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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思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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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烤火的人中有一个人提议抛各自的帽子,其实他是想偷龙转凤,借此机会换了白的帽子,以供自己使用。于是几个人就开始抛起了帽子,白看着有趣也就加入了,那个人知道白会加入的,因此心里一阵窃喜。打坏主意的人叫立山,立山全神注意着白的帽子,等帽子落到自己的近处就接住它抓在手上,然后又接了另外的帽子向上抛,抛过几轮就说不玩了,没意思,自己拿着白的帽子,白自然不知道拿了谁的帽子,因为他们的帽子几乎都是一样的,只有留心的人才知道自己的帽子经过了几次手,最终落在谁的手里,其他人也不介意是否拿错了帽子,大家的用着都一样的。
立山拿了白的帽子,起先还不敢太放肆,后来渐渐鼓起了勇气到商店里,拿了些吃的,然后先是小步向门口移动,见没人注意他,他就大胆起来,在老板面前晃了晃,大摇大摆的走出门,心里就盘算着往后都不用为那么点小钱而烦恼了。
让立山没有想到的是,他的老婆一次不小心把他的帽子掉到了马桶里,怕被他骂就自己拿去洗,晾晒在外面,白也就在这时候换回了帽子,等立山回来知道自己的帽子晒在外面,他急忙跑向后院,幸好,帽子还在,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又到了他得瑟的时候,他拿上帽子走在路上,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走向商店,不像开始时的小心翼翼,不像开始时那样只敢拿些小东西,现在,他都大胆地拿好的贵的!但是这一次他栽了!
当他向前几次一样拿着东西炫耀似的经过老板时,老板一脸的惊讶,不知道他是在干嘛,立山有意地把东西在老板面前晃了晃,就大步走向门口!他还不知道老板惊讶的表情是因为他,当被老板叫住时他还没反应过来,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出去,老板在身后快步追上,喊着“立山!你还没给钱呢!”他不说他偷,因为是邻里之间总要顾及一点颜面,但是对于立山来说,这突然地变故足够让他无地自容,想要找个洞钻进去!
老板不是没发现店里最近老少东西,只是苦于找不到祸首在哪里,现在终于知道了,他脸上尽是不悦,就等待着看立山怎么反应。
“哦……哦……赶时间都忘了给钱了……”他跟着走进店里,把东西又放回原处,说,“钱没带够,下次再来买吧……”他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老板没有别的证据证明立山是贼,只好一肚子的闷气,而立山感觉身边的人看自己的表情都不一样了,他抬不起头来,他再也不能那么潇洒!
白就只是拿回了自己的东西,没有别的动作,立山也自食其果。但是这样的白,怎么会突然就变了呢?
对于白来说在他的母亲面前自己就是一个孩子,他天真,善良,和人类待在一起,但是母亲总是告诫他不要和人类走得太近,不然会受到伤害,他们也只有一种隐身的本领,没有其他过人之处,一旦失去了主动权后果不堪设想,在白的帽子被人掉包之后,母亲就严令禁止他再去人类的圈子,但是他还是偶尔偷着跑到那些人中间去玩,他和他们一起很开心,不那么寂寞了,他觉得自己和他们没有太多的差别,不想自己像一个怪物一样成天窝在山洞里!
那天,白像往常一样出去找他的母亲,但是他找到的不是那个对自己无微不至的慈爱母亲,他找到的是一个奄奄一息,满面苍白的母亲……母亲受伤了,很重,那是一把柴刀,那么深的伤口,触目惊心,母亲的血在流,整件的衣服红透了,那渐渐凝固的深红的血,让白的内心像是被狠狠地抽着鞭子,终于母亲还是离开了他……
母亲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白了,又有哪个做母亲的舍得离开自己的孩子,但是这一次她再也不能哄白了,只能留白一个人独自伤心,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远离人类!
母亲的惨死让白迷失了自己,他感觉没有了依靠,他感觉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他知道那些和自己玩的人没有把自己当作朋友,只是一个活的玩具罢了,他的思想没有那么深刻,他还是贪玩,但是他又怎么去玩呢?
