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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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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你为他痴狂着迷,随着道胎、魔种的融合,魔种似无时无刻皆勾引着他身旁的美女。

魔种需情{欲激活,一个受诸多美女疯狂垂青爱着的男人,他最终将折到女人的腰间,世间最可怕的是恨,最幸福快乐的是爱,女人爱恨皆在一念间!欲念能够燃烧掉一切。

每一个漂亮美女靠近白衣,魔种就无形催动姑娘们的情愫!他何尝不知道,某些时刻被魔种操控,身体就渴望着!难道婠婠种植魔种,就希望他被武林遗弃,变成江湖的败类。

嵩山派的一剑刀是魔种杰作,那一剑刀的确残害诸多生灵,婠婠说得很对,不能够修炼成魔仙,就要沉沦七情六欲。何况白衣带着魔剑刀,长期使用魔剑刀,逐渐被污秽气息灌体,一切的思想皆变成魔。

蛛儿感到痛并快乐着,那游着她娇躯的手伸进她的衣裳内,她竟有一丝丝的期待,道胎激荡脑海刺痛,白衣猛地惊醒,魔刀似刀非剑,幻化无形,那股污秽真劲侵袭着他的身体。

蛛儿被污秽真劲缠绕,她娇软的身体缠绕着白衣,她逐渐失去神智,渴望着拥有眼前的爱怜,魔种道胎争夺着,一者要拥有蛛儿的情{欲激荡魔种,一者要清心寡欲,阻止魔种的肆意妄为。

白衣的嘴角流出鲜红的血,他激荡唤心术,一条猩红的血线从指间延伸到他的胸膛,开出三瓣妩媚的花,花开九瓣将魂飞魄散,白衣别无选择,要想保着蛛儿冰清玉洁的身体,他唯有催动唤心术。

疼痛使他摔倒在茂盛草丛间,唤心术的疼痛使他没有丝毫的力量侵犯蛛儿,蛛儿眼睛闪着妖异的光华,她被魔剑污秽的气息侵蚀,匍匐到白衣胸膛前,修长的玉腿缠绕着他。

她那坑坑洼洼的脸蛋紧紧挨着白衣,湿润的嘴唇咬着他的唇角,疼痛使白衣没丝毫力气反抗,蛛儿娇躯的芳香刺激着他的欲念,那挺拔滚圆的胸脯,曼妙婀娜的身躯朝他涌来。

一道道蝌蚪符号出现,昆仑山光明顶青藏色的夜晚,漫天星辰乳白色的光华都泻到草地间翻滚到一起的男女身上,蛛儿眼睛的妖异逐渐褪却,她看着衣衫不整的自己,看着被自己压着昏死过去的白衣。

她神情既羞愧,又惊恐,倒以为白衣趁机侵犯他,‘啪’地打他个巴掌,从他身上翻滚下来,那一巴掌使她浑身的力量都使光,她躺到白衣身旁,眼泪簌簌流下来。

泪水衬着的银河逐渐模糊起来,刚才搂搂抱抱,亲吻他的情景历历在目,她想要一剑刺死眼前的男人,但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看着他那好看的脸蛋,难道她真的忍心刺死他。

想到她深爱的他,她感觉自己不忠贞起来,蛛儿只有十七八岁,她哪懂得她爱的是谁?她想不能够怪他,都是他对自己太好,她忍不住欲念……,她希望他们都能够忘掉眼前的事情,永远别再提起来。

晚风吹拂着她被眼泪湿润的脸蛋,她感到一阵困意袭来,昏昏沉沉睡过去!睡梦中他梦到依旧是发生的情景,翠绿的草随风摇曳着,她紧紧闭着好看的双眸,泪水打湿她的睫毛。

白衣醒来时,皓白的月亮移到头顶,银河好像垂下来,乳白的星光照着蛛儿起伏的胸脯,粉嫩的小嘴,微微蜷曲的玉腿,她眼眸不断沁出晶莹的泪水,想起刚才的情况,白衣惆怅百结。

