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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衙内贾宝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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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疑惑道:“这些人是谁?怎么被打成这般模样,躺在这里?”

    贾仁笑了笑道:“几个不开眼的,让我给收拾了。”

    “哼!”贾仁才说完,御姐傅秋芳就在后面气呼呼“哼”了一声,冷言冷语道:“纵使打了人,还说的理直气壮的。”

    小婵一直在旁边看着,想起这坏人那日要拉自己和小姐二人回府去也是这般理直气壮,竟“咯咯咯”笑了起来。

    傅秋芳气的瞪了她一眼,小婵才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巴,不让笑声发出来,但她小身子犹自一抖一抖的,显然还是没止住笑。

    冯紫英看到傅秋芳和小婵这两个俊俏的不像话的小相公,心里也是咯噔跳了一下,但想来是贾二爷的好朋友,故也不多看。

    冯紫英只把身边那个衣着华贵的公子一让,说道:“路上碰到蒋三爷,这才结伴同行,却正好经过此处。”

    贾仁又对这位将三爷拱了拱手,有些眼熟,应该是在广聚轩见到的那群衙内里头的。

    这蒋三爷见到路上躺了一地被打成猪头般的人却不以为怪,反而心领神会似地向贾衙内笑了笑,看来也是个惯常欺负人的角色。

    不过,在他见到傅秋芳和小婵之后,心里也是“咯噔咯噔”跳的厉害,但看了看神武将军冯唐之子冯大爷,又看了看荣国公贾代善之孙贾二爷,只得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向贾二爷行了一礼,笑道:“不久才在广聚轩一别,不期这里又相遇,当真与二爷有缘啊!”

    果然是那群衙内里头的,顾客是上帝,这可是自己的上帝啊,贾衙内也连忙笑着和他聊了起来。

    不想这边亲亲我我的聊着,那边躺在地上装死的胡公子模模糊糊听到“蒋三爷”三个字,稍微抬起头来,用那眼角余光偷偷瞄了几眼,却惊喜得大叫了起来:“蒋三爷救我,蒋三爷救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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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周更了近六万字,这几天存点稿,每天两更,13号上主打推荐再看情况加更。

    没存稿就没安全感,子清就怕哪天有事情码不了字,又没存稿,弄的断更就完蛋了。

    我以后要养成预留一两天存稿的习惯,以防万一啊!^_^||



………【第七十六章 谁想出的赌局(下)】………

    蒋三爷听见有人喊自己救他,心下惊疑,左右看看,发现是一个躺在地上被揍的猪头一般的青年,一时也没认出是谁来,走近了细看一番,才恍然大悟道:“是你啊。”

    原来这个蒋三爷正是胡公子嘴中所说的那个平原侯蒋家公子。侯门家花费巨大,光靠那些俸禄和封地的进项是完全不够的,所以也暗地里做些买卖,这本来是不被允许的,但在王侯将相家已司空见惯,皇帝都管不了,蒋三爷也不必遮遮掩掩。胡家与平原侯家有些生意往来,所以胡公子才得以结识蒋三爷,并且被蒋三爷发展成了传销第三线。

    胡公子方才只顾装死,哪里注意到蒋三爷和贾二爷的热络?只是见了蒋三爷立马叫了出来,又见蒋三爷认出自己,以为自己的靠山来了,便不用怕了,内心欢喜,叫嚷道:“三爷为我做主啊,快命人帮我将这厮抓起来,这厮凶蛮无理,手下残暴,绝不是个好人,没准是什么窝藏江洋大盗的歹人。”

    在胡公子看来,自己和蒋三爷那是没话说的,绝对可以算得上是莫逆之交,就从蒋三爷把香水给他而不给别人就可以看出来,他又岂能这点小忙都不帮自己?蒋三爷出生侯门,身边侍卫岂是等闲?胡公子认为即使贾仁手下那个如女子般漂亮,又如江洋大盗般厉害的少年,手段通了天了,还能和侯府斗?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蒋公子听了,并没有立马命手下将那年轻公子抓起来,反而同那伙人一同笑了起来,胡公子惊得瞪大了眼睛,不明所以。

