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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脱艳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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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扭过脑袋,强硬地说道:“没什么。”
但是。
心里有一个小小的声音传了过来。
杜衡对你那么好,百依百顺,以你的需求为第一,还怕忽略到你,连外地的通告都很少接,这样的女人,还不值得你花心思吗?而且,你的心动是玩假的?
席景突然对自己的僵硬和别扭厌恶起来。
谁知,半晌,就有温玉软香钻到他怀里,纤纤玉手抚平他眉头的皱褶,语气轻柔得不像话。
她一字一句地说:“我不会生你的气,永远不会。除非你死也不要我,否则,我永远不会对你耍脾气,离开你。”
他稍稍一怔。
他不喜欢誓言,但这次,誓言却打消了他的不安,偏偏给他带来了不小的感动。
对方继续环住他的腰,在他脸上像小鸡啄米一样细细地吻,然后轻声说:“因为……我太爱你了。”
他不知道作何回答,只能够回应她的拥抱,然后,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
他不知道什么叫**情,什么叫做“我爱你”,但是他明白,自己是的的确确在乎怀里这个女人了,是想要知道她是什么感受了,这不是头一次体验这种感受。不过上一次,这种感受维持的时间不长,他真的希望,自己的感受能够这样一直走下去。那么这一次,他也不介意给她一个名分,给她一些温存。
他希望能够看到她的眼睛,绽放出,朵朵烟花。
两个人又温存了好一会儿,导致出门的时候,离杜衡预期的时间,足足晚了三个小时。杜衡有点儿腰酸,捶了捶席景的手臂,娇嗔道:“都叫你别闹了,这都几点了,待会儿堵车可不关我的事情。讨厌。”
嘟了嘟嘴,摸样别提多可爱了。
席景忍俊不禁,又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说道:“既然晚了,就回去吧。”他还想再来一次。
她的身材极好,摸上去触感细滑,爱不释手。他喜欢沿着她的曲线,慢慢地吻下去,听她浅浅的细喘,然后听她娇嗔:“你是故意折磨我,还是折磨你自己?”其实她不清楚,那样的享受,才是极致的。
其实,如果要真的来论,杜衡的床上功夫是不过关的。显然,她没有其他的床上经验,在床上,一向都是他做主,她只需要任由他索取便是了。于是两个人其实也没有挑战过什么高难度的动作,只是很中规中矩的**方式。这样做下来,即便是有这样的关系好几年,杜衡也不会学到什么经验,那模样,一样青涩得很。
他爱极了这样的青涩。
就像现在,明明拍过了不少的吻戏,她还是会脸红。因为很白,所以脸红一下子就能看出来。杜衡不敢摘下墨镜,只能够拽着鸭舌帽的帽尖,赌气不去看他。
他浅笑,眉宇间的阴郁不见,只剩下灿烂。
“不是要去海港吗?我们坐飞机去。”
番续
ps:
字数会超标,发不上去,只能够另外开。郁闷,不小心就写多了!明天继续贴番外,一次性贴完~哎~咳咳,然后后天新文继续!
