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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第三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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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随后奏请皇上封柳言为宫中的近侍统领,御前带刀行走,成为天鸢男子在朝为官的第一人。”

李琮心一听让柳言出来做官,终于不用再被关在煜府的方寸之地,过那种活死人一样的日子,不禁眼前一亮,可是转眼眸光就又暗淡了下来。

在天鸢这个封建思想这么严重的地方,男子三从四德,大家的男子从不抛头露面,怎么可能上朝为官呢?如此大胆脱俗的想法也就只能想想罢了。

张还钰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心有成竹的一笑说:

“行事最关键的,不是考虑这事合不合规矩,而是要明白决断之人真实的心意。萧氏一倒,禁军的兵权大部分落在了李琮瑄的手中,权落一人之手,正是现在皇上心中的大忌,此举分散了李琮瑄的权利,正迎合了皇上的心意,再加上皇上对殿下的宠爱之心,一定乐于成人之美。另外在骈文之中,会提及上古神话,虞生救天帝的故事,此事必成。”

“一个上古神话就能让皇上无视礼教,做出这么惊世骇俗的决定?”

“哈哈”

张还钰一阵爽朗的大笑。

“自古明君就是喜欢偶尔做点惊世骇俗的事情,留名史册,才能彰显皇威。殿下放心,到了那天我会联络众言官一起请奏,这些人能把死人说活了。萧家这一失势,她们都成了无根之草,这件事也是一块试金石,到时候,什么人心向殿下,一试便知。至于谁是幕后操纵之人,这么劳心劳力,必定受益匪浅,殿下如此聪明,一想就清楚了。”

李琮心虽然到最后都不敢相信张还钰此举是否能成功,但是整件事情被她娓娓道来,条理分明,让人不信都难。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对张还钰敬佩不已,决定依计而行,只有一样,她坚决要求张还钰在奏章之内,将表彰柳言的忠义节烈的节烈二字去掉,她可不希望经此一事,再在柳言的身上套上另一重枷锁。

俗话说的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三日过了,京城好象又换了一片天。

柳言走马上任之日,皇上特赐他着官服,带刀骑马,御街游行,以彰显荣宠。旧的流言已经渺无踪影,从前诋毁过的柳言的人,都在到处传扬着柳言如何的英姿勃发,貌若天人,德行品性如何的高尚,一时间多少关在深阁的男子都艳羡柳言,为天下的男子争了气。

柳言的样子慕晨轩以前没有见到了,御街之上,他第一次见到了这个李琮心所说的最亲的亲人。

慕晨轩虽然没有高贵的出身,可是他从小就心性甚高。有生以来,他所见的男子都依附于女人,以无才为德,而他从来不屑于这些软弱的男子,向来以自己的与众不同为傲,无论容貌心智他自信没有任何其他男子可比。可是今日得见柳言,他才知道天下竟然会有男子让他羡慕到嫉妒。

人山人海的御街之上,那人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崭新的官服穿在他身上,腰身并不魁伟,甚至显得有些瘦弱,可是却如剑一样挺拔。他的面容秀致淡雅,有着男儿的柔弱,偏偏面对着拥挤的人群,狭长的凤目中,眸光如水般淡定,握住缰绳的手稳稳的,纹丝不乱,骑着马不疾不缓的如入无人之境。洒在这个人身上,连初春并不强烈的阳光都显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耀眼。

慕晨轩就这样站在人群里,看着那人骑着马缓缓从面前走过,他想:

“她果然做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25第二十四章

慕晨轩回到家里的时候,已过了正午,他刚一进门,两个刚新买回来的小厮就把一直煨在暖炉上的饭菜给他端了上来。

陈妈也从乡下回来了,李琮心甚至安排了人,每天会送来新鲜蔬菜和各种的生活的用品。为了他,这一切她都做的那么理所应当,让他竟然无法拒绝,只能安然享用。

吃完了午饭,慕晨轩就坐在了窗口看书。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书在手里拿了一下午,其实他什么也没看进去。在内心深处,他一直在等着一个人。

自从那天她替他安排好了一切,也许是对他的生活放了心,也许是生气了,从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

他想今天柳言的事情有了结果,就算是找他算账,也该来了吧?

