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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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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妹,你真的好美呢!嫣然一笑惑阳城那是远远不够,你若是一笑,这天下的男人都要为你倾倒了。”

蓉儿睁着乌黑的眼睛在他脸上转了一转,水嫩的娇躯似盛开粉红的莲花,笑嘻嘻地说道:“还是那么油嘴滑舌的,真不害臊!”

“计前辈……”

一滴泪珠忽然从她美眸中滚落,白衣执着她柔嫩多汁的小手,颤声问道:“蓉儿,计前辈出事了?”

“计,计爷爷给,棋,棋仙派害死啦!”

犹如一道雷电劈下,白衣愣在原地,蓉儿泪如泉涌,泪水粘着乌黑的秀发贴在她洁白的额头。

蓉儿擦掉断线的珍珠,重新振作道:“我和计爷爷离开鱼米乡后,便来到爷爷小时候住的白猿山,计爷爷将白猿剑教给我,他便独自来到衢州报仇。”

“一周前我偷偷溜出白猿山,来衢州棋仙派找计爷爷,却瞧见计爷爷浑身鲜血,只剩最后一口气了,我本想替计爷爷报仇,可谁知道棋仙派中隐藏着高手,我打不过他们,便带着计爷爷的尸体逃走了。”

白衣紧紧拽住拳头,神情冷得可怕,说道:“计前辈的仇我一定会报。”

他瞧着婉蓉玉惨花愁的模样,心痛地替她擦掉残留的眼泪,柔声问道:“蓉妹,你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我见你的剑法比计爷爷的还要厉害,这是怎么回事。”

“我在白猿山觉得无聊,到处游玩时不小心跌落悬崖,醒来时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却是师傅抱着我,她传给我些内功,并教给我越女剑法。师傅说她叫阿青,我觉得她是个神仙,她说计爷爷小时候还是她教给爷爷剑法的,那岂不是有数百岁了,可她却像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白衣想起徐灵儿提起过的独孤求败和越女阿青,心想那越女和师傅逍遥子都是老怪物,难怪蓉妹剑术这么厉害,只是她浑身没有一丝气劲,颇为奇怪。

“蓉妹,我将一缕真气灌注到你的身体,瞧瞧你体内情况好不好。”

蓉儿烟行视媚瞧了白衣一眼,脸蛋绯红地道:“衣哥,你来吧!”

为防止伤害到蓉儿,他将最柔和的木轮劲灌注到蓉儿的娇躯中,蓉儿只觉得浑身温暖如春,白衣清幽的香气让她神清气爽。

白衣神情愕然,蓉儿身体内储存真元的海川如漫天星辰,虽没存储一丝一毫的真气,却能假借天下间的万象化为剑气,日月星辰、虫鱼鸟兽、无所不有、无所不容。

白衣将一剑千击、绵里藏针教给蓉儿,并将逍遥派的龟息功也教给她,将易容卸掉,临近傍晚时分,两人来到衢江茶馆。

蓉儿穿着白衣给她新买的大氅,秀发轻挽,钗着白衣买的白玉簪,却是天香国色,妩媚多情,她的皓腕带着玉镯,玉臂挽住白衣,细白滑嫩的玉手中拿着一袋玫瑰莲蓉糕。

她贝齿轻轻咬了一口,将残留她香甜津液的糕点递给白衣吃,白衣刚咬一口,听到一道声音响起,却是袁承志。

“如何?”

袁承志一屁股坐下,神情焦虑地道:“昨晚探过棋仙派,除温家五老外,还有更加棘手的帮凶,我已经等不及了,就算是死,我也要和青弟死在一起。”

白衣心想袁承志都栽到他们手上,可见棋仙派的帮凶非一般货色,不过他们这有三人,倒不用怕他们,遂笑道:“袁兄,我和那温家五老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今晚我们便彻底将温家闹个底朝天。”

“这位是?”

