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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牧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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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歌坐在房门口等了许久,差点儿睡着,依旧未见宁飞回来,打着哈欠正准备回房睡觉便听得园中传来打斗地声响,莫非是师兄?!心中一惊,忙朝园中跑去,跑出几步猛地记起一事又折回到房中,取了龙吟剑往园中掠去。

    园中,一堆人纠缠在一起。

    牧歌定睛一看,低呼:“铜人!”

    “师妹小心!这些人很奇怪。”宁飞瞟见牧歌,忙朝她大声喊道。

    “嗯!”牧歌身形一闪,避过朝她挥去的拳头,瞬时拔出龙吟剑砍了过去。上次在清月教见过这些铜人,莫非是蓝瑾月?只是他为何要来袭击赤霞派?

    牧歌提膝一顶,翻了个跟斗往后退去,使劲揉了揉膝盖,骂道:“你爷爷地,怎么这么硬!”

    “牧歌当心!”诸葛无极闪身拦到牧歌跟前,挥剑朝铜人腹部刺了过去。

    那铜人举起铁钳般的双手牢牢夹住剑身,硬是将诸葛无极扭了个身。

    “师父!”牧歌一急,提着龙吟剑翻身站上了铜人肩膀,举剑朝他头顶刺了下去。

    那铜人放开诸葛无极,伸手往头顶一挡。

    一股强大地冲击力瞬间将牧歌冲了出去。

    “哎呦!”牧歌龇着牙揉了揉腰,忽的想起蓝瑾月说过地一句话,忙朝诸葛无极大喊:“师父,这些铜人只有被砍了头才会死!”

    诸葛无极身形一顿,断然回绝道:“不行,砍了头他们便死了!”

    “他们的弱点必定在头上!”牧歌飞身退去一丈喘着粗气道。

    “这些人定是受了控制。”宁飞退至牧歌身边将她揽到身后。

    “师兄,墨夫人问,你就说咱俩订婚了!具体的晚点再给你解释。”牧歌低声道。

    宁飞一愣,点了点头。

    “砍下他们的头或许是唯一地办法。”赤枫退至诸葛无极身边,皱眉道。

    “再看看。”诸葛无极紧紧咬着牙关,一掌推至铜人背部。

    众人只觉一阵疾风,那铜人便软软瘫倒在地。

    “叮!”一声脆响,一枚钉子粗细的银针便落到了地上。

    墨心棉收回风吟刀,从地上捡起银针,惊呼:“何人如此阴毒,竟用这个方法。”

    找到了铜人地致命弱点,众人纷纷瞄准地方开始攻击。

    一刻钟后,园中的铜人都直挺挺地瘫在地上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毫无生气。

    “这些人会死么?”牧歌轻声问道。

    诸葛无极弯腰蹲下,伸手往铜人鼻子下方探了探,叹息:“死了!”

    “还是死了。”牧歌垂下头,看着地上尸首发呆,当日在清月教这些铜人也攻击了蓝家兄弟,是柳名刀还是这些铜人自己失去了控制?(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首发



………【第八十三章 利用你纵然不愿】………

    日的清晨,有些萧瑟,赤霞庄后园的梧桐树上只剩i的几片枯叶,风一吹便摇一摇,却仍是死死地抓着树干不愿落下。

    落了,来年开春又会是一片绿叶。执着可贵,过分的执着却是固执,甚至是冥顽不灵。

    蓝瑾月是执着的,就算清月教在一夜之间被吴情灭了,依旧执着地想要报仇。

    山中很冷,随处可见积雪,他微微颤抖着却不觉得冷,因为他的心比积雪还冷。

    风,灌入山洞,燃着的火堆似乎也要冰住了,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月白色的锦袍不再干净,衣摆处撕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他抱紧膝盖将下巴靠在膝盖上,透过火光定定地注视着那张熟睡的小脸,“若是她愿意跟你走,你还想要报仇么?”自言自语,心中带着期许,带着不安。

    牧歌缩成一团,却还是觉得冷,从下往上的冷,在梦中似乎又回到了清月教的寒冰床上,钻入身子的只有无尽的寒气。轻轻地呻吟一声,终于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看看四周怔住,这是在哪里?牧歌翻开裹在身上的棉被,爬起身,看到蓝瑾月微微一愣,“蓝瑾月?”

