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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限-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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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你和他有仇?听到他的名字你就来了这种反应。”陶子云关心地询问黄老爷。

黄老爷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很久以前我见过他,但是不熟悉,所以和他没有什么重要的来往,也就没有什么仇恨。”

胡雄蝶觉得大家都多虑了:“原来你知道的就是这些呀!”

“我见到他的事不多,听到的还是挺多的。”黄老爷把他听到的,和桑本原有关的事简单地告诉大家道:“桑本原的爹曾经是个大官,为官之余还做生意,因此挣了许多钱。后来桑本原继承他爹做生意,他虽然没有做官,但是做官方生意,运销的是兵器、食盐、钢铁、人参、茶叶等等军用、官府专卖货物,他能够享受官府的优惠政策,拥有经营垄断权、官府低息贷款、免税特权等等,后来更是顺着丝绸之路,做丝绸生意,把生意做到了国外许多地方。所以我们这些人,都不知道他到哪里去了,没想到他如今离我们不远。”

“他当初的权势和财力吓人啊!但是不知道他如今怎么隐居起来了?”陶子云疑惑难解。

黄老爷羡慕地对陶子云说:“这些我就不清楚了,如今我是无力去探究这些了,你年轻有本事,还能过去看看,希望你能弄明白一点他的情况,好揪出他对陈针芒庇护的错误,对他施以惩戒,还胡公子一个安宁。”

“黄老爷都这么说了,我们就赶紧去吧,黄老爷一高兴,回去就净说我的好话。黄小姐听了一定开心。”陶子云得意地说着,就叫何仁智去赶马车:“胡公子的马车还在这里,现在就用得上了。”

“我说陶公子啊!我刚才赶了另外一辆马车过来了,就拴在大门外。”胡雄蝶尴尬地提醒陶子云。

何仁智脚步不停,依旧在往马厩的方向走去:“我们还是分别坐两辆马车去吧!你的马车留在这里,难得给你保管。”

苔玉出来看到他们马上就要上路,立刻就唠叨起来:“晚饭马上就好,好歹你们吃了晚饭再去,这么拼命为了哪样?难道那里有黄金屋?有千钟粟?有颜如玉?”

面对苔玉的数落,陶子云随口回答道:“嗨。那里什么都没有,忙来忙去,到头来终究是白忙一场。都说人生的时光宝贵,还得要这样去消磨时光,我们这番前去,就当成一次消遣好了。”

胡雄蝶陪着笑对陶子云说:“呵呵,陶兄说笑了,你再这样说,我都不好意思叫你去给我帮忙了。目前我无以为报。虽然我没有什么本事,以后陶兄遇到什么麻烦,我会用心回报的。”

陶子云赶紧给胡雄蝶解释说:“兄弟不要介意,她那样数落我。我只是随口说句气话而已,免得惹她更生气。”

苔玉听到陶子云的示弱话,回到厨房里面去了,但是陶安赛也出来发话了:“你们这就要出去。那我们就给你们留着饭菜当夜宵好了!”

这话还行,陶子云也就友好地招呼妹妹道:“随便你吧!这事我们是无法做主了。”

何仁智赶着胡雄蝶上午赶来的马车过来了,陶子云就上了这辆马车。胡雄蝶和他带来那个书僮赶上加外一辆马车,趁着傍晚的霞光,飞速地奔向胡雄蝶的府上。

陶子云对胡雄蝶说道:“我们先到你府上,把马车留在你府里,因为上疑山的时候就没法看护马车了。”

陶子云想得周到,胡雄蝶也多了个心眼:“陶兄说得对,我还想到了,把马车赶回我府里后,我们要带上几个灯笼再出发。”

陶子云他们几个人进了胡府,一刻也没有停留,带着几个灯笼就出来了,不过灯笼没有点燃,因为傍晚的天色还是明晃晃的。在那个回来报信的书僮指引下,陶子云带着他们飞到了桑本原的府门附近。

他们从桑府门前走了过去,大门紧闭,连个守门的人都没有。

“无从下手啊!”何仁智无奈地嘀咕了一句。

陶子云也是感到毫无办法:“我们这下不惊动他们算了,上疑山去,你另外那个书僮还在山上等着我们。”