蓉儿轻轻吃着玫瑰莲蓉糕,妩媚而多情,清秀而干净,瞧着白衣嫣然笑道:“我叫越婉蓉,是衣哥哥的蓉妹。”

袁承志见她言语甜蜜,瞧白衣的神情暧昧,便知晓其中猫腻,想起那曾见过的周芷若,心想叶兄倒真是风流多情的公子,其实他哪明白白衣的苦衷,他一心向武道,并不想留恋儿女私情,奈何天不遂人愿,他偏偏多情重义。

“那就让我们今晚彻底将棋仙派连根拔起。”

藏青色的天空隐着几颗疏淡的星星,月牙儿躲在乌云身后,棋仙派内灯火通明,戒备森严。厅堂中燃着数盏蜡烛,温青青被捆绑在一根木柱上,五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凝神静气,似乎等待着什么。

“哈哈哈!”

屋外传来狂妄的笑声,一道黑影迅速闪了进来,白衣瞧向温家五老冰冷的笑道:“你们杀害计前辈,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温方达手持两柄短戟,狞笑道:“哪来的贼子竟敢口出狂言,只怕你活不过今晚了。”

温青青秀美的凤目流烁着光华,笑容若春风化雪,欣喜地喊道:“叶白衣,你怎么来啦!我的承志哥哥呢?你快走,他们设下了埋伏要害你们。”

第六十四章:女儿家的心思(第三更)

温方山粗眉跳动,紧握龙头铁杖,惊怒地喝道:“原来是你这魔教妖孽,你不是被峨眉派的周女侠杀死了。”

“阎王爷他老人家说棋仙派为祸一方,特让我还阳请你们下去喝茶呢!”

温方义杀气凛然,双眼布满血丝,嘶哑地道:“我儿可是被你同行女子杀死的,老夫正好要找你,没想到你亲自来送死了。”

“我是来替你们送终的。”

“杀了他。”

温方山大喝声,温家五老身影诡异变幻,瞬间占住五方角落的位置,摆出五行阵来,白衣精气神高度集中,不敢丝毫怠慢,仔细观察起眼前的五行阵。

五行阵,顾名思义,蕴含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其中一人出手引对方进攻,将敌人的弱点逼出,其余四人立即绵绵而上,针对敌人身上的弱点进行强袭,除非敌人死亡或被擒,不然就永无休止。

棋仙派的雷震剑法本以震为主,他们最擅长制造弱点,能瞬间抓住你的命脉,一击必杀。他感知五人气结合在一起,五人招数互为守御,互为进攻,步法互补空隙,临敌之际五人犹如变成一个人,浑然一体,变化无穷无尽,神鬼莫测,的确很难应付。

“你可要小心啦!你若是将命丢在这儿,我可管不着的。”温青青眼眸中含着担忧,香腮度雪,娇媚地说道。

首先出手的是温方悟,它将雷震剑法融合到鞭法中,鞭随身转,亦随步换,收放自如,快而不乱,每一鞭挥出,天空虚影重重,威力滔天。

“轰轰!”

白衣浑身散发出炙热的阳气,手中掌势巧妙无比,气随意转,无论温方悟以如何狠辣的手法攻来,他都能巧妙的将之化解。

温方悟感到白衣每化解自己的一招,软鞭上就有数十股完全不同的反击内劲袭来,附带的阴阳之力截然不同,若非五人一体同时防御,他早已身受重伤。

白衣暗自心惊,想不到初学六阳掌便有如此惊人的威力,倘若勤加练习,彻底融会贯通,那定可翻江倒海,此掌法不愧和降龙神掌齐名。

“啊!”

白衣大喝声,浑身被炙热的云团湮没,漫天的掌影朝温方悟劈出,五老同时出招,相生相克,相辅相成,五行阵发出惊天的气势来。

“嘭嘭嘭!”

