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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公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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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又有厉鬼来投奔你了,是不是?”声起的当儿,从火龙僵尸王嘴里哈出长长的火苗,万恶鬼王有了经验,早退得远了,火苗够不着他,“回师祖,是有一个自称西门责天的巴蜀独行大盗得罪了幽冥公主,前来托庇于徒孙麾下,借此活命!”火龙僵尸王道:“每次你为师祖生火做饭之后,都成了烧窑的似的,师祖实在过意不去,怎么说你也是个大王,这么着吧,此西门责天师祖要了,就由他接替你为师祖一天三顿生火做饭。”万恶鬼王大急,“师祖,您不要徒孙了?是不是徒孙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够好,师祖您说,徒孙马上改。只求师祖能继续让徒孙为您生火做饭。”

  火龙僵尸王笑道:“好徒孙,乖徒孙,师祖本来就未动过不要你的念头,师祖是为你好,维护你的大王形象,不过你确实想尽这份孝心,可以从旁监督指挥那个叫西门责天的。”“多谢师祖成全徒孙的一片孝心!”万恶鬼王转身欲离,“回来!”火龙僵尸王唤住了他,“注意你的大王形象,快去,到里面先洗干净了再去做别的。”“徒孙谨遵师祖的教诲!”万恶鬼王待洗净满面的污垢,就又回到外面,“西门责天,师祖要见你。”

  西门责天颇感意外,“师祖要见我?”万恶鬼王斥道:“少废话,快随本大王来。”金甲、银甲厉鬼都以充满同情的眼神目送西门责天缓缓入得内洞,厉鬼金甲道:“可怜的西门责天,即使不被烤成焦炭,至少也要被熏成烧窑的。”金甲厉鬼忙打出嘘的噤声手式,“小声点,若让太上师祖听见,你立刻变成一堆黑炭!”

  万恶鬼王让西门责天先在洞外候着,他则进去禀道:“师祖,西门责天带到!”火龙僵尸王吸食了最后一口烈火,慢吞吞地道:“带进来!”万恶鬼王向洞口喊道:“西门责天,师祖叫你进来。”西门责天如先前那样,一进门就跪倒在地,“西门责天拜见师祖!”“呔!软骨头的家伙!”火龙僵尸王一声怒喝,直将西门责天烧趴在洞壁上,已然浑身直冒黑烟,寸缕不挂,万恶鬼王本待叫他小心,可惜晚了一步。

  火龙僵尸王又道:“乖徒孙,你没教他该怎么做鬼的吗?”万恶鬼王道:“徒孙早跟他说了这里不兴跪拜,可这小子不长记性,将徒孙的话当作了耳边风,这边耳朵进,那边耳朵出,恍若未闻。”火龙僵尸王道:“这下西门责天该长记性了吧,呸!好大的口气,连老子都不敢责天,你这兔崽子算个什么东西,焉敢大言不惭的责天,勿怪乎会落魄到寄人篱下的田地。”

  火龙僵尸王骂过西门责天,吩咐万恶鬼王道:“乖徒孙,多准备些遮羞布,也许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日后会用得着。”万恶鬼王道:“徒孙先带他去里面洗洗,再换身干净的衣服伺候师祖!”“不必了!”火龙僵尸王摆了摆手,“让他脏着,反正他往后也干净不起来,哪能与乖徒孙同日而语,他算什么东西,一个鬼渣、仆人、乞丐、什么东西都不是的东西。”

  万恶鬼王彻底放心了,“徒孙一切听师祖的,这就去准备遮羞布。”“越多越好!”火龙僵尸王朝万恶鬼王背影喷了口火,蹦跳至西门责天趴的地方,吮动火红大鼻,“哇!好香!红烧鬼肉!”一时忘了西门责天近在咫尺,喷得他飞往对面,四平八稳贴在洞壁上,已然烧烤得皮开肉绽,油水横流,“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火龙僵尸王双手合十,朝西面佛念道:“我是不食素也不食荤的,如此美味鬼肉不吃也罢,不吃也罢。”幸亏他声音不大,力道很小,不然可是正对着西门责天,火苗稍稍再伸长一点,他定然会被炼成一堆黑炭!