“我没有异议,如果我有办法,我就不用去找你们帮忙了。”胡雄蝶诚恳地表示说。

陶子云调整了一下情绪:“只能这样了,走到没人的地方,带你们飞上去。”

在疑山山顶的深处,山坡上一片片的梯田,山涧水淙淙流淌,在一片大树林边,他们见到了另外那个书僮,而在大树林前边,就是书僮所说的古村落。

天色昏暗了下来,两个书僮走在前面打着灯笼,他们顺着村中的石板路,来到了一座古老的泥砖瓦房旁边里面传出了人声。

“陈针芒就是在这座屋子里,这里是厨房,他们在里面说的话,我一句也听不懂。”一个书僮介绍说。

陶子云、何仁智和胡雄蝶奇怪地靠近厨房那个窗子,窗子很高、很小,从里面传出微弱的灯光,只听里面的对话咿咿呀呀的,似曾相识,还真是一句也听不明白!

“偷听没有用了,我们直接叫门进去吧!”陶子云走向那座屋子的大门,抽出腰带里的洞箫,迎风挥舞几下,用一颗豆子变出一个豆兵来。

何仁智机灵地在大门上敲了好几下,在寂静的山村中,显得格外清脆,何仁智尽量用平和地语气喊了起来:“谁在里面啊,出来开一下门呀!”

屋里听不懂的对话声停了!沉默了一会后,里面终于传出了熟悉的、他们也能听懂的话:“哪里来的陌生人!?世外山村不接待外人!你们走吧!”

“我们不是陌生人,这里有人和你多次打过交道,你要是不出来,就让这屋子的主人开门来解释一下!”陶子云说着,不停地敲着门。

咿咿呀呀的声音从厨房里一路过来了,堂屋里亮起了灯光,吱呀一声大门打开,一个口衔烟杆的老年男人出现在大家面前,嘴里嘟囔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堂屋里的桌子上,一盏油灯被拨到了最大的火光,堂屋进去的偏屋就是厨房,从里面传来燃烧柴火的噼啪声。

陶子云沉吟了一会,思考着如何应付这种古老的土著人,但是语言不通,没法交流,他最终还是冷冷地对着里面喊道:“陈针芒,你出来吧!这个官兵来向你收债了,今天中午你没有交演出费,今天晚上你要多付利息了。”

“果然是你们,你们给我滚!这里不欢迎你们!”陈针芒一边骂一边从厨房跑出来,手里拿着在撑架烧火用的长长的火钳。

开门那个老年主人家,看到这种情形就要关上大门,早已被陶子云与何仁智抢上前把大门顶住!

那个土著老头无法关门,跑出去四下里叫嚷起来,不一会,相近的回复声传了过来,听得出来,不少人从远处跑过来了!

陈针芒举起火钳砸向陶子云,被陶子云举手抓住:“你不要顽抗了,听到这么多人的叫嚷声,我听出来了,这也就是那些晕兽使用的语言!你说!这些人和晕兽是什么关系!你和这个屋主人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晕兽,更加没有见过你说的晕兽!”陈针芒歇斯底里地叫嚷着,看起来不象是说谎。

何仁智推断说:“我看结论只有一个,这里的人是晕兽们的远亲!”

第217章 深山惩恶

土着人从四周涌到了这座屋子的大门前,陶子云对何仁智与胡雄蝶主仆叫道:“你们快把陈针芒捉住!”

和陶子云一起过来的四个人如梦初醒,把手里的灯笼插在大门旁的墙眼里,先后扑向陈针芒,七手八脚地将陈针芒的双手捉住。

陶子云抽身出来,变出两百多个豆兵,在大门口围成一堵人墙!

前来声援陈针芒的人被挡在了门外,咿咿呀呀地说什么都没有用,因为陶子云他们根本听不懂。

陈针芒的双手被四个人反拽在后背,无助的叫嚷着:“你们到底要怎么样?!”

