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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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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孔雀翎射出的那一刹那,没谁能够看清孔雀翎究竟是怎样的,它被金芒掩盖,湛卢剑凝固在虚空,它被无数的金芒包裹,苏子杭感到胸腹一股气血上冲,猛地喷出一口鲜血。
赵毅脸色微白,双手一招金芒消逝在青铜圆筒内,苏子杭败了,诗词画卷般的诗剑败给世间最恐怖的暗器孔雀翎,难道他仅仅败给的是孔雀翎,赵毅难道仅仅只会孔雀翎?答案是否定的。
“苏榜眼,承让!”
赵毅眼睛带着一抹异样光彩看着朱淑真道:“朱姑娘,本皇子邀请你,只因慕名而来,想邀请姑娘喝一杯酒水,宪政殿的魏仲大人也会前来,素问姑娘和魏仲大人有一段感情,就算姑娘不给本皇子面子,难道还不愿意见老情人。”
“初合双鬟学画眉,未知心事属阿谁。待将满抱中秋月,分付萧郎万首诗,当年朱姑娘写给魏仲大人的诗赵某依稀记得,那萧郎既然非魏仲大人,不知赵某是否有幸成为朱姑娘的萧郎?”
朱淑真明眸善睐看着白衣,白衣牵着她的手笑了笑,看着赵毅道:“赵毅,我想你的这番话是说给我听的,既然事情都过去,你何必再揭淑真的伤疤,此事乃是小人的行径,有辱南宋朝廷的威严,难道五皇子的府上都是这般卑鄙龌龊的奸诈恶贼,南宋朝廷的皇位若落到赵毅你的身上,恐怕南宋不久将亡。”
“哈哈,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叶公子在江湖中臭名昭彰,赵毅的声望却是远远不能及的,叶公子嵩山一役屠杀五岳弟子数百,若论凶残赵毅哪能够比得上叶公子的分毫。”
赵毅的话的确使人没有辩驳的理由,他若说自己是清白的,谁肯相信,他微微笑道:“五皇子口若悬河,叶某哪能够及,但你想带走淑真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能够杀掉我。”
“你的意思是踏着你的尸体,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赵毅扣着青铜圆筒发射孔雀翎,白衣施展北冥神功、五轮劲,天地瞬间寂静,所有的灵气都朝白衣掠来,他的身体散发着幽绿的道家焰火,气海功开启,澎湃的真劲像汹涌的骇浪般。
“孔雀翎给你的是自信,但是一个太过自信的人,那就是自负!他将付出血的代价。”随着他说话,魔刀缓缓拔出,一股污秽的力量缠绕着白衣,魔种道心瞬间激活,他的眼睛闪烁着妖异的黑白光华,那一刹那间朱淑真竟然有一种陌生的感觉,白衣呈现惊心动魄的魅力,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
那一刀即将劈下?
第一百八十四章:长生剑
风,只有晚风的声音。
魔刀尚没劈下,一道飘渺无踪的声音飘来,传音显然是高手,内功深不可测,声如洪钟、气正腔圆。“赵毅,今晚四皇子邀请朱姑娘做客天然居,难道你偏偏要扫四皇子的雅兴。”
“横岭!江湖传闻你被困万魔窟,难道你已经摆脱那妖姬的束缚?真是有趣,你竟然会投奔赵睿,既然皇兄发话,我哪敢拦住朱姑娘,请便吧!”
