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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英雄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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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媚奸笑着跑到区去丧身之处,捡起一枚莫入泥水的金钉道:“正是我的伤情钉。嘿嘿。佩服我吧。”

    我叹道:“你们潇湘宫的暗器真厉害,看来不在唐门之下啊。”

    清媚头一仰,骄傲道:“那当然了。看你还敢小瞧我。”

    我笑道:“好啦好啦。别吹了。我们快到洞里把遁甲天书找出来。区去死后半个小时后才能上线,然后从最近的复活点解脱村到这里大概也要三、四十分钟。也就是说,我们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找出宝物然后逃离现场。快走。”

    清媚甜笑道:“得令。”说罢,我们便飞身向洞内奔去。

    一路上我对着朱蛤尸体猛用采集术,但除了毒囊什么也采不出来,才暗叹这采集术也是要靠运气的。好容易打到一个100级的怪物,居然采不到什么特别的东西,真是遗憾。丢掉朱蛤的尸体后,已来到洞内的一个大厅。只见这厅内洞顶镶着数不清的明珠宝石,照得整个洞穴亮如白昼。洞壁正中有一张大石桌,桌上竟供着左慈的半身画像。像下供着一个玉匣。

    我走上前去,打开玉匣,首先看到的却是一方温润如玉的木质镇纸。我取出镇纸掂掂重量,竟不比铁质镇纸轻多少,隐隐还有奇香传出。清媚打开玉匣第二层,正是一部古籍,上书四个大字《遁甲天书》。清媚一把取出,随便一翻,眼睛已成了心形,双手抱着遁甲天书叫道:“我不管。我一定要这本天书。”

    我这时却看着镇纸走了神,一时没听到清媚说些什么。原来我刚才用过鉴定术,知道这东西叫做玉香神木,天生能发奇香。但我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一时却想不起来。清媚见我傻呆呆的站在那,上前用手在我眼前划了两下,叫道:“喂,你听见我说话没有?”我猛然被清媚惊醒,却从清媚的动作想到阿紫,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大笑道:“这回真的捡到宝了。这玉香神木原来是制作神木王鼎的材料。哈哈哈哈。”笑过又对清媚道:“怎么怎么?你刚才说什么了?”

    清媚被我吓得一跳,跳开两步,仍是双手将书抱在怀里,叫道:“我不管。我要这部遁甲天书。”

    “这个……”我微一迟疑,便道:“好,这书就先放你那儿。现在快把这洞里仔细搜一搜,说不定还有什么宝贝。呆会找个安全的地方我们再商量怎么分赃。”

    于是我们又将洞内细搜了一遍,除了在洞旁小池里找到一枚奇果也没多大发现。不过这奇果乃是九天仙品,吃下后人物天赋各加一点。我一把摘下那果子,叫清媚道:“时间不多了。快走。”

    我二人全力展开轻功,按原路回到华藏庵,又投荒僻小径下山,好容易找到一个小城,忙用传送站经几次传送,来到豫州洛阳城,这才长叹一口气,找洛阳最出名的太白楼开了间上房,这才开始我们的分赃大计。

    走进房里,关紧门窗,我毫无形象的把自己往床上一丢,大叫道:“哎,这趟土匪当得可真累!!!”

    清媚坐在桌旁抿嘴笑道:“你这人真怪。一会仿佛是江南才子,博学多才,闻弦知雅意;一会却仿佛市井之徒,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一会又象是奸恶小人,杀人放火、趁火打劫无恶不作。”

    我无不得意,笑嘻嘻拱手道:“看出来了?谢谢,谢谢。”

    清媚瞪了我一眼,道:“还得意呢。看你随身还带着头套,就知道你是个惯匪。怪不得仇家那么多。哼,大……坏……蛋!”

    我在床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双手枕头,跷着二朗腿吊儿朗当道:“这有什么。我在炎黄里的志向就是当个盗贼,可惜一直没机会学到偷窃术,有时候见猎心喜,就蒙面抢劫咯。”

    清媚却颇不以为然,娇嗔道:“好你个轩辕清霄,偷不了就抢啊。你这套强盗逻辑是哪学来的?”