谁成想一直等到吃了晚饭,她还是没有来。

和她相遇以来这么久,他发现时至今日,他却越来越看不清她了,她的改变总是让他措手不及。

晚饭过后,慕晨轩把两个小厮早早都打发到了偏房。他说想一个人早点休息,却点着灯,仍旧拿着书,坐在坐了一下午的窗前,下意识的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天黑透了的时候,他没有听到敲门声,却听着窗外似乎有悉悉索索的微小的动静,象是野猫飞快的从窗外跑过。慕晨轩没有动,手紧紧的攥住了书,紧接着随着吱扭一声,一个灵巧的身影,穿着夜行衣从窗户中嗖的翻身而入。

来人摘下了遮面的黑色布巾,露出一张清丽的,天生冷清的脸来。

慕晨轩站起身,咬唇不语,第一次见到李琮瑄没有主动的问候。

这两天他尽量不让自己去想李琮瑄的事情。从小,她是他奉为神明一样的存在,在他心中对她从没想过背弃,但是最近她的行事,她一次次的欺骗和伤害,让他觉得他越来越陌生,他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还是那个关心他,教他学会很多东西,和他一起长大的小姐。为了权势,她的欲_望在逐渐膨胀,得到的越多,她越不满足,从前的冷静淡然渐渐被狂躁所代替,对于将来他感到茫然,再也找不到一点方向。

李琮瑄见慕晨轩不说话,以为他心虚。因为柳言的事情,而引起的挫败感让她怒火难平。

她算计了半天,不仅没有除去李琮心的左膀右臂,反而却让她从中获利,如虎添翼。经过此事,李琮心在朝堂之上威信反倒高了许多。

那天她拿走画以后,暗哨回报,李琮心后来去过慕晨轩那儿,李琮心最后能反败为胜,十有**是慕晨轩从中相助,她才不相信李琮心那个蠢货会想出如此高明的对策来。

慕晨轩是她的人,可是现在反而是李琮心可以大摇大摆,光明正大的来看他,而她只能偷偷摸摸的象做贼一样。暗哨说李琮心还安排了小厮伺候他,之前她也曾经想找人伺候他,却被他找了理由一口回绝,李琮心的安排他却安之泰然,他的心恐怕是越来越向着李琮心了。男人都是这么的贱,身子给了女人就把不住自己的心了,枉费了自己对他的多年心血。

李琮瑄打量着温暖干净的房屋,怒火中夹杂着妒意,越想越来气。她的手已经握在了别在腰后的鞭子柄上,慕晨轩却正在这时开了口:

“小姐找我有事,尽可以找人送信给我,现在这院子周围都是暗卫,小姐一再亲自前来,早晚会被人发现。”

他乌黑的眼睛看着她,虽有怨气,但是还是充满了关切,李琮瑄放在鞭子柄上的手渐渐松开了。

看来他并没有对李琮心说出实情,心还是向着她的。最近他已经和她渐行渐远,如果她现在因为泄愤打了他,只会更把他旺李琮心的身边推。就算是毁了,她也绝不会让李琮心得到他,她不能让自己的心血全为李琮心做了嫁衣裳。

“晨轩,我很难过,我觉得我们之间离的越来越远了,而且我发现我爱上你了。”

李琮瑄改变了主意,伸手去拉慕晨轩的手,话说的情真意切。

“小姐,别这样。”

慕晨轩慌忙的退开。

从前的小姐总是安然的象一潭清水,有时亲切,有时严厉,现在站住他面前的这个眼中满是充满急切的欲_望,脸上却怪异的平静的女子让他觉得陌生的可怕。

李琮瑄伸手抓了个空,忽然痛苦的用手捂住了心口,秀眉紧锁,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

慕晨轩见状,犹豫了一下,还是稍稍接近了她一点,忍不住关心的问:

