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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砖-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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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都没劲,欧洲还处在疯子的统治之下,教皇刚刚烧毁了罗马图书馆,无数的公国在互相厮杀,骑士们穿着铁皮罐子用两丈长的脆木长矛捅来捅去。
圣经还写在羊皮上,想要写一个故事,先要杀羊才成,云烨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本末倒置了,祖先们从来都不缺乏智者,自己在这里充什么大尾巴狼。
自己的学识有李纲老先生渊博?自己的意志有李二坚强?杀了那么多儿子,女儿,给自己的话,早就疯了,自己一心想要改变大唐,却不知大唐也在改变自己,后世那些学说真的是对的?不见得吧,至少现在,大唐的子民可能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子民,尽管大部分人还吃不饱肚子。
大唐的官吏这时候也是最清廉的,蝗灾来了,有人跳火海负责,长安被烧了有人把自己关屋子里活活烧死,还想要他们干什么,哪怕是现在,出现了好学校,自己治下的百姓享受不上,这不都有官员冲上门来理论么?完全不理会他面前的站着的两位一位是太傅,一位是国侯,就敢指着鼻子咆哮,直到书院答应建一所小学,才恭恭敬敬的赔礼道歉,虽然走的时候,悄悄的说希望自己的大儿子能进书院读书,还给云烨送了好几车新鲜茶叶,就这,已经是云烨活了两辈子见过的最称职的县令。
等承乾继位的时候,告诉他节度使的危害就好了,随便他去解决,自己只要把知道的那些宝贵的自然科学传承下去,就是一代宗师了,而且是一位大宗师,不是那个和姑姑整天躲在小院子里造人的伪宗师。
“李师,凡是回答第一道题的一定要黜落。”云烨笑得灿烂,对李纲说,还特意加强了语气:“一定要黜落!”
老李的寿眉似乎都在舞动,捋着胡须极为欣慰,重复着云烨的话:“一定黜落。”说完,两个人就哈哈大笑起来,惹得考生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马周的脑海里转出了千万个念头,从夹缝里求生存虽然极难,也不是没办法,只是无论如何做,都绕不过大义有亏这个前提。
他对书院极有好感,昨日云烨鼓励的话,让他自信许多,许敬宗的食牌,解决了他最窘迫的困境,藏书楼的一夜,让他对书院浩若烟海的图书爱不释手,哪怕是书院最美味的包子,也不能让他放下手中的书卷,一夜未眠,那些藏书自己才看了两本,就算他有过目不忘之能,也无法一夜读完所有的典籍。
考试糊名,让他的最后一丝忐忑烟消云散,眼望青山碧水,身沐凉风,这是一个神仙地啊,是所有学子梦中的象牙塔,可惜他与我无缘啊,心痛的厉害,泪水止不住的流。
然而手中的笔依然稳健,一行大字出现在卷子上:“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
字写完,他却像被抽去了脊梁,趴在桌子上,手握成拳,书院精致的毛笔也被他无意识中捏断,墨汁把手腕涂得一片漆黑,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舍弃了史上最美好的东西,胸口发木,真正的痛不欲生。
其他的书生有的也不再犹豫,也在奋笔疾书,口中不知不觉的念了出来,且声音越来越大:“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鱼而取熊掌者也。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而取义者也。”
李纲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下面的士子问:“有谁回答了上第一条题目了吗?”
