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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衙内贾宝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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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天香楼坐落宁府后院,是一座孤楼,周边是园子池塘,况天又湿漉,这才没让火势蔓延。宁国府除了看门的,几乎所有家丁仆人都来救火了,提着水桶的,拿着锅碗瓢盆的都有,一时吵吵嚷嚷,只把整条街都惊动了,自然旁边的荣国府也早已被惊动。
老太太早已睡下,又住在荣国府西院,离荣国府东边的宁国府最远,所以并没被吵醒,贾政更不敢去打扰,只找来住在荣国府前院的贾赦商议,派了总管赖大领了些荣国府的壮仆大汉,往宁国府去帮着救火。
宁国府早已乱成一团,总管来升一边叫人救火,一边来寻老爷,却哪里都寻不到,只得来禀尤氏,说天香楼失火,火势迅猛,老爷又寻不到,请太太主持大局。
尤氏听了这话,吓了一跳,忙出至廊上来瞧,只见天香楼火光滔天,唬得双手合十,满口念佛,连忙命人去火神跟前烧香。
又有丫鬟来报,说荣国府派管家赖大领着人相助救火来了。尤氏便命来升出去照应,自己领着丫鬟们到处去寻贾珍。
寻了许久,一个丫鬟方在离天香楼最近的登仙阁中,发现贾珍贾蓉父子两个正躺在一间空房间里,忙来禀告,尤氏便急忙来瞧。
只见贾珍贾蓉父子一起躺在一张床上,显是在昏迷之中,尤氏惊了一跳,吓的叫了一声,又连忙把手捂住了嘴。
尤氏再近前一看,不由脸色都白了,在贾珍和贾蓉的裤子上分明沾满了血迹。尤氏已经恐惧到了极点,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便把身边的丫鬟都打发了出去,强忍着眼泪,颤抖着慢慢将手伸到贾珍裤子上,轻轻褪下来一点。
“啊!”
随后尤氏惊得尖叫了一声,吓得连连后退,浑身瘫软,一跤跌在了地上,眼泪鼻涕奔涌而出,再也止不住大哭起来。
外面的丫鬟听见太太忽然哭了起来,赶紧进来,问道:“太太怎么了?”
尤氏虽惶恐之极,但也知道此事绝不能外传,忙止住了哭声,道:“只是摔了一跤,摔疼了些,这里不用你们,你们出去吧。”
丫鬟们看见尤氏脸上眼泪未干,狐疑的互相望了望,并没有立即出去,但见尤氏渐渐变了脸色,她们便再不敢忤逆,只得又退了出去。
“怎么会这样?”尤氏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只得按捺住恐惧之心,慢慢又靠向了贾珍贾蓉,轻轻拍着他们的脸,想把他们唤醒。
贾珍贾蓉脸色惨白,没有一丝血色,怎么也拍不醒,尤氏便去桌上倒了一碗茶水,泼在了他们脸上,这才让他们缓缓醒来。
“啊”
二人刚醒来,便觉下体一阵钻心般痛感传来,不由惨叫起来,但他们早已虚弱不堪,叫声听起来是那般软绵绵的,甚至带着些尖锐。
“谢天谢地,你们总算醒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尤氏也已吓得脸色惨白,问他们事情的原由。
贾珍贾蓉父子突然被冷二郎打晕,又哪里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惨叫着伸手去捂住疼痛的下身。这一捂,只把这父子两个的三魂六魄都吓得飞到了九霄云外去,连连惨叫几声,便又都晕了过去。
