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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眅夜灯 鲨鱼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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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在我辛辛苦苦冒着生命危险去这群野蛮镇民们的狩猎场调查的时候你居然在和寡妇调。情?!”
  “不是这样的……翠君,你误会了……”野田汀心虚地把脖子往后缩了缩,然后像是为了转移话题一样手忙脚乱地从丢在旁边的皮包里掏出一叠厚厚的打印资料,作出一副讨好状递到我面前:“你要我调查的东西我都已经查明了,包括死亡时间和他们的交友圈……而且翠君你也不能阻止我追求真爱的权利啊!我有预感!美纪一定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我打算再结束这次任务后向她求婚!”
  “这太快了!你是Unubore刑警吗?”我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烦躁地对野田说:“虽然我并不反对小田汀你追求寡妇,刚入夏的时候都是猩猩们性。欲的旺盛时期,你有权利找个女人缓解自己的基本生理需求,但显然现在不应该把精力分散在生。殖上面,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小田汀你还记得我们刚进入鹿田镇时候遇到的那个老伯吗?我怀疑这些事件都是他搞的鬼……我们现在快去搜他家。”
  “我是猩猩吗?!”野田汀抽搐着眼角冲我喊了一声,无力道:“就算我是警察也不能没有许可就搜别人家……这是犯罪啊翠君!”
  “只是搜寻证据而已,别那么死板。”我瞪着野田说:“他看到我就逃走了,很可能跑到什么地方躲起来了,家里不一定有人在……运气好的话也许能在里面找到诅咒袋什么的,我敢打赌这个镇上发生的一切都是人为的,别磨蹭了小田汀!你有两个选择,他在家的话就用枪指着他的脑门然后我们进去搜屋子,他不在家的话我们就照例和往常一样闯空门进去搜屋子,走吧。”
  “不要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啊!闯空门……唉……要是接到投诉的话我又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野田汀郁闷地抱怨了许久,终于极不情愿地站起身打算同我一起出门。
  回到旅店接待台的时候发现寡妇正在同谁打电话,她看到我们以后放下了听筒,冲我们微笑着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路上小心哦刑警先生。”
  “是的我们很快就回来!夫人请放心!”野田汀立刻扯起一副滑稽的笑脸,点头哈腰地向寡妇献殷勤。
  “呵呵,刑警先生真是个有趣的人。”寡妇掩唇轻笑了一声,声音让人感觉酥到了骨子里,我仿佛能看到野田汀的头上冒出了粉红色的泡泡。
  “……哼,猩猩们都到了发。情期了。”我小声嘀咕了一句,野田汀似乎没有听到,他一边向寡妇挥手一边轻飘飘地跳着走出了房间,那看起来真是相当的滑稽可笑。
  不过推门走出屋子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有些不自在,像是被人盯着看一眼背后有针扎一样的视线,但我回过头去却什么都没看到,寡妇又开始继续讲电话,屋里也没有其他灵或者妖怪,似乎只是我的错觉。
  ……也许是我神经过敏了吧。
  “我觉得有人盯着我在看这是错觉吗?”但自己还是对此感到有点在意,走出旅馆后稍作了一下迟疑,于是仰头盯着野田汀问。
  “哈哈哈是吗,翠君沉默的时候就是个像天使一样的可爱女孩子,被人盯着看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啊。”野田汀哈哈笑着说:“当然,如果能开朗一点的话就更好了。”
  “噢,你可真恶心。”我鄙夷地瞥了他一眼说。“用‘天使’来形容人也太老土了,所以你才一直找不到女友吧。”
  另外我也一向讨厌天使这种说法,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什么美好的神灵存在,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世间只有魔鬼与怨灵。
  “……我就不指望翠君能变得开朗了,翠君果然还是不要开口说话比较好。”野田汀捂住自己的前额,无力地叹了口气说。
  “好吧,我就知道找小田汀商谈问题还不如去找只会读心术唬人的‘碟子先生’(碟仙)来问。”
  我耸耸肩快步绕过野田汀,无视他的反应大摇大摆地直接走在了他的前面。
  