白衣将体内的五轮劲模拟着五行阵的运转,瞬间打出打出天山六阳掌中的第一掌阳春白雪,这一掌高雅、复杂、瑰意琦行、超然独处,瞬间便将五行阵的攻势化解。

他的掌势如春阳般温暖,一瞬间同时击出五掌来,五老各接一掌,浑身气血沸腾,一股炙热的真劲猛地窜进他们的体内,刹那间封锁住他们的真气。

五老同时撒手,五行阵被白衣大破,五老倒飞出去吐出鲜血,“嗤!”一柄奇异的刀划破空气,朝白衣的心脏剜来,这一剑避无可避,那是先天高手的气息。

诡异的掌劲瞬间罩住白衣的全身,血液缓缓被掌劲凝固,他渐渐透不过气来。

“吼!”

他浑身爆发出狂暴的气息,北冥螺劲倾巢而出,五轮劲的天地威能加持全身,化为一尊魔神。他一掌朝那道虚影拍出,他所学的剑法彻底融会贯通,夹着一剑千击、绵里藏针、驳、反、岱宗如何。

白衣接住那惊心的一剑,正待要接那破灭血脉的掌法,一道清风吹过,婉蓉一剑刺出,瞬间使出无穷的剑招,彻底将破血掌化解。一道鬼魅的身影闪过,那手持怪刀的正是势天工,他瞧向叶白衣和婉蓉,清冷地说道:“若非我身受重伤,你们早死在我掌下。”

“蛇影万馈加破玉拳。”

袁承志化为一团金光,散发出千万道蛇影,像无数柄利剑朝势天工杀去,紧接着是混元劲化为的漆黑如玉破玉掌。

三人围攻势天工,袁承志乘机便要将温青青解救,两道掌劲掀起狂风,青光流烁,火焰飘飞,却是高龙矮虎的青煞掌和火焰掌。

袁承志施展神行百变避过两人,手掌如狂蛇乱舞,刮起阵阵的黑风,手掌变得漆黑如蛇鳞,气劲化为条漆黑的庞大龙蛇朝他们撕咬。

“喝!看我大沼龙蛇加金蛇翻身咬!”袁承志的两条手臂如同金蛇,翻云覆雨,扭转着蛇躯夺向两人的眼睛。“嘭嘭嘭!”气劲乱溅,燃烧的火焰、煞气凌厉的青光、怪异阴毒的蛇影彻底交织。

白衣北冥螺劲充斥全身,手掌透骨奇寒,四周寒风凛冽,他使用李秋水的成名绝技‘白虹掌力’和婉蓉一起对抗势天工。这门掌法精妙无双,是极怪异的掌法,他像皓翎星球的跟踪导弹,能够曲直如意,锁定目标,不死不休。

“很好!很好,你进步得很快。”

势天工平静看着白衣,眼睛中没有一丝的波澜,他左手拿着的怪刀流烁着猩红色光芒,右掌如血玉般透明,沁出一滴滴猩红的血珠来。

他的动作很快,只有一道虚影掠过,他的刀便接近白衣胸口,猩红的掌劲浓郁粘稠,他体内的血脉竟缓缓枯萎。好强的破血掌,掌风便能使敌人思想呆滞,行动迟缓,生理混乱,北冥螺劲自动激发,化为冥螺罡气护住全身。

他使天山折梅手的第一路擒拿手,这路擒拿手是空手套白刃,无论敌人用什么兵器,都能针对他的攻击,衍生出妙招夺取他的兵刃。

势天工剑招一如既往,快得眼花缭乱,一息间已变幻成千上万次,白衣的手掌虚影浮动,暗香袭人,动作瑰逸飘渺,不可捉摸,每一招都似乎在折采梅花,那朵梅花便是势天工的怪刀。

“嘭!”

