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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娶五夫-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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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刀很锋利,刀过血出。
    伤口不深,也不觉的怎么疼,但每次还是会微微一颤。没办法,这是人体的本能反应。
    把手放到他嘴唇上方,血一滴一滴的落下。
    忽然,他捉住我的手,压下——唇贴住了我手腕上的那道血痕。
    我愣住。
    他的眼睛黑的发亮,定定的看住我。
    手腕上突然传来滑动的,湿热而柔软的触感,我惊住!一阵酥麻感从那处蔓延上来——不禁颤了几颤。
    想收回手,但是他的手犹如铁浇铜铸般。
    纹丝不能动,只能涨红了脸,羞恼的看着他!
    “放开!”我低喝。
    他唇边突然笑出一抹邪魅,“我不过是不想浪费!”
    我语塞,只听他又仿着我刚才懒洋洋的腔调道,“何况,你也知道我是男人!为了日后不阳痿不早泄不举,自然要多喝点药才是!”
    我气结!他方才分明是用舌在………哪里是在“喝药”???
    真真是太无耻了!
    可更更无耻的还在后面!
    只见他唇边的邪魅又加重了三分,“莫非是这‘药’自己动了春心,害怕自己把持不住?”
    这是赤裸裸的调戏!加上赤裸裸的挑衅!
    心猛烈的跳了跳,我强作镇定,不去接他那句话,“你若是怕‘药’不够,我再划一道就是了!这点血,我还放得起!”
正文 第二四三章 欲多乎?情多?
    人体献血只要一次不超过四百毫升,对身体是没有影响的。
    我这三次也不过三四十滴,最多也就不超过四十毫升。
    他勾唇一笑,“不用了——这里还有点,想必够了!”
    轻轻一拉我的手腕,将唇移到之前的两道伤口上。
    上面还有一些干涸的血迹。
    眸光带着邪魅的笑意紧紧的锁住我,他伸出舌,轻轻在我伤口上舔过!
    脸红、心跳、羞恼……
    缩不回,骂不出——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这样的炎赫,我从来没有见过!
    那样邪魅的笑意,我原本以为只有蓝非月才那样笑!
    “炎赫,快放开我!”拉不动手,我只能低声叫。
    “放开?”他忽地笑了,手上一股大力传来,将我拉到他身上,然后翻身将我压住,贴紧我,俯视我,一字一顿道,“你本就是我的妻子,我为何要放开?!”
    我呆傻!他腰上还有几个时辰前才缝合的伤口,居然动作还能这么敏捷!
    本来就只有一条破烂的亵裤,此刻一动作,他几乎全裸!
    “你疯了?你腰上还有伤!这样会撕裂的!”回神过来,我低喝,“快放开我,我不想弄伤你!我是你的医师,不是你的妻子!”
    他眸中寒光一闪,“就算我受了伤,你那点力气就想弄伤我?!”轻笑一声,“何况——就算你是医师,那现在替我这个病人检查一下‘药效’,也是你的责任!”
    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刚想张口,他已俯身下来!
    两只手被他制住,身体被他压住,他趁我开口之际入侵到我口中,舌尖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霸道而激烈!
    硬硬的一处压在我腿上!
    没办法说话,没办法反抗,渐渐的,异样的感觉传来,某种欲望被唤醒……
    身体发散出我所熟悉的香味,如兰似麝……
    好似微微一愣,但这股香味却更加的刺激了他!
    吻住我不放,一手却又滑到了我胸上。
    薄薄的衣衫,触觉明显。
    当他发现某个发硬的顶端时,喉间低低的一笑。隔着衣衫,抚弄起来。
    浑身酥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幅身体为什么会越来越敏感!
    想反抗,却是无力。
    想拒绝,却更渴望。
    我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肩头的衣衫被扯掉,抹胸被扯下,上半身赤裸了!
    放开我的嘴,含住我的耳垂,带有薄茧的手却在双峰上游走,忽而用力忽而轻柔……
    “草草,两年了!我想得都快发疯了!”他喉间压抑的在我耳畔说了一句后,将头埋在我的胸上。
    我想要,很想要!
