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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王妃,王爷求放过-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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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云轻嗫嚅嘴唇,“你的要求,我不能答应,湘莲,要是你不想嫁给钟小才,爹那里,我可以去帮你说说,虽然结果……”
“你闭嘴!”凤湘莲怒吼,她敌意的上前,“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在爹面前帮我说话,凤云轻,你只是一个野种,妍雪灵嫁给我爹之前,就已经身怀有孕。你以为你真的是凤家的嫡小姐,当真是可笑至极!”
凤云轻又一次受到打击,纤瘦的身体,摇摇欲坠,脑子里轰轰作响。
她竟然不是凤朝海的女儿?
妍雪灵嫁给凤朝海之前,就已经身怀有孕?
她脸色惨白到极点,已经听不清凤湘莲说了什么,只是看见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她捂着脑袋,逃似的跑了出去。
也不知道逃了多久,路上有凤家的下人过来追她,她轻车熟路的躲藏,借着墙边的大树,脚下一蹬,她番强离开。
很不幸运的,她的脚在落地的时候,踩在了野狗的尾巴上,于是在一阵狂吠中,凤云轻没命的跑。
一口气跑到箫亦陌的院子,璟荇刚好站在门口,房门一开,凤云轻就一头撞了进来,璟荇还来不及说话,她就“嘭”一声将房门关好,“好险好险……”
她拍着自己剧烈起伏的胸膛,背靠着紧闭的木门,拦在璟荇前面道,“你要出门吗?我告诉你,外面有野狗,好厉害,我被整整追了两条街!”
璟荇无奈,皱眉,“你快让开——”
凤云轻摇头,倔强的道,“不让,那野狗真的很厉害,上次追我,一直到阮璃的店里,都冲进去想要咬我,不要以为你院子里住了皇子,它就不敢进来——”
璟荇的脸色,难看到极点,有些诧异凤云轻竟然知道了公子的身份,他眉头皱的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蚊子,“我说,你快点让开,公子他——”
“他在书房嘛,我知道,我自己去找他,你不用带路,你再等等啊,等野狗走了之后你再出门!”凤云轻挥挥手,一副不用感激我这么关心你的表情,她边回头监视着璟荇,边朝着箫亦陌的书房走。
璟荇见她离开,毫不犹豫的拉开插栓,门口站着的白衣男子,让凤云轻微微一愣。
她顿在那里,箫亦陌拧着眉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继而淡漠走进。
而那原本气势骇人的野狗,则是乖巧的伏在那里,吐着舌头,想来是刚刚追她,累的不轻。
随着箫亦陌的进屋,璟荇这才关上房门,凤云轻如梦方醒,“原来璟荇是帮你开门,啊,哈哈,不好意思,刚刚将你跟野狗关在屋外!”
璟荇白了凤云轻一眼,跟箫亦陌行礼之后,率先离开,箫亦陌则是面无表情的靠近凤云轻。
“你知道我的身份了?”他面无表情,声音冷漠,一步一步朝着她逼近,仿佛随时都会杀人灭口一般。
凤云轻尴尬的挠挠头发,“对啊,我真是笨,难怪阮璃说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其实我这只癞蛤蟆,不是故意要接近你的!”
“可以故意接近!”箫亦陌依旧是面无表情,声音无波无谰,说出的话,却让凤云轻打了个
哆嗦。
她退后几步,摇头,“男神,你别耍我了,凤湘莲告诉我,凤朝海不是我亲爹,所以我想问你,这几年你一直帮我,是因为我身世的缘故吗?”
箫亦陌,“不是!”
要不要否认的这么彻底啊,她现在觉得,箫亦陌护着她和蛋蛋,萧临楚从天而降娶了她,这是老天给她这没爹没娘孩子的补偿。
想破脑袋,她能想到的,就是跟她的身世有关。
第96章 凤云轻,你该不会食言而肥吧
想破脑袋,她能想到的,就是跟她的身世有关。
或者她的亲爹,为了保护萧临楚和箫亦陌的亲爹,也就是皇帝老头而死,她的亲娘就身怀六甲躲避仇家,嫁给了凤朝海。
多年之后,皇帝老儿为了报恩,于是让他的儿子,在暗中护着她,甚至娶了她峻。
她能想到的,最复杂的故事就是这样了鲫。
看着凤云轻纠结的俏脸,箫亦陌皱眉,“别想了,你只要老老实实告诉我,你想不想离开萧临楚!”