  昏睡了两天两夜,到了第三天,西门责天被巨大的疼痛激醒,浑身若散了架似的,表面已脱了厚厚的一层皮,一丝不挂,赤身裸体,慌忙以两手捂住下体,火龙僵尸王自静坐中突睁两眼,张口吐火,“你醒了,很好,快去给师祖生火做饭。”见他走路的姿势怪模怪样,笑道:“不用捂了,这里没外人,没人会对你的小鸡鸡感兴趣,若是实在放心不下,洞口有很多为你准备的遮羞布,但是,每次只能用一小块,你若胆敢不听话,师祖立即将你变成烤鬼,红烧的,美味又可口。”

  西门责天禁受不住恐吓,只拿了一小块,遮前不遮后,遮后不遮前,仔细衡量一下,选择遮前露后,却只是无所适从地在洞里团团转,火龙僵尸王道:“你是个新手,不知道如何生火做饭,乖徒孙就在外面,去把他请来教你。”西门责天为难道:“就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火龙僵尸王道:“这是你的事,跟我无关,我的规矩是,我说到的,你必须做到,否则让你烤火暖和暖和,是去是留你自己决定。”西门责天光着屁股一步步攀着洞壁向外挨去,在一处拐弯的地方伸出个木炭似的光头,头发早被烧了,“大王,师祖叫你进去!”万恶鬼王恍若未闻,与众金甲、银甲厉鬼把杯言欢,喝酒吃肉。金甲厉鬼道:“师父——”

  “嘘!本大王知道了,别理他,若师祖真的叫我,不用这小子传信,师祖自己会开口。”万恶鬼王截断了金甲厉鬼话头,“来来来,今天我们不醉不散。”

  西门责天唤了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身后,串串火苗一次凶猛过一次,这是火龙僵尸王在催促、警告他,实在无路可走,不得已一步步挨了出去,金甲、银甲厉鬼见状,酒杯当啷坠地,嘴里的肉也不知不觉漏了出来,个个瞪大两眼,“你们这是怎么了,不吃不喝的。”万恶鬼王循众人目光转身而探,马上,他也步了几人后尘,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西门责天,你又非细皮嫩肉的美丽女子,干吗弄成这副德行出来乱跑,鬼吓鬼是会吓死鬼的,赶紧回去穿好了衣服再出来,别再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西门责天倒是很想溜之大吉,但话没传到,人未请动,回去也是个死,丢人现眼相较之下算得了什么,把心一横,收起扭捏羞态,道:“师祖吩咐的,只能系一小块遮羞布,师祖的话,谁敢违抗,否则就会被烤成红烧肉。还有就是我不懂怎么为师祖生火做饭,师祖吩咐大王进去手把手的教我。”

  万恶鬼王憋住满腹笑意,挥了挥手,“你先进去,本大王随后就到。”西门责天光头一甩,转身,扭动屁股一捏一捏的方拐过弯来,恨地面没有条裂缝让他钻进去遮羞,夹起尾巴姿态怪异地以最快的速度奔入内洞,身后,顿时响起哄堂大笑,好在他一脸的漆黑,根本看不出他有脸红害臊的迹象,仅觉得略为发烫。

  火龙僵尸王倏地一蹦而起,跟着哈哈大笑,顿时喷出道道烈火,继而凝成六条火龙,在洞内游转飞旋,稍顷又自出处回到火龙僵尸王体内,“小子,好不好玩?”西门责天恍若身处梦境,“一点也不好玩!”

  火龙僵尸王道:“等九龙并现,到那时就好玩了。”

  今夜的长安城热闹非凡,处处挂满大红灯笼,街头巷尾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整个长安城被粉饰一新,火树银花,洋溢着喜庆气氛。万年常青花挽住嫦娥,“姐姐,今晚是三年一度的万灯节,我们也去凑凑热闹。”嫦娥高兴地道:“是吗?是得要去看看,有此好事,何不一并叫上玄弟,多一个人也多分热闹。”

