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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大烘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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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叹息一声停下手,他知道,对方是逃了,在自己当值的时候,在自己面前,宫里走脱了重要东西,恐怕责罚少不了的,他望着空无一人的云海,眼神中含着一缕愤怒。

远望好一会才低沉着声音恨声道:“这个小东西,居然如此可恨,先是骗我说是师姐的造物,幸亏我想起来了,这里是流香殿后,离师姐居住的凝香殿远着呢,怎么能让他跑这么远?师傅最近在做法召唤天魔下降,估计这个家伙就是天魔,他竟然敢骗我,还害得我失职,在自己当值时候被人破禁逃脱,要受一日魔火炮烙之刑,以后不要让我抓到你,到时候一定让你知道知道,我紫玄枫的手段和厉害!”

此时被他愤恨的宋启明刚刚在空中停下,不停不行了。

一路飞来,他的感觉根本跟不上度狂飙的感觉,所以他不知道外面有什么景色,自己飞到了哪里,方向如何?只是一路猛赶,等他感觉自己寄身的血团已经快耗干的时候,才不得不停下力量的输入,让法术消失,心里暗想‘这么远了,我也尽力了,想必是逃出来吧?真是倒霉啊!’

等他的身体顺着惯性在前冲中逐渐停止,然后从浑身紧、头脑晕晕的飞行感觉中逐渐恢复正常后,四外看了看,见空中只有罡风吹荡,连个鸟都没有,更是云彩都不见,四外空落,碧蓝天空就在头上,而自己竟然不知道自己的所在,极目茫茫,孤独无依的感觉涌上心头。

好一会收拾了情怀,再看看自己的身体,他不禁无语了,刚才破禁的时候用了一半的血液,这次飞行又用的大约四成,如今真的就剩拇指大的一小团血液了,而自己的身体也只有不过两厘米长,在空中漂浮毫不显眼,罡风一吹,立刻就飘飞出老远,显然是毫无重量,他不禁一阵叹息。

总算是逃出来了,可以后呢?想来想去他都想不出来个路数,总是呆在空中不是个事,他开始控制身体向地上落去,迷茫了好一会后,他才收拾心情,将血神经又回想了几遍,最后看来看去也只有自己当初挑选的九个法术中,那个‘血影化身**’可以用用。

但问题是一但附身,以自己的力量,恐怕就出不来了,这个‘血影化身**’本来是一种成的方法,只是冥河老祖给修罗族指出的一个修炼方向,就是须得先将自己的皮肤全部完整的活剥下来,再用特殊的骨针刺入身体的三百六十五个大穴中。

然后以阴火符篆化炼肉身,那份痛苦根本就不是人能受的,就是修罗族那么凶悍的个性也罕有选炼此法的,因为这样的苦不是一次就完,而是日日如此,刚生的血皮第二日修炼的时候就再剥去,必须保持无皮状态,九年时间均是如此,直到阴火将全身炼化,成了一条血影,方始成功。

虽然修炼痛苦无比,但它有两个好处,一个是修炼度快,只有九年就能成功,成功后就有元婴期的修为,而第二个好处就是对敌时,也无须再用什么法宝,只要将自己身体化的血影朝对方一扑,立时透身而过,不论多高功力的修道之士,元神和精血立刻全被吸去,使其助长功力。

如果不想就此放弃对方的肉身,就将那血影顶着对方的肉身,再去害他人,所伤的人越多,吸收的魂魄、精血、元气的力量越强,他的功力凶威也越强盛。

当用血影顶着那被吸收的肉身时候,因为对方的灵魂记忆已经被吸收掉,对方的一切自然都知道,模仿起来维妙维肖,根本就是和真人一样,纵然是对方至亲也无法现他的不同,而宋启明想用的就是这个法术,他就是把自己寄身的血元珠当血影子,然后扑人去。

因为修炼这个法术的目的,就是将肉身炼成类似半实半虚的存在,而‘血元珠’正是如此之物,但问题是,现在他的‘血元珠’血量不足,这个法术动的话,估计也就没什么根本血液了,这样进去一个身体后就出不来了,因为血液不足,就是靠这个身体吸收其他生命的精血,也不行。

