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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黑心王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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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叫我干嘛?”沈王妃一副懒得理人的表情问道。

    “我……你……你怎么……”沈王爷结巴了半天也不知道该问些什么。难不成要问为什么这次没有动手打他吗?

    “你到底有话没话,没话我着急着走呢!”

    “没、没话!”沈王爷答道。

    “没话叫住我做什么,真是有病!”沈王妃咒骂着,转身离开了房间。

    沈王爷追到门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沈王妃就这么下楼然后走出了梦花楼的大门。“那个……弟妹啊,你沈姐姐今儿是怎么了?”

    “没怎么啊!”月唯一副完全没事人的样子。

    “那她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哦,大概是着急着去戏园子看戏吧!”

    “是这样吗?”沈王爷不相信地问。

    洛羽仲看着月唯的笑容就知道一定是她的鬼主意,他把月唯拉到了身边,笑着说:“老周被你撵走了,这下子我们少了一个人,你得补上!”

    “补上就补上,反正晚饭也没吃!”月唯坐到洛羽仲身边,冲着一旁的姑娘说道:“去,给我拿双新的筷子!”

    “哦、哦……”穿着暴露的小姑娘好像还没有从刚刚的事情中回过神来,愣愣地走了出去。

    “月唯,我们走吧!”连欣宜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你四哥说要请客的,我可不能不给面子!”

    “好!洛王妃真是不拘小节,有气魄!”连习杉笑着说,“放心,今儿的钱都算在我的账上!各位王爷都别客气!”




醉酒

要说连习杉真是个会玩乐的人,他一来就开始东家叫人西家叫人的。一下子屋里的姑娘们都换了一个遍!不光是有梦花楼的头牌,就连对面的舞绣楼和其他几个妓院里比较好的姑娘也都来了。

    因为连欣宜的到来,所以大家也都不再谈论什么正事了,都开始喝起花酒来。整个桌子上就有三个人过的很不自在,一个是连欣宜一个是连习征还有一个是沈王爷。沈王爷从见到沈王妃之后就心里直犯嘀咕,这酒是怎么也喝不下去了。忍了好久,终于再次问月唯道:“弟妹啊,你沈姐姐不会是想了什么招治我吧?”

    “她去戏园子看戏能有什么招!”月唯咯咯地笑着。

    “是不是她在府上排开了阵势等我回去收拾我呢?”沈王爷提心吊胆地问。

    “没有的事……”月唯摆手道。

    “我说老沈,你要是真担心你就回去看看去!别再这里心不在焉的,让人看了也烦心!”张王爷说道,“别管沈王妃在家里摆了什么阵势,现在该怎么喝酒还得怎么喝酒!”

    “尝尝这个,张嘴,啊……”洛羽仲拿着月唯的筷子给她夹菜。

    月唯郁闷地看着他,道:“我自己有手……”

    “在什么地方就得用那个地方的方法吃饭!难道还让我用嘴为你不成?虽然我倒是挺乐意的……”

    月唯见洛羽仲真要把菜放到自己的嘴里,她赶紧过去咬住了筷子。洛羽仲最近可是什么流氓行径都做的出来,没人的时候就够嚣张了,有人的时候更是得寸进尺。所以月唯只好将就着,只要不是太过火的事情,一般就由着他算了。谁让人家是债主呢!

    “乖!”洛羽仲笑着搂过月唯来,亲了亲她的脸颊。

    “来,三哥,喝酒喝酒!”连习杉给一旁的连习征倒酒,连习征也没有什么言语蒙头喝了下去。

    连欣宜看不过去了,拉着连习杉的手道:“别给习征哥哥灌酒了,他已经喝了不少了!”

    “去去,我们哥俩好不容易在一起喝回酒你添什么乱!”连习杉推开连欣宜又给连习征倒了一杯酒,连习征很是给面子的喝掉了。

    “习征哥哥别喝了,你都喝醉了!”连欣宜管不了连习杉又开始跑到一边去劝连习征。

    结果连习征不但没有吭声,反而直接拿起酒壶仰头喝起来。喝了一阵又趴在桌子上不动弹了,不知道是醉了还是难受的。

    月唯侧头看着他又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那边世界的连习征可是千杯不倒的人物,还是自己从小给训练出来的。小时候总是发坏,偷偷的把连习征水杯里的水都换成白酒了。那时候的连习征喝了两口就呛得直咳嗽,脸都红的像发烧了一样。后来自己说他要是能把那一瓶就都喝了,自己就亲他一下。结果傻乎乎地连习征立刻就都把那将近一斤的白酒都喝了。可惜还没等着月唯亲他,他就被送到医院急救了。月唯想起来还是想笑,要说还真是神奇,从那次之后连习征无论什么时候都喝不醉了。

    “在笑什么?”洛羽仲问道。

    “没什么,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而已……”月唯笑着说,“他好像长大之后就再也没喝醉过了!”