“太太,怎么了,是老爷在叫吗?”屋外的丫鬟听见惨叫声,在外面问道。
尤氏忙把手伸进嘴里咬着,不让自己吓得哭出声来,但眼见这父子两个伤的如此之重,不敢再耽搁,不得不努力镇定心神,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对外面的丫鬟道:“老爷因救火烧伤了,这才在这里歇下,你们赶紧去叫大夫。”她却也有些急智,胡乱扯了个原由,先骗过外面的丫鬟再说,至于大夫,多花钱封口便是
宁国府熙熙攘攘,乱糟糟闹腾了一夜,终于将天香楼的火扑灭。随即清点阖府上下,清算损失,查看是否有人员伤亡,发现独不见了蓉大奶奶和她的丫鬟瑞珠。
有宁国府的下人道:“蓉大奶奶在夜里就已移居天香楼了。”
众人唬了一跳,来升、赖大便忙叫人去已烧成灰烬的天香楼中查探,发现了一具烧的面目全非的残骸,众人正猜疑,不知是蓉大奶奶还是瑞珠。
此时,却又有宁国府下人在宁府后院发现了瑞珠的衣服,左一条,右一块,挂的到处都是。
众人猜测这定是有人把瑞珠掳走了,那么天香楼中的尸骸,众人便认定是秦可卿。
荣宁二府传事云板连叩四下,丧音大作,合府皆知,无不纳闷,都有些疑心。那长一辈的,想她素日孝顺;平辈的,想她素日和睦亲密;下一辈的,想她素日的慈爱;以及家中仆从老小,想她素日怜贫惜贱、爱老慈幼之恩,莫不悲号痛哭。
宁国府府门大开,两边灯火,照如白昼,乱哄哄人来人往,里面哭声大起,摇山振岳。
彼时,贾代儒、贾代修、贾赦、贾政、贾蔷以及贾族合家的男子,包括贾芸在内,都来宁国府了。尤氏出来会客,哭的泪人儿一般,只说贾珍贾蓉两父子因救火也伤了,大夫正在里面诊视。
众人都叹:“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宁府一夜之间不仅烧了天香楼,死了儿媳,却连贾珍贾蓉父子都伤了,贾族上下尽皆唏嘘落泪,吁嗟不已。唯独知道秦可卿未死的贾芸心下狐疑,暗自猜测二爷到底要做什么,不过他却也不敢把此事透露半分,装着同其他人一样,只在一旁悲伤流泪。
至于瑞珠被人掳走一事,爱传八卦的人早已充分发挥了他们的想象力,都已经传出许多个版本了,一个比一个精彩,一个比一个逼真,甚至有人赌咒发誓自己说的千真万确,于是秦可卿被烧死在天香楼,瑞珠被人掳走一事众人便皆不再生疑。
………【第135章 怪事做多人不怪】………
此时,贾珍不能理事,贾政又不惯于俗务,只凭贾赦主持大局。贾赦一面派人去京兆尹府报了宁国府失火,以及丫鬟瑞珠被掳案,一面吩咐人去请钦天监阴阳司来择日,择准停灵七七四十九日,三日后开丧送讣闻。
荣国府后院的贾母和太太小姐们亦悉知此事,贾母叹道:“多好个孩子,就这么没了,真叫人疼死。”
王夫人、邢夫人、凤姐儿便都过宁国府来,另外,秦可卿的养父秦业带着秦钟,并尤氏的几个眷属尤氏姐妹也都来了。
在贾二爷院子里,袭人秋纹等丫鬟也皆被惊醒,听说是宁国府蓉大奶奶被烧死了,尽皆吓了一跳。
秋纹、晴雯、麝月敲门进来,袭人忙伸手靠在嘴边“嘘”了一声,轻声道:“莫要吵醒二爷,他若要知道了,还不知要怎么闹呢。”
秋纹等都点了点头,亦轻声道:“可不是吗?都这么晚了,那边才灭了火,乱糟糟的,况且夜里风又大,倘若二爷要闹着过去,我们也拦不住他,要是碰到不干不净的东西,老太太可要怪罪我们。”
众美婢都商议定了,只当暂时不知此事,一切等明日再说,秋纹麝月就要出去,晴雯却忽然“咦”了一声,发现了贾仁脱在椅子上的衣服,拿起来一看,上面脏兮兮的全是泥,便问袭人道:“二爷衣服怎么这般脏?”
袭人也觉得奇怪,拿起来看了看道:“我记得替他脱下来的时候还是干净的,怎么放在这里就脏了?”