听到关门声,他才像是被惊醒了一样,拔腿就想要追上去。一个女孩子,特别是长得那么美艳的女孩子,一个人回家太不安全了。可是,现在追上去不过是当着醉鬼的面,在大街上争执罢了,如果她有些理智的话,就会选择走大道,而不是四处乱窜。
他头很昏沉,跑也跑不快的,说不定还会摔跤。他停下了步伐,这样想道。
他是很卑劣,透过她的泪水,已经感受到了一些东西,所以自我安慰道,她一定是有理智的。他没有追上去,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回忆了他们认识的场景。的确,初识时,她说过对他一见钟情,不过,他嗤之以鼻,并没有当做一回事情。而经历了一年的光阴,两个人的陪伴越来越久,感情也愈来愈深厚,他以为,她会跟他一样,认为这不过是相依的亲情罢了。
可是,他好像失算了。
慢慢地,理智回笼,他站了起来,走向卧室,目光扫向餐厅的时候,忽然被一惊。
虽然没开着灯,但他很清楚地看到,桌上是有东西的。理智在告诉他,不要去看,不要去!可是脚步不听话,他还是去了。
没错。
一向不和同学交际的他,为何今天会莫名地答应他们一起去唱歌,还玩得那么开心,喝了不少?因为今天他生日。在家族里,哥哥永远是大家长们关注的焦点,他永远的不到关心;在学校里,他没什么朋友。独来独往惯了,也不会有关心。所以当今天他们提出一起玩玩的时候,下意识不想再这么寂寞地过一年生日了。
其实,在遇见她的那一天,也就是他的生日,他在酒吧喝了点儿酒,孜然一身的模样。也许,就是那时候的寂寞,莫名地吸引了一颗芳心吧。
他拿起桌上的卡片,低低地笑了出来。
谁说他是一个人?还有个笨蛋把他看得那么重要。给他买了很大的蛋糕,但奶油不多,更多的是果酱。因为他喜欢;做了一桌子的菜,看起来菜色不错,全部都是他喜爱的;还有一个礼物,是他一直很喜欢的乐队的纪念的黑胶唱片,这种东西。不花心思,是绝对搞不到手的。
那张小卡片上写明了她为什么会知道他的生日,也很清楚地写了她的祝福和关心。但是,他把这一切都给搞砸了。他承认,他很懦弱,已经完全看透了她的心意了。想去找她的想法更加微弱了。只是朋友而已,关系复杂了,太麻烦了。下意识地。他拒绝这样的发展。
他忘记了那一天,他是几点钟睡的了。只知道,醒来的时候,满屋子的香味。他以为是自己产生幻觉了,苦笑一声。忍着头疼艰难地起床。
但是,下一秒。他是真的看到她了,明显地怔住了。
对方依旧扬着灿烂的笑容,除了眼睛有点红肿之外,什么都很正常。她手里还端着汤,看着他醒来,嘟嘴撒娇道:“讨厌,还以为你不会醒呢,醒酒汤已经给你煮好了,喝了的话,头就不会那么疼了。”
“你……”她没生气了?莫名地欣喜在心头炸开。
“好啦,昨天是我不对,光是想到要给你一个惊喜了,忘记通知你了,你就别生气了。先把汤给喝了,要是还是不想看到我,喝了我就走啦。”她佯装大度,笑嘻嘻地说着。
可他看得出来,她很紧张,也很尴尬,眼睛甚至都不敢直视他。
说不清是为什么,他忽然握住了她的手,然后笑着说道:“昨天我喝醉了,什么也不记得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很有默契地,她回以他一个甜甜的笑。
两个人的关系得以继续。不过,有些东西悄悄地发生变化了。她再也不会撒着娇问他要不要出去玩,他要出门她也从不会过问了,有的时候,有事找他,又唯恐他在忙,连电话也不敢打了,笑容也一日比一日勉强。来这儿过夜的次数,也慢慢地减少,直至为零。
直到他忍不住开口:“你可以留下。”
她明显怔了一下,随即扭开门把,笑着说道:“没关系,我爸有派人接送我喔,一定会很安全的。”
等等……为什么她爸会突然安排人接送她?
他这个时候才感到不对劲,趁着她还没有关上门,连忙站起来,拽住她的手腕,严肃地问道:“那晚你遇到了什么事情?”
她浅浅一笑,有气无力地样子,“什么那天晚上?”