场下鸦雀无声,李纲提高声音又问:“有谁回答上第一条题目了吗?”依旧没有人回答,李纲不再言语,只是盯着时香在看,当最后一缕青烟从香头上散尽,李纲拿起试卷,缓缓地撕成两片抛在空中笑着说:“后两道题目很简单,只有三十分,第一道题目最难,足有七十分,孩子们,你们在面对自己的本心,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没有答题就是最好的答案,玉山书院认为,品格的高尚才是真正的高尚,孩子们,学识缺少,不算什么,学就是了,品格的缺失,才是最大的不完整,这是学不来的。
欢迎你们,书院的新学子,你们全都是合格的好孩子,书院欢迎你们。”
没有多少欢呼,更多的却是嚎啕大哭,这是一场对心灵的拷问,对云烨,也是对马周,更是对所有的人。
(未完待续)
第十二节 茶壶的怨念
李二坐在书院办公区二楼的阳台上,冶然自得的抿一口茶水,瞅着书院外面乱哄哄的场景自得其乐,一张卷子就铺在身边的桌子上,书院的考试很成功啊,只是一道题目,就分辨出贤良淑愚,好手段,答卷在你,判卷在我,不答者为贤良,答者为奸愚之辈,好啊,这才是天下英才尽入吾彀中。
无舌出现在云烨面前,让他把满脸的笑意立刻转化成了冰霜,这个阴森的太监正大光明的出现,就意味着李二离此不远。庄稼熟了,自然到了收割的时候。
由许敬宗带着这些学子去了书院后勤,领取书院的着装,还有分配给他们自己的个人物品。见到呼儿唤子的学生家长,家眷,许敬宗笑着给了学子们半个时辰的时间和家人告别。
金竹先生很不满,已经耽误他许多的时间了,今日的鼎文研究又要停止了,尤其是看到一个胖胖的地主老财往儿子怀里塞银饼子的时候,更是恼火。
把那个同样胖的学子扯过来对他说:“这些东西还给你父亲,否则书院会没收,你在书院每个月有一贯钱,足够你吃用了,外来的钱财在书院不值钱。”
老财笑的眼睛都眯住了,一边学人家拱手,一边对金竹先生说:“我的好先生啊,孩子进书院读书,哪有花书院钱的道理,再说一贯钱够干什么的,老朽准备了五百贯,不知道够不够孩子的束脩,不够的话,老朽这就回家,把河边的百十亩田地卖了,还望先生宽延几天。”
嘴里说着话,手下也不含糊,十两的银饼子就下了死力往金竹先生袖子里塞,金竹接过银饼子,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了老父,一个一世刚强的人,背着幼小的自己去晋阳大族家里,求人家允许自己的孩子在人家的家学里读书,往日里的骄傲尊严全都不见了,躬身塌背缩着脖子,面目猥琐,形容可怜。
在先生百般刁难之下,父亲毕恭毕敬的用新麻布包好两贯钱捧给了先生,这是父亲每日起早贪黑编竹筐,再早早的去集市上变卖,整整三年,才攒下的血汗钱,是准备买牛的,结果自己就说了一声想要读书,父亲就毫不犹豫的全部拿了出来,恳求先生收下。
先生答应后,父亲笑得像个孩子,背着金竹一路跑回家,一边跑,一边高叫:“我金家就要出读书人了,我儿子就要是读书人了。”想到这里,金竹的心就酸痛无比。
转头悄悄拭去眼角的泪水,对老财说:“书院重德轻财,老人家,你儿子既然考入了书院,就是要做好吃苦的准备,玉山书院不收钱,每个月还给学生发钱,这是皇家书院,老先生不要坏了这里的规矩。”
把手里的银饼子塞回老财的手里,又拍拍胖学子的肩膀说:“今日读书,以孝为先,当记老父谋生之艰辛,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一丝一缕恒念物力维艰,你入书院,孑然一身即可,四年苦读之后自当光耀门楣,以酬老父养育之恩。”
