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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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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承志正襟危坐,神色凛然道:“她叫陈圆圆,据说闯王专门为她修建寝宫,并派心腹女将整日守在门口。”
“这是为什么?”贝锦仪不解的问道。
“陈圆圆祸国殃民,据说只要瞧她一眼,全身就要骨酥魂销,拜倒她石榴裙下,闯王为防止属下瞧她,不得不将她锁起来。”
温青青将手中冰糖葫芦分给众女道:“那真是铜雀宫深锁二乔,他们说吴三桂手下最勇猛、从不近女色的将军瞧了眼陈圆圆,浑身就忍耐不住,深夜闯进寝宫要轻薄陈圆圆,吴三桂一怒下将他脑袋砍掉了。”
众女哑然失色,想不到世间竟有这般美的女子,袁承志道:“闯王和吴三桂密谋一起攻打南宋,谁料闯王经过陈圆圆的寝宫时,正巧碰到陈圆圆扑蝴蝶,闯王被陈圆圆迷倒,要吴三桂将陈圆圆送给他,被吴三桂严词拒绝。”
“所以这位闯王恼羞成怒,为抢回陈圆圆,不惜和吴三桂决裂。”
袁承志道:“的确是这样,所以我准备在闯王麾下呆段时间,等打下吴三桂再离开。”
“你竟然躲在这,却有这么多美貌的姑娘作陪。”
一道娇媚的声音响起,众人瞧去却是个身材丰腴,约莫二十二、三岁的女子,她穿著身雪白的衣服,长发垂肩、露着双足,手腕和足踝都戴着白银镯子,凤眼含春,肤色白腻,阳光一照如脂如玉、水影重重。
“她是五毒教的。”贝锦仪轻声嘀咕道。
白衣见那女子长发垂肩,语音娇媚,甚是美貌,她的右手白腻如脂,五枚尖尖的指甲上搽着粉红的凤仙花汁,显得十分妖媚。
可怕的是她左手手掌被割掉,装着一只雪白的铁钩,铁钩做成芊芊玉手的模样,指尖闪着猩红的光芒,这样个花季少女,她该忍受怎样的疼痛,才能装上这杀人无形的铁钩。
“你是谁?”袁承志和白衣同时问道。
苗女瞧向袁承志手中的金蛇剑,笑魇如花,婉转柔美的说道:“啊哟!你怀中揣着人家东西,却佯装不认识人家,真是薄情寡义呢!”
温青青火冒三丈,唰地抽出长剑喝道:“哪来的妖女!满嘴胡说八道。”她瞧向袁承志,眼眸中升起雾气,质问道:“你说,她是谁?是不是你的情人。”
“青,青青,我,我真不知她,她是谁,你别生气……”
“好哇!你怀中揣着人家东西,那可是真的。”温青青略带哭腔,持剑的嫩手微微颤抖。
袁承志往怀中一模,却是几枚金蛇锥,女子身法灵动,飘到她们身旁一张木桌上坐下,双腿轻轻撩起,雪白的衣衫下露出耀眼的白腿来,那如雪的双足晃来晃去,使人头晕目眩。
“这金蛇剑、金蛇锥本是我五毒教毒龙洞的圣物,你不是揣着人家的东西吗?金蛇郎君人呢?”
“你这坏女人,问我爹做什么?”
“哈哈哈……夏雪宜,原来她就是你女儿,我好恨,好恨。”一道疯狂哀恸的笑声传来,鬼魅的黑影掠来朝温青青杀去。
掌劲起,狂风现,一条毒气幻化的蜈蚣朝温青青的脖颈咬去,袁承志浑身爆发出千万道金光,金蛇剑张开血盆大口狠狠将蜈蚣撕咬粉碎。
“嘭!”
