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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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钗娘安抚她笑道:“我无意间得到一只狐仙的金丹,我将那金丹赠予妹妹,只要妹妹吞掉仙丹,魂魄就不会消散,可以长存于世,还能增强法力成为鬼仙,那凡人能做不能做的事都能办到,不知妹妹是否愿意呢?”
玉姬流着泪说道:“仙丹有何用呢?恐怕相公的妻子嫌弃妾身鬼身,要赶我走呢!我一个野鬼只能去荒坟,怕是要要受尽恶鬼的欺辱。”
钗娘听到此话,勃然大怒,突然门被敲响,白萝和赵螺走了进来,两女看到玉娘和钗娘,都显得很吃惊的神情,白衣将事情全都告诉四女。
白萝嫣然笑道:“我和赵螺妹妹都做了一个同样的梦,知道相公守护苍生、除魔卫道,我们哪会嫌弃两位妹妹呢!”
“嘭嘭!”
他们聊得正开心,突然间屋门被瞧向,却是村西的周母,周母有一个儿子叫周顺亭,是远近闻名的孝子,亦是常习的同窗好友,后来受到知县举荐,被提为秀才在淄川县教学。
周顺亭还是童生时,母亲大腿生了个大毒疮,周顺亭每日擦洗换药,废寝忘食,但是母亲的毒疮依旧没好,周顺亭很是忧心,茶饭不思。一日一个远游的道士路过学堂,被他的孝心感动,说毒疮是恶鬼咬伤的,只有将人肉磨成药膏,敷在毒疮上喂饱恶鬼,才能避免你母亲的病痛,周顺亭连忙跑回家用菜刀割了腰侧的肉。
奇怪的是,割肉时不痒不痛,亦不流血,周顺亭知道是道士所为,大为感激,用碾槽将之磨成肉酱制成药膏,敷在母亲的毒疮上马上就好了,去年周顺亭讨了妻子,此事抖了出来,县官见他孝心有加举荐成了秀才。
常习很钦佩周顺亭的气节,遂笑道“周大娘,周兄近况可好?”周母掉下泪来叹气道:“县里传来消息他病得厉害,我想连夜去瞧瞧,可阎王老爷点名叫我走无常,这该如何是好呢?”
阳世间的人死之前,魂魄要被抬去投生,地狱里的鬼差不愿干这累活,就从人世间勾生人去帮忙,待完事后再放回来,被称为走无常。常习思量片刻拱手笑道:“周大娘别急,我愿替你走无常,你问下阎王老爷定也可以的。”
周母感激拜谢和常习来到鬼庙,一个鬼差听说她是周顺亭的母亲,十分恭敬。他说自己叫王七,死前是个强盗,多因周顺亭教导他行善,死后才做鬼差,遂同意了周母的请求,又派几个小鬼护送她到淄川县。
王七和一个独角鬼勾掉常习的魂魄,习身子嗖地一凉,灵魂飘飘荡荡离体飞去,常习惊讶得合不拢嘴。
“快走吧!”王七拉着常习,另一个走无常的老头迎上前,拱了拱手,四人顺着风翻飞,轻的像一片树叶。
常习问王七死的是谁,王七不回话,直到走进张老头的家,常习才明白,张三正趴在床上午睡,独角鬼兀地变出一条锁链,猛地抛出,锁住张三睡着的魂魄。
四个鬼抬着张三的魂魄,迎着风走向淄川县柏家庄的王地主家中,一个腆着肚子的孕妇在门前晒太阳,磕着瓜子,常习恍然大悟便要抬着张三的魂魄走向孕妇,众鬼却催促他走到后院。