他扭眉,“鹿鹿。”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性,如果是让我自己去查,知道了,后果你自己想象。”
她咬住下嘴唇,怯怯地看了他一眼,跺了跺脚,说道:“我……我遇见流氓了。”
什么……
他惊愕地看着她,手脚顿时就失了温度。
怎么可能……
她一看,就知道他想多了,连忙解释道:“不过他没有得逞,我学过防狼术的,把他打昏了我就跑了,不过受了点儿惊,回去的时候刚好被老王看到了,也许是状态有点儿不好,所以……所以……”
状态不好?呵,他知道,被他那样骂走了,一定是头发散乱,眼睛红肿的。又何况,受了那样的惊吓。
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他也许是因为愧疚,又或许是因为心疼,他揽过她,将她抱在怀里,吻上她一头秀丽的长发,低喃道:“鹿鹿……”
她不好意思地推开了他。
这是她第一次拒绝他的拥抱。
“对不起……”习惯性地道了歉,再说道,“你不用那么愧疚,我没有什么事情。你回去休息吧,我先走了。”
她的手从他手心脱落。
“鹿鹿。”他有些冷,急急地喊住她。
她回眸,茫然地看着他。眼底有一些小小的东西一闪而过。可他看到了,也明白了。也许就是这一刻,他明白了那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是什么,也明白她为何要保持这样的安全距离,再也不对他撒娇任性卖萌。想明白了,一切也都开朗了。
他大步走了过去,将她抱在怀里,挑了挑眉,邪恶地说道:“小姐,我想试试你的床上功夫。”
敢问。他那天晚上到底吃到了没有?当然有!并且有了爱意,有了珍惜的心情,自然过程会非常顺利。这个时候。他可不敢说对方的d杯是俩c4炸弹。其实,挺好的,至少,这个福利是提供给他的。
这下,她想要每天晚上回家。也都不被允许了。他总是能够寻着法子,霸占她的体香。他发现,她很容易让人上瘾,就跟毒一样,他每天晚上都缠着她,也觉得不够。
刚开始她还有点儿不确定和羞涩。可时间一久,都能够非常自然地回应他,或者说偶尔在他的暗示之下。主动贴上他的唇。两个人的关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要亲密。
他不可能忘记,那个不确定两个人关系的小女人,总是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每天晚上入睡之前,都要来来回回看他好几遍。硬是说不出口。他觉得这样的她,可爱极了,也不说破,优哉游哉地看着她什么时候才会破功。
一个月以后,她终于坚持不住了。两个人正在吃饭,她忽然就摔下筷子,鼓着桑邦子,气呼呼地看着他,抗议道:“你说,我要不要当我男朋友!”
他差点儿被呛住,凉凉地看了她一眼,选择无视。
“哎呦你说啦你说啦……”开始卖萌了果断抱住他的手臂。
他不买账,一板一眼地敲了敲她的碗,“好好吃饭。”
她本来不依,被他一瞪,就乖乖吃饭了。晚上做运动的时候,也是露出一脸不爽的表情看着他,活像个怨妇。他想笑,捉弄她的心情更甚了。他就要看看,什么时候小兔子才会咬人。
但除了这样的小插曲之外,两个人的同居生活,还是非常丰富多彩的。越来越有默契,也越来越喜欢黏在一起,特别是冬天,她很怕冷,把他的大衣当做外套,怀抱当做取暖炉,便宜都给占够,还洋洋得意地跟他说:“这样学校里那些觊觎你的女生,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他摇了摇头,强调道:“我是自己的。”
“可恶。”她仰头,一口咬住他的下巴。
果然是个会咬人的小兔子。他抿嘴,任由她胡闹。
时间一久,她就换招数了。只要他吻她,她就用嘴捂住他的唇,问道:“要不要当我男朋友?”他才不管,扭头就走,果然,她立刻就巴了上来,送上香吻。又或者说是**的时候,还是那一句话,他才懒得理她,强悍地脱去她的衣物,让她在他的技巧下娇喘,哪儿来管的上什么逼问。再来是时不时就窝在他怀里撒娇,“要不要……要不要……”来来回回地问。他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差点儿喷出来,扫了她一眼,正经地说道:“万小姐,现在是白天,而且在公共场所,请你注意下,以免热情观众帮我叫警察告你骚扰。”
要不要……晚上就知道了。
但是,这样的戏弄他很快就感觉到不好玩了,实在是烦了,于是某一天,他在翻日历,发现一个星期之后就是万圣节了,于是抿嘴一笑,扭头对还在追问的她说道:“万圣节给你答案。”
她眼睛顿时就闪亮起来。
“真的?”