    思维已经有些迷糊,低低而又迷乱的呻吟着。
    胸前顶端的刺激让我感觉一阵又一阵的电流,用最后的理智抗拒着,“不,炎赫,我们不能……”
    没想到这句话却刺激到了他,他发狠的在我胸前咬了一口,一把撕开了我的裙子。
    “不!”激烈的挣扎起来,他移上来封住我的口,一条腿一顶,分开我的腿,将手探入。
    我穿有贴身的三角裤,系的很紧,方才没有被撕下。
    他一摸,发现阻碍,抬起身子一看,此刻我浑身上下便只有这条绣花的白色丝质内裤。
    只见他眸光一紧,我眼见不对,“炎赫,你再不放开,我就叫了!”
    他双眸中全是欲望,“你若敢叫,那就叫吧!”
    他在赌我!
    咬咬牙,“来——”
    半个字刚出口,他已经压了下来,将我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手盖上一侧,捏住了我的顶端!
    他熟悉我的敏感点,熟练的挑逗着。
    我积蓄的反抗力量渐渐被欲望吞噬,当他带了一些力度的一捏时,我颤了一颤,在他口中发出了一声呻吟。
    好似满意的一笑,手往下,扯开了系带。
    在我小腹抚摸一阵之后,往下,探到了桃源洞口。
    湿滑的触感让他很得意,移到我的耳畔,“草草,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你也想要我的!”
    这句话好像有些熟悉,可我来不及思索。
    说话间,他手指滑入——太久没有过,我猛的一缩。
    他有些呻吟,“别这么紧,待会儿会伤到你的!”
    深深浅浅,我不住轻颤。
    当他按住某一处时,我蓦地绷直了身体,一阵热流流出。
    顿时,他呼吸有些急促,手退了出去,“哗啦”一声轻响,他身上破烂的亵裤彻底解体。
    顶开我的腿,炙热的坚硬抵住了我……
    没有进来,而是在洞口邪恶的轻轻滑动,低下头,在我耳边道,“草草,说!你要我!”
    还在余韵中,睁开有些迷蒙的双眼,慢慢理智回来——哀伤的看着他,泪水滑下,“我承认我抗拒不了你!可我已经有了轻柳归离,而你是要做金国皇帝的人!炎赫,你放过我吧!”
    他僵住,片刻后,痛苦而愤恨的看着我,一字一顿,“我放过你……谁来放过我?八百个日夜,我每日都想忘记你!”
    凄楚的望着他,“总会有别的女人的,我们不适合了。”
    他眼中突然出现了更大的怒火,恨声道,“你以为我没想过!我也找过女人!可——”
    我一听,突然有些难受,伸手用力推他,“既然你有了,为何还要这样对我!你走开!”
    他眸中忽然闪过一丝喜意,压住我的动作,低声道,“别生气!我是找过别的女人,不过是想忘记你!但是,没有!什么都没有。”顿了顿,“我做不下去……总是会想到你……”
    做不下去?像我们刚才这样?
    好像猜到我想什么,他贴住我,有些暧昧的,“从来都是女人服侍我,我何曾需对别的女人这样?”
    我没有说话。
    不知道该说什么?此刻,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想的?有屈从了欲望的羞愧,可也有……
    但我明白一点——若是我对他已经没有感情的话,就算身体再敏感,我也不会那么没有抵抗力。
    毕竟,他不算是用强,而是诱惑。
    女人的屈服从来是因为感情!
    炎赫,从来都是强势的。上次是这样,这次也是这样!
    让我手忙脚乱,无法抵挡!
    可是,如今这个局,我该怎么办?
    忽生恼恨,我这样如何对得起轻柳归离?难道自己就这般下贱么?
    紧紧的咬住唇,将恨意发泄!
    “你干什么!”他恼怒的捏住我的下颌,“你给我松开!”
    闭上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你究竟要我怎么样?我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你要我跟你通奸么?”
    他慢慢松开了手,沉默着擦去我唇上的血迹,片刻后,“我自小便很敬重我的母妃。。。。。。我父皇总说她是世上最贤惠的妻子。。。。。。说她把我们教的很好。可自从……之后,我有时。。。。。。竟会怨恨她。。。。。。。怨恨她从小就告诉我要做金国的皇帝。。。。。。若不是;不是为了这个皇位。。。。。。。若是我没有答应取碧珠……如今,我们应该早就有孩儿了。。。。。。”说着,他又咬牙道,“哪里——还有什么轻柳归离!哪里还有什么轩夜蓝非月!”