    洛羽仲就是见不到月唯这样的笑容,每次月唯想起那个什么该死的未婚夫,她脸上就会露出这种半是怀念半是惋惜地笑容。“哪有什么了不起!本王从小就没喝醉过!”

    “是吗?那我们喝,看看谁先醉!”连习征突然从桌子上支起头来说。

    “欸?你刚刚不是喝醉了吗?”洛羽仲纳闷地说。

    “没有……我只是休息了一下!来,喝酒!”连习征递给洛羽仲一个碗,直接把酒倒进了碗里。

    “好!今儿我就陪你喝!”洛羽仲端起碗来一饮而尽,“这喝着跟玩儿似的,当初在军营里我们都抱着酒坛子喝!”

    “酒坛子就酒坛子!来人,先拿上十坛酒来!”连习征冲着外面喊道。

    “习征哥哥!”连欣宜急了,“你什么时候喝过这么多酒啊,快别喝了!”

    “欣宜,四哥送你回家去吧!”连习杉不满地说,“你看看三哥和洛王爷心情正好着呢,你拦什么拦!你要再说我可真叫人送你回去了,别捣乱,听见没?”

    “捣乱的一直都是你!”连欣宜气得又坐回了座位上,担心地看着连习征。

    等十坛酒摆在桌子上的时候,真的是很壮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两个人的身上,几个王爷们也热情高涨,又开始吵吵着设赌局了。不过大多都是赌洛羽仲赢,毕竟连习征长得太文静了,一点也不像是能喝酒的人。再加上刚刚他就喝了不少,总觉得他已经是半醉酒的状态了。

    可是等喝的时候,连习征一点也不含糊,灌得比洛羽仲还要猛。洛羽仲这人也是好胜心极强的,见连习征喝完以后跟没事人似的,自己也灌了一坛。等着四坛酒都灌下去的时候,两个人的步伐都有些不稳了。洛羽仲的视线都有些不太集中了,笑容也开始变得傻了起来。连习征则捂着脑袋,好像头疼的厉害。

    “月唯……”连欣宜着急地直跺脚。

    “藏起来吧,别再喝出什么问题来!”月唯轻声对着连习杉说道。

    连习杉笑着点了点头,趁着两个人不注意的时候把桌子上最后的两坛酒弄了出去。

    “诶?酒呢?”洛羽仲抬起头来就发现就不见了,“刚刚还在这里的……”

    “你喝醉了吗?你不是才喝完最后一坛吗?”月唯哄骗道。

    “没醉!我没醉呢!”洛羽仲笑着说,“我是……喝完了!对,我喝完了!”

    “得,真是醉了!”月唯叹道,“走吧,你也喝完酒了,我们回府去吧!”

    “听你的……”洛羽仲抱着月唯的腰,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她怀里蹭了蹭。

    洛永和洛刚帮忙才把洛羽仲弄下了楼去。元英和连习杉则帮着连欣宜把连习征也弄到了外面去。

    “这可怎么办?皇宫的门也关了,要是习征哥哥这样子回去……”

    “先弄回洛王府吧,明天他醒了再说!”月唯一边扶着洛羽仲一边说道。

    “月唯……”洛羽仲突然推开一旁的洛刚,转身抱过来,“我们今晚洞房花烛夜吧!”说着就吻上了月唯的嘴唇,还掐着她的下巴把舌头送了进去。

    这时候连习征突然冲了过来,一拳打在了洛羽仲的脸上。洛羽仲被打倒在地,月唯则一直“呸呸”的吐着吐沫。

    “你是谁?你干嘛打我?”洛羽仲从地上爬起来又冲着连习征打了过去。

    片刻间两个人谁也不认识谁的打了起来,元英和洛刚他们赶紧把人拉开了。洛羽仲还骂骂咧咧的冲着连习征叫嚣。连习征还拔出元英腰间的宝剑要捅过去。

    “元英,洛刚,把两个人都给我打昏了!”月唯怒气冲冲地说道。

    最后洛羽仲和连习征都被打晕了,直接被扔到一辆马车上,运回了洛王府。




毛遂自荐

清晨,碧水楼的人在连习征的尖叫声中醒来。

    月唯没好气地站在门口,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连习征揪着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上半身,然后一脚踹开一旁洛羽仲的脸,惊恐地看着月唯。“这、这、这……”