势天工怪刀脱手,白衣一掌劈出,数十道刺骨的白虹掌劲朝他掠去,任他东躲西藏,那掌劲如影随形,死死黏住他不放。破血掌到,血腥漫天,一层浓郁的鲜血将白虹掌劲击溃,他飘飞起来,剜心刀尚未落下,瞬间被势天工摄到掌心,一刀劈下,被婉蓉的剑术拦截。

刀气如滚滚血河,他如同鬼影变幻,化为一团光芒跳跃着,不停地朝白衣和婉蓉心脏砍去,白衣凝神屏气,掌影飘忽灵动,一掌接着一掌,和婉蓉合力将他的招式接下。

“我们走。”

势天工紧握怪刀,惜字如金的说完三字,刀气森然,猛地一刀化为五道刀气,瞬间将温家五老炸成一堆碎肉。

“嘿!老大被天阴宗魔女所伤,看来伤得很重啊!竟然都拿不下那小妮子和臭小子。”

“嘿嘿!我们走吧!”高龙矮虎化为团光芒,急忙朝门外飞去。

温青青见温家五老瞬间被灭杀,脸色苍白,依偎在袁承志怀中,双瞳中升起淡淡的哀伤,他们虽然死有余辜,可到底是自己的伯伯。

宵灯高挂,明月悬空,白衣和袁承志、温青青在衢州渡口告别,白衣没将韩金儿是天命教艳女的事告诉袁承志,天命教势力浑厚,一直隐藏在暗处,定是蓄积着阴谋,自己万不可打草惊蛇。

蓉儿冰凉的玉臂挽着白衣,两人漫步在清凉的夜市,冰糖葫芦的叫卖声随着风雪越飘越远。

“衣哥哥,衣哥哥!”

突然他身后传来一道清越的声音,白衣蓦然回首,一个香娇玉嫩的姑娘站在灯火阑珊处,她圆圆的脸蛋,乌黑的大眼睛摄出欣喜的光芒,白嫩的小手捋着胸脯前的秀发,却是郑萼。

郑萼跑到白衣面前,喘着娇气,瞧着那天香国色、水嫩娇美的蓉儿,鼓着腮帮嗔怒地喝道:“人家还以为你死啦!暗地里都哭过,你却是在这儿风流鬼混呢!”

蓉儿清眸闪烁,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她正笑眼盈盈打量自己呢!只听她说道:“这位姑娘真是水灵呢!好美丽,比仪琳姐姐都美呢!”

“郑萼,这位是婉蓉,你怎么在衢州啊!”

郑萼脸蛋晕红,天真可爱地嬉笑道:“那可真是奇了,你能到衢州来,我为什么不能在衢州,我替我爹来参加八珍会呢!”

“八珍会?”

郑萼不理会白衣,牵着蓉儿水嫩的手欣喜羞涩地道:“姐姐,你的手好嫩滑呀!你看都要滴出水来了。”

蓉儿的肌肤滑嫩无骨,如同凝脂,郑萼趁机揩油笑道:“八珍会是南宋美食厨艺比拼会,有好多的山珍海味,姐姐你秀色可餐,不去真是可惜呢!衣哥哥你说对不对。”

蓉儿摆着宽阔的黑貂氅袖,滑腻的玉手抽回,紧紧挽住白衣,妙目水波涟漪看着郑萼道:“你怎么能叫衣哥哥呢?我不许你叫得比我亲。”

“嚯,你不许我叫,那我偏要叫呢!衣哥哥,衣哥哥……”

白衣瞧蓉儿脸色微怒,抽出翠绿色的竹剑来,吓得一跳,他哪知女人吃醋时暴怒的心理,蓉儿虽似江南的水,但看似平静的钱塘江,蕴藏的能量也能惊天。

“蓉妹,我刚瞧到那首饰店的镯子,我给你……”

蓉儿水眸中升起雾气,泪水如珍珠滚落,瞧着白衣,咬着粉嫩的嘴唇,楚楚可怜地说道:“我不要!”