卷一、凤凰血第七章汉奴

更新时间:2011…8…2420:50:42本章字数:4650

主要是因为组成这个‘血元珠’的血液是三十六个处*女和四十九个童男,不说这些五阴五阳的童身男女哪里去找,就是找到了宋启明也不忍心下手,他虽然现在没了身体,可还是有一个人的心,人的思维,让他去杀那些无辜的小孩子来养活自己的存在,他是从心底反感的。

而吸收其他生命的精血,根本无法补充这个血元珠,主要就是那些精血不如那些五阴五阳的童身男女血液纯净强大,这让他很挠头。

在他思来想去的时候,身体飘飘荡荡的落了下来,等到接近地面的时候,他才现,原来自己处在地方似乎是北方草原,这里的阔野千里,不见高山,大地上草黄水浅,一派秋天的肃杀之色,看情形应该是九十月的天色,他不禁迷惑,自己到底是在什么世界?

思虑漫卷,身随风飘,他不知道自己飘荡了多久,对这个枯黄的草原秋景再无一丝欣赏之意,反是厌烦起来,这时候就听见呼啸的风中有人声传隐隐传来,宋启明精神不禁一震,有人啊,有人就好,有人就了寄托之人,他打起精神,动飞行符,辨了下方向,加度顺声音的来路飞了过去。

在广阔的草原上飞行了一会,就见前面有零星的马匹出现,远处更是洁白的一片,应该是羊群,许多人正在照料它们,宋启明看了一会不禁皱起了眉毛,他现这些照顾牲畜的竟然都汉服之人,一个个蓬头垢面,衣服虽然破碎凌乱,可是那汉人衣服的样式还是很明显的。

而宋启明之所以判断他们是汉人,就是因为他们的衣服是襟是向右掩的,所谓‘衽左蛮夷之,衽右中国也。’所谓的‘衽’在古代泛指的东西很多,比如说‘衽席’是指床塌,有时候这个词也被用来称呼妇女的下裳,但通常指的乃是衣襟。

《周礼》中就有‘再拜稽以衽受’的记载,《左传》中也有‘楚必敛衽以朝’的典故,这里的衽指的就是衣襟,所谓‘衽左’就是衣襟向左掩,衽右就是衣襟向右掩。

衣襟向左向右本来是没有任何问题的,问题的根源是在蛮夷,当西周时期的中国人接触到北方的游牧民族的时候,现这些游牧民族的人的穿着打扮全部是衣襟向左掩,与当时的中国人普遍的衣襟向右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于是一个新的意识形态产生了:衣襟向左者夷狄,向右者中国,

所以,孔子说:‘微管仲,吾其披左衽。’这话的意思就是‘要是没有管仲,那么今天我就要披着头,把衣襟向左掩当夷狄去了!’这个意识形态的诞生后,竟然不论战乱还是改朝换代,竟然都没改变过,纵然是满清时代,汉人穿衣服依旧的右掩,民国时候长袍也是如此。

只有新国建立后才用西化衣服彻底消亡了这一习惯。

而古人说的夷狄就是东夷、北狄、西戎、南蛮中的两支,因为他们最接近中国,所以对比最多,在宋启明的印象中,还没有汉人放牧的说法,他只记得古代有‘汉农胡牧’之说,而且这些放牧的汉人怎么看都是那么寒酸,仿佛是奴隶一样。

他的身体现在只有不到两厘米,在空中飘飞,度不快,基本没人注意,所以他也不隐藏自己什么,只是在离地百米的地方悬浮,看着下面的人,很快他从这些人现了几个身穿干净齐整的胡服,头和面色都不类中原人的胡人,不禁证实了自己的猜想。

也许在现代宋启明是个半愤清,真要让他抛头颅的话,立刻会躲的,但这不能让他止住,看见自己同胞被人奴役时,那从心底涌现的愤怒,虽然这里不知道是什么时代?什么世界?但只凭衣服的样子,他就直觉认为,那些人一定是汉人。

但他还是压制了自己的愤怒,努力转变注意力,在他考虑自己是应该找什么人附身的时候,就听见下面有人呼喊起来,然后马群和羊群开始移动起来,许多人高喊起无数的号子,呼喝着牲畜,他疑惑的看了看,才现原来天色已经开始有些昏沉,他们要回营地了。

宋启明刚才思考过,既然只有一次机会,一定要找个身份高的,这样才能在以后的生活中更顺畅,如果附个奴隶的话,那就杯具了。于是他决定跟随这些人回去,看看他们的头领如何?