    我竖起食指封在嘴边,轻轻摇道:“哎呀清媚,你这么认真干什么。不过是个游戏嘛,哪有那么多正义、道理。再说啦,今天你还不是出手了?”我向清媚眨眨眼睛,笑得甚是惹人。

    清媚玉面微红,却仍不依不挠,走到床边坐下,推了我一把道:“别把问题推给游戏。你在游戏中这样,说不定现实中也是这样呢。再说,我今天出手,还不是为救你?没良心。”

    我见清媚如此关心,心中也是一甜,挺身坐起,大着胆子一把握住清媚滑嫩的小手,柔声道:“好啦好啦。我知道你关心我。谢谢啦。”

    清媚顿时俏脸飞红,微微抽了抽手,却没抽动,只得任我握着,轻声劝道:“这回是风大雨大,又迭经变故,那道人得意忘形失了防备,我才侥幸得手。下回肯定没这么好运气了。你啊,以后老实点,别专惹这些厉害角色了。别忘了,还有个公子盟对你下了江湖必杀令呢。”

    我见清媚并不反对,趁势将她搂入怀中,开心笑道:“好了,以后我不惹这些高手就是。不过公子盟那档子事可不怨我,就是虾米那帮人没事找事。”

    清媚在我怀里吐气如兰,道:“哦?别人还会惹你?怎么回事?”

    “可不。”我一面摸着清媚柔顺头发,一面把当日在再来镇的事情说了。清媚听我讲完,眼中似乎有些异样神彩,敲着我的头道:“死清霄,红颜如已还挺多嘛。”

    我忙抓住清媚的手,苦笑道:“晕。哪有啊。我跟思雨才刚认识,哪有什么暧mei关系啊。都是那个虾米乱吃飞醋。现在倒好,你也开始吃醋了。”

    清媚叫道:“我哪有吃醋。”

    我邪笑道:“还没有?”

    “没有!”

    “明明有嘛。”

    “没有,没有,就没有。”

    “好好好,没有没有。清媚说什么都是对的,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清媚满意的笑了笑,从储物腰带里取出遁甲天书,道:“你惹了这么多人,武功差了可不行。这本书还是你去练吧。”

    我看着清媚真诚的双眼,笑了笑,接过遁甲天书,随便翻了翻里面内容,笑道:“你们潇湘宫以暗器见长,内功和剑法却不是强项。这本书里记载的御剑术,正好可以补你所短,还是你练好了。等你练到身剑合一,御剑飞行,天下第一非你莫数啊。哈哈。”

    “可是……”

    “不用可是了。”我摇摇手止住清媚说话,认真道:“这次得了三件宝贝,你得遁甲天书,沙棠果和玉香神木归我,说起来,我还占了便宜呢。呵呵。”

    清媚心知这御剑术是道家绝学,身与剑合无坚不催,论威力似乎还在炎黄五大奇功之上,相比之下,沙棠果虽能全面提升天赋,也不过小巫之见大巫。玉香神木对一般人来说,更是毫无用处。自己虽只得其一,价值却远在其它二件之上。知是我有心呵护,心中其甜如蜜,却更是不肯接受。直到我假装生气,这才半推半就点头答应。

    我一时高兴,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亲了她一下,羞得她耳根子都红透了,直追着我说“不正经”。闹过一阵,我便取出沙棠果吃掉,果然四项天赋都得到提高。然后,我便想留清媚在房里练习御剑术,自己则出去找一家最好的雕刻店雕那玉香神木。可清媚也嚷着要去,没奈何只得依她,于是二人携手,联袂而去。

    豫州地处中原,东接青徐、西通三秦,南连荆襄,北据黄河,仍交通要冲,机枢之地,辖河南郡、河内郡、弘农郡、南阳郡、陈留郡、颍川郡、梁郡、陈郡、汝南郡九郡,州治河南郡洛阳城更是千年古都,宽敞明净的大道,熙熙攘攘的人群,热闹喧华的集市,无一不显示了这座最古老城市的勃勃生机。