    无言以对,我摇头落泪,“就让我们过去吧!做朋友,做知己。我其实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原本也资格说你?他们配我,已经是糟蹋了。轻柳说过,你若为帝,必是一代明君!炎赫,你有你的大事业,我真的配不上你!过去配不上,现在更配不上!做不了夫妻,我们可以做朋友——”
    话还未完,他下身忽然狠狠顶入,“他当然想我做皇帝,不用跟他抢!可你是我的,我为何要让!!!”
    突如其来的满涨感,还有因为已经不够润滑,加上他的用力带来的刺痛,我有些痛苦的闷哼出声。
    他感觉到了,停住动作,“草草,我弄痛你了么?”
    闭上眼,我没有说话,事到如今,也无话可说了。
    他也未再言语,身下停住——低头含住我的耳垂,手在我胸前抚弄。
    渐渐的,馨香再起,可我咬牙忍住不出声。
    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但是我可以控制自己不彻底沦陷!
    察觉我的反应,他愤怒,“跟我一起就这么不愿意么?你跟轻柳归离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这样么?”
    提到轻柳归离,我满心的羞愧,继而转化为满腹的怒火,睁开眼盯着他,“自然不是!我跟他们做的很快活,比你——”
    带着千钧的怒火,他压下来,咬住我的唇,之前被我咬破的伤口锐利的传来刺痛,我皱眉吸气。
    他一愣,松开,片刻后又迅速的将舌探了进来,我欲咬,他退开,低头吸住胸前的顶端。
    虽然克制,但那怒火却很明显,手又探到下面,按住那敏感之处。
    在他熟练的动作下,我终于忍不住又低低的呻吟了一下。
    闻他低笑,又欺身而上,炙热顶入,我又是一声,他缓慢推进,浅浅的动了几下后,感觉到我的适应后便大力的顶撞起来。有些自得也有些狂傲,“他们能像我这般让你快活么?”
    我说不出话,一阵阵酥麻,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呻吟。
    忽然,感觉有热热的液体滴落身上,我一摸,满手鲜红,顿时大惊,“炎赫,快停下!你伤口裂开了!”
    他却不理,“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这点血算什么?”
    忽又邪魅一笑,“那一次,你也有血!轻柳再抢,也抢不过我去!”
    我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比这个!
正文 第二四四章 美人与江山
    “你疯了!快起来!”我用力推他。奈何我的力气对他完全无用!
    他笑了笑,在腰侧点了两下,转身抱住我,“草草,已经两年多没有过了……你若不想我流血而死,就不要乱动。”
    我呆住,他,又开始了。
    终于放弃,闭上了眼。
    可是,这般鲜血淋漓的状态,我如何投入?
    “草草,叫我的名字,好么?”动作间,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在耳中——还有深深被压抑的痛楚。
    睁开眼——却发现他眼中还有更多的痛楚。多的,都快装不下。
    炎赫从来是骄傲霸气的,意气风发的,可此刻……
    究竟是他欠了我,还是我欠了他?心中莫名痛楚难言……
    泪水再度滑落,闭上眼,将手放在他的手臂上,低低的,“炎赫——”
    他身体一颤,顿住,然后更加的……
    在他刻意的……慢慢的,酥麻再现,然后加剧,我低低呻吟起来,直至那快感无法忍受——浑身轻颤,收紧,语不成声,“炎赫,我……”
    他一震,低吼一声,在我身体里热热迸发。
    终于完歇——这一场血泪交织的欢爱。
    我没有半分力气,只觉心脏“咚咚”跳动,耳膜作响,甚至有些喘不过气。
    躺在我身侧,他也有些筋疲力尽。
    略略一躺后,侧身抱住我,带着嗜足意满的浅笑,柔声在我耳畔,“我回去便告诉父皇,让他立四弟做太子。”
    顿时一惊!本来就有些负荷不了的心脏顿时不受控制,我难受的皱起了眉头。
    “草草!”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他猛的支起身体,见到我的面色后,满面惊惶,“怎么了?你脸色为何这么白?”
    我呼吸有些不顺畅,说不出话,按住心口,只能摇头。
    “我去叫归离!”他面透薄汗,说着就要起身。
    我赶紧抓紧他,朝他摇头。
    这般情状,如何叫归离?何况,叫归离不等于叫醒所有人么!