    蒋三爷笑过一阵,才向贾仁道:“这厮还真把自己当一盘菜了。”

    一时惹的冯衙内,贾衙内一起哄笑起来。

    胡公子就算蠢笨如猪,此时也已明白过来了,这群人本就是一伙的啊,那么那个面如冠玉,如女子般漂亮的公子哥儿并不是什么平头百姓了,起码也是与蒋三爷一个级别的衙内啊,自己这回是踢到铁板上了。

    胡公子一时心如死灰,知道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见机倒也快,连忙吓的爬起来,跪下磕头求饶:“大爷饶命,大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爷饶过我这一遭吧!”

    众人又哈哈大笑了一回,贾仁向他伸出了两个手指头,笑道:“你今天可是求了两回饶了。”

    胡公子不敢答腔,只是不停的磕头,口中念道:“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其实非严格来讲,胡公子也算一名衙内,但做衙内也是要有实力的,没实力的衙内,最后也就只能落得这样一个下场了。

    贾仁等自然是在一旁笑得不行。

    然而傅秋芳却没有笑,自从胡公子喊这位蒋三爷时,她就知道这肯定就是那个胡公子所说的平原侯蒋家公子了,不知为何,她便如初遇偶像一般,内心竟“扑通扑通”乱跳起来。

    最后长长吐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慢慢走近了些,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口。

    这举动被贾二爷瞧见了,心里说不出的堵,没好气的对着她“哼”了一声,就像老公吃老婆醋时的样子。

    这样子惹的一直看着他的小婵又是一阵娇笑。

    傅秋芳听见了,转头看了看他,面上似笑非笑,心里却在想:“小弟弟,你就要强吧,以为姐姐不知道你本来想吹牛说那个关于香水的赌局是你想出来的是吧?呵呵,现在人家正主在这,等我问出来,看你在我面前羞也不羞。”

    傅秋芳忽然笑了笑,轻启朱唇,就想问问那蒋公子,这香水的赌局是不是他想出来的,等他亲口承认了,傅秋芳就想当面取笑取笑这个贾府的二爷,以报当日他吓唬自己之仇。

    却在这时,冯紫英笑过一阵,忽然道:“二爷你可算偏心的,方才私下里薛大爷可是都和我说了,你背地里真答应多给他几瓶香水呢。”

    蒋三爷听了,也附和笑道:“是啊,这法子可是你自己想出来的,难道你自己都不遵守赌局的规则吗?如果这样,那这赌局还有什么趣味?”

    ……

    “嗡”的一声,傅秋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眨了眨她那一汪秋水般迷离的眸子,忽然又像自言自语,又像问冯紫英、蒋三爷二人,道:“这赌局是贾家这小弟弟想出来的吗?”

    冯蒋二人疑惑的看了这俊俏得不像话的“相公”一眼,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蒋三爷并不知道那个姓胡的已经把他说了出来,他当日只是徒个乐子,随口吹吹牛,谁记得跟他说过什么,所以此时贾二爷都在,自然点头说实话。

    傅秋芳顿时把脸胀的通红,这次却不是女儿之羞态,而是内心五味繁杂,包含了震惊,羞惭,惊喜,愧疚等等一系列复杂的感情。

    傅秋芳转过头,向贾仁投来饱含深意的一眼,却低下了头,红着脸,修长如青葱般莹润的小手牵着身上月白色香云杉,一只秀美的小脚踮起,竟再不言语。

    “咦?”小姐这副模样,小婵还是第一次见,不觉捂着嘴“咯咯咯”笑了起来。

    傅秋芳此时内心翻江倒海一般,却也顾不得去管小婵为何发笑了。

    贾仁见她这一副样子,得意的瞪了她一眼,便也不理她了,只去和冯紫英和蒋三爷自顾说话。

    贾仁道:“那呆子平常说话就颠三倒四的,作不得数,作不得数。”

