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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娇重生日常-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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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命要紧啊。这位远房亲戚很明显和娇翁主杠上了,要是只有娇翁主一个人,她倒不害怕,可是有个和她作对的亲戚,那不就表示馆陶长公主会知道?
馆陶长公主可不会对他们客气的,只怕教唆翁主的罪名瞬间都会落在她的头上。尤其是看那位亲戚也不是好惹的。
那今天只能算了。可惜娇翁主出手一向大方。
阿娇冷笑道:“我今天还真想看一看。”
凭什么只有男人光明正大的看美人不说,还弄回家去?女人要是看一下就会被指指点点。
她母亲被他父亲伤透了心,找了一个面首,还被那些卫道士不知道上了多少折子。虚伪的人,那些大臣有几个没有妾侍的?
幸好有琴音遮掩,而阿娇和刘彻又坐在最角落里面,所以才没有人注意到这里。但一首曲子总是有终了的时候。
刘彻正在头疼是直接拉阿娇走呢,还是扛着她走的时候,琴音停下了。
陈须和陈蛟一阵叫好,然后后知后觉的回过头,就看到阿娇。
俩兄弟面面相觑一下,彼此都看到对方额头上的汗:妹妹怎么会在这里?不会刚刚要求上来的人是她吧?坏了,他们得半个月出不来了。不过阿娇对面的那个背影怎么那么熟悉?算了,晚死早死都是死,最主要的是妹妹不能少一根毫毛啊。
于是两人一点头,挥手让其他的人快点走,然后两人就来到了阿娇身边,这一偏头,两人直接吓趴了。
哎呀,我的妈啊,太子殿下怎么在?不会是正好抓住妹妹看美人吧?这次真的完蛋了,母亲会请家法的。
阿娇看着两位兄长没有出息的样子,撇撇嘴,冷笑道:“你们就是有色心没有色胆,刚刚不是很威风吗?”
陈须和陈蛟刚准备下拜,刘彻忙扶起他们,说:“两位表兄,快起来,地上凉。”
陈须和陈蛟虽然脑袋不灵光,但此时也知道刘彻不想暴露身份,于是顺势起来,沉默的站在一边。
大王打架,他们小喽喽还是不要参合得好。
阿娇看着他们的样子,更加生气,他们是不是她的亲哥哥啊?遇到事情就知道明哲保身,她是妹妹,不是姐姐。
不由得恼怒成羞:“我说两位哥哥,家里有贤妻美妾还不够,怎么,是不是外面的女人格外的香?花钱到他们身上格外的爽?”
陈须小声的说:“你不也经常花钱?”
阿娇冷哼一声,说:“那是和你们男人学的,这就叫有样学样,你们男人做得,我们女人凭什么做不得?”
第27章
陈阿娇靠在椅子上,偏着头看着他,恶意的一笑,说:“他被你吓跑了,我倒是想问问你对他做了什么?”
刘彻脸都黑,说:“胡说什么。娇娇,你想出去骑马吗?”
阿娇懒洋洋的说:“不想去,没有人牵马。”
刘彻瞪着她,说:“韩王孙就行吧?走吧,我陪你去。”
阿娇用手托着下巴,看着他,说:“你牵马吗?”
刘彻走过来,牵着她的手,说:“走吧,不就是在这里等着我吗?”
阿娇抽出手,说:“喂,太子殿下,男女授受不亲,你能不能注意点。”这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刘彻眼睛定定的看着她,嘴角翘起,慢慢的说:“娇娇,你脸红了。”然后转身就走了。
阿娇反射性的摸了一下脸,然后才反应过来,一跺脚,暗暗咬牙:这个死小猪,敢诈她?等着当一下午的马夫吧。
春日的经河河堤杨柳依依,春风吹着阿娇的发丝,像是母亲温暖的手,让她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她的心情也飞扬起来,忍不住咯咯的笑出声来。
刘彻低沉的声音响起:“娇娇,很高兴?”
“高兴,当然高兴。能让太子殿下牵马绳,我是不是大汉第一人。”阿娇边荡着脚边说。
刘彻这厮先前还有些扭扭捏捏,但是片刻之后他就像走在宣室殿上自若,让阿娇想看笑话都没有看成。
看着马背上阿娇左动右动的,刘彻皱着眉头说:“娇娇,老实点,这匹马性子有些烈。”他出宫的时候随便挑了一匹马。
阿娇调笑道:“要是我真的摔了,那就是太子的问题了。”
刘彻回头看着她圆圆的杏眼笑得都快眯成一条缝了,脸蛋红扑扑的就像让人垂涎的红果,嘴角翘起怎么看都是一只偷吃的狐狸。让他的心都痒了起来。
他眯着眼睛,说:“那我是不是应该全程负责你的安全啊?”