    蓝瑾月点头,墨玉般的眸子闪了闪,“冷?”

    牧歌搓搓手臂,扯过棉被披到身上往火堆挪了几步,“你不冷?”

    蓝瑾月摇头,“不冷。”

    偷将手伸入棉被中。狠狠捏了把大腿。“嘶~”疼!原来不是在做梦。

    牧歌咧开嘴笑笑。“我以为在做梦呢!为何要把我带到这里来?”

    蓝瑾月不语只静静地凝注着她。许久。薄唇轻启。“跟我走。离开江湖可好?”

    牧歌使劲捏了把脸。嘿嘿一笑。“再确认下是不是在做梦!”

    蓝瑾月一愣。拉住小手轻轻地笑了。“不是做梦。”

    “好冷!”牧歌一阵哆嗦。扯下被子递给蓝瑾月。“裹一会。”

    蓝瑾月拿过被子披到牧歌身上,勾起唇角浅浅一笑,依旧散着淡淡清辉,却不再如从前那般清冷,暗淡了一些,柔和了一点,甚至有了几分暖意,“离开江湖,不再管那些恩恩怨怨。”

    牧歌怔怔地看着他,“我是诸葛无极的女儿。”

    “我知道。”蓝瑾月垂下头,目中闪过歉意,很早就知道你是诸葛无极的女儿,所以利用你,只是这一次真的不想再利用你。

    “我不能就这样走了。”牧歌垂不忍再看他。

    “我会对你好。”蓝瑾月抬头,唇角的笑意有些苦涩。

    “师父、云姨、任小姚、师兄……他们都是我的亲人,我不能这样走了。”牧歌看着他,黑白分明地眸子微微闪烁,“万剑、言城、烟如是不是你杀的,是么?”

    “嗯。”蓝瑾月点头,笑着却无比苦涩,或许真的不该记起如何去笑,不愿走,是与不是又有何区别。

    “是夜魔教,他们想嫁祸给你。”想起那张银色面具,心头便油然而生一阵寒意。

    “夜魔教?”蓝瑾月长眉一皱,“他们竟来了中原。”

    “嗯,你要小心。”牧歌轻声道。

    蓝瑾月凝思,从未与夜魔教有过任何瓜葛,他们怎会设计陷害自己?夜魔教怕是比吴情更难对付。

    “你跟夜魔教有仇?”牧歌问。

    蓝瑾月摇头,“从未见过夜魔教的人。”

    “没有仇,他们为何要嫁祸给你!”牧歌不解,事情总是有因才有果,无冤无仇的为何要嫁祸给蓝瑾月而不是别人?

    “不知。”蓝瑾月淡淡一笑。

    牧歌望着火堆呆,竟莫名地想起了易凡,抬头嗫嚅道:“白无语……”

    “三笑散是瑾雨交给白府丫鬟的。”蓝瑾月低声道。

    不是易凡,原来真的不是他!牧歌吸吸鼻子,不知道是不是洞中太冷了,鼻子竟开始酸。

    看着她,真想一直都看着她,或许盟主之位真的不是那么重要,“跟我走可好?”

    牧歌静静地看他,耳畔飘过一道温柔的声音“我会等你,等你做完想做地事就带你走,那时谁也拦不住”,扯开嘴角笑笑,笑得很勉强,“我要留下。”心头纵然有无限歉意却不想说那三个字,有些话说了也是多余。仅仅错过了一步,可是这一步却是千里,纵使回头也只能远远地看着,永远没有交集。

    “终究不愿跟我走!”蓝瑾月深深凝视着牧歌,轻轻地笑了,唇角笑意慢慢绽开,优雅胜兰,却在瞬间凋落,飘飘荡荡随着山风逝去。

    “蓝瑾月……”看着他笑心头竟觉无比难受,眼角凉凉的,闭上眼绵绵不断的困意袭来,终于软软瘫倒。

    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抚上小脸,深深地、深深地凝望着她,真的好想将她捧起放入心里,放到心底最深处,再不让她离去。

    蓝瑾月抱起牧歌

    眼轻轻一吻,“对不起!”