  ——鹿田镇——
  “真的要这么做吗……”野田汀不安地站在老汉的杂货店门口张望着,所幸是后门,我们无需担心会被隔壁杂货店的老太婆看到。
  “别吵,就快好了。”
  我一边小心翼翼地用铁丝捅着老汉家的门锁,一边压低声音示意野田汀保持安静。
  “我觉得我们就像小偷一样……”野田叹了口气,局促不安地说:“被发现的话我就得逮捕自己了,还有翠君你为什么会撬锁,这是谁教你的……”
  这时门锁里响起了一声轻微的“咔啦”声。
  “好了。”我兴奋地拍了拍手,直接无视了野田的质问拧开门把手走进了屋子,转头对呆愣在门口的野田说:“你还在等什么,快进来。”
  “啊真是的……”他无力地咕哝了一声,似乎像是顾忌着什么自言自语地喃喃了一句:“打扰了……”,然后脱下鞋踮着脚趾走进了屋子。
  “我们最好快一点……”他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我立刻冲进了他的房间开始翻起了柜子,老汉家里倒并没有什么异常,不大的屋子里摆设相当简洁整齐,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些用来下诅咒的道具,甚至连一点点妖气残留都没有。
  “发现什么不对劲了吗?”
  在我几乎把老汉家翻了个底朝天后,野田汀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没有。”我很不甘愿却不得不承认道。
  “我就知道——”野田抱着头哀嚎了一声:“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被人发现的话就糟了!我没有搜查令啊……”
  “绝对哪里出了问题。”我不甘地看着被自己翻得乱七八糟的屋子,咬了咬牙说:“明明那老头躲在现场偷看别人被鸟杀死,说他跟这案件无关谁会信……也许他还有什么秘密基地?”
  “拜托你做之前先把事情弄清楚……”野田怨恼地冲我嚷嚷道。
  “这明明应该是由你调查的事情。”我瞟了野田一眼,不示弱地说:“或者说,你可别告诉我是你弄错了老家伙的地址?”
  “怎么可能!还有我们真的该离开这里了翠君!”野田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显得越发焦虑了起来。
  “不!我的怀疑绝对没错!我们再搜查一遍。”
  我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如果实在找不到线索的话我就考虑从其他方向着手,比如直接逮捕那个老头逼问他为何会躲在现场偷看之类,这时小田汀突然像是注意到了什么,快步走到老汉的书架前从里面捏起了一枚金色的徽章。
  “这是什么?”我不解地问。
  “鸟类保护协会的徽章。”野田汀眨了眨了眼睛说:“既然是爱鸟协会的成员,那么不希望别人去吃鸟肉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是翠君你误解了吧。”
  “不,这就更能证明这些是他做的了!”我兴奋地冲上前一把夺过小田汀手里的徽章,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枚金灿灿的小徽章说:“这就能够很好地解释老家伙的动机了……虽然我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做的……小田汀,我们现在快去鹿田镇的鸟类保护协会找其他的成员调查一下!”
  
  根据宇喜多署长给的地址来到了鹿田镇所谓的“鸟类保护协会”,我发现那只是一座用红色砖瓦砌成的类似民宅的小房子,看起来非常寒酸。
  但是……
  “天哪!那是什么!”野田恐惧地惊呼了起来,不自觉地往后倒退了几步。
  “……我想所有的问题都可以解决了。”我警惕地盯着那间小屋,一点都不敢轻举妄动。
  开玩笑……围绕着这间屋子竟有无数的灵体在上空四处飞窜,产生了无数哀叹恸哭的共鸣声,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我们最好还是先回去一次,小田汀……”我喃喃地盯着那盘踞着恶灵的屋子对野田说。窗口处探出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瘦削老人脸,很警惕地打量着我们。
  “我赞成……”野田汀吞了口口水,怯怯道。
  
  回到旅馆以后寡妇又热情地向我们打了个招呼,我飞奔到自己的房间从行李箱里掏出净化符。
  “你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给你的师傅?”野田汀不知所措地站在在一旁看着我整理行李。
  “告诉他我没有自信进行除灵仪式吗?”我瞪了野田汀一眼,纸门外突然听到了轻轻的扣墙声。
  “哦谁啊?”野田汀忙挡住我的包裹,慌乱地喊了一声。
  “打扰了,是我,我做了点晚餐定食,你们要尝尝吗?”门外传来了寡妇酥酥软软的声音。
  “还不到五点吃什么啊。”我咕哝了一句。
  “吃饱后再工作吧,美纪真是善解人意的好女人啊……”野田汀的脑门上又冒出了粉红色的泡泡,他立刻冲过去拉开了纸门接过寡妇手里的两份盒饭。
  “谢谢,劳您费心了。”
  “哪里的话,刑警先生要多吃点哦。”寡妇掩唇笑了笑,然后替我们拉上了纸门。
  “真是个好女人啊……”野田汀一边挠着后脑勺感叹道,我冲上前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一份盒饭,然后把里面的菜全部夹到他的盒饭里。
  “那我也把肉分给翠君吧。”野田汀苦笑一下,把红烧肉全部倒进了我的餐盒里。
  “这才像话。”我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毫不客气地大口大口扒起了饭。
  不知道是不是当地习俗的关系,肉的烧法似乎有点怪,加了太多的孜然粉,我几乎快吃不出肉原来的味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翠吃的什么肉你们都应该猜到了……晚上二更,今天一定进入并盛篇。
寡妇自然是故意的,更多不透……
我的剧透便是因为鸟肉的关系她内脏大出血住院两个月才能上学=_=




