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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侠江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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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非烟娇喝道:“你动手吧,我要和爷爷、刘公公死在一起。”

“好,我就成全你。”

费彬冷喝声,掌心真元窜长,夹杂着雷霆之威,一掌朝她拍去。

白衣在数千米外,那掌距离曲非烟的额头只有半寸的距离,他哪来得及救援,忽然间一道球形的剑气弹出,虽只是一个小剑球,剑气却是铺天盖地,狂风大作,使人无法抵挡。

费彬运转十成功力,双掌猛地拍出,捡球轻描淡写的射穿他的手掌,兀地笔直飞起,灌穿了他的脑门。

“先……先天无相指剑,你……你是!”曲洋双目凸出,看着半山腰的二道黑点。

两道黑点从半山腰急速掠来,一前一后,却是白衣和禾雨柔,只是白衣神情复杂,和禾雨柔隔了数百米,似乎她是洪水猛兽。

曲非烟吓得跌坐在地上,嚎嚎大哭道:“呜哇,好怕……呜呜,人家好害怕哦!”

“你……你是!哈哈!”曲洋面如死灰,噗地喷出口鲜血来。

众人无不骇然,谁都没见过如此惊世骇俗的武功,剑气竟能在一息间穿越大半个回雁峰。

“曲洋,你的孙女,我要带走,我在松风亭等她。”

她开口说话了,天地间如奏响仙乐,众人都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当众人回过神,她已消失不见。

仪琳睁着清亮明澈的双眼,看着白衣道:“叶公子,禾姑娘怎么!”

白衣心脏‘嘭’地疼痛,心如刀绞,脸色煞白,衣衫被冷汗浸透,半跪着痛苦喝道:“她,她……”

曲洋汗如雨下,浑身哆嗦着,喃喃自语道:“十一年前她只有七岁,她来我们日月圣教做客,那时她的武功就和如今东方教主已不相伯仲,十一年过去,她,她……”

“那……禾姐姐,到底是,是什么人?”曲非烟有些害怕,问道。

“你们可听说过五魔门!”

令狐冲额头微蹙,说道:“我只听过日月神教和明教,却不知道还有什么另外的三个魔门。”

“令狐师侄没听过也不足为奇,纵然是我亦没有听过,只知道还有一个极乐宫。”刘正风心脉俱损,却是已到了回光返照的时期。

曲洋惨笑道:“正派除少林、武当两大巨擘外,还有慈航静斋,慈航静斋数百年才踏足一次江湖,每次踏足江湖,都将是天下大乱的时候。”

“魔教中最神秘的是‘万魔窟’和‘天阴宗’,万魔窟和慈航静斋是不死不休的敌人,天阴宗是个虚无缥缈的门派,没有人知道它在哪!但是他和万魔窟一样可怕。”

众人皆是深吸一口气,白衣捂住胸口道:“晚辈唤心丹发作,浑身无力,再无法救治两位前辈。”

曲非烟流着泪扑到白衣的身上,嚎哭道:“叶哥哥,你救救我爷爷!”

“哈哈,我和刘贤弟心如死灰,心脉寸断,早已活不成了,世间的恩恩怨怨与我们再无任何关系,贤弟,让我们再高歌一曲笑傲江湖,哈哈!”

第二十五章:临终托孤

一首旷世奇曲笑傲江湖曲响起,琴箫合奏,开始如连绵细水,继而崩裂山河,跌宕起伏、惊心动魄,使人血脉喷张,仿佛与群山奔赴,与万壑争流,笑傲于天地人世之间。

“哈哈哈!”一曲终罢,两人持手而起,相视大笑。

令狐冲从连绵不绝、荡气回肠的曲声中醒来,赞叹道:“此曲弹奏起,瞬感天地广阔,功名利禄皆作尘土,真乃是旷世神曲。”

白衣接道:“令狐兄弟说得对,此曲大气磅礴、潇洒自如,给人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将俗世间的凡事都抛诸脑后,似乎天地间只剩下这云山苍苍,山高水长。”

两人附耳商议片刻,刘正风笑道:“我这有卷笑傲江湖谱,便赠予你们两人,两位若对音律感兴趣,便可传承此谱。”

曲洋道:“两位若毫无兴趣,还望将这琴谱箫谱携至世上,替我们两人觅得传人,若这笑傲江湖曲能流传于世,我和刘贤弟死也瞑目。”