陶子云严正地警告陈针芒:“你赶紧叫这群人退回去!他们要是强行冲击人墙,我们就不得不出手回击了,你们今天中午领教过我们的利害!要不然,出现了伤亡就是你的罪过!”

陈针芒用土话对那些人叫嚷着对话了一阵,才回答陶子云说:“他们要你们先退,你们不拿我怎么样他们才回去!”

“岂有此理!那我们不是白来了?!你今天中午拖欠我们的表演费,还有,你挑唆那么多人进攻我们一个人的后果,你能够不承担吗?!”何仁智厉声责问陈针芒,根本没有准备松手的意思。

“我今天中午带人攻击了你们的人,你们可以这样子继续捉住我,甚至打我来抵消!表演费我也给你们!”陈针芒绝望地回答说。

“这个都能抵消!?再说了,你今天中午不是说没有钱交演出费吗?”陈针芒的对策,让陶子云有点意外。

陈针芒沮丧地说道:“后来我才向别人去借的银子,本来我带着这些银子,来到这与世隔绝的古老村落里,想躲避你们的责难,没想到还是被你们找到了!”

“这里又不是没有连接外界的通道,怎么就与世隔绝了?我们会找不到你吗?”陶子云不再着急。这样瞎扯淡也许能问出些有价值的情况。

陈针芒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麻烦,他只有为自己强行辩解,才有希望获得原谅:“因为这里位于疑山深处,历代战乱都没有波及到这个古老的村落,现在官府都没有进到这原始深林的腹地里来进行管辖,这个村落一直在这山间耕种,都不用向官府交纳各种赋税!”

“这里虽然隐蔽,但是这里的人有什么责任让你来避难?”陶子云这下子终于问到了重点。

“这个我不能说。”陈针芒到底还是保留了一点**。

“扯淡!这个都不能说!”陶子云压制住心头的恼怒,接着问陈针芒道:“你的银子,是向桑本原借的吧?桑府那真是有钱人家啊!”

“你们都看到我进桑府借钱啦?!”陈针芒算是完全明白眼前这些对手的利害了。“是,我只能向他借了,而且是有借无还,想还也是还不起的。”

陶子云心头的疑团更大了:“这就奇怪了,你进桑府没多久就借到银子出来了,桑本原怎么会那么看得起你,那么爽快就把银子借给你了?按理说,桑本原那样的富贵人家,对于社会最底层的、下三滥的人。是不会理睬的啊!你进去很快就被赶出来才是正常的!”

“这个我也不能说。”陈针芒又保留了一个**。

“这也不说!那也不说!你要想想,你落到了我们的手里,这就由不得你了!”陶子云的火气上来了,洞箫起处。大门外的两百多个豆兵腾起一阵轻烟,一阵强风吹过,过来盲目支持陈针芒的土着人,全部被豆兵们拎了起来!因为对方人更多。有的豆兵一人拎起来两个,无论那些土着人如何挣扎,就是脱身不得!

“你们和我有仇。你们打死我算了!因为他们都帮不了我,就不要把我的事和他们扯上关系了啊!”陈针芒的恶棍、无赖性子又显露出来了。

陶子云轻蔑地对陈针芒说:“诈死就是你这种人的本性,你少跟我来这一套!”

陈针芒哀嚎着对陶子云说:“你要我交演出费,我答应交给你们!我带人打过你们的人,你也打我好了!这就是我的罪过了吧!我不能说的话,当然不想说。就象我要问你是什么人,你的详细来历,你也不一定会全部真实的告诉我!”

陶子云心头一愣,暗自想到:“陈针芒如果问我是什么人?我有必要告诉他吗?当然没有必要,我可不会告诉别人他是个穿越过来的人。陈针芒不回答,是牵扯着他自己和桑本原的**?有可能。不如暂且放下这些问题,以后从桑本原那边去打听,也是有可能弄明白真相的。”

想到这里,陶子云对何仁智他们说到:“把他放开吧!”