跟随在这些人身后,宋启明见识了牧人晚归的景象,那些放牧的汉人虽然眼神有些呆滞,眉宇紧锁,但当回归营地的时候,他们的脸色中仍然有一丝真心的笑容涌现。

那是将见到自己的亲人,能和家人团聚的由衷高兴,淡淡的,却真实无比。

宋启明正在体味这温馨感觉的时候,一阵急促的叫骂和哭喊声打破了这一切,那些牧归的汉人听见难叫骂声,脸上那丝笑容也不见了,眼色中的麻木更重了起来,一个个仿佛没看见,没听见一样,宋启明不禁有些奇怪,就寻声飘了过去。

飞了不远,就能在空中看见,下面的帐篷有上百座,围成一个个大小的圈子,然后许多大小圈子组合成一个大圈子,形成一个大牧营地,而在营地的中心部分,有五座巨大干净的帐篷,叫骂和哭喊的声音就是从其中靠左边的一座大帐篷前出了。

宋启明飞进一看,刚才因为汉人被奴役放牧的怒火再次涌起,就见一个穿着华贵胡服,二十左右的胡人壮实青年,正一边叫骂,一边用鞭子抽打着地上一个独臂的男子和一个半裸的女子,那男人穿着破烂的汉服,双脚和独臂都带着镣铐,正拼命地用自己一个胳臂抱住那个女子。

用自己的后背去抵抗那胡人青年的鞭子,他的后背已经被抽烂了,衣服早就被抽飞了,肌肉贲起的后背上纵横交错的血檩子触目惊心,而那女子则是在他怀里哭喊着,宋启明仔细听了听,那胡人青年说什么他不明白,可那女子说的是汉话,似乎让那青年放自己,不要打自己丈夫了,他们会多干活的。

宋启明在愤怒的同时,看见这个胡人青年后不禁眼睛一亮,这个家伙看样子身份不错,身体也够壮,血气丰沛,是个附身的好材料,附身后还能帮这里的汉人,他正要准备法术附身的时候,就见那胡人青年猛地一鞭子将那独臂男人的脖子卷住,然后用了巧劲向后一拖,将他拖开老远,和那女子分开来。

然后他就大步上前,一把搂起地上那半裸的女子,哈哈大笑起来。

而那女子拼命的叫喊和挣扎,但只能换来那胡人青年的大笑,而这时候旁边看热闹的几个胡人男女,也大声的浪笑着,不知道用胡语互相笑着说着什么。

这时候那被他一鞭子卷住脖子拖到旁边的独臂男人,猛地大叫一声,用独臂一撑地,大喝一声,强站起来,挥起带镣铐的独臂,狠狠地对那胡人青年砸了下去,这时候那青年正好背对他,而旁边看热闹的胡人见这个汉奴敢反抗伤人,不禁都大叫起来。

那胡人青年听见同伴的叫喊,不禁疑惑地回过头,在宋启明的眼中,时间方法一瞬间仿佛都变成了慢一拍的镜头,伴随着旁边看热闹的胡人那惊叫怒骂的声音,那独臂男挥舞着肌肉虬贲的胳臂,上面的镣铐变动扭曲,竟然让他有了一份美的感觉。