    山风吹着,雪花片片乱舞,飘落到心里,很冷很冷……

    林中,一道人影箭一般飞掠着,掠过一个又一个的山头。

    诸葛无极神色凝重,迎风扑到脸上地雪花就像一枚枚尖利的冰针深深扎入他的心里。牧歌是他和琉璃唯一地女儿,千万不能有事!

    诸葛无极驻足,望着冰雪中一道颀长的身影暗叹,“终于找到了。”

    蓝瑾月静静地站着,俊逸的脸颊无丝毫表情,平静地看着诸葛无极,周围漫天飞舞的雪已经不是雪,因为他比雪还冷还冰。

    “牧歌!”诸葛无极脸色骤变,紧紧盯着蓝瑾月怀中地人儿,“想不到竟是你!”

    “诸葛先生。”蓝瑾月淡淡开口道:“想与你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诸葛无极目光一沉,不由地皱了皱眉头。

    “帮我除了吴情。”蓝瑾月低头看着牧歌,目光闪烁透着无限凄凉,许久轻轻一声叹息,伸手掐住她的脖子。

    “不要伤害牧歌!”诸葛无极身子倏地一紧,大声制止。

    “这么说诸葛先生是同意了?”蓝瑾月面无表情地看他,心头却比针刺还痛,这一次终究还是利用了她。

    “我会帮你。”诸葛无极皱了皱眉头,急声道。

    “诸葛先生一诺千金,想必不会食言。”蓝瑾月垂深深看一眼牧歌,将她抛向诸葛无极,“三日后定会登门拜访。”语毕,闪身遁入茫茫雪色之中。

    诸葛无极接住牧歌,伸手拂去她脸上的雪花,长舒了口气,低头望着地上一双脚印,神色变得凝重,除去吴情岂是轻而易举之事。

    回到赤霞庄时已是正午。

    赤枫、墨心棉、赤炎、宁飞四人听闻管家禀报,匆匆赶了出去。

    “师父!”宁飞长眉微皱,眉宇间难掩担忧之色。

    “无事,只是睡着了。”诸葛无极看了看众人道。

    “”赤枫暗暗舒了口气,人是在赤霞庄被掳走的,又是诸葛无极的爱徒,若是出了什么事如何担当得起。

    墨心棉愤愤不已,“哪个不要脸,欺负女人,叫我遇上了,定要将他割成一片一片!”

    赤炎忍不住揉了揉额头,轻声唤道:“娘。”

    墨心棉笑笑,“”

    牧歌醒来,便现自己已躺在床上,想起蓝瑾月心头不免有些难受,明明记得是在山洞地,莫非是蓝瑾月将自己送了回来?

    “牧歌。”诸葛无极抬手叩了叩门。

    “师父。”牧歌穿好鞋下床,跑去打开房门。

    “准备一下,稍后便要启程前往南吴山庄。”诸葛无极笑着道。

    “去南吴山庄?”牧歌问。

    “吴盟主了落血帖,要提前召开武林大会。”诸葛无极微微笑着,满目慈爱,“快去准备下。”

    “嗯。”牧歌一边整理包裹一边嘀咕,“吴桃花莫名其妙地召开武林大会做什么?难道是商讨对付夜魔教之事?”

    牧歌理好包裹跑到园中,却现赤枫、墨心棉与赤炎也在,忙朝三人抱拳打了招呼,“赤掌门、墨夫人、炎公子。”

    墨心棉朝牧歌笑笑,又看了看宁飞,轻叹,颇为惋惜,“牧姑娘与追影公子确实很般配。”

    宁飞一愣,见牧歌拼命朝他使眼色,只得硬着头皮傻笑,“墨夫人见笑了。”

    牧歌偷偷竖起大拇指,咧开嘴冲宁飞嘿嘿一笑。

    诸葛无极满腹狐疑,看着二人,心道莫非是自己忽略了女儿的终身大事?