胖学子对金竹施礼言诺,掏出身上所有的钱财,还有一大包桂花糕,趴在地上,对自己的老财父亲连拜三拜,而后就自己去了书院大门等待进入,他的胖父亲已经哭得像月子里的娃。
这一幕被其他的学子瞅见了,自觉地把怀里的物事统统掏了出来,也学胖小子对自己的父母亲人跪拜三次,撩起衣襟就回到等待的队伍。
此情此景落入书院元老的眼中,老李纲拈须大笑,元章先生也自抚掌,玉山先生说:“得英才而育之,实乃人生一大快事。”
只有许敬宗极为郁闷,自己给学生开方便之门,结果没有人感激不说,还招来元章先生的白眼一颗,心胸狭窄的许敬宗看看站在书院大门里如同凶神恶煞般的刘献,心里说:“一群不知好歹的小崽子,还是去尝尝阎罗王的厉害吧,经他的手之后,就会知道老子是何等的好心了。”
云烨爬上办公楼,第一眼看见的不是李二,而是他手上捧着的茶壶,心里就像被刀剜了,疼得他直哆嗦,那个红泥的茶壶自己都没有舍得用,每日里都泡上一壶茶,不喝,用来养壶,已经两年了,原来的红泥色已经不见了,呈现出一种古朴的褐红色,李纲老先生要了两次,自己都没舍得给,我的好茶壶啊,现在就是不泡茶,倒白水,也会有一股子茶香,自己一直当宝贝来着,就是去草原也没有忘记交代火炷每天不要忘了泡茶。
如今宝贝在李二手里,被吸得滋滋作响,没有一点优雅之态,暴殄天物啊,云烨恶狠狠地看一眼旁边如同鬼子翻译官一般谄媚的李泰,恨得牙都痒了。
“院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云烨知道这时候叫李二院长是最应景的。李二还没答话,旁边就有臭虫跳出来:“大胆,你敢私自毁改陛下称谓,这是大不敬之罪,请陛下下旨严惩。”
李二给你起名叫无舌,就不要多嘴,什么场合都跳出来掺乎,不是自己找难受么。
果然,李二不满的看一眼无舌说:“谁说他毁改了,朕是大唐的皇帝,朕也是玉山书院的院长,在书院里,他不称呼朕为院长,称呼什么,多嘴。‘
说完也不理会吓得跪地上的无舌问云烨:“书院的考试结束了?结果如何。”
“回禀院长,共有学子三百二十六名全部通过了考试,没有一人选择苟且,大唐的教化泽被天下,臣在这里为大唐贺,为陛下贺。”云烨当然知道在什么场景说什么话。
李二高兴的哈哈大笑,笑了一会脸上又变得阴森,翻脸如同翻书,阴声说道:“糊名考试如此好的法子,为何不上本禀奏朝廷,书院里风平浪静,欢声一片,朝堂上却互相攻讦,恶声不断,云烨,你很喜欢看朝堂上的笑话么?既然如此,那你就逢朝必上,朕让你看个够。”
上朝是最大的灾难,云烨没有自虐的习惯,赶紧说:“院长您这话就奇怪了,微臣是书院的人,自然为书院考虑,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朝堂上有无数名臣勇将那里轮得到微臣说话,再说糊名考试这在书院也是头一回,不知道效果就贸然禀奏,不是微臣行事之道。”
“其心可诛,你以为朕没有收拾你的理由,你等着,只要朕不快,你就会享受恶果,现在先容你嚣张,带朕参观书院。”
不知道李二到底抓住了自己什么把柄,这些日子自己非常小心,似乎没有得罪他,和寿阳公主的事,除了那个小太监,没人知道。
见他发了话,就只好在旁边陪他逛书院,由于李二是便装,认识他的都躲得远远地,害怕招惹他,不认识他的,自然不惧,还有个别不知死活的一脚把球踢过来,大声喊着让踢过去。
李二的兴致很高一点都没有觉得受到了冒犯,抬起腿,狠踹皮球一脚,踹歪了,球跑树林子里去了,气的学子跑过去捡球,还冲他伸中指。
“这是何意?”李二很奇怪,他没见过这动作,云烨抹一把汗水,嗫喏着说:“这是赞扬院长脚法了得。”把身后的李泰听得满头黑线,又不好说明,脸涨得通红。