  万年常青花拽着就走,十万火急似的,“不见天眼哥哥有好一会了,鬼才知道好弟弟将他带去什么地方野了,不用管他们,我们玩自己的。”二女出了内城,竟意外地在外城城门口遇上了经过乔装打扮的李世民,左右伴驾的是李元霸、叶玄、猪八戒,也都换上了寻常百姓的衣服,李元霸藏好了獠牙,猪八戒裹住了猪鼻、猪耳,叶玄抢先一步道:“嘘!皇上微服赏灯,切莫张扬。”万年常青花心领神会,展示了一下她还空着的那只手,叶玄主动将胳膊送了过去,李世民戏道:“御妹太过小家子气,才借给朕一会儿工夫就将小圣收了回去。”李元霸道:“二哥,错了,还叫小圣,应该改口称驸马。”

  李世民轻拍额头,笑道:“四弟说的极是,是该改口了。”万年常青花理直气壮道:“难道皇帝哥哥没听说过吗,有这么一个俗语,人人在情爱面前都是自私自利,吝啬小气的。”李世民质疑道:“有这么不入流的俗语吗,可朕怎么未曾有所耳闻,该不会是御妹临时杜撰出来的吧?”

  万年常青花并不多想争辩,“大概是吧,不犯法的,皇帝哥哥只当没听见,身为主人,是不是应该向客人解释一下这万灯节的来龙去脉。”

  李世民道:“朕哪是什么主人,跟你们一样,也是个过路客,长安城里的黎民百姓才是长安的真正主人,你若真有兴趣,不妨沿途打听。”

  万年常青花道:“每个人只有一颗心,一心不能二用,三心二意的会颗粒无收,我才懒得去问,只管尽情玩个痛快。”

  “放手,笨笨的,可怜猪头。”众人循声望探,李元霸与猪八戒为争美味佳肴闹上了,当然,李元霸赤手空拳时猪八戒尚且惧怕他七分,而今见其脖子上挂双万斤大铁锤,猪八戒更是望而生畏,只有听话靠边站的份。万年常青花将李元霸手里的美食抢下一半分给猪八戒,然后训道:“好弟弟,不准恃强凌弱,你已经是大人了,吃东西要给钱,不可以再像以前那样,吃白食。”李元霸蹲身矮下去一截,“姐姐,我宁愿永远长不大。”李世民道:“可问题是,你已经长大了,再也回不去从前!”

  李元霸站了起身,两只巨掌往前一摊:“好吧,既然长大是无法避免的事实,我面对,可我没有银子,你们得给我。”万年常青花在他的一只巨掌中放入一锭碎银,逗得李元霸递至眼皮底下呵呵直笑,“姐姐,不是好弟弟爱抱怨,你也太抠门了吧,才这么一丁点,够买只鸡爪还是鱼头的。”

  李世民放入另外一只巨掌中整锭元宝,逗得李元霸又呵呵直笑,“还是二哥大方,不愧是一国之君,气度就是非同一般。”将元宝与碎银仔细比较,不啻侏儒对巨人,万年常青花一气之下收了碎银给了猪八戒,乐得他如获至宝,“既然好弟弟不稀罕,姐姐只好将它送给稀罕它的人,看见了吧,知足者常乐,哪像你,整个人都钻到钱眼里去了,贪得无厌!”李元霸看着空空如也的那只巨掌,苦着脸道:“钱是少了点,但总可以塞牙缝的,干什么给了人家又收回去,什么知足者常乐,我看笨笨的,可怜猪头是几辈子没见过银子,穷的,一锭碎银就把他乐成那副德行,没出息。”

  叶玄小声道:“你若再嘀嘀咕咕抱怨不休,恐怕连这锭元宝最后也不再属于你。”

  李元霸忙将元宝抱在怀里,紧张地望向万年常青花,难看地笑笑,“姐姐,好弟弟什么都不说了。”

  万年常青花好气又好笑,嗔道:“既然皇帝哥哥对你这么好,你和笨笨的,可怜猪头可不要走远了,确保皇帝哥哥的安全,不准说不!”“是!霸道的姐姐!”李元霸一把扯过猪八戒,喝道:“别把自己玩丢了,到时找不到回家的路,寸步不离跟紧了二哥,二哥若擦破了一丁点皮,看我不扒光你一身的臭猪皮!”