白衣接过琴谱,默看数遍,强行记在心中,将曲谱交给令狐冲道:“我已记牢曲谱,还请劳烦令狐兄保管曲谱,觅得佳人,共谱神曲,再现经典。”

令狐冲苦笑道:“兄弟,你倒很会推卸责任,这……”

曲洋笑道:“令狐小兄弟,此曲我们便交付给你寻觅传人,叶少侠,非非的命是你救的,从今以后,我就将非非托付给你,还请你好好待她。”

曲非烟水嫩细白的小手拉住白衣,睫毛上的泪珠折射阳光,发出耀眼的光芒,想起她的古灵精怪,白衣苦笑着点了点头。

“曲前辈,她……她虽是魔教中人,却没有理由加害非非,你无须但心,我绝不会让她受一丝欺负的。”曲洋点了点头,和刘正风相视大笑,牵手运转内劲,互相震断对方的内息主脉,闭目而逝。

众人掘墓将两人埋了,仪琳替曲非烟拭去泪水,清脆柔声地道:“曲姑娘,你爷爷走了,你以后跟着叶少侠,要乖乖地听他话。”

曲非烟嗔了白衣一眼,拉住他的手,娇声问道:“非非没有爷爷了,你不会将非非扔给禾姐姐吧!我爷爷说她……”

白衣笑道:“放心吧,她依旧是你温柔的禾姐姐,她是世上最好的女子了。”

他心中却想我的命都在你禾姐姐手上,不管我们跑到天涯海角,都无法逃出她的掌心。他将无锡的事半真半假说出来,众人又惊讶又愤恨,山风吹拂着曲非烟的衣裙,露出她雪白的小腿。

她嘻嘻笑道:“她真的那么神奇,非非倒要瞧瞧她的真容呢。”

“千机阁?”

令狐冲眉头微蹙,沉思半响,摇了摇头瞧向仪琳。

仪琳脸色微红,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师父说要进千机阁,必须要通过移花宫。”

“移花宫,好奇怪的名字!”

曲非烟笑道:“我听爷爷说起过移花宫,它在绣玉谷,是个百花齐放、宛若仙境的地方,移花宫只收女弟子,听说个个都冷艳清雅、骄傲高贵,是活脱脱的大美人!”

“绣玉谷在哪?”

仪琳道:“那就没谁知道了,移花宫已有数百年没踏足过江湖,叶公子若要去千机阁,我也没有好的办法。”

仪琳话音刚落,一道打斗声在林中响起,只见一道青影被铺天盖地的紫劲击飞,岳不群衣袍轻飞,踱步走出了树林来。

“余老弟,你贵为一派掌门,尽做些丧尽天良的事,岳某真替你羞愧啊,说!你到底把林家夫妇藏哪了?”岳不群手提宝剑,浑身被紫霞包裹,一股若有若无、绵如云霞的内劲从体内爆发着,像火山一样。

余沧海口吐鲜血,掌心黑光流烁,手中长剑的剑意肆虐,他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呸’地吐出口血沫子。“岳不群,你想要夺辟邪剑谱,哈哈!林家夫妇早被木驼子抢走了,你去找他晦气吧!”

岳不群身影变幻,鬼魅出现在余沧海面前,一剑刺出,剑尖徒增三尺,余沧海心中骇然,运转十二成内功,摧心掌出,黑光彻底笼罩住岳不群。

“喝!”

只听岳不群一声高喝,紫霞遍及全身,将四周映成紫色,笼罩在他身上的黑心掌劲瞬间被驱散。

余沧海拼着重伤化解掉岳不群的一剑,长剑化出密密麻麻的剑尖,足有数百道,猛地朝岳不群的下腰刺去。

“师傅!”

令狐冲见形势危急,惊骇地大喝起来,只见岳不群微微一笑,紫霞罡气灌注诸身穴道,瞬间化为一尊紫黑色的天神,

余沧海吓得双腿发软、冷汗直窜,他挺直宝剑,内力倾巢而出,发出千道密密麻麻的剑尖,掀起惊天剑气。剑气如同重物击打在棉絮上,没有一丝的作用,猛地一股精纯的紫霞内劲反击过来,再次将他震飞出去。

余沧海口吐鲜血,双掌猛推,两股黑光朝岳不群拍去,只见岳不群脸上紫霞一闪,黑气尽褪。

“余兄慢走,岳某不送。”

岳不群哈哈大笑,收敛紫霞功,令狐冲何曾见过岳不群出手,此时初见华山绝学紫霞神功的厉害,佩服得五体投地。

林中再走出来两人,一个是身姿美妙,极尽优雅的男子,一个是婀娜多姿、秀色可餐的女子,正是林平之和岳灵珊。

“师傅,小师妹!”