温青青惊魂未定,瞧向那女子,只见她面容丑陋恐怖,却给吓得不轻。“你是谁?为何要伤我青弟。”袁承志喝道。
女子阴森森瞧着温青青,狰狞地笑道:“夏雪宜,那天你负我,将所有的悲痛都留给我一个人受,我要杀掉你和那贱女人的女儿。”
她浑身毒气森然,数百种蛊虫从她腰间的篾篓爬出,毒虫五颜六色,色彩缤纷,虫身真劲充沛。强劲的掌风笼罩着整个茶馆,百种蛊虫发出嘎吱的怪叫,化作数百道激光朝众人射来。
白衣抽出断水剑,纵身飞出茶馆外道:“袁兄,你保护她们,我来会一会那妖女。”
“薄情寡义,天下男儿都是薄情寡义,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女子疯狂怒吼,浑身毒气如乌云灌顶,彻底将她湮没,她柔滑的手掌带着杀人的毒罡。
毒罡化为蝎子、玉蟾、灵蛇、风蚣、天蛛,五毒和女子合为一体,她的水蛇腰扭动,武功阴狠毒辣,噼噼啪啪和白衣过数十招,白衣浑身刺痛,如同烈毒灼烧,他的五感六识逐渐消失,眼前逐渐模糊。
体内的木轮劲运转,一阵奇香拂过,毒雾顿时烟消云散,女子厉喝声,掌心五毒荟萃,朝白衣的脑门拍来。
“喝!”
断水剑舞得密不透风,剑影重重叠叠,如大浪淘沙,剑刃上数百道气针朝女子射去。女子袖袍挥舞,一只乌黑蟾蜍飞出,吐出大片毒雾将气针融化,白衣骇然,只听袁承志喝道:“兄弟,我来助你。”
他手中的金蛇剑如一条凶猛的金蛇狂舞,化出成千上万道蛇影朝女子噬咬,女子不敌二人联手,卷起惊天毒气飞走了。
“情到恨时,最为可怕!”
苗女含情脉脉瞧向白衣,嗔怒略带柔情道:“原来你就是白衣哥哥,你在瓜州被围攻,人家还以为你死掉了,暗地里不知流过多少泪。”
“那真是对不住姑娘,我也流些泪水,好弥补姑娘。”
袁承志瞧着苗女道:“姑娘要抢夺金蛇剑和金蛇锥吗?”
女子撂下摆群,娉婷站起身来,双足如雪不着地,扭着腰掠来,胸脯和袁承志隔得很近,面颊晕红的媚笑道:“我又不会吃掉你,你做什么后退?”
不待袁承志搭话,何铁手瞧向周芷若嬉笑道:“真是好美的人儿,姐姐看到都心动呢!”
“小女子何铁手,刚才那位是我的姑姑何红药,他被你爹无情抛弃,真是怪可怜呢!”何铁手瞧向温青青,带着一丝埋怨的说道。
“记得小园亲手植,一栏红药近何如,哎!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她也是个可怜人。”
“叶哥哥,难道你有喜欢的姑娘,为何总是哀愁呢!”
白衣笑了笑,说道:“你那姑姑到底因何憎恨那金蛇郎君。”
红铁手风情万种的坐下,如玉的手掌轻轻扇了扇,说道:“好热的天气,没有喝的吗?”