    而我和清媚正漫步在永徽大街上,只见街道两旁栽植松柏,到处是张灯结彩。大街两旁更排列着许多店铺,经营着汴绣、字画、陶瓷、古董、名酒、小吃等,真是热闹非凡。而此时我的眼光,却集中在了一处最金碧辉煌的高大建筑之上。因为,它是春月楼。

    春月楼,全中原最有名的青楼。因为春月楼朱红大门上高悬着一块御赐金匾:*满园。就连当今皇上都赞不绝口,春月楼自然水涨船高,气派非凡。这里有最贵的酒,最华丽的摆设,也有最优质的服务,更有最贵、最风骚、最有味的女人。当然,前提是你要有足够的钱!楼内到处张灯结彩,香气扑鼻,更不时传来阵阵打情骂俏的声音,老鸨也正忙的不亦乐乎。几名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女人分站楼外两侧对街上行人玩家发出媚笑,当然,也包括我在内。但我身边有清媚这样的绝世佳人,哪敢妄动,只羡慕的看了看门口不时进进出出的玩家,便被清媚拉着向北边的庙会而去。

    这洛阳庙会,可是天下一绝。庙会所在,人山人海,人声鼎沸,在里面有货郎,卖肉的,卖玩具的,卖艺的,卖药的,杂耍的,风味小吃,应有尽有。任何你不知道的事,你在这里打听一下,都可以知道个**不离十。而我们正是受了小二的指引,到这来打听雕刻店的事情。终于,在清媚消灭了无数小吃之后,我打听到了我需要的答案……淳熙大街,神工雕刻店。

    淳熙大街果然是洛阳最整洁的一条大街,也是最豪华的一条大街。街道不仅宽敞干净,而且全由汉白玉砌成,人踏在街上,直觉光洁如镜。大街两侧的瓦房高大而宏伟,分明便是巨富宅院。双人合抱的杨树十步一株,整齐的排在两边。我在走在街上,边走边叹道:“还是游戏里会想啊,要是现实造这么条街,那钱,海了!”

    清媚也笑道:“嗯,可不是。都是汉白玉耶。咦,对了,你说这淳熙大街这么长,那神工雕刻店在哪?怎么庙会的人都说到了自然知道。真奇怪。”

    我摸着下巴笑道:“估计是那店特别大吧。我也不知道。我们找找。”

    清媚像只快乐的黄鹂鸟,蹦蹦跳跳在白玉长街上东张西望,突然,惊喜叫道:“你看,你看,那白色的宫殿是不是?”

    白色宫殿?不对啊,洛阳皇宫不在这道上啊。而且哪有宫殿是白色的?我循声看去,却见远处街角有一处白玉砌成的店面,造得古色古香,美奂绝伦。每块白玉,每支玉梁都雕满了花草树木。犹其花蕊枝枝吐露,鸟之羽、兽之毛,一根根都刻得栩栩如生。更奇的是连窗户外筐及门扉,全是整块白玉所雕成。而且殿门口还耸立着两匹金马,正是金马白玉堂最真实的写照。用鬼斧神工来形容这间玉殿,已不适合,因为它简直已超出了人们的相象之外。怪不得清媚说它是白色宫殿呢。我看就是宫殿,也不过如此吧。

    我拉着清媚走近这白色宫殿,抬头一看,果然匾上龙飞凤舞写着四个大字……神工雕刻店。我对清媚笑道:“这店主还真不谦虚。夸自己手艺是鬼斧神工呢。”

    清媚还在左顾右盼、咂咂称奇,道:“不过说实话,他倒还真称得上这四个字。呵呵。”

    我点头道:“希望他真有这个手艺。走,进去瞧瞧。”说着迈步走进大堂。好家伙,这大堂可真够气派,不仅所有摆设都是白玉雕成,而且,堂上挂满了木雕、石雕、玉雕,每一件都是那么活灵活现。一边却坐着一位老者,白眉白发,白衣胜雪,一派仙风道骨模样。

    我料那老者必是店主,忙上前做揖道:“这位老者请了。”

    这老者倒挺客气,微笑道:“客倌有礼。却不知客倌想买点什么?”