    冯紫英和蒋三爷齐道:“那好,这可是你说的啊,如果被我们得知你私下里当真多给了他,我们可不与你干休。”

    贾仁心想得好好警告警告薛蟠那呆子,面上却笑着说:“这个自然,这个自然。”

    冯紫英和蒋三爷又与贾二爷说了会儿话,便告辞而去。

    贾仁这才转过头来,别有深意的对着傅秋芳嘿嘿一笑,惹的她干脆直接把头埋进了胸间。

    贾仁本还想逗逗她,但见她已羞愧难当了,出于怜香惜玉的心理,便不为难她了。转过头来见了胡公子那熊样,便命钱二茗烟道:“这厮居然还能说话,给我把他打的说不出话来为止。”

    这家伙实在太猪了,如果不狠狠教训他一顿,他还会不知悔改,日后说不定还要惹出更大的祸来,看在他今天逗自己笑得这么开心的份上,贾衙内就当做好事,替他老子教教他吧。

    钱二茗烟这辈子也没揍人揍的这么爽过,还不使了劲的扁这厮,这回胡公子恐怕真的被打得再说不出话来了。

    “住手!”

    便在这时,他老子胡老爷同醉金刚倪二以及那队皂衣衙役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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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新书榜了,最好成绩是第4名,不太好听但值得纪念的数字。



………【第七十七章 欺负的别人感恩戴德】………

    胡老爷老远就见自己儿子正在被一个小厮和一个半大小子骑在身上狂揍,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一马当先飞奔过来,那速度哪里是个老头子应该有的?那些胡府的家丁壮汉更是紧紧跟随其后,气势汹汹杀来。

    路上行人见这边大打出手,早就跑了个干净,只有那大胆的,悄悄躲在远处望这边瞅。

    那群衙役不紧不慢跟在胡老爷这群人身后,倪二身上还有重伤,只得由两个衙役搀扶着,跟在最后。

    “放开我儿子!”

    胡老爷当先大叫一声,随即他身边几个家丁飞奔过去,拿着棍棒就来将钱二和茗烟的扫开。

    钱二茗烟哪里经得住这这阵仗?早吓得抱头鼠窜,躲在了贾二爷和冷二郎身后。

    那帮家丁眼见自家公子被这帮人欺负,岂能干休?不依不饶追打过来。

    武之高深处不在招式多,而在招式精,冷二郎又使出他那招空手夺棍棒的手段,双手伸出夹住迎面敲下地棍子,用力往两边一分,便夺了下来。

    冷二郎躲下棍子之后,舞起双棍,冲入那帮胡府家丁之中,如虎如羊群一般,所向披靡,无人能挡。要不是随后敢来的衙役大声呼喝,恐怕这群家丁也要一个个重伤倒地。

    那李衙役赶上来,命手下衙役分两队围住冷二郎,大声喝道:“你这厮是哪里的歹人,竟敢当街行凶?简直没了王法了!赶紧放下棍子,束手就擒,否则可别怪爷们手下无情了。”

    胡老爷看了看自己儿子,全身都肿了,满脸是血,样子十分可怖,心疼的要命,大声哭道:“李大人要替我儿子做主啊,定不能饶了这凶徒。”

    冷二郎见官差来了,这才住了手,转头向身后的贾仁望去。贾仁只是笑笑,向他点了点头。

    那李衙役见这少年凶徒似乎有些眼熟,一时也想不起来,但见他竟然无视自己的呼喝,只往后看去,当下大怒,也顾不得许多,就想命人乱棍打上去。

    刚张了嘴,眼角余光却瞅见了这少年身后的贾衙内。

    “哎呦我的娘诶,怎么这位爷也在?”

    原来上次冷二郎打薛蟠时,李衙役也是抓他们去衙门的那群衙役之一,他可记得自己老爷对这位爷的态度的,要不是贾二爷求情,自己还险些挨了打。

    李衙役再看冷二郎时,便也认出他了,不就是那日打了薛衙内的那位爷吗?

    “哎呦喂,差点惹上自己得罪不起的人!”