  猪八戒实在太可怜了,好似谁都可以拿他出气,嫦娥又给了他些许银两,逗道:“笨笨的,可怜猪头,不要这么垂头丧气的,开心一点!”说来奇怪,嫦娥一开口,猪八戒所有的烦恼、委屈霎时消失无踪,喜在心头,乐上眉梢,“仙子,我听你的,会很开心很开心的。”万年常青花奇道:“姐姐,你施了什么法术,笨笨的,可怜猪头像吃错了药似的,莫名兴奋!”嫦娥道:“没有呀,我从不乱施法术害人。”奇怪了,这是怎么回事?万年常青花手指敲敲脑袋,想通了,纯善的心本就是无边的法力,给他人带去快乐开心的同时,自己也收获了丰硕的幸福满足,再看看二人,可不正是如此!一手挽紧一个,高兴地浏览沿街的灯景。

  李元霸、猪八戒非常尽职,形影不离守护在李世民左右,寻常百姓一见到二人脖子上挂的大铁锤,手握的九齿钉钯就已望而生畏,安敢靠近。李元霸借机擦油,“二哥,走路很累的,买点东西吃吧,四弟饿坏了。”李世民道:“饿了你自己可以买呀,二哥刚才不是给你钱了吗?”李元霸像三岁小孩那样撒娇,不依,“姐姐平时管得很严的,难得跟二哥一起出来,就让四弟藏点私房钱吧,求你了,好二哥!”

  李世民不是万年常青花,且对李元霸从小就有那么一分溺爱,自然都依了他。“给你,笨笨的,可怜猪头,但你得答应保密,不能将这事告诉姐姐!”李元霸有时并不糊涂,懂得将猪八戒一同拉下水,同他一个鼻孔出气。

  一行数人边走边观灯景,不知不觉的已远离人群,来到河边的一个亭子里歇脚,万年常青花发出既定的暗语,“景不迷人人自醉,千年磨难等一回!”刹那间,河中、亭侧、树上冒出数不清的黑衣蒙面客,个个手持凶器,将亭子团团围住,为首的是三个身穿红衣的匪人,中间那人道:“我等只为求财求色,留下钱财和女人,其余的都快滚!”叶玄欲挺身而出,却为万年常青花死死挽住,轻声叮嘱道:“只管看,只管听,没叫你出手就当自己是个木头人。”叶玄虽满腹狐疑,却油然联想到前几天在莲花宫里发生的一幕,莫非丫头又在耍什么把戏,倏地,内心一动,此劫匪的声音好生熟悉,几乎可肯定是秦叔宝的,再看向李世民,见他稳若泰山,安若磐石,处变不惊,泰然自若,且以静制动,静观其变。猪八戒问李元霸道:“你上还是老猪上?”

  李元霸道:“我们谁都不能上,二哥才是重中之重。”猪八戒又开始哼哼唉唉,“你不上,老猪上,仙子绝不能落入歹人之手。”李元霸恐吓道:“你敢往前踏出一步,我一定挥锤砸烂你的猪头!”猪八戒倒握九齿钉钯在手,雄道:“打就打,谁怕谁,大不了你我相争,贼人得利。”

  李世民小声道:“天蓬元帅少安毋躁,朕以身家性命担保仙子无事,绝不会落入歹徒之手。”猪八戒不领情,“说得轻巧,到时仙子被贼人抓了去,老猪可没本事奈何得了你。”李世民道:“朕早有布置,你就放心的在侧旁观。”猪八戒将信将疑,“皇上真的早作了防备?”李世民淡淡地笑道:“算是吧,君无戏言。”猪八戒道:“老猪不能全信你,到时一有不对,老猪马上冲过去救人,皇上的安危就托付给混世力王了。”

  匪首左侧之人道:“磨蹭什么,还不快该走的走,该留的留。”右侧之人道:“大哥、二哥,依三弟看,这些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啰嗦什么,咱们自己有手有脚,他们不给,咱们冲上去宰了男的,抢了女的夺了钱财早完事早走人!免得迟恐生变!”中间之人点头道:“既然非要找死不可,休怪我等心狠手辣,弟兄们,杀!”