李二又滋溜一口茶水,把中指伸到云烨眼前晃晃,然后才说:“把朕当傻子哄弄,你以为朕没有年轻过?把球踹歪了,害他多跑路,他会夸赞朕?虽不知含意,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朕一生从不吃亏,把球踹歪了,是朕不对,他骂朕,朕不好与他一般见识,只好回敬给你,谁让你是她老师的。”
说完又大笑起来,李泰也跟着笑,就连无舌也捂着嘴偷笑,貌似愉快。
每个到书院来的人都认为自己比别人聪明都要试试书院传说中的迷魂阵,李二的大老婆如此,走了三趟,三趟都从对面的门出来,最后烦了,让云烨带她又走了一趟,从大门进去,才说自己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想验证一下,云烨很想让她自己再走一遍。
他的两个小老婆,性子执拗,连午饭都是在大门巷道里吃的,走了一天,最后还是李泰进去带她们走出来,据李恪说,他老娘的脚都走出水泡了,却大呼过瘾。
李二站在大门前先是观敌料阵,然后派先锋官无舌入内,探查敌情,不一刻无舌一头雾水的从对面的门里出来,一问三不知,李泰想要显摆,给老爹仔细解释,结果被一脚踹到一边,李二还是很大气的。
仔细观察了大门许久,李二拍拍手,大踏步的走进了大门,忠心耿耿的无舌再次陪李二进去,还走在前面,一副忠心护主的摸样。
李泰跳着脚抱怨说是因该自己陪老爹进去的,无舌懂个屁啊。一副黄钟毁弃瓦釜雷鸣的懊悔之气。云烨坐在台阶上,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李泰坐过来,稍安勿躁,李二很爱面子,估计会多琢磨一会。
李泰刚坐下,就被云烨按在台阶上猛揍,茶壶的怨气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机会。(未完待续)
第十三节 防卫措施
打不过你,还打不过你儿子?李泰的惨叫声终于安慰了一下云烨那颗受伤的心。
战争过后和平总会降临,云烨细心的帮助李泰把散乱的头发挽好,把掉到一边的金冠给他扣脑袋上,再用手帕擦干净他乌起码黑的脸,顺手把衣服弄顺溜,这才长嘘一口气。
“烨子,你是怕我爹发现你揍了我,才帮我收拾的吧?”李泰从来都是一个聪明的孩子。
“烨子,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揍我,不太生气么?”李泰白净的小脸上浮现出一丝狡黠。
“不知道,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爹说不定会揍我,我感觉的出来,他以前揍我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幅猫捉耗子的样子。”云烨也很纳闷,实在是想不起来自己到底干了什么需要挨揍的事。
“你会知道的,我保证,你的这顿揍会挨得不轻,所以我就大度的原谅你揍我这回事了,毕竟在一个比我还惨的家伙面前,我有原谅的资格。”
两人说话的时候,李二黑着脸从门里走了出来,看来没有破解书院的大门,虽然他走得很慢,在强大的物理惯性面前依旧失败了。
“父皇,这种小事情哪里需要您出马,交给孩儿就好,您每天日理万机,如果把心思用在这上面,不是天下万民的福气,孩儿出手就是,只是小小的障眼法,看破就好。”
云烨很诧异,自己从来没有教过李泰这些谈话的艺术,这小子居然无师自通,修行不浅啊。
李二果然龙颜大悦,拍着自己儿子的后脑勺勉励儿子在学业上勇猛精进,争取早日超过云烨,然后再鄙视之。
很奇怪,只要老子轻拍儿子的后脑勺表示亲昵的时候,傻小子都会张着大嘴无知的傻笑,谁家的都一样,从贫民之家到王侯将相莫能逃避。