常习疑惑不解,待走进后院来到猪圈,里面躺着一头又白又肥的母猪,张三猛地惊醒,吓得大哭大叫,便要挣脱铁链,独角鬼双手一伸就掐住他的脖子,提起他扔向母猪,张三来不及惊呼已被摄进母猪的肚腹中。
第二日清晨窗外敲锣打鼓,张老头拖着板车带着红花,板车上坐着隔壁村的刘寡妇,刘寡妇容貌姣好,身材苗条,只有二十余岁,却已经克死三个丈夫。
张老头杀了几只鸡和鸭,酒席很简单就操办了,张老头喝得酩酊大醉,众人都说张老头走了好运,娶了花一样的妇人,张老头也很得意,待客人走后,接着酒劲就要和妇人寻欢。
张三躲在窗外偷看,见妇人脱掉肚兜,雪白白的一片起了色心,寻来一把菜刀闯进房中,砍向赵老头的胸口,赵老头一闪反将大腿割伤了,张三便在伤口中掺了老鼠药,将他毒死扔在床底下。张三借着狠劲和那寡妇亲热完突然死掉,谁都不知道原因。
黄牛村的事情都结束后,常习回到京城修炼仙术,享齐人之福,高中状元后权倾朝野,直到三年后常习无意间投宿到一处道馆中。
……
那一日,常习驾着白云迎着月光走得一段路,来到一间道观前,叩了扣门不见回应,等了一会,茂盛的草丛簌簌作响,道馆嘎吱打开,突然间一阵冷风刮来,一个道士出现在眼前笑道:“原来是一位道友!”
道观内十分荒凉,三清像也破败了,道士燃起一堆篝火,架起一口七寸的大锅,放了满锅的水,从西屋内取出肉,烹煮起来,极为鲜美,常习忍不住一瞅,大锅内的肉段都是圆的。
道士变出个大铁勺捞起肉块,同常习吃了起来,肉质软滑的很,常习很感谢道士招待,鞠躬谢道:“劳累道长杀了这么多只鸡,准备了这许多的鸡脖子招待我!”道士兀地一愣笑道:“鸡脖子多骨头,这是蛇肉段”。
常习脸色忽地青绿,剧烈地呕吐起来,却只吐出一些苦水来,还没站起身,忽有庞然大物排山倒海而来,竟是一条十多抱粗的蛇,浑身赤红,双眸如闪电一样一闪一闪的,昂起头来,张开血盆大口,吸一口气就能够吞掉常习的。
常习用道法和夜明珠对付那条巨蟒,却没有丝毫的用处。
“回去!”
道士手掌一扬,摸了摸蛇头叱怒地喝道,大蛇弯弯曲曲爬进东屋,奈何房屋太小容不下脑袋,道士遂一挥道袍,一股怪风吹过,大蛇兀地变小摄进他袖袍中。
道士笑道:“这条蛇是我豢养的,有我在,你不用害怕。”
道士遂熄了火,请常习睡下后。睡梦中隐约有东西爬到他的胸膛上,常习右手一摸,竟然是蛇,遂慌忙燃起烛光,原来道观的墙壁,房梁上全是蛇。
道士笑道:“没什么可惊讶的,快睡觉吧!”
常习浑浑噩噩度过一晚,第二天清晨便要离开,道士让他多留一晚,明早亲自送他下山,常习不肯,道士没勉强他常习打开门,屋外到处都是蛇,大如盆粗、酒杯粗,爬着的、卧着的,吊在树上的,种种不一,全部都凶狠地盯着他,只待他走出道观就吃掉他。
无奈之下常习只能回道观,道士见他伤心,遂邀他到后院玩赏,后院长满藤蔓,有一尊佛像,道士袖袍一挥,佛像飞起,露出一口井来。常习好奇的走上前,往里一瞅,吓得眼仁翻白,昏死过去。
井中竟有无数条蛇,都簇拥在一起,道士朝他背心一堆,他栽进井口中,那一条条丑陋的蛇瞬间化为美女缠绕着他,道士怒喝道:“我是你的道心衍化成的,你所处的只是一场梦境,难道你真的忘记了!”