    李衙役一面庆幸还好没动手,一面脑子里飞快的转动,想办法把这事揭过去。

    却在这时,醉金刚倪二被两个衙役扶着,也踉踉跄跄赶了上来。

    方见了冷二郎,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早就大叫大嚷起来:“妹夫,便是这人伤了我,赶紧为我报仇,将这厮打个半死,再抓进衙门,关个……”

    “啪!”

    倪二话还未说完,却被李衙役狠狠甩了一个耳刮子,他一个身高八尺的巨汉,却也被打的一个趔趄,差点从扶着他的两个衙役身上摔了出去。

    倪二不可思议的忘着李衙役,瞪大了双眼,脑子完全没反应过来。

    那胡老爷本来也冲了上来,想附和倪二叫李衙役好好收拾这群欺负自己儿子的凶徒,却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得呆住了,嘴巴张着,当真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

    那李衙役打了倪二之后,立马破口大骂起来:“你这个泼皮,谁是你妹夫?你这厮每日里欺负良善,为非作歹,看我今日便为民除害!”

    说罢,又大喝一声道:“来啊!将这厮捆了,带回衙门去。”

    他手下这些衙役并不在那日抓走冷二郎之列,所以并不认识贾二爷,见李头态度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也是莫名其妙,互相对望了几眼,终究还是撤了冷二郎的围,一齐拥上来捆醉金刚倪二。

    要说这醉金刚倪二,混迹江湖半生,也算个好汉,经过起初的错愕之后,心思电转,倒也想明白了过来,知道对面那一群或小或美的公子小厮恐怕是惹不起的人物。

    当下也不言语,站那束手就擒。

    不过被人当众甩耳刮子,这对倪二来说乃是奇耻大辱,虽说自己的小弟们都被那厉害少年打倒在地上,都没过来看到,但早晚会知道这事,自己算是颜面扫地,不免胀的脸似火烧,内心怒气难消,转而凶狠的瞪了李衙役一眼。

    倪二身高八尺,在这身高普遍偏低的古代红楼世界,那就是个参天巨汉,站在李衙役身边,足足高出一个头来,这一眼倒也颇具威势,把李衙役也瞪得心里“咯噔”跳了一下。

    虽说倪二是逞凶斗狠惯了的地痞流氓,但李衙役好歹是官差,怎会怕他?然而贾衙内却不同,轻轻一句话,那不是让自己皮开肉绽,就是端了自己的饭碗,权衡利弊之下,李衙役心中暗暗下定决心:“这回要是贾二爷铁了心要收拾你,就是把你妹妹休了,我也得照办。”

    “捆紧些,捆紧些,他不老实,就给我狠狠的打。”

    胡老爷混迹商场半生,见这情形,心中隐隐也猜出原因来,很识相的退到了后面,给自己的家丁使了一个眼色,就想悄悄抱着自己的儿子开溜。

    不想被李衙役瞧见,又吩咐手下衙役道:“把他们围住,别让他们溜了,等候发落。”

    衙役们听命,又过来左右将胡老爷围住,不让他溜掉。

    胡老爷心里一凉,如掉进冰窖中一般,心想:“这孽子这回是惹到大人物了,要是这大人物心胸狭隘,定要收拾我们,胡家便要遭受灭顶之灾了。”

    李衙役将这一切都办妥了,这次屁颠屁颠跑来向贾衙内打千儿请安,满脸谄媚道:“小的给二爷请安,如何发落这群不开眼的东西,还请二爷示下。”

    贾衙内对他的表现很满意,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亲近,缓缓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暂且饶他们一回吧。”

    胡公子虽说纨绔,但也已经受到惩罚,胡员外也是爱子心切,情有可原,贾衙内还不至于为这点小事斤斤计较,至于倪二对自己还有用处,所以才放他们一马。

    贾衙内这话一出,胡老爷和倪二心里都是大出一口气,暗叫:“好险!”

    胡老爷更是慌忙跑来跪下磕头,也学李衙役的叫他的称呼道:“谢二爷!二爷心胸宽广,不与小老儿计较,对小老儿一家恩同再造,小老儿一家永世铭记!”