“卖西瓜,滋阴养颜,焕发出青春活力。”
白衣瞧着那西瓜郎,笑道:“姑娘请稍后,我去给你买。”
片刻后,白衣将一块冰镇西瓜递给她,她粉嫩的嘴唇轻轻咬着西瓜,如玉的脸颊微微动着,桃腮轻轻蠕动,吐出一粒黑色的西瓜子来。
她水灵的眼睛微转,瞧向白衣笑道:“你倒真是个很好的人,体贴温柔、善解人意。”
“你也是个挺美的人。”白衣笑道。
何铁手脸色羞红,擦着嘴角的西瓜汁,说道:“当年棋仙派的温家六老温方禄好淫成癖,他遇到个漂亮的女子,因强暴不成,便将其父母兄姐一家五口全杀死。”
何铁手一张口,众人皆惊出一身冷汗,都瞧向温青青,温青青脸色苍白,眼眶中泪水打着转,说道:“他们害死我的妈妈,我早和温家没关系啦!我以后叫夏青青。”
“那被强暴的女子小弟躲在水缸中逃过一劫,长成一个俊美翩翩的美少年,他就是夏雪宜,他学得一身高强的武功,但是他知道温家六老武功高强,他是万万打不过六老联手的。”
她从怀中掏出一块丝帕,细腻地擦着如玉的手掌,将西瓜汁擦干净道:“他为报复温家到五毒教偷取毒药,不慎被毒蛇咬伤,我姑姑救了他。”
“夏雪宜利用我姑姑的一片真情,盗走毒龙洞的金蛇剑、金蛇锥,还有隋炀帝的藏宝图,由于进毒龙洞需要赤身**,他和我姑姑发生关系,岂不累得我姑姑无法做人。”
秦忆莲疑惑的问道:“难道女孩子这样就不能嫁人了,我老家可没有这样的规矩。”
何铁手道:“我姑姑和他一起盗取至宝,被罚到毒龙洞受万蛇噬咬,就变成那般丑陋可怖的模样!别说她心中放不下夏雪宜,就算她能够放下,也没谁愿意娶她。”
第四十八章:悲痛的阴谋
温青青白嫩的脸上流满泪水,抽泣地道:“我爹回到棋仙派复仇,将温方禄剁成碎块,并用他的鲜血在门前写下‘我要杀尽温家五十人,污温家妇女十人,不足此数,誓不为人’的话来。”
“那两年温家每个人都提心吊胆、夜不能寐,每隔一个月都会有个温家的人被我爹杀死,有一天我爹看见我娘在庭院中荡秋千,便将她给掳走了。”
温青青说到这儿,哭花的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说道:“我娘说我爹是世上最温和、最善良的人,他们相互倾心,日久生情,便有了我。”
“但是好景不长,温家五老知道我爹爹有梁元帝的藏宝图,他们设计骗我爹爹喝下温家特制的醉仙蜜,将我爹爹手筋脚筋挑断,押着他前去寻宝。”
何铁手冷若冰霜,继续说道:“夏雪宜那薄情郎被我姑姑何红药所救,我姑姑迫他和自己成亲,他却说自己有深爱的女人,宁肯死也不屈从,我姑姑一怒之下在他身上下百种蛊毒,并将他的双腿打折。”
“我姑姑心想留不住他的心,总能留住他的人,谁料他竟然趁我姑姑外出爬走了。”
白衣暗叹口气,心想这里面竟有这样一段悲痛煽情的事,遂问道:“袁兄,你的金蛇剑、金蛇锥是从哪来的?”