    我笑道:“在下新近得了一块神木,想请大师为在下雕成一支木鼎。只求雕得精致,银子不是问题。”

    那白衣老者听了一愕,随即笑道:“想来客倌是找鬼斧大师了?”

    清媚奇道:“哦?这位老先生不是店主?”

    那老者笑道:“小老儿只是伙计,鬼斧大师正在内堂饮酒。客倌请稍等片刻,容在下先去通传一声。”

    我明显失望,只得说道:“有劳了。”

    那老者转入后堂,片刻后出来说道:“鬼斧大师有请。客倌请随我来。”

    我二人随那老者进入后堂,却见一个长像猥琐的糟老头子,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桌边,一口酒一口菜,吃喝得有滋有味。清媚见那老头子貌不惊人衣不出众,小声嘀咕道:“不会是这糟老头子吧。”

    我用目光止住清媚。这时那白衣老者上前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东家,天下第一雕刻名家,鬼斧大师。”

    我忙上前施礼道:“久仰久仰。”

    鬼斧大师又啄了口酒,不阴不阳道:“小子倒还凑合,只是小丫头有眼不识金镶玉,错把冯京当马凉啊。”说罢又自顾自喝酒吃酒,还咀嚼有声。

    清媚知是说她,正想反唇相讥,却被我暗拉了一把止住。我知大凡身有绝技在身者,必桀骜不驯,现在我有求与他,只得顺毛捋,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忙笑道:“鬼斧大师喝的,莫不是梨花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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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章 太白楼里李太白
    鬼斧大师怪眼一翻,微有些吃惊道:“你也是酒林中人?居然一说即中。”

    我谦逊道:“哪里哪里。只是早闻白乐天有诗云:‘红袖织绫夸柿叶,青旗沽酒趁梨花。’因此知喝梨花酒需得翡翠杯。而前辈所持,却不正是翡翠杯?”

    这鬼斧大师明显是酒徒,被我一下搔到痒处,乐得眉开眼笑,冲我一竖大拇指,大笑道:“高。来来来,坐下一起喝个痛快。”

    我虽不善饮酒,但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只得舍命陪君子。好在是游戏中内功深厚,可以压住酒气,便拉了清媚坐下。鬼斧大师也不介意,对那白衣老者叫道:“老王,取那三坛好酒来。”

    少时三坛好酒取到,鬼斧大师拍开一坛六十年的汾酒,却故意考我道:“小兄弟,知道这汾酒该怎么喝吗?”

    清媚因先前鬼斧大师讥讽她,正憋了一肚子气,趁机叫道:“这有什么难的。没听说过‘玉碗盛来琥珀光’吗?可见玉杯玉碗最添酒色,喝汾酒当得此杯。”

    鬼斧大师大吃一惊,望着清媚叫道:“小丫头行啊,来,干了。”说着真取过两只玉碗,满满倒上一碗递了过来。清媚真有一股冲劲,叫道:“干就干,谁怕谁啊。”也不等我说话,口到杯干,一饮而尽。那鬼斧大师却也不慢,二人同时亮了杯底,接着又一阵大笑。

    我见这一老一少喝得起劲,正欲趁热打铁提出来意,鬼斧大师却抢先指着另一坛酒道:“来,你再说说,这关外白酒又该怎么喝?”