    倪二虽然好勇斗狠,但也知道这位爷不是自己能惹的起的,连连拱手称谢。

    贾二爷本想此事就此揭过,让他们离开,却忽然注意到小婵那个小丫头在给自己使眼色。



………【第七十八章 改观】………

    贾二爷本想此事就此揭过,让他们离开,却忽然注意到小婵那个小丫头在给自己使眼色。

    贾仁心里一乐,便知道这小丫头还在记恨倪二在大街上围住她和小姐,是要自己收拾这帮泼皮呢。

    贾仁心想也好,就给倪二这群泼皮一些教训再说,便吩咐李衙役道:“不过这群泼皮平常欺负良善,也该受些惩罚,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就将他们带到衙门,打几十棍子,关一段时间再说吧。”

    李衙役连忙应“是”。

    倪二皱了皱眉头,但也看见是那个小丫头使的眼色,知道她是在记恨自己,这才要这位爷教训自己,不过就是几十板子,蹲几天大牢而已,这对于他来说不过是家常便饭,便也并不怀恨在心,依旧向贾二爷拱了拱手道:“今日倪二有眼无珠冒犯了尊驾,幸得公子不计较,在下感激不尽,日后有用得着在下的,尽管吩咐一声,倪二必定竭心尽力,以报公子今日之恩。”

    贾仁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便对李衙役摆了摆手。

    李衙役会意,便押着倪二,先去方才的地方将倪二手下那群泼皮也都带上,回了衙门,按照贾二爷吩咐行事。

    胡老爷也来给贾仁打千儿告退,便叫人抗起被打在地上重伤不起的儿子,领着带出来的一众家丁壮汉,也回了府。

    闲杂人等方走了个干净,小丫头小婵便立马一脸兴奋的拍手叫了起来:“哦……太好了!谁叫这帮人围着我和小姐,活该!”

    既然贾仁都已经知道她们是女儿身了,小婵也懒的装了,眨了眨眼睛,右手食指点了点红润的下唇,微仰着头,抿嘴而笑道:“坏人,看不出你还有点厉害嘛,这些人想打你的,骂你的,最后都被你给收拾了,最后还不得不给你磕头称谢呢!嘻嘻……”

    钱二茗烟等小厮早站着远远的,在那低头说笑,冷二郎转身望着天耍酷,不知在想什么,或许根本什么都没想,只有贾衙内夹在大小美女中间,和小婵开心的说着话。

    贾仁开口打趣小婵道:“你还说呢,要不是我来的早,你这个小丫头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小婵不以为然,“哼”了一声道:“别人才不卖我呢,小姐比我长得漂亮多了,要卖也是卖小姐。”

    “哈哈哈……”贾仁被她惹的大笑一阵,又待说话,却不经意间忽然发现身后有一道**辣的目光正在注视着自己。

    贾仁快速转头往后一看,只见傅秋芳赶紧又把头低下,似乎有些紧张,双手不知道放哪,最后竟捏着自己的长衫下摆,摆弄个不停,女人成熟妩媚之态尽显,说不出的诱人。

    御姐也有难为情的时候,算了,谁叫贾衙内怜香惜玉呢,今天就放过她吧。

    贾仁突然又大笑几声,对小婵道:“那好吧,你待我替你那漂亮得多的小姐问声好吧,我这就走了。你们也是,外面太危险,不适合你们这些小白兔乱蹦的,赶紧回去吧,以后出来记得带些人保护,告辞了!”

    说罢,贾仁唤了钱二茗烟等小厮,又拍了拍冷二郎的肩膀,便领着他们,潇洒的朝后面的御姐与小萝莉摆了摆手,绝尘而去。

    小婵在后面嘟着嘴,似乎颇有些怨气道:“那坏人还是那么坏,我们才不是小白兔呢。”

    至于傅秋芳,早就脸色嫣红一片,如春天里百花盛开的花坛,吐出两朵醉人的梨涡,让人见了必定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傅秋芳一直低着头,等再听不到贾仁的声音了,这才缓缓抬头,看着远处慢慢沉入夕阳的那个小弟弟的身影,恐怕还没自己高呢,却为何,为何自己却觉得那身影是那么高,高得难以逾越?!