秋纹也看了看衣服,再看了看躺在床上,睡的正酣的二爷,疑道:“二爷平日也容易惊醒,今日倒睡的熟。”
不过虽然疑惑,众美婢也不敢去把二爷叫醒问个明白,麝月向晴雯和秋纹道:“这事明日再问二爷不迟,我们还是出去吧,莫把二爷吵醒了。”
众美婢都点了点头出去了,只留下袭人坐在贾二爷床头,望着他出了半天神,才重又解衣在一旁的小床上睡了下去。
这一夜,外面荣宁二府已经闹番了天了,唯独贾衙内的院子里一如往常,安安静静,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第二日,贾仁悠悠醒来,袭人秋纹等美婢就问他衣服如何脏了。这自然是因为昨夜下了雨,墙面湿滑,贾仁在爬墙的时候沾上的。
贾仁想了想,看门的婆子肯定守不住秘密,昨晚自己出去的事必定让人知道,如果否认反而欲盖弥彰,干脆答道:“我昨儿个夜里醒来了一次,闷的慌,出去走了走,天湿路滑,跌了一跤,这才弄脏了。”
袭人等问道:“怎么你出去了,我们却不知?”
贾仁道:“怕吵醒你们,我爬窗出去的。”说罢,还得意的笑了笑。
就是以前的贾宝玉也经常干些稀奇古怪之事,袭人等早就见怪不怪了,纷纷对他翻了个白眼,再不生疑,只是劝道:“夜里风大,且又下了雨,一个人出去做什么?就是想出去散散闷,也叫醒我们陪着,再不能自己一个人出去了。”
贾仁连连笑着点头答应。
之后袭人这些美婢才说了昨晚宁国府之事,贾仁假装惊诧万分,吵嚷着要过去,贾母叮嘱道:“去去就回,你还要进宫里当差,不可误了。”
贾仁便坐车来到宁国府,奔至停灵之室,假装痛哭了一番。
贾政是最勤于王事的,听说儿子去了宁国府,忙遣人来唤,叫早早准备进宫当差,不可耽误。贾仁哭了一回,便答应着出来,在灵堂门口的时候碰到贾珍之妻尤氏的两个妹妹,尤二姐和尤三姐。
尤二姐模样标致,温柔和顺;尤三姐模样儿风流标致,打扮得明艳动人,其绰约风流在女子中极其少见,自有一种万人不及的风情体态。
贾仁虽对红楼梦大部分事件不太熟悉,但尤三姐这个人物还是知道的,好像之前十分放荡泼辣,与贾珍贾蓉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后来一心属意冷二郎柳湘莲了,并有了婚约,二郎怀疑尤三姐不是好女子,要退婚约,尤三姐竟当场自刎明志,可谓是个无比刚烈的女子,同样也是个无比悲情的女子。
不过如今贾珍和贾蓉就算再怎么馋涎尤氏姐妹这两个尤物,却也不能再做什么了。贾仁想到这点,心里就有些发笑和无奈。这也只能怪这两个父子实在太不像话了,如果一直这么荒唐淫-乱下去,就算自己中兴贾府,早晚还是会被他们败坏,倒不如早早就去了他们的淫-乱之根,想来以后他们也该老实了。
贾仁既然来到这个世界,自然不想看到悲剧重演,就留了心,打算帮一帮尤三姐,也算是帮自己的好兄弟冷二郎,郎才女貌,正好成全了他们。
贾仁怀了这样的心思,不免多看了尤三姐几眼,不想被尤三姐发觉,扭过头来给了他几个白眼,随即又捂嘴嘻嘻笑了起来,笑得柔腰乱颤,好不诱人!