“我在仙猿峰悬崖峭壁中的山洞寻到的,我和青青离开闯营时,本打算捉住太白双英后便上仙猿峰祭拜夏前辈,我虽和他并未蒙面,却有师徒名分。”
白衣和袁承志告别后,便和峨眉众女、秦忆莲朝襄阳驶去。
流经襄阳城的汉水中一艘客船逆向驶来,水波荡漾,白衣站在船头,瞧着河道两旁的酒肆、店铺,当真是热闹非凡,来往的行人拿刀跨剑,看来都是参加襄阳城武林大会的。
周芷若、贝锦仪、丁敏君等峨眉众女这儿瞧瞧、哪儿看看,白衣送给她们心仪的首饰和衣物,也算拿周康赠送的银票来个顺水人情,秦忆莲在峨眉派也不致受她们的欺负。
由于贝锦仪、丁敏君遇到几个武当派的弟子,另有要事相商,就先行和白衣告辞,周芷若想在襄阳城游玩,丁敏君瞧在白衣给她买的金银首饰、绫罗绸缎上,也没有为难周芷若。
白衣和峨眉众女约好见面的时间地点,带着周芷若、秦忆莲在襄阳城开始一日的游玩。
“周姐姐、叶哥哥,你们来瞧呀!这怪物真的好可爱。”秦忆莲挥舞手中的冰糖葫芦,挤进拥挤的人群,瞧着只耳朵像扇子,腿像柱子、长鼻像巨蟒的动物,它用长鼻吸起水喷向四面八方,为众人降温。
白衣和芷若挤进人群中,细细的毛雨纷纷落下,使人感觉格外的凉快,一个身穿苗装的小萝莉身法灵动,单腿站在大象上跳着优美、刚劲的舞蹈。
“咦,这个怪物毛茸茸的,好古怪。”秦忆莲瞧着个大狗熊踩着七彩斑斓的圆球滚来滚去,和众人一起拍手叫好。
拥挤的人群将周芷若和白衣挤着都贴到一起,芷若脸颊晕红,清幽的香气缠绕白衣,她瞧白衣认真地瞧着那狗熊和大象,时不时拍手叫好,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幸福。
白衣的身体有抹春天的香味,使人感到活力充沛,她脚步不自觉朝白衣靠近些、再靠近些,白衣隐有异样,却也没多加在乎,他瞧着只老虎钻进火圈,高兴地喝道:“芷若你瞧,那怪物要钻火圈啦!我家乡可没有这种动物。”
“你个死鬼,叫你去买盐,你带丫头在这里做什么!”一个青年的女子叉着腰,气冲冲地挤进人群,拧着一个儒生的耳朵大骂道。
一个可爱小姑娘坐在儒生的肩头上,她使劲掰开娘亲的手,将儒生怀中的玛瑙玉簪取出来,女子面若娇花,幸福的骂那儒生乱花钱,一家人走出人群。
白衣、芷若和忆莲走过摩肩接踵、川流不息的人群,来到襄阳城东的小吃街,此处人烟浩穰、美食诸多,白衣请她们吃香糖果子、梅花饼、虾鱼棋子、八焙鸭等等。
太阳渐渐西斜,白衣和二女离开小吃街,到襄阳城东的天然居客栈和峨眉众女汇合,却有两个穿着绮罗绫毂、目光污秽的公子横行街道,两人恰似****相聚,招摇过市、时而调戏良家妇女,发出****无耻的笑声来。
左边那人高高瘦瘦、目光猥琐,是血煞谷‘怪花’沈醉风的私生子柏飞,右边那人白白胖胖、肉横脑肥,眯眼成线,是沈醉风的徒弟宋缺德。
两人瞧向周芷若,眼睛如夜猫般散发着光芒,笑嘻嘻围绕他们,轻浮的调笑道:“哟!美人儿,你和这位道爷可有一腿呢!他哪有我们有趣。”
“你乖乖和我们玩玩,不然我们割掉你姘头的脑袋,挖出他的眼睛来。”
白衣微微笑着,掌气冷得很怕,瞬间朝两人的脑门劈去,柏飞和宋缺德四掌如车轮,爆发着炙热的光芒拍向白衣。
“你们死了。”
白衣爆发出十二成的北冥螺劲,五轮劲灌注到掌心,他晶莹如玉的手掌散发着澎湃的掌劲,掀起无穷的狂浪来。
“嘭!”
柏飞和宋缺德拼命抵抗,浑身不停的颤抖,白衣左手指飞速计算,随着他手指变幻着,空气噼啪作响。五轮劲螺旋动,疯狂吸纳天地灵气灌注到剑刃中,他的眼睛冷得可怕,清凉萧瑟的剑意洒遍天穹。
他的左手五指猛地握紧,瞬间放开,一剑挺出,断水剑瞬间贯穿两淫贼的胸口,断水剑燃烧着冰冷的火焰,灼烧着他们的心脏,柏飞瞪着眼睛,口吐鲜血,瞧着白衣道:“你,你竟敢杀我。”
“杀你如何?”