    小婵嘟嚷了一阵,这才抬头看了看小姐,发现她正神色复杂的看着那坏人的背影,想起她今天可不止一次这样子看着那坏人,忽“嘻嘻”笑起来道:“还说姐姐平时没想着这坏人呢,我看姐姐每次发呆肯定都是在想这坏人。”

    傅秋芳“哎呀”叫了一声道:“你这个死丫头,看我不把你屁股打烂了?”

    说着,傅秋芳便来追打小婵,小婵“咯咯咯”娇笑着跑开,二位男装美女竟然在大街上打闹起来,一时惹得躲在远处看热闹的路人纷纷侧目。

    二人这般嬉笑打闹着,边往家去,边聊起贾衙内来。

    小婵道:“我现在忽然觉得那贾府二爷其实也不是那么坏呢,不像那些真正的坏人,看人的眼神都让人不舒服,而且还动手动脚,要抓我们走,可真吓人!”

    小婵边说,还边用她那双可爱的小手拍了拍自己尚未成形的小胸脯,红润润的小嘴儿小口吐着气,倒真像感觉到后怕似地。

    傅秋芳却仰头望向了远方,自言自语般,喃喃道:“是啊,我也想不到那个赌局也是他想出来的呢!”

    小婵听了小姐这话,如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点头道:“我就说了他很厉害嘛,姐姐还说他只是小聪明呢,现在没话说了吧?”

    小婵“嘻嘻”笑了几声,又道:“不过他再厉害也没做出这香水的人厉害呢,把它喷在身上,我身上也和姐姐身上一样香了,哈哈……”

    傅秋芳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用那修长如青葱般的玉手,轻轻敲了小婵脑门一下,道:“是啊,是啊!小婵最香了!别光顾着说话了,哥哥都快回来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家去吧。”

    小婵吐了吐舌头,便同傅秋芳一起,加快了脚步往家赶。

    ……

    贾衙内今日满载而归,回了府,将银子拿出来一数,整整两千五百三十六两,当真是赚得盆满钵满了。

    贾衙内从中拿出几十辆来,先赏了钱二茗烟等小厮,直把他们欢喜的上蹿下跳的,又拿出几十辆送去给冷二郎,二郎只是淡淡点了点头,便收下了,少不得又去赌博吃酒,眠花宿柳。

    打赏已毕,贾衙内又从中拿出一大半来,送去惠香那,作为香水厂的开支,余下的他便命袭人都收起来。

    袭人一开始见了这么多银子,吓了一跳,小脸儿满是疑惑问:“你造出的那香水真能卖这么多银子?”

    贾仁笑了笑,自然是告诉她这还只是开始,以后赚得还更多呢。直把袭人喜的眉开眼笑,直夸二爷厉害。

    回府之后,贾仁还吩咐了钱二道:“派人去盯着些醉金刚倪二,这人我有用处。”

    钱二不明白贾二爷的用意,只是听命行事就是了,花钱雇了一个泼皮,叫他随时盯着倪二,一有情况,便立马去报告二爷。



………【第七十九章 大事】………

    大华朝要说起对官员的待遇,还算优渥,尤其是对那些侯门显贵,封地食邑不说,就是平时的赏赐也是很频繁的。

    在神武将军冯府,冯唐冯老将军今日又得到皇帝的赏赐:玉如意一对,元宝一锭,太师真人宝杖一根,白银五百两。

    然而对着这些圣上赏赐的金银宝贝,冯老将军却是满脸的愁容,丝毫也没有平常人因获得这些代表圣眷的赏赐的欢喜,唉声叹气,竟让他原本一向直挺如松的背脊,似乎在一瞬间佝偻了许多。

    “父亲,我方回府就听说陛下又有恩赏了,是也不是?”