    牧歌见诸葛无极脸色不对,忙凑到他身边拉了拉衣袖低声道:“师父,这件事回头再跟你解释。”

    “解释?”诸葛无极越惑,见牧歌一脸紧张,便不再询问下去。

    “师父,吴盟主召开武林大会是不是因为夜魔教?”牧歌问。

    “夜魔教在二十年前被中原各派驱至西原,当初被驱逐之际已与中原各派达成协议,永生不得进入中原。”赤枫皱了皱眉道:“想不到夜魔教竟公然撕毁了协议。”

    “夜魔教一直野心勃勃又岂会被一纸协议束缚?二十年来不曾进犯中原仅仅是因为羽翼未丰。当初,陆盟主宅心仁厚才将夜魔教教主放回西原,他自己怕也不会想到,一时心软却成了纵虎归山。”诸葛无极神色凝重。

    “中原怕是要大变天了。”墨心棉叹气,摸了摸腰上挂着地风吟刀,沉睡了二十多年终该苏醒了。

    见众人神色都如此凝重,牧歌心中不免开始紧张,难道冷靖已经投入夜魔教门下?他为何要投入夜魔教呢?



………【第八十四章 有来无去客栈】………

    秋,白日渐短,吃过午饭好像没过多少工夫,天就

    西方只剩一抹残阳,淡淡金色透过老树子洒在“有来无去客栈”六字木匾上,说不出的萧瑟,说不出的惆怅,还有说不出的诡异。

    “诸葛先生,方圆十里内怕是只有这间客栈了,只是这客栈?”赤枫举目张望片刻,将目光锁定在“有来无去”四个字上,犹豫着。

    “有来无去?有命来无魂去?”牧歌浑身一抖,有来无去客栈,瞧着名字便一阵凉意,谁还敢住!

    诸葛无极看看四周权衡半晌道:“也好。”

    牧歌硬着头皮跟着众人走向客栈。

    五人近前一看,才觉客栈的门是关着的。

    宁飞与诸葛无极对视一眼,上前叩门。

    “吱呀”一声,木门缓缓打开,探出一张苍老无比的脸,满脸褶子,眼睛半眯着像是勉强才能撑起一条细缝,比不得明星却也是精光闪动,盯着五人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许久,打开门顾自转身回屋。

    四人面面相觑,这老头儿太奇怪了!

    墨心棉却觉得这个老头儿很有意思。笑眯眯地率先跨入了屋子。

    “心棉!”赤枫摇头。几十年了这急性子一点不曾改变。叹息一声快步跟了上去。

    “师父?”宁飞皱眉看着客栈门匾犹豫。

    “暂且进去看看。”诸葛无极跨入屋子。

    “师兄。”牧歌拉住宁飞。低声道:“这个老头儿有问题。”

    宁飞将食指放到唇边示意牧歌安静。

    牧歌点点头跟着宁飞跨入屋子。

    屋子里出奇的干净,柜台、桌子、凳子、楼梯纤尘不染,干净得让牧歌越觉得诡异,觉得这个屋子里有蹊跷。

    老头儿进屋后走到楼梯边,拉下搭在扶手上的抹布,蹲到地上开始一丝不芶地擦地板。

    原来屋子这么干净都是他的功劳!牧歌不禁唏嘘。

    “有客人为何不叫我!”后厅门帘一挑出来一位女子,长了一张很普通的脸就是那种放到街上便淹没其中的脸,装束也很一般,笑吟吟地迎上前,“几位可是住店?”

    “正是。”诸葛无极抱拳道。

    “要几间客房?”女子依旧客气地笑着。

    诸葛无极凝神思索片刻道:“三间。”

    “云叔,速去准备三间客房。”女子回头冲蹲在地上的老头儿道:“说了不必擦如此干净,你不嫌累我看着都累!”

    老头儿起身,将抹布挂到手臂上,空出手朝女子使劲比划。

    女子笑眯眯地点头,“嗯,就这么办。”

    老头儿咧开嘴笑笑,像是很高兴,“蹬蹬蹬”跑上楼梯去了。

    他是哑巴!众人皆有些意外。

    女子朝众人抱歉笑笑,“云叔不会讲话。客官地晚膳是否需要准备一下?”