令狐冲急忙走过去,岳灵珊见他健步如飞,满脸红润,知道他伤势都好了,笑道:“大师哥,你这馋猫可是玩好啦!”

“哼,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师傅,你骄横自大、得罪同道,结交匪类,勾结妖邪,还出言不逊中伤恒山派,这些事都证据确凿,江湖同道说我管教不严事小,若因此毁坏华山派数百年的声誉,你对得起华山派的列祖列宗吗?”

令狐冲道:“师傅,我……”

岳不群打断他的话,说道:“你犯的事等回华山再议。”,说完指着林平之道:“这是你的小师弟林平之。”

“见过大师兄!”林平之恭敬地行了一礼。

“木高峰将林家夫妇掳走,我们需快点去救他们,冲儿,你到回雁峰的郊外寻找,我们到下面的村庄瞧瞧。”

他说完此话,看着仪琳说道:“仪琳师侄,你师傅定逸师太被丁勉暗算,受了重伤,她托我转告你,她们在香味楼等你。”

仪琳见令狐冲和岳灵珊窃窃私语,有说有笑,只觉心中一酸,妙目中隐有泪珠滚动,柔声说道:“我知道了,岳师伯。”

“令……令狐大哥,我……我走了!”仪琳仪态万方走到令狐冲面前,娇软舒媚地说道。令狐冲见她眼眶中打着转的泪珠,以为她担心定逸,说道:“仪琳师妹,你快去吧,我的伤势全好了!”

“那……那我走了!”仪琳略带一丝惆怅,渐渐消失在密林中。

白衣见岳不群瞧向自己,笑道:“岳掌门,晚辈的武功并非吸星妖法,晚辈是逍遥派门下,所施展的叫北冥神功。”

令狐冲自语自语道:“逍遥派?”

“我逍遥派隐居世外,加起来不到十人,鲜有人走动江湖,令狐兄弟不知道却也不奇怪。”

“小兄弟武功高强,素有侠义心肠,岳某相信小兄弟的为人,我们就先告辞了。”

令狐冲依依不舍送别岳灵珊,看着曲非烟笑道:“非非,你有这位叶少侠照顾你、关心你,我也放心了!”

曲非烟嘻嘻笑道:“倒也是,倘若是跟着你,那可是大大的无趣了!”她说到这儿,嬉笑道:“令狐大哥,你说恒山派的尼姑谁最好看。”

她见令狐冲不搭话,笑道:“你的仪琳师妹不是绝色美女吗?”

“仪琳,她的确很美。”

白衣拉了拉曲非烟的小手,制止她继续说下去,道:“令狐兄弟,我们先去松风亭,待事情了结,我们再陪你找林家夫妇。”

苍劲的松柏扎根在悬崖峭壁间,一道倩影站在山亭中,俯瞰云雾缭绕的回雁峰,山风吹拂着她的秀发,她轻笑道:“你来了”。

“我该叫你禾姑娘,还是?”看着她婀娜的身影,闻着她酥软身子的清香,听着滚滚松涛,白衣走到她身旁笑问道。

她清眸微盼,嫣然巧笑道:“哪有什么差别!”

“关于天佛卷,我一定……”

女子身影化作六七道,鬼魅灵动出现到曲非烟面前,将她拦腰抱住,秀履遗香,蹁跹飞跃到悬崖峭壁间的松枝上。

曲非烟脸色晕红,蹭着女子的胸脯,深深嗅了一口,嬉笑道:“好香软啊!”

“你没有选择!”

女子手指一捻,一枚松针化为一道银光跃来,白衣猛运北冥螺劲、五轮劲加持,一掌拍出。

“嘭”

掌气瞬间被灭,松针爆裂开,幻化为一朵朵真气凝结的花朵,荡漾着涟漪。每一朵气花如一柄柄锋利的剑,可轻易将他置于死地。

“非非,你想不想屠尽嵩山派,替你爷爷报仇!”

曲非烟听着她婉转悠长的玉音,想起曲洋的死,悲从中来,水眸滚动着泪珠,睫毛湿漉漉的。

“叶郎,三年后,我再将女儿还给你!”

