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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坏坏爱:被蜜宠的女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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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黄土高坡。举目四望,除了低矮的山丘还是山丘,目及之处不见一户农舍。
更别谈什么炊烟袅袅的祥宁之景。这样了无人烟之地,确也适合打仗,不会给百姓带来重大的灾难。
但是干燥的天气却很让人不适宜,一些士兵有中署的现象。随行军医,赶紧熬了薄荷水消暑。
那条将溟沽城一分为二的河流叫做万茵河,河水出人意料的清彻见底,岸边绿意葱葱,与数里外的黄沙之景完全是两个世界。
河的对岸是诛神国,河的上游是缚地国,下游是圣仁国,这条河成为四国共同的饮水之源。
河面宽阔,河水静潺,河风轻缓。一切,是这般宁静,这般美好,又怎忍让即将到来的战火与硝烟将它摧残。
营地驻扎在一个离河岸数百丈远的土坡之下。
诛神国要攻过来,得先过河。而河边,早已驻守着妖冥家族的法攻精兵,并搭建了几座瞭望台。
河岸,数十艘蓝色大船高飘通天国的龙旗,威严罗列。每艘大船上都架着威猛的秘药大炮。
而诛神国的河岸,也无一例外的并排数十艘红色的大船。门门大炮在船舷上昂首待发,仿佛在蔑视通天国的弱小。
珞汐站在山坡上,以手搭眉,望见河对岸,诛神国顶顶白色军帐在绿林里若隐若现。
明天,会是什么样子?
帝墨煌又会是什么样子?珞汐眺望诛神国的军营,想起帝墨煌在銮轿里骄狂的笑声。
暮色沉沉,炊烟四起,伙夫在煮晚膳。珞汐回头,看到妖冥涅身穿象征皇家威严的黄金盔甲,穿逡在座座蓝色的帐蓬之间。
浑身令人齿寒的蔑视全天下的气魄。
他看到了珞汐,脸上的冰冷立刻变成一片温柔,朝她走过来。珞汐没有说话,妖冥涅也沉默的眺望诛神国的军营。
仿佛各有心思,都不过都是在思考同一件事情——明日的战争。
良久,珞汐才说:“我们去岸边看一看吧。”
“好。”妖冥涅点头。
珞汐此时并未穿着黄金盔甲,穿着绿色长裙在夕风之中姗姗行走。与妖冥涅一刚一柔,完美的揉和在万茵河宁静的画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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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汐在岸边驻足,夕阳将清净的万茵河水染红,像明日的血流成河!珞汐生出一股惆怅。
如果没有这些战船,没有这些军帐,该多好。
“不要担心,妖冥家族的法术精兵一定能抵挡住诛神国的进攻。”妖冥涅宽慰着她,“而我将全力与你共战帝墨煌。
希望,明日就能将战争结束,凯旋回朝。”
有那么容易吗?珞汐对着妖冥涅轻轻一笑。如果诛神国那么容易对付,又怎会在上一次战争中让她饱尝失亲之痛?
珞汐不说话,忽然脸色微变。对岸的树林里,一抹红色在白帐间如此的醒目。那抹红,珞汐与妖冥涅都记忆犹新。
帝墨煌的红金銮轿!
暮风轻轻吹拂着銮轿四周的红纱,柔曼如女子娉婀,在艳丽无边的夕霞里舞蹈。
随行的大将,为轿内的天子将红纱撩开一角,让他能够视察到河岸的情况。
红纱曼垂,遮住帝墨煌大半张脸,只见他一手撑在下颌,若有所思。素白的衣袖竟是比新雪还白净。
大将在旁为帝墨煌汇报军况,帝墨煌静静的听着,不置一词。
大将也猜不透主子的心思,究竟是赞赏他的安排布署,还是反对。四周静静的弥漫一股冷浸,令人窒息。
良久,帝墨煌才漫然的开了口:“看见河对岸那两个人了吗?”
大将将手搭眉,仔细眺望一番之后才说:“想必是通天国的大将。”
帝墨煌冷冷哼了一声,大将立刻感到头皮发麻,他说错了吗?