“小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李琮瑄没有说话,腰弯了下去,忽然向前倒去。慕晨轩毫不犹豫的伸手接住了她,谁想到刚才还虚弱万分的李琮瑄忽然出手如飞,连点了慕晨轩几处大穴。

“小姐你要干什么?。”

慕晨轩惊慌的睁大了眼睛。机会的失去往往就在瞬息之间,他知道院外有宫中的暗卫,刚才只要他开口一喊,就会有暗卫涌入,那样的话,李琮瑄就会暴露在危险之中,他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有开口发出声音,不过眨眼的功夫他的哑穴就被李琮瑄封住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抱起自己,把他放在了卧榻上。

她象忽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看着他的样子象要一口把他吞到肚子里去。她一点一点挑开了他身上的外衣,然后的是亵衣。

两颗晶莹的泪珠从他的眼角滚落,最让他伤心的是,伤害他的人是李琮瑄,他一直把她当作是他生命中最亲的人,敬她、爱她,对她毫不设防。

李琮瑄从怀中取出一只白玉的小匣子,打开盖,里面散发出一种类似于麝香的浓郁的香味来。她从里面挑出一些桃红色的膏体,抹在了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冰冷的药膏被她的手指揉入他的体内,不消片刻,他便觉得身体阵阵燥热,皮肤象被火烤过一样的火烫。

体内的**象暴风雨前的浪潮一样汹涌澎湃,但是苦于身体被制,他只能象只献祭的牺牲一样,躺在卧榻上,看着她在他身上抹完药膏以后,站起身来开始脱衣服。在这个世界上,曾经对于他来说最熟悉的容颜,在阴影里变得面目可憎,他感到了彻骨的恐惧和心如死灰的绝望。

就在这时,门从外面被踢开了,两个个黑衣人冲了进来。

李琮瑄对慕晨轩思慕已久,刚才欲火燃烧,看着他在自己怀里诱人的样子,一颗心都放在了慕晨轩的身上,没有注意到院外的动静。此时门被忽然撞开了,实木的门板被踢开后,撞在墙壁上又弹回来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听起来惊心动魄,惊得李琮瑄刚才高涨的情_欲一下子全都退了,放开慕晨轩想要逃跑,被那冲进来的两个黑衣人团团围住。

李琮瑄无心恋战,一心想要尽快脱身,无奈那两个人身手不凡,紧缠住她不放。三个人缠斗在一起的身影象飞转的陀螺,根本分不出谁是谁来。三个人你来我往,瞬间就在手下走了十几个回合,李琮瑄乘在两个人中间一错身的时侯,瞅准时机,从窗户里一跃而出。那两个人象离弦的箭一样随后而至,三个人在院子里又接着打了起来。

柳言今日在皇宫谢恩回府后,李琮心在煜府之内摆了家宴庆贺。宴会结束后,宾客还没有都送走了,暗卫忽然来报,说慕晨轩那儿又来了不速之客。

李琮心连忙飞马往来赶,一进院子就看到宫里的暗卫与一个黑衣人斗在一起,却没有慕晨轩的身影。

她顾不上别的,先冲进了屋子里,见主屋之内一片狼籍,慕晨轩衣衫不整,躺在卧榻上,全身的皮肤粉蒸霞染,似乎每一寸都在颤栗。他的喘息粗重,呻吟声不停的从唇边溢出,人看起来痛苦万分,身体却一动也不能动的躺着。两个买来的小厮跪在他的身边,吓的哆嗦成一团,只知道嘤嘤的哭泣。

李琮心直气得眼前发黑,她再怎么想也没想到会看到眼前这一幕,她觉得生平她就没生过这么大的气,

解开了慕晨轩的穴道,李琮心拿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他的身上。没了穴道的钳制,他的身体开始象砧板上的一条活鱼,挺起落下,辗转翻滚,漂亮的眼睛中情丝缕缕象醉了一样。

李琮心看着他的样子,心焦不已,想抱起他,却被他猛的推开。他缩在床角,前额汗湿的碎发遮挡住了已经开始神智迷乱的眼睛,嘴唇翕动着,费力的说出几个字,声音低的李琮心根本听不清楚。李琮心往前凑了凑,问他到底在说什么,他的呼吸炙热而急促,气流摩擦过她的脖颈带来痒痒的燥热,李琮心仔细听他又说了两遍,才听清他原来一直在说:

“殿下,放。。。她走。”

“你说什么,她把你都害成这样了,你还想着她?”