但时间不会停止,只听‘砰!!’地一声闷响,那镣铐和拳头都砸在那胡人青年回转过头后的脸上,当时就将他砸倒在地,而那女子也被他攥着一只丰硕的胸乳,一起载倒在地。

等胡人青年倒地后,旁边的看热闹胡人才反映过来,忽然几个男胡人一起大喝一声,同时抽出腰间的弯刀,一起冲了过来,那独臂男人一脸愤然地盯着倒地昏迷的胡人青年,弯下身,似乎想去拉那胡人青年怀里的女子,但一个看热闹的胡人已经冲了过来,挥刀向他后背砍去。

他不得不回过身来,用带镣铐的独臂回挡对方的弯刀,口中怒骂着一些方言,宋启明却是无心分辨那是山西还是陕西的方言土骂,而是快下飞。

到离那胡人十几米高的时候,猛然浑身化为一道淡淡的,手指粗细长短的血光,从空中直接投奔那胡人青年的眉心而去。

那胡人青年怀里的女子,被他攥住胸乳,羞愤难当,见他昏迷了,也不管他脸上的伤口和正在冒的血,就开始死命的挣扎起来,可是她的身体比胡人娇小许多,只到对方的肩膀,又比较瘦,双臂被对一个手臂搂了起来,挣扎不得法,竟然一时间没挣开。

而这个时候她忽然看见一道细而淡的红光一闪,从空中直没入那胡人青年的额头。

这个奇怪现象让她一愣,一时间忘了挣扎,甚至旁边丈夫正挥舞镣铐同其他胡人拼搏的事情都忘了,等她回过神来,想继续挣扎的时候,猛然见那胡人青年脸色瞬间红,伤口正在外冒的血忽然象是被什么吸收回去一样,肉眼可见的从伤口流了回去。

卷一、凤凰血第八章新的身份

更新时间:2011…8…2420:50:42本章字数:4557

然后那女就感觉他浑身热,抱着自己就如是一块热炭一般,接着脸色又是一白,脸上再无丝毫血色,同时脸上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度在枯萎着。

那女子再次停止了挣扎,瞪着大眼睛惊骇地看着这个胡人青年,没等她叫喊,就见那枯萎的皮肉忽然又如充水了一样丰盈起来,同时脸上血色翻涌,一会红一会白,而那些被丈夫打破的伤口竟然在几个呼吸后就恢复了正常,仿佛没破一样,同时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现在这个胡人青年竟然和刚才抽打自己丈夫时候一样健康红润,而刚才被丈夫用拳头和镣铐砸破的头脸,竟然看不见一点伤口和血迹。

还没等她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见这个胡人青年忽然睁开眼睛,那女子分明看见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里面红光一闪,接着他的眼睛就和正常人一样。

然后就感觉他忽然使劲攥了攥,又揉了几下自己胸乳,脸上浮起坏笑道:“手感真是不错,不要看我了,我其实不帅的,看在大家都是汉人的份上,不要将刚才看见的事情乱说出去,不然大家都不好过,怎么样?如果你答应,我就放了你丈夫和你?”

那女子好一会才会过味来,虽然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她也隐隐猜出是什么东西上了这个胡人的身,而且似乎汉人的,不能不说这个女子接受能力之强,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上了这个家伙的身,但似乎对自己没恶意,于是点了点头。

接着红着脸,小声道:“莫,莫要弄了,奴身子不自在了,快放开!”

两个人都躺在地上,暧昧地搂在一起,宋启明低头看了一眼,见自己揉捏的几下,竟然让这个颇有几分姿色的小女子红了脸,不禁坏坏地一笑,想来这个小女子的敏感带就是那里,以后如果有机会一定要上一下,不知道她愿意不?他有点不舍地放开这个女子。

从地上站了起来,低声道:“记住,不许乱说,在我没同意前,就是你丈夫都不能说,如果坏了我的事情,小心我收拾你。”

说完再次忍不住伸手抓起这个女子一只丰硕的胸乳狠狠揉捏了几下,又捏了几下上面有点硬的小红樱桃,才一脸坏笑地直起身,也不管那女子已经脸色羞红,神态忸怩。

他笑着转身对那正在搏斗的几人看了看,就见这么会功夫,四个胡人的弯刀已经将那独臂男人身上割出两道伤口出来,但那男人似乎会些武术,一条独臂和一条连脚镣铐,竟然被他基本挡住了四人的进攻,虽然看样子迟早落败,但如果他双臂都在,又没镣铐,还真不好说。