    清媚一碗白酒喝下,脸上飞起一片酡红,但却更添几分娇媚,娇声道:“关外白酒酒味是极好的,只可惜少了几分芳冽之气,最好用犀角杯盛之,那就醇美无比了。须知玉杯增酒之色,犀角杯增酒之香,古人诚不欺我也。”

    鬼斧大师又像变魔术似的变出两只犀角杯,倒满酒赞道:“好,好,好。老夫饮酒半生,还从未遇到过此等知已。干!”说罢又是一干而尽。而我生怕清媚会醉,轻轻巧巧拿过犀角杯,说道:“在下也陪大师喝上一杯。”说着也是一干而尽。只是关外白酒入口极烈,入喉之时像火烧罢了。

    鬼斧大师也不在意是谁喝了,指着最后一坛酒道:“好,最后一坛。你们说,这绍兴状元红又该如何?”

    我好歹也看金庸的书多年,胸有成竹道:“饮这状元红须用古瓷杯。最好是北宋瓷杯,南宋瓷杯勉强可用,但已有衰败气象,至于元瓷,就不免粗俗了。”

    鬼斧大师捻须大笑道:“妙!妙极。这北宋瓷杯我却有三只,就三人同饮了吧。”说罢又取出三只北宋瓷杯来。我抢先为他们斟上酒,端起酒杯道:“干!”还富有深意的看了清媚一眼。清媚自是明白我的意思,看着那状元红,脸却更红了。

    鬼斧大师年老成精,有什么不明白的,也凑兴叫道:“干干干!”三人又一饮而尽。待各自亮了杯底,我趁机取出玉香神木对鬼斧大师道:“鬼斧大师,在下偶得一块神木,请大师为我雕成一鼎。”

    鬼斧大师却无所谓的一笑,道:“既然你们过了三关,那自然没话说。你手上那是玉香神木吧,来,拿过来看看。”

    我暗自心服,高手就是高手,随便一瞟就知道是什么材质。我双手奉上玉香神木,鬼斧大师接过,把玩道:“嗯,不错不错。这块玉香神木温润如玉,坚硬似铁,而且散发奇香,确是极品。”

    我笑道:“不知几日可雕完?”

    鬼斧大师醉眼一睁,道:“五万两银子,五日内雕成。”

    “五万两?”清媚大叫道,“老酒鬼,你可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鬼斧大师奸笑道:“嘿嘿。以本大师的手艺,五万两算是便宜了。”

    好在这些日练级打怪赚了不少银子,在雪山寒潭底那个玉洞更是发了一笔横财,五万两虽多,我倒还拿得出来,便叫道:“好。五万两就五万两,成交。”

    鬼斧大师心满意足的看了看我,又对清媚笑道:“看看,还是人家小伙子大方。老汉我赚几个钱不容易啊。哈哈哈哈。”说着将玉香神木锁入保险箱,又对我们叫道:“走,喝酒去。”

    “还喝?”我和清媚异口同声叫道。

    鬼斧大师道:“这洛阳太白楼的太白酒可是天下一绝,想当年诗仙李白就是喝了这酒,才写出传诵千古的《将进酒》,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啊。”

    我和清媚没法,只得相陪。三人来到太白楼,点了最出名的太白酒和几个精致小菜,便小酌起来。几杯下肚,清媚不胜酒力,自回房里休息,而鬼斧大师仍不绝口地跟我讲起天下美酒的来历、气味、酒具、酿酒之道、窑藏之法,我虽不喜饮酒,却也听得津津有味。

    太白楼乃洛阳第一名楼,附近的文人学士经常会在此吟诗作画,富商土豪也常喜欢附庸风雅,到此边吃喝边谈生意,偶尔也会做几首打油诗,因此,酒楼笔墨纸张一应俱全,更有专供题写诗词的白粉壁。我在鬼斧大师处已干了一大杯关外白酒,又喝了一杯状元红,当时便用内力挡住了酒劲。到了太白楼后,虽未倚阑畅饮,好歹也被鬼斧大师灌下几杯太白酒。喝过酒的人都知道,喝酒最忌喝杂,鬼斧大师经年酒徒,自然不惧,但我酒量浅薄,哪经得如此折腾,不觉便已沉醉,猛然蓦上心来,思想道:“我生于湖北,长在武汉,虽自小孤苦,好在自强不息,凭游戏竟能赚得第一桶金……三十万元,也算有点小小成就吧。”见着白粉壁上多有先人题咏,我寻思道:“何不就书于此?倘若他日身荣,再来经过,重睹一番,却不快活。”乘着酒兴,磨得墨浓,蘸得笔饱,在那白粉壁上写道:“邪骨天铸群英妒,纵横江湖心如故。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写罢诗,又去后面加上七字道:“星宿轩辕清霄作。”写罢掷笔砚上,狂笑不止。鬼斧大师早喝得烂醉如泥,见我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醉眼蒙胧不解道:“小子,你怎么了?莫不是传说中的发酒疯?”