    不过是心律有些不齐,歇歇就好了。
    不敢放开他的手,我尽量调整呼吸。
    半晌后,看向他满脸的担忧,“我没事……不过是心脉受损,未复,不能……歇歇便好了。”
    他明白了。
    紧紧的抿住唇,咬紧牙关,半晌不说话,只定定的看着我。
    忽而,他自嘲的一笑,语声中满满的凄凉和自弃,“我总自以为……却总是伤你……轩夜骂的对,是我害你……”
    捂住他的嘴,摇头,不让他说下去。
    谁害了谁,谁又能说得清楚!只能说是命!
    慢慢平复下来,深深的看住他,我没有说话。不是说不出来。而是心中感觉太复杂,不知如何说起。
    忽见他的目光渐渐柔和,表情也柔软下来,俯身将我抱住,小心的不压住我,“草草,我不做皇帝了。我们重新开始吧。”
    重新?如何重新?我已经有了……
    他凝视我,好似看到了我内心去,有些艰难和苦涩的,“我不会,要你离开他们……或是老天惩罚我明白的太迟了……本得到了最好的,却还想……”
    “炎赫,”我打断他,凝视,“不要这般委屈自己,我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情。你会成为一个很有作为的皇帝,也许还会千古留名。我真不要你这般委屈。今日的事,你无需愧疚。是我没同你说清楚,不怪你。就当——”我垂眸低声,“什么都没发生过,好么?”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定定望住。
    歇了一会儿,感觉身上有些力气了,我慢慢坐起来,才发现无衣可穿。
    “你的房间在何处?”他坐起来。
    “右侧隔壁。”我低声道。
    他起身,却发现他也无衣可穿,顿时愣住。
    我眨了眨眼,想笑,咬唇忍住。
    他俊面浮上一层羞恼,下床扯过我之间剪破的外衫穿上,开门出去。
    片刻后,拿着一叠衣物过来。
    扯过薄被遮住身体,接过展开,一条小小的绣着梅花的白色三角裤掉了下来。
    顿时羞窘。
    他却朝我邪邪一笑,“这亵裤倒是别致——我喜欢……”
    刚才的话白说了么?!
    恨恨看他一眼,知道若是叫他转身也是白叫。拉过被子盖上,穿了起来。
    他也不言语,眼中却笑意四溅,抱起手臂,姿态悠闲的站在床边看我。
    哪里像个病人!
    穿戴好了,我迈下床,却觉腿根发软,低低哼了一声。
    他先是一惊,扶住我,看到我面上神情后,却在喉中低沉一笑。
    站直身体,恼怒的推他一把,“给我上床躺着去!脱了衣服,趴着!”
    他闷笑两声,依言而行。
    大大咧咧的在我面前脱了个精光,然后慢慢趴上床。
    我低头看他腰间,果然,三道伤口全裂了!
    磨牙!都这样了!还能那般用力!这都什么人啊!
    “自己把穴解了!”没好气的瞪着他。
    这样封住经脉止血,时间久了会让伤口坏死。
    微微抿唇挂住一抹笑,回手解开了自己的穴位。
    我打开柜子,取过药和缝合用的针线,重新给他消毒缝合。
    伤口的黑色已经变的极浅,我想再滴点血,他却忽的严肃,“你若再割,我便不用你诊治了。”
    没有再坚持,下手缝合,没有抹麻药,可他连眉梢都没动一下,好像缝合的伤口根本与他无关似的。
    心下气恼,下手故意重了一点,他偏过头看我,嘴角竟然还含着一抹笑。
    好似嘲笑我的小人之举!
    徒生无奈,这人的神经强悍得都不像人类!此刻就算我手里拿的不是针,而是刀,估计他也不会皱下眉头。
    终究,还是放轻了手脚。
    缝合包扎完毕,我起身将东西收好,转身朝门口走。
    如此——混乱的一夜,此刻已是卯时末了。
    很快,便会天亮了。
    他没有叫住我。
    躺回自己的床,我失神的瞪着帐顶,想些什么,我不知。
    什么时候睡去的——我不知。
    ————————我是漓紫复杂难言的情绪线——————
    梦中陷入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
    雪白的云飘逸在天上,火红的火烈鸟在天空盘旋。
    一地芳草萋萋,湖水清透如镜。
    湖边成片的紫罗兰妖娆绽放,远山上十三层宝塔金光闪耀。
    处处美景,心醉如斯!
    可仅仅片刻间,天空黑暗,白云变乌云,化雨落下。
    火烈鸟哀鸣褪色,碎羽散落!
    湖水激荡浑浊,紫罗兰花残而落!