陈针芒得到了解脱,把右手上的火钳丢到地上,从怀里掏出了一包东西,双手捧到陶子云的面前:“这就是我向桑老爷借到的银子,全部当做演出费,我可没有更多的了,如果你嫌少,或者你嫌我受的惩罚不够,就打我来抵消好了。”

陶子云没有急于收钱,淡淡地询问陈针芒道:“我先问你,还敢不敢做恶棍处心积虑地讹诈人了?”

“我再也不敢了!有你们这些人在,我哪里还敢做这种事!”陈针芒已经完全没有了以前的气焰。

“胡说八道!有我们在,你就不敢做这种事,我们不在的时候,你就又要做了?非得我们守着你才行?那我们放你不得!”陶子云听到陈针芒的表态,追问之间,又要发飙!

“不敢了!不敢了!无论如何都不敢了,有你们在这里给了我这么大的教训,我一定弃暗投明、改邪归正了!”一看陶子云发火,陈针芒心下着慌,赶紧表示他要重新做人的决心!

“希望你说到做到!”陶子云警告陈针芒道,“如果你再犯以前的错,你将受到更严重的教训!你有决心好生做人,就尽早回家去,你的爹娘孤苦伶仃的,你带上这包银子,回去好好地孝敬他们,演出费就不要你出了。”

“是真的吗?你们不追究我的责任了!”陈针芒欣喜异常,真是难以置信!

胡雄蝶就有点为难了,他提醒陶子云说:“陶公子,你不是和他的爹娘说好了吗?让他去做官兵,让他在兵营里成长起来,他的同伙都进了兵营了,你就要他也去做官兵吧。让他完好无损的全身而退,恐怕会留下后患啊。”

陈针芒听出了话外之音,他主动要求道:“只要你们不再追究我的责任,我去做官兵也行。”

“陶公子,我想到了另一点,这里的人说的土话,就象是那些晕兽的语言,而这个陈针芒既然会说我们这流行的话,又会说晕兽的话,让他去做官兵的话,他就能够给官兵们做翻译,把敌对的晕兽的话翻译给官兵,官兵明白了晕兽的意思,这对官兵战胜晕兽有很大的帮助!”何仁智进一步说明了让陈针芒去做官兵的好处。

但是陶子云不为所动,他把何仁智和胡雄蝶拉到一边,轻声地对他们说道:“我本来就是要让官兵们和晕兽长期对垒,免得让官兵有精神去围剿赵金龙他们。赵金龙他们那是万不得已才起义的,不能让官兵们和赵金龙他们的队伍进行杀戮啊!如果让这个陈针芒去做官兵,就要坏事了!”

听了陶子云的解释,何仁智与胡雄蝶凝重地点了点头,没有再提什么意见。

“就这么说定了,你带着银子回去好生侍奉爹娘,再不可不务正业了。”陶子云对陈针芒说完,洞箫挥起,让豆兵们把那些土着人放了下来。

第218章 另找线索

看到陶子云他们已经解除了敌意,陈针芒对门外的那群人咿咿呀呀地说了一阵,然后对陶子云说:“我叔叔让你们留下来吃了晚饭再走!”

陶子云他们确实还没有吃晚饭,他用询问的目光环视了一下其他人:“你们觉得怎么样?”

何仁智眼睛一亮:“我听到你妹妹说了:今天晚上的饭菜她给我们留着当夜宵。正好我们在这里吃了晚饭才回去,她留下的饭菜就刚好是夜宵了。”

胡雄蝶无所谓地表示道:“你们想怎么样我都奉陪,舍命陪君子啊!”

“这么说来,我们吃了晚饭再走。”陶子云根据大家的意见拍板下来。

陈针芒把陶子云的话转告了这屋子的主人,也就是陈针芒说的——他叔叔,他叔叔走回屋子里对陶子云说着什么。

陈针芒转告陶子云说:“我叔叔他们说好了,外面的乡亲们说客人多,一家叫一个人回去做客。哦!忘了告诉你们,我叔叔名叫:锁地别。”

陶子云听了哈哈一笑:“你告诉他们一下,我那些人是神兵天将,不用吃东西。你让他们都回家去吧!”