他话音一落,剑刃射出千百道气针,他们的身体爆炸,鲜血、碎肉飞溅过来,白衣体内的北冥螺劲化为罡气罩住两女,将那堆污秽化为青烟。过路的行人瞧着那场景,惊骇得浑身颤抖,好像那道士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好狠的剑,你知道自己杀的是谁?”
公子无声无息出现到白衣面前,他的脸如同数百个大师共同雕刻,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没有人能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完美的一张脸,就连他的身材都完美无缺。
公子的笑很清澈,像沙漠中的清泉,他的一切都很完美,除他的声音外,他的声音太普通,有种一听就能遗忘的感觉。
“他们叫柏飞、宋缺德,‘怪花’沈眠风的私生子、嫡传弟子。”
他温和的笑着,瞧向周芷若道:“我最不能容忍那样的坏人,他们本该由我取命,你杀人手法虽然飘逸,却不够精细,吓着两位姑娘,真是罪过呀!”
白衣莫名的很厌恶他,眉头微拧道:“你可以走了。”
他笑着道:“我的声音是完美的,后来我觉得一个人总需要些遗憾,我就毒坏了嗓子,我很少嫉妒人,却很嫉妒你,我想我们很快就能见面。”
周芷若瞧着那公子离开,秀眉深蹙、若有深忧,楚楚动人地说道:“叶少侠,你为我得罪血煞谷,芷若……”
“芷若姑娘,我本来得罪过那血煞谷的鬼驼,多个怪花我又有何惧的?他们要想取我的命,那就来拿吧!”
白衣心想我身怀魔种、中唤心毒,谁知道能活多久,他和两女来到天然居客栈,到房屋中练功到戌时三刻,吃饭时却没见周芷若。
“周姑娘她……”
贝锦仪道:“我刚到芷若门前喊她吃饭,她说身体不舒服,要到房中歇息片刻,我待会给她带些吃的上去。”
贝锦仪有些奇怪,他总感觉眼前的白衣很古怪,却说不出来,白衣笑道:“贝姑娘,在下略懂得医术,我去瞧瞧令师妹!”
贝锦仪柳眉拧得更深了,白衣称呼芷若都是喊的‘芷若姑娘’,最近更是亲切的称呼她芷若,眼前的白衣有种拒人千里的感觉。
丁敏君将饭碗放下,眉头微蹙道:“她装病西施呢!叶少侠不用管她。”
“俗话说小病成疾,我也想略施绵力,还是瞧瞧好。”白衣说完走上楼,敲响周芷若的那一间厢房。
门嘎吱打开,瞧着面色苍白、冷汗密布的周芷若,白衣袖袍挥舞,一股异香缠绕着芷若,他轻柔地问道:“周姑娘,你没事吧!”
周芷若闻着那缕异香,头晕恶心、四肢乏力,瞬间倒在白衣的怀抱中,她的身子娇媚无匹、柔弱无骨,散发着阵阵的幽香,白衣意乱神迷,露出丝异样的微笑来。
他将周芷若扶到床上歇息,说道:“周姑娘,我略懂医术,替你把把脉吧!”
摸着她皓白如玉、软滑柔腻的手掌,白衣心神晃荡,嘴角挂着丝清凉的笑意,一股柔和真劲灌注到周芷若的体内。
“你最近连日奔波,生活没有规律,导致冲任气血不畅、胞宫气血流通受阻,不通则痛引起了痛经,我帮你针灸后能调理经络,使你体内的血气行畅、便能够消除你浑身的疼痛。”
周芷若清丽绝俗的脸上绽开绯红云霞,眼光盈盈瞧着白衣道:“啊!这怎么可以,要不你蒙着眼睛吧!”
周芷若瞧他蒙住眼睛,雪白的手掌从怀中取出闪闪发光的银针,脸上泛起一丝潮红,轻轻脱去外衫,穿着薄纱躺到床上,她妙目流波瞧向白衣,眼神羞涩多情,娇媚动人地道:“叶公子,你可以施针啦!”