    “月唯……”洛羽仲还没睡醒,闭着眼睛抱着连习征的腰腻了过去。

    这次连习征直接把他踹到了床下,洛羽仲这才揉了揉眼睛,嘟嘟囔囔不满地说:“不就是抱一下嘛,又踹人……欸?月唯?”洛羽仲这才看到站在门口的月唯,他又有些不解的看回了床上去。这才发现刚刚自己抱着的人是连习征,洛羽仲大叫道:“习征,你爬到我床上来做什么!”

    “谁爬到你床上来的!”连习征更是恼火,“是你爬到我床上来!”

    “胡扯,我还会脱你衣服不成?”

    “鬼话,难道是我脱了你的衣服吗?”连习征怒道。

    “小狗脱得我的衣服!”

    “王、王爷……是无欢给您和三殿下脱得衣服……”无欢在月唯身后委屈地说。

    “为什么?”洛羽仲和连习征异口同声地问。

    “昨儿夜里你们回来的时候吐了一身,我让无欢给你们换了衣服,把你们扔到床上去的!”月唯面无表情地说道,“至于你们两个有没有酒后乱性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别瞎说,我们两个清白的很!”洛羽仲说道。连习征在一旁抱着被子使劲儿点头。

    “诶?是吗?那我来的时候可看见你正抱着连习征的腰蹭来蹭去的呢!”月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说道。

    “说到底都是你的错!”洛羽仲怒道,“房间这么多干嘛把我们两个放在一起?”

    “哦……我不想酒臭味弄得到处都是!”月唯说道,“你们两个赶紧起来吧,上朝的时间快要过去了!”

    “什么?那你还那么多废话!”洛羽仲急忙跳了起来。

    “呵呵,我故意的,我想看你们迟到被皇上臭骂的样子!”月唯笑着转身离开了房间。

    洛羽仲和连习征匆忙的换衣服,连早饭也顾不得吃就直接策马赶到了皇宫。虽说时间正好赶上,但是两个人的形象却很是有问题。

    “你的脸怎么了?”洛羽仲和连习征同时问对方,然后听见对方的问话又同时摸了摸自己的脸,疼痛感立刻传来。

    “那个……昨天殿下和王爷都喝多了,所以不小心打了起来……”元英在后面小声说道。

    “为什么我的脖子也疼呢?”洛羽仲问。

    “那是洛王妃让我们把王爷和殿下打晕的,不让你们再打起来!”

    “你还说你不会喝醉?”洛羽仲指着连习征一脸调侃的表情。

    “彼此彼此!”连习征淡淡道。

    两人一同来到大殿上,成功的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赵王爷他们在底下笑了笑,没有说话。连习哲则带着示威的表情看着两个人,就好像两个人都是被他打伤得一样。

    连宇鹏一上朝就发现洛羽仲的脸又青了,有些不高兴地问:“洛王爷,又被你的王妃给打了吗?”

    底下的人一片哄笑。昨天开始皇宫上下都在传洛王妃因为洛羽仲娶了公主而大闹脾气,不但把公主的新房搞得没办法住人,还把洛羽仲打得鼻青脸肿的。洛羽仲成为了继沈王爷之后,第二个被王妃打的王爷。

    “习征,你又是怎么回事?”连宇鹏这才发现自己的儿子脸上也有一片淤青,“你又没娶王妃,你是被谁打得啊?”

    洛羽仲和连习征两个人都侧过头去,谁也不看谁。

    “行了,没空和你们多玩笑了。好歹是朝廷重臣,多少注意点自己的外表!”连宇鹏有些不耐烦地说,“今天说说豫州的事情该怎么办吧,你们也在京城待不了几天了,在你们走之前把事情定下来。”

    众人立刻严肃了表情,纷纷上前举荐自己觉得合适的人。洛羽仲和连习哲自然是呼声最高的两个人。这时候连习征突然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跪在了连宇鹏面前。

    “怎么?你也要举荐洛王爷?”连宇鹏问道。

    “不,儿臣想举荐自己。”连习征一鸣惊人。

    “哦?你要去豫州?”

    “是,父皇!”连习征答道,“这么多年来,儿臣都没有为父皇分过忧,上次皇兄教训的极是,儿臣觉得惭愧不已。一直让父皇和皇兄这么操劳是儿臣的不是,所以这次的事情请父皇交给儿臣去办!”