白衣啊地惨叫一声,一阵阴风吹来,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戈珠穆臧峰一阵失神,蠕蠕和织紃被积雪掩盖,都沉醉到梦境中无法自拔。白衣眉头紧锁,他施展道心将蠕蠕和织紃从梦境中拉扯出来。
“唔!”
织紃低唔一声,美眸睁开看着白衣,啊地惊呼声,想起幻境中锦被同眠的景象,羞愧地说道:“尊,尊主!我们怎么啦。”
“戈珠穆臧峰是苦行僧心灵修炼的场所,幻境是考验我们的地方,竟如此凶险,若非我道心能够穿梭幻境,恐怕我们都要无休止的轮回,陷到梦境中死去。”
白衣说完指着戈珠穆臧峰那些被冰冻的尸体道:“紃紃你瞧,那些前辈都是苦行憎,他们想要突破心魔来戈珠穆臧峰修炼,谁知道都惨死此地。”
“所谓因祸得福,我们能够通过戈珠穆臧峰的幻境考验,也算迈进更高的一个层次,我们快离开戈珠穆臧峰吧!”
第一百四十六章:真是愚蠢
盛夏,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地面仿佛蒸笼般热得人喘不过气来,无量山脚下的一间客栈中,一个留着八字须的矮胖子和点苍剑派的高手对峙着。
“嘿!娘的,难道你们都活腻啦,竟敢找老子的晦气。”
马脸剑客纯阳子脸色铁青厉声喝道:“李洞鼠,我那徒儿被鼠须镖所害,我今日就要取你的性命。”
“想要我的命,看你有没有本事来拿?”
纯阳子一剑刺出,剑光如皑皑白雪,将客栈映得雪亮,纯阳子乃点苍三隐之一,拿手绝技是点苍剑中的不传秘技玉带云。
剑气如卷起的一团团云雾将侏儒李安彻底地笼罩,剑光如银蛇般闪烁来得极快,李安阴森地一笑,袖袍射出数百枚的暗器来,那些暗器编制成一堵墙将纯阳子的剑光遮挡下来。
“唰唰唰!”
一瞬间的时间,纯阳子速度出数十剑,剑招飘渺诡辩,剑气似一条条乳白色的飘带,犹如一条条盘踞到点苍山玉带,竟使人有种无法着力的感觉。
“啊!”
李安发出一声凄厉惨叫,手臂划开一道血淋淋的大口,明晃晃的佩剑瞬间朝李安脑袋斩去,眼看李安要命丧于此,一阵蹁跹的人影掠来,挡住那能够割断一切的剑法。
“得饶人处且饶人,请阁下住手!”
滴着清光的佩剑如碧螺般闪烁着,纯阳子冷冷看着白衣喝道:“道长,那侏儒杀害的是段氏子弟,难道你想管这闲事!”
白衣眉头紧锁凝视侏儒,李安看着白衣冷淡的目光,冷汗浸透背心。
“贫道若没猜错,阁下是点苍剑派三隐之一的纯阳子,贫道和那侏儒有点渊源,希望阁下能够给贫道一点薄面,能够让贫道调查清楚此事。”
白衣话音刚落,气海劲加强的北冥螺劲朝纯阳子喷涌,纯阳子气血翻腾,眉目倒竖,喉咙一甜,一口鲜血猛地喷出。
“若真是那侏儒所为,贫道定亲手将他送到点苍派,任由阁下处置。”
纯阳子擦拭嘴角的鲜血,怒喝道:“我纯阳子技不如人,无说可说,希望道长能够记住你说的话,否则我将此事告知天龙寺和段式,他们焉能罢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的。”
“告辞!”