白衣运转真劲感知着周芷若的气,气劲轻轻抚摸着周芷若,她雪白娇嫩的肉蹦得极紧,却是非常害怕。白衣食指、中指的气劲轻轻压住周芷若下腹边的子宫穴,稍加压力,缓缓点揉。
白衣将气劲灌注到银针中轻轻刺进她的****,缓慢地进针,轻轻向下斜刺捻转提插,直到银针抵达她子宫的内部,朝会阴方向放射,周芷若感到局部开始酸胀,腹腔内隐约有一股暖流。
白衣给她讲着笑话,引得芷若轻轻欢笑,如同泉水般叮咚响,明亮轻快,白衣趁机分别用银针刺她下腹中极穴、关元穴和气海穴,手法快若闪电,丝毫没触摸到她的玉体。
“周姑娘,还有背面的两个穴,就能够根治啦!”
周芷若听到白衣的话,轻轻翻转身子趴在柔软的床上,却不敢再瞧白衣,白衣用真气感知着周芷若雪白水嫩的**,手指移到她的侧腹部,在章门穴下一点八寸下刺进带脉穴。
医术记载尾骶骨即尻骨也,其形上宽下窄,上承腰脊诸骨,两旁各有四孔,名曰八髎,是治疗痛经的重要穴道。
白衣的气劲轻轻掠过她柔嫩的雪臀,其间有两个凹陷,那就是美人窝,八髎穴便位于美人窝往下内侧,即骶骨所在位置。
八根银针缓缓刺进周芷若的体内,她感觉针尖一股酥酥麻麻的气钻进她全身百骸,瞬间所有病症都好转,充满活力,却也有种恍惚神情,似乎将白衣镂刻到心底深处。
第四十九章:为何不是你
一股危险的气息瞬间降临,一道青影快速掠来,刹那间点住白衣和芷若的穴道,却是白日所见那完美公子。
他轻摇着折扇,扇面露出五分之一,赫然画着周芷若的绘像,她青衫飘飞、清华芳菲,三山五岳都不及她一分的灵秀,她旁边绘画的女子休迅飞凫,飘忽若神,华容婀娜,是白衣曾见过的洛神。
“请允许在下做自我介绍,我叫简公子,倘若是周姑娘这样的绝世美人,叫我玉珩我更开心。”
他温煦笑着,似夏季的凉风,冬季的暖阳,折扇挥舞间迅速消失在房中,柔和的气劲将白衣和芷若外衫脱落,两人相拥着被气劲推到温柔的锦被中,芷若脸蛋粉红,羞愧难当,水眸中的泪珠滚来滚去。
悦来居闹闹腾腾,十余道脚步声逐渐朝芷若的厢房靠近,只听一道中正的声音说:“贫僧一路追杀那极乐妖孽,他就消失在天然居,那妖孽善于易容,我们万不能掉以轻心。”
“如今正值英雄大会的紧要关头,极乐妖孽出现定有天大的阴谋。”那老者披头散发,神态冷峻,却是丐帮的鲁有脚。
芷若听到逼近的脚步声,粉嫩的娇躯微微颤抖,光彩明亮的眼眸中泪水簌簌打湿床褥,若让群豪瞧着她和白衣同被而眠,她该怎么办?白衣瞧着芷若的神情,嘴角挂着一丝阴谋得逞、不易察觉的微笑。
脚步声在门前停驻,门轰的被砸开,除峨眉弟子,尚有少林、武当、全真、丐帮等诸多门派的高手,领头的是个身怀六甲的美艳妇人,容貌和郭芙有些相似,正是黄蓉女侠。
群豪砸门进来的前一秒,简玉珩残留白衣体内的气劲消失,他恢复行动后迅速将床罩落下,众群豪立马冲进来,峨眉众女瞧白衣衣衫不整,露着胸膛,想起她们小师妹,皆面若冷霜,却以为他做出禽兽行为。
丁敏君冷哼声,唰的抽出腰间长剑,怒骂道:“原来你借机轻薄我师妹,还是周师妹和你本来有奸情,我说你怎么如此好心,原来是要收买我们。”
贝锦仪觉得此事颇为蹊跷,柳眉微蹙道:“丁师姐,我觉得此事很古怪。”
“哼!他衣衫不整、神情慌张,不是轻薄周师妹,就是和周师妹有奸情,还能有什么解释,江湖传闻他是魔教妖孽,那真是错不了,只怪我们如此相信他,中了他的奸计。”
全冠清笑道:“我们只需掀开床罩,便知道峨眉派的周姑娘在不在,全某相信周姑娘定不会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定是这妖孽胁迫她。”