    “皇弟如果想为父皇分忧还是从简单的事情做起比较好!这次豫州的事情这么严重,皇弟又经验不足,万一要是出了什么篓子,岂不是给父皇添乱吗?”

    “这话皇兄好像没有资格说吧?”连习征头也不回地说道,“要不是皇兄私自加税,这豫州也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我只是想帮忙补上皇兄闯的篓子而已,总不能让皇兄一错再错吧?”

    “我自己做错的事情,我会自己弥补!父皇,请给儿臣一个补救的机会!”连习哲也跪在了地上,情真意切地说道。

    “父皇,这次豫州的事情还是请交给儿臣去办。一则儿臣是皇子,能代表父皇去豫州救灾,不会像皇兄所说的那样让别的州府抢了功劳。二者儿臣和洛王爷一向交好,如果合作救灾的话也肯定会非常有默契,不会出现方式不对的问题。三者,儿臣也想借这次的事情证明自己的能力。请父皇考虑一下!”

    连宇鹏倒是没有想到连习征会自己主动请缨,他一直觉得上次连习征的反抗只是一个开始而已。再怎么说连习征这么多年都无心参政,不是一朝一夕能改过来的。没想到这么快自己的三子居然也要昭显才能了,先不管目的是什么,连宇鹏对连习征的理由还是很满意的。

    “你有这个决心固然是好,不过毕竟你从没处理过类似的事情。这样吧习征,两天之内给朕呈上一份你的救灾计划,要是朕觉得合适再说。”

    “谢父皇信任!”




破绽

从早朝回来之后的两天,连习征和洛羽仲就几乎闭门不出的做计划了。周王爷他们时不时的造访碧水楼,带过去各种有用的信息,偶尔也会帮忙制定一下对策。直到两天之后连习征把计划书交给了连宇鹏,连宇鹏大大夸赞了连习征一番。不但把豫州的事情交给他去处理,还让他监管工部的事宜。

    洛羽仲对于这样的结果自然是欣喜不已,回来几乎是句句话不离连习征。

    “你都不知道他怎么想出的主意来,居然说什么要建造水利设施,能够长久的防旱。那些什么水库之类的东西我见都没见过!”

    “水库?”月唯皱了皱眉头。

    “嗯,没听说过吧?还有一些改进的水渠工程。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研究出来的!”

    “呐,洛羽仲。你不觉得最近连习征的变化有些太大了吗?你以前死缠烂打他都不同意参政,为什么现在突然转性了?”

    “我没和你说,这只能怪连习哲做的太过火了!是他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怎么说?”月唯随手翻着洛羽仲所说的那份堪称绝妙的救灾策划书。

    “估计是连习哲想趁着我发疯的时候把习征永远的除掉,在婚礼那天给习征下了毒。”

    “下毒?”月唯吃惊地问,“皇上就没什么说法吗?”

    “皇上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呢,不过估计皇上总会问起习征参政的原因,我让习征还是实话实说的好,起码在皇上心里给连习哲抹上一脸黑。”

    “就是因为连习哲想让连习征死掉,所以连习征才决定不得不跟他对着干了?”

    “自然是这样!”洛羽仲说道,“习征本来就想着能保命就行了,谁知道连习哲会突然来这么一手,连这点卑微的要求都不能满足他。他要是再不反抗,还不如直接自杀得了!”

    “那他的毒解了?”

    “嗯!”洛羽仲坐在书桌后的座位上把月唯揽在怀里,“无相大师真是个神人,就在元英束手无策的时候他去看习征了,习征这才活了过来。”

    “老神棍?”月唯直翻白眼,“对了,我还没有找他算账呢!要不是这个老家伙,我也不会回来的!”

    “放心吧,你回来之后我就让洛永去通天寺捐了八千两的香火钱!”

    “我说的是我要找他算账,不是要给他好处!”月唯不满地说。

    “随你怎么说!”洛羽仲笑着站起身来把外衣套在了身上。

    “去周王爷那里?”

    “是啊,一会儿习征过来,你把这个给他就行了。”洛羽仲递给月唯一个密封好了的折子,“他要是来早了,你就顺便让他帮我批一下这边的折子!我估计晚上就能回来,你让他在这儿吃晚饭等我回来吧!”

    “是,遵命!”月唯不耐烦地说道,“您老就快点走吧!”