他该怎样面对蛛儿!他轻轻替蛛儿擦拭掉眼角的泪水,看着她丑陋的容貌,觉得她莫名的美丽起来,蛛儿梦到白衣扑向她,她啊地惨叫声,骤然惊醒,看着伸来的魔爪,挥舞着双臂打着白衣,臀部不停朝后面移动。

白衣看着她脸蛋满是泪痕、泪水,神情恐惧、既哀怨、痛苦、挣扎,又惶然无措,她趴到草丛里,蜷缩成一团啼哭起来,白衣小心翼翼走进她,轻轻拍着她的香肩。

她剧烈颤抖起来,悲痛地喊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这淫贼。”就想要逃离白衣!她刚踏出数步,哪料到脚下竟是万丈的沟壑深渊,深渊被茂盛的杂草遮挡着,看着蛛儿坠落深渊,白衣哪来得急多想,更顾不得危险,施展内劲跳下深渊。

寒风呼呼刮着,蛛儿望着茫茫的云海,她感到无比的绝望,突然一道身影朝她袭来,她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又流出来。“蛛儿姑娘,我竟做出此等罪大恶极的事情,你是无辜的,你若真恨我,纵然我一死都何妨。”

她感觉腰肢一紧,一道蹁跹的人影抱着她,她想挣扎着,他却抱得越来越紧,她感觉逐渐嵌进白衣的身体里,哪种窒息般的感觉使她忘记一切。昆仑山寒风刮得愈来愈紧,唤心术隐隐作痛。

他刚想施展鸟渡术朝崖顶掠去,感觉浑身凝聚的真劲猛地泄走,唤心术疼痛使他再没丝毫力量能够飞到崖顶。“蛛儿,我不奢望你能够原谅我,我只愿你能够好好活着。”

白衣施展仅剩的内劲反掌一堆,一股柔和真劲推着蛛儿朝崖顶掠去,他消逝在云海的那一刹那间,蛛儿嚎嚎大哭起来,她哭泣地喊道:“大傻瓜,我没有恨你的,没有恨你的,你快回来!”

蛛儿冲破云海落到杂草中,她再没有丝毫力气能够爬到悬崖边,她的泪水似决堤的江河般,打湿她的衣裳,她哭道:“我就是个没人痛、没人爱的丑姑娘,我爹爹不要我,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呜呜。”

“我不要你对我好,不愿意你对我好!那是因为我怕我会喜欢你。我心里很早就有别人,我既然爱着他就不能够爱着别的男人,蛛儿是个坏姑娘!不值得你牵挂费心的。”

蛛儿继续哭道:“叶哥哥,你是蛛儿给害死的,蛛儿的命还给你,我不能够好好活着,我爱着的那个人他咬我,还骂我,他哪有你好!你的武功又高,姑娘们都喜欢,可我终究是先遇到他的,心里先有的他,等蛛儿找到他问他爱不爱我,他若不爱蛛儿,蛛儿就到阴间陪着你,嫁给你。”

“他爱你那怎么办?”

蛛儿恍惚间听到白衣的话,费尽全身的力气站起身看着茫茫的杂草,只有风的声音,她掩盖不住落寞,以为自己出现幻觉,哭道:“他爱我怎么办,爱我怎么办?我这般丑八怪的模样,他不会喜欢我的。”

“你待他那样的好,谁不喜欢你呢!”