    我还未答话,却听隔壁纱屏后有人朗声道:“好好好,好一句‘邪骨天铸’。敢在世人面前自认是邪,却又落落大方者,天下能有几人?”

    我听那人谈吐不俗,便起结识之心,起身踱过纱屏,却见雅座上正坐着一中年文士,双目炯炯有神,面如冠玉,须垂三尺,左手按长剑,右手持青铜爵,正自独饮。我抱拳施礼道:“在下江夏轩辕清霄。不知先生高姓大名?”

    那文士起身,含笑拱手道:“在下陇西李白。”

    “李白?”晕死。别人写诗我也写诗,别人写诗什么事没有,我写诗倒引出个诗仙来。庐山瀑布汗~~~~~~这不是怡笑大方吗?我有些尴尬的笑道:“刚才信笔涂鸦,倒叫先生见笑了。”

    李白捻须一笑,道:“哪里哪里。兄台豪气过人,倒叫李白佩服得紧啊。”

    被诗仙称赞,心里可不是一般舒服。虽是在游戏中,效果却是一样。我倒放开了,便笑道:“不知先生肯否移座一叙?我们把酒论文,不亦乐乎?”

    李白料是对我颇有好感,便道:“敢不从命。”于是命小二移过杯筷,重新坐定。那李白性情豪迈,更是奢酒如命,来者不拒,酒到杯干。酒到半酣,谈起乐府诗词更是头头是道,语中还颇多怀材不遇之感。

    我见李白如此,知是其自负有匡扶宇宙之材,一心想建功立业,却为当时权贵所不容,一生不得重用,只得劝道:“李兄,借你一句诗,*,千金散尽还复来。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来来来,干了这怀!”

    李白听了一愣,随即笑道:“好好好。我李白自负一生狂放不羁,却常有儿女之态,到底不比小兄弟豪情天纵。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哈哈哈哈,来,干!”说罢,早已一仰而尽。偏巧,我这杯酒正喝到一半,猛听私聊里传来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其分贝足以催毁外星人的飞船,惊得我扑哧一声,满口酒吐了一桌都是。

    鬼斧大师和李白都惊道:“怎么了?”

    我擦了擦嘴,有些莫名其妙道:“也不知怎么,私聊里突然传来一声怪叫。听声音像是清媚,可不知道为什么,声音高得离谱。”说着便命小二重新换过一桌好酒好菜。

    不一会,却见清媚气急败坏的转进雅阁。我见清媚脸色不霁,忙迎上去道:“怎么了清媚?气色这么差。”

    清媚见我温语当慰,反而眼圈一红,轻倚在我怀里,小声抽泣起来。我知必有缘故,轻揽纤腰,柔声道:“清媚,到底怎么了?别怕别怕,万事有我。”

    清媚倚在我怀里,才觉有了依靠,哭过一阵心绪稍定,又见鬼斧大师和一陌生文士盯着自己,便不好意思再哭,勉强止住泪,仍抽咽道:“那书……那书丢了。”

    清媚这句话虽轻,传入我耳里却如同雷轰,震得我全身发懵,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颤声道:“丢了?”