等大门外的土著人全部离开了,陶子云才把豆兵们收起来,这一幕让陈针芒和锁地别看得目瞪口呆!

陈针芒立时把陶子云他们视若神明,热情地把他们让到厨房里。

偏屋被泥砖砌的墙分为两半,外面是厨房,里面一定就是卧房了。厨房的墙壁被长年的烟火熏得灰黑,墙壁缝隙里不时传出灶马的叫声,上方的楼板下方,吊着几排腊肉。

锁地别在忙着切菜,陈针芒把撑架上的鼎锅端到撑架旁的柴灰上,再把一只铁锅放到撑架上:“饭已经烧好了。接下来我叔叔炒菜,野猪腊肉炒芹菜。我去里间舀酒出来。”

“你叔叔家里的其他人呢?”陶子云好奇地问道。

“你们来得不凑巧,我的两个堂妹一个堂弟和我婶娘到外婆家去了,听说去了两天了,要后天才会回来。”陈针芒说着,拿了一个空锡壶进了厨房隔壁的里间。

在堂屋的饭桌上,陶子云笑着问何仁智和胡雄蝶:“怎么样?这里的饭菜吃得惯吧?”

“遇到什么吃什么了,还有什么不习惯的,我爹不做知州了,我姐也不在宫里呆了。我连个秀才都没有考上,就得跟着你入乡随俗了。再不跟着你混,我家就是家道中落的典型,我就是败家子的典型了。”何仁智悲观地回答。

“我就觉得风味奇特,难得有机会这样共进晚餐啊!”胡雄蝶就乐观多了。

胡雄蝶的两个书僮在席间一言不发,锁地别的话一句都听不懂。因为他们对陈针芒放弃了敌对态度,现在的气氛好转了,陶子云试图向陈针芒打听消息,陈针芒只是一味搪塞。

陶子云只好和胡雄蝶、何仁智探讨一个问题:“不知道这里的人是从哪里搬来的。和晕兽说的话那么相似。”

也许陈针芒觉得这是个普通问题,他随口回答说:“这里的人在这片高山腹地生存了几千年了,山的深处人更多,他们都不与外面的世界联系的。哪里会是从别的地方搬过来的。”

何仁智有所领悟似的嘀咕道:“原来是这样,看来有可能晕兽是从这里偷跑出去的,出去以后都变成那个样了。”

“有了这个疑问,以后找机会验证一下。”陶子云当下就留了个心眼。

晚饭之后陶子云没有再逗留。趁早向陈针芒告辞:“我们就要回去了,你什么时候回家?”

“我就明天才回了,我好久没有上来做客了。不适合这么快就走。”陈针芒带着歉意地回答说。

陶子云没有再说什么,只带了一个灯笼就出了锁地别的家门口,其他几个人紧紧地跟着。

到了门外的巷子里,陶子云还是深感懊恼:“看情形,那个陈针芒和锁地别家还有桑本原家,都有很深的渊源,可是他始终不肯透露其中的情况啊!”

“我们已经让陈针芒不再为非作歹,胡公子就不会受到他的迫害了,那些情况不知道也无关紧要。”何仁智找着借口安慰陶子云。

胡雄蝶迫不及待地告诉陶子云道:“陶兄,刚才当着陈针芒的面,有句话我不好和你说,我想告诉你的是,桑本原的儿子,以前常和冯任侠的儿子冯乘略一起出去玩的,因为冯乘略和桑本原的儿子是同窗好友。如果你觉得有必要,可以通过他们打听陈针芒的消息。”

“这是个突破口,我会找机会去接近他们。胡公子,这事和你没有关系了,你就不用去参与了,从明天起,你忙你的事情去吧!”陶子云对胡雄蝶说。

有事不用他操心,胡雄蝶当然乐意了:“行,我听你的。”

来到村外没人的地方,呼呼地一阵风就飞到了胡雄蝶的府门前。陶子云与何仁智告别了胡雄蝶主仆,回到物校,姑娘们还在厨房里忙着做刺绣。

大家在一起就怕冷场,自然就要陶子云与何仁智说他们出去办事的经历,用来给大家增添生活气息,陶子云就把这个任务推给了何仁智。听着何仁智的描述,姑娘们还会不时的插话,对其中的细节盘根究底,让何仁智描述起来倍感压力。