蛛儿摇摇头,擦着脸蛋的泪水道:“叶哥哥,你怕留着我一个人在世间孤独吗?我知道你的好意,你希望我能够好好活着,叶哥哥,如果我先遇到的你,那蛛儿就无怨无悔地嫁给你,一生一世都只待你好,可是我遇到是他,我知道只有你是真真切切不嫌弃我丑的。”

“蛛儿。”

蛛儿感觉耳旁隐有人说话,侧身看去,却没有半个人,她惊恐地朝后面退去,哭道:“叶哥哥,你难道变成鬼啦,你别来吓蛛儿。”

“咳咳,蛛儿姑娘,你看我是活生生的人。”

蛛儿看茂盛草丛中站着一道人影,月亮照着他的脸,显出好看的光芒来,蛛儿泪水模糊,心想鬼都是青面獠牙,很难看的,想到这欣喜地扑进白衣怀抱道:“叶哥哥,你还活着,你还活着,蛛儿还以为你掉下悬崖了。”

白衣眼睛转了转,嬉笑道:“本该要摔死的,临死前我舍不得蛛儿姑娘独自留到阳间!苍天念我一片真诚,遂派一只灵鹫接着我,将我送回到蛛儿姑娘的身边,帮他找到她深爱的男子。”

蛛儿想起刚才说的话,脸色绯红,嗔怒地瞪着他道:“好啦!你躲着看我流泪,我说那样肉麻的话,都是因为伤心,你真是没有心肝,你真该摔死好了。”白衣神情略显暗淡,勉强笑道:“我知道蛛儿姑娘是同情我,才说的那一席话,我哪配得到姑娘的芳心呢!”

蛛儿清澈的眼睛狠狠瞪着白衣道:“你轻薄我,我害你跌落悬崖,你我的事情算是两清,你若敢胡乱说话,我就割掉你的舌头,打断你的腿。”白衣笑道:“你打断我的腿,可要照顾我一辈子的。”

“你……”

蛛儿想起梦境,一时间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白衣打破僵局道:“蛛儿你恋恋不忘的是谁?或许我能够帮你找到他,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也替你这好朋友开心。”

“他,他叫张无忌。”

第一百九十三章:唯光明故

横贯昆仑山的银河朝蛛儿泻来,皓白星光似银子般洁净,卷进她妙曼的身影,她眼睛那样澄净清澈,白衣能够从蛛儿双眸中分辨出一颗一颗的繁星来,她那美妙的眸子尚未流完的晶莹泪珠,闪着斑斑的银光。

蛛儿刚想说话,突然山道隐有动静,一双手臂将她按倒,山道出现数道影子,蛛儿粉嫩嘴唇凑到白衣耳旁道:“是明教五散人。”“波斯明教智慧王来东洲想要接管明教,杨逍邀我等前来,一则要助守光明顶,二则是想对付智慧王。”说话的和尚穿着件灰袍袈裟,浓眉方脸,此人就是明教彭和尚。

“我观光明顶隐有股祥瑞真气,七派、五岳剑派围攻光明顶,我等定能渡过劫难。”掐着手指的道士戴着铁冠,故称为铁冠道人,传闻他曾学得太乙神数,能够观云望气,预言福祸。

麻姑蒋靖曾给白衣提起过铁冠道人,传授铁冠道长的江湖异士就是蒋靖的师祖。“铁冠兄,既然光明顶能够渡过劫难,我们索性唤回五行旗、风雨雷电四门,喝酒吃肉,等着七派和五岳兵败,随后杨逍当教主,皆大欢喜!”

说话的汉子疯疯傻傻,癫癫狂狂,说话毫无道理,他是明教的五散人周癫,周癫行事怪僻,很喜欢斗嘴骂架。彭和尚道:“杨逍虽和我们五散人政见不合!但此趟关乎明教存亡!我等需要同舟共济,方能够保住明教。”

周癫道:“乔峰为首的那群臭乞丐都来攻打光明顶?铁冠兄,用你的太乙神数算一算,丐帮想要得到什么?”铁冠笑道:“这件事情很简单,丐帮、明教的志愿都是驱逐鞑子,但幕后利益集团则完全不同。”

“雷门的朱老弟知道南宋朝廷风雨飘絮!遂起兵造反,丐帮忠于南宋,岂能够允许我等推翻南宋的统治,要知道丐帮是南宋的第一帮,利益和南宋有千丝万缕,不能分割关系,能够除掉明教,丐帮就能巩固中原第一驱逐鞑子的地位。”