直到前一天,白看到一个女孩在林荫小道上走着,那是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小茹,从来都护着他,所以他把她认为是这个世界还关心他的最后一个人了,他和小茹说陪他一会,小茹答应了,于是两个人静静地待了一会儿,但是小茹很快就要回家去,白想留住他,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做,情急之下他就掳走了小茹……
当小茹见到阿明的时候,她已经平静下来,她知道白不会伤害自己,但是阿明却是恐慌异常,他知道白不是人类,白是异类,异类都是冷血的,他担心小茹,他想着怎么把小茹救回家,想着自己的愿望,但是他没有机会了……
白是贪玩的,他喜欢小茹,所以尊重她的时候多些,但是对于阿明,他的顾虑就没那么多了,他把阿明倒挂在树上,然后往他的嘴里,眼里,耳朵里,头上所有能塞土的地方他都塞上了土,他不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他只是想要那样玩,阿明就那样无辜地死了,当小茹从昏睡中醒来,发现白竟然做了这样的事,她疯了一样地要爬上树去,白也吓到了,他马上解下了阿明,但是已经晚了太久,阿明魂归西天了。为着自己爱的人,他本想要英雄的做点什么,但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死得那么狼狈。他是先找到小茹的那一个,但是却不能够和她再多说一句话,或者哪怕只是感觉她的呼吸,看着她的笑颜,他自己就走了!留给这个世界一个凄凉的哀鸣……
肖唐终于找到了白。飞红感知着这个山头所有的生命,这里生长的植物都有它们固定的气息,只有白和小茹的气息是不一样的,他们顺着这条线索,很快就转到了山洞所在的地方,小茹安然无恙只是已成泪人,阿明那么狼狈,尽管小茹为他擦去那些泥土,他还是那么难看,阿和看到躺在地上的阿明,感到这都是自己的错,不该跟他做那个约定,想到这里两颗泪水就滑下了,他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过去,抱了抱小茹,他们三个是一起玩到大的啊,昨天还活生生的人怎么今天就这样无声无息了!
白还在山洞的一角看着小茹,似乎在征询她的意见,小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不理他,当大家问起发生了什么事后,一群人就冲进了山洞,白逃开了。
当阿明的父亲知道这个噩耗,他整个人就暴跳起来,顿着足,眼看着那把柴刀,不顾已经晕倒的妻子,抓起柴刀就向外走去。村人希望肖唐为他们再找到白,他们觉得白是一个祸害,必须铲除,但是肖唐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帮这个忙,只是应允了,但是没有真的去找白,等到大家都不在场的时候,小茹找到肖唐,让他借一步说话。
白的本心是好的,他甚至分不清是非,小茹很纠结,一个是她感情深厚的同伴,一个是她关心着的一个孤独的人,他不想任何一个受伤,现在阿明离开了,她不想白受到村人的伤害,她的内心只有痛,没有恨,她也不会再找白了!
但是,白却来找她了,白是那么无知,他竟然就连隐身都没有的出现在村子里,村民们都避之唯恐不及,听到消息的阿明的父亲马上赶到这里,高举着柴刀要砍下去,那磨得锋利发亮的冷的刀啊,那是多么熟悉的样子,是多么让白恐惧,绝望,伤心啊,那是一把毁掉他一切的刀,他的母亲就死在这样的刀下,而巧的是,知道白怕柴刀的只有这么一个人,就是他杀害了白的母亲,一报还一报,现在,他的儿子被白误杀了,现在,他又要来杀白了!
小茹想阻止,但是被大人们的怒目逼退,又被阿和拉住,眼睁睁地看着柴刀离白近了,近了……
白没有闪避,只是看着小茹,那目光像是在乞求,乞求她能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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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章 白(三)
肖唐终于赶上了,在刀子即将碰到白的时候,他一个瞬移,把白带走老远,白还是那个善良的白,没有怨恨,只有做错事的内疚,以及对小茹的深深的眷恋。
小茹都已经闭眼了,她知道一场悲剧又要上演,她不忍心看,但是当她睁开眼看时,发现那里没有白,也没有血,只有阿明父亲的惊愕,愤怒,以及询问的表情。
“白一定会回他的山洞的。”有人说。
“好,我就去守着,看他还能不回家吗!”阿明的父亲气冲冲地朝着山洞的方向走去。山洞的所在是他所熟知的,山洞就是他给白的母亲找的!