白衣看着纯阳子离开,阴森森盯着侏儒,撕掉人皮面具,李安愕然惊恐地看着白衣,跪地猛磕头道:“属,属下参见尊主。”
“嗯,你随我来。”
客栈中的一间厢房。
“李洞主,点苍派是武林名门,你到底是如何得罪他们的?将事情一五一十的给我讲来。”
李安贼兮兮的眼睛转了转道:“尊主,属下的确没有杀害点苍派的弟子。”
“哼!纯阳子是点苍派的高人,既然他认定是鼠须镖,岂能有错!你难道还想隐瞒我!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李安脑海中如数道利剑穿过,啊地惨叫一声,蜷曲着身体抽搐起来。
李安瘫软到地面,求饶地磕头道:“请尊主饶过奴才!杀害段昊的是五毒圣姑关研、瘟神厉阙赋,还有个叫刘宗泯的。”
“哼!”
白衣手掌一挥,一股春风拂过,李安刺疼的感觉慢慢褪散,他脸色苍白,眼睛中含着绝望的恐惧,觉得眼前的人是恶魔。
“你和那刘宗泯是何关系?”
李安面色难堪地回道:“属下曾受过刘宗泯的恩惠,属下如果知道杀害的是大理皇室,就算有天大的胆都不敢,罪魁祸首都是他们。”
“嘿嘿,愚不可及!想来他们答应给你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银两,要你将此事嫁祸到吴三桂,闯王想要挑起大理的怒火!真是怒发冲冠为红颜啊!”
白衣暴怒地喝道,袖袍一挥李安狠狠地撞到地面,连吐数口的鲜血,李安凄厉地哀嚎道:“请尊,尊主饶命,刘宗泯的确要我嫁祸给吴三桂的女婿胡国柱,属下原来就是胡国柱的下属。”
白衣的怒火渐渐平息,施展木轮劲替李安治愈伤势道:“李岛主,你趁早返回胡国柱的身边,辅助海南盐栅的……并且替我……”
“既然闯王要点火,我就要他引火自燃!”
白衣施展北冥螺劲,将葫芦酒水凝聚成寒冰,李安凄厉地哀嚎,数道生死符种植到他的身体内。
“李岛主,你犯下滔天大错,按照规矩本该要将你处死,本尊念你不知内情,遂酌情处理,希望你能够戴罪立功,早日解除生死符。”
李安魂魄皆飞,惊恐万状,脸色苍白得如白纸般,不停地磕头道:“谢尊主恩赐生死符,属下定能够替尊主完成任务。”
白衣看着李安退出厢房,笑道:“你们不用躲了!”
织紃和蠕蠕突然冒出来,蠕蠕吞噬雪莲花、经历幻境洗礼后智商全都恢复,以后控制鳞甲蛇唯有蠕蠕可以,她将是自己最得力的干将。织紃则心思空明,修炼武功天赋愈来愈高。
戈珠穆臧峰的试炼,白衣掌握一种天地间的奇术‘掌心雷’,能够操纵天地间雷电的威能,幻境没要他的命,真可谓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他们刚出客栈,一个满头银发的妇人带着辛双清、哈大霸两人迎上来。
“奴婢参见尊主!”
“不用多礼,你们都起来吧!”
白衣看着站到辛双清身前的女子,她约莫二十六七岁,一根根银白色的头发,穿着一件素白的袍子,一双灵动的眼珠含着笑意,清澈得如同溪水,皮肤如珍珠般光滑。
“麻姑,事情都处理得如何。”
他们一边说话,一边朝无量剑派而去。
“三十六洞、七十二岛所有的资源都整顿完成,所有的秘籍都交到裴统领的手中,期间虽然有闹事的,哈岛主和灵鹫宫的姐妹都已经解决,请尊主无需操劳的。”
白衣很是高兴,麻姑的确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值得悉心培养。
“尊主。”
白衣刚到剑湖宫,只听到一阵叽叽喳喳的声音,却是四个曼妙小姑娘,白衣看着梅兰竹菊笑道:“你们怎么来啦!”
“尊主,我们都挂念着你呢!”
菊剑笑道:“我们都替尊主整理好床褥了,尊主一定很累吧!”