彭和尚道:“净衣帮的帮主乔峰和襄阳城的郭靖黄蓉都是统一的战线,誓死都要挽救南宋的朝廷,北乔峰,南慕容,都是江湖中响当当的武林宗师,若非西夏铁骑南下襄阳城,乔峰赶赴襄阳,我明教谁能够抵挡乔峰的降龙十八掌。”

铁冠道人道:“阳教主若在世,谁敢围攻光明顶,明教皆因统率无人才闹得自相残杀,四分五裂。白眉鹰王自立门户,紫衫龙王叛出明教,狮王谢逊为报血海深仇残害江湖诸门诸派的高手,惹得天怒人怨,唉!想在七派五岳围攻下幸存希望渺茫啊。”

“嘿嘿,铁冠兄算的卦就像放屁……”

声音渐渐消逝,白衣看着匍匐到身旁的蛛儿道:“波斯明教智慧王既到光明顶,想来定然有场决战,我想潜进光明顶,光明顶危机重重,蛛儿你等着我。”蛛儿眼睛含着情意,凝视着白衣道:“我想到光明顶看看,阿牛哥待蛛儿情深意重,我不能够扔下他的。”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蛛儿你有情有义,张无忌倒是艳福不浅,我若见到他,定劝她取你。”

白衣笑搂着蛛儿,施展轻功暗中跟随着彭和尚,眼前灯火通明,逐渐出现庞大的建筑群,巍峨的雪山群使周围温度骤然下降,白衣隐匿到雕塑后面,看着殿宇前巡逻的明教精英,暗运五轮劲调动着光明顶的天气。

周癫、彭和尚,铁冠道人刚走进殿宇,突然间凛冽的寒风呼啸,纷飞起鹅毛般的大雪,朱红铁门前的明教精英打个寒颤,白衣趁机施展凌波微步闪进殿宇内,躲到一根房梁上。

迎面走来一队巡逻的明教精兵,看他们服饰应该是四门中天门,待巡逻兵离开,白衣看着眼前四通八达的走廊,跟随着彭和尚遗留的檀香继续前进,每个人的身体都有特定的味道,虽然那股味道很淡,但对精通木轮劲的白衣来说就是最好的路标。

白衣来到巍峨建筑群的大殿内,蛛儿看着眼前的殿堂,好看眼睛眨巴着,他施展龟息功收敛浑身的气劲,蛛儿感到一双手掌抵着她柔软背心,她浑身的真劲皆隐藏起来,消逝得无影无踪。

眼前殿堂就是光明股,他联通着唯故侧殿,洛姬的实力深不可测,他带着蛛儿哪能够随便潜进殿堂内,保险起见唯有潜进唯故侧殿,唯故殿的殿门锁死着,好在窗户没有锁着。

他悄无声息带着蛛儿来到唯故殿,透过孔洞能够清晰看到光明殿的情景,除周癫、铁冠道人、彭和尚还有四人,其中俨然有青翼蝠王韦一笑。“少林、武当、全真、丐帮、峨眉、昆仑、崆峒七派和五岳剑派都聚集在明故崖的一线峡,我杨逍请诸位来,就是想商讨计策。”

他穿着一件干净的粗布白袍,约莫四十岁左右,相貌俊雅,神情漠然、孤傲,的确是风流潇洒,傲桀不凡,难怪都不屑拿倚天剑。“冷面先生,杨逍的话若能够信,我周癫的名字就倒着写,自阳教主不知所踪,最想做教主的就是杨逍,杨逍若当教主,恐怕明教将毁于一旦。”

“智慧王。”

说话的老者很消瘦,他留着髯须,神情像冷冥冥的潭水,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他就是冷面先生冷谦,属五散人武功最高的,他向来说话简短,杨逍知道他是想询问智慧王在哪儿?