打了鸡血的李泰一马当先冲进迷阵,李二兴致勃勃的跟在后面,无舌也再次踏进大门,叹口气,云烨从旁边的门走了进去。
李泰无视所有的迷阵,大踏步的往前走,明明前面没路了,越过那堵断墙,后面又会出现路径,明明花坛上全是荆棘,李泰却昂然无惧,荆棘刺在身上恍若无物。李二小心地触碰一下尖刺,却发现尖刺是软的,没有一点威胁。明明前面是一个水坑,他却踩着水面涉水而过,还给老爹讲解这个水面之下木桩的位置呈北斗七星状,要小心,不要踏空了,上回李靖将军就是栽在水坑里。
这是公输木这个老家伙后来家装的,如果一开始这么干,云烨也过不去。李靖自诩军法大家,来到书院避暑,自己走到了这一步,忘记了七星中的摇光星有一颗暗星,结果就掉进脏水沟里,狼狈无比,却大呼痛快。
不知为何,听到李靖倒霉,李二笑得更加畅快了,很快来到影壁面前,李泰熟练地把数字移到一二三四五六七这个顺序上,影壁顿时开启,忽然李泰把他老爹推到一边,自己也矮下了身子,一团白影冲着无舌的面门呼啸而来,无舌也不惊慌,竖掌成刀照着白影就斜劈了下去。
“噗”的一声,白影破裂,漫天的白色粉末散落开来,无舌护着李二一抖袍袖,狂风大作,吹散了白粉,跨前一步,呈猛虎扑食之态,再无一丝宦官的阴柔之态,威风凛凛,高手风范显露无疑。
李二轻咳一声对走过来的云烨说:“这是你安排的?想看朕的笑话?”摸一把身上的白粉,发现是面粉,李二放缓神情问云烨。
“微臣就是有一千个脑袋也不敢戏弄陛下,这事啊,您还是问您的儿子。”云烨果断地出卖了李泰,李泰的脸灰灰的,低着头不言语。
云烨接着说:“小泰不希望李大将军太容易就破了迷阵,所以就自己加装了这袋面粉,准备让李大将军难堪一下。”李泰吃惊的看着云烨,自己什么时候有对付李靖的念头,明明是自己一时得意忘记了还有一到机关。
李二一下子就高兴起来,又拍拍李泰的肩膀说:“好儿子,有灵性,只是面粉终归是粮食,浪费可惜,下回换石灰。”说完就自己鼓捣起密码牌子,玩的不亦乐乎,无舌也抖抖身上的面粉,又站在李二的背后,一言不发,仿佛刚才那个绝世高手不是他一样。
云烨给李泰使一个你又欠我一份人情的眼神,就开始盯着无舌看,准备好好看看真正的武术高手,看的无舌很不自在。
等李二玩痛快了,四人就穿过隐壁,来到书院的花园,云烨看着缓缓闭合的隐壁若有所思的问李二:“陛下可还记得您刚才排列的数字吗?”
“朕就是随便排列一下,没注意,有什么问题吗?”李二奇怪的问。
“没什么大碍,就是书院的大门再也打不开了,除非小泰可以破解陛下刚才随便设定的数字。或者小泰花钱把整个隐壁拆掉,再重新建一个就好,没什么大事,陛下痛快就好,一切有小泰处理。”
李二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害自己儿子出钱还费心思,书院看样子是不会出一文钱了,没听见云烨一句一个小泰的叫的勤快。
花园里的榆树已经郁郁葱葱,就是有点矮小,一垅一垅的如同矮墙,站在高处,李二指着树墙组成的怪异图案问云烨:“这些树墙也有玄机?”
“是的陛下,只要过几年树墙长到一丈高的时候,就会形成另一座迷宫,书院会在树墙里种植有毒的带刺花藤,还会养些比较大的马蜂,陛下以为如何?”
云烨小心地向皇帝陛下询问意见,却发现皇帝陛下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连无舌都很怪。
“陛下,微臣发现内侍无舌的武功极高,是不是等树墙长好的时候,请他试验一下迷阵的威力,如果太简单,微臣听说西域之地有一种专门喷吐酸液的红色大蚂蚁,最喜欢成群结队的生活在一起,微臣准备弄一些过来,在书院生物学院培养熟练后,放在树墙上,您看成么?”