凤云轻抿唇,“那你能告诉我,萧临楚为什么会娶我吗?”
“你不觉得,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他更加合适?”箫亦陌面无表情。
凤云轻垂眸,那一排浓密的睫毛,如蒲扇般,在眼睛下投出扇形阴影。
她一语不发,他就上前,抓住了她的肩膀,“云轻,离开他——”
她蹙眉,抬眸看着他清澈却诚挚的眸子,低声说道,“除了身份的云泥之别,我找不到任何离开他的理由,箫亦陌,我来找你,只是想告诉你,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箫亦陌的脸色,瞬间苍白,他抓着她肩膀的手,牢牢的握着,仿佛想要握住他生命中的最后一点力量。
看着她半响,他费尽了力气,才能开口道,“纵使他,不喜欢你,纵使他以后会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抛弃你,你也还是会选择,留在他身边吗?”
“以后的事情,谁也无法预料,我不能因为你的推测,就判了他的死罪。箫亦陌,谁能在爱情面前勇敢一些,谁就能抓牢一些,不管如何,我现在已经是他的妻子!如果我猜的没错,我这个妻子,不仅仅是被婆婆认定,也是被皇上认定,是么?”她静静的看着他,那坚定不屈的眼神,让他骤然失神。
他似乎,错了……
松开了凤云轻的肩膀,他黯然的后退几步,她微微一笑,“好了,作为朋友,你不应该替我开心么?我竟然踩狗屎,行大运,嫁给了皇帝的儿子!”
她蹙眉,沉吟片刻,“卧槽,我怎么觉得自己蠢到家了,以前何菲柔找我,我竟然十万两银子,就把这个价值连城的相公,卖给了她,早知道……”
“早知道怎样?”他忍不住接话,心里闷闷的,有一股郁气,积攒在心里,让他恨不得夺门而逃。
凤云轻悔不该当初,“早知道,我就卖一百万两银子了,我敢保证,何菲柔肯定知道了萧临楚的身份,不然她怎么会点名,要我拿姓萧的美男赔给她!”
箫亦陌气的一笑,“你还好,没有拿我抵账!”
凤云轻挥挥手,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你当我没有想过吗?是何菲柔不肯要你,她说不喜欢你这一款,我估计她是勾、引你的次数太多,都以失败告终,所以对自己丧失了信心!”
箫亦陌,“……”这丫头还真想过拿自己抵债啊。
她懊恼的回头,“突然之间,心里好乱,不行,我得去树洞躲躲!”
她转身就走,他一把抓住了她,“马上要下雨了,不要再去树洞,有什么想不通的,就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
“那你告诉我,萧临楚为什么娶我?”她重复这个问题。
他脸色一变,松开了她的胳膊,“你还是去你的树洞问这个问题吧!”
她回身,跳到他的身边,“那你回答我别的问题,萧临楚喜欢的人是谁?你说,他根本不喜欢我,总有一天,会为了别的女人抛弃我,那个女人才是他真正喜欢的人么?”
箫亦陌依旧不答,脸色愈加的阴沉。
凤云轻苦恼,“为什么我感觉,萧临楚喜欢的人是我呢?或许这是错觉,不过我错觉蛮多的,因为偶尔,我也会觉得你喜欢我!再或者,这根本不是错觉,其实你们两个都喜欢我,我本来就天生丽质难自弃,倾国倾城俏佳人——”
说到后来,她自己都说不下去了,捧着自己的脸颊,她笑容自恋无比。
箫亦陌已经言语不能,菱形的粉唇,忍了半响,吐出三个字,“凤云轻——”
“啊?”凤云轻还沉浸在自己倾国倾城的自恋中,茫然的抬头。
箫亦陌吐出一个字,一个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字,“滚——”
“哦!”她小脸顿时垮下,所以说,是错觉,错觉啊。
哪有男人会对自己喜欢的姑娘说滚的?
她耷拉着脑袋,如霜打的茄子一般,可是想到萧临楚和谨贵妃的宠爱,又顿时如打了鸡血,一路高歌的回到寄月别院。
养馨园内,谨贵妃正焦急的走来走去,左手边坐着呵欠连天的箫连城,右手边是萧临楚。
箫连城漫不经心,玩世不恭,萧临楚则是一脸淡漠。
谨贵妃险些急白了头发,“你们说,若是凤云轻真的不是凤星,那我们该怎么办?”