她含情脉脉,温柔似水,嗔怨地瞧着白衣一眼,身姿蹁跹若轻云出岫,踏着清风,朝峭壁下落去。

第二十六章:义除木高峰

金黄的满月挂在蓝蓝的天空,一两只青蛙时而鸣叫几声,回雁峰的山道两旁长满青绿的杂草,山路尽头有一座破旧的老庙。

白衣能清清楚楚听到破庙内的对话声,感应到破庙内有木高峰、令狐冲,还有一对受伤的夫妻,却是福威镖局的林震南夫妇。

白衣悄无声息飞上屋檐,揭下一块瓦片朝里面瞧去,林震南夫妇遍体鳞伤躺在血泊中,令狐冲手持长剑正和木高峰对峙着。

“狗崽子,你木爷爷先杀你,然后再找岳老儿拿辟邪剑谱。”

木高峰爆喝声,驼剑发出阴森的毒气,一剑朝令狐冲的胸口刺去,猛地房屋震动,却是白衣打破屋顶翻身进来。

“哈哈,丑老杂种,我来接你的剑招。”白衣运转北冥螺劲,猛地一掌击出,一道道小螺旋掠过长剑。

木高峰驼剑诡异漂移,剑刃上的白光骤涨,快速刺向白衣的喉咙,冷笑道:“狗崽子,你当真以为我怕你,驼影毒功。”

他衣衫猛涨,驼背活像个大肿瘤,散发出腥臭的恶味,那一张满是白瘢黑记的丑脸变得幽绿起来。

白衣紧闭眼睛,抽出断水剑感应着四周气的流动,体内五脉轮中的木轮劲散发出清幽的香气弥漫在破庙中。

“剑毒绞。”

木高峰阴戾地尖啸声,手脚并用,像一只猛兽般扑来,驼剑上的绿光似乎要燃烧起来,空中弥漫着辛辣的臭味,闻着头晕目眩、四肢发软。

“嗤嗤”

断水剑缠绕着清风,一抹月光透过屋顶泻下,破庙中的毒雾驱散,剑光恍若一条白龙,发出冷凉的寒意,刺眼的剑光席卷破庙刺向木高峰的脑门。

两剑相击,剑毒两气肆虐,驼剑再次诡异地飘动,飞旋着朝他的胸口斩去,白衣掌心土轮劲蓄积,一股醇厚的真劲卷来,使挪移法将驼剑偏移一分。

“破!”白衣大喝声,北冥螺劲瞬间分化为数十股的真气,顺着断水剑朝木高峰的肺部刺去。木高峰露出一丝阴沉的笑容,抱住双脚滚成球形,硬生生受白衣一掌,弹跳而起跃出了破庙。

“小狗崽子,你三番二次坏我的好事,我定会回来宰了你的。”木高峰气得七窍冒烟,怒火攻心,吐出数口鲜血来。

“你,你是谁!你也要打我们林家辟邪剑谱的主意吗?”林震南看着白衣,气若游丝地说道。“不管你们怎么折磨我们,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我们没有什么可以告诉你的。”林夫人说道。

令狐冲强忍着泪眼道:“两位前辈,这是叶少侠,他,他认识您家公子。”

“好、好,平儿有你们这些好朋友,我……我们就放心了。”林震南口中血沫横飞道。

白衣见林震南夫妇遍体鳞伤、皮开肉绽,浑身鲜血淋漓,显然受了极重的酷刑,两人心脉被催心掌震断,又被木高峰用烈毒折磨一番,已是奄奄一息。

白衣眼中滚动着泪水,咬牙切齿道:“令狐兄弟,我发誓,下次见到木高峰和余沧海,我拼死也要将他们千刀万剐、戳骨扬灰,这两条狗贼死一万遍都不可惜。”

“我,我知道自己不成了,我现在,只有……只有一个遗愿未了,木高峰搜遍我们夫妻的身上,他没能找到辟邪剑谱,却抢走了我送给妻子的定情玉戒……唯独那枚戒指,我说什么都要……”

林夫人落下泪水,柔声道:“算了!南哥,我知道你一直都很爱我。”

“即使是死,我也希望这枚戒指继续戴到你的手上,那一晚帮你带上这枚戒指时是我林震南最幸福的时刻,我说什么也要……”

白衣冷地可怕,说道:“前辈放心,我会替你们拿回戒指的。”令狐冲见白衣大步踏出破庙,问道:“兄弟你去哪?”

