种做特务的感觉真他么太有意思了。
念久顺着他的腿爬上来的时候,齐蛮渊就感觉不太自在,就算知道这家伙只是一块布对自己也完全没有任何威胁,但还是无法接受这种完全无法预料的触碰,齐蛮渊动了一下腿。
两人对峙的局势总是很微妙的,表面上都在想自己的事情,暗地里却将对方的动作看的一丝不漏,齐蛮渊的大长腿这么不合时宜又及其不自然的一动,就引得皇帝朝这边看过来,“阿渊,你在京城被人刺杀的事情现还在调查中,朕一定会替你找出幕后给你一个交代!”
齐蛮渊状似不在意的将还在自己腿上乱动的念久捏起来直接塞进怀里,这才回道:“皇上不用这般自责,蛮王府遭人嫉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这种状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虽然这次地点是在天子脚下,可谁让臣的仇人对手更是遍布犄角旮旯,臣啊,也差不多习惯了。”这话听上去当真算不上是情真意切。
皇帝不在乎他的潜在意思是什么,只要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就足够了,“蛮王心中已有定论?”
“这是小事,皇上既然已经交给下面的人处理,现在也就只等着看结果了,倒是皇上此次召臣前来,所谓何事?”在你的地盘上出的事,难道还想要我这个受害人帮忙出谋划策?齐蛮渊才不做。
念久不老实的又在齐蛮渊怀里动了几下,齐蛮渊抽了一口气,开始把他往死里按。
“还是阿渊知道朕的难处啊……”皇帝叹口气,再开口的时候语气已经换了,“阿渊该知道大原国最近局势有些不稳,西面夷人已经蠢蠢欲动,但是老一辈的将军大都辞官归故里,眼下朝廷上倒是有几个能拿得出手的武将,但又缺乏将帅带领,蛮王以为此事当如何是好?”
“他们缺的不过是个能镇住场的名头罢了,皇帝给他们一个不就是了。”齐蛮渊很轻松的给出建议。
“这虽然是朕一句话的事,但归根到底还是要按照礼法来,老一辈的辞官故里,新上来的这些又都是没上过战场的,没上过战场的人就算是说的再好表现再出色也是纸上谈兵,根本承担不起将帅的位置,况且没有任何军功就越级封将,朕又怕那些文官闹事啊。”就算是镇压住了那些人的嘴,万一战败,这种后果势必会归根到自己的一意孤行上,到时百官势必对他不满。
“皇上难道要御驾亲征?”齐蛮渊一脸原来如此的看着皇帝,表情恍然大悟一般。
龙占天差点被他憋出来一口血,叹息道:“朕也有这个想法,但你也知道朕日理万机根本就脱不开身啊,而且朝上你那几个老头又怎么的可能让朕亲征!”皇帝一脸的扼腕叹息,之后又朝齐蛮渊投来“非你莫属”的一眼。
齐蛮渊叹气,用帕子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沙哑着声音道:“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瞥了眼左肩,“这刀伤深可见骨,臣若不是怕丢了这皇家颜面,定时第一个请缨之人!”
“好!既然阿渊有这个想法那朕就成全你!朕即刻封你为兵马大元帅,带兵三万征讨希夷!阿渊!你不愧是我大原第一异姓王!就算战败,朕也要这大原百姓以你为荣!”
齐蛮渊:“……”
刚刚差点被捏死的的念久:“( ;⊙ ;o ;⊙)……”果然这个世界上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
皇帝兴奋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生怕齐蛮渊出口反驳,意气风发朝着门外大吼一声:“来人!传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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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蛮渊回驿馆的轿子里,念久幽灵一样在半空飘来飘去,齐蛮渊因为伤口的原因斜躺着闭目养神,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因为不耐烦念久的动作眉头微微的皱着,本来坚硬犀利脸此时像只纸老虎一样,一戳就破。
轿子太小,齐蛮渊个子又高,斜躺着必须要蜷着一条腿,因此更加不舒服,时不时的还要换个动作,念久则是不厌其烦的围着他一圈圈的转,内心焦躁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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