    冯紫英别了贾衙内,又与蒋衙内分开,便回了将军府。一进门,早有管家过来道喜,说是皇上又有恩赏了,冯紫英听了大喜,连忙来寻他父亲冯老将军。

    来至父亲书房外,那守卫可不是一般的森严,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周围秘哨暗岗更是数不胜数,但冯紫英却是不用通报的,自行进了房,见父亲背手而立,便出言问道:“这回又赏了什么?”

    边问边往里走,一眼便瞧见父亲前面摆着的那圣上赏赐之物,金光灿灿,十分耀眼,冯紫英心喜,去拿了几件在手中赏玩。

    “哎!”冯唐却突然长叹了一口气,又像自言自语,又像对冯紫英道:“圣上赏赐在旁人看来是圣眷正浓,又有几人能看透其中玄机呢?”

    冯紫英听这话意思,这些赏赐却另有玄机了,不免吃了一惊,将手中那对正赏玩的玉如意又掉进了盒子里。

    “父亲这是何意?”冯紫英这才注意到父亲的面色,却是那般沉重。

    “哎!”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冯唐摇了摇脑袋,样子十分懊恼道:“这叫我如何向义忠老亲王交代啊?”

    冯紫英见父亲这般光景,忽的想起一件事来,脸色瞬间变的苍白,声音颤巍巍道:“难道……难道有关那件……那件大事?”

    冯唐转过身来,注视了自己儿子一会儿,缓缓走到太师椅边,轻轻坐了下去。过了许久,才缓缓点了点头,原本声若洪钟的他,此时却显的有气无力,道:“秋围在即,却不知何故,圣上突然免了我中军护卫的差,吾恐事有泄露,大事败矣!我冯家几十条人命,就算全部搭上也不足惜,若是牵连到老王爷,我便死了,又有何面目见先帝于九泉之下?”

    原来这赏赐却是因此而来,康正皇帝免了冯唐的职,又赏了他金银宝贝,以安其心,不过是一种帝王之术而已。

    这话只如晴天里的一个霹雳,惊得冯紫英半晌也说不出话来,周身只觉得一股冷意环绕,透心般凉,让他不禁打起寒战来。

    再看看自己这个平日里总是英姿飒爽,威风凛凛的父亲,此时竟像苍老了许多,原本神采奕奕的眼角之旁,似乎又多了许多皱纹。

    忽的,冯紫英想起一事来,激动道:“儿子忽想起一事来,便觉得圣上此举或许与我们的大事并无瓜葛。”

    “哦?”冯唐听了此言,立马从太师椅中弹了起来,连忙问道:“是何事?”

    冯紫英道:“前些日子,贾家二爷与薛家大爷同范相之子范世杰发生冲突,贾二爷更是将范世杰耍得再没脸出来见人,这可都关在家里一月未出来了。范相仅有此一子,爱之若珍宝,莫非此事是范相在背后捣鬼,目的不过是为他儿子出气?”

    冯唐听了,脸色又黯淡了下来,摇了摇头道:“范相何许人也?岂会因小儿胡闹之举行事,我料此事必有他因。”

    冯紫英也觉得父亲所言在理,不免脸色吓的惨白。

    冯唐见了儿子这般模样,心中失望不已,叹了口气道:“大事在即,最不能旁生枝节,既然贾家和薛家公子要和范相之子起冲突,你既在其中,何不出面阻拦?”

    冯紫英连忙告罪道:“儿子有罪。儿子曾百般阻扰,奈何贾薛二位公子就是不听,我却也无可奈何。”

    原来当日冯紫英百般阻扰贾二爷同范世杰斗诗,并不是因为怕了范家,而是因为有大事在即,不欲旁生枝节之故。

    冯紫英越说越懊恼,直气得拿手去锤自己的脑袋。

    冯唐站了起来,拉住他的手道:“这又有什么,值的这样?大事不成,不过赔上我冯家一门老小数十口人命而已,只要不牵扯到老王爷,又有何惧哉?”

    此时冯老将军,仿佛又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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