箫连城歪在椅子上,坐没有坐相,“那让三哥继续娶呗,娶到真的凤星为止!”
谨贵妃上前,拧住他的耳朵,“你不是口口声声要抢走凤云轻吗?我命令你,查到真的凤星下落,立刻娶了她,不准给老二老五和老六任何机会!”
箫连城被扯的呲牙咧嘴,“松手,松手,白谨,你是疯了不成?我怎么可能娶一个素不相识的姑娘!”
“那你去招惹凤云轻?”白谨有种打爆他脑袋的冲动。
箫连城委屈无比,“那能一样吗?凤云轻是嫁给萧临楚之后,我才招惹她的,我告诉你,除了萧临楚的老婆,我还谁都不要!”
白谨吐血,弯腰扶着桌子,唉声叹息。
萧临楚则是拿着茶杯,冷嗖嗖的看了箫连城一眼,箫连城一扭脖子,模样倨傲,“小爷不是谁的老婆都拐的……”
“当真是,多谢你这么看得起我!”萧临楚放下茶杯,语气讽刺。
箫连城不以为耻,“好说好说!”
“我好说你奶奶个腿儿!你给我立刻滚!”白谨发火,一巴掌打在箫连城的头上,弄乱了他一头造型。
他张嘴,目瞪口呆,“白谨你讲不讲理啊?明明是你喊我来商量凤星的事情的……”
“我现在后悔了,我当初就不该生你这个祸害,滚,立刻滚!”白谨拿脚踢他。
箫连城愤懑,“我不是你偷龙转凤得来的咩?你再后悔,也没用,因为我还是我,我还是会降生在这个世上……”
箫连城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看见白谨开始拔发簪,他夺门而逃。
白谨气的打跌,单手扶额,“怎么办?这凤云轻竟然是个赝品!”
萧临楚抬眸看她,“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也不做!”
白谨脸色苍白,“那岂不是被他们几个抢走了?”
“只要箫亦陌还喜欢凤云轻的一天,就没有人能抢走凤星的位置!”萧临楚凤眸中闪烁着睿冷的光线,言辞笃定。
白谨摇头,“你的意思是,你相信凤云轻就是凤星,假的也是真的?”
“现在只能如此,假当真时,真亦假!”他站起身,放下茶杯离开。
白谨心思不定,喘息,“不行,我得立刻回宫,先稳住宫里的形式!”
她脸色苍白的往里屋走,萧临楚神色淡定,“明天一早,我让方恒送你回宫!”
白谨点点头,“你明早不用送了,凤云轻也不用送了,我怕看见她,我忍不住掐死她!”
弄了半天,这个凤星是假的,虽然凤云轻无辜,可是她那么风华绝代的一个儿子,就娶了凤云轻这样的野丫头,想想心里真是,憋的慌。
她刚刚进了里屋,凤云轻就兴高采烈的过来请安,萧临楚拦住了她,她不解,“婆婆怎么了?”
“身体不适,已经歇着了,你跟我回房,我有话要跟你说!”萧临楚拉着她,快速的朝着自己的居所走去。
凤云轻点点头,刚好,她也有话要跟他说。
进了屋子,萧临楚一反常态的关好门窗,拉着凤云轻坐下,“你知道你的生辰八字么?丙子年、己卯月、壬午日,丙午时——”
他自问自答,摁着凤云轻的手,“来,重复一遍!”
凤云轻不解的蹙眉,“丙子年、己卯月、壬午日,丙午时!”
“还有,你十四岁的时候,遭遇了一场灾难,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劫走,醒来的时候,你就丢失了十四岁前的所有记忆……
”萧临楚凝重的说道。
“哎,你怎么知道……”凤云轻挣开他的手,他不耐的再次握住那滑腻的柔荑,“你醒来了之后,就有了很多不属于你的记忆,比如前世今生,比如你根本不是凤云轻……”
凤云轻站起身,“萧临楚你没病吧?”
萧临楚拧眉,“这些很重要,你记住了没有?不管是谁问你,你都必须一口咬定,这都是真的,生辰八字是真的,失忆是真的,还有不属于你的记忆,也是真的……”
凤云轻不满,“这本来就是真的啊……”
她从她的那个时代穿越而来,大概是在这具身体十四岁时候,醒来原本就什么都记不得,身边只有凤蛋蛋这个尚在襁褓中的小婴儿。
至于什么前世今生,不属于她的记忆,她自己都要混乱了。
她这种情况,算不算借尸还魂——
想想蛮可怕的……
萧临楚失笑,“你这蠢样子,怕是想要作假,也作不来!”