阿娇正得意着呢,听到他的问话,响亮的答应道:“那是当然。”
“那好。”
阿娇想着现在的刘彻还是很上道的,突然一个阴影窜到她身后,然后听到一声驾,马就飞快的跑了起来。
阿娇气急败坏的说:“刘彻,你疯了,快点停下。”大白天的两个人贴这么近,河堤上又这么多人,还要不要脸啊?
刘彻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牵着缰绳,说:“这可是娇娇你自己说的,我只不过是照做罢了。”
“混蛋,我只是说你负责安全,你这样下去,我不是被摔死,就是被母亲骂死。”现在又没有马鞍,跑起来难受死了,今天这样跑一下,回去她得养好多天。
刘彻想到今天他这样的确有些孟浪,阿娇可是他的太子妃,额,姑姑不会生那么大的气吧?于是一拉缰绳,马就慢慢的停下来。
等马速度一慢,阿娇快速的跳下马车,狠狠的照着马屁股踢了一脚,看着马在这刘彻风驰电掣般奔向远方,才大笑起来。
楚云几个也终于跟上了,气喘吁吁的说:“翁主,有没有受伤?”
阿娇笑够了才说:“没有,走吧,我们回侯府去吧。”至于刘彻,管他去死。
“诺,翁主请,马车在前面。”
坐在马车上,阿娇喝了一杯茶水,才缓过来,说:“累死了,坐在马上还不如走路呢。”
瑞柳将一碟酥饼放在阿娇面前,笑着说:“翁主,等下次婢子做个棉垫子垫在马背上就会好很多。”
由于骑马实在是太不舒服,但是又属于必备的,逃命要啊。于是很多人就想心思就在屁股底下垫一些东西。棉垫子就是其中一种,只是跑起来就不管用了。
阿娇摇摇头,说:“不用了,最近不想骑马了。”等马鞍、马镫出来,她再去跑马,那才舒服。
“也好。”楚云摸摸马车的厚度,说:“翁主,我们就坐在马车上也是可以观景,不行,去游船也是一样的。”
刚刚可把她们吓住了,谁知道太子殿下突然就带着翁主走了呢?他们的作用是保护翁主,翁主要是受伤了,她们可难辞其咎。就算是太子殿下,她们口里不敢说,心里还是偷偷的抱怨一下。
阿娇听到楚云的话,也来了兴趣,说:“楚姑姑这注意不错,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不如去游一下泾河吧。”
楚云摸了一下阿娇的脉象,嘘了一口气,说:“翁主没有事情。”
瑞雪起身说:“那婢子去找一艘船。”
阿娇刚踏上船上,就听到一阵马蹄声,接着就一个人影下来迅速的上船。
阿娇瞪着刘彻,说:“这船是我的。”
刘彻背着手进了船舱,说:“娇娇,这船好吗?得好好检查一下,我得保护你啊。”
无耻。算了,她心情好不和他一般见识,等着刘彻的侍卫一起上来之后,她大手一挥:“开船。”
坐在船舱里,喝着刘彻泡的茶水,让船随意的飘荡,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阿娇看着刘彻,发现他身上竟然没有半点狼狈的样子,这厮的骑马术果然是下过苦功夫的。
她那一脚出去,都听到马儿嘶叫声,结果没有一会的功夫,他就回来了。
刘彻抬头看着阿娇黑得发亮的眼睛,笑着说:“怎么娇娇一直盯着我看,可好看?”
阿娇靠在塌背上,打了一个哈欠,说:“好看,秀色可餐。只是太子殿下,你天天这么闲吗?”船一晃一晃的,让她有些想瞌睡了。
刘彻坐的挺直,换了一壶茶水,再给阿娇倒了一杯,说:“我是出来有事情要办,办完了准备回去的时候看到你的。”
“办完事你不和舅舅禀告一下吗?和我耗在一起,真是太子殿下应该做的事情吗?”好吧,她承认她在迁怒。
本来她的对面应该是倾国倾城的韩王孙的。成婚前,有点私人空间都被他□□来,真是太讨厌了。
刘彻装作没有听到她的潜语,不紧不慢的说:“娇娇,我只是想见见你。”
“嗬,太子殿下还有这么感性的时候?别呀,现在见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厌烦了吧?”阿娇冷笑。
刘彻知道一时难以扭转她的想法,遂说起另外一件事情,“娇娇,见过刘荣给你画的那副画吗?”