果然如狐狸精般妖媚,贾仁心里都直呼受不了,怪不得惹的贾珍贾蓉为她而父子相争了。
贾仁想了一回,便笑着摇了摇头,出了宁国府,又去乾清宫站哨了。
贾珍贾蓉父子两经过多日的诊治调养也终于能出面理事了,只不过步履蹒跚,总让人觉得怪异,而且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尖锐,让人听了很不舒服。但众人虽觉怪异,却也没人会直说出来。
贾珍贾蓉父子俩突然就成了无根之人,起初是发狂般愤怒,可他们又不知是谁下的手,为了义忠亲王之事,又不能去寻秦可卿,只能当她真的已经死了,当真是报仇无门,空有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得无数回在心里阴狠的诅咒下手之人不得好死而已。
对于秦可卿的丧事,贾珍倒是大操大办起来。这一来是为了给暂时还未事发的义忠亲王一个交代,二来也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贾府的儿媳妇已死,不至于在义忠亲王事发后因秦可卿而牵连到贾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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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薛家隐忧】………
秦可卿的丫鬟宝珠,被冷二郎打晕,之后在一间无人的房间醒来。宝珠自是不知发生了什么,出来之后便见天香楼起火,又听人说瑞珠被人掳走,秦可卿在天香楼被烧死,当真惊的七魂六魄都丢了。
宝珠是秦可卿的贴身丫鬟,很多事她都是知道一些的,比如秦可卿并未和贾蓉同房的事。另外,贾珍觊觎秦可卿之事,以及秦可卿身份不一般之事,她也隐隐猜出了些。
宝珠也算有些机灵,知道秦可卿在的时候,她自然可保无虑,但如今听闻秦可卿已死,她便有些自危了。于是宝珠思得一计,乃自请为秦可卿义女,为她护灵守孝。
贾珍正担心宝珠知道的事太多,琢磨着要如何打发了她,如此倒正合了他的意了,便让宝珠随灵在道观中为秦可卿守孝,并传命合府上下皆称宝珠为“小姐”。
秦可卿的丧事,出于各种考虑,贾珍倒是非常上心,恣意奢华,看板时,几副杉木板皆不中意。
可巧薛蟠来吊问,因见贾珍寻好板,便说道:“我们木店里有一副板,叫作什么樯木,出在潢海铁网山上,作了棺材,万年不坏。这还是当年先父带来,原系义忠亲王老千岁要的,老亲王也不曾拿去,现在还封在店内,也没有人出价敢买。你若要,就抬来使罢。”
贾珍听说,即命人抬来,只见帮底皆厚八寸,纹若槟榔,味若檀麝,以手扣之,玎珰如金玉,众人尽皆啧啧称奇不已。
贾珍问:“价值几何?”薛蟠道:“拿一千两银子来,只怕也没处买去。什么价不价,赏他们几两工钱就是了。”贾珍听说,忙谢不尽,即命解锯糊漆。
贾政一向谨慎,在旁劝道:“此物恐非常人可享者,殓以上等杉木也就是了。”
贾珍自有自己的考虑,并不肯听。
至于丧事主持,贾珍贾蓉身上都带了伤,不便理事,尤氏知道这两父子伤在何处,早就心灰意冷,日夜以泪洗面,亦不肯理事,只得请了王熙凤来。
王熙凤不愧是个女强人,眼光犀利,立马分析出了要管好此事,便要解决的关键几点难处:头一件是人口混杂,遗失东西,第二件,事无专执,临期推委,第三件,需用过费,滥支冒领,第四件,任无大小,苦乐不均,第五件,家人豪纵,有脸者不服钤束,无脸者不能上进。
此五点实是宁府风俗,最难管理,也最难改变,但王熙凤雷厉风行,制定了合理的制度,嬉笑怒骂间杀伐决断,竟将这一件件都顺利的解决了,荣宁二府倒都被她管理的井井有条。
但王熙凤是个功力心极重之人,通过此次总揽荣宁二府大权的机会,她不断弄权,愈发大胆妄为。收受贿赂,借贾府名义对地方官员指手画脚,草菅人命;挪用下人的月钱放重利,盘剥百姓等等,便是由此时滋生。王熙凤做的这些也是贾府日后被抄家的一条罪状。
此次丧事空前盛大,前来吊唁的王侯将相不可枚数。而且贾珍为了脸面,还求了内相戴权,为贾蓉捐了个五品龙禁尉的虚衔,以便在灵幡上写时体面些。
至于丧事具体如何盛大,王熙凤如何在这期间把荣宁二府打理的井井有条暂且不提。
只说薛蟠送了贾珍一具樯木棺材,在秦可卿灵前吊问了一回之后,又去外面和些狐朋狗友喝了酒,便自回了梨香院。
梨香院中宝钗和薛姨妈对坐着说话儿,见薛蟠进来,薛姨妈便问道:“又哪里喝了酒来?皇商之事你也不管?”