  万年常青花心花怒放,暗叫后羿、后羿快现身,还犹豫什么,英雄救美正当时,“贼人休得猖狂,本公主在此!”河中腾空而起几十条人影,向黑衣蒙面客迎了过去,万年常青花待声音方一入耳,暗骂这该死的一闪一闪亮晶晶,来的太不是时候,坏了她精心布置的妙局,与敖亮亮同时现身的还有八太子敖羽,四家将,余者均为神龙杀手营壮士,万年常青花生恐弄假成真,有所流血死伤,喝道:“住手!”双方应声各退向一侧,停止打斗。敖亮亮跑了过来,倒是亲热得很,“公主姐姐,干吗喊停,除恶务尽,否则放恶归山,后患无穷,会害死很多人的。”万年常青花哭笑以对,“你才是天下第一恶,果真要除,头一个除的就是你。”

  敖亮亮不依了,“太子哥哥,你看呀,公主姐姐善恶不分,颠倒黑白。”敖羽刚欲开口即为万年常青花点了闭嘴令,“一闪一闪亮晶晶是首恶,太子哥哥就是满天都是小星星,是帮凶,助纣为虐,为虎作伥。”

  敖羽惊愕不解,自度没有任何开罪万年常青花的地方,“小圣,妹妹这是怎么了?”“看看这些贼人的真实面目你会明白的。”叶玄走向北极玄灵,唤道:“师父!”

  北极玄灵慌忙逃开,“你认错人了,老道不是你师父,也不认得你。”说完纵身跳入河中,他已退无可退,肥妞拦住了叶玄,“你这人好没道理,相公都说了不认得你,还苦苦相逼做什么。”无赖大叫特叫,“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才成婚没多久就给老子戴绿帽子,牛鼻子老道,老子饶不了你!”肥妞始惊觉说错了话,忙解释道:“相公,都怪妾身性子急,以致一时口误将你当作了牛鼻子老道,相公放心,妾身很专一的,绝不会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不会娶了你这个大的,还惦记着娶牛鼻子那个小的。”滔滔不绝的肥妞将她自己当作了女皇帝,可以纳三千男妃。

  无赖大感没面子,众目睽睽之下有失尊严,大怒,“贱女人,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洗洗你的花花肠子不可。”

  肥妞又意识到她再次口误,将误会引入更深层次,百忙之中一声尖叫,扭身便逃,无赖穷追紧蹑,瘦妞在后尾随,“小姐,你不可以抢我的相公,他虽长了个牛鼻子丑陋了点,但我还是很喜欢我家相公的。也不可以为难我家相公,这件事全是小姐的错,不关相公什么事。”紧随而至三声叮咚响,三人先后跳入河中。

  叶玄难过的同时,觉得难以置信,“丫头,师父他?”

  万年常青花每见北极玄灵一次,厌恶感随之平添一分,恶声恶气道:“瞧瞧,这就是天眼哥哥的好师父,才落入红尘,马上耐不住寂寞娶了老婆,瞧这瘦妞长的,实在不怎么样,你师父简直是饥不择食!”叶玄为北极玄灵辩解道:“不要说的那么难听,自从师父被削去仙籍,已是一介常人,娶妻生子乃人之常情。”万年常青花责问道:“可你师父是牛鼻子道士,必须要遵从道家的清规戒律,做到六根清静,但你师父呢,六根中最大的一根已被玷污,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

  叶玄道:“道士怎么了,道士也可以成家,武当道士不也有如此的吗?”“那是俗家弟子,你师父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牛鼻子老道。”万年常青花挽紧叶玄,“两者存在本质的区别,不可同日而语的嘛。”

  叶玄道:“我说不过你,但师父为什么不认得我了呢?”万年常青花道:“不是不认得天眼哥哥,而是不敢认,依我看未必是坏事,至少他已认识到自己以往的种种所作所为是错的,有所悔改而羞于面对,耻于承认,要么就是。”双目望向敖羽,“太子哥哥施法控制了他,你师父的言行举止受八太子意志的支配才会这样,不认得你了。”