“我哪里能见到?不是说在匈奴使者手里吗?”也不知道刘荣什么时候给她画的,他也从来没有说过要给他画画啊。
刘彻故意钓她的胃口,说:“想看吗?”
“你拿来我就敢看。”阿娇撇了他一眼。
刘彻起身走出船舱,过一会进来就拿出一幅画,说:“看吧。”
阿娇展开一看,果然是刘荣的画法。刘荣善画,她以前也见过不少刘荣画的画,他的下笔她自然也是认得的。
这个画中的她,还有些稚气,但是发饰衣物却是他们最后相见的桃花林时所穿戴的样子。
想着那个温润的少年说:“无论什么时候,你想来找我,我都会在的。”
物是人非,她还在,他却早已经归于原始。
刘彻看着阿娇悲伤的样子,冷笑一声,三下两下撕掉,将碎纸片从船舱窗户中扔进了泾河里面,风一吹,碎纸屑飘舞起来,有点随着水浪沉入了水底,有些则被带入了远处。
嗤嗤的风声好像在嘲笑着世人的痴傻。
阿娇猛的站起来,怒道:“刘彻,你疯了。”
刘彻阴鸷的说:“是啊,我的太子妃惦记别的男人,我早该发疯。”
“什么别的男人,刘荣也是我表哥。你自己龌龊,不要把别人都想得和你一样。”
“我龌龊?”刘彻探出身子,一把抓住阿娇的手腕,竟然笑了,说:“娇娇,要是我再阴暗点,你认为你还能逍遥这么久?还能去祭拜刘荣?上次刺杀,你说要是我多说一点,你才刘荣会不会父皇从宗族出名?刘荣现在还能享受宗祠的烟火,娇娇,那是我不想让你伤心。”
阿娇气的发抖,想伸出手打他一巴掌,这人根本没有变化,一样的心机深沉。
刘彻一把抓住她的手,说:“娇娇,适可而止。外面可是很多人呢。”他也是要面子的。
阿娇深吸一口气,冷静的说道:“放开我,我知道了。”要是他们闹起来,虽然外面的侍女和侍卫们绝对不敢传出去,但的确会很没有面子。
手里的柔软滑腻让刘彻有些舍不得,但再看阿娇的眼睛里面快要冒火了,他才松开她,轻笑说:“娇娇,画可是我从匈奴使者那里偷来的,不毁掉,说不定某一天就会成为一个把柄。”
阿娇垂下眼帘,说:“太子殿下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了。”骗小孩呢,刘彻这厮既然敢偷哪里怕匈奴人找上门呢?
第26章
馆陶公主点点头,说:“也好,早点回府。你们几个好好保护翁主。”
楚云及几个侍婢答曰:“诺。”
下了马车,阿娇抬头看着飘香居的大牌匾,说:“进去吧。”
堂邑翁主的吃食既好看又好吃这是长安城内公认的,长安城内亲戚搭着亲戚,时不时就来堂邑侯府坐坐,顺便带些东西。
阿娇看人数越来越多,于是就想着干脆学后世某些人开个食肆,既满足自己的食欲,又能让那些王公贵族想吃的时候,不用在侯府扭扭捏捏的。
果然,飘香居一出来,侯府人少了,钱赚了,人气也有了。一来二去,本来不熟悉的亲戚也熟悉了,不打交道的人也能说上两句话了。
渐渐的外地的人来到长安,首选也是飘香居。
阿娇进去之后,大掌柜立即出来迎接她到专门的房间。
上了一壶茶,阿娇喝了一口,问:“赵掌柜,最近生意可好?”