“嗯。”
“可……”笑容突然就僵了下去。
“嗯?”他凝眉,发现自己现在最受不了的就是,失去她的笑容。
“万一你拒绝我怎么办?”好一幅惴惴不安的模样。
他浅笑,将她抱起来,“那我就先吃个够了。”然后,大喇喇地进食了。
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得很快。这个小女人,真是个白痴,他的霸占欲,他的在乎,已经那么明显了,却还是总是蹙眉看着他,一副生怕被抛弃的样子。他只好吻住她,停止她脑袋里的悲剧戏码。她还是不笑,没了办法,他只好在她耳边说道:“答案不满意允许重选行不行?”她才重新展露笑靥。约定前一天晚上,她拒绝了他,说是,既然要正式成为情侣了,先保持一点儿神秘感比较好。他却有种被抛弃地感觉,偷了个香吻,才放她走。
约定那一天,他对她说:“我在家里等你。”
于是,她特别开心地对他说:“好,我立刻来。”
然后,他等了三个小时,她还是没到。她那么迷糊,他很是担心,左打电话,右打电话。最后,在一个小时后,他等到了她的电话。
“是吗?我们这儿是xx医院,您的女朋友……”
后面的话,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随便套上了外套,抓上车钥匙,控制住发抖的内心,他像是火箭一样,朝医院窜去。
第二十七回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了主卧室,代表着朝气和活力,同死气沉沉和惴惴不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只是,再阳光的世界,也驱走不了如春水一般的黑暗。它无穷无尽,无形无体。
杜衡洗了冷水脸,才能够让自己清醒一下。她几乎是在颤抖和恐惧中迎接朝阳的,那刺伤了她的眼睛,她很难保持自己完美的状态。直到eudora赶过来,将她从窗帘后拽起来。
“杜衡,你不能够逃避了,我们现在就去找adam。不要忘记,我们手里面有王牌,我们一定不会输的,你也不会失去hugh,明白了吗?”eudora一字一句地,极为认真地对杜衡说。
她感受得到,杜衡身上隐隐透露的绝望。杜衡的眼睛几乎都是空洞的,手脚冰凉,站起来,立刻就要软下去。
也许,是很恐惧。明明最近一个月,hugh的在乎越来越明显了,也很清楚地表达了对杜衡的喜欢,但也因此,杜衡反而更加不安了,做恶梦的频率越来越高,几乎都是因为梦到失去了hugh,而且肯定还遭遇了讽刺和挖苦。
幸福已经在跟前了,却告诉她,她一个不小心不光是要失去,自己还要跌个粉身碎骨,eudora想,是个女子都会受不了吧。
可是她是杜衡,她就必须站起来。
杜衡也很明白这一点儿,在气势和心态上,她断然不能够输给对方。
“我明白了,让我去收拾一下。”她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试图给自己强有力的安慰。
是的,她手里面有两张王牌。adam一定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掌握了这么重要的证据,这一切都得感谢amanda。amanda从adam那儿了解到,adam获得消息的来源,并得知,adam已经有了杜衡和几位男子的亲密照了,而且镜头都十分不错。所以,amanda通过一定的手段,知道了adam合作的报社有哪些,并且是否都已经联系好了。照片是否都传过去了,对方的负责人是谁。
今天,eudora负责去找报社的负责人。进行干涉威胁。另一方面,杜衡则是拿着她的第一张王牌,去拜访一下adam。当然,在此之前,amanda已经掌握了今天adam的动向了。也很清楚,adam会将所有资料都放在纽扣u盘里。那么,杜衡就很有必要做出处理措施了。
“听着,杜衡,你现在去找hugh,寻求他的帮助。记住。即便是事情不小心败露了,你也要在今天做好充分的铺垫,来保证自己的无辜和清白。明白?”eudora一边帮杜衡理衣角,一边说道。