郑萼哪知道这叫婉蓉的姑娘说哭就哭,生怕别人抢走她的衣哥哥,将白衣一推,白衣顺势揽住她纤细的腰肢,紧紧搂住她挣扎的丰腴娇躯。

“真是的,他叫你蓉妹,还叫我郑萼呢!那我以后叫她衣爷爷好了,这样你就会开心。”郑萼鼓着腮帮说道。

白衣向郑萼投去感激的神色,替蓉儿抹去晶莹的泪水,牵着她的小手走进首饰店,替她买了一个玉镯。

蓉儿脸蛋娇羞,将玉镯递给郑萼,清凉地说道:“郑萼妹妹,我刚才太激动啊,我将这个镯子送给你好不好,你别生我的气了!你也别怪衣哥。”

郑萼愁容瞬间绽放出花朵来,将玉镯套到雪白的手腕上,晃着手腕迎着灯光瞧了瞧,嬉笑道:“放心吧!我才懒得和他计较呢!姐姐你这么美,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第六十五章:琼楼美食宴

白衣再给蓉儿买个玉镯,亲自帮她套到手腕上,三人来到珍馐居,珍馐居有七层,碧瓦朱檐,精致玲珑,门前挑着几盏纱灯,灯下站着官兵。

郑萼拿出馅饼般的令牌,将它在守卫面前晃了晃,那守卫极其恭敬让开条道,白衣询问郑萼番,才知道他父亲是南宋的刑部尚书郑承允。

珍馐居每层都井然有序摆放着长桌,坐满富商、官员,墙上挂满灯笼,灯笼绘着画谜,有的写有上联,厅堂中的梁柱贴着‘沽酒客来风亦醉,欢宴人去路还香’的句子。

大厅绸缎铺就的长桌上金碗玉盆盛满无数的山珍美味,柔和灯光旁站着才子佳人,正细细品尝着美食。

“小郑萼来啦!美娘正念着你呢!”一道娇媚的声音响起,她螓首蛾眉,娉婷多姿,形体袅娜,挽起的玉臂血红梅妆一点,笑容若春风拂柳,却是一个珠圆玉润的美厨娘,她便是北清著名的点心师萧美人。

白衣瞧她面若夹岸芙蓉,目似澄澈秋水,仪态高雅、的确不愧美人之名,郑萼嬉笑道:“美娘,怎么没瞧见梵姐姐啊!”

“郑萼妹妹,你倒是来得很巧。”一道白衣胜雪的身影飘下,她乌黑的秀发用一方丝帕裹住,却是个带发修行的尼姑,蓉儿细细打量她,她的身材曼妙纤细,容貌清雅脱俗,姿色比萧美人不遑多让,她的容貌如一幅天然风景画,透着轻灵秀气,极为可人。

“梵姑娘,既然你我都到了,哪何人能做我们的点评呢!”

郑萼乌黑眼珠一转,瞧着梵正嬉笑道:“茶野和茶鬼在丽春院斗茶,美娘和梵姐姐可知道那评委是谁?”

“我虽在庐山苦修,但也听说过此事,那位叶公子茶艺精湛,想来也懂烹饪此道了。”梵正的声音如同贯珠,轻快悦耳,煞是好听,她美眸瞧向白衣,笑道:“莫非少侠就是叶白衣。”

“就是他。”郑萼小手指在他背心一戳,将他给推出去。白衣瞧着萧美人和梵正丰富的表情,拱手笑道:“两位神厨若信得过在下,小可愿意做点评。”

萧美人掩着嘴儿,笑意融融地说道:“公子这般雍容闲雅、风流潇洒,又是郑萼的好友,美人哪能拒绝呢!”

“这次点评本该由厨王王小余点评,他临时有事无法前来,点评美食自身需对厨艺有极深造诣,叶公子确定自己能够做来。”

蓉儿撇嘴道:“衣哥哥做的饭菜可好吃啦!他煮的鱼汤像珍珠呢!喝在口中像小鱼儿跳来跳去。”

两女神情皆是一愣,想不到白衣竟有此等造诣,梵正轻笑道:“那请吧,叶公子。”