薛蟠微微张着朦胧醉眼,打了个酒嗝道:“去宁府吊丧回来,皇商之事怎么了?”
薛姨妈拿手在鼻子前面挥了挥,驱散着从薛蟠身上飘过来的浓重酒气,叹了口气道:“你少来唬我,吊丧能让你去了一日?如今又是满身酒气,不是又哪里厮混了来?每日就只知道出去鬼混,没一日正形,你若有你妹妹一半,我也不用老了老了还操这份闲心。”
薛家有百万之富,偏生薛父早丧,只得薛蟠这样一个独子,却是个纨绔子弟,终日惟有斗鸡走马,醉酒寻欢,虽是皇商,一应经纪世事,全然不知,不过赖祖父旧日的情分,户部挂着虚名,支领钱粮,其余事体,自有伙计老家人等措办。
薛宝钗之能高了薛蟠岂止十倍?奈何宝钗是女儿身,不能出面料理外事,只得在幕后出谋划策,即使如此,却也勉强能保的薛家安然无恙。
不过这回薛家却遇到难题了,宝钗对着自己这个草包哥哥摇了摇头道:“你就安生些吧,把心思都放在正事上来吧。你可知道如今宫里给我们薛家派差事了?”
薛蟠对此不以为意,不耐烦道:“派便派了,自有老内相戴公公为我们照应着,又有什么好担忧的?”
宝钗叹了口气道:“你现在都不知吗?老太妃要过生辰,办大宴,着我们薛家负责置办蜂蜜。”
“这又怎样?”薛蟠依旧满不在乎。
宝钗道:“你可知我们这次归哪里管?”
薛蟠又打了个酒嗝,挥了挥手,自以为是道:“自然是内务府了。”
宝钗摇了摇头,一脸这个哥哥没救了的表情,薛姨妈也是气的直骂:“蠢才,蠢才,这次是要经过户部的。”
薛蟠仍然不明所以,问道:“那又如何?”
薛蟠得罪范相家公子的事传的沸沸扬扬,尤其是宝玉作的那首耍范世杰的诗更是流传盛广,即使深闺之中的宝钗黛玉等人也是知道的。
宝钗和黛玉还曾拿过这首诗来玩笑,夸宝玉有些歪才急智,但在宝钗心里,因这事其实是对宝玉很失望的,觉得宝玉过于孟浪了,做事未考虑后果,因小恨而树大敌。
至于自己这个挑起事端的草包哥哥,宝钗是根本没想法了,如今薛家大难在即,他却浑然不知,不由气的冷笑道:“户部是归尚书令直接管辖,你说如何?你可记得你之前做过什么事?”
尚书令便是范源,薛蟠即使再愚蠢,此时也已经反应过来,不由惊出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大半,嘴巴哆嗦起来,结结巴巴道:“那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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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不可拿此文去和原著相联系进行讨论啊,此文只是让大家看起来图个乐子而已,红楼梦是中国文化瑰宝,此文是不可与之相提并论的,望对红楼有过研究的大大们见谅啊!