审视了一下现场的情况,宋启明按捺住重新拥有身体的兴奋,用胡语叫道:“切末勒,你们几个退下去,这个卑贱的汉奴竟然敢打我,不要杀他,我要慢慢的折磨他,让他知道得罪我‘尔朱累’是什么下场,如果就这么一刀砍了,太便宜了他。”

宋启明现在不能不佩服冥河老祖的强大,他创造的这个'血神经'太玄妙了,其他自己没熟悉不说,只是自己用过的几个法术,个个都是非凡,就是刚才附身的那个法术‘血影化身**’,宋启明就赞叹不已,他开始还以为会费一翻手脚,不想竟然如此容易。

真的如那'血神经'上说的一样,合身一扑,对方魂魄、精血、元气顷刻就被吸收,但因为自己血量不够,所以吸收这个男人的杂血后,宋启明并没立刻完全收起来,而是按照'血神经'上说的,要顶人家的身体,就不要吸收对方的血液,而是简单炼化一下,继续给这个身体使用。

这个炼化过程,就是那个女子看见的一会红热,一会白枯,一会丰满的过程,而最让宋启明叹服的就是度,只是几个呼吸就将全身的血液、元气炼化为自己所用,并且顺便还提升了这个身体的强度和力量,同时也接收了对方魂魄和里面的记忆。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寄身的这‘血元珠’本身的奇妙,还是这个法术的奇妙,那个叫‘尔朱累’的胡人青年的魂魄记忆,竟然很轻松的被炼化吸收,宋启明感觉精神大涨,整个精神似乎都畅快无比,而这个叫‘尔朱累’的胡人青年的魂魄记忆中的一切事情都被自己知道。

仿佛那就是自己经历的一样,从这个家伙的记忆里宋启明知道,这个叫‘尔朱累’的胡人青年是契胡族人,他的父亲‘尔朱溯不’是契胡部的单于,是个很有地位的部落贵族,而这个叫‘尔朱累’的胡人青年是他第七个儿子,很一般,显然没可能继承单于之位的。

在这个‘尔朱累’的记忆里,部落里如果有人继承了单于之位,就能入关去一个叫北秀容的地方居住,不用再在这个关外大草原上放牧生活了,但契胡族虽然不强,可是也有十几万族人和二十多万汉奴,分成二十几个小部落,自己不过是领了其中一只罢了,只有不到六千的胡人和一万多的汉奴。

契胡族和其他部族一样,都是只有单于才能入关居住,享受朝廷的封号和土地,至于那朝廷是什么名字他则隐约记得是叫魏的,其他的就不知道了,这些简单记忆只是在脑袋里一转而过,宋启明也没认真看,恢复了身体控制后,他立刻睁开眼睛,然后就感觉自己手里攥的东西,结合刚才看到的,他立刻就知道了是什么,忍不住揉捏了几下,一时间生理本性盖过了一切,他竟然忍不住多揉了几下。

后来不得不站起来,也许这个身体本来就强壮,再加上刚才血液炼化,激了潜力,竟然气血丰沛的很,只是揉了几下,就自己先立枪了,为了避免尴尬,他赶紧站了起来,吩咐了那女子几句,然后出语让搏斗的几个人停了下来,他虽然说的是要折磨这个独臂人,实际是要保下他。

那几个胡人见他没事情,这才停了手,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用胡语问他如何了?宋启明怕露马脚皱眉喝道:“我说了没事的,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没事了,几个汉奴还能反了天了,都散了吧,真的浑身是劲就回去把婆娘去。”

胡人听了,都哈哈大笑着散去,而宋启明站在当地,等他们都走后,才对着那个对自己怒目而视的独臂男人用汉语低声道:“想保护自己的女人就要有本事,没本事就要受着,光凭一腔血气之勇是没用的,再反抗你也是奴隶,今天的事情就到这里,我还有事,以后找你算帐!”