  敖羽道:“妹妹,你这不是坑人吗?就算看在妹夫的情面上,我也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北极玄灵。”万年常青花步步进逼,“当初我们是怎么约定的,太子哥哥口口声声应诺一旦逮到了人,立时将牛鼻子老道交由天眼哥哥处置,可你实际上又是怎么做的?”敖羽道:“不是我不这样做,关键是北极玄灵不肯见妹夫,我总不能绑着将他送过去吧,说来说去还不是因为今天是我的黑道凶日,冲撞了你而故意加以刁难,有什么得罪的地方何不明里说来,不必遮掩。”

  “哟,太子哥哥还知道自己可能鲁莽了点,坏了妹妹的好事。”万年常青花对李世民道:“皇帝哥哥,让他们现出真面目给太子哥哥开开眼界。”李世民轻一点头,秦叔宝、程咬金、尉迟敬德率众摘下面罩,脱去伪装,均是清一色的禁军,“大事不妙,我们快走!”敖羽心度再呆下去没什么好果子吃,拽起敖亮亮飞身跃入河中,敖亮亮入水之前嚷嚷道:“太子哥哥,明明是伙劫财劫色的坏人,怎么一转眼就都成了禁军?”

  李世民道:“小丫头,给朕一个说法吧,否则私自动用禁军,可非儿戏,没有一个合理的借口,你虽贵为朕的御妹,但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当然不能例外!”

  万年常青花并未直接回答,而是出人意料地望空骂道:“后羿,你这缩头乌龟,今晚你要是不出来,本公主把话撂在这了,以后你就是想出来,本公主也绝不答应,一定会将你从哪来踢回哪去,给你一炷香的时间斟酌!”嫦娥芳心混乱如麻,“郎君他真的就在附近?”万年常青花道:“从天下第一鬼门关一直跟到长安,姐姐无时无刻不在姐夫的视野范围之内。”“郎君,你在哪里?”嫦娥辗转娇躯,四下望探,深情的呼唤,四周却静悄悄的不见回音,心急之下,嫦娥展姿而起,飞身半空。后羿的确就藏身在不远处的一栋房顶背侧,方才突生骤变当儿,几乎中计挺身而出,暗里庆幸敖亮亮替他搅了万年常青花精心布置的局,又听得她一席警告,犹豫着该不该现身,遂见嫦娥冉冉升空,性急着四处寻找,心下一慌,匆匆遁入人群。



  嫦娥于附近寻人不到,改向城中央飞去,“大家快看,嫦娥飞天!”人群不约而同将目光聚集向从他们头顶上空徐徐飘过的嫦娥身上,一阵噪动过后,是死般的宁静,鸦雀无声。“三位将军负责护送皇帝哥哥回宫,其余的人随我去追仙子!”万年常青花急匆匆地丢下句话,一个在天上飞,几个在地上追,后羿也在追,只是暗暗的,很想很想出现在嫦娥面前,蠢蠢欲动,却又欲动则止,眼睁睁的心中波涛汹涌,非常不平静。从城东至城西,从城南至城北,嫦娥来来回回找了数遍,始终不能得以一见郎君后羿的身影,其实她很清楚,后羿若存心躲避,是寻他不到的,但她依然抱有奇迹发生的渺茫期望,很不幸,最后连仅存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一时间悲凄伤感涌向心头,坐在北城城头上哭泣!万年常青花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见嫦娥终于落地生根,总算松了口气,“现在可以歇会了,累死我了。”李元霸道:“姐姐,我很纳闷,仙子可以飞来飞去,我们也可以这样,姐姐却选择了最笨的一种方法,才会被累得死去活来。”

  万年常青花心思对呀,仙子能飞,自己也能,非但轻松,还可以在半空中欣赏长安城万灯盛会的节日夜景,但一切都过去了,不由得牵怒于李元霸光会放马后炮,“好弟弟,现在飞也不迟,准备好了吗,姐姐送你直接回天下第一鬼门关。”

  李元霸憨实又可爱,“姐姐跟好弟弟还客气什么,我自己会回去,你还是去安慰一下仙子吧,她哭的似乎很伤心!”“送!一定要送!好弟弟不必客气!”万年常青花狡谑之笑满脸,出其不意喝道:“笨笨的,可怜猪头,你帮本公主送他一送。”猪八戒早就得到了暗示,万事俱备,耳闻万年常青花一声令下,抡起九齿钉钯将李元霸钯入半空,“笨笨的,可怜猪头,我跟你没完!”怒啸怪吓人的,猪八戒惴惴难安,“公主,他说他跟老猪没完!”“本公主跟他还没完呢,有本公主替你撑腰,什么都不用怕。”万年常青花出了口闷气,心情舒畅不少,“这里没你什么事了,快回皇帝哥哥身边护驾去吧,没个得力的神鬼护着,本公主放心不下!”