    “有劳掌柜的!”诸葛无极笑着抱拳道。

    “客气了!几位先坐,小木上茶。”女子轻轻一笑,转身走向后厅。

    “师父,您看这个店会不会有问题?”牧歌凑近诸葛无极低声道。

    诸葛无极皱了皱眉道:“嗯,确实有些古怪。”

    “那老头儿挺有意思的。”墨心棉笑眯眯地望着楼梯道。

    “来了。”赤枫小声提醒。

    门帘再次掀起,出来一位十三四岁的小少年,本该是眉清目秀的脸却因那一道横过鼻子的红色伤疤而变得有些吓人。

    方才听掌柜的叫小木,莫非这位小少年便是小木?小小年纪为何脸上会有如此深地一道伤疤,可惜了这张本该秀气的脸。众人不禁唏嘘。

    小木将茶摆到众人跟前,却不说话,脸上也是没有一丝表情的。

    “谢谢!”牧歌笑嘻嘻地道谢。

    小木一愣,双颊泛起红晕,轻轻点了点头。

    奇怪啊奇怪,牧歌摇摇头,端起茶杯放到嘴边,却被宁飞拦下。

    牧歌抓抓脑袋,冲宁飞龇牙一笑,“差点忘记了!”伸手到袖中摸索,摸了半天却未摸到那支蝴蝶纹银簪子,顿住,心头涌起一阵苦涩,那日在灵仙谷还给易凡了,今后或许再没有机会要回来了。

    “牧歌?”宁飞轻轻推了推牧歌。

    “啊?有毒么?”牧歌回过神问。

    “茶水无毒,要下毒也该下到饭菜里!”女掌柜地倚在门边,睨着众人笑,她长得很普通,可是她的笑却不普通,很亲切,让人看了便觉得她是个好人。

    牧歌微愣,脸刷的红了,有些举手无措,端起茶杯却又不知该不该放到嘴边喝上一口。

    “小娃娃不懂事,还请掌柜地多多担待。”诸葛无极笑着朝女掌柜的抱了一拳。

    女掌柜的还是亲切地笑着,“这位姑娘说的倒是实在话,行走江湖怎可丢了一颗‘谨慎心’?俗话说得

    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有来无去客栈做地是清清白白的生意,诸位若是不放心大可验上一验。”语毕,嫣然一笑转身掀起帘子,“酒菜稍后就到。”

    牧歌抬起袖子擦去额头冷汗,女掌柜的嘴真是厉害啊厉害,才说了一句,她便说了这么多!

    墨心棉轻哼,“说的比唱的好听,却不知这茶水里究竟有没有毒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枚银针,插入茶水中。

    “掌柜的既如此说了想必这茶水便是饮得地。”诸葛无极端起茶杯喝一口放下。

    牧歌见诸葛无极喝了无事,便放心地端起茶杯喝了个底朝天,“确实有些渴了!”

    墨心棉看着牧歌忍不住笑,“江湖险恶,牧姑娘可得当心。”

    “是是是。”牧歌点头,连声应道:“江湖确实险恶!”

    后厅飘出阵阵香味。

    众人吸吸鼻子,转头齐刷刷地看向布帘。

    小木端着托盘从后厅走出,慢慢走到桌边。托盘上满满地挤着五道菜。

    牧歌两眼放光,未盯着盘中的菜却盯着那五只盘子。盘子有四分之三悬空在外,竟仍然能牢牢地摆在托盘中,厉害啊厉害!

    不单单是牧歌,其余四人地目光都不约而同地停留在盘子边缘上。

    小木将盘子摆到桌上,竟扯着嘴角笑了笑,只是他仍旧未说一句话。

    牧歌龇着牙朝他嘿嘿一笑。

    小木微微一愣,红着脸跑开了。

    真是个奇怪的孩子!牧歌摇摇头,盯着桌上五盘菜直流口水。

    墨心棉拿银针给五盘菜一一做了检验,“无毒。”

    众人这才放心地拿起筷子。

    自从进门之后一直到吃完饭都未见其他人前来投宿,众人不是不觉得奇怪,而是觉得凭着五人地武功足以应付一切突状况,却不知看轻别人便是看轻了自己的性命,有时候仅仅是运气好而已。

    “饭菜可合胃口?”女掌柜地见众人吃完饭,笑吟吟地迎上前问。

    “很好,有劳掌柜了。”诸葛无极笑着抱拳道。

    “客房已为诸位备好,只是……”女掌柜的笑颜如花,却将话锋一转,“只是诸位怕是无缘走入客房了。”

    “无缘?”牧歌心中一惊,莫非是……方才想着腹中便一阵剧痛,肠子似乎都缠到了一起,胀痛难忍,捂住肚子蹲到地上,“有毒!”