李琮心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直在她心里燃烧的怒火,被他添了一把柴,熊熊的燃烧起来。他被外面的那个人害成了这样,到了现在,他最先担心的还是她!

刚才一进院子,借着月光,李琮心早就看清了那个人清冷凉薄的脸,果然不出所料是李琮瑄。

之前李琮心就已经怀疑到慕晨轩很可能是李琮瑄的一枚棋子,自从那次宫变之后,李琮瑄不仅得到了容景,而且还被皇上封了王,可以说是那次事件最直接的受益者。而且以慕晨轩的个性,李琮心从来没有相信过,他会做出与李琮锦暗通私情的事情。同样内惩司的非人的刑罚他都挺了一夜,她不相信以前的四皇女的鞭子就可以让他忍辱负重,甘于屈身人下,在永安殿做一名男宠。

这一切都是为了李琮瑄,可是李琮瑄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他?不过也就是因为看到他穴道被制,知道他是被强迫的,她心里还好受点,要不然就他刚才那样子,她恨不得直接把他丢到院子里了。

慕晨轩的目光越来越涣散,却一直固执的看着李琮心:

“求你了,让她走,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杀要剐,随殿下处置。”

“你。。。我今天宰了她。”

李琮心为之气结,这是第一次听他开口求人,却是为了一个差点害死他的人。

不再理会慕晨轩在她身后,虚弱而焦急的叫她,李琮心转身冲出了屋外。

屋子外面的打斗因为又多出了几个人的加入,而变成了一场混战,其中有两个人分明是李琮瑄的人。这些人都是大内的高手,夜色中激战的身影闪烁,无声无息,如鬼魅一样。李琮瑄这方人少,已明显处于劣势,渐渐不支。

“都别打了。”

李琮心话音一落,双方都住了手,分在了两边,杀气腾腾的对恃。

李琮心走到了李琮瑄的面前,对面的这个人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的姐姐,可是此时她们看着彼此的眼光却象看着宿怨的仇敌。李琮瑄经过刚才的一阵激烈的打斗,发丝凌乱,本来就苍白的脸色在月光下象没有生命的石雕。

“一直都是你,害了李琮锦,现在还想来害我,你利用他,为什么还要如此对他?”

李琮瑄理了理凌乱的云鬓,若无其事的看着李琮心。

“呵呵,我当是谁,原来是妹妹的人。什么害不害的,姐姐听不懂,我哪有那么多的心思,怕是妹妹多想了吧?他不过是个男宠,况且妹妹还把他遣了出来,他早已经不是妹妹的人了,妹妹又何必为了他,和我姐妹反目,大动干戈。”

“我听说姐姐和容景的婚事,燕王起初可是坚决不允,现在虽然终于松了口,却迟迟没有操办。你说如果燕王知道了姐姐夜入民宅,为的是一个出宫的男宠,不知道燕王会怎么想?”

李琮瑄听了李琮心的话,方才还显得若无其事的脸色,变的紧张起来。

“妹妹误会了,是他多次找我,我还以为是妹妹有事,谁想来了之后,他说皇宴之上,对我一见倾心,还想与我行鱼水之欢。恐怕妹妹当初撵他出来,便是因为他水性杨花的性子吧,我看日后妹妹对自己的人还是要多加管束才行。”

李琮心的脸上本来象罩了层寒霜,听了李琮瑄的话反而笑了起来。

这就是慕晨轩为之不惜牺牲生命的人。她还以为她是多么的不凡,原来不过是个唯利是图的卑鄙小人。

“既然是他去找的你,为何反而是他被下了药,动弹不得?”