“周癫!我看你是找死。”

杨逍没回冷谦的话,他凛笑着,浑身散发着澎湃的真劲就想动手。“七派五岳围攻光明顶,我教大难当头,杨左使,癫兄!当今最紧急的事情就是天鹰教、五行旗,我们若是窝里斗,他日有何面目见阳教主。”

说话的和尚身披袈裟,身材微胖,袒胸露腹,左手拿着捻珠,双耳垂肩,笑得很灿烂,他背着布袋,布袋鼓鼓囊囊的,似装着什么?他就是五散人说不得。他的布袋就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乾坤一气袋,质料奇妙,非丝非革,乃天地间的的一件异物,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周癫道:“天鹰教和五行旗的矛盾越来越厉害,五行旗只听命阳教主、狮王的调遣,若不能够统一指挥,乱打一通,五行旗打五行旗的,鹰王打鹰王的,我们哪能够有胜算?只有选出教主发号施令,统一调度,我们定能够击溃七派和五岳。”

铁冠道人道:“韦蝠王,听说你拿着殷野王的女儿,难道你已经吸掉那丫头的血!若给鹰王知道,他哪肯再出手相助。”“呸!我韦一笑岂是如此不识大体的人,她是殷天正孙女,我宁死都不愿意吸那丫头的血!”

唯故殿,白衣看着眼前的蛛儿,暗想她竟然是殷野王女儿,难怪她想要杀殷野王。蛛儿眼睛忽地看过来,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复杂的感情。

周癫急切道:“韦蝠王武功盖世,人品俱佳,我推选韦蝠王当教主,鹰王看到韦蝠王没吸他孙女的血,许就肯救援明教,杨逍你既然统领四门,受阳教主的恩惠,就应该以大局为重,你说你推选谁做教主?”

“周癫,你别看你疯言疯语,我就不敢杀你!我不推选韦蝠王,谁拥有圣火令,那我就拥谁为教主。”杨逍话音刚落,周癫猛地狂啸道:“杨逍,你明知圣火令遗失数百年,你此话明显没将我周癫放到眼里。”

周癫话音刚落,施展轻功刹那间来到杨逍面前,猛地一掌劈向杨逍,数回合后周癫被杨逍一掌击中胸膛,俨然是受了些轻伤。杨逍怒喝道:“周癫,看来你真想找死。”

杨逍话音未落,除冷面先生冷谦外的四散人朝杨逍围攻,韦蝠王亦如梦如幻,瞬间倾身到杨逍面前,寒冰绵掌施展,殿堂瞬间刮起凛冽的寒风,杨逍嘴角露出一抹狂傲的微笑,摆出奇怪的架势,左右两掌瞬间架住四散人、韦一笑的攻击。

“好奇怪。”

白衣看着杨逍的架势,那架势颇有股神妙的力量,趁着灯火看去,四散人脸皆变得铁青,浑身衣衫都凝固着寒冰,显然是韦一笑的寒冰绵掌。彭和尚感到杨逍传递来的真劲寒冷至极,四散人的真劲则被杨逍传导给韦蝠王。

四散人、韦蝠王皆承受着对方的内劲,杨逍微微笑着,布衣飘舞,显然只是传递各自真劲,丝毫没有受影响。冷谦眉头微蹙,心想纵然杨逍武功如何高,都不能在五大高手围攻下安然无恙。

难道,难道是强坤大挪移,冷谦脸色苍白,冷喝道:“杨左使,想不到你竟修炼成强坤大挪移,明教危在旦夕,难道我们要自相残杀。”四散人、韦一笑听到强坤大挪移的神功,皆是脸色苍白如纸。

强坤大挪移聚藏密、西域、东洲的绝世武功道理之大成,能够激发人体最大潜力、复制对手的武功,制造对手破绽,积蓄劲力,能够黏住敌人的掌力,能够牵引挪移敌人的真劲,自由转换阴阳乾坤气,能够借力打力,当真是旷世神功,惊天地,泣鬼神。

“哼!诸位既然不愿我杨逍当教主,我怎能够轻易撤走挪移心法。”彭和尚感到浑身的血液似乎凝固,说道:“杨左使,七派五岳大敌当前,我等将同舟共济,岂能够自相残杀。”

“这么说你们愿意奉我为教主,冷面先生,你来帮我撤功。”冷谦面无表情来到杨逍面前,左掌猛地拍向杨逍,就要帮他撤走挪移劲,异变突生,一个穿着袈裟的僧袍兀地出现。

“嗯!”