其实,她也有点儿紧张。部署了那么久,终于要开始了。说是激动和兴奋,也不尽然。如果杜衡失败了,她也会难过。
杜衡再度深呼吸。说道:“我明白。”
“杜衡,你是个专业的演员。你是影后,拿出你的气魄来。”虽然杜衡是那样回答着,可是,脸依旧苍白得吓人,是太害怕失去席景了吧,照这个形势发展下去,不会太妙。eudora有些担忧。
如果到时候不够自然的话,hugh不是傻瓜,一定能够瞧出端倪。而这一切是否能够先取得胜利,就要看杜衡的了。
***
席家。
杜衡带着一脸惶恐一头扑进席景的怀里。他一打开门,就只看得到她那一双泛着泪光的眼睛,想也没想,张开手环住她。
“怎么了?”杜衡一向是妩媚又带一点儿邻家女孩的甜美的,很少有这般失措。
杜衡的眼泪流了下来,摇了摇头,“阿景,我好害怕。”
他用罕见的耐性和温柔说道:“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来,让我瞧瞧你,别把眼睛给哭肿了,今天你应该是有通告的。”
杜衡退开他的拥抱,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他浅笑,暖暖的样子,捧起了她的脸,帮她擦拭泪水,含着笑意说道:“什么事情把你吓成这样了,不会是怀孕了吧。”
他在笑,还笑得那么诡异。
杜衡睁着一双大眼睛,慌乱地摇了摇头,“没有……药我都有乖乖吃。”
她是有几次没吃事后避孕药,因为体质的原因,吃了总是会有假孕的症状。但有两次,都没有怀孕,杜衡就开始怀疑,席景做了结扎手术。当时她还跟黄耀在交往,于是拐弯抹角问了问,结果果然如此。
他轻笑,“我只是开了个玩笑,你别那么慌张的样子。我结扎了,所以,你不会有孩子。还有,事后避孕药别吃了,我看你有点儿不适合。”
那样……那样温柔的席景。
杜衡的心就像是被忽然被揪住了一样,她要快不能呼吸。
“我知道了。”她忽然不敢看席景了,好像是有些东西已经膨胀得太厉害了,造成压强太大,就快要冲破了。
“好了,”席景把她抱起来,两个人一起走向沙发,他坐了下来,并将杜衡放在腿上,亲昵地贴着她的脸颊,“你可以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杜衡露出一丝苦笑,涩涩地说道:“我……其实,几年前,你是看到了的吧。”她扭头,仰眸看着他,双手环住他的腰身。
“你是说……”看着她这个样子,他隐约猜到了是什么事情。
那时候他刚好在飞机上,飞机上有新的报纸,他打开看了看,没想到就是这么劲爆的消息。那时候他还很担心她,说不清楚这种感受是为什么,不过他太骄傲,而且厌恶这种情绪,也就没打电话过去。知道她去了山区,后来他一忙,就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他再去联系她,虽然只有两次。但是两次都联系不上,就让他很愤怒了。也许是因为恼羞成怒,总之,后来的他也没有心情去管辖这件事情了。
但是,现在想起来,杜衡当时可真幸运,明白先是降低对方的警惕性,然后在最后给中堎致命的一击。也能够瞧得出来,他的影片男主角并不一定都是好货。虽然,当时并没有任何一家娱乐公司敢派人来攻击他罢了。
他现在想想。也许在刚刚开始拍戏的时候,中堎就或许对独生开始动手动脚了,怪不得那时候他们两个人的互动不少。看起来相处得很不错,但总感觉杜衡的笑容假假的。
杜衡抽了抽鼻子,“我刚刚看到中堎了,他看起来很落魄。他看到我了,我当时吓呆了。直到他狞笑着像我走过来,我才想起来要开始跑。”
大家都是明星,况且是恨之入骨的人,没理由戴上墨镜和鸭舌帽,就认不出来的理儿。这个,席景很清楚。而且她的慌张很是真实。不像是骗人的。他当导演那么多年,况且,演戏这种东西。他太熟悉了,什么人有演技,而什么人没演技,什么时候是假的,什么时候又是真的。他还是能够判断出**成。
席景侧侧身,亲了亲她的脸颊。算是安慰。
“想要说吗?”他轻声问道,拇指抚摸着她的脸颊,触感如丝绸,极好。
杜衡看了他一眼,露出欣慰的笑容,“你想听,我就说。是你的话,什么都没关系。”
“说吧。”他承认,他很小心眼,而且该死地非常在意!