白衣停住脚步,望着金黄的月亮,平静地笑道:“我要杀人!今晚不提着木高峰的头颅回来,我就一剑杀了自己。”

衡阳城,悦来居客栈,木高峰正坐着喝酒吃肉,突然一道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众人瞧去,却是一个手持长剑,一袭白袍的男子。

“你们都出去!”

金轮劲和火轮劲愈来愈盛,他浑身被烈火包裹,散发出狂暴、锋利的气息,他如同一尊魔神,一步步走向木高峰。

木高峰目露凶光,唰地提起驼剑,吼叫道:“狗崽子,你找死!”他浑身幽绿,皮肤龟裂,流出黑色的鲜血,驼剑如一条游动的蛇,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白衣心脏如火焰般焚烧,他的杀意越来越强,手中的断水剑铮铮作响,剑气彻底笼罩悦来居。“你得死……”他手中的断水剑猛地劈下,一股杀伐之气荡漾,木高峰身体如千刀万剐,烈火焚烧。

“啊!”

木高峰凄厉的惨叫一声,化为肉球便要逃走,一剑挥出,空气似被灼烧起来,驼背被剑光裂为两半,凝练的剑气瞬间爆炸,如蝴蝶展翅般优雅,驼背分为数百块碎肉。

“啊!”

木高峰再次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声,驼背上的毒液齐射而出,铺天盖地卷来,北冥真气瞬间笼罩全身。

“小狗崽子,一起死吧!”

木高峰猛地扑上前,一把抱住叶白衣大腿,浑身的黑色血液朝他腐蚀,北冥螺劲倾巢而出,全身的诸穴如饥似渴地吸纳着木高峰的毒劲。

一剑刺穿他的胸口,血顺着断水剑滴落,嘀嗒作响,将血泊中的白玉戒捡起,他纵身跳出了悦来居。他一袭白袍染得血红,手提着木高峰的头颅,走在衡阳城的街道上。

破庙前。

“林前辈夫妇呢?”

令狐冲苦丧着脸,叹口气道:“他们已经过逝了,师傅带着林师弟刚来过,两位前辈的遗体准备带回去安葬,我也要回华山了!”

白衣将木高峰的头颅和玉戒递给令狐冲道:“林兄弟曾说要屠戮青城,余沧海的命我会留着,这头颅还请拿去祭拜两位前辈。”

“兄弟,这是仪琳师妹给我的天香断续胶、白云熊胆丸,你带在身上以防万一,你……”

白衣见令狐冲欲言又止,笑道:“令狐兄弟,你有话直说便是。”

“塞北明驼木高峰是鬼驼的得意弟子,你杀了木高峰,鬼驼定会来找你报仇的,鬼驼是血煞谷的第七煞,你要万事小心!”

“血煞谷?”

令狐冲道:“血煞谷在昆仑谷底,四面环山,江湖人称阴冥之地,谷中有数千恶人,没有一个不是十恶不赦、满手血腥的,血煞谷以七人武功最高,那鬼驼便排名第七。”

令狐冲话题一转道:“非非呢?他和那位姑娘走了,哎!你若有时间,不如来华山坐坐。”

白衣道:“非非刁钻古怪,没谁会欺负她的,我早和五毒教、棋仙派还有青城派结仇,朝不保夕,她跟着我……,曲前辈临终前将她托付给我,我怎么能让她跟着我担惊受怕。”

“令狐兄弟,你的伤……”

令狐冲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告辞了!”

白衣望着凄凉的月亮,喃喃自语道:“这几天事情真是多啊,此地距江陵也不远,不如我去瞧瞧烟儿,顺道散散心,只怕她早离开了鱼米乡。”

第二十七章:嗜血的怪刀

白衣打算过江陵到素鱼乡,一路上打听烟儿和计彭祖的消息,然后再进到北清的地界,到扬州瘦西湖鸣玉坊丽春院观看苏子杭斗茶,再经京兆府路到华山找令狐冲。

江陵地处于长江中游,江汉平原西部,南临长江、北依汉水、西控巴蜀,素有鱼米之乡的美誉,白衣从衡阳到江陵,要到公安县渡口乘船横渡长江,他到公安渡口时江面上一轮旭日正冉冉升起,染红整个渡口。