白衣和四女说笑数句道:“梅剑,你将蠕蠕和织紃带到裴统领,让裴统领将逍遥长春功教给她们。”
“我不要走。”
蠕蠕紧紧扯着白衣的胳膊,白衣连哄带骗才使梅剑带走他,经过一系列的事情,白衣真感觉很累,他没理会所有事情,径直来到厢房洗漱完,躺到床上睡了一觉。
雨水冰凉冰凉,从地里滋润出的湿气,如轻衫一般笼罩着无量山,一弯弯潺潺的绿水似青玉带绕着山峦,远山黛影身姿影绰,弥漫着白雾。白衣睁开眼睛时,四双眼睛正看着他,白衣哭笑道:“我睡觉的时候,难道你们一直都看着我,那倒是怪别扭的。”
竹剑噗嗤笑着,脸蛋微红地道:“尊主,麻姑到厅堂中等你好久了?”
“哦!不愧是神算子,竟然知道我要找她。”
厅堂外秀长的凤尾竹汇聚成珠,顺着优雅别致的叶尾滑落,像断线的珍珠一般,敲打在翠绿的板砖上。蒋靖纤长白皙的玉掌捧着一杯茶,柳眉微蹙,粉嫩的嘴唇微微泯着茶水,泛着晶莹的颜色。
“蒋靖姑娘久侯了。”蒋靖刚放下茶杯,一道声音传来,白衣披着灵鹫宫九彩斗篷走进厅堂中。
“蒋靖姑娘定有很多的疑问,我会一一替姑娘解答的。”
蒋靖明亮的眸子微微闪烁,嘴角撇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清凉的风吹动她的衣裳,她微微笑道:“我很想知道尊主的打算。”
“蒋靖姑娘,请尝尝我给你泡的茶。”
白衣呈现祥和的神情,将一杯泡好的茶递给麻姑,慢悠悠地坐到麻姑身旁,看着她清澈的眼睛笑道:“我很喜欢和蒋靖姑娘这样的聪明人打交道,我想的是逐鹿天下,江山一统。”
麻姑听到白衣的话,端着茶杯的手掌微微一抖,凉风捎起她银白的发丝,她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地转了转,笑道:“我果真没有猜错,尊主定非池中物,而是一条飞龙。”
“中原的形势我想麻姑比我更清楚,我既然得到高昌宝藏,自然能够起兵谋取天下,西辽商家的商昭君答应提供给我战马,我就更加有把握了。”
麻姑诧异地惊呼道:“商家!”
她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几缕银白的发丝轻轻拂过桃红的腮边,凭空为她增添几分风情,她凝视着白衣思量片刻道:“我想尊主肯定隐藏了很多的暗势力,将来能够争夺天下。”
白衣不置可否地笑道:“蒋靖姑娘,我想将七十二岛的势力都交给你来管辖,你能够做得到吗?毕竟七十二岛是一盘散沙,我想将那盘散沙激活起来。”
麻姑神情微盼,笑道:“哦!尊主如果肯信任麻姑,麻姑自然能够胜任的,昔年有门派名十二连环坞,我可以创一个门派名七十二连环坞,替尊主笼络江湖的势力。”
“麻姑提议很好,既然麻姑胸有成竹,我会让裴统领将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秘籍都交给麻姑保管,我想有些事情有必要告诉麻姑。”
白衣将水仙派、武夷派、倪子推的事情都告诉麻姑笑道:“我能够拥有的势力就是这样的,吴三桂和闯王火拼最热烈的时候,就是我们夺取岳州的时刻。”
麻姑妙目微盼道:“倪子推,闯王麾下有名的谋士,岳州城的确是他协助戍守着,想不到他竟然是尊主的人。”
“蒋姑娘想不到的事情还有很多,身为七十二连环坞的首领,武功自然是不能够低的,我先看看姑娘有何等的修为。”
麻姑只觉得娇躯一颤,一股浑厚的真劲包裹住她,半响后白衣眉头紧锁,随后哈哈笑道:“哈哈!麻姑真是深藏不露,竟然有先天境的修为,恐怕唯有安洞主能够媲美的。”
“我有一门气海功传授给你,能够帮助你瞬间提升战斗力,你需要到江湖中给我掀起一阵恰到好处的浪潮来,我想江湖肯定要热闹起来了,我们也不能够落后的。”
第一百四十七章:大阴阳手
白衣将蠕蠕送到湄洲岛,将织紃安排到麻姑身边做事,他打算到广州海南盐栅帮助秋农,既然有李安帮助,他就不需要再前往。
“尊主。”
梅兰竹菊刚替白衣收拾好行李,厢房被敲响,梅剑打开厢房绷着鹅蛋脸道:“乌统领,你真是着急,哪有奴婢急主子的。”
乌林娴眼睛含着淡淡的笑意道:“梅剑,尊主不许你跟着伺候,你吃醋呢!”