李琮瑄语塞,面色难看至极。

“你刚才还说他不再是我的人,现在又让我对他多加管束,姐姐今日说话这样颠三倒四,自相矛盾,是因为心虚吧?呵呵,既然姐姐也说了他是我的人,那么就请姐姐记住今日的话,从今往后,他与你李琮瑄再无半点瓜葛,请你离得他远远的,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招惹他,别怪我翻脸无情,不顾姐妹情义。”

作者有话要说:  我没想到春节也会这么忙,本来以为有的是时间,所以又赶文,然后,大家知道的,原谅我又狗血了

26第二十五章

李琮心的脸上本来象罩了层寒霜,听了李琮瑄的话反而笑了起来。

这就是慕晨轩为之不惜牺牲生命的人。她还以为她是多么的不凡,原来不过是个唯利是图的卑鄙小人。

“既然是他去找的你,为何反而是他被下了药,动弹不得?”

李琮瑄语塞,面色难看至极。

“你刚才还说他不再是我的人,现在又让我对他多加管束,姐姐今日说话这样颠三倒四,自相矛盾,是因为心虚吧?呵呵,既然姐姐也说了他是我的人,那么就请姐姐记住今日的话,从今往后,他与你李琮瑄再无半点瓜葛,请你离得他远远的,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招惹他,别怪我翻脸无情,不顾姐妹情义。”

“妹妹最好祈祷我顺顺利利的娶到容景,否则谁都别想安生。”

李琮瑄悠闲走到李琮心的身边,凑到她耳边说:

“姐姐什么都能答应妹妹,可是也要他答应才行。”

她说完哈哈大笑,带着自己的人飘然离去。

李琮心如梗在喉。

回到主屋,慕晨轩躁动的比方才更加厉害,刚才她盖在他身上的被子早就被揉做一团,扔在了一边,胸前的衣服被他自己撕扯成一条一条的,胳膊堵在嘴里,被咬的鲜血淋漓。屋子里面该砸的东西都砸了,窗子破了,一时半会是住不了人了。

李琮心吩咐了暗卫去备车,小厮也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她和慕晨轩两个人,看着在床上痛苦的颤抖着的慕晨轩,李琮心心里五味杂陈,乱的一点也理不清自己的心绪。

前世她和男朋友毕业后,两个人的家都在外地,所以工作以后顺理成章的就开始了同居生活,对于男女间的**她并不陌生,看着慕晨轩的情形,也知道他肯定是中了烈性的春_药,解决的办法她也知道。作为一个现代人,她对于性_事有着自己作为一个现代女人开放而理性的态度。

性_爱可以没有婚姻,没有誓言,但是至少在做_爱的时候,要两情相悦。

而此时看着在她眼前因为饱受情_欲的折磨而痛苦辗转的慕晨轩,她心疼,可是心是冷的。救他看起来很简单,何况他名义上还曾经是她的男宠,和她所占据的这具身体有过不止一次的交合。但是只有她自己清楚,如果今天发生了,这将是他和她之间的第一次。难道她们之间的第一次就要在这种委屈、不甘、无奈下发生?她爱他,可是他呢?恐怕事后,在他心里她也不过是他的一颗解药。而且在女尊的观念里,可能永远也不会明白今天她对他所做的事情是经过了怎样的痛苦的挣扎。

泪水模糊了眼睛,李琮心静立了片刻,终于拉上了卧榻上的帘幕,缓缓解开了腰间的绶带。

靠近他后,她把冰凉的手放在他火热的面颊上,让他叫她的名字。“李琮心”三个字从他嘴里模糊不清的吐出来时,听在她耳朵里有如天籁。很快她溶进了一个火热的怀抱里。

她光洁的身体细腻清凉的象滑润的美玉,他和她相拥象冰与火的相遇,她在他怀里溶成了水,滋润了他的干渴。

太过于饥渴的他,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温文尔雅,失去了理性,忘了礼法,在她贴近的时候,翻身压住了她,前胸的火烫熨贴着她浑身酥软,双手很快被他的一只手压在了头上。他的另一只手携着欲_火急切的寻找着宣泄的出口,凭借着本能,很快就找到了那处已经开始湿润的幽径入口,还没等她敏感的哼声出口,就横冲直撞的进入了她的身体,让久没经情_事的她感到了一阵涩涩的疼痛,身体被瞬间撑满,象被钉住一样动弹不得。没给她片刻适应的机会,剧烈的撞击让她不能喘息,无暇思想,只能张开身体迎合着他。一次一次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的进入,仿佛一直抵达了她灵魂的最深处,把她送上了快乐的顶峰。。。