17

17、黑寡妇 。。。 
 
 
  三下五除二吃完旅店老板娘替我们准备的晚饭,野田汀建议先联系上当地警署。
  这个提议立刻被我否决,没人会相信是诅咒在作祟,况且我们打算是等天黑以后去偷偷搜查那间小屋,只有找到决定性证据后才能让他们认罪。虽然我觉得这事没办法圆满解决,诅咒一旦被破必反噬施术者其身,所以下咒的那个人是必死无疑,我没有那么好心浪费力气帮他解咒,没有人规定一定要把所有人都就出来不是么?反正这事件只要能够解决就好了,东京的超自然事件调查小组的工作内容也并不是对外公开的。
  其实警视厅的高层都清楚发生了些什么,但涉及到超自然事件的时候警方一般无能为力去解决这些案件,于是多数情况下事情的真相都会被掩埋下去。曾经也有警察在拘捕凶手的时候找过灵媒师,他们无法推断出凶手是谁,就让死者的亡灵直接指出是谁杀害了他,当然,这些都是不能公布给大众知晓的。
  
  ——两小时之后——
  “我们直接冲进去?”野田汀站在那灵四处飞窜的砖瓦房门口,怯生生地握着装着盐弹的枪问我说,他似乎并不怎么想进屋的样子。
  “放心吧,现在应该没人在里面。”我拍了拍野田的后背安慰说,然后从兜里掏出了铁丝,凑到门口去小心翼翼地捅起了锁孔。
  “我就是怕这个啊!你没看到上空有那么多……那么多的……”
  “我不是已经给了你一个驱魔袋吗,你又不会被附身,如果那些东西来袭击你的话就用盐弹射它们……啊,好了。”
  门锁中“喀拉”一声响起后,防盗门便慢悠悠地自动开了一条细缝给我们,我得意洋洋地转头对野田炫耀起了自己的撬锁成果,自己已经越来越熟练地掌握了这门技能。
  “……说实话,我真的很担心翠君你会走上邪道……如果你敢撬普通人的房门我一定会毫不留情地逮捕你哦。”野田无力地瞅着我叹了口气,随后跟我一起走进了那怨气冲天的砖瓦屋。
  