宋启明说完不理会那听了他的话,愣在那里的独臂男人,而是独自向那中间的大帐走去,他的记忆里这五座营地中心的大帐篷都是他的,中间的那个最大的是自己住的,而后边的两个一个是自己的两个女人和她们生的两个孩子住的,另一个是二十三个伺候自己一家的侍女住的地方。

前边两个是自己最亲信的护卫住的,刚才生的事情就在后边的左边这座,而这个独臂男人的小妻子,那个被自己捏了胸的女子,就是侍女之一。

从记忆里宋启明知道,原来这个‘尔朱累’前几天刚从关里父亲那里回来,这个独臂男人和他的妻子还有上千个汉奴就是这次父亲送给自己的,而这个独臂男人之所以会用镣铐锁住,就是这个家伙很强,是个战士,被俘虏后一直不服,而胡人想收服他,才没杀他。

在路上‘尔朱累’就对这个独臂男的小妻子有了心,但在路上一直忙于其他事情,回来后又处理了一些部落的事情,今天才得空刚将这个小女子收了侍女,要弄进帐篷享受,就被她丈夫冲了进来,结果两边冲突起来,不想闹了这么一出。

宋启明一路回想一路走进属于自己的大帐篷,一路上对其他胡人的问候,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现在的情况让他很迷茫,不知道未来的路在那里,是继续做一个胡人部落领,就此平凡的在这个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世界里过一生,还是想办法恢复自己控制的血力继续修炼?

一时间让他有点难决,思考中走回了大帐,一切仿佛本能一样,他按照已经被吸收炼化成为自己的记忆,这个叫‘尔朱累’家伙的记忆,回到自己的帐内。

四下看了看,这个大帐篷‘很大’,有二十几米直径的距离,成圆型,虽然在现代算不了什么。

可是在那个‘尔朱累’的记忆里,这已经是高等的帐篷了,再好的就是单于住的,比这个大一倍的帐篷,据说国主住的金帐更大,可以住一百个人,具体他也没看见过,而宋启明虽然觉得这个帐篷不怎么样,不过没办法,一看这个世界就很落后,还能要求怎么样?

这时候他的脑海中不自禁地浮现出,现代小品里的一句经典的话‘要啥自行车啊?’一想起这句话,他不禁一笑,接着回想起那个小品,想着想着心里就一阵的堵,因为他明白,这些都是自己的记忆了,如果不出意外,自己永远也回不去了,一切都将是回忆,自己已经是异乡飘零人了。

卷一、凤凰血第九章偷袭

更新时间:2011…8…2420:50:43本章字数:4874

心情大坏后,他进帐篷后也没心情去再看什么,反正就是将就住罢了,这时候四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女子走了上来,用胡礼弯腰问好后,就围了上来,他知道,这四个是自己帐篷里伺候的女人,是自己喜欢的几个女子,还没给自己生过孩子,和其他五个女人都是伺候自己的。

而后面两个帐篷里一个里住了两个女人,因为她们是各生了一个男孩子的,为了照顾孩子同时也是有了地位,所以分了出去,这两个分出去的女人自然各自有几个侍女服侍,自己这个帐篷里除了自己的这九个女子,还有十几个做粗活的侍女,那个独臂男的妻子就是其中之一。

这时候四个女子中的两个女子一个摘去他的皮帽子,一个解开他的腰带,开始脱去衣服,等衣服脱去后,那两个女子将帽子和衣服拿走。

另外两个女子开始把他扶坐下,一个女人开始给他脱靴子,另一个女子将旁边矮桌上的铜壶倒出一股奶一样的东西,宋启明根据记忆知道,那是马奶酒,女子用铜碗盛了,递给他,而宋启明也安心地享受着这些女人的服侍,让她们给自己脱去靴子和外袍,坐在坐垫上,端起了奶酒。

同时不禁心里暗想‘我现代一个草民,竟然也能享受到这么多女人的服侍,真是幸福啊!’但是没多一会他就皱起了眉头,因为他闻道这些围着自己转的女人身上,竟然都有一股淡淡地骚臭气味,他将刚端起来的奶酒放下,因为他感觉那酒的气味更难闻。