………【第137章 生儿不如女】………
感谢“新马可波罗”、“之矛”、“海盗旗E”、“缘之爱恋”大大的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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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季天总是阴沉沉的,气压也有些高,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在变天之前,天地也会显得格外的安静,京城的大街小巷上,就连叫卖的小贩声音都比平时小了许多,路人在街上碰到熟人也只是小声交谈几句,又匆匆分离。或许是幻觉,似乎就连京城大街小巷里的那些普通百姓都知道要变天了,不仅天气要变,便是朝堂也波涛暗涌,人人自危。
圣上自秋围回来后,脸色就没见过笑意,每回与大臣议事,都要一脸狐疑的盯着他们看一阵,弄得满朝文武这些日子天天担惊受怕,猜疑不定,没睡过一个好觉。
早在秋围之时,范源已经猜出了义忠亲王他们此次必有所谋,并且书信一封,派出人去送给戴公公,呈圣上御览,提醒圣上多加提防。
范源老谋深算,这一举动也是经过他多番考虑下才决定,他知道就算自己猜测错了,也总是一遍忠心,圣上自然不会十分怪罪,最多申饬一番,但如果真叫自己猜对了,那就是一件莫大的功劳了。
很幸运,果然如范源所料,义忠亲王果然图谋不轨,但让范源恼火的是自己的信竟然没有及时送到,信使到时,圣驾早已改道摆驾往回走了,信使偏偏错过了,一件天大的功劳白白付之东流。范源便忙回去责问送信的人原故,那些送信人只得把一路上总遇到怪事,连连受阻的事都说了。
这些怪事看起来是那么寻常,并不像有人刻意为之的样子,这帮信使自然看不明白,但范源何等精明,立马觉得此事大有蹊跷,便派人去详查。
但是贾衙内又岂会如此疏忽?他早就给了那日制造混乱的泼皮们一大笔银子,让他们远走他乡,永世不得再回京城。这些人挑选的都是没有家人的单身汉,无牵无挂,自然拿了银子到外或逍遥快活,或置办家资,早逃的远远的了,范源又到哪里去查去?
范源查了几日毫无头绪,也只得作罢,心里却总有些不甘心,但事前未及时告之圣上,事后再去说,不仅有马后炮的嫌疑,甚至惹起圣上猜疑都有可能,这让范源即使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
这些日子范源心情糟透了,今日又碰到圣上心情格外差,对他说了几句重话,那更加让范源郁闷到顶了,范源觉得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如此糟糕的心情了。
范源心机又重,心事一般不轻易表露,这样憋在心里反而容易憋坏了,在家里范世杰又老吵闹着要自己为他报上次被耍之仇,让他不得安生,种种原由,让范源下定了决心,要拿薛家开刀了,先把薛家当一回出气筒再说,也好让他憋屈的心,稍微舒畅一些。
于是薛家就倒霉了,趁着太妃生辰,范源巧妙的向圣上谏道:“圣上以孝治国,太妃生辰不可不隆重,如由内务府独自承担,恐有差池,臣请户部一同协办。”
诏曰:“准。”
于是薛家作为皇商就被户部给了个采办保管蜂蜜之责,太妃最爱吃蜂蜜,是断不能有任何闪失的,由此可见此举包藏祸心。
薛蟠浑浑噩噩,名义上薛家上下是都由他打理的,可实际上他根本不怎么上心,靠的是薛家的管事和老家人,甚至深闺中的宝钗对薛家的生意也比他清楚的多些。
当下宝钗将此事一一分析给他听了,薛蟠便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由惊出一身冷汗,不知所措。
宝钗道:“遇事只知慌张有何用?如今当务之急是你要用起心来,一门心思放在此次皇商的差事上,打起十二分精神,务必尽心尽力将这次差事办好,不可有任何闪失。”
薛蟠心神大乱,根本不知如何是好,听宝钗这么说,只是不停点头而已:“对,对,对,妹妹说的对。”
宝钗又道:“只要你这段时间再不出去厮混,每日用心,亲自去采办蜂蜜,保管期间你每日亲自去查探一遍,直到交差,不出纰漏的话,我看他们想整治我们薛家也难。”
“对,对,对,妹妹言之有理,言之有理。”薛蟠虎头虎脑的一颗大脑袋,此时却犹如小鸡啄米一样,只知道点头。
宝钗摇了摇头道:“哥哥也不用过于担心,只要你肯用心,这段时间再不出去寻欢作乐,一心办好皇差,不出任何纰漏,我们薛家定然无事。”
此事事关薛家安危,薛蟠便是再糊涂也不敢拿来开玩笑,见宝钗的话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心里也听进去了,忙点头应承。
薛姨妈看着这一儿一女,偏偏女儿比儿子强出百倍,心里又哀又叹,眼睛里禁不住滚下泪来
贾二爷今日依旧在皇宫里当差,还是在乾清宫站哨,站了一整天,累的腰酸腿痛的,心里叫苦不迭。
娘的,这哪里是皇帝老儿对我的恩赏啊,这分明是对我的惩罚嘛,让老子来给他当门卫站岗,太阳你娘的,这不是让我来遭罪吗?