帝墨煌冷声低语:“樊将军,就你这浅显的观察力,上一场战争,你是如何惨败通天国的?”
“末将,末将……”樊将军慌张得大汗涔涔,口齿越加不伶俐,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帝墨煌淡声说:“那个穿着黄金盔甲的是大将。而他身边的绿衣女子呢?军营之中,怎么可能会有女子出现,你想过吗?注意过吗?”
樊将军恍惚,赶紧跪下,抹着汗说:“末将不才……想必那女子便是女皇。”
帝墨煌没有作声,仿佛是静静的看了对岸那两个模糊的人影许久。
樊将军惶恐,轻声低语:“王,需要末将为您取来瞭望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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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将军惶恐,轻声低语:“王,需要末将为您取来瞭望镜吗?”
帝墨煌却坐直了身子,靠在轿壁,长袖挥过,高挽的红纱被放下。
轿内,传出他冷漫的声音:“回营。”
珞汐与妖冥涅在对岸,静静的望着帝墨煌的红金銮轿消失在树林深处。
谁都没有说话。
……
晨曦微露,战鼓却早已霍霍。
激进人心的鼓声,划破晨间的清宁,直冲云宵。河岸的战船上,站满了士兵,持矛搭弓。
门门烈炮早已准备就绪,只待一声令下,便将敌人粉碎。
妖冥家族的法术精兵队罗列在河岸。在他们的身后,是第二队精兵队,第三队,第四队。
妖冥涅身着黄金盔甲骑着汗血宝马站立在队伍的前首,他的手中高举着一把黄金宝剑,晨光之下,也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陛下驾到。”士兵振奋的通报声高高飘扬在上空。
珞汐一身黄金盔甲,威风凛凛的从士兵之中走出来,来到妖冥涅的身边。
她注视着河对岸那顶安静的红金銮轿,帝墨煌还未现身。
两军却已如欲离弦的箭,隐隐待发。谁都想给对方最致命的一击。
“攻吗?”樊将军颤微微的恭身在红金銮轿旁,诚惶的询问。
帝墨煌的手轻轻撩开红纱,樊将军赶紧将红纱挽上。对岸的情况,帝墨煌一目了然。
他缓缓抬起手,像一种无声的威严,只待挥下,山河共震。
却,突然,惊诧低呼:“等等。”便一下子飞出銮轿,落身到一艘战船上。
胜雪白衣,迎风猎猎,晨曦的金辉像佛光一样照耀着他伟岸的身躯。
雄霸天下,舍我其谁?
江河大川,顿失颜色。
谁?
不正是陪着珞汐闯幽冥古墓的白衣男子吗?
他冷眯了眸子,神情凝重的看着对岸那个娇小的身影,将一把绿色的法杖现形于手中。
尔后,一只如火燃烧的美丽凤凰出现在空中。她一跃身便骑到凤凰的背上,万般英姿。
呵呵,帝墨煌的嘴角露出一丝轻淡的笑容,竟温暖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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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总是会给你一些捉弄,尔后又赐予你一些惊喜。帝墨煌此时的心情,竟是无法形容。
一股从未有过的情怀在胸腔中慢慢的弥漫开,温柔得如同一缕最轻俏的风。
如果再见,是的,如果再见……他就不再彷徨。
他忽然朝着珞汐飞去。
妖冥涅一见,神情一厉,纵身一跃飞向空中去迎击帝墨煌。一道水红光芒首先击向他。
帝墨煌不料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只得飞身躲过那道凌厉而又快殛的水红光芒。
妖冥涅紧追不舍,俩人不过最自然的凌空,却已是轻飞到数十丈外。
珞汐惊讶的望着那两个凌空的一黄一白的人影,正红光芒与水红光芒在空中击迸出无数美丽的光屑。
怎么会?怎么会?
帝墨煌的白衣上,怎么会有一朵如红如荼盛放的千丝缇!她能看见的千丝缇!天帝的千丝缇。
珞汐竟有一瞬间呆滞到不能呼吸。很快,她恢复如常,骑着火凤凰飞追而去。
真的是那个白衣男子,却没想到他竟是帝墨煌!