  老实说这间房子内除了四处乱窜的亡灵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地面上铺着条干净的红色地毯,橱窗里摆放着数个奖杯,整间屋里还飘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淡淡香味。
  唯一我觉得无法理解的是屋主竟然能在这种环境下呆的下去,谁能忍受周围有这么多亡灵,它们飞窜着不停地通过自己身体,每秒钟都有数个灵从自己体内窜进又穿出,简直就像是辐射一样。如果对方是通灵者的话一定会用尽各种手段将这些亡灵赶出去,除非他是故意聚来这群灵想要召唤出什么东西……比如……百鬼夜行。
  ……应该不会吧。
  一想到那个可怕的词我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但把这么多的亡灵困在一间小小的砖瓦房里究竟是想用来做什么我也无法下定论。如果真有人想要召唤出百鬼夜行就糟了,整个日本会在一夜之间被恶鬼们摧毁。
  没走几步,前面就出现了一片身影模糊不清的亡灵挡住了我们的道路,野田汀抓着我的胳膊瑟瑟发抖,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惊呼了起来。
  “翠君……我怎么觉得那几个灵的脸有些眼熟呢?”
  我不太喜欢野田汀这么一惊一乍,但考虑到这种压抑的状况下也许会让他害怕,于是尝试着调节气氛故作幽默地转头看着他问:“什么?里面有你的先祖大人吗?”
  说着的同时我努力扯起了一个让自己看起来友好点的笑脸,尽管脸上的肌肉还是十分僵硬。一般这些灵魂都是死于非命,它们记不得生前的任何事情,除了怨恨以外没有其他的感情,但多数情况下无法对他人造成伤害,所以没必要害怕它们。
  “……不是啊!不要开这么可怕的玩笑!”野田气恼地瞪了我一眼,神色堪忧地盯着这些挡在楼梯口的亡灵,喃喃道:“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他们和那些被破肚的受害者长得一样……”
  “你确定?”我停下了脚步,也上下打量了眼前面的几个亡灵,尽管我从来都没见过那些受害者长什么样子。
  ……为什么被鸟杀死的死者灵魂会徘徊在这里无法离开?我开始产生了种种很不好的预感,果然有人做了些什么吧。
  “翠君……它们太可怕了,你能否把信长公放出来……”野田汀打了一个寒颤说。
  “装作什么都没看到,这些家伙们没有意识,别引它他们的注意力。需要合体的时候我会叫出信长公的。”我面无表情地对野田汀说,屋内的窗很不科学的开在了朝北的方向,因此光线并不是很好,于是我从包里掏出了一只手电递给野田汀,然后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绕过了那几个的亡灵,顺着阶梯上了二楼。
  越是往里走那诡异的香味就越是浓郁,二楼一共有六间房,卫生间首先被我排除在外,我不理会野田汀径直走到最里面有锁的一间屋,掏出铁丝如法炮制地开始撬锁。
  “唉?翠君你不检查一下别的房间吗?”野田汀打着手电四处张望着,心虚地问。
  “没必要,上锁的房间比较可疑。”我拿出铁丝开始摸索着寻找锁眼,对站在一旁的野田汀说:“对了手电照一下这边,我看不太清楚。”
  似乎那奇怪的香味就是从这间房间里飘出来的,闻的多了以后非但没觉得舒服,反而胃里感到隐隐有些作呕,情绪却变得意外亢奋。
  “啊真是的……”野田汀抱怨着把手电的光照了过来。
  撬开门锁以后,我让野田汀退到一边,抬起一脚踹开了房门,然后和他同时贴到墙背后躲了起来。
  等了数十秒后,见屋内没有飘出什么诡异的东西,于是我把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房间内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几乎没有一丝的光,我终于忍受不了手电筒的微弱光线,索性直接打开了墙上的日光灯开关,于是这让野田汀又叫了起来:“这不好吧!”
  “罗嗦。”我示意他安静,日光灯亮了以后,我终于看清了被封锁的那间屋的全貌。
  这也是个很普通的房间,除了地上摆着的那只可疑巨壶。似乎香味就是从那个壶里飘出来的,打开房间以后,那股味道就变得出奇的浓郁。然而令人觉得疑惑的是,与外面的那副异常不同,这间屋子里竟然连一个亡灵都没有,似乎外面的那些灵像是在恐惧着什么,都刻意远离着这里。
  “那是什么?”野田汀不安地盯着那个壶问。
  “可能是比诅咒袋更高级一点的东西,诅咒壶吧。”我托着自己的下巴说。
  看样子所有的疑点都在那个壶上了,尽管还不明白那些亡灵是怎么回事,不过我想我们已经快要接近真相了。
  “我们先调查那个壶。”我转头对野田汀说,同时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净化符。“为了以防万一先把这个贴上去。”
  野田犹豫着点了点头,然而这时候,昏暗的走廊里的一排灯突然都亮了起来。
  “那可不行……不会让你们妨碍我们的。”
  房间外头传来了一个不太年轻的声音,我一愣,整个屋子里的磁场全部被灵干扰了完全没注意到有人的存在,立刻握住木刀和野田汀一起戒备地转向门口。
  进屋来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看起来五、六十岁的样子,他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房间中央的那个巨壶,脸上的表情相当古怪……就像是在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哦?是幕后黑手来了吗?”我冷冷地盯着他说。
  “话可别说的那么难听。”他笑了笑,把视线移到野田汀身上讥讽地说:“不知道有什么贵干让伟大的刑警大人在下班结束后的时间私闯我们小小的鸟类保护协会?哦看我这记性……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这里的馆长小早川秀人……”
  说着他装模作样地对野田伸出了手,野田皱了皱眉,犹豫地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副手铐。
  “恐怕您得跟我们走一趟了,我们怀疑您和这一起连续杀人事件有关。”
  