凤云轻呲之以鼻,“我作假,你就是作死,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老实交代,你到底什么身份,娶我目的是什么?还有,为什么一定要我背下自己的生辰八字?”
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笑容宴宴,“你觉得呢?我娶你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我天生丽质,倾国倾城,你对我一见倾心再见倾身!”凤云轻媚眼一抛,梨涡浅笑。
萧临楚已经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对,对,对,你倾国倾城,我一见倾心!”
他无力吐槽,想要离开,凤云轻跳起身,“喂,我跟你说真的,为什么要娶我?”
萧临楚俊脸一沉,无奈的道,“反正我总是要娶,你总是要嫁,我娶谁,你嫁谁,有差吗?”
“有!”凤云轻不满,怒吼,“我这就去找箫连城——”
“你找他做什么?”萧临楚皱眉,咬牙怒视着凤云轻。
凤云轻不怕死的瞪着他,“爬墙,私奔,反正他觊觎我很久了!”
“我看你才是真正的作死!”他一把擒住了她的胳膊,微微用力,胳膊穿过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揽了回来。
凤云轻的腰,被他健硕的胳膊,勒的险些断掉,她惨叫,“放开我,疼死了!”
他咬牙,眯眸看着她,将她的腰钳固的更紧,成功的看见她变了脸色,“还敢不敢去找箫连城?”
“不敢了!”她揉着自己的腰肢,连连求饶,直到他松开自己,凤云轻这才跳脚,蹙眉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身份呢……”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他不满,拧着剑眉,抑郁的坐在一边。
“知道是一回事,听你亲口说出来,是另外一回事,自己相公的真实身份,还要从别人嘴里无意得知,我这样显得很白痴你明不明白?”凤云轻恨恨的蹙眉。
萧临楚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你哪有显得很白痴?你根本就是个白痴!”
凤云轻跳了起来,“我是白痴,那你干嘛还要娶我这个白痴?”
“因为我眼睛瞎了!”他毫不犹豫,脱口而出。
凤云轻气的眼泪弥漫,“那你就做个瞎子好了——”
她伸手去挠他的眼睛,索性他躲的很快,俊脸一转,她那十根修长的爪子,就被他一手握住。
他挑眉看着她,“凤云轻,我看你真的是皮痒了!”
“我皮痒我皮疼都不关你的事!”她怒吼,清眸里弥漫的泪水,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面色稍霁,松了一口气,放开她的手,柔柔的圈住她的肩膀,“怎么不关我的事?你是我妻子,你任何地方痒,都由我帮你解决!”
她脸色一红,刚刚想要骂他两句,却已经被他抵着后退,整个人都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他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两人呼吸可闻,隔这么近的距离,她听见了他心跳如擂鼓的声音。
他缓慢低头,薄唇噙住了她的柔唇,先是逐渐触碰,让她习惯自己的吻。
接着暴风骤雨般,他用长舌席卷她唇内的一切,津液和空气以及呜咽,她意乱情迷,
在他的吻移往自己的耳廓的时候,喘息着推拒,“今天不行——”
昨晚才彻夜大战,他身上和脸上,还留有她肆虐的痕迹,今天又来?他还有精力,她却经受不住好不好?
他的眸内,已经燃烧起了簇簇火苗,声音也变得沙哑性、感,“今天是三的倍数,凤云轻,你该不会食言而肥吧?”
她有些犹豫,他却不再给她犹豫的机会,闭眸叼住了她的芳唇。
今晚跟昨晚,差别很大。她似乎保持着清醒,那双被啃咬的指甲参差不齐的爪子,也不敢再往他身上招呼。他却不尽兴了,皱眉狠狠的弄她,“你的猫爪呢?”
她掐住了他的肩膀,“我怕明天罚站!”
他笑,“别抓脸!”
………题外话………更新奉上!