珞汐吃惊不小。打死她也不相信,一只丑陋的猪头,竟然会男大十八变,变得这么这么……人神共愤。
帅、酷这些肤浅的词语只是在亵渎他无人能及的高华、威严。
两队不明状况的士兵惊愕却不敢轻举妄动。两边的主将可都没有下令,这攻还是不攻呀,只得齐齐的将目光投向空中那一场盛大的激战。
光屑满天飞溅,竟美如盛放到极致的烟火。好一场绚丽的法术表演。
“停,停一下。”珞汐对着两人大喊。
却没人听她的。强劲的对手,令彼此兴趣徒增。
你来我往,两条红龙紧紧相缠,从地入天,从天入地。黄沙与光屑,竟构成一道美丽的银河。
……
“一见情人双眉皱,看你见我羞呀不羞!从今日,我把你的心瞧透。你要睡,就与那个人睡个够呀睡个够……”
一段吊儿啷当的艳歌忽然从一小山丘后飘出来。渐渐的,一个人踢着黄沙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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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不够热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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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一穿着陈旧布衣的少年,挑着一副担子,长发只用了丝绒绳高高的扎起。
担子里是一些胭脂水粉,廉价的首饰。他快活的边走边唱,悠然自乐。
却忽然,惊愣的望着天上。那沾满风沙的脸,十分肮脏,已看不出他本来的相貌。
一朵朵烟花在他惊愕的眼中爆炸。
“今天什么节?”少年惊讶的说,“难道赶上通天国过年?”说着,竟挑着担子朝着烟花的中心之地急奔而去。
黄沙袭卷,已将帝墨煌、妖冥涅的身影遮掩。劝说无效,珞汐干脆飞在空中,看他们斗得不亦乐乎。
但很快,本是平手的两人渐渐的显出胜负之分。妖冥涅从进攻变成了防守,最后,竟被帝墨煌一道快如闪电的红光击中胸口,直直的跌落在黄沙地上。
珞汐一惊,正要飞下去,却忽然被帝墨煌的长袖卷过身子,落进他的怀抱之中。
他伸手揭开珞汐的黄金面罩。珞汐嗔怒的望着他。
帝墨煌轻轻一笑,正要说话,却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两人吸食。仿佛幽冥古墓四层的情景,水窟窿再现。
帝墨煌的面色变得冷冰,暗暗运力定身,这道力量仿佛集聚了天地间最为深奥的力量,无人可抗撄。
可没有丝毫作用,他们被那种神秘的力量吸食着前进。
一道如时空之门的黄沙旋涡突然现在离两人不远的空中。仿佛是水骷髅可怕的大口,狞笑的等着吞噬猎物。
地上,挑担少年失望的瞧着这漫天黄沙,骂道:“妈的,老子一来,就不放烟花了,改撒黄沙。欺负外国人呀。”
空中,帝墨煌与珞汐急急的飞过,冲向那道黄沙旋涡。
“哇,天外飞仙?”少年惊愕的望着那一闪而过的两道流影。
帝墨煌紧扣着珞汐的手腕,两人使出浑身的力量也无法抵抗那强大的吸食之力。
终于,不可阻挡的被吸进旋涡之中。
“哇,那是什么?”少年顺势望向那个黄沙旋涡,自言自语,“空中沙涡?”
却忽然,一股强劲的力道朝他扫射过来。毫无反击之力的他,竟被一同吸进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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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穿过一道光明刺眼的通道。
急速落地,竟不觉得疼痛,仿佛还很柔软。可是,接着,帝墨煌强壮的身子落下来,压在自己身上,就真的很痛苦了。
他的唇离她的,不到一寸,能感受到彼此那微热的唇温。他可以随时获擒她的芳泽,他的手还搭在她的胸脯上。
这姿势,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两人对视了几秒,仿佛听到了彼此心跳的声音。
帝墨煌嘴角微然一笑,嘴唇轻轻一呶,便碰到了珞汐柔软的唇。
珞汐一惊,大力推开帝墨煌站了起来,手指着他:“你……竟然是你。”
帝墨煌冷笑,揪住她的手腕一拉,珞汐立刻贴到他的胸前,几许暧昧:“我不是我,难道是你?”