在何仁智穷于应付之际,陶子云专门对苔玉和卢茶话说起了他的疑问,因为给冯乘略办的那件冲喜的婚事,她们是直接参与的人。

苔玉提议说:“这么说来,明天中午我们三个人去看看什么情况。”

“好久没有和你们两个一起出去办事了,我不辞辛劳,尽力奉陪你们。”卢茶话平静地答应了下来。

在一旁的何仁智可就不依了:“你们说明天只是你们三个人去呀!想把我撇下来啊!”

陶子云给何仁智解释说:“明天去办的事,情况是不同的,你去了人多容易误事。我提议,卢茶话姑娘明天去时,要蒙着脸去,免得平添枝节。”

“嘿嘿。”卢茶话未置可否,只是笑了笑。

沉默了好一会的陶安赛突然发声:“哥,你的什么话都说够了,该吃夜宵了!”

第二天中午,按照计划,陶子云和苔玉、卢茶话飞到了桑府的大门上方,同行的还有秦吉了,卢茶话是蒙上了脸的。

他们在空中察看了好一会,才看到一个人骑着一匹枣红马,从桑府跑出来,卢茶话眼尖:“那个就是冯乘略的同窗好友!当初就是冯乘略对他吹嘘说有《乐经》,被旁边的袁落英听到了,我们才向他谋取《乐经》的。”

“好!那么他就是冯乘略的同窗好友桑二一了,我们跟着他,找机会就向他打听消息!”陶子云他们不慌不忙地在云端跟随着那个骑马的人。

那个人骑马来到了冯乘略的府门外,守门的仆人飞速报了进去!

冯乘略来不急去马厩骑马,一路跑着出来就喊:“桑二一!你终于过来看望我了!”

桑二一兴奋地说道:“前些天我爹把我看管得紧,今天他觉得气氛好转了,才让我自由出行的。我听说解声尖带着个小丫头赶着马车出去了,我特地赶来通知你,我们也去她们去的地方游山玩水去!快叫你的仆人备马!”

机灵的仆人不再等冯乘略重复交代,也牵了一匹枣红马出来交给冯乘略。冯乘略和桑二一谈笑风生地来到了野外。在一块地里,有不少人在种棉花,那块地的旁边,停着一辆马车。

在空中,苔玉指着一个走向棉花地的人叫道:“那个曾点狼也过去了!”

第219章 证明男人

“没错!我也猜到了。目前这人世间有仙光护身的是四个,我们那边的何妞与秦吉了之外,还有那个狼妖吴尺中,再一个就是曾点狼,现在也让我们遇到了。”陶子云很快就认可了苔玉的判断。

苔玉不无忧虑地补充说:“就是这样,糜如珈、雨原在迷城和艾落落三个人,以前和狼妖吴尺中有过多次连续加深仇恨的遭遇战,她们根据经验,确认曾点狼也是个狼妖,曾点狼的妖术比吴尺中更胜一筹!”

“曾点狼仙光闪现,看来是要有所行动,看看他要搞什么鬼。”卢茶话倒还算镇定。

冯乘略和桑二一骑马超过曾点狼,在那辆马车边下了马。

冯乘略带着桑二一兴冲冲地走向那块棉花地:“尖尖姑娘!来客人啦!”

“来得正好,快来帮忙种棉花苗!”尖尖姑娘不客气地要求道。

桑二一热情地给冯乘略介绍说:“冯公子,这就是我跟你常常提到的堂妹解声尖,这是丫环解数九。”

“好呀!这么大一块棉花地,要种很久才能把全部棉花苗种上啊,我们快动手帮尖尖姑娘。”冯乘略捋起袖子学着旁边的中年妇女,在田垄上挖坑栽上棉花苗。

解声尖感激地对冯乘略和桑二一说:“我娘跟着我爹去远方办事去了,所以我带九九来这块地上,监督这些女长工栽种棉花苗。有你们相助,事情就好办多了。”

“什么!你爹娘都不在?那个叫解声尖的,跟我去一趟!”曾点狼终于有所动作了。

“凭什么要我跟你走!?该走的是你!你给我快点走开,这里不欢迎你!”解声尖一时间里就气得花枝乱颤!