冷谦闷哼声,他背心狠狠被戳一指,一股阴寒的真劲侵袭他的身体,游走他的四肢百骸中。“哈哈!阿弥陀佛,明教七魔都将命丧我圆真的手掌,真是苍天有眼,魔教将就此覆灭,被熊熊烈火焚烧殆尽。”

第一百九十四章:混元霹雳

蛛儿洁白的玉臂紧紧抓着白衣,透过圆孔看五散人、韦蝠王、杨逍瞬间分开,各自落到一处施展内功疗伤,谁都没有回圆真的话。“嘿嘿嘿!你们身中幻阴指,非纯阳内劲不能够化解,若非诸位互相残杀,我圆真岂能够得手,这就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能活!哈哈哈。”

白衣暗想圆真如何抵达光明顶的?除非轻功达到青翼蝠王那般境界,方能够有一些可能,若非白衣精通凌波微步,鸟渡术,龟息功,如何能够隐匿气息来到防备森严的光明顶。周癫骂道:“臭秃驴,光明顶有五行旗、四门防守,你究竟如何抵达光明顶的。”

“哈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光明顶虽地势险峻,多悬崖峭壁,但在我少林僧众的眼中皆形同虚设,何足道哉!待贫道送你们到西天见过佛主。贫僧就赶赴坐忘峰圣火坛埋藏数百斤的炸药。”

圆真眼睛闪烁着精光,双臂扬起憧憬地说道:“江湖传闻明教在,魔火燃!贫僧若灭掉圣火坛的魔火,五行旗,天地风雷四门皆要赶到坐忘峰救援,贫僧就点燃炸药,嘭地一声,整个魔教都会灰飞烟灭,尸骨无存。”

五散人,韦蝠王、杨逍皆满脸惊恐,只想快运功恢复伤势,阻止眼前疯狂的僧徒,周癫骂道:“放你娘的屁,我魔教岂能毁在你的手掌!杨左使,都怪我周癫,你虽然一无是处,但你当教主,总好过毁到臭秃驴的手中。”

“哈哈哈!无需多废口舌,别想企图恢复内功!你们都得死在这里。”圆真话音刚落,突然一道鬼魅身影闪来,竟然是青翼蝠王韦一笑,他刚在队伍的最后面,遂圆真幻阴指伤到冷谦,倒是韦蝠王受伤最轻。

圆真被寒冰绵掌击中,浑身血液都骤然凝结起来,他唯有盘膝打坐,运转少林的九阳神功抵抗那股寒毒,青翼蝠王猛提的最后一口真劲消失,也盘膝运转内功疗伤。

“小兄弟!我明教数万生命都系到你身上,你被我的乾坤一气袋装着,是不能够突破出来的,你站起来替我们杀掉那秃驴,你尽管放心,那秃驴身受重伤,没有任何的威胁。”

一道声音隔着布袋传出,嗡嗡声,倒也不能够分辨是何人的。“圆真和尚是空见神僧的徒弟,空见神僧济世救人、普度众生,我岂能够伤害他的徒弟,要我杀掉眼前的大和尚,那是不成的。”

“小兄弟慈悲为怀,我倒有一法,你轻轻朝他胸口华盖穴一推,就能够使他动弹不得,我答应小兄弟,待我们伤势一恢复,就送和尚下光明顶,绝不伤害他一分一毫的。”

圆真急切说道:“小兄弟,魔教妖人作恶多端,说的话哪能够相信,我看小兄弟肯定被魔教的妖和尚掳到光明顶的,小兄弟万不能够助纣为虐。”周癫骂道:“放你娘的屁,我明教五散人说话算数,这位小兄弟为救我明教常遇春,甘愿受灭绝老尼三掌,我等将他请到光明顶,那是想感激他的。”

“啊!”