魔气滚滚,逐渐褪去,白衣看着赵毅笑道:“改日我再登门拜访,告辞。”
朱淑真抱着纨纨,眼睛透着笑意,挽着白衣胳膊朝天然居走来,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楼阁,白衣想起美食界的萧美人和梵正,若得空闲他定然要登门拜访的。
天然居前站着一个怀抱长剑的俊俏男子,他穿着旧靴子,怀中的剑鞘也是旧的,唯有那一袭的白衫格外惹眼,显得他精神抖擞、活力充沛,他的笑很迷人,似乎他就是你的好友,没有丝毫的恶意。
他的旧靴子很脏很脏,满是泥土灰尘,他的白袍却一尘不染,他就是长生剑横岭,曾经青龙帮老幺的儿子。
“他就是长生剑横岭,四皇子客卿,他性格很是孤僻冷漠,他不和你们说话,你们就别理他。”横岭是一个很奇特的男子,他不想理你时,能够几个月不和你说话,他要和你说话时就用笑来替代。
他看着白衣一群人,微微闭着双眸,笑容愈加灿烂起来。
“天然居很是欢迎朱姑娘,但不欢迎你。”白衣左脚刚抬起,准备踏上天然居的第一个台阶,听到一句话,这句话干净利落,说话的语气却松散疲惫,似对白衣不屑一顾。
“为何?”白衣左脚滞空,身体稳当如常,看着眼前的横岭笑起来。横岭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他知道朱淑真很愤怒,的确,横岭数日前曾向她表白过!她没有答应。
没有答应自然是有理由的,她挽着胳膊的男子就是她的理由,横岭一生放荡不羁,只有他欺辱人,没有谁敢欺辱他,何况眼前的叶白衣残害江湖同道,抢走他的挚爱,他有理由让他滚。
他的笑能够征服很多的少女,他想得到的就一定要拿到,他漠然无礼地回道:“天然居欢迎乞丐、欢迎和尚、道士、欢迎娼妓,唯独不会欢迎你,为何?因为是我横岭说的。”
“听说四皇子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善于用人,可惜了?”
“可惜?”
横岭惺忪的睁开眼睛,鄙夷地看着白衣,露出一丝笑,这丝笑是嘲笑,嘲笑他的愚昧、无知、狂傲,白衣修道数载,横岭的话虽然使人愤怒,但他没有真的愤怒,愤怒往往使人做出错的事情,显而易见他不是一个易怒的人。
“可惜的是眼前的人傲慢无礼,狂妄自大,四皇子结交这样的朋友,岂非是致盲,我想我没有必要再见四皇子赵睿了。”白衣收回滞空的脚,看着朱淑真道:“既然赵睿不欢迎我,我也没必要自讨没趣,淑真,我带着纨纨先去逛街,待会再来接你。”
朱淑真的确没有法子,赵睿曾多次帮助她,若他和白衣一起离开,的确有辱斯文、不顾礼数,她嫣然笑道:“叶郎你说得很对,但既然你是纨纨的爹爹,那么我们就该同进退,无论如何我都愿意跟随着你走。”
朱淑真踏进天然居的一只脚拿回来,纨纨知道爹娘受辱,气呼呼鼓着腮帮,睁着乌黑的大眼睛看着横岭道:“纨纨讨厌你。”横岭兀地一愣,随即大笑起来,从没有谁敢说他讨厌,纵然是小孩都不例外。
“你难道真的知道我是谁?”
“你是一柄剑,长生剑,你既认识万魔窟的婠婠姑娘,应该认识皇甫千奇,万魔窟有七位长老,我想你就是其中一位,想要离开万魔窟必须付出代价,你的代价就是替万魔窟办事情。”
“谁告诉你的?”横岭瞳孔微缩,目光冰冷,显然很是惊讶白衣的话,的确!他离开万魔窟的代价就是替万魔窟办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关系着万魔窟的死敌慈航静斋,关系着万魔窟的未来。
“没有谁告诉我,全部都是我的猜测,婠婠姑娘曾和我有过一面之缘,我知道她的性格,你若没付出代价,她哪肯放你离开,万魔窟只有交易和利益,你修炼万魔窟的内功,魔气滋生,长生剑意相互冲突,只会让剑越来越慢。”