“你……你个大骗子。”珞汐挣扎,无用。
帝墨煌笑:“我怎么是骗子了?我一直是我,不像你,对我撒谎。”
“我什么时候对你撒了谎?”。
身边,仿佛传来“哎哟,哎哟”的叫疼之声,两人毫不理会。
帝墨煌另一只手捏抬珞汐的下巴,冷笑着说:“汐汐,好个汐汐。你就不敢说出你是司徒珞汐。”
珞汐冷哼哼的笑,正要开口说话,忽然觉得胳膊被人拉住了。偏头一看,那个挑担少年正对她横眉怒视。
“你,把我压在身下,我受伤了,赔我医药费。”少年指着地上一个大字型的沙坑,愤愤的说。
怪不得刚才觉得落地柔软,原来是压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啊。而且,这个可怜的男孩,竟还同时承受着帝墨煌沉重的力量。
珞汐视他不存在,回头点着帝黑煌的鼻尖说:“我本来就叫汐汐呀,不像有些人,连名字都不敢说出来。
就怕有人知道他是过街老鼠般的帝墨煌,说出来会被人打。”
“我要么不说,说了就不会骗人。”帝墨煌讥笑,“堂堂七国女帝,原来不过是缩头小乌龟,连名号也不敢报出来,就怕被人暗杀吧。”
珞汐气晕了,真是强词夺理。原来男人不讲理起来,可以这么浑。
“小姐,不赔我医药费,总得赔我货款吧。”少年又拽住珞汐的胳膊,指着地上散乱的货物说,“这可是我全部家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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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汐气呼呼的瞪着他。
“先赔钱,再吵架,随便你们怎么吵。”少年得瑟着身子摊开手,一副无赖模样。
“滚。”珞汐与帝墨煌同时对他大声喝叱,少年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耳膜都被震破了。
两人回头对视,继续吵架。
“我要是告诉你我是女皇,只怕在丛林里就被你杀了。”
“你要是告诉我你是司徒珞汐,这场战争就可以免了。”
珞汐望着帝墨煌眼中的正色一怔。
“你会因为女皇是我,而不打仗,放弃废城的争夺权?”
“是。”帝墨煌定声说。
珞汐却哼笑一声,一把推开帝墨煌,对着他点点:“男人的话可信,母猪都可以上树。特别是暴君的话,都是信口开河,翻脸就不认人。我不会上当,也休想逗我开心。”
帝墨煌不辩解,淡笑:“那你就当笑话听听吧。”
“我说就是吧。”珞汐边说边退,却忽然碰到一个障碍物,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抬头,竟然是那个少年,正跪在地下,拼命的刨……
天啊,珞汐惊愕的站起身来,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这一片无尽的沙漠。
不,这不是普通的沙漠,满地的黄沙金光灿灿,在阳光之下,闪耀着刺目的光芒,令人睁不开眼睛。
珞汐蹲身抓起一把——躺在她手掌心里的是细细的金沙,黄金沙。
“我发财了,我发财了。”少年不断的将金沙刨进担子里,兴狂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帝墨煌冷冷的凝视着这神奇的沙漠,一眼望去,除了金沙还是金沙。仿佛如同幽冥古墓的八层。
但这不是幽冥古墓,他抬头望望如火骄阳。古墓里是没有阳光的。
“这是哪?”珞汐退到他身边,惊问。
帝墨煌沉默!
这滔天的富贵,根本就不属于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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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很快将金沙装满了箩筐,可是却再也挑不起来。
他在一阵叹息声中将金沙倒掉一半,终于挑了起来,晃悠悠的前行,再也不理会珞汐与帝墨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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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汐想叫住他,可是见他走得急促,像谁要抢他金子似的,就没有作声了。
她只轻声说:“这里全是金子,他从出发点就挑着走,还没走到终点就累死了。”
帝墨煌没有表情,别人的事情与他何干?小小一个男孩,根本就没入他的眼。
他眺望着远方说:“我们也走吧,在原地是没有任何答案的。”
珞汐却没有动,帝墨煌一丝疑惑的望着她。
珞汐的神情忽然间变得悲愤,一拳击向帝墨煌,自然被他将手腕扣住:“你怎么了?”