一辆餐桌被几个大汉推来,白衣掀开蒙着的纱布,餐桌上共有二十个白玉大碟,却是副王维的辋川图,白衣深深地被震撼,实在想不出何人的妙手能拼出这天下无双的宴席。

这美食构成的画卷山清水秀,林木苍郁,溪流潺潺,峰峦耸翠,秋冬春夏,变幻莫测,阴晴雨雪,空濛迷茫,彻底将全场震撼。

“梵姑娘拼出的图叫辋川图,是王摩诘晚年隐居地辋川别墅的绘图,共有二十副景象,玉碟中的每副美食图都能独立成景,彼此又构成一幅连绵的风景画,实乃是天下一绝。”

白衣瞧向众人道:“我先来说说辋川图,王摩诘自称辋川图写尽人间山川,大家瞧玉盘的景象,有的山谷葱郁,有的云水飞动,有的茂林修竹,梵正姑娘的拼盘包罗万象,无所不容,要用美食拼出这样一幅画卷,简直比登天还难。”

“用美食拼辋川图需要精巧的艺术构思和精湛的刀工,梵正姑娘气质如兰,才华馥比香,只有梵正姑娘这般的奇女子才能创造出如此富有诗意的美食,辋川图拼盘用脍、肉脯、肉酱、瓜果、蔬菜等原料雕刻、拼制、染色而成,那是一项何其浩大的工程。”

白衣瞧着屏住呼吸的众食客笑道:“大家知道这么多的材料,要烹饪选料,使荤素搭配合理,味道独特,不仅需要超凡的记忆,难度也是奇高。”

他拿起玉盘旁的银筷子,轻轻尝了口拼盘的美食,只觉得自己和天地山川合二为一,一股暖流通向他的四肢百骸,他似乎穿梭在辋川别墅中,领略着春夏秋冬四季的美景。

“梵姑娘清新淡远,自然脱俗,如同天然的画卷般美妙,真是良人和美食万不能辜负,这二十副美食图的意境和味道亦非言语所能表达,希望各位来客待会能够细细的品尝。”

白衣见梵正妙目流转询问他最终的点评,遂笑道:“梵姑娘所拼的辋川小样群山环抱,树林掩映,亭台楼榭,云水流肆,无一不精,无一不有,有悠然超尘的意境感,可谓是将菜肴与造型艺术融为一体,使菜上有山水,盘中溢诗歌。?”

郑萼嗅着芳香四溢的拼盘,拉着蓉儿走到拼盘前,白衣将银筷递给二女道:“这拼盘扒、炸、炒、熘、烧无所不用,有荤有素,有咸有甜,用料精细,山珍海味无所不容,你们尝尝。”

蓉儿细细品尝口,她的吃姿甚是美妙,使人赏心悦目,双眸荡漾着水光,清凉地笑道:“有的入口即化,有的弹性十足,有千百种口感,好像欣赏着一副壮阔的美景,却互不相冲。”

白衣走到另一桌被推来的美食前笑道:“接下来是点评美人姑娘的点心。”

他掀开食布,却是副百花的绘谱,姹紫嫣红,四季花开一糕点,真当是色彩斑斓,瑰丽到极致,却没有丝毫的凌乱感。

“看着这副点心构造成的百花图如同沐浴花海,每吃一口点心都好似在不同的花蕊间吸食蜜汁,大家瞧美人姑娘捏成的茉莉花小巧可爱,娇小玲珑,洁白如雪,姿态甚好,像个曼妙的小姑娘,我拿着这糕点,感觉在抚摸小姑娘的肌肤。”

萧美娘脸蛋绯红,轻盈笑着,笑声如同风吹百花,竟有种被惊艳到的感觉。

“糕点是四季的花卉,有梅花、桃花、桂花、桔梗花、含笑花、山茶、水仙、金银花等五十多种鲜花,尚有蝴蝶、蜻蜓点缀,要用点心构造出这样一副图,需对百花细致入微的观察。”