晚风轻轻地吹着,吹拂着朱淑真的衣裳,她真的很美,难怪杨慎、魏仲、赵毅、横岭都为她折腰,她的感情太充沛,以致感情路不顺,情深不寿,强极则辱,沈漠何尝不是这样的。
朱淑真看着横岭,声音像一首诗情画意的歌谣般道:“横岭先生,你既不愿意让路,那我们就离开。”
白衣的五轮劲能够感知阁楼站着一个身穿五爪龙袍的男子,他应该就是赵睿,既然赵睿知道他们的事情,何以没有出手阻拦,他很不想淌南宋朝廷的浑水,朱淑真深陷其中,很多事情他都是身不由己。
盛芝提着霸王枪来到横岭的面前,看着他道:“我爹说长生剑白玉京是江湖的名侠,谁知道他的后代竟如此心胸狭窄,长生剑你真的配拥有吗?”她话音一落,霸王枪扫出,石破天惊,那一枪气势迫人。
破旧的剑鞘终出剑,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江湖传闻长生剑乃是锻造七把武器的宗师得仙人传授锻造法而来,长生剑锋利得可怕,天然居被剑意覆盖,长生剑剑尖和霸王枪接触的那一刹那间,两股无形的力量爆发出来。
“霸王枪,的确是好枪,我曾幻想使枪的是一个魁梧的男子,哪料到竟是一个绝色的姑娘。”拓拔骨儿听到横岭的话,嗔怒地道:“沈哥哥,我们到别的地方吃晚饭,别让这群附庸风雅、孤僻诡异的人坏了我们的心情。”
秀儿似很反感,自从来到东洲,所有的一切都是尔虞我诈,哈萨克草原的牧民善良,美丽理她越来越远,的确!哈萨克和她有什么关系呢!沈漠知道秀儿的心思,他看着白衣道:“二弟,你和郑萼姑娘带着他们先返回郑府,我和苏公子到天然居会会赵睿。”
“想要离开,我看没有那么简单,皇兄既然邀请的是朱姑娘,那就有劳朱姑娘到天然居,至于姑娘的相公,我会替姑娘代为照顾的。”
一道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随即街道传来轰隆的巨响,无形的力量操控着九头机关虎跳跃奔来,它们拥有强壮的体魄,锋利的尖爪,恐怖的力量,一个黄衫女轻盈地跳跃,好似一只猫,她拥有雪白的肌肤,玲珑的身段,天使的容貌。
白衣看着那黄衫姑娘,心想她难道就是沈鞟的女儿,当年和沈漠交换的对象,她身后的机关兽应该是东溟派的奇淫巧术,既然她擅长机关术,江湖何以没有她的传说。
“赵若生,你简直是胡搅蛮缠,欺人太甚,我们想要离开,难道你还想阻拦我们。”郑萼眼睛窜着火苗,盯着苏子杭道:“都是你,你答应四皇子来天然居,我们那么大的动静,他却两耳不闻,谁知道躲在哪儿看我们的笑话,真是你调教的好徒弟。”
“郑萼,你别废话,我的手正痒痒,既然有高手驾临,我刚好试试师傅赠给我的机关兽,你们若能够赢过我,我就替赵睿做主放你们离开。”
白衣哈哈笑道:“临安城真是乱啊!你们究竟想做什么?难道我叶白衣哪儿得罪你们,既然如此,姑娘尽管放马过来,我的仇家遍布五湖四海,毫不介意再多南宋朝廷一家。”
他自下船来就举步维艰,显然临安城的事情已经到了最严峻的时候,没有谁能够插上手,要想查清楚当年的事情,想来是困难重重的,临安城乌烟瘴气,各种隐藏的势力混杂,渗透到皇宫中,南宋的内忧越来越严重。
“单姐姐给我提起过你,你三番五次破坏单姐姐的好事情,今日我岂能够饶你。”赵若生愤怒地喝道,终于出手,洁白的双手闪过几丝银线,九头机关虎伸出双翼飞扑向前,要拦截白衣。
“可惜了!”
赵若生挽着耳旁的一缕秀发,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的确很可惜,机关兽尚未落下,一股如春雨般连绵的剑意掠来,九头机关兽被一瞬间逼退,白衣缓缓抬起断水剑,水雾滋生,真劲凝聚成一条蛟龙,张牙舞爪朝赵若生扑去。
“难道赵家都是像姑娘这般傲慢无礼,你有何自信能够胜过我?”