    忽而自问,我在何处?
    话落,金塔迸发万丈光芒拔地而起,迎面而来——
    天际又是那道嗓音,威严肃穆却不见面容,——“何方妖孽?敢毁我如意世界!给我拿下——”
    惊愕后退,却看不见自己——我看见一切,却独独看不见自己!
    那道声音追着我,“速速与我拿下——”
    郁闷之极化作满腹怒火,不管不顾的朝天大骂,“拿下你个仙人板板!你才是妖孽!你全家都是妖孽!姑奶奶我可不是吓大的!猪鼻子插葱!——你少跟我装象!是人是妖,拉出来溜溜!!!”
    哈哈大笑声中,世界旋转起来,我顿时愣住。
    看不清眼前万花筒一般的景象。
    头晕目眩后,摇头定睛一看。
    火烈鸟欢快的追逐白云在翩飞,白云悠然自得。
    芳草萋萋依然温柔,紫罗兰倒影在湖水中,随波轻颤,更添妖娆。
    我在何处?我问。
    忽地脚下金光闪耀——
    低头一看——原来,我在塔上。
    醒来时,梦境仍然清晰无比。
    老天也会欺软怕硬么?懒懒的躺在床上,我问自己。
    收回思绪,才发现浑身酸痛,好似骨头被拆过重装一般!
    本来就熬了三天两夜——昨夜那般激烈的爱克斯爱克斯欧欧,我居然没有昏过去,也算是强悍了。
    发生的一切,现在回想起来,说实话,并无太多怨恨后悔。
    可是,他真要是为我不做那皇帝……
    我却是有些受不了。
    他是那块料子,他也有那样的雄心壮志——我实在是没有做“温莎公爵夫人”的勇气。
    爱美人不爱江山,到最后却发现——美人易老,而江山长在!
    太惨了!他惨,我也惨。
    何况,经过了昨夜——我实在不敢想象轻柳炎赫两人若是处在一起会怎样?
    昨夜我没昏,可我不敢保证以后。
    炎赫自然不用说,轻柳的耐力我也是领教过的……
    不晓得归离——
    呸呸!想到哪儿去了!
    回归正题,我打定主意,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后院起火我都搞不定,何况还有可能地震!
    昨夜——就当做一夜还情吧。我对自己道。
    轻柳归离那里是自然是不能说的。
    不是没有愧疚感,只是事情已经发生,除了隐瞒,我实在是想不出该怎么做。
    一切都是意外。
    不过,也有些纳闷。
    我承认我对炎赫有感情,可我的身体为何那般不受控制似的?
    我摇了摇头。
    还是想想眼下的问题吧。
    非月虽一时无生命危险,但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办法。
    还有……
    很多事疑窦重重,可好像总缺一个重要的环节,让我无法串联起来。
    可是此刻醒来后,心情好了许多。
    也许是那个梦吧。
    如意世界不过在于一心也!
    一念地狱,一念天堂。
    只要你敢去争!
    希望总在人间。最重要是有信心!
    我起来洗漱穿衣,才觉腰也酸,腿也软。
    ——忍不住恨恨的暗骂某人!
正文 第二四五章 非月千里情!
    推开门,阳光灿烂。
    风情各异的几个美男子正站在榕树下。
    轻柳一身银纹白衣,发扣墨玉扣,飘逸高贵,腰间正是我送的那条翡翠腰带。
    归离最朴素,湖水绿长衫,回字纹腰带——正是我最喜欢的装束。
    五鹤着素色月白衣,头戴白玉冠,谦和温润。
    轩夜最耀眼,一身金边红衣,红发马尾高束,怒马少年,热情不羁。
    就连一旁逗弄七七的清九也清秀可爱。
    “千丝鹤”翩翩起舞,美男风华各自。
    美不胜收啊!
    如果能把这些美男带回地球,恐怕英国女皇也会羡慕我吧。
    还有非月,若是非月好了,此处又会添一道绝美风景。
    想到非月,我转身向右。
    还有一个人,就暂时不想吧。
    这幅美丽的风景,我便不打扰了吧。
    推开非月房门那刻,我转头望天——发现自己居然很晕。
    这究竟是上午,还是下午啊?