“乌统领,你别打趣她们四姐妹,我刚安慰好她们,你别给整生气了。”
白衣英姿飒爽,穿着一件淡青色,绣着青竹的衣裳,腰间佩着一柄利剑,妖刀则暗藏起来,清风徐来,别有一番剑客的风韵。
白衣辞别诸女,和乌林娴朝武夷派赶路,武夷派毕竟没先天境的高手,白衣希望乌林娴能够到武夷派呆一阵的时间,也能够抵挡五岳剑派前来滋事挑衅。
汀州城,五湖门总舵所在,悦来客栈一男一女走进客栈,青裳男扔出一锭银子笑道:“来三斤酱香牛肉,一份香酥鸭、一份红枣雪蛤汤,两壶花雕酒。”
客栈中坐满江湖豪客,白衣没理会众人的目光,随意寻得一处落座,白衣替乌林娴斟一杯酒,看着临近的桌旁,都是华山派和衡山派的弟子,其中就有他认识的娟儿、芸儿,领头的是华山派王宁和衡山派一位冷面剑客吕鹏。
吕鹏是衡山派大师兄,擅长百变千幻云雾十三剑,在衡山剑法上有极深的造诣,江湖人称幻光剑。
“王师弟!听说玄素庄石清、闵柔两位大侠的儿子竟然是一恶徒。”
王宁淡淡喝了一杯茶,看着吕鹏回道:“唉!石清夫妇将他送到雪山剑派习武,拜风火神龙擎天一剑封万里为师,谁料他竟然贪图雪山剑派掌门白自在孙女的美色,想要****那小姑娘,害得那小姑娘跳崖自尽。”
“听闻那贼子逃离雪山剑派后成为镇江长乐帮的帮主,残害了不少的良家妇女,还霸占捷豹堂堂主展飞的老婆,真是罪恶滔天啊!”
王宁眉头微蹙,想起海外的赏善罚恶两使道:“长乐帮虽非五魔门,但行凶伤人、持强抢劫的事情做过很多,帮派中人侵犯妇女都不设淫戒,长乐帮害怕赏善罚恶两使,所以想拥戴他为帮主,就是要他做替死鬼。”
“那小子精明得很,他到丽春院****时暗中逃离长乐帮的魔爪,听闻数月前长乐帮的贝海石、米横野等人到摩天崖接回他们的石帮主,雪山派的气寒西北白万剑女儿受辱投崖,他岂肯罢休,听到江湖消息后带领擎天一剑封万里、寒梅女侠花万紫要到长乐帮讨人,那小子害的是两条性命,听闻雪山派掌门白自在的妻子也随孙女投崖自尽了!”
娟儿道:“王师兄,摩天崖在哪?赏善罚恶两使是什么?”