这一剑的气势如潮水爆急,无可抵挡,白衣浑身雷电缠绕,施展掌心雷朝赵若生杀来,赵若生吓得花容失色,双指凝聚银线,朝空中一划,九头机关虎齐声咆哮喷出九道光柱来。
那九道光柱竟然是九只利箭般的暗器,遂不知是何种材料制成,竟然能够抵挡掌心雷,白衣没有召唤神雷,若召唤神雷施展掌心雷,恐怕赵若生早就灰飞烟灭,白衣身行如风,剑光如电扫向机关虎。
一股离愁悲痛的愁绪弥漫,剑光像一轮明月般朝机关虎碾压,赫然就是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这一招情剑,朱淑真看着白衣的剑意,她能够从剑意中读到他对自己的思念,她的内心充斥着幸福。
这一剑本来是替芷若创的,自芷若修炼无情天书,白衣渐渐的……,自经历戈珠穆臧峰的试炼,他的感情很多都渐渐的舍弃。
赵若生紧紧咬着薄薄的嘴唇,她知道自己接不下这一剑,但尊严比死更加的重要,她就像他的爹爹沈鞟一样的倔强,宁死都不愿意认输。九头机关虎视死如归,咆哮朝白衣扑来。
“二弟,千万别伤害她。”
白衣施展凌波微步掠到她的身旁,施展天山折梅手擒拿法擒拿住赵若生返回到天然居前。“你放开我,皇兄,皇兄,你快来救我!”赵睿在阁楼中悠闲喝着茶,丝毫没有想要插手的打算。
“你,你做什么……”
“赵睿,我借令妹一用,明早再归还。”
沈漠隔空点着赵若生的穴道,来到她面前,猛地伸手抓着她的手臂,赵若生脸蛋羞红,听着沈漠的话吓得魂不附体,眼泪簌簌流出来,沈漠抱着他,众人离开天然居朝郑府而去。
待他们离开,赵睿飘然下楼,看到横岭道:“横岭兄,今天的事情就此结束吧!来日方长,慢慢的我自然能够坐上皇位。”
第一百八十五章:晚风微凉
赵府前挑着两盏红灯笼,蹲着两座威武的石狮,郑萼带着白衣一群人走进庭院,庭院绿树成荫,姹紫嫣红,白衣踏着鹅卵石铺就的林荫小道,道旁灯火将诸女脸蛋映得晕红。
“萼美人,郑尚书难道没在家?”
郑萼回首嫣然笑道:“你那张嘴倒是像吃了蜜糖一般,淑真姐姐都要吃醋呢!我爹爹忙着太子被暗杀的案件,最近都很少回府,我娘亲在厅堂等着我们,我们快走吧!”朱淑真妙目微盼,看着郑萼道:“我倒没有吃醋的。”
“哦!那倒是奇怪,既然淑真姐姐不吃醋,我将衣哥哥给抢走了!”白衣很是无奈,不知何时起郑萼总喜欢拿他玩笑。沈漠知道白衣的心思,急忙转移话题道:“赵睿、赵毅既知晓我的身份,恐怕不会让我在临安城呆下去,此次显然是针对我来的,这位赵若生姑娘,我想她应该就是沈鞟的女儿。”
“沈鞟的女儿左胸有一颗血红的痣,待会骨儿你回厢房后替我看看,待真相一清二楚,我们若能够说服赵若生,在临安城也能够更好的行动,避免举步维艰、的局面。”
走过青石铺就的林荫小道,眼前出现庭院,庭院右侧有一栋精致的屋舍,点亮着灯笼,一个穿着粉红裙裳的侍女听到脚步声,提起一盏灯笼迎出来,她脸蛋圆圆的,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很是俏皮可爱。
“小姐,夫人正等着你呢!”
走进客厅,圆桌摆满好酒好菜,一个神情威严,身材丰腴的中年妇女出现在他们的面前,众人纷纷朝郑母问好,郑母看着沈漠笑道:“你就是阿漠,当年你娘亲和我情同姐妹,唉!可惜她生完你就去世了。”
沈漠笑道:“我的记忆中没有母亲的身影,倒真是一件悲哀的事情,不过我想我的母亲一定很好。”郑萼为避免尴尬,急忙道:“大家都坐着吃饭吧!表哥,今晚的事情都是你的错,赵睿那混小子太可恶了,下次我看到他,就要揪揪他的耳朵。”
“萼美人,我想这件事情也不能够责怪苏兄,大哥既来到临安城,恐怕没有哪个皇子希望他留到临安城,该发生的事情迟早要发生的。”郑母美眸打量着白衣道:“郑萼曾和我提起过你,倒真是神清骨秀,难怪朱姑娘会倾心你。”
这一顿饭吃得很简单,但至少有一点家的感觉,白衣的好朋友都在这,除婉蓉、胡斐等好友,吃完饭,诸人在丫鬟的带领下都回到各自的厢房歇息,白衣的住宿安排倒很是尴尬。
郑萼嘻嘻笑着,看着白衣道:“既然你是纨纨的爹爹,那就随淑真姐姐到一起吧!免得要收拾房间、床褥,那也是怪麻烦的。”白衣笑道:“萼美人,堂堂的尚书府,难道还差我一间厢房,我一晚都很少睡觉,多在盘膝打坐,既然你不愿意腾出房间来,我也只能够随遇而安。”
郑萼撇着嘴,看着他道:“你真是下流胚子,心里明明想着,嘴中却……”朱淑真脸蛋绯红,嫣然笑道:“郑萼妹妹,你先回去歇息吧!明早我们还要早起赏玩西湖十景呢!”