珞汐咬牙切齿,目光一丝恨意:“你是帝墨煌,你害我失去父皇,失去两位皇兄,你是我的仇人。”
帝墨煌一脸静然,他松开了珞汐的手,只是看着她。
她说得没错。他虽然没有亲手杀掉她的父兄,却是因为他发动的战争而死。
悲痛在珞汐心间漫延。他们在幽冥古墓里出生入死,那一份默契,纵然相交多年的朋友也不一定会拥有。
可他却是帝墨煌,但他仿佛也只能是帝墨煌。因为只有他才配拥有那骄狂到不可一世的笑声。
可他更是她的仇人。珞汐感到心痛,她还怎么与他谈笑风生,怎么在这陌生的地方共进退。
仇恨瞬间击退一切情感,珞汐气恼之中,拳腿并用,重重的击在帝墨煌的身上。
却如同击到坚硬的磬石上一般,帝墨煌巍然不动,任了珞汐在他身上发泄。
一阵拳脚相加之后,倒把自己的手脚给弄痛了。
一拳击到帝墨煌的胸上,他捉住了她的手。
一股熟悉的温暖一下子从珞汐的指尖传遍身上每一处。她无法抑止的想起在幽冥古墓里,他总是牵着她的手,给她最周全的保护。
以为是临死前,他虚弱如婴儿般,问着她叫什么名字。
那时候,他多么可爱。
心里涌起一丝难受,这个人为什么要是帝墨煌呢?在心里,她真的很珍惜与他的这份难得的友谊。
可偏偏,苍天要捉弄人。
他是别人,是任何一个人,该多好,该多好!!!
帝墨煌轻轻的将她拥在自己怀里,他不轻易流露出的温柔暖暖的呵护着难过的珞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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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说:“要我性命,随时可取。”
“好。”珞汐推开他,从袖袋里滑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举起对准他的心脏。
帝墨煌淡宁的望着她微笑,目光里却一股让人望而怯步的无声威仪。珞汐高举着手臂,却无法落下。
帝墨煌笑意深了一丝,他府身附在到她耳边轻声说:“你舍不得杀我。”
珞汐被激,手臂狠狠挥下,却在离帝墨煌心脏一寸处急停了手,她惊讶的望着他,他真的一丝不动。
“为什么不躲?”
帝墨煌淡淡然说:“躲了你还能杀得着?”
“你……”珞汐被他的调侃气红了脸,可手中匕首就是刺不下去。
帝墨煌笑了,笑得笃定。就算他只身一处,也没有人有勇气杀他。
他轻轻抽掉珞汐手中的匕首说:“机会只有一次,是你自愿放弃。”
“我没有。”珞汐去夺匕首。
帝墨煌手一扬,她便够不着了,他却一丝认真的说:“任何事都这样,机会只有一瞬,错过便不会再来。
我希望,你只对我犹豫。对别人,一定要快速的手起刀落。”
他把匕首还给珞汐。
珞汐接过,恼怒的朝前走。她是恼恨自己为何没有勇气下手。一刀下去,一切仇都报了。
为何下不去手,是没勇敢还是……心里仍有一份珍惜?
帝墨煌无声的跟在她的身后。
一路沉闷,珞汐不说话,帝墨煌也不开腔。他那样高傲的人,是不会用说笑这样浅薄的方式去讨女孩子开心的。
珞汐忽然停下脚步,将吐吐召唤出来,陪在自己的身边。
吐吐抖擞一下浑身柔软的绒毛,深吸一气:“憋死我啦。”
尔后睁圆了黑乎乎的大眼睛,惊讶的看着四周说:“咦,姐姐,我们怎么会还在古墓八层里。”
珞汐微笑一下,说:“乖乖,不要见到满地黄金沙就以为是古墓。不过,这是哪,我也不知道。但你乐意与姐姐一起去探险吗?”