“因为去年你在这棉花地里说我的坏话!”曾点狼蛮横地叫道。

桑二一实在是受不住这种口气了,他开口对曾点狼骂道:“你胡说八道!他去年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只是今年春天,才跟着她娘来过几次!你是什么人?!”

曾点狼恶毒地对桑二一嚷道:“我是她的仇人!她又是你的什么人?”

“她是我的异姓堂妹!她爹给我家管理生意,她娘给我家管理田地产业!我不准你欺负她!”桑二一算是豁出去了!

看到桑二一如此勇敢。冯乘略也出头警告曾点狼说:“尖尖姑娘怎么可能和你有仇?你可不要恶意过来闹事!”

“怎么不可能?我都说过了,因为去年她在这棉花地里说我的坏话!我的管家告诉我的!”曾点狼说话的语气,狠劲依旧。

“你还说!我去年真是没有来过这里!”解声尖厉声辩解着,心里委屈到了极点!

“‘不是你就是你娘,反正都一样!’哈哈!以前是你娘来这里的,她说错了话,娘债女还啊!”陶子云他们已经落到地面上,陶子云一边说,一边走近了地上那些人。

“陶公子,怎么是你们!?”冯乘略认出了曾经去帮他拜堂的苔玉和陶子云。同行的卢茶话蒙着面纱,他也就无法辩认出来了。

“是的,是我们,帮你操办婚礼之后,好久没有见到了。”苔玉淡淡地回答。

冯乘略心头冰凉地追问道:“你们怎么帮那个坏人说话啊!?”

“嘿嘿,我那样说,是想提醒那个人:狠心的人都是那副德性!”陶子云故作轻松地回答冯乘略。

曾点狼在一边沉不住气了,他对陶子云喝叫道:“什么叫狠心人!?你少来掺和我们的事!”

“我看你来这里,就是冲着解声尖姑娘而来的!欺负一个姑娘。算什么本事?你象个男子汉大丈夫吗?在这世上活着,至少要活得象个男人!”陶子云冷冷地逼问曾点狼。

面对突如其来的难题,曾点狼艰难的表示道:“你是要让我证明我自己是个男人?这个我没有办法,除非你让那些女的转过身去。我脱干净衣服证明给你看。”

桑二一和冯乘略对视了一下,最后还是桑二一开口骂道:“你要是这样来证明你是个男人,只能证明你是个畜生!”

“那我就没办法了,我不得不那样做。是因为这个公子提出了这个难题。”曾点狼的气焰有所消退,他对陶子云说道:“你叫陶公子是吧?我倒要听听你的高见,看看你怎样证明你是个男人。”

“你不认识‘男’字啊?‘男’者。上边是‘田’,下边是‘力’,来到了田地边,还不会证明自己是个男的?”陶子云鄙夷地对曾点狼说。

曾点狼望了望四周连成一片的田地,无计可施地摇着头:“‘男’字当然了解,还是无法运用来做证明。”

“那我只好亲自来证明给大家看了。”陶子云指着附近还没有进行耕种的田地说道:“我就用那四块连成一个‘田’字形的田地证明给大家看。”

苔玉推了一下陶子云,埋怨他道:“你少来了,出了洋相我可帮不了你。”

“出了洋相不怨你。”陶子云抽出他的洞箫,走向附近那四块不大不小连成‘田’字的田边。

陶子云右手拿着洞箫,迎风演奏着仙乐,纵身飞上那四块田地的上空,仙乐让洞箫产生了一股仙力,仙力如强大的利剑,陶子云运用那股仙力,沿着田埂深深地切割了下去,左手手掌连续推向切进田埂缝隙的仙气,将仙气转运到那四块田的下面,直到那四块田被分割出来!

“起来!”陶子云大叫一声,在空中将四块田用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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