“既然朱姐姐都下逐客令,我哪敢再多呆呀!”郑萼眼睛闪过一抹落寞的神情,朝着一条小路离开。“郑萼很是喜欢你,我想你能够看出来。”朱淑真看着郑萼曼妙的背影回道。
“唉!感情的事情我的确处理得很差劲。”
“淑真,我想你带着纨纨离开临安城,鹿麗书院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临安城危机四伏,我不愿你和纨纨受到伤害。”白衣抱着纨纨,看着朱淑真,她素白的手映着月亮,俯身轻嗅着一朵娇嫩的花。
看着她明亮的眼睛像荡漾着波浪,白衣喃喃道:“淑真,你真的好美!”朱淑真笑得很妩媚,她倚靠着白衣胸膛,风情展露,国色天香,享受这片刻的温情。“娘亲,今晚爹爹跟纨纨睡吗?”
纨纨睁着漆黑的眼睛看着白衣,白衣刮了刮她白腻鼻子,笑道:“嗯,爹爹陪着纨纨睡,给你讲故事好不好。”“叶郎,暗杀的事情牵扯到我,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能够离开临安城的。”
“淑真,我懂得你的心思,你满腹经纶,才高八斗,的确能够教育莘莘学子,你抨击朝政的诗词我都看过,但南宋朝政糜烂腐败,蒙古、西夏、满清,乃至西辽都虎视眈眈,南宋哪能够幸存,你潜心诗词,一腔救国热血只怕会付之东流,能够唤醒的南宋臣民有多少?唯有革命方能够拯救中原的百姓。”
风轻轻吹起淑真的衣裳,她神情诧异看着白衣,朱淑真因文思敏捷、蕙质兰心闻名南宋,临安城的生活虽然很是安逸,既没有战争,也没有硝烟,但南宋朝廷屈辱的一系列条约,她也是知道的。
朱淑真曾就做文章、诗词隐晦抨击朝廷,她选择四皇子赵睿,是因为赵睿词彩华茂、卓尔不凡,她认为才华横溢的赵睿能够替南宋的百姓谋福,遂做诗词歌颂他,经过天然居的事情,她的确感到再没有能够施展才华的地方。
“叶郎,你意思是?”
白衣不知道如何告诉她,难道告诉她要做叛贼,摧毁南宋朝廷,毕竟南宋是她的国家。“唉!自上次离开临安城,我就在湄洲岛招兵买马,我远赴回鹘寻到高昌宝藏,到商家飞马牧场购买战马三千匹,就是想图谋霸业,南宋和满清、西夏、蒙古作战,签订一系列辱国的条约,南宋朝廷奸臣当道,民心尽失,为官者残酷压榨百姓、屠杀人民,恶贯满盈,南宋焉能够生存,就算我不反,也有千千万万的人来反。”
“十年前,南宋将临洮府割让给西夏以求自保,西夏皇帝索要金一千万锭,银二千万锭,帛一千万匹,索要少女一千五百名,诸多少女不甘受到西夏骑兵的侮辱,自杀身亡。兰州府、临洮府被西夏兵占领后烧杀抢掠,疯狂掠夺妇女,凡稍有姿色就被临洮府的知府捉拿拱金人玩乐,就是想要讨好西夏的统治者,那些被西夏索要的妇女十人换马一匹,被卖到高丽、蒙古作苦力,或被蹂躏致死、或劳累成疾惨死。”
“我自从进到江湖,从未替百姓考虑过,但自抵达泉州城,看泉州城饱受战火洗劫,昔日的繁华不在,白骨露野,杂草繁生,我渐渐的有了这个决定,回鹘被西辽屠城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血淋淋的。”
朱淑真看着白衣,她的眼睛隐含着泪水,白衣牵着她的手说道:“淑真,很多事情一旦选择,我就不能够退缩,我若真想安逸自在就呆在天山灵鹫宫,面对蒙古、辽夏的铁骑,难道我真的是毫无畏惧,我也会害怕!可是我既然决定闯一番霸业,就一定要做出成绩来,纵然不为我,也要为东洲的百姓。”
“我来的家乡是自由民主的国度,虽然依旧存在着很多的不公平,很多没有流血的恐怖战争,但我知道想要改变现状的唯一办法就是自立改革,南宋即将覆灭,蒙古辽夏的铁骑将肆无忌惮肆虐在东洲的土地上,我不能够让这样的惨事发生。”