无舌打了个寒颤,用祈求的目光看着皇帝,生怕皇帝一时兴起答应云烨的无理要求。李泰则是兴奋地直跳,就差鼓掌欢呼了。
李二在云烨,李泰的后脑勺一人重重拍了一巴掌,说道:“胡说八道。无舌是皇家最忠心的护卫,怎么能随便用来闯这些死亡之地,书院是教书育人的地方,怎么有这么恶毒的机关?”
无舌感动的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深深地为自己的皇帝陛下的英明决策感到自豪。云烨,李泰却十分的失望,见不到无舌大战马蜂,蚂蚁的场景甚为遗憾。
“陛下,很简单,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我朝一些重要的研究机构保驾用的,书院如今新的技术,新的学识层出不穷,小泰的水轮机也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这东西一旦试验成功,我大唐的冶铁,制甲的能力就会成十几二十倍的增长,微臣不想让这些东西出我大唐意外的人,或者国家使用,如有人想要窃取,微臣绝对会来多少,杀多少,不会有丝毫的手软。”
李二想了一下,对云烨说:’你既然有想法,那就去做,到时候会有人来给你试验这些迷阵的可靠性,你就不要打无舌的主意了,他不就是对你有所不敬嘛,处处算计他一个阉人,也不觉得寒颤。”
这事李二一定会找云烨细谈的,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云烨也就闭上了嘴巴,不再谈及这些隐秘的安排,随李二在书院里乱窜。
太阳从西面出来了,一项懒惰的令人发指的公输木今天居然在讲课,还讲的是真本事,十六柱的鲁班锁,这是他家里独门的开智手段,怎么舍得拿出来显摆?
二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学生安装的满头大汗,从六柱一直到十六柱,难度一直在加强,这些学生有福了,不过看到教室后面大大的屏风,云烨一下子就清楚了老家伙今天为什么这样大度和勤快了,杨妃和阴妃正坐在屏风后面也摆弄的满头是汗,贴身侍女不时地给自己主子擦擦汗,两个宦官在使劲扇扇子。”
老家伙正在口如悬河的喷口水:“这是公输一家无意中发现的奇妙事理,流传了上千年,是老夫祖上对各种机关之术研究到极致后的产物,就连云侯也对这锁赞不绝口,更让人发笑的是,他自己也制作了一套锁具,结果被老夫刚满周岁的小重孙一屁股坐下去就解开了,要说正宗,还的看我公输家的。”
说这话就不要脸了,自己忙乎了许久对那个锁具毫无头绪,被重孙子无意中一屁股坐开,还有脸拿出来显摆,云烨对老头不要脸的程度有了新的认识。
李二是秘密到的书院,连两个皇妃都不知道,见自己老婆玩的开心,他也手痒痒,让云烨和李泰滚蛋,带着无舌就进了教室。
“我就不信你敢在教室里宠幸你的老婆!”云烨带着无尽的诅咒离开了那里,话说,他很想冲进去,拆穿公输木的谎言,让真像大白于天下,还自己清白,如今被李二赶走,有冤都没处诉,自己无能的帽子,扣定了。
(未完待续)
第十四节 孕事
窗前不停鸣叫的山雀把李二从沉睡中唤醒,睁开眼就看到雪白的屋顶,很陌生,回忆了许久才想起来自己昨夜是在杨妃那座精致的令人发狂的小楼里下榻的。
天色微曦,透过雪白的纱幔,窗外的绿树婆娑,一小股凉风调皮的把纱幔掀动个不停,揉一揉发困的腰,李二瞅着枕边依然春睡得的杨妃,不由得嘿嘿直笑,昨夜的癫狂,让他心满意足,多久没有这种少年的冲动了?