绚丽的朝霞映红了辽阔的江面,浪涛拍岸,江风拂来,扯着他宽大的白袍,衬得他翩翩若举,如天外飞仙。

江面上渐渐出现个黑点,白衣极目眺望,却是艘五楼高的奢华客船,乘风破浪直朝港口驶来,数百乘客自觉排成一队,等待着上船。

这艘客船是大江联的船,南宋、北清地界的所有江河湖泊和附海都归大江联管辖,他们靠做运输生意和船只生意为主,是江湖正邪外的最大组织之一,与移花宫合称‘镜花水月’。

众乘客依次上船,轮到白衣时,突然一个人撞开他,那人二十三、四岁,穿着一身绫罗绸缎,一副豪门弟子的打扮。他瞥了眼白衣,朝那收钱的大江联弟子道:“我是五雷手的弟子卜垣,车前辈可是在船上?”

那弟子连忙赔笑道:“原来是卜垣师兄,快请进,舵主正在内室呢!”

众人上了船,跟着卜垣上船的还有三个人,一个老头,一个妙龄少女,还有个种田的青年庄稼汉。

“对,对不起。”

庄稼汉结结巴巴地说着,白衣瞧去,却见他长身黝黑、颧骨微高,粗手大脚,正因卜垣撞了自己而道歉。

白衣抱拳笑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兄弟客气了。”

美丽的乡村姑娘挽住庄稼汉的胳膊,浑身散发出清新动人的乡间气息,一双妙目清澈得好似山泉水,她望着辽阔的江面,清新悦耳地笑道:“师哥,这船好大啊!我还从没见过这样宽的河呢!这风吹得好舒服。”

女子举止神态浑然天成,有种在山泉水清的美感,让人赏心悦目,如同沐浴在山间的小溪中。卜垣朝那老头行了一礼道:“戚师叔,弟子还要去邀请江陵舵的车前辈,暂不奉陪了。”

卜垣瞧了眼庄稼汉,眼中流露出一丝鄙夷的神色,冲着女子笑道:“师妹,你到处瞧瞧,这长江的风景可是一绝呢!”“卜师兄,你快去吧,我会陪着师妹的。”卜垣听着汉子的话,嘴中嘟囔着几句离开了。

“这位大哥叫什么名字?”

庄稼汉楞了半响,才知道是眼前的男子在和自己说话,慌忙地回道:“我,我叫狄云,你……兄,你兄弟叫什么?”

女子噗嗤笑着,脸若春桃,轻轻打了狄云下,婉转清扬地笑道:“师哥,你问他兄弟做什么?看你紧张得说不清楚话了。”

狄云尴尬地扰了扰头,女子小蛮腰一扭,看向白衣嬉笑道:“我叫戚芳,这木疙瘩叫狄云。”白衣笑道:“我叫叶白衣,狄大哥和戚芳姑娘是要去江陵吗?”

那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的老者猛地瞧向白衣,眼神炯然,凛凛有威地问道:“这位小兄弟,你有什么事吗?”

“哈哈,这俊哥儿见你家闺女长得漂亮,心中欲火焚烧,却是想法设法的要搭讪呢?”一道尖锐的怪笑传来,却是个一袭血红僧衣的胖和尚,他约莫三十来岁,浑身肥膘,坦胸露乳,手中提着一柄弯刀。

他炙热的目光肆无忌惮打量着戚芳,擦着口水大笑道:“妙啊!妙!真是个山间的精灵、水中的尤物。”

“赞美姑娘的词本是很好的,可这位僧兄说出口,却好似在喷粪一样难听。”胖血僧暴怒地瞪着白衣喝道:“你娘的,我要宰了你。”

“金熊,你不得动手,他是我的。”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伴随而来的是一道诡异的刀光,血刀掀起腥臭的浪潮,他穿着血红僧袍,光头发出蹭亮的光芒,左手持着一把似剑如刀的怪异血刀,这浑身血气的和尚竟是冷无血。

“没谁能救你,你得死!”他手中的血刀舞得如风卷残风,瞬间罩住白衣的诸身重穴。断水剑出,浮光掠影,分化出数十股剑气破灭血光,运转北冥螺劲单手成掌,猛地朝冷无血的胸口拍去。

冷无血诡异地后退,似魔鬼的步伐,疯狂的笑道:“哈哈,我能感觉到我愈来愈强了,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我想大概是你变秃了,所以更强了吧!”