白衣冷眼大笑道:“哈哈!就算是周姑娘在这,你们这样侮辱她的清白,我岂能罢休,你们休想掀开棉被来。”
黄蓉蛾眉微蹙,她听说白衣聪明绝顶、机智灵活,他怎如此糊涂,轻易承认周芷若在床上,似乎害怕别人不知道,难道他……
圆真微微笑着,气势雄辉地说道:“你易容潜进襄阳究竟有何目的,是要捣乱英雄大会。”
全冠清瞧着群豪道:“他就是江湖魔孽叶白衣,他和日月神教相互勾结,杀害嵩山派大嵩阳手费彬,他掳走周姑娘,败坏峨眉派的清誉,为正道所不齿,我们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不错,我叶白衣敢作敢为,我的确勾结日月神教,还杀害嵩山派的费彬,你能奈我何?峨眉派的周姑娘冰清玉洁,我岂能让她蒙受不白的冤屈,还请全长老掀开床罩证明周姑娘的清白。”
黄蓉瞧着他一闪而过的阴笑,心想他定希望全冠清揭发此事,好嫁祸给真白衣,那全冠清善于玩弄权术、城府颇深,他要借机挑起争端。
“全长老你退下,我来掀开床帘。”群豪瞧黄蓉说话,她是丐帮洪七公的弟子,她的话自然是极有说服力,全冠清哪敢放肆。
白衣面容扭曲,神情狰狞地冷笑道:“听闻黄女侠乃女中诸葛,既然黄女侠自动请缨,那便请你掀开吧!倘若你们让周姑娘蒙受不白冤屈,我拼死也要和你们一战。”
黄蓉笑道:“群豪都在,叶少侠斩杀温同化,擒杀木高峰,今日除掉柏飞、宋缺德两个采花贼,我相信他并非真的恶人,他刚才那番是小孩子的气话,大家不可当真,我相信那位周姑娘定不在被褥中,为给群雄一个交代,我便掀开被子来瞧一瞧。
黄蓉娉婷拨开床罩走进去,周芷若躺在锦被中,黄蓉发现她被真气封住,轻轻做个禁声手势,解开她的穴道,带着丝微笑走出床罩。
“床上有个女子。”黄蓉道。
全冠清眼睛冒出精光,狂笑道:“黄蓉女侠不愧巾帼英雄,那峨眉派的周姑娘的确在床上,这魔孽恶贯满盈,辱没峨眉派派,我们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叶少侠,你白日****嫖娼,实在有伤风化……”
全冠清听着黄蓉的话,脸色铁青,他哪不知被黄蓉摆了一道,白衣听黄蓉替真白衣开脱早恨得牙痒痒,但是他硬说周芷若在床上,岂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定会暴漏身份,索性一声不吭。
众群豪讪讪离去,白衣瞧向峨眉众女,浑身爆发出澎湃内劲,猛地出现到她们面前,一巴掌朝她们的脸上呼去。
“啪啪啪!”五个清晰的手指印出现在她们的脸蛋上,他瞧着峨眉众女愤怒的表情,施展巧妙轻功扬长而去,他要让峨眉众女恨白衣,越狠越好。
襄阳城灯火阑珊,一处木雕摊前,一个穿着白衫的俊逸男子和一个娇嫩的小姑娘正挑选着木料,白衣将两女送回悦来居,便收到一封奇怪的密函,那密函带着禾雨柔的香气,约他到城隍庙碰面。
秦忆莲缠着要来,他们到城隍庙等到亥时,都没有等到约他们的人,他便和秦忆莲一起逛夜市。
“叶哥哥,今晚我玩得可开心呢!谢谢你。”秦忆莲乌黑的大眼睛瞧着白衣,白衣手握木料雕刻着女子,她飘飘欲仙,倾国倾世,灵秀的玉足踩着朵桃花,带着一副面纱,无法窥探其真容。
秦忆莲细白的手指拿着一个木雕,是白衣给她雕的,栩栩欲生、活灵活现,天真烂漫、俏皮可爱,她却在荷塘中捉着小鱼儿玩。
“忆莲,你来到江湖界面开心吗?”