第97章 怀不上孩子,你就不用回京城了
这一晚,战况惨烈,凤云轻最后还是失控,他的俊脸上又增添了几道指印。
早上起床,他看着自己身上斑驳的伤痕,还有铜镜中自己那破相的俊脸,眸中乌云密布。
凤云轻乐不可支,“你让我挠的——峻”
“我说不准抓脸!”他回头怒吼,哪有这种女人,一有感觉,就玩命似的往他身上招呼,也不管是什么地方。
她笑的无辜,翘着双腿在床上晃来晃去,“我也不想啊,那种时候什么都看不见,只有白光,我哪里知道抓的是什么地方?鲫”
他勾唇一笑,所有的不快一扫而空,起身折回床上拥住了她,“宝贝儿玩命似的抓我,就是到了?”
凤云轻脸色一红,“到你妹啊!以后不要再跟我提那种变态的要求,在床上打死我都不会再挠你!”
“你不挠我,我就没有办法快点交粮,到时候累的还是你自己——”他痞痞的笑着,将自己的脑袋,歪在她的肩膀上,嗅着她自然的馨香。
她嫌恶的推了他一把,相信他才怪呢,就算他快速交粮,后面还有第二次和第三次。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半天,最后还是萧临楚想出主意,拿了剪刀,逐个逐个的帮她剪指甲。
凌乱的床上,凤云轻发鬓散乱,她躺在萧临楚的腿上,萧临楚则是依在折起的锦被上面,他拿着她白皙的小手,一个一个,细心的剪着指甲。
外面传来方恒的声音,“主子,属下有事禀告!”
萧临楚抬眸,漫不经心,“讲——”
方恒一愣,他汇报公事竟然不需要避着凤云轻了吗?而且这件事情,确实跟凤云轻有关。
沉吟片刻,方恒开口,“凤朝海跪在别院外面,求见主子和凤姑娘——”
他犹豫了半天,说出云轻姑娘这个称呼。
因为在皇上没有赐凤云轻王妃头衔之前,凤云轻还算不得萧临楚正妻,所以只能保守的用凤姑娘这个称呼。
凤云轻秀眉一蹙,鼓着嘴巴顿时不高兴,她都被他吃干抹净三个月了,他的属下还唤自己凤姑娘,好歹也要跟别人一般,唤她一声夫人吧。
萧临楚见她秀眉一蹙,娇嗔着不开心的模样,弯腰用自己的薄唇,轻蹭着她的脸颊,“这么在乎自己的王妃身份?”
凤云轻脸色一红,张牙舞爪就去抓他,刚好他的脸颊离她最近,所以下巴的位置,还是遭了她的毒手。
他吸了一口凉气,觉得下巴的位置,火辣辣的疼,伸手一摸,果然已经破皮出血。
他眉头紧皱,凤眸内顿时燃起火焰,凤云轻见他下巴上的血痕,又是心疼又是后悔,从他的怀中弹跳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我指甲已经剪掉没有任何杀伤力了!”
她跪坐在他的怀中,双手捧起他的俊脸,自责的道,“怎么办?流血了,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他见她懊恼的样子,心里的怒气顿时荡然无存,只是皱眉看着她自责的小脸。
她叹息一声,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剪刀,对着自己的指甲就剪,那模样似乎跟指甲有深仇大恨。
他从后面拥住了她,阻止她虐待自己的指甲,夺过剪刀,拿起她的手指狠狠的啃咬了一下,他低声,“全剪平了,以后挠在我身上没有感觉了怎么办?”
她脸色一红,这变态,她就知道,他是故意来她这里找虐来了。
“好了,别多想了,我把指甲帮你磨平,这样你以后就算挠了我,也不会留下伤痕!”他让她躺好,拿了她的指甲,在指甲锉上面打磨了起来。
屋外,方恒半天听不见萧临楚回话,以为这两人把自己忘记了,刚刚打算转身离开,打发了凤朝海,却听萧临楚的声音,漫不经心传来,“让他进来吧……”
方恒一愣,让他进来?说的是让凤朝海进来么?
凤云轻嘟嘴,“在闺房见客,不好吧?”
这话明显是跟萧临楚说的,萧临楚低笑,“难不成,还要让我沐浴更衣,以礼相待?”