    清媚涨得满脸通红,轻声道:“刚才我回房运了一回内功,散出酒气后便想练功,没想到一看储物腰带,那秘籍却不知所踪。我急得满头大汗,猛然想起刚才在庙会时被一个长像憨厚的男人撞过一下。我当时也没在意,后来想起来,必是这个家伙偷了我的……书。清霄,快跟我去把那人找出来。”清媚话到嘴边,猛想起跟我约过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取得遁甲天书一事,硬生生改成了书字。

    这回真是一辈子打雁,倒叫雁啄了眼。没想到遁甲天书得而复失,正应了一句老话: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经过短暂的失意,已逐渐恢复过来,轻抚着清媚的长发道:“别追了。如果你偷了别人的东西,你还会在原地不动吗?洛阳城有传送站,哪里还追得到。”说着便拉了清媚坐下。

    待跟清媚介绍过李白之后,清媚的眼睛瞪成了心形,仍有些不敢相信道:“你真的是青莲居士?”

    李白洒然一笑道:“这还有假?在下正是李青莲。”

    清媚眼珠一转,却道:“早闻青莲居士诗剑双绝,这诗嘛,我们早已耳熟能详,剑却一直无缘得见。相传那青莲剑诀舞动起来,有如青莲绽放,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飘飘然似有仙气,不知今日能否一观?”

    看来马屁人人爱吃,高帽人人爱戴,犹其是清媚这样可爱的小姑娘说出来,便更添几分韵味。李白生性豪迈狂放,更兼酒到半酣,一时兴起,便叫道:“既然姑娘有此雅兴,在下舞上一舞又有何妨?”

    我在旁暗笑,想是清媚丢了遁甲天书,便想打李白那套青莲剑诀的主意了,却哪敢点破,只鼓掌叫好道:“久闻李兄剑术通神,今日终于得偿所愿。”

    李白整一整衣冠,束一束腰带,倒提长剑,跨出雅阁。这李白确有一代宗师风范,随随便便往大堂中一站,已是气定神闲,潇洒若仙。突地已抖开长剑,举重若轻的翻出三朵银花,同时更唱起他的千古绝唱《将进酒》来。诗剑双绝果然名不虚传,只听诗吟得曼妙,剑舞得潇洒,慢慢的,李白手中长剑越舞越快,已如飘风疾雪银球般在院中团团转动。清媚暗中羡慕,却不知自己剑术何时才能练到如此田地,不由得轻叹一声。

    一首《将进酒》唱完,青莲剑诀也已演毕,李白还剑入鞘,大笑道:“你们看我舞得如何?”

    清媚首先叫好道:“诗是好诗,剑是好剑,妙!”

    我和鬼斧大师也纷纷鼓掌称善。我扶李白坐下,却问道:“李兄,你我交浅言深,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白笑道:“小兄弟有话,但讲无妨。”

    我为李白斟了一杯酒,笑道:“李兄剑术绝世,却不知可有传人?”

    李白长叹口气,黯然道:“我李白飘泊半生,沦落江湖,却哪有什么传人。”

    我趁机道:“李兄难道不想择一佳徒传之,使之发扬光大?”

    李白又叹道:“天下虽大,可佳质难寻哪。”顿了一顿,似有所悟,看着我道:“莫非老弟……?”

    我摇头一笑,却道:“呵呵。那人却不是我。你来看。”我朝清媚一指,又道:“清媚这丫头向来好剑,好不容易取得一剑术秘籍,又被窃贼所盗。您刚才也见她哭得伤心,不如就收她为弟子吧。”

    李白见清媚正巴巴的望着自己,一想清媚根骨也属上上之乘,人又长得清秀可爱,便起了怜才之心,大笑道:“好吧。既有缘,我便传她青莲剑诀吧。”

    清媚喜不自尽,早已吟吟拜倒,口称师傅。李白一把扶起,却笑道:“这青莲剑诀可不好学啊。”

    清媚早有接变态任务的心理准备,浅笑道:“请师傅明言。”

    李白沉吟片刻,道:“那好吧。我就选个简单点的任务。你去尧光山取一方紫霄觖来,我便传你青莲剑诀。”

    清媚一听,惊道:“此话当真?”

    李白道:“当真。”

    清媚高兴地跳了起来,冲着我狂挥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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