秦忆莲牵起白衣的手,俏皮笑道:“叶哥哥,莲儿从没觉得不开心!能够治好妈妈的病,能够认识叶哥哥,这就是莲儿最幸福的事情,虽然哥哥他……”
白衣瞧她微笑着,双眸中却闪烁着盈盈的泪光,柔声说道:“忆莲,你别怕,我们都会回家的。”
“叶哥哥,你雕的木雕是谁呢!她好美!你喜欢她吗?为什么你不告诉她?还是她不喜欢你呢!不,不,你这么好,她怎么会不喜欢你。”
白衣将木雕揣进怀中,望向夜空道:“我没瞧过她的相貌,我第一次见她,她就要杀掉我,其实我自己都分不清我对她的感情是恨是爱。”
“啊!”
秦忆莲小脸满是震惊,水眸闪烁瞧着白衣道:“叶哥哥,你别担心,你会找到心上人的,那位周姑娘就很美呢!你喜不喜欢,我如果拜进峨眉派,就替你牵线搭桥,你说好不好?这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白衣和秦忆莲说笑着朝天然居走去,他给峨眉众女带许多好吃的,可当他踏进天然居的那一刹那,迎接他的却是峨眉众女冰冷的脸和刺骨的剑。
“丁姑娘、贝姑娘,你们怎么了?难道出事了?”白衣瞧两女怒气冲冲的表情,心中隐有不好的预感。
丁敏君冷嘲热讽地笑道:“怪我们眼瞎,想不到你是个伪君子,我们被你骗得好苦,你个卑鄙无耻的贱男。”
秦忆莲听着丁敏君不堪入耳的话,怒喝道:“你凭什么说叶哥哥,你们瞧,叶哥哥给你们买许多好吃的,还有好看的衣服,你们骂他做什么?”
“呵呵,谁要你假惺惺,你轻薄周师妹,在群雄面前唱得一番好戏,群雄离开后,你无耻宣扬,说周师妹和你……你真是狠心,枉费芷若对你的真心。”
白衣听着贝锦仪的话,温和的道:“我将芷若送回来后,就接到一封密函,我和忆莲走出悦来居,我们在衡阳城逛到深夜,现在才踏进悦来居的门,我又如何轻薄芷若。”
贝锦仪将几根银针扔出,娇喝道:“证据确凿,岂容你来抵赖,这可是你用的东西。”
白衣将怀中那套银针摸出,银针的确少了几根,他哪不知被白日那简公子算计,定是简玉珩和自己说话时偷掉了自己的银针。
“哎!芷若她没事吧!”
贝锦仪缓缓放下长剑,叹息道:“我早觉得他不对劲,师妹也没什么大事,叶少侠你别自责。”丁敏君觉得脸火辣辣的痛,想起他打自己的一巴掌,高喝道:“贝师妹,他居心叵测,我今个一定要杀掉他。”
“丁师姐,此事都怪我自己,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那个人真的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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