好不容易熬到回家,又去秦可卿的灵前假装哭了一回,站了一阵子。如今贾二爷的地位也非同一般了,宾客往来,他也少不得出去会一会,等回到自己院子里时,早已精疲力尽,沐浴更衣之后,便躺在床上再也不愿动一下。
袭人见二爷一脸的疲惫之色,闭着眼睛不说话,知道他是累极了,心疼的要命,便坐到二爷的床沿上,侧着身子,那双细嫩光滑的小手儿,在贾二爷的脖子上、肩上、手臂上、大腿上温柔的游走揉捏起来。
贾二爷好不受用,浑身都渐渐酥软下来,身心亦渐渐轻快了许多。
袭人也是刚刚沐浴,穿着小袄薄裙,秀发末梢还挂着几滴未擦干的水珠,脸色一片嫩红,仿佛能挤出水来,活生生一朵出水芙蓉,好不诱人!
不过贾二爷实在太累,又正享受着袭人温柔的按摩,一种极苦之后的极大享受带来的巨大舒服感,让他动也不愿动一下,闭着眼睛,直想哼出声来,美人之艳丽容姿却也顾不得看了。
贾二爷身子虽然在享受,动弹不得,但脑子还是在不停转动的,他边享受着袭人温柔的按摩,边思考起这段时间所发生的这些事来。
………【第一章 从此便是贾宝玉】………
自贾仁穿越成贾宝玉以来,过的是锦衣玉食,富贵悠闲无比的日子,而且身边美女如云,像薛宝钗、林黛玉,以及袭人晴雯等,一个个不是顶着天边的美女就是顶着云边的美女,他贾仁何德何能,却为何能得上天如此青睐,获得如此美好的境遇?
越是美好就越怕失去,贾仁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以来,既然享受了本该是贾宝玉的幸福生活,那么就应承担起本该是贾宝玉的责任。
林妹妹、宝姐姐,袭人、晴雯、秋纹、麝月等美婢,甚至是自己救出来的秦可卿,这些都是自己的责任。那么自己又应该以什么身份来承担这个责任呢?
是以自己上世的身份,一个普通本科毕业的大学生,一个为生活奔波的普通人?就那么一个身份,要承担这许多美人的责任,这显然是不现实的。
其实在贾仁的心里,之前一直都没有承认过自己是贾宝玉,一直只当自己是在借用他的躯壳而已。
然而如果不是这具躯壳,自己又哪里有这样的机会能承担如此令人幸福的责任呢?
“好吧,人要知恩图报,既然我是靠着你的躯壳,你的身份获得的这份幸福,那么我也不能完全埋没了你。我的名字是不能见光的,只能永远沉默在自己的心里,那么我便暂时用用你的名字吧,从此我便是贾宝玉了。”贾仁,哦,不,从此应该说是贾宝玉了,想明白了这些,内心突然轻快了许多。
“你的幸福由我来享受,你的名字便是我的名字,那么你的责任同样也由我来担当,从此你就安心的去吧,自今日起我便是贾宝玉,重生的贾宝玉,不一样的贾宝玉,一定要给身边的这些美女们幸福的贾宝玉。”
“贾仁”这个名字便暂时被他尘封了起来
“二爷!二爷!”
焕然一新的贾宝玉一边享受着袭人柔嫩小手在身上游走揉捏而产生的酥麻感,一边思绪飘出去了老远,直到袭人温柔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将他唤醒。
“二爷,把衣服脱了再睡吧,穿着衣服睡不舒坦。”
宝玉缓缓睁开了他那朦胧睡眼,依旧带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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