赵成恭敬的垂下头,一拱手,说:“回翁主的话,这个月的利润比上个月了多了一成。”
飘香居在开业之时,阿娇就要求定价高,但也挡不住吃货众多,其一个月的利润够普通食肆半年的了。
阿娇点点头,说:“你们也辛苦,这个月的月钱也多发一成。”
赵成惊喜的说:“谢翁主殿下。”
钱谁也不会嫌多,但飘香居从掌柜、大厨到跑堂的却不敢私自牟利,一来是阿娇后台够硬,他们绝对不敢与之为敌;二来阿娇够精明,每个月派来对账的人有一点不实之处就能察觉出来。后果就是相关人等下了牢狱,绝对没有人敢放。
阿娇立了威,又允诺做得好,会有奖励。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效果还是不错的。至少现在飘香居的人已经没有外心了。
阿娇挥挥手,说:“去弄些饭菜上来。”
“诺。”赵成退下,心里想着得和大厨商量要好好的伺候翁主,以后多弄些新菜品。
楚云走到阿娇身边,说:“翁主,婢子先出去一下。”
阿娇点点头,飘香居的保卫好几个是楚云的徒孙,当时是怕有人捣乱,才请他们,不光解决了他们的衣食住行,也让他们不至于每天闲逛惹出事端。对此,楚云心里也是相当感激。
侍女瑞柳行了一个礼,说:“翁主,奴婢刚刚看到韩大人来了飘香居。”
阿娇喝了一口茶,兴味的说:“那请韩大人过来见一见吧。”
“诺。”
其余侍女瑞雪、瑞紫分头站在门口,瑞文再站在阿娇的身后伺候着。
瑞柳、瑞雪、瑞紫、瑞文是馆陶公主在阿娇小时候特地训练保护她的,关键的他们都是馆陶公主的家生子,绝对忠心不二。
楚云来了之后,她武功高,见识多,与四姝相辅相成,更是将阿娇保护得滴水不漏,也让馆陶公主放心许多。
韩嫣很快被找来,见到阿娇,行完礼,阿娇说:“王孙,不必多礼,来坐吧。”
“诺。”
四姝立即很有眼色的站到了门外面,并将们关上。阿娇是飘香居的主人,当时改造原先食肆的时候特地将顶层留了出来,让阿娇单独享用。阿娇自是不会客气,委屈自己的事情她可做不来。
并且每层楼之间都有游侠儿也就是楚云的徒孙把守,没有人敢乱闯。这也是很多人愿意来飘香居的原因,安全安静。
韩嫣仔细的看了一下阿娇,说:“嫣恭喜翁主得封太子妃。”
阿娇似笑非笑的说:“多谢王孙,你是不是松了一口气。那个刁蛮的陈阿娇终于不再来缠我了。”
韩嫣一愣,随即缓缓地说:“嫣从没有如是作想。”
阿娇垂下头喝茶,不再理他。
韩嫣有些恍惚,他们第一次在未央宫见面,这个少女就毫不客气的捏了他的脸:“韩嫣,脸蛋真嫩。”
他是太子的伴读,太子又经常和她玩在一起,他也就跟着。可是少女不搭理太子,倒是经常逗他。
原本以为只是未央宫气焰嚣张、任性、不通情理之人,总是不准他随便乱窜,要求他有礼,可是现在看来,一切都是他受益。
先前被皇后暗示他和太子太过亲密,他全须全尾的出来。也是因为他的言行绝对没有出格,皇后想找茬也无从下手。
渐渐长大,她没有变,毫不害羞的说:“韩王孙这么美丽,不如娶我吧,到时候我们的后代绝对倾国倾城。”
每当这个时候,太子的脸冷得能冻出冰渣出来,要不是他拼命的读书,迎合了太子的喜好,恐怕这个伴读早就不是他了。而他……再也可能见不到她。
有的时候他也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必须担起振兴韩家的重任。即便她开玩笑说的,可是他却能感觉她是真的愿意下嫁。
可惜他们生不逢时。
镇定了一下跳动的心,韩嫣说道:“好久没有和翁主如此坐着了。”
阿娇抬起头看向的少年:乌黑的长发只是顶部用一个簪子别住,简单却又清爽,如玉的脸庞近看都毫无瑕疵,卷翘的睫毛下面是一双迷人的丹凤眼,挺直的鼻子、花瓣一样的嘴唇。
阿娇心里感叹:真是完美无瑕啊!本来想着不嫁给刘彻,就嫁给世间最好看的男子。可惜韩嫣却不肯进一步,刘彻也不肯退一步。
她笑着说:“无论什么时候看,我总是会被王孙这张脸迷住。以后王孙不知道娶什么样的女子为妻啊?想想就觉得心里难受啊!”
凭什么就她一个人心里憋屈,要苦大家一起苦。
韩嫣脸微微一红,喃喃的说来一句什么,阿娇没有听到,说:“王孙说什么?”