朱淑真的心被白衣的话震撼,她紧紧抱着白衣道:“叶郎!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她的声音很低,但显得极其温柔,她昂起头含情看着白衣道:“沈大哥呢!难道他不愿意继任皇位。”
白衣心想大哥闲云野鹤,他想踏遍五湖四海,其实我何尝不是。白衣摇摇头没有回话,他们一边说话一边来到淑真的闺房,里面的摆设和鹿麗书院一般无二,倒没有多大的变化。
朱淑真抱着纨纨来到屏风后的木桶里面洗澡,纨纨道:“娘亲,我想爹爹给纨纨洗。”白衣替纨纨洗完澡,将她抱到床上,床褥铺着玉石般柔滑的席子,夏季睡着格外的凉爽。
灯火跳跃着,纨纨露着天真的笑容,清眸看着白衣,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她的娇躯散发着花瓣的香味,白衣想起灵鹫宫做的香水,他取出一瓶来,看着屏风后面沐浴着的朱淑真,露出甜蜜的微笑来。
“纨纨,我给你讲故事……”
白衣牵着纨纨的手,将木轮劲灌注到她的身体内,替纨纨洗髓伐身,能够增强她的抵挡力,随着朱淑真婉转动听的笑声传来,一个穿着薄衫的丰腴美女出现在眼前,白衣虽说自幼通读道书,但面对朱淑真这样的美女,的确感到心跳加速。
“淑真,上次离开临安时我说给你带礼物,这是我特制的香水,能够驱虫避毒,还能够滋阴润肤。”淑真白嫩的手像白玉般,轻轻揭开瓶盖嗅了嗅,身心好像漫步在百花盛开的春季,感到说不出的舒畅。
“临安城开销极大,这是一千两银票,我后天的清晨就要离开临安城前往西域的光明顶,我将光明顶的事情办完就回临安城,等临安城的事情了解,我们就一起离开。”
白衣拿出一张银票递给朱淑真,朱淑真鹿麗学院的教学工作已经没有,靠着写诗词歌赋,生活倒也很是拮据,朱淑真眼睛含着泪水,没有接银票,匆匆的来,匆匆的走,那种离别的确使她感到很难受。
“淑真,我真的感到很羞愧,自答应做纨纨的爹爹,我没有尽到一日做爹爹的责任,我常想或许我……”“叶郎,你别说了,无论经历怎样的困难,只要你不离,我就不齐,是你帮我走过那段艰难的时期,给我带来希望,你替天下人请命,我一直都会支持你。”
白衣感觉嘴唇湿润润的,一股香气袭来,一张温暖湿润的粉嫩嘴唇沾着他的嘴唇,他揽着淑真纤细的腰肢,矛盾重重。“淑真,你和纨纨先歇息吧,我去洗漱完到一旁打坐就行。”
“叶郎,临安城的王孙贵族都知道我跟着你,我想你到我的枕边给我讲你的事情,你到泉州、回鹘、五岳剑派的事情,我既然爱着你,就应该了解你的一切,替你分享喜悦、忧愁,甚至痛苦。”白衣看着她眼睛透着诚恳的爱意,抱着她回道:“淑真,能够遇到你我真是三生有幸,我们先讨论武功,断水剑我留给你,临安城风云涌动,暗藏杀机,你拥有断水剑也能够有自保的实力。”
第一百八十六章:曲院风荷
清晨、净慈寺。
八月三十,宜祈福。
朱淑真要祈福,朱淑真想临别前替白衣祈求平安福,期盼他能够早日返回临安城,和她们母女团聚。
泛舟到南屏山,南屏山风景秀美,登山能够眺望万顷的西湖,荷渠常绿,烟湖碧空,诸人的心情皆是大好,慈净寺藏在幽深处,宝殿楼阁,佛像塔寺,显得庄重威严。
拓拔骨儿拉着秀儿、郑萼、沈漠去看慈净寺的铜钟,白衣抱着纨纨陪着朱淑真到大雄宝殿祈福,佛像前香火缭绕,他们跟随着虔诚的信徒叩拜着佛,祈求着幸福、美满。