“他当时喜欢我,像我表白了,还动手动脚的,说我总是对他暗送秋波。可是……我对每个人都这样,他自己想偏了,也不能够怪我身上来。但是,我只是个小明星,初出茅庐,如果他蓄意刁难,指不定哪天他就爆出个什么丑闻来,把我给全毁了。我当时很害怕,我不想跟你说,我好爱你,不想让你成为一个工具。刚开始又是he负责我,她把我视为眼中钉,我没有办法给她说。只能够忍下来,没想到他越来越过分,强吻我,甚至还上下其手。我很害怕,后来遇到了eudora,eudora说,她会帮我解决。所以就让我去赴约了,过程都是eudora安排的,我什么也不知道。连后来的照片,也是eudora安排的。”
说到这,她苦涩地笑了笑:“也许是eudora只是想要让我成名,而没有考虑到我的感受。她没有事先跟我说过,就那么突然,我能够想到脱身的方法就只有那个了。我当时真的好害怕……你又不在身边。后来,我觉得自己好脏,连见你的勇气都没有了,eudora还把它拿来炒作,我更不想见你了,我好怕你会嫌我脏。”
说完,她眼睛又湿润了,头埋进了席景的怀里,撒娇似的蹭了蹭。
席景蹙眉,抱住她的细腰,厉声道:“你的意思是,当初的一切,都是eudora搞的鬼?而且没有对你说过?”
他一连两个问句,把杜衡给问虚了。
其实,谎言和真话,是很好区分开的。而如果,一半是谎言,一半是真话,那就很难区分了。而杜衡正是利用这个原理,来迷惑席景的眼睛。她知道席景其实是很细心的一个人,最怕的就是被他发现。
心头哐当一声,她的冷汗都出来了。
“怎么手这么凉?”席景握住了她的手,蹙眉,“想到过去害怕成这样?”
“我……”她心一窒,顿时慌乱了起来。只要想到也许席景会戳穿她的谎言,她就……害怕得不能够自已。
“别怕,”他紧紧地抱住她,有些动怒道,“中堎不会再有机会骚扰你了。还有eudora,她没资格继续做你的经纪人,这一切,我来帮你安排。”
第二十八回
很冒险,但杜衡愿意这样一试,反正结果也不会坏到哪儿去。
所以,她赌赢了。席景相信了她的话,并且,主动地跳到了她设的陷阱里。
但这是因为什么?这背后的原因,杜衡不敢深想。
“不……不是这样的。”她着急地解释道:“eudora不是那样为了自己的利益就不顾一切的人,其实……当时中堎中了迷药。”
席景挑了挑眉,沉稳地说道:“继续说下去。”
“eudora是查到,他购买了计量和药效都很重的……迷药。所以事先就帮我准备好了解药,给我吃下了,原本的计划就是给中堎造成一种‘我中招’了的假象,然后把他丑恶的嘴脸拍下来,借此造声势,但是没想到,那个被我们买通的服务员,却把有迷药的那一份掉包了,给了中堎。他中了迷药。但是这个迷药有一种特性,就是能够延时发作,也许中堎是为了营造气氛,而且他也不会想说我一边吃着饭,就一边发着春吧。”
“所以,这个服务员又被其他人买通了?”
她将事情的顺序颠了一下,再是补充了一下其他的戏码,就凑成一部完整的剧了。
杜衡点了点头,“后来我跟eudora盘问这个服务员,为什么没有按照计划办事。他说擅作主张的原因是因为嫌我们的钱太少,而且那样很简单很方便。但我和eudora不相信。但去查,却没有查出什么情况来。我和eudora就怀疑,有人在背后做手脚,说不定,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后导演的。”
席景听出她的意思来,“意思是中堎是假装中招,假装被你们给毁了的?目的是毁了你?”
这未免太离谱了。谁会为了毁她,而花这么大的心思。
他蹙了蹙眉。表示不认同。
“其实,我们刚开始没有这么想,”杜衡垂眸,“只是因为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们不得不这样想了。”
“什么事情?”席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她的脸本身红润了一些,此时此刻,又忽地转白,而且眼睛里盛满了恐惧。
“我和eudora从山区回来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外。车子出故障了,而且,刹车也有问题。我们不得不抵住护栏,以求停车。但车飚偏了,半个车身都挂在外边,我们的左手边是悬崖,车子的平衡也得靠三个人维持。几乎是吊着心坚持了好几个小时。才让eudora从家族里调出直升机来,把我们给救了。”想到当时的画面,杜衡不禁流下了冷汗。
席景伸过手,拦住她,亲了亲她的脸颊。
“查过是谁做的吗?”
“查过了,但是……完全没有线索。全部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所以,我和eudora才不得不怀疑,有人想要彻底将我毁掉。”她眼睛湿漉漉的。时不时瞄向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席景明白她的意思,拂开她的耳发,浅笑,“你的意思是。怀疑是adam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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