暗卫备好了马车,在门口就听到了里面春光一片的声音,习以为常、面无表情的静候在门外,一直到腿站麻了,里面才渐渐安静了下来。

慕晨轩又一次射在了李琮心的体内,终于疲乏的趴在了李琮心的身上,脸埋在她丰润的前胸,半天抬起头看了看李琮心,眼睛经过情事后象被雨水洗刷过的天空,晶莹中带着薄薄的雾气。

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性_爱的极_乐的快_感,原来这种事情并不是痛苦的折磨,溶入她的身体就象身在云端,是这么幸福的事情。

他清醒了。

李琮心看着他清亮的眼睛,心里感到疲惫的满足和还有欢愉过后的空虚和悲凉,她以为他会推开自己,但是很快她听到他疲惫沙哑的声音:

“殿下。”

然后她惊讶的看着他饱满的唇慢慢的接近,就象他曾经想要引诱她时那样。在他快要触到她的唇的一瞬间,她挡住他,猛然坐了起来。

“都好了吗?”

李琮心的声音亲切中带着疏离,仿佛刚才与他热烈交缠的不是她。她利落的穿好衣服,把他的外袍拿给了他,淡淡的说:

“穿好,跟我回宫去。”

慕晨轩就没有反驳,他默默的起身穿好了衣服。他虽然常年习武,但是女尊国里男子的体质,根本承受不了这么激烈的情_事。此时他玉根红肿,腰身酸软,他咬着牙穿好衣服,强撑着跟在她身后走了出来,她自顾的走在前面,连一点怜惜也没有,自始自终没有搀扶他一下。、

烟花三月,春风拂面,宫里的柳树好象一夜之间就吐了绿芽。

慕晨轩窝在永安殿前的躺椅上,转眼他回宫已经月余,天气已经转暖了,可是他的身上还盖着厚厚松软的裘皮褥子,脸色白的象透明一样,露在宽大的白色常服袖子外面的胳膊腕子因为消瘦而显得娇弱纤细。回到宫里,锦衣玉食养着,他反而越来越憔悴,太医也曾经来给他看过,说是心病,开了些补药,吃了却没见起色。

回宫后,李琮心安排了一处偏殿给他住,生活起居都有宫侍伺候着,只是她再也没有象从前一样,和他闲聊下棋,陪着他一起渡过闲暇的时间,陪着他的只有维尼。

随着春天的来临,宫里也象生机勃勃的花草一样,从死寂沉沉的冬季苏醒,开始热闹了起来。

三年一次的宫中选秀开始了,慕晨轩虽然从来不出永安殿,但是也常常听到宫侍们闲来无事的窃窃私语。宫侍们热烈的讨论着哪家公子相貌出色,哪家公子的文采不凡,哪家公子将来会成为这永安殿的正君。

李琮瑄从他回宫以后也再没有联络过他,他不知道是应该感到轻松还是悲哀,也不想去理清自己的思想,整个人都懒懒的,好象外面的一切都和他无关。

在殿前躺了一上午,太阳升到当空有些晃眼,慕晨轩正准备起身回偏殿,宫里的总管来了。

永安殿里大大小小的宫侍都被集中在了正殿里,包括他在内。

原来皇上已经给李琮心指了婚,御史台家的世子被指做了正君,皇上还御赐了王府,近日李琮心就会搬到皇上新赐的王府。永安殿的宫侍会挑选一部分四皇女用惯了的人随行,其他的人会在四皇女离宫后分配到其他的殿里去当值。总管展开了一卷长长的名单,光随行宫侍的名字就念了有一刻钟,慕晨轩从头到尾仔细听了,没有他的名字。