白衣吃口点心,缕缕暗香缠绕在口齿间,软而不塌,黏而不腻,他如同化为一朵朵花,领悟四季变幻的奥妙。

“美人姑娘选料时定是亲自咀嚼,挑选最精品的,生火时应该用的是松针,并收集百花的蜜汁精华融进点心中,百花的幽香借着松枝火苗的烘托,蒸笼的热气催使百花精华润物无声潜到点心中,充满百花的生机。”

“倘若说梵正姑娘的菜上有山水,盘中溢诗歌,那么美人姑娘的点心就是百花争艳香满园,两位姑娘在美食领域各有成就,都是绝世的大厨,小可无法评出个输赢来。”

萧美人娉婷来到白衣面前,面若春桃媚笑道:“公子满腹经纶、言辞流利,美人佩服得紧,公子若来京城,一定要来醉仙阁找美人,美人还要好好和公子讨论番厨艺呢!”

白衣闻着她饱满娇躯散发的甜蜜香气,瞧着她艳丽明媚的神情,笑道:“美人姑娘相邀,小可哪能推辞,我到京城后一定会去醉仙阁的。”

萧美人是个很健谈的女子,她聪慧善良,待人热情,她的美让很多人嫉妒,她的人格魅力为她赢来诸多仰慕者,其中不乏政要名流和江湖名宿。

梵正瞧萧美人离开后,清婉地笑道:“公子的点评让梵正很欢喜,特别是那句菜上有山水,盘中溢诗歌。”

白衣瞧她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如同山野间的清泉,说不出的清纯爽净,温和的笑道:“梵姑娘别笑话我就好,倒是梵姑娘的拼盘让小可大开眼界。”

“美人邀你到京城游玩,那我便邀你到庐山隐居的小筑赏月观花,我隐居在庐山的玉帘泉瀑布,时刻恭候着公子大驾呢!”

梵正身姿飘渺掠走,却是武功极高的妙女子,郑萼嘻嘻笑道:“衣爷爷,你真是口若悬河,说几句话便俘获两位美娇娘的芳心,以后倒不用愁吃的。”

白衣瞧蓉儿神色隐有不悦,尴尬地笑道:“蓉儿,郑萼小姑娘总喜欢调侃我,你千万别生气。”

“衣哥哥,蓉儿永远都不生你的气,我们走吧!”蓉儿含情脉脉瞧着白衣,挽住他的胳膊朝门外走去。

郑萼忙跑上前挽住蓉儿笑道:“郑萼小姑娘孤苦无依流浪在外,都没有地方住呢!就让我跟着你们,衣哥哥,令狐大哥的事我还要告诉你呢!”

衢江客栈中,白衣听完郑萼的话暗叹口气,令狐冲用独孤九剑大败封不平和成不忧,岳不群怀疑他学会辟邪剑谱,后来紫霞秘籍被盗,六猴儿被杀,他更是蒙冤,差点被逐出师门。

“桃谷六仙、不戒和尚胡乱给他治病,令狐大哥只怕命不久矣,金刀王说那笑傲江湖的曲谱是辟邪剑谱,多亏绿竹巷的婆婆辨识出是演奏的曲谱,岳不群也真是老糊涂,竟相信金刀王元霸的话。”

灯光映着郑萼雪白的脸颊,她鼓着腮帮气鼓鼓继续说道:“令狐大哥和岳不群离开洛阳后一路上都有江湖群侠照顾他,你们说有没有趣!他们却是要到五霸岗去,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好不好。”

白衣心想三师姐说大理无量山的琅嬛福地有大量武学典籍,嘱咐自己前去精修武功,但五霸岗的事情他也想去瞧瞧,令狐冲的异种真气也能用他的北冥神功化解。

他们赶路三天,来到五霸岗前的霸江前,突然两道滚滚黄沙朝他们袭来,待黄沙散尽,却是两个青面獠牙、豁嘴斜眼的丑陋怪人,他们嘴中正撕咬着血肉模糊的女娃腿。

左边是个肥胖黝黑的汉子,他擦着嘴角的涎水,凝视着白衣阴森笑道:“这肉一定香软可口,红烧却是很好。”