白的母亲来到这个村子的时候就时身怀着白,白的父亲在他的家乡被族人谋害,因此母亲一个人背井离乡逃到这里。某天,当白的母亲在山坡上望着远方惆怅的时候,阿明的父亲正好经过,白的母亲很美,马上就吸引住了阿明的父亲,这个叫三刀的男人。三刀开始和白的母亲久容搭讪,打听得她的情况后表现出他的关心,并且热情地要为她安排生活,意思是想要一辈子照顾她,但是听说久容不是人类后他就迟疑了,然而久容的美貌又让他垂涎,不愿意放弃,他就以久容不是人类不能在村子里住为理由,在山上找了一个山洞安顿她,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和久容暧昧着,就算知道久容身怀六甲也不在乎。而对久容来说,在异乡有一个这么关心自己爱护自己的男人,自己这个失去丈夫的女人又要再奢求什么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三刀渐渐的来山洞的时间少了,久容就常常在山洞口痴痴地等着,直到她一个人在山洞里钻心的疼痛,一个人忍受着痛苦生下孩子,她才直到,自己是相信错了人,人啊,永远不会像自己的族人那般纯粹,好得真实,也坏得明显!
三刀是厌倦了这个异族,他爱上了另一个值得他倾心的人,就是阿明的母亲,他就渐渐忘了山上还有一个让他抛弃的人!
久容是死在三刀的刀下的,那天三刀到山上打柴,偶然间看到久容,这个多年不见的女人,容貌还是那么迷人,他忍不住内心的**,他忘了对妻子的承诺,他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又想和久容暧昧,但她拒绝了,她怎么会让这样一个男人再污染自己?被拒绝的人要么尴尬要么就恼羞成怒,他怒了,他想要强迫,一个女人,自己曾经得到的人,现在又凭什么拒绝自己?三刀像一匹饿狼扑向自己的猎物,但是就算是一个人类都会反抗,作为非人的久容又岂是任人宰割的,她一把就把三刀掀开了,三刀狼狈极了,他知道自己是无法如意的于是他就只能放弃了那种欲念,但是他心中的愤怒是难以消除的,他要杀了她,她不是人,他杀一个妖怪是为民除害!他这样想着,便假装向久容道歉,为自己的冒失而愧疚,借着机会走近她……
当久容完全放下了戒备,当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把柴刀无情地劈向了她,她痛苦的哀嚎了一声,勉强着加快速度逃开……
白的帽子是他父亲的遗物,那是多年前一个仙人赠予他的,仙人曾说,帽子能隐身,也能显现,白的父亲不知道其中的道理,只知道帽子能够隐藏自己,所以就把帽子交给妻子让她去逃命,久容自然是要保护自己的孩子的,她便把帽子给了白。
此刻,白拿着自己的帽子,这个自己的双亲留给自己的唯一的东西而出神,他放佛一下子明白了很多,经历使人成长。
肖唐沉默着,平时好动的飞红也沉默着。头顶的太阳曝晒着大地没有遮拦,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沉闷,只有不和谐的一阵阵来自很深的地方传来的响声,像是岩石中有什么要冲出来,声音不断地敲击着肖唐的耳膜,他很快就确定声音的来源,就在自己身后的那块大石里,他走近仔细的观察,凝神去探知岩石深处的动静,那里头蠢蠢欲动的能量越来越强,岩石像是就要爆裂开来……
飞红试探着用自己的根深入大山深处去感知那股力量,但是只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却不能把握住它的性质。
直到太阳移到了正空中,岩石开始出现裂缝,一道白光发散开来,开口越来越大,渐渐的露出了足以容人的大小,但是开口的地方却什么也没有,只是一个醒目的大口。正当肖唐大惑不解的时候,白的声音传了过来,“帽子!我的帽子!”帽子兀自飘起来,飘向岩石的开口,一切都好像是顺着某个人的预先安排而进行着,帽子在开口的正中缓缓落下,紧接着奇异的一幕出现了,那一地方竟然坐着一尊石佛!石佛神秘的微笑像是在动,白跑过去拿自己的帽子,但是帽子怎么也拿不下了,他就用手抱着石佛的头,旋着,拽着,帽子不动,但是石佛动了,在大石顶上出现一个洞口,借着正午的阳光,里面清晰可见。那是一条不知道通向何方的路。白被一股力吸了进去,肖唐赶紧跟着跳入洞中,飞红自然紧随其后,三人进去后,洞口就密闭了,他们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但是三个人却都是能在黑暗中视物的,他们顺着那条路向前走,不知走了多久,眼前渐渐有了光亮。