蛛儿张嘴就要惊呼,白衣急忙捂着她的嘴,凑到她耳畔道:“乾坤一气袋内难道是阿牛?阿牛能够接灭绝师太三掌,俨然是武功高强,智慧王肯定隐藏在暗处,你我暂且静观其变。”

乾坤一气袋里的阿牛缓缓朝圆真跳过去,圆真一边拖延着时间,一边暗自积蓄着暗劲,企图一指戳死乾坤一气袋的魔教妖人,乾坤袋跳到圆真面前,布袋内的人搁着乾坤一气袋朝圆真猛地戳去。

“啊!”

乾坤袋的人惨叫一声,乾坤一气袋猛地被抛飞,说不得惊骇地喝道:“小兄弟,你没事情吧!”‘咳咳’乾坤一气袋传来轻微的咳嗽声。“哈哈!尔等魔教妖孽机关算尽,还是要栽到我手中。”

蛛儿娇躯猛地颤抖,白衣抓着她的玉臂,安慰道:“我的五轮劲能够感知他修炼的是纯阳内功,幻阴指对他没有效果的,蛛儿你别太过担心。”

圆真浑身的内功显然恢复,青翼蝠王重伤情况下施展的寒冰绵掌能够制约圆真多久,显然时间很短。五散人、韦蝠王、杨逍看大势已去皆是神情黯然,杨逍道:“你既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潜进光明殿,难道你知道明教的密道?”

“哈哈!不错,既然你们想知道,那我就让你们做个明白鬼,贫僧法号圆真,出家前是混元霹雳手成昆。至于我是如何知道明教密道的,倒是阳顶天告诉我的。”周癫骂道:“你放屁,阳教主怎会将密道告诉你,密道唯有明教教主能够进入,里面机关暗道无数,你怎知道的,臭屁!臭不可闻。”

“明教的杨教主违反祖训,带着他的夫人进密道,密道就是阳夫人,也就是我表妹告诉我的,当年阳顶天依仗明教霸占强娶我师妹,我和我师妹情投意合,被阳顶天拆散,血海深仇岂能不报。”

韦一笑尖啸道:“难道阳教主是你杀的。”

“阳顶天娶我师妹后,我和我师妹就在密道中幽会,谁料到此事竟被阳顶天撞破,当时他正修炼强坤大挪移,被愤怒迷失心智,走火入魔惨死,我师妹深感内疚自杀,自那时我成昆就发誓要覆灭明教!”

“难道狮王残害江湖同道,一切都是你的预谋。”

成昆凛笑道:“不错,明教势力根深蒂固,想要摧毁魔教非一朝一夕的事情,我只有向我那徒弟谢逊展开报复的计划,唯有他能够帮我搅动江湖的风云。”

“那晚我杀害我那好徒儿全家十三口!他的父母妻儿、弟妹皆是我亲掌击毙,嘿嘿!我那好徒儿果真没让为师失望,他为激我出来,狂性大发,不惜杀害诸多江湖豪杰嫁祸给我。”

“狮王杀害少林寺空见神僧,就是想逼出你,谁知道你竟避而不见?”