  “哦?证据呢?”馆长不屑一顾地嗤了嗤鼻,扯起了一张非常难看的笑脸盯着我们说:“没有证据吧?那就请你们闭嘴,如果你们再不离开的话,我倒是反要控告刑警先生撬锁私闯我们的公益设施了。”
  “那,那是翠君干的……”野田汀一时有些语塞。他显然没考虑到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做,老实说他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警察。
  ……果然光有这个壶还是不够,我倒原以为他会向我们炫耀一番自己做了什么,再试图将我们灭口,他这么的不坦率我反而很难办呢。
  
  “馆长先生。”我打断了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野田汀,握着木刀走到那个壶的旁边,对小早川说:“我准备打破它哦。”
  
  “…………”馆长的脸色顿时一变,他立刻收起了那副笑脸,表情狰狞地冲着我扑了过来:“不……你不能那么做!”
  “住手!”野田汀冲上去一把将馆长按到在地,馆长无法摆脱野田的钳制,发狂般的冲我叫吼着。“给我停下!!”
  “那可不是由你说了算哦。”我冲他冷笑一声,高高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木刀正想要往那个壶上砸下去的时候,腹中突然传来了一阵钻心的绞痛。
  “咕唔——”
  喉头顿时涌上一股腥甜,我踉跄了一下,险些跌倒在地。
  “怎么了!翠君!”野田汀发现到了我的异常,顾不得被自己按在地上的馆长,用手铐将他铐住以后冲到我旁边将我扶了起来。
  “……嘶。”腹腔的绞痛使得我几乎快要晕厥了过去,就像是有无数只虫在啃噬我的内脏一般,痛得完全无法进行任何思考。
  这是怎么回事……
  “翠君你怎么了?振作一点!”耳旁传来了野田惊慌失措的声音,唯一一点清醒的神智让我明白了自己似乎也中了诅咒。
  如果感染诅咒的条件是食用鸟肉的话,我很确定自己并没有吃过那东西,不对……!我唯一可能吃到鸟肉的机会便是出门前,寡妇做的那餐……
  意识到出了什么事情的时候,走廊的外头传来了一个媚到骨子里的酥麻声音。
  “恐怕你没有那个机会了,小姑娘。”
  
  我艰难地捂着肚子睁开眼睛,用尽仅存的力气冲着悠悠走进屋内的寡妇竖起了一个粗俗的中指:“那可未必,臭老太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警告他们的老汉也许真的是好人吧,看不过去会长走上歧途。
寡妇的目的才不是为了报复什么的呢,这女人是黑寡妇哟。坏到骨子里了…w…
不剧透了,我争取晚上睡觉前把这篇结束掉,不知不觉又拖了进程,无法草草收尾……郁闷。
PS:翠子就算处于劣势也帅呆了=_=




18

18、杀人者 。。。 
 
 
  寡妇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又舒展开眉眼,妩媚地笑了起来。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不过你还能做得了什么呢?”寡妇的声音软得发酥,充满了对我的嘲讽,她越发笑得甜腻:“唯一意料之外的事那个笨蛋警察没有吃我做的爱心便当……不过这也改变不了什么了呢,你就快要死了。”
  我绝对会活得比你长的,你这个臭老太婆。
  我恶狠狠地瞪着她,想要站起身给她一刀让她再也笑不出来,但腹部撕裂的疼痛开始加重,又一股腥甜从喉口涌了上来。
  “唔……”我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腹腔的绞痛使得我眼泪都渗了出来,我不得不从口袋中掏出了“吸生符”贴到肚皮上——这是一种专门夺人体力的符咒,尽管它可能会使我精疲力竭面临濒死边缘,但至少可以一同夺走在我肚子里孵化出的食人雀的行动力,拖延它们吃掉我内脏的时间。
  “太好了,旅馆老板娘……快帮我打开手铐!”被野田铐住的馆长像见到救星一样嚎叫了起来。
  野田汀慌张地把我支起来,他似乎无法接受自己理想中的女人摇身一变成杀人犯,不敢置信地盯着寡妇喃喃道:“为什么是你……美纪小姐……美纪小姐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
  “是美纪大婶啦。”我费力地出声纠正了野田,又呕出了一口血。
  寡妇抽搐了一下嘴角,脸上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她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真是令人讨厌的小姑娘……但是就算你用符咒封住入内雀的行动你还是会死。”她伸手轻轻的一挥,野田汀立刻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推了出去,后背重重地撞上了那个巨大的壶。
  “啊——!”野田汀吃痛地惨叫了一声,从巨壶上缓缓滑了下来。
  “开什么玩笑,你以为魔咒壶是你们这种蠢材能打破的吗。”寡妇得意洋洋踩着木屐走到我跟前,突然蹲下。身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提了起来。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美纪小姐你要这么做……”野田汀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半跪在地盯着寡妇,痛心地问道。
  “有趣的质问。”寡妇歪头冲他露出了一个媚笑,将我往壶的方向拖了过去。
  “当然是为了我永远的青春与美貌了。”
  