出口处豁然开朗。走下一条干净的山路,来到那些建筑之间,很快就会发现这里的人对树是有多么痴迷,他们的房子的墙上,到处都画着树以及和树有关的图案,他们是树虔诚的信徒,每家每户都种有一棵树,这些树有大有小,有的装饰华丽,有的就显得朴素,这似乎和身份地位联系在一起,而这些树上一般都有一个鸟巢,鸟儿在其间自然的生活着,这是他们的吉祥鸟,似乎没有鸟在他们的树上定居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有些人家的树上虽然没有鸟,但是会放置一个人工的鸟巢,鸟巢被清理的干干净净绝不允许植株之类的爬虫去弄脏,只等着有一天有吉祥鸟来他们的院子里安家。树是他们的图腾,在街上常会碰到身上纹这数的纹章的人。
肖唐继续向前走着,有一队人马从对面走过来,看到他们这群外来者,他们显得很惊慌,但他们的惊慌实际上是因为白,白长得太像他的父亲羽了,以至于面前这个身份尊贵的人脸色都变了,做贼心虚的人,看到亲手杀死的羽活生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心里是有多害怕,害怕自己的伪善被拆穿,害怕自己的权力被夺回,害怕这是仇人来夺自己的命。幸好身边的人都是自己的亲信,是参与自己谋杀这个族的首领的人,并且从中受益的人,于是他命令手下的人把这三个人给抓起来,趁着还没有其他族人发现他们之前把这几个威胁给除掉。
要抓肖唐又岂是那么简单的,只是肖唐没想到对方会突然抓自己,中了先着,来不及反抗。
肖唐三人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抓被关,他们被关在一个地牢里,地牢里潮湿阴暗,地面上的树的树根深入到地下,在地牢里错节纠缠,肖唐试着去打开门但是他的力量派不上用场,飞红也是无能为力,门上有特殊的力量,把他们的能力都消去了,只好先退回去。白从一开始就沉默不语,呆呆的待在那里,心里只是简单的一点心思,完全不在意发生了什么。
肖唐努力的想办法,但是试了各种方式都不能走出这个地方,这四周也是被施了魔法一样无法穿透,倒是飞红有办法,抬头看到树根,她马上有了主意,同样是植物,自然就会比人多一点联系,于是她就通过树根往地上穿,肖唐只能等着她在外面想办法,希望在这之前自己能够安然无恙,他不知道这群人抓自己的原因,更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对待自己。
话说飞红顺着树根向上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感觉有一股力量源源不断地进入自己的身体,她感觉整个人都在变化,等到她上了地面之后,才就像风吹见长一样,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女子,这倒是一个大惊喜,自己再也不是那个娃娃样了,这个问题困扰她很久,自己变成大人模样吧又不能长久,且不真实,不是自己喜欢做的,现在一切都解决了,这又是怎么回事?正当飞红又喜又惊的时候,身边的大树,这棵比别处粗壮的树不断地萎缩,直到变得与一般无他,飞红是吸了它的能量了,因缘际会,竟有这般收获。园子里的仆人看到这般情景,真是吓破了胆,树是比他的生命还要宝贵的,树是守护着主人的圣物,现在突然变成这样,一定是有什么灾殃要发生了,首先自己就会此获罪而被处死!于是她像要抓住最后的一丝希望一样,大声呼唤士兵们前来,说是那个女孩把圣树毁了,这是她做的,与我无关!