殿前金裱写着副对联,上联是‘净土莲花,一花一佛一世界’下联是‘牟尼珠献,三摩三藐三菩提’万盏酥油燃烧着,淑真祈福完刚准备离开,一个白须、白眉,身穿黄袍、慈眉善目的和尚看着白衣走将过来。
“阿弥陀佛,施主前来祈福,佛主会赐给施主幸福安详的。”老和尚面若女婴,没有丝毫的皱纹、斑点,显然是得道的高僧,他身材很是丰盈,手持佛珠,乐呵呵笑着。
白衣笑着回道:“善!佛是过来人,人是未来佛,我若想真想获得幸福,需勘破、放下、自在,一切的因果皆在自身,纵是佛主都不能够解脱自我,我的自由我将自我追逐,何况没有苦痛哪来的快乐。”
和尚拈花微笑道:“善哉、善哉,施主得灵儿看重,修炼长生诀,今日得闻一番话妙语禅机,老僧着实佩服。”白衣被眼前老僧震惊,他竟然认识徐灵儿,难道他是净念禅宗的高僧。
净念禅宗一直辅助着慈航静斋,名气虽远不及少林寺,亦是一股不能小觑的势力,江湖传闻净念禅宗很久前被法明和尚解散,由慈航静斋接管,净念禅宗的出现难道代表慈航静斋将重出江湖!
“阿弥陀佛,时隔数百年,东洲中原将迎来最纷乱的时代,慈航静斋将派出下任斋主到东洲访寻真命天子,为天下拨乱返正,协助他们统一天下,施主若能够在她们出世前创一番根基,尚有数分可能得到慈航静斋的支持。”
白衣很是疑惑,眼前的老僧和他素不相识,何以要透露慈航静斋的事情,老僧眯着眼睛笑道:“施主请勿担忧,老僧看施主修炼成长生诀,对佛道见解如此独特,遂善意的想提醒施主。”
“多谢禅师,晚辈自当竭尽全力,解救中原百姓于水深火热中。”
和尚笑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僧了悟,既然施主是来祈福的,老僧昔年偶得天地间的一块灵玉,能够滋养灵气,百毒不侵、百病不害,相遇即是有缘,老僧就将灵玉赠送给你怀抱中的小施主。”
了悟禅师拿出一枚玉佩,玉佩散发着精纯的灵气,的确是天地间的璞玉,非世俗能够拥有,白衣笑着拘礼道:“禅师如此贵重的礼物,晚辈哪能够接受,还请禅师收回吧!”
“这位女施主虔诚礼佛,进我佛殿,皆是我佛之人,施主请勿要推辞。”
白衣接过玉佩,玉佩触感很像处子的肌肤,显得很清凉,玉佩的红线乃是净念禅宗用特殊手法提炼佛木锻造成的,白衣给纨纨佩戴着,纨纨看着老僧灿烂笑道:“谢谢爷爷,愿爷爷能够长命百岁。”
“借小施主的吉言,叶施主,我看你眉宇间隐有股魔气,很像万魔窟的道心种魔大法,施主难道……”
白衣长吁一口气,持佛礼回道:“我的确见过万魔窟的妖女,她将魔种播种到我的神识内,我游历江湖就是想找到千机阁,寻找破除魔种的办法。”老僧脸色显得很苍白,他回道:“我师弟了空就是死在万魔窟教主的魔功下。”
“移花宫!千机阁,施主命格硬朗,我想施主定然能够找到千机阁逢凶化吉,解除体内的魔种,摆脱万魔窟的控制,老僧话尽于此,还请施主多多尊重。”和尚朝白衣双掌合十行礼朝后殿走去。
看着朱淑真担忧的神情,白衣牵着她的玉手,凝视着她美丽的眼睛道:“淑真,没有事情的,婠婠姑娘像要取我的性命也没有那么简单的,我的道心能够和魔种水乳交融,只要我抵达魔种皆化道心的境界,婠婠就不能够夺取我的修为。”
朱淑真含情脉脉,将平安福贴着白衣的内衫放好,离开净慈寺的时候,秀儿看着南屏山对面的夕阳山佛塔问道:“那是什么塔?真是美丽。”
“它属于西湖十景,名雷锋夕照,那座塔就是雷峰塔,民间有一凄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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