吕鹏剑眉微微挑起,看着娟儿的胸脯,娟儿隐约有些不快,吕鹏急忙抢话答道:“娟师妹,摩天崖是‘摩天居士’谢烟客隐居的地方,谢前辈曾发布三枚玄铁令,只要谁能够得到玄铁令,他就替谁办一件事情。”
芸儿狐疑地看着吕鹏问道:“那位谢烟客前辈真有吕师兄说得那么厉害?”
“那还有假,芸姑娘,那谢烟客是炼神境强者,号称天下第一承诺大侠,谢前辈重言诺,只要能够得到玄铁令,即使要他自杀都没有问题的。”
白衣微微笑着,端起一杯花雕酒,酒色橙黄清亮,酒光柔和,散发着馥郁芬芳的气息,一股甘香醇厚的酒水流到肚腹中,他知道那位谢烟客,此人狂妄傲世、亦正亦邪,的确是一位武功高强的武林怪人。
“七八年前最后一枚玄铁令被一个乞丐所得,谢前辈就销声匿迹,绝迹江湖!玄铁令再也没有出现到江湖中,倒是避免了杀戮。”
娟儿眼睛闪烁着精光,微微笑道:“那乞丐想要什么?金银财宝、绝世武功,还是要美丽的媳妇呢!好好一枚玄铁令被乞丐得到,那真是可惜呢!”
吕鹏神情尴尬,他哪知道那乞丐要谢烟客做什么,遂笑道:“娟师妹猜得是呢!总是师妹说的那些,师妹不是想知道侠客岛的事情吗?师兄给你讲讲?”
“你快说啊!婆婆妈妈的,难道衡山派都是你这样的。”
吕鹏不以为意,讨好地笑道:“师妹,侠客岛位于南海的一座孤岛,距离东洲应该要三天的航程,侠客岛的赏善罚恶两使每隔二十年就前往中原大陆,向东洲各大门派的帮主发出铜牌,邀请他们到侠客岛喝腊八粥。很多不愿意到侠客岛的帮派都被赏善罚恶两使屠灭了满门。”
芸儿眨着眼睛道:“那些被邀请的掌门呢!”
吕鹏叹息道:“唉!一百多年的光阴,到侠客岛的那些掌门都没有返回东洲武林,恐怕都被侠客岛给害死了。”
娟儿娇喝道:“难道东洲武林、少林武当,全真峨眉都不管嘛!他们难道打不赢侠客岛的使者。”
“东洲武林人才济济,怎么会害怕那赏善罚恶使者,那些一流的名门正派掌门不想去,侠客岛都没有强求,赏善罚恶使者恐怕都不敢得罪他们吧!何况侠客岛替东洲除掉某些江湖势力,也是他们希望看到的。”
“捏得都是软柿子嘛!怎么不找五魔门喝腊八粥。”
娟儿暗自嘀咕一句,客栈门前一阵骚动响起,却是一个约莫二十五六岁年纪,身材瘦小,打扮得颇为俊雅的青年书生,白衣眉头微蹙,眼前的书生他曾见过,却是陈家洛的书童心砚,他出现到汀州所谓何事?
吕鹏看娟儿很感兴趣的模样,暗自嘀咕道:“他是红花会的十五当家心砚,听闻红花会救了五湖门掌门桑飞虹,他就和桑飞虹就打得火热起来!”