“好哦,好哦。”吐吐兴奋的点头,“吐吐最喜欢新鲜而又刺激的游戏了。上次捕捉火麒麟没有参与,我对自己很不满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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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汐笑:“那这次你一定要表现得很好,不然危险来临时,姐姐还是会把你给藏起来的。”
“恩。”吐吐很认真的应了一声,然后看向帝墨煌,它很优雅的伸出前爪,绅士的说,“哥哥,很荣幸再次见到你。”
“我也很荣幸。”帝墨煌蹲下身子,与吐吐握了握“爪”。
珞汐没理会帝墨煌,自顾召唤火凤凰,准备让它载着自己穿越沙漠。
却召唤不出来,珞汐一脸惊讶。不相信的再重新施展一次召唤术,仍是没有反应。
“KAO。”心情本来就不好,珞汐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当然,帝墨煌是听不懂的。
他思忖了一下说:“这里全是金子,像幽冥古墓的八层。这些金子一定也是法力幻化后的沙子。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里有一股超强的法力抵抗着外来的法力。
我想神兽、法杖什么的,在这里根本就召唤不出来。”
珞汐本不想理会他,但忍不住反驳他:“我不是将吐吐召唤出来了吗?”
帝墨煌见到她答话,笑了一下说:“它只是你的小宠物,逗你开心的。而火凤凰是你的座骑。
它会给主人增加强大的攻击力与防御力。那股阻止外来能量的法力,怎么会让你召唤神兽来增加你的攻防?”
吐吐幸灾乐祸的说:“我真庆幸自己只是一只神兽小宠物,忽忽。”
珞汐拧了眉,直觉上她又想到了沙迦,仿佛只有他才具有这样浩瀚无边的法力,不仅能将这样一片广袤的沙漠变成了金沙,还能困禁别人法力的施展。
“沙迦,是你吗?”珞汐对着天空大喊,“是个男人就出来面对面的争斗,背后玩阴谋你算什么?”
呐喊一阵无果,珞汐狠的踢了一下脚边的金沙。
帝墨煌等她平息了心情之后才说:“我认为不是他。”
珞汐瞪了他一眼,唤过吐吐继续朝前走。
帝墨煌跟了上去。
珞汐回头点住他:“你,是个男人,就别跟上来。”
帝墨煌淡淡看着她,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一句不说的朝一旁走开。
珞汐对着他的身影竖了一下中指,心里却一阵莫明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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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吐眨着眼睛,轻声问:“姐姐,哥哥得罪你了吗?”
“他哪是你哥哥。”珞汐说,“你的哥哥只有一个,他在泞溪谷。”
“恩。”吐吐点了点头说,“对的,我只有一个哥哥,叫司徒宸煊。”
宸煊!珞汐的心裂开一条伤感的口子。
如果此时,他在她的身边该有多好。他们一起走出这片黄金沙漠,虽危险却一定十分浪漫。
只有他,能给她无法替代的温馨。
也只有他,能将就她所有的情绪,所有的小任性。
珞汐与帝墨煌相隔一段距离走着,这茫茫沙漠,仿佛没有尽头,走得人口干舌燥。
珞汐停下脚步,搭了手在额前眺望前方沙丘。忽然,见到一股金色的风从山丘上席卷而来。
她惊了一下,沙漠风暴。
正要抱着吐吐躲避,却忽觉一道白影恍过,她已被帝墨煌抱在怀中,高高的飞向高空。
凌驾于那股风暴之上。
猛烈的沙尘将两人适才的足迹扫平,嚣狂的离去。
帝墨煌抱着珞汐飞落在地上,却没有松开的意思,拉着她快步朝前走。
珞汐踢了一下他的腿,恶声恶气的说:“放开我。”
帝墨煌的嘴角扬起一丝深深的笑意,听话的撒了手。本来他拉着珞汐在急奔,这一撒手,因为惯性,珞汐一下子栽倒在地上,呛了满口的金沙。
她顾不得发怒,在一旁大吐特吐。却惊讶的见到自己吐在沙堆里的唾沫变成了绿色的黏液,将沙子包裹着。
帝墨煌蹲在她的身边,用法术制造了一小瓶子水给她漱口,戏谑的说:“下次,别轻易叫男人松手。不然女人是会吃苦头的。”
珞汐不理会他,接过水漱口,眼珠一转,将满口水朝帝墨煌吐去。
她那点小心思,帝墨煌怎么会猜不到,早已悄无声息布下一层结界挡住珞汐的口水。
那水从结界上反弹回珞汐的脸上。
“你……”珞汐气得抓狂,对着帝墨煌呲牙裂齿。
帝墨煌轻轻的笑:“本来就不够漂亮,现在更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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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汐是明白了,他是故意在逗她,看着她气愤,他高兴得很。他本就是一个暴君,别指望他安什么好心。
珞汐冷笑,对帝墨煌做了一个鄙视的动作,说:“唯帝墨煌与小人莫惹也。”
说罢,召唤过吐吐拽拽的朝前走。
帝墨煌嘴角轻笑,若即若离的跟着。
漫无尽头的前路,一片金黄。
会有什么,在等着他们?