    宁飞忍着剧痛,扶住牧歌,额头冷汗不断滴落。

    墨心棉咬住嘴唇铁青着脸道:“茶水、饭菜均无毒,茶水、饭菜,难道是?”

    女掌柜的抚掌大笑,“风吟刀墨心棉还算有些见识,不过一切都已晚了!”

    诸葛无极长眉一皱,拦到众人跟前,回头道:“有劳赤掌门带他们先行离开。”

    “诸葛先生!”赤枫走到诸葛无极身边,双目中已充满血丝,“心棉你们先走!”

    “你小心!”墨心棉扶住牧歌,“快走!”

    “一个都休想活着离开!”女掌柜的脸色一沉,从桌下抽出一柄长剑,朝诸葛无极刺了过去。

    “娘,当心!”赤炎闪身往前一挡,还未来得及抽出长剑,手臂上便已裂开三道口子。

    “炎儿!”墨心棉脸色骤变。

    老头儿嘿嘿阴笑着,半眯着的双眼此刻已是完全睁开,亮如明星,手中握着一只三尺长的钢爪,爪尖滴着血。

    “夺命爪!你是夜无命!”墨心棉目光骤然一收,抽出风吟刀,“想不到你竟然藏在中原!”

    “既已知晓,便可死得瞑目了!”夜无命大笑,嘶哑的嗓音,癫狂的笑声,真正是闻之心寒,遇之丧命,夺命爪不知已勾过多少人的阴魂,只是沉睡得太久了,渐渐地被江湖中人遗忘。

    刀如风转,光似闪电,只一瞬,风吟刀便飘向了夜无命,对,是飘,因为从未有人知道风吟刀出鞘之后会去往何处。

    二十年前墨心棉若是使出这一招,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早已倒下,只可惜,风吟刀沉睡了二十年,它的傲气已同墨心棉的心一般被岁月慢慢感化。

    夜无命挡住了风吟刀,大笑,“萧萧风吟刀不过如此!”

    墨心棉脸色已有些泛白,鼻尖溢出了层层细汗,“卑鄙无耻!若不中毒,你未定能挡得住!”

    “卑鄙无耻如何?在下只要你的命!”夜无命目光一收,夺命爪便如同电掣一般朝墨心棉面门飞了过去。

    “墨夫人当心!”宁飞飞身上前,却在半路被人截回。

    一条血红的鞭子软软地朝宁飞卷了过去,执鞭子的正是那名小少年,血红的鞭子与他脸上的伤疤一样红,一样触目惊心



………【第八十五章 一路上有你真好】………

    色长鞭软软地卷向宁飞,眼见着就要缠上宁飞的手臂到剑柄时倏地转了个弯直直朝牧歌卷了过去。

    牧歌忍住腹中剧痛,顺势倒地滚了出去。翻滚的速度怎及得上势如闪电的鞭子。方才滚出三尺便被鞭子卷了回去。

    小少年卷住牧歌纵身跃至门外。

    “小木还不将她杀了!”女掌柜的厉声大喝。

    小少年并未理会她,将牧歌推到门口大树下,红着脸朝牧歌笑了笑。

    牧歌靠着大树不停喘着气,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不断滚落。

    “牧歌!”宁飞长眉一皱,跃到门外,伸手去抓牧歌。

    “啪!”一声,地上一道鞭痕,嵌入地面足有三寸深,无数黄尘迎风扬起。

    宁飞往后退去一丈,吐去口中尘土,望着地上鞭痕目光陡然一窒,这小少年年纪轻轻竟有如此神力!

    牧歌捂住肚子,盯着小少年,心下大,他将自己弄到外面是想做什么?莫非是不想让自己参与混战之中?怎么可能呢!

    小少年拦在前头。挥起鞭子朝宁飞卷了过去。他盯着宁飞。嘴角泛起一道浅浅地弧度。似乎在笑。

    宁飞闪身避开。衣袖却被鞭子卷住。尖锐地一声响。整条衣袖就被卷下。

    牧歌一惊。布条撕裂竟能出如此尖锐地声音。鞭子地速度太快了!