娟儿吃惊的一刹那,突然间一道密语传进华山派、恒山派诸人的耳朵中,白衣看着客栈外走进来一位戴着斗篷的老者,他竟然就是大阴阳手乐厚。
“左盟主暗中得知红花会知道鸳鸯刀的下落,我们要紧紧盯着他们,或许能够有收获,切不能掉以轻心。”
乌林娴看着白衣的表情微微变化,正想说什么,突然一阵马鸣声响起,一个肤色白嫩,颇有风韵的青裳姑娘出现到客栈中,看她眉宇间的英气,显然是汀州的一把手,五湖门的掌门桑飞虹。
白衣想五岳剑派出现到汀州原来是想打鸳鸯刀的主意,五岳剑派嵩山一役后恐怕都对自己恨之入骨,他们肯合作谋取鸳鸯刀,肯定是想对付自己,看来他需要和桑飞虹接头,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鸳鸯刀的消息红花会肯定不知道,恐怕是乌老大在散播谣言,看来他需要抓紧时间到萧半和那儿走一趟。
心砚和桑飞虹低语数句就走出客栈朝五湖门走去,王宁、吕鹏对视一眼赶紧结账,就要暗中跟随心砚,却被乐厚拦住说了数句。
乐厚离开后,白衣突然冷笑道:“诸位想来都是华山剑派的弟子,岳不群哪老小儿陷害我太师叔,哄骗我师傅嫁给他,你们告诉岳不群,我太师叔回来了,华山剑派掌门位置他该让让了。”
白衣拿起竹筒中的数根筷子,施展朱璨使飞剑的手法,剑气凛然,数根木筷全部都没进墙壁中,白衣扔出一锭银子,和乌林娴径直朝门口走去。
紫霞密布王宁的脸颊,他冷喝道:“你到底是谁?竟然会使紫霞飞剑。”
“哈哈,紫霞飞剑,此乃华山剑宗的御剑术。”
白衣昂天狂笑出门,瞬间拐进一间小巷中,既然五岳剑派想要对付他,索性他就给五岳剑派找些麻烦,朱璨迟早要找岳不群,他就推波助澜一下。
客栈瞬间寂静,娟儿突然道:“那泼贼说他师傅是掌门夫人,难道是师娘是他的师傅,但师娘只收录女弟子的。”
“芸师妹、娟师妹,此事师傅曾给我提过,看来是朱璨太师叔回来了,你们快马加鞭赶回华山剑派,将朱璨太师叔回来的消息告诉师傅。”
僻静的小巷中,桑飞虹和心砚突然间停住脚步,一股杀意弥漫开,小巷的前面站着个面皮黄肿的老者,目光炯炯有神,透着丝丝的凉意。
桑飞虹问道:“敢问前辈是何方神圣?为何拦住我的去路!”
“嘿嘿,汀州五湖门的总瓢把子桑飞虹,红花会的十五当家心砚!老夫是谁不重要,只要你们将鸳鸯刀的消息告诉老夫,老夫就饶你们一命。”
“鸳鸯刀?”
心砚的神情微微一变,有些忐忑不安,他哪知道鸳鸯刀是什么。
“你究竟是谁?鸳鸯刀是什么我根本不知道?”
乐厚冷笑数声,顷刻间掠来,双掌呼来,掌劲一阴一阳,一股寒气侵袭心砚的四肢百骸,紧接着一股炙热的掌风扑来,阴阳交替,威力极盛。
心砚哪是乐厚对手,桑飞虹手持佩剑急忙抢攻,数十招后心砚闷哼一声,喷出一口鲜血来,乐厚哈哈凛笑,一掌朝桑飞虹的胸口拍去。
“堂堂嵩山派十三太保,竟然以大欺小,真不要脸。”一道蹁跹的身影掠来,白衣施展气海功,一掌逼退乐厚,乐厚啊地惨叫,一股螺旋板的冲劲肆无忌惮破坏着他的经脉和丹田,那就是气海功的威力。
乐厚脸色煞白、惊恐地喝道:“你,你到底是谁?”
“红花老祖本姓陈,为救苍生下凡来,一敬桃园结义刘关张,二敬瓦岗寨上众儿郎,哈哈!”
“红花会,我五岳剑派和你们势不两立。”乐厚恶狠狠地说完,卷起一阵罡风掠到屋顶跑了。桑飞虹急忙扶起心砚,突然间她神情微变,耳朵中钻进一道声音来。“桑姑娘,衢州一别,别来无恙。”
白衣看桑飞虹兴奋的表情,急忙传音道:“桑姑娘请先别透漏我的身份,此事我们回五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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