成昆道:“阿弥陀佛,恩师空见神僧想要化解我心中的仇恨,甘愿受谢逊一十三拳七伤拳,能够往生极乐那是大造化啊!诸位说对不对,空见那老秃驴明明能够击毙谢逊,却佯装慈悲想要感动谢逊,真是滑稽可笑。”

“想要化解我的仇恨,唯有一个法子,那就是覆灭明教,将阳顶天在意的一切都尽数毁灭,我才能得到片刻的快乐,到那时我就埋葬在我师妹的身旁,永远永远陪着她。”

他说完略显惆怅的脸显出阴戾的神情,狠狠瞪着诸人道:“既然你们都知道事情的真想,那就乖乖受死吧!”他僧袍飞舞朝诸人掠来,突然乾坤袋剧烈颤抖,冲天飞起朝成昆迎面弹来。

成昆施展幻阴指猛地戳向乾坤一气袋,纯阳真劲和幻阴指的寒气碰撞,乾坤一气袋猛地炸裂,一个面容俊秀、神朗气爽的男子出现到眼前,他那清澈的眼睛似和蛛儿一般无二。

他浑身都燃烧着一股无形的黑金焰火,那是吸纳太阳精华的火焰,能够焚烧掉一切,纵是白衣都没有把握抵挡。“九阳神功,竟然是江湖至宝九阳神功。”白衣惊呼道。

眼前少年浑身九阳真气激荡,仗乾坤一气袋相助,刹那间冲破身上的数十处生死玄关,使九阳神功大功告成,最终将江湖奇宝乾坤一气袋胀破化为碎片。

“你就是成昆,你残害我义父全家,纳命来!”

他一拳捣出,虚空隐约塌陷出现裂缝,成昆施展幻阴指被少年击破,感觉气血沸腾,他哪再敢停留,狠狠看着少年,施展轻功撞破窗户逃走,少年紧随着成昆追出去。

白衣想谢逊既是张翠山的结拜大哥,身怀九阳神功的少年喊金毛狮王谢逊做义父,难道他就是蛛儿朝思暮想,深爱着的张无忌。蛛儿眼睛透着欣喜的光芒,俨然猜到阿牛哥就是张无忌,顾不得多说急忙翻出窗户追赶。

白衣看着光明殿疗伤的五散人,青翼蝠王韦一笑,杨逍!施展北冥神功,用传音搜魂大法猛地喝道:“哈哈,本尊主今晚能够杀掉魔教七魔,定能够名扬天下。”

“谁在装神弄鬼?”周癫耳朵钻进一股飘渺的声音,时远时近,时断时续,声音似穿透他的脑海,感到心神失守,气血沸腾,竟然不能够抵挡。

到底是谁?竟然拥有如此深厚的内劲,如此鬼魅的武功,一道蹁跹的身影出现到光明殿,白衣摇着折扇,嘴角含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的眼睛透着妖异,却给人一种清新雅逸的感觉。

韦蝠王震惊地看着白衣道:“是你!难道你就是江湖中的那个叶白衣。”

“正是晚辈,向诸位长辈见礼。”

白衣如沐春风般笑着,微微朝诸人鞠得一礼笑道:“所谓正邪不两立,要想成就一番事业,明教就是最大的障碍,晚辈很想趁机施展北冥神功吸完诸位的精气神,那样我的内功将更进一步。”

周癫冷喝道:“滚你丫的,你若有胆,就堂堂正正和我打一场。”白衣丝毫不恼,他微微笑道:“周前辈说得极是,说得极是。”突然间他猛地消失在原地,五道阴阳交替的炙寒劲朝周癫的璇玑穴,巨阙穴,神道、灵台、至阳穴灌注。

“啊!”

周癫疯狂惨叫起来,脸色半红半青,凄惨至极,很是恐怖,白衣袖袍一浮,一股浑厚真劲卸除周癫身体的炙寒劲,白衣微微笑道:“这只是晚辈最弱的手段,晚辈很不喜欢出言粗鄙的人。”

“洛姬姑娘,难道你忍心看晚辈杀掉他们。”白衣凝神望向殿堂外,沉声喝道。“此生原赖造化功,冥冥天意恨未通。一朝身与名俱灭,刹时成幻刹时空,请你下光明顶,否则我将斩杀你!”一道倩影飘来,她就像一缕淡淡的微风,玉掌微张,拿着似透明非透明,火焰腾飞的圣火令。

“呵!洛姬姑娘既然有吩咐,晚辈哪敢不从,待明日七派五岳围攻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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