士兵们都围上来了,飞红一闪而过,身后飞来箭雨,逃生刻不容缓,现在不是纠缠的时候。
早有获知消息的人想要去寻找羽的旧党,要去告密,但是被枭发现了,枭早已知道他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早就想找机会除掉他,奈何要去告密的蓝海行事处处谨慎,且蓝海在这一族之中颇有威望,所以枭迟迟没有下手,但一直防着他,这次羽再现的事,他知道蓝海一定会有所动作,就时刻派人盯着,果然蓝海乔装了偷偷出门,被枭抓了个正着,此刻正被严刑拷打,从屋外经过的飞红看到这一幕,心生恻隐,她心想抓肖唐的男人这么坏,他对付的人自然是好人,自己应该去救他一救。
飞红还不知道敌人有多大的力量,不敢贸然动手,这点肖唐是有告诫她的,她铭记在心,不会想开始时那么冒冒失失,于是她就在外面观望着,但是眼看着那个青年要被折磨死,她是一刻也不能等了,她决定要冲进去,就在她打算拼了的时候,有士兵急马来报,枭的府邸出了事,圣树是他的最重要的东西,甚至可以不顾自己妻子的性命去保存圣树,现在圣树出事了,他知道自己遇上大麻烦了,哪里还有心思对付蓝海,赶紧骑上快马赶回去。
机会来了,只剩下几个小卒,对飞红来说不算什么,三两下子就搞定了,救下了蓝海。
迷迷糊糊的蓝海在迷糊中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子扶着自己,她的呼吸离自己那么近,他的长发披在自己的手上,他整颗心都被俘虏了,身上的痛都忘记了,等他清醒过来,第一件事不是谢谢飞红救命之恩,也不是要把要紧事办好,而是呆呆地看着飞红,只看得飞红都不好意思了,才用手在他的面前挥挥,蓝海才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眼睛。
“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我叫蓝海,未知尊姓大名?”
“又遇上一个呆子!我怎么和呆子这么有缘?”这个又自然是说的他和肖唐,“叫我飞红就好了。我扶你去哪里养伤吧?”
“哦哦,抱歉,如果可以帮我到川头鼻那边吧”他这才想起来自己有要事要办。
“我哪知道川头鼻还是川头嘴的。”
“呃呃……我指路,事不宜迟。”
两个人就朝着川头鼻而去,那里住着这族的二族长,他是这里能和族长抗衡的人,也是前族长羽的至好,对于羽的突然逝去和久容的失踪,他一直不相信枭的说法,但苦于没有证据,这么大的一个族是需要安定的,他不能贸然发起内战,只能静观其变。
“什么?羽回来了?不可能!”羽是二族长帆亲手埋葬的,他的墓还静静地躺在,族的坟茔里,怎么可能呢?
“但是亲眼所见,他现在被关在枭的地牢里。”
“那不是羽,他叫白。”
“你是谁?”从看到飞红那一刻起他就想问了,对于异族总是有提防之心。
“我是和白一起到这里的,还有我的一个朋友,无意来到这,不想就被莫名奇妙地抓了起来。”
“原来如此,久容失踪我就觉得她不会像枭说的失足悬崖,崖下都找遍了也不见尸首,定是逃离了这里,羽果然是被害的!”他对蓝海说,眼神狠狠的,牙齿也咬的紧紧的。
“你的意思是说白是羽的孩子?”蓝海问。
“应该不会错。”
“那快想办法救他吧,枭已经赶回去很久了。”
“好,容我想个万全的办法。”
“别想了,这时候拖不得。”
帆就叫来了自己的总管,召集自己的手下,并且派了仆人去通知其余几位族人,队伍很有效率的集结,朝着枭的老巢开去。
这边枭已经近乎疯狂,失去了圣树,就像失去了支撑,他控制不住自己了,要马上处决他眼里的羽和他的同伙。
肖唐这一次当然不会那么轻易就被制服,那些士兵一时间还不能拿他怎么样,那是那么密集的攻势怎么也逃不开,有了飞红逃跑的经验,他们可不会让肖唐同样逃走。
肖唐终归会疲倦的,还得照顾白,因此渐渐地就支撑不力了,但是还没到水尽山穷的地步,他撑持着,盼望着飞红能搬来什么救兵,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到救兵对付族长几乎是不可能的,虽然如此,难道就放弃挣扎而束手待毙吗?
终于眼睛的余光瞥到了一队人马的到来,但是没看到飞红,他只能相信这些人是来帮自己的,只要再撑一会儿就好了,就可以得救了,他这样提醒自己。
他赌对了!
帆带着另两个人白术和清河领着兵赶来和枭的党羽展开厮杀,肖唐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平日里,枭就让人不服,那些族人早就恨他恨得牙痒痒,现在能够打干一场,每个人都倾尽全力,热情高涨,很快枭就节节败退,帆的武力自然是在枭之上,两个人虽然打得激烈但是枭明显渐渐难以招架,几百回合之后就借机逃跑了。
这边白术和清河也大获全胜,枭的部下誓死效忠的都战死了,另外的都投降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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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章 白(四)
赢得了一场胜利,大快人心,这些人都聚拢来,把肖唐和白团团围住,累得不行的肖唐此刻最关心的是,飞红哪去了,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什么事了,怎么她没来,这些来帮自己的人又是怎么回事?心中的疑问一个接着一个,没人能给他解答,他也不知道该向谁去寻求答案,这里围了这么多人,但除了白,他谁也不认识,但是白认识了也只是一个不说话的闷葫芦而已!