    “师兄小心!”牧歌躲到大树后。探出脑袋挤出一丝笑。

    既然帮不上忙就尽量不让宁飞分心。他武功不低。还是有胜算地。

    “嗯。”宁飞冲牧歌笑笑。脸色却因毒素地扩散而渐渐变得苍白。

    小少年回头看一眼牧歌,目光倏一沉,似乎很不高兴,咬着牙挥起鞭子击向宁飞。

    鞭子扭来扭去,如同灵蛇一般,软软地卷去,待要触到身子时鞭尖却刹那间变成了一柄利刃,击到长剑上,出“叮!”一声脆响。

    宁飞踢开长鞭,翻身瞬间刺出了八剑,每一剑都巧妙地绕过长鞭直击小少年心口。

    小少年脸色一变,转过长鞭卷住牧歌便要遁走。

    “小木!”女掌柜的挣脱诸葛无极与赤枫的双面夹攻,掠到门外,抬手便朝小少年脸上捋了一掌。

    小少年脸上顿现一个清晰的掌印。他揉了揉脸颊,瞪着女掌柜的,目光闪动,似乎很委屈。

    “今日不除了他们,咱们也休想活下去!”女掌柜的举起长剑朝牧歌喉咙刺了过去。

    小少年收起长鞭,将牧歌推了出去,依旧瞪着女掌柜的。

    女掌柜地叹气,“罢了!将他们除去留下她。”

    小少年扯着嘴角笑笑,手中长鞭却径自飞了出去,将墨心棉卷倒在地,一鞭抽了上去。

    墨心棉闷哼一声,侧头喷出一口鲜血。

    “心棉!”赤枫飞掠上前,目中无数血丝涌上,若是眼神真能杀死人,那么眼前的小少年怕是已死了千次万次。

    宁飞刺出长剑与那小少年纠缠到一起。

    诸葛无极亦与女掌柜的形成了对决之势。

    牧歌偷偷跑上前将墨心棉扶到大树后,从怀中掏出墨迪给的那瓶金创药敷到伤口上。

    “嘶~”墨心棉咬着牙闷哼一声,“这小少年究竟是何人?”

    “墨夫人咱们先走。”牧歌低声道。

    “先走?”墨心棉皱了皱眉。

    “咱们留下非但帮不上忙还会让他们分心。”牧歌探出半张脸,见众人纠缠成一团,嘿嘿一笑,扶起墨心棉,“咱们先走,等会师父他们看见咱们逃走了定会撤身离开的,放心!”

    “嗯。”墨心棉回头望一眼,目光无比坚定。

    混迹江湖最需要什么?灵活变通。打得过打,打不过逃,逃不出就装傻充愣。牧歌忍着腹痛,扶住墨心棉偷偷遁走。

    “小木你看,有些人偏生了敬酒不吃吃罚酒!”女掌柜的冷哼一声,两道冰冷彻骨的目光直朝牧歌射去。

    牧歌顿足,脖子一紧,一条冰冷的鞭子便缠上了脖子。

    “尿急尿急!总不能叫我在此处解决吧,啊?”牧歌转头扯着嘴角挤出一丝笑。

    小少年脸一红,撤回鞭子。

    女掌柜地轻哼,“便是拉屎也在此处拉!”

    算你狠!牧歌狠狠瞪向她,硬着头皮扶着墨心棉退回到大树边。

    墨心棉朝牧歌笑笑,打趣道:“那个小少年似乎对牧姑娘特别照顾啊!”

    牧歌一愣,想不到此时此景墨夫人竟还有心思开玩笑,抓抓脑袋窘着脸道:“我也不知道。或许觉得我跟他比较像吧,都是瘦猴子。”

    牧歌捂住肚子,脸色越来越苍白,亵衣早已被汗水浸湿,这样下去真快要挺不住了。

    墨心棉瞧出牧歌的异样,万分着急却也无奈,大家都中了毒,时间拖得越久形势对大家便越是不利。

    “对

    如此,先耗尽他们地真气再说,鱼都钻入瓮中了还怕!”声音不响却是如同出谷的黄莺一般清脆悦耳。

    众人不约而同地往树顶望去,但见一位红衣少年站在树顶,乌黑的长用红色丝带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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