    傍晚时分,连习征就来到了碧水楼里,连欣宜也跟着他一起来了。月唯在洛羽仲的书房看了一下午的各种资料,有些头疼的下楼接见这两个人。丫头她们本来在打麻将,连欣宜带着她的下人们一来,麻将就打不成了。阿盐已经和金钗吵起来了,碧水楼里好不热闹。

    “月唯,我做了些吃的,你要不要尝尝?”连欣宜也懒得去理会下人们的争吵了,直接冲着月唯套近乎。

    “打扰了……”连习征彬彬有礼地说。

    “都给我闭上嘴!”月唯大吼一声,下人们才安静下来。徐嬷嬷刚想说些什么,月唯就道:“老女人,我没准许你说话的时候你要是说话了,就自己把自己的嘴打烂!”

    “月唯怎么这么大的火气?”连欣宜赶紧上前亲昵地拉着月唯的手道,“可是我们来吵了你?我让她们小声点便是了!”

    “小姐,我想喝银耳莲子汤……”丫头流着口水可怜兮兮的说。

    “丫头,你要是想喝,我给你盛一碗!”连欣宜对月唯身边的这个丫头一直是好的不行。

    “喝什么喝!”阿盐训斥道,“知道白雪公主怎么死的吗?”

    “白雪公主不是没死吗?”丫头侧着头问。

    “胡说!白雪公主就是和银耳莲子汤被毒死的,然后王子吻了她,最后王子也死了!”

    “不是这样的吧?”丫头嘟着嘴说。

    连习征笑了起来,说道:“抱歉啊,打扰各位打牌了!”

    “这种牌真有意思,什么时候也教教我吧,月唯!”连欣宜凑过来说道。

    月唯笑着冲连欣宜说道:“公主不会麻将是吗?”

    “是啊……以前都没有见过!”连欣宜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三殿下会打麻将吗?”

    “不会。”连习征笑着摇了摇头。

    “跳棋会吗?”

    “没有听说过。”

    “飞行棋?呢”月唯再次问道。连习征又摇了摇头。

    “象棋呢?”

    “也不会。”

    连习征说完这句话之后,月唯的脸色都变了。“公主要是想学打麻将的话,让丫头她们教你就是了。”

    “月唯你去哪儿?”连欣宜问道。

    “出去散心!”




是你

月唯走出碧水楼,太阳已经完全落山了。王府的下人们在四处点灯,整个王府都浸在昏黄的烛火和天空中最后一丝光亮中。

    月唯走的很慢,走的很认真,所以她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到身后的人在跟着她,甚至能够听见他的脚步声。最后月唯走到了碧水楼附近的一个小花园中,这里没有其他的人在,月唯这才回过身来看着身后的人。

    “是你,对不对?”

    “我是看你一个人出来,怕你有什么事情!”连习征笑着走过来说道。

    “我说的是不是这件事情!”月唯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是你对不对,习征?”

    “对啊,我就是习征啊!”连习征讶然道。

    月唯揪着连习征的衣领,一巴掌打过去,叱责道,“你还要继续装下去吗?”

    连习征脸上的笑容瓦解了,手攥了攥,最终还是松了下来。一脸抱歉地笑容道:“我还以为……能够一直瞒住你呢!到底是哪里露馅了呢?所有人都没有发现换了一个人呢……”

    “露馅的地方太多了,只是我今天才注意到而已!”月唯恨声道。

    “这样啊……看样子还是你最了解我了!”连习征苦笑着说。

    “我不是在和你说笑!”月唯揪住连习征的衣领喊道,“你到底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的?”

    “我是跟着你来的。”

    “胡说,我之所以来是因为我自杀了,难不成你还能……”月唯看着连习征认真的表情呆住了,“你不是吧……你不会是……”

    “我说过我不会再放开你了,若是你选择了死亡,那我便陪着你死。”连习征握住月唯的手,认真地说,“不管是天堂还是地狱,你去哪儿我都跟着你!只是没想到,自杀之后醒来却来到这么一个奇怪的世界。”

    “你开什么玩笑!”月唯吼道,“我自杀是被逼的,又不是我真的想死!你自杀又是为了什么?连叔叔和阿姨怎么办?爷爷怎么办?”

    “你怎么不问你死了我该怎么办?”连习征痛苦地说道,“你就那么死在我的面前,你让我还怎么活下去!”

    “习征,你不要自欺欺人,谁离开谁都能活的……”

    “你让我怎么活?”连习征有些恼怒地说,“车祸那次就是因为我,你差点死掉。这次还是因为我,因为我一直装着奶奶留给我的遗物,就是因为这个遗物,你才能自杀的!你骗得我好惨,我以为你终于原谅我的时候,你却用我的刀子自杀了!小唯,你怎么可以这样折磨我!”