  “?”野田汀不解地看着她。
  “看在你们都快要死了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们好了。”寡妇将无法动弹的我往地上一扔,然后转身走到馆长身边踹了他一脚:“起来,给我把小女孩扔进那壶里。”
  “我这不是被铐住了吗。”馆长小声抱怨了一句,然后一拱一拱地朝野田汀的方向挪过去。
  寡妇也没有其他动作,她冷淡地看着躺倒在地上的野田汀,咧嘴露出了一抹狰狞的微笑。
  “刑警先生不是一直想知道我丈夫的怎么会失踪了那么久一直音讯全无吗?哼哼哼……那是当然的,他被我扔进了壶里,警察们当然不可能找到他了啊哈哈哈哈哈!”
  寡妇仰头狂笑了起来,野田汀翻身躲开了扑向他来抢夺钥匙的馆长,显然刚才背后的那一击对野田来说算是不小的损伤,他的动作已经比方才迟缓了许多。
  寡妇一脸陶醉状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从喉管中发出了几声令人面红心跳的娇喘:“喔……多么美妙啊,只要不停地向壶贡献祭品我就能得到永远的青春与美貌,但是一直要让我自己来杀人我也很难办的……馆长先生帮了很大忙呢……嘻嘻嘻,我们不过各取自己所需,诅咒也是我教给他的,被入内雀杀死的灵魂都将被这个壶吸收,然后成为我的生命能源……”
  “什么?!”馆长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身不敢置信地盯着寡妇说:“美纪夫人……你从来都没告诉过我这些!你跟我说可以阻止人们继续猎杀鸟我才做的……”
  
  “你这个蠢材被骗了!”野田汀艰难地一拳放倒了馆长,他听得有些目瞪口呆,同样无法相信地瞪着寡妇气愤地说:“你……你还是人类吗?!为了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就杀死了那么多人!我……绝对无法原谅你!”
  他是在气愤自己被这个蛇蝎女子骗了吧。
  我无力地躺在地上看着他们,该死的是自己现在的力气已经所剩无几了,虽然还是可以实现依凭,但这种状况下若是叫出信长的话,他的灵魂也会被壶给抽走的吧……好好干啊小田汀,你在犹豫些什么快给这个女人一枪送她去死啊!
  “哼,是啊,那些人的确无法继续伤害你心爱的鸟了。”寡妇用鼻子嗤了一声,突然伸出手往前一推,那股看不见的力量又将站起来的野田汀撞到了后面的水泥墙上。
  随着野田惨叫起来的同时我听到了轻微的“嘎啦”一声,似乎是野田的背脊骨断了。
  “没用的东西。”她愤愤地对馆长骂了一声,然后冷笑着盯着野田说:“幼稚又天真的家伙,我原本还想多扮演一回你心目中的那位完美女性,可惜是你自己自寻死路啊刑警先生……你不知道吗?这个世界上的所有邪恶都是从人心中诞生的呢,只要有人活着,邪恶就永远不会从世间消失,人类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吃掉了鸟类,鸟类用同样的方式报复了人类,这不是很公平吗?而我,则是更高一级的美食享用着,人类的灵魂是最好的贡品,这个壶还需要更多,更多的灵魂……”寡妇突然一挑眉,高声地对着馆长命令道:“小早川馆长!你去给我杀了那个警察!”
  “但……但是……”馆长犹豫地看着寡妇说:“我从来都没有亲手杀过人……这……”
  “杀了他,不然你给我去死。”寡妇恶狠狠地看着他说。
  “我……我知道了!”馆长连滚带爬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虽然他看起来有些挣扎,但生怕寡妇也会对他做什么,不得不慢慢朝同样失去了行动力的野田汀靠近。
  
  “你休想得逞!”
  然而这时候,在不远的门口处突然传来了一个苍老却坚定的声音,我艰难地抬起头往声音来源望去,看到之前那个在鹿田镇口警告过我们的老汉正扑向了寡妇,将她死死按到在地。
  “不要再错下去了!馆长!这个女人是个恶魔……她害死了无辜的镇民,早晚会为了她的欲。望毁掉整个镇的!”
  馆长一下子呆愣在原地,非常意外地看着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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