  打发走猪八戒,万年常青花挽住叶玄胳膊,“天眼哥哥,我们应该怎么安慰仙子,使得她不再伤心难过。”叶玄道:“你都不知道,我怎会知道。”万年常青花手指敲了敲头,“既然不知道怎么安慰,干脆什么也不说,看着仙子哭吧。”

  敖羽拽紧敖亮亮径回水晶宫,靴未稍停,往后探了探,见万年常青花并未追来,始放心道:“这还用问吗?小丫头布下了局为的是逼后羿现身,却不料给我们破坏了,幸亏这次未率东南西北四侯一同前去,否则那些禁军哪堪一击,接触之下立见伤亡,届时麻烦可就大了。”敖亮亮道:“就算死了人,那也是他们自找的,活该,公主姐姐不会不讲理的。”

  敖羽问道:“你讲理吗?”敖亮亮道:“有时不讲,但绝大多数时候是讲的。”敖羽道:“妹妹和你不一样,对她有利或无妨碍、又或对方也是个讲理的人,她才会讲理,在大是大非面前从不手软,反之则无理可讲,你想想,莫说杀了禁军的人,伤之区区分毫她都不干,谁杀的谁偿命,谁伤的,伤别人什么地方什么程度,老老实实地照样自伤,才算扯平,刚才无一伤亡,小丫头才未追究,已是不幸中的万幸,这次让你害惨了,下不为例,否则再这么来几次,神龙杀手营非毁在你手里不可。”

  敖亮亮道:“听你说得这么可怕,若是晚走一步,下场岂不是很惨!”

  敖羽道:“所以你的四家将贼得很,一见苗头不对,赶紧脚底抹油溜逃飞快,只有你还傻乎乎的站在那里等着小丫头腾出手来收拾自己!”敖亮亮望向北极玄灵,“牛鼻子老道也是在逢场作戏?”“想知道答案的话你可以亲自去问他。”

  敖羽言罢转身去了内宫找泾河龙王喝酒去了。敖亮亮果真问道:“牛鼻子老道,你真的不认得小圣了吗?”

  北极玄灵如避蛇蝎,“他认错人了,老道绝非他师父!”“看来不是做作。”敖亮亮又问余者三家将,“你们呢?”肥妞道:“我这人什么都浑,但自己的相公还是不会弄错的。”无赖道:“倘若信不过肥妞,我早一纸休了她,才不会啰叽巴嗦浪费唾沫。”

  瘦妞道:“公主虽已将我赐给了牛鼻子老道,但我们之间只有夫妻之名,并无夫妻之实,怎么会因为一个毫无感情的假外人而同小姐翻脸呢?”

  敖亮亮道:“本公主明白了,你们三个是在作戏,只有牛鼻子老道一人是在玩真的。”喃声自语道:“公主姐姐难道比本公主还要蛮不讲理,更为霸道?本公主不服,非得找她比试一番,见个高低。”

  肥妞道:“当然是公主更不讲理,更为霸道,比都不用比!”无赖、瘦妞点头附和,北极玄灵一声不吭木头人一个。“本公主知道你们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这事你们说了不算,要等比过之后才能见分晓。”敖亮亮胜券在握,“男的留下,来无影、去无踪陪本公主往天下第一鬼门关的姥姥书院走一遭。”敖亮亮领着二妞方走出水晶宫,四侯一字排开挡住去路,东方侯道:“公主请回,八太子吩咐过,未经允许,公主不得擅离水晶宫。”肥妞暗叫天助我也,表面却可怜兮兮,“公主,既然八太子已发下了话,我们还是回去吧。”瘦妞立时点头附和,“太子哥哥是东海龙宫的八太子,本公主并不比他差,乃西海龙宫的九公主,在泾河龙宫同属于贵客,他无权约束本公主的自由。还有你呀!”敖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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