杨妃居然是含着指头入睡的,自己和他同床共枕这么些年,居然头一回发现她睡着的样子如同婴儿,毯子被踢到一边,露出令他几欲发狂的曼妙身姿,很想再一次把杨妃搂在怀里肆意蹂躏,门外却有了动静,给杨妃盖好毯子,他不想让其他人看见,哪怕是无舌这个阉人。
轻咳一声,立时有宫女鱼贯而入,跪在地上准备伺候,却没有了往日繁多的香汤,正准备要问,身后却有一袭温热滑腻的身体拥住他的后背。
“你醒了,朕见你睡得香甜,不想打搅你,现在到了朕每日习武的时间,你若是困倦,就再睡一会,这里不是宫中,那些礼仪就让他见鬼去吧。”
“她们不知道怎么伺候你,还是我来吧,这里都是新奇的东西,她们不会用。”杨妃的身上已经穿上了一袭纱衣,盈盈起身,拽着全身上下只余一条短裤的皇帝,去了洗手间。
澡洗的时间长了点,从洗手间出来的李二抱着赤裸的杨妃把她送到了床上,哈哈大笑着推开门,神清气爽之极。
无舌的身上湿漉漉的,山间的晨露寒湿,一看就知道他在楼下守了一整夜,李二很喜欢守规矩的人,尤其是身边的人都知道皇帝的规矩最好不要去挑战,目前为止,挑战皇帝规矩的人能好好的活在世上,并且活的十分如意的人只有云烨一个。
如果是其他臣子,这时候就该守在楼下等候皇帝的吩咐,而云烨到现在都没有踪影,似乎他自己的事情比皇帝的事情还重要。
接过无舌送上来的长剑,挽了一个剑花,准备开始一天的晨练,一阵轰隆隆的脚步声传来,无舌抬头看一眼山上的岗哨,没发现警讯,但是他依然来到路边,准备看个究竟。
尖利的哨音传来,还有奇怪的口号“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紧接着就有一大群人齐声回应:‘一二三四。”这是什么怪口号?无舌愈发的奇怪。
长长的队伍从山脚下绕了过来,原来是书院的学子,他们也在晨练,刘献赤裸着上身,跑在队首,遒健的肌肤似乎在闪耀着光泽。
李泰也光着上身,李恪也是如此,哥俩一人拖着一个同样光着上身的弟弟跟着跑,身后的一大群人也都光着脊梁,跑的汗流浃背。
李二拎着剑站在篱笆里面好奇的看这支队伍,对自己儿子的表现还是满意的,尤其是俩个大的知道拖着小的跑,尽到了自己做哥哥的责任,李二对自己的兄弟很凶残,但是他绝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向自己学习,兄友弟恭,是他梦想里的情形,如今亲眼看到,自然欣慰异常。
看到皇帝陛下站在路边,刘献那里还敢再跑,一声令下,队伍停了下来,自己快速的跑到李二面前,单膝跪地,觐见皇帝,他没有开口,知道皇帝不愿意表露身份,但是礼仪他不敢缺。
“很好,喂鸡起舞为祖逖旧事,书院能够一以贯之,很好,你们继续吧。”李二一挥手,刘献就准备归队好继续跑步,谁知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李黯,李佑却从队伍里窜了出来,跪在地上大呼救命。
李二的好心情一下子就被破坏殆尽,听着李佑上气不接下去的诉说云烨是如何如何的对他们不敬,李黯信誓旦旦的诉说云烨是如何把李佑剖腹挖心,给他换上一副羊心脏的。真是说着伤心,闻者流泪,李二的面色越来越黑,云烨干了些什么,他当然知道,那是他同意了的,现在只是恨自己一世英明,为何会生出这样两个废物的。
李恪,李泰,向刘献请示之后出列,李恪一巴掌就抽在李黯的脸上低声训斥:“闭嘴,再敢说一句,我会揍死你。”李黯对自己强大的哥哥十分害怕,乖乖闭上嘴,李佑还准备要说话,被李泰一脚踹在屁股上,李佑见李泰面目狰狞,也乖乖闭上了嘴。
“父皇,都是孩儿对弟弟疏于管教,让他说出如此荒谬之言,请父皇责罚。”李恪跪在地上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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