总管走了以后,永安殿忽然更加忙碌了起来,宫侍们来来往往,川流不息,象走马灯一样。宫里值钱点的东西整理起来被装在一个个大木箱里,刚才名单里提到的宫侍们也都在忙着收拾自己的东西。

李琮心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慕晨轩无事可干,置身事外的看着大家忙乎,象戏院里的看客,他无聊的回到了偏殿,一个人一直呆到晚上

一下午他什么也没想,只是看着维尼想,底层的宫侍住的地方非常狭窄,通常一间屋子里通铺上睡着十几个人,这次恐怕是没法带着维尼一起走了,维尼这么大,被分到哪个宫殿去当值,也不会被允许随身带着这么大一只玩物的。

慕晨轩抱着维尼睡了一夜,以为这是他最后一次抱着维尼睡觉了,谁想到世事就是这样的变化莫测,第二天,永安殿里一早就象塌了天一样,乱做了一团,躲了他好几天的如月的脸色灰败,找到了他,说四皇女拒婚,皇上发了雷霆之怒,把人关了起来,皇上传旨要召见他。

御书房里,皇上神情晦涩,仿佛一夜之间老了许多,看着跪在地上的慕晨轩,疲惫的开了口:

“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依然处在震惊里的慕晨轩依言抬起了头,漆黑的眼睛里带着恳求看向高高在上的皇上。

皇上眯着眼睛打量着他。

“心儿为了你抗旨拒婚,那么好的御史台家的世子不要,偏偏看上了你,要给你正君的名份。也不知道心儿被你怎么迷了心窍,就凭你的身世,做个常侍都不配。朕本来极宠爱她的,但是也不能由着她一味胡来。想一想朕这么多年来,栽培她用了多少心力,无奈她自己不争气。抗旨不遵,是欺君大罪,王女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一次朕再纵容她,家都管不好,如何治理国家?”

皇上说到后来,语气冷冽中带着一股煞气。

慕晨轩心中一惊,深深的叩首在地:

“四皇女年轻气盛,只是一时糊涂,求皇上饶了她,一切都是草民的错,草民甘愿领罪。”

“哦,看起来,你倒不是个忘恩负义之人,也不枉她如此对你。出了这件事,朕断不会再留你在她身边。朕本想杀了你,没有了你,她自然断了心思。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看你年级尚轻,朕也不忍心平白要了你的命,朕还留了一条路,供你选择。”

伏在地上的慕晨轩没有动。

皇上面无表情的接着说:

“老三和容景大婚已成,燕王最近就要回自己的领地了,她曾和朕提起在家宴之上看到你,话语之间颇多赏识,朕想这次她来,也没有什么好东西送给你她,索性不如送个顺水人情把你赏给她做个小侍,这样也好断了心儿的念想,你看如何啊?”

慕晨轩猛的抬起了头,

“草民愿以死谢罪。”

“好,心儿还算没有看错你。”

皇上冲一旁的宫侍挥了挥手:

“玉燕,把酒给慕公子端过去吧。”

一个青衣宫侍端着酒来到慕晨轩的身边,提起盘中的朱砂壶,倒了满满的一杯酒。

“这是鹤顶红,喝下以后,不会太痛苦,你很快就能早登极乐了。”

慕晨轩面色平静,伸手便去端酒。

皇上忽然面露悲悯之色说:

“慢着,你还有什么话要留给心儿吗?”

慕晨轩端起了酒,满满一杯酒未洒分毫,他低着眼眸,停顿了一下,唇角弯出淡淡的笑意。

“让四皇女忘了我吧。”

说完一仰头喝下了毒酒。

作者有话要说:  俺疯狂的写啊写啊,终于又完成了榜单任务,内牛满面。大家的留言我下午再慢慢回复,俺这年过的象疯狂的老鼠,要是大家觉得文太狗血的话,俺只好重修。555555

27第二十六

“让殿下忘了我吧。”

慕晨轩说完一仰头喝下了毒酒,冰冷的酒液象钢刀一样,挟着烈火一样的剧痛顺着喉咙刮下去,他只觉腹中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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