“小唐,没事吧?”熟悉的声音,却是不熟悉的人,肖唐奇怪的看着挤进人丛的这个女孩,眉宇间和飞红是有相似之处。
“飞红?”肖唐试探地问。
“是啊”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从地牢里逃出来就感觉有一股力量注入身体,就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吸收了圣树的能量。”
“你是说你是通过圣树出来的?”在一旁的帆问道,“难怪,我看那圣树退化得厉害。”
原来圣树是这一族人修炼的媒介,到一定修为的人可以借由圣树的能量来提升自己,一般人是难以修炼的,因为目前为止也只有两个人成功过。这两个人一个是这一族的始祖,漫,一个是五代以前的长老,丛。圣树虽然能够提升修为,但是族人也只能细心照料着而不能从中获取能量,枭一直在努力提升自己的能力,以期能够获得与树相通修炼的境界,但始终是不得其法,要想修炼那最上乘的法力,首先得能够进到树中去,这一点飞红自然是做到了,另一点是有足够的修为,飞红虽然修为不高,但是因为同是植物有共通之处,在这一点上也就不会要求那么高了,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外族女子,误打误撞的成了千年以来的第三个获得圣树能量的人,但是飞红不是这一族的人,所以也只是把能量吸收后变了个样子,却没有提升太高的法力。
撇开肖唐和飞红不说,眼下最中心的人是一直沉默的白,白就这样缄口不言,似乎是傻了。其实白在来到这个地方内心就有很强烈的冲击,他不知道这是他的家族,没有久别而归的主观的感受,只是体内的血条件反射般在那一刻沸腾,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在帆的带领下,众人来到白的家,羽就是在那里死的,院子里的圣树已经烧成灰烬,那个枭嘴里的恶人,原来就是枭自己,哎……
来到父亲的家,但是再也不能见到双亲了,白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知道自己的身世,再想到自己的遭遇,不禁流下泪来。眼泪落在圣树的灰烬上,泥土似乎获得了生命,土松动了,一棵苗儿抽了出来,又是见风长,很快就已经长高,这不愧是羽的儿子,这也不愧是属于他们的圣树。圣树长成了,虽然没有原来那般粗壮,但是能够复活就已经是奇迹。
圣树的复活,似乎给一切都带来了转机,白木讷的性格也随之改变,渐渐地白不是那个白了,他变得能说,变得比一般人还要机灵,要不是见到过他之前的样子,肖唐真会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多么优秀,让自己仰望的青年!白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这里才是他最应该待的地方,不用在外面孤独,连想得到一个人的关心都那么难,这里有他成百上千的族人,可以关照他,让他再感受到家的温暖,他知道自己和小茹是不可能的,毕竟她只是可怜自己而已,虽然内心有眷恋,但还是决定放下那段缘了,决定在这里好好生活。想到自己那幼稚的贪玩的性格害死了无辜的阿明,内心又感到很愧疚,但一切都不可挽回了,只能下了决心在别的地方做更多的好事,希望能够弥补自己的错。
“和圣树有这么强的生命共通性,白或许就是下一个能够修炼本族最上乘法术的人,果然修炼还是要靠缘的。”白术这时说道,他也是渴望习得那法术的,但是他是一个正直的人,不会嫉妒,只是有一些遗憾。羽是白术很尊敬佩服的一个人,他原本以为羽能够修得上乘功力,带领他把这一族发扬光大,但是羽却被恶人谋害,现在羽的后代回来了,对羽的深厚交情,便会更多的表现在照顾后辈白身上。
蓝海是当初和羽一起的人中较年轻的一个,这一族人有一个特点,长大之后时间对他们似乎放慢了节奏,年龄在他们身上体现的并不明显,看他年纪轻轻,实际上比白还大一二个十年。这个可爱的青年现在拖着伤,让仆人搀扶着来到羽的家,他急着要见自己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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