少年累趴在地上,筐子歪斜的倒在地上,金沙倒了一地。金子,金子,四周还全他妈的是金子。
他呈大字状倒在地上,望着暮色渐至的灰色天空,急喘着气,汗水沿着他的额头流过脸颊。
他懒懒的擦了一下,此刻,他才知道自己是多么愚蠢。
“我在圣仁国,可是最最聪明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愚蠢的事情来。白挑着这么重的担子走了这几十里路。
妈的,早来告诉我这全是金沙啊,也不用傻兮兮的挑这么远。真是,渴死我了。”
少年骂了自己一通,一下子翻过身,爬向不远处的一个小水滩。在沙漠里能见到水泉,可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他边爬边说:“就凭我的聪明才智,万般方法皆可致富,非要带走这些累死人的金沙吗?”
此时,他觉得水比金子重要多了。
他爬到水滩边,正要伸手捧手喝,忽然间愣住了。
这是水吗?这是一滩绿油油的浆糊吧。他咽了一下喉,真是干燥得要生烟,也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吃呀。
不是水,也总含有一点水份吧。不管了,渴死也是死,毒死也是死,都是死,不如舒服的死。
少年将手伸进那滩绿色的黏液里。触之冰冷,像碰到上好的美玉,触感还不错。仿佛一下子就凉爽了许多。
他捧起一小滩在手心里,黏液表面上幽暗光芒在缓缓的晃动着,像有虫子在里面蠕动一般,让人觉得恶心。
少年皱着眉,很想放弃,可是内心的干渴早已超越了一切,他眼一闭,狠狠的喝了一口。
却忽然,哇的一声大吐,连胆汁都吐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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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这什么东西?又涩又苦,害我身体里储存的水份都吐出来了。”少年擦擦嘴,恼怒的站起了身子。
暮色很快将这片金色的沙海笼罩。
少年心生一丝惶恐,再不喝水,他就真的要死了。肚子也在此时饥饿起来,高唱着进食曲。
他捂着肚子,伸长了脖子张望,终于,见到一白一黄两个点子朝他走来。
少年眼睛蓦然一亮,仿佛见到救星一般冲着那两个点子挥手:“喂,喂,你们是人吗?我是人呀,快来救我。”
近了,那两个点子正是帝墨煌与珞汐,隔了一段距离若即若离的走着。
珞汐看到少年,准备朝他走去,帝墨煌一飘,风一般来到她面前,握起她的手说:“不要管他。”
他从来都不是管闲事的主。他人生死,与他何干?特别是这种唯利是图的小人。
珞汐却没好脸色的抽出手,朝少年走去:“你管得着吗?”
越不让她管,她越要管。
帝墨煌有一点失笑。生气中的女人都一个德性,小气。全然没有在幽冥古墓时的大体了。
不过,这时候的女人也是最可爱的不是吗?心里没有那一丝在乎,她干嘛对你臭脸。
珞汐走到疲惫不堪的少年面前,戏谑的说:“怎么,不挑你的担子了?”
“姐姐,你别再糗我了,我都快被这筐子金沙给害死了。”少年痛苦的说,“你们有水吗?我快渴死了。”
珞汐随手一指说:“那不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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