冷无血勃然大怒,三眼角寒光闪烁,诡异撩起血刀,以极不可思议的角度劈来,白衣堪堪挡住血刀。

冷无血施展诡异的轻功,忽地掠来,刀光如匹炼,散发出冰冷的寒意,猛地朝他胸口横劈而来。断水剑铮铮清鸣,撩开血刀,一股锋利的剑气勇往直前,兀地窜起朝冷无血的左眼刺去。

“我能将你招式看得一清二楚。”

冷无血歇斯底里地笑着,手腕一抖,血刀旋转飞出横挡住长剑,白衣如海鸥般滑行,反抽断水剑,瑟瑟的剑光如秋水般映着整艘客船,剑意肆虐,‘嗖’地一声朝冷无血的背心刺去。

‘嘭!’

冷无血的身后激起千层血浪,挡住白衣锋利的一剑,一股浑厚的内劲猛地扑卷袭来。白衣运转北冥螺劲,猛地牵引着他体内的真气流向自己,纳气归元,那是一股邪恶的血气,带着惊天怨气。

“轰!”血红的真元如心脏跳跃,猛地震退白衣,白衣吐出一口鲜血,喘息道:“好邪恶的真气!”

“吸星妖法!”

冷无血狰狞着说道,血刀沁出鲜红的血液,流转覆盖着他的全身,便是这邪恶的血元真气斩断了他北冥真劲的吸力,这也是他北冥神功只抵达第二重境界的缘故,才导致被冷无血挣脱吸力。

突然间,冷无血像一阵飓风旋转,刀气纵横,其招式无不诡诈多变,阴狠毒辣,一息间以不同手法,从不同的方位砍出了九十九刀。

白衣运转五轮水劲,和江海湖泊融为一体,斩出一剑来,这一剑如同湖面上的波浪,重重叠叠、滔天而起,将冷无血震退。

冷无血借住震退之势,在空中倒悬身体,蹭亮的光头猛从胯下钻出,忽地扑来,长刀砍向白衣的****。这一刀血浪滔天,一股阴森诡异的血元真劲横扫而来,白衣脚步时离时合、忽来忽去,诡异躲过这一刀。

忽然冷无血阴沉地大笑起来,手中的血刀一甩,从脖劲上绕来,血光滚滚,轻如柳絮般落在白衣的手臂上,顷刻间已多出一道血槽来。

鲜血一滴一滴落在船板上,他手臂的血槽中一股诡异的血元真劲流动,不停吸食着他的精血,木轮劲运转,血劲瞬间被灭,伤口快速愈合起来。

冷无血****着刀刃上的鲜血,狞笑道:“为能杀掉你,我弃剑用刀,拜进血刀门,亲手用这把妖刀宰杀我所有的亲朋好友,只为血浴成魔将你的头颅割下。”

“老祖常教导我们,做一件坏事不值得骄傲,若能一辈子只做坏事那就是顶天立地的大坏蛋,那就是魔!我知道自己能够做到,为杀伐成道,到达老祖那血魔的境界,我要斩断阻碍自己的一切。”

“所以第一件事,我就要杀了你!”冷无血手中的血刀迎着旭日,散发出惊心动魄的诡异红光,空气嗤嗤作响,似被劈裂成两半。

断水剑如涌起的波浪,剑尖朝冷无血的喉咙刺去,诡异的一幕发生了,他耀眼的光头化为脚,在甲板上划过,钻过白衣的裤裆中,突然翻身而起一刀朝白衣脑门劈去。

血红的刀光映得白衣睁不开眼睛,腥臭的血味使人头昏脑涨,几乎作呕,他一动不动,将心融到风云、水浪中。

“破!”他睁开眼睛,一抹精光闪过,一剑斩出。

五道奇异的剑光掠出,朝冷无血的四肢头颅杀去。冷无血甩出血刀,刀身诡异弯曲弹射而起,跳跃到空中,瞬间截住五道剑光。趁此机会,白衣手中的断水剑划破虚空,整个人化为一道利箭,猛地朝他胸口刺去。

“蹭!蹭!蹭!”

冷无血双脚夹住血刀,‘呼呼呼’砍出数十刀来,刀气朝白衣的穴道笼罩而去,五轮土劲运转,一股浑厚的挪移之力反击回去。

“嘭!”

冷无血纵身跳进长江,好似凭空消失了一般。白衣正在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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