“嫣以后的妻子就由翁主指定吧。”
“噗,王孙,你不会说笑吧,我指定?你知道我爱你这张脸,恨不得你远离别的女人,怎么可能指定?嘛,我即使这么自私。”
韩嫣正色道:“那嫣就不娶妻。”
“哈哈,韩王孙你这样说会让我误会你喜欢我。算了,我也知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不讲理的女人,放心,以后太子会给你找个好的。”
他们俩不是好基友吗?其实阿娇很怀疑刘彻会给韩嫣找个好的。但是那也不管她的事情了,她呀,好吃好看还有美人看,就满足了。绝对不会像前世一样弄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韩嫣低下头沉默不语。
这时瑞柳的声音传来:“翁主,赵掌柜来送菜。”
“好,端进来吧。”
赵成目不斜视,上完菜就告退。
阿娇看着色泽鲜艳的宫保鸡丁,说:“王孙尝尝,这个是飘香居新研制的菜品,要是好吃,待会带些回去给侯爷和夫人都尝尝。”
说是飘香居研制,实际上是阿娇突然想起,就将配料给了大厨。
“诺。谢谢翁主。”韩嫣默默的拿起箸。
食不言,等吃完了之后。阿娇漱完口,说:“王孙以后是想上朝堂,还是披戎装?”
韩嫣愣了一下,答道:“嫣自是希望披戎装、破匈奴。”
“王孙,破匈奴可不是嘴上说说就行的,你看过大汉的骑兵吗?你觉得如何?”
韩嫣想想说:“大汉马匹不如匈奴精良。”
“匈奴是游牧放马,自然比大汉更会养马。且不说这个,你跑马的时候觉得就目前这样的方法可能打仗?”
大汉现在还没有马镫,马掌,打起仗来自然吃亏。但匈奴实在可恶,竟然打主意到她的头上了,她希望刘彻早点踏平匈奴。
韩嫣点点头,说:“的确,我们只能靠战法才能取胜。”
“你认识墨门的人吗?不如去请教一下要是有个脚掌之类的让马匹舒服点,脚蹬一样的让人也能舒服点。”
韩嫣立即眼睛晶亮,说:“谢谢翁主提醒。”
阿娇摆摆手,说:“我也是想要以后出去骑马舒服点,现在时光这么好,不骑马实在辜负了如此美妙的春光。”
韩嫣只能默默的记住她的好,要是墨门做出了那类东西,他也是大功一件,那么建功封侯还远吗?
他站起来,说:“翁主要是愿意,嫣愿意现在为翁主牵马。”
阿娇狡黠一笑:“要是刘彻来了,你也会牵吗?”
人真是不经说,韩嫣还没有回答,就听到外面瑞柳喊道:“翁主,太子殿下驾到。”
韩嫣赶紧往后一退,阿娇不由得笑了,说:“王孙,你不如回去忙你的吧。”
韩嫣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烫,心里却抽抽的疼。等见了刘彻,行完礼,就退出屋子,出了飘香楼。
刘彻看着韩嫣的背影,若有所思,回头看着阿娇的笑颜,问:“王孙这是怎么了?”
第25章
馆陶公主叹了一口气,说:“娇娇,你的心这么软怎么办啊?”未央宫的女人可都不是吃素的。
阿娇抬起头,擦拭了一下眼泪,说:“母亲,我只对您、外祖母心软。”
馆陶公主点点她的额头,说:“娇娇,你总是知道怎么样让我心疼你。要是以后到了未央宫这样对刘彻,我不相信刘彻那小子能够舍得对你不好。”
阿娇骄傲的抬起头,说:“母亲,他值得我像对您一样掏心掏肺的对他吗?”刘彻永远不值得。
馆陶公主沉默了一会,才说:“娇娇,我早就想问了。刘彻并没有做什么事情啊?你到江陵的时候,他不顾太子身份跟着你,保护你。别告诉我要是没有他,你能躲得过刺客?还有到现在连一个使女都没有,你到底厌恶他什么?”
阿娇张张嘴,突然不知道怎么解释。难道要她告诉母亲,她经历了她和刘彻从甜蜜到憎恨,然后他毫不留情的废掉他,任由她的位置被一个歌姬取代,而她在冰冷的长门孤独的度过了余生。
馆陶公主皱皱眉头,说:“到底怎么回事,娇娇?你说出来,母亲才好解决。是怕平阳和隆虑,或者是皇后吗?”