    房间里淡淡的参汤味。
    微微一笑,归离果然细致啊。
    非月沉睡如昨日,额头到眉际的伤处却敷上了一层黑色药糊。
    俯身闻了闻,有淡淡的腥气。不是我所熟知的药材。
    偏头一想——
    “是雪虫。”温和的嗓音,淡淡的笑意。
    闻声,一笑回身,几位美男翩翩而入。
    答我的正是归离。
    笑了笑,“我还正想问你可曾带来——归离,你可真真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啊!”
    轩夜好奇道,“身无彩凤双飞翼?——没翅膀的鸟?这好像不是在夸归离吧?”
    汗~这轩夜解释的,我道,“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五鹤鼓掌。
    我一笑,“莫夸,拾人牙慧而已。”
    “今日心情怎么这般好?”轻柳迈步过来,笑的柔和。
    转转眼珠,“美男如许多,岂能不开怀!”
    轻柳无奈摇头,“今日真真是抹了蜜。”
    “坳呜——”一声,彩球般的七七从几人脚间窜过,跃起——我俯身接住。
    一股子参味,我拍拍它的头,“七七,你倒会分非月的食!”
    不用说,参汤非月喝了,参片定是这小家伙吃了。
    七七望着我,眼珠转了转,忽的在我身上猛嗅。
    糟了,昨夜到现在只是简单洗漱过,七七定然是……
    “不过是一日未洗澡,你就嫌弃?”我故意道,“儿不嫌母丑?知道么?”
    其他几人倒只是一笑,五鹤却眸光闪了闪,抬眼看我一眼。
    “漓紫,”轩夜忽有些扭捏。
    “嗯?”我抬头,只见他脸有些微红,“那千纸鹤,能不能取下来一只?我想要只红色的。”
    小事而已。愿望已成,取下有何妨?
    我点点头,“你若喜欢,全取了也没关系。”
    他笑得灿烂,“取一只就行,还是挂在那里的好,很漂亮。”
    我走过去,看住他,郑重道,“轩夜——谢谢你。”
    他微微垂眸,抬头,又是灿烂的笑,“漓紫方才已经给我谢礼了,不用再说谢谢了。”
    我却还有些忧虑,他只笑着摇了摇头。
    此事也不好再说,只能暂且放下。
    想起此行他们出去的事,正想开口发问,门口突然传来清九气喘吁吁的声音,“公子,公子,那个暗鬼快死了!”
    暗鬼?我疑惑看向他们,轻柳朝我一笑,转回头对清九道,“死便死了,理他作甚。”
    清九抓了抓脑袋,“哦”了一声。
    “抓了一个暗族的活口,”轻柳看向我,“不过,语言不通,也问不出什么。”
    他们解释一番之后我才知道,五国人把尾巴未曾褪去的暗族称为“暗鬼”。
    而暗族中,即使是高等暗族也只有少部分才能完全的褪去尾巴。
    我想起了人也是猴子进化而来的,而人的返祖现象之一就是重新长出尾巴。
    已经褪去尾巴的暗族,算不算人种的一种呢?
    “漓紫,在想什么呢?”轩夜的声音突然传来。
    “我在想若是下次看见白仞,一定要看看他有没有尾巴?”走神间,我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话落,忽觉气氛怪异。
    抬起头,几张表情迥异的脸,无奈的、薄责的、忍笑的、嘴角抽搐的……
    忽然想起尾巴生长的位置——额,反应过来,摸摸鼻子,“口误,口误而已。我的意思是问问就行了,不是要看。”
    “对了,你们怎会碰上暗族?之前搜索的人怎么没碰上过呢?”把话题转回,我问了一个我一直想不通的问题。
    中六合彩也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吧?
    谁说无巧不成书,可这也太巧了!
    一救出非月就碰上暗族,这也太凑巧了吧!
    话一出口,轩夜脸色有些不自在,看了我一眼,“这一带搜索的人,是我爷爷安排的。他们认为暗族惧热,不会去那里。所以……”
    我明白了。
    轩老爷子怕山洞被人发现,所以安排的人都是自己人。而这些人一是不知道山洞的位置,二是自以为是,草草搜了便说没有发现。
    上有心怀私念,下有经验主义——却差点害非月送了命!
    还好有轩夜,想到这里,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他却继续说了下去,“我们去到那里——发现了非月在里面,便把他带出来。没走多远就碰上了十个暗族,杀了九个,剩下这个活的便带回来了。”说着,面有疑惑,“不过,那些暗族好生奇怪,他们好像是冲着非月来的。”
    我皱眉,“冲着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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