凤云轻哼哼两声,将自己的脸埋在萧临楚的怀里。
凤朝海和凤湘莲,被带进房间的时候,是瑟缩的,惶恐的,惊惧的。
他们没
有想到,凤云轻竟然高攀上了楚王。不管她跟萧临楚是什么关系,仅仅凭着他和钟富贵一起上折弹劾楚王,钟富贵收到了楚王送的棺材,可是他没有收到来说,凤云轻是颇得楚王换心的。
床榻凌乱,纱幔紧掩,窗内的两个人,依稀可见。
凤朝海和凤湘莲,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眼观鼻,鼻观心。
“下官凤朝海拜见楚王——”
“民女凤湘莲拜见楚王殿下——”
两人的声音,有些颤抖,想想以前的事情,父女两人冷汗涔涔。
他们虐待凤云轻不说,还当着萧临楚的面,骂了他们。
可是那个时候,他们哪里知道他的身份,只当她从哪里勾搭的土匪。
这个该死的钟富贵,亏他一直将他当做靠山,可是他在明知道萧临楚身份的情况下,还拉他下水,让他做出了联名弹劾楚王的事情。
现在想想,真的是心惊胆战。
凤云轻隔着纱幔,看着凤朝海一把年纪跪在那里,有些不忍。
她用肩膀耸耸萧临楚,“让我爹起来吧,好歹他也是你的岳父大人!”
“切!”萧临楚呲之以鼻,继续帮凤云轻修正指甲。
凤云轻见萧临楚这怠慢的样子,皱皱可爱的眉头,一把撩开了纱幔,“爹,湘莲,你们都起来吧!”
凤朝海惶恐,老脸煞白的看了凤云轻一眼,凤云轻的手从萧临楚的手中逃脱,萧临楚不满,一把拽回了她,“别动!”
他不耐烦的呵斥,让她窝回自己的怀里,继续帮她修着指甲。
凤云轻甩开了他,“你烦不烦啊,我爹还在地上跪着呢……”
萧临楚皱眉,有些无奈,回头看了跪地的凤朝海和凤湘莲一眼,“起吧——”
他不善的口气,让凤朝海双腿哆嗦,最后还是在凤湘莲的搀扶下,站起了身。
凤湘莲已经被自己的眼睛吓到,这只着单薄紫色绸衣的男子,不是土匪,竟然是名震朝野的楚王萧临楚。
他俊美无俦,白皙的脸颊上,伤痕斑驳,可以看得出,这是被女人的指甲挠出。
那深邃的凤眸,无意中透出了一股睿冷的王者霸气,而那肆意交叠的长腿,躺着凤云轻这个无赖。
她嫌弃的看着萧临楚,嘀咕,“你不要板着脸吓到我爹了啊喂——”
萧临楚白了她一眼,拽过她白皙圆润的小脚,继续荼毒她的脚趾甲,她却不领情,踢了他一下,“你快问问我爹,来找你有什么事情啊……”
萧临楚只能抬眸,“喂,你们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凤朝海颤颤巍巍,擦了一把冷汗,“老臣,不知道楚王殿下驾临安城,有眼无珠,以前得罪了楚王殿下,还请殿下海涵——”
萧临楚面无表情,“只是以前吗?”
凤朝海面如死灰,“以,以后……”
“你觉得你还有以后吗?”萧临楚漫不经心,拽回了趴在床边看热闹的凤云轻,将她圈在自己的怀中,帮她继续修正指甲。
凤云轻眨巴眼睛,看看萧临楚,又看看凤朝海,什么意思啊喂?
这两人在打哑谜吗?
凤湘莲见自己的爹,已经害怕的说不出话,上前一步,娉婷的行礼,“王爷,家父和您同朝为官,虽然和您政见不合,但是还请王爷看在家姐的面子上,宽恕家父这一次!”
萧临楚冷笑,拿着凤云轻的手打量,她的手虽然白皙漂亮,可是看得出,这是一双做惯了粗活的手,他冷魅的盯着凤湘莲,“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我倒是有心放他一马,但是看在云轻的面上,我倒是想要一刀捅死他!”
凤云轻不满,在他的怀中扭动身体,喂,他恨凤朝海就恨,做什么将她牵扯进来。
她现在想要跟凤朝海和凤湘莲握手言和,仇恨什么的,最要不得了。
萧临楚用胳膊圈紧了她不安扭动的身体,在她的耳边咬牙切齿,“想死?”
她蹙蹙眉头,哼了一声,孩子气的别过头去。
凤湘莲已经泪水弥漫,没有想到,
凤云轻飞上枝头变凤凰,现在她要站在这里看她的脸色。
而且她故意让自己和爹,在楚王的寝室见面,目的就是给自己和爹难堪。
饶是心里这么想,凤湘莲也不敢说出来,只能可怜兮兮的站着,眼巴巴的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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