略一思索他就明白了,虽然草原人民逐水草而居,但不是说他们就天天洗澡,而且自己在的是古代,这个时代普通人估计用不起草纸,甚至宋启明看这里一切的简陋,估计这个世界连纸都未必有呢,所以身上留有便后气味很正常,虽然这些女子是大帐内得宠的女子,可一样要没草纸用。

何况他们是游牧民族,整天跟牲畜打交道,就是得宠也要干活,据说当初汉朝的蔡文姬被匈奴左贤王抢去,虽然得宠,生了孩子,却一样要干活的,那还是左贤王呢,匈奴最高的几个领导人之一,他的女人一样要干活的,那蔡文姬是汉人贵胄,在家只看书调琴什么都不干的。

被掠胡地,遭辱后生下胡种,还天天做仆人的活,所以才写下了悲愤诗,而在胡人中,也只有自己附身的‘尔朱累’这样的部落酋长一类的存在才能不干那些活,而他们的女人一样要自己做饭和洗衣服等事情,身上有味道的是正常的,但宋启明却很不习惯。

见他将奶酒放下不喝,那个端来奶酒的女子面色奇怪地用胡语问他怎么了?宋启明记得她叫大塔娜,和旁边给自己脱靴子的女子是亲姐妹,那个女子叫小塔那,都是姿色不错的女子,两人跟随自己附身的这个男人有十几年了,十几岁就被收了进来,一直没有孩子。

四下看看后宋启明皱眉道:“去,烧些热水,然后我们都洗洗,换身干净衣服,我烦身上的味道!这样怎么能吃下东西去?”

那叫大塔那的女子和她的妹妹都有些奇怪的看着他,宋启明猛然想起来,自己是附身别人了,不再是自己,当然不能将自己的习惯带出来,而这个叫‘尔朱累’的部落酋长,一直都是这么过的,自己突然说不喜欢这样的味道,难怪他的女人会不习惯。

转了下眼神,宋启明笑道:“我这次去了秀容,觉得关里的生活很好,那些香料我们用不起,但多洗干净些还是好的,你们说呢?啊?去烧水吧!”

叫小塔那的女子疑惑地道:“可是洗澡也不用烧水啊,去河里洗就是,如果烧开了水用什么洗呢?我们没有那么大的木桶啊!而且我们没有那么多的干粪来烧啊?都是准备好过冬的。”

看着几个女子奇怪的看着自己,宋启明终于彻底明白这里的简陋了,比交通靠走强点,有马,但烧火用干粪,洗澡直接是河里,还是太落后了,他刚要说话,猛然就听外面远处有号角沉闷的声音响起,那几个女子脸上都露出惊慌的神情,一个个在帐篷里开始胡乱地跑动起来,翻找着什么东西。

宋启明不禁奇怪是什么事情要吹号角?这个时候只见帐篷的帘子一挑,还没等完全打开,一个人影扑了进来,一个精悍的胡人男子对宋启明一躬身道:“累,匈奴的呼衍部偷袭来了,怎么办?”

宋启明挑了眉毛,记起来,这个家伙叫巴拉,是自己这个身体的护卫队长,同时也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家伙,所以不象其他人一样称呼自己做头人,而是直接叫自己名,他的身手不错,是部落的强手,宋启明没有理会这个叫巴拉的话,而沉思了下问道:“他们来了多少人?从那个方向来的?距离这里多远?”

那个叫巴拉的精悍男子有点奇怪的看着宋启明,在他的记忆里,这个头人是急噪的性子,怎么会忽然这么冷静了?这时候几个来回忙乱的女人终于找到了她们要找的东西,并且捧到宋启明面前,宋启明扫了一眼,多是皮甲,头盔,弯刀、腰带什么的,他挥了挥手,让她们给自己穿上。

这时候那个叫巴拉的男子道:“具体多少不知道,我听报告说,大概能有上一千多,是从太阳升起的地方来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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