阿娇苦涩一笑,说:“母亲,和他们没有关系,只要刘彻站在我这边,他们岂会泼刘彻的面子?只怕……。”
馆陶公主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头,说:“我怎么就生了你这样畏首畏尾的丫头呢?反正事已至此,你不向前看,还不是苦的自己。人一生能有多长,你投胎在我的肚子里面还算是好,你看看世上有多少穷得都吃不上的。”
她顿了顿,说:“你看看董偃,要不是我,他早就饿死了。你还在想这么多,你说说你对得起我,对得起你自己吗?还是你在怕?刘彻能把你怎么样?至少目前他表现得还过得去。”
阿娇瞪大了眼睛看着馆陶公主却没有说话。
馆陶公主知道也不能逼得太狠,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她起身,说:“娇娇,你休息一会吧,明天早上我们再进宫。”
躺在床上,阿娇辗转反侧,她觉得她好像走入了死胡同。母亲说得对,她现在的确有些畏首畏尾,难道她真的是在害怕吗?
陈阿娇是骄傲的也是任性的,唯独不可能是胆小的。
迷迷糊糊中阿娇睡着了。
馆陶公主叫来楚云,仔细问了一下,却不得法,喃喃自语:“刘彻到底是做了什么,让娇娇这么排斥?”
楚云眼神闪了一下。
馆陶公主皱着眉头说:“楚云,阿娇当你是亲人,你也自愿留下。本宫也就不当你是外人,阿娇是本宫的亲生女儿,本宫只希望她好,本宫才安心。你且说说,她和刘彻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出来:“婢子听翁主提起过卓文君和司马相如。”
“和他们有什么关系?”馆陶公主猛的想起那两人之间的事情,皱着眉头说:“是因为他们,阿娇觉得天底下男人都不可信,还是也想要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楚云迟疑了,说:“这个婢子就不清楚了,翁主并没有说。”恐怕是两者都有吧,再者堂邑侯府遭心事也这么多,翁主不害怕成亲才怪呢。当然这些是不能说的。
馆陶公主再也问不出来,就让楚云下去了。
她对着阮氏说:“你说,娇娇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一个下嫁公主,侯爷都没有做到一心人,刘彻可是太子,以后的皇帝。娇娇的要求是不是太离谱了?”
阮氏看着馆陶公主脸色有些忧郁,小心翼翼的说:“殿下,翁主正值青春年少,自是爱慕那些传说,但日常生活可是人过出来的,等翁主成亲后,想必会理解这个理。”
馆陶公主叹了一口气说:“只能如此了。”
第二天到了长乐宫,窦太主自是很高兴阿娇对她的亲近,高兴的说:“娇娇,你还撒娇,等成婚之后,天天过来见都可以了。现在多陪陪你母亲。”
“诺。只是阿娇突然就想外祖母了。”
窦太主对着馆陶公主,说:“看看,娇娇多贴心,比你可贴心多。”
“是,是,母后,这不是把贴心的小棉袄给您送到宫里来了吗?您可得好好看着她,别让别人欺负她了。”馆陶公主趁机说。
“好了,就你意见多。有我老婆子在,谁敢欺负?”窦太主结果阿娇递过来剥好的核桃,说:“对了,你弟弟说两个月后给刘彻举行及冠礼之后,就挑选一个吉日举行他们的婚礼。”
“这么快?”馆陶公主惊讶道。等说完就沉默了,她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窦太主叹了一口气,说:“哎,启儿的身体恐怕是不好了。你说说老天爷怎么想的,我老婆子的身体这么好,反而是你们年轻人弄得缠绵床榻,要是老天爷将老婆子的寿数给启儿,我也是愿意的。”
“母后。”馆陶公主喊了一声,就哽咽了。刘启是她的亲弟弟,虽然也闹过别扭,但也一起并肩共同对付过他们的敌人。他们姐弟的感情可是实实在在的。
阿娇听着他们的话都流泪了。
舅舅对她的好有眼睛都能看到的。
小时候,他的膝盖就是她玩闹的地方;他经常耐心解答幼小的她各种稀奇古怪的问题。也只有她,享受皇子皇女都没有的待遇。可以说在她父亲唯唯诺诺的时候,舅舅完全替代了父亲的角色。
前世刘陵告诉她的,怕陈家外戚做大,到时候和窦家一样,所以才要刘彻压制她,不让她有孩子。她早就失去了理智,一味的憎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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