白衣早猜到他们的身份,将两女拉到身后护住,轻轻摇着木扇,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右手快速掐着岱宗如何算法。

“娘的,红烧哪有清蒸的好,上次吃的女娃娃红烧,这次我们就得来清蒸。”白胖子瓮声瓮气喝道,显然对黑胖极为不满。

郑萼花容失色,躲到白衣身后,乌溜溜的眼珠转了转,喝道:“哈,原来是十恶不赦、丧心病狂的漠北双雄啊!你们都不长眼嘛,竟敢拦截我们。”

“小姑娘,我要将你剁成肉渣,泡酒喝……额……”

那白净胖子话尚未说话,一道魅影重重的男子闪过,一剑斩出,他的头颅瞬间落地,片刻后鲜血如扇形的喷泉洒出,声音像风声淅沥,白胖子朝前走得几步,轰然倒下去。

白衣嘴角挂着邪魅的笑意,魔种不知不觉侵蚀着他,刺骨的风吹拂他的头发,他笑道:“恒古吃人者,付出的代价便是生命!”

一道跳跃的剑光朝黑胖的胸口刺来,这一剑避无可避,黑胖神情惊恐,骇然喝道:“你不能杀我,我是屠夫该隐的……”

断水剑穿透他的心,剑气炸裂,黑胖瞬间爆炸化为堆血肉,白衣蹁跹飞回,看着脸色苍白的郑萼道:“美丽的郑萼姑娘,你该醒醒啦!”

郑萼看着他和煦的笑容,散发着温暖的香气,脸蛋羞红地道:“你真不害臊,你这样当面调戏我,你的好蓉妹可要生气啦!”

“哈!你聪明伶俐、能说会道,你不调侃我,我就得烧高香呢!”

“衣哥哥,他说的屠夫该隐是什么人?”

一道娇媚婉转、荡人心魄的声音传来,只听她嘻嘻笑道:“公子真是好武功呢!竟然杀掉漠北双雄,屠夫该隐可是难惹的敌人呢!”

越婉蓉顺着声音瞧去,江面上出现艘大船,船头站着个苗家装束的丰腴美女,她穿着一件百褶裙,衣裙短不及膝,显得婀娜动人,丝毫不惧冬日的寒冷。

第六十六章:蓝凤凰(第二更)

白衣瞧她衣服样式复杂、色彩艳丽,猜到他是五毒教的,白衣对蓉儿和郑萼笑道:“我们去瞧瞧吧,看她是何方圣神。”

郑萼只会些花拳绣腿,却是渡不过大河的,白衣将她拦腰抱住,她的腰肢柔软得像花瓣,郑萼嘻嘻笑着,伸出雪白的手臂搂住白衣道:“婉蓉姑娘,衣哥哥好舒服呀!”

“你……”

蓉儿神色清冷,猛一跺脚,像缕风朝大船掠去,白衣瞧郑萼嬉笑的表情,施展凌波微步,踏浪而行道:“郑萼姑娘,你怎么那么喜欢和蓉儿抬杠。”

郑萼努着小嘴道:“你可真是没良心,嚯!她能够吃我的醋,我就不能吃她的醋,你不如将我扔到江中淹死掉好了。”

白衣紧紧搂住她不停的扑腾身子,她活像只受惊的小鸟。

“郑萼姑娘,我将恒山派剑法都教给你吧!虽然没有你定逸师太的精妙,但也能够……”

郑萼的胸脯如慵懒的白鸽、灵动的玉兔挤着他,撇着粉嫩的嘴儿道:“那真是奇怪呢!我爹爹的武功可高啦!我都不要学,凭什么要和你学?你叫我郑萼姑娘,我很讨厌你。”

白衣瞧她俏皮可爱的模样,嘻笑道:“那我叫你萼美人好了。”

白衣将手臂抽离郑萼的腰肢,瞧着那说话的女子,她约莫二十七八岁,肌肤微黄,双眼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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