    “我也不想那么死在你们的面前啊,可是我没有办法!”月唯痛苦地说。

    “我知道,我现在把一切都弄明白了。是那个洛羽仲逼你自杀的,是他不让你睡觉,让你不得不自杀回到这个鬼地方来!都是他的错!如果不是他的话你也不会自杀对不对?回答我,如果不是他你绝对不会自杀的对不对?”连习征按着月唯的肩膀认真的问。

    “对是对!没有他的话我的确不会自杀。”

    “以后我不会再让他伤害你了!”连习征紧紧地抱住月唯。

    “习征,洛羽仲他的确做得过火,但是你想过没有?出车祸的时候我本来就应该死了,我能够在这个世界得到一个新的生命就已经是个奇迹了。能够再次回到原来的世界见你和我的家人一面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说不定如果没有洛羽仲的话我就只是一个孤魂野鬼而已,根本连回去的办法都没有。”

    “你难道不生他的气吗?”连习征不敢相信地问,“如果不是他你不会离开自己的家人和我们原来的世界!”

    “我是生气!可是我现在想的很明白,我本来就应该已经是个死人了,能有个跟家人告别的机会就应该知足了。而且无论怎么样,现在我已经回不去了,能够在这个世界生活也不错,总比直接变成鬼魂强得多!”

    “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你不会出车祸,也不会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无相大师都和我说过了,我都不敢想象你吃了过少苦头!你当时自己一个人在这个陌生的世界肯定过的很艰辛吧!现在没事了,以后我会在这里陪你,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我在哪儿都能好好活下去!”月唯认真地说,“我现在说的是你!那个老神棍都和你说了什么?他能够送你回去是不是?”

    “老神棍是无相大师是吗?”连习征悲伤的笑了笑,“如果是他的话,他已经和我说过永远都回不去了。”

    “不可能的,我都可以回去一次……”

    “可能是我死的比较彻底!也可能是我们的父母把我们火化到一起了!”连习征笑着说。

    “别笑了,都回不去了你还笑!”月唯着急地喊道。

    “只要可以陪着你,在哪里都好。”连习征把月唯扣进自己的怀里,“你还记得以前你问过我的事情吗?你问我为什么别人管我叫王子,却叫你王后。我当时和你说王子早晚会变成国王了,现在我真的变成了王子。我会履行我说过的话,我会让你变成真正的王后!”

    “你别告诉我你现在之所以参政就是为了这个!”

    “不全是……”连习征认真地看着月唯道,“我要从他的手里把你夺回来!”

    “他?洛羽仲?”

    “对,就是他!你知道我看着他搂着你的时候心里有多么难受吗?我真的恨不得冲过去杀了他……可是现在的我却不能,我只是个没有任何权势的皇子,唯一的优势还是那个洛羽仲给的,我只能利用他登上那个位置才能拥有自己的力量。我才能把你从他的手里救出来……”

    “我们只是在演戏,又不是真的!”月唯皱着眉头说道,“我不用你救!”

    “那天他吻你也是假的吗?”连习征有些发狂地说,“这样也是假的吗?”

    说着连习征吻上了月唯的双唇,舌尖挑开了她的牙关,几乎用尽了他的所有力气深深地吻着月唯。月唯连挣开的力气都没有,她也从未见过如此强势的连习征。以前她和连习征也经常有些亲昵的行为,但是连习征从来都是像对待珍宝一样温柔地亲吻她,这种几乎于强迫的行为和带些惩罚意味的吻从来没有过。月唯开始还用手拍着他的胸口,可是渐渐地她被连习征吻得都无法呼吸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各有所思

“习征哥哥!”连欣宜用近乎于尖叫的声音打断了这个冗长的热吻。


    连习征用从未有过的冷酷表情看着已经吓傻了的连欣宜,月唯则在一旁喘着粗气。挣脱着连习征钳着她的双手,“你放开我!”


    连习征怕伤到了月唯,这才终于松了手。月唯恨恨地瞪了连习征一眼,立刻跑走了。


    连欣宜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傻傻地站在原地等连习征给她一个解释。可是连习征只是面无表情地从她身边走过,甚至一点愧疚的样子都没有。连欣宜抓着连习征的衣袖,“习征哥哥,你倒是说话啊!”


    “你想听些什么?”连习征甩开袖子冷冷地问。


    “我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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