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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后爱:我的市长大人-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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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继承人,这个集万千财富于一身的慕小公主,早已成为了热门话题。
方团长再喜欢女人,也知道慕诗诗是碰不得的人,却也不甘心就这么轻而易举放过她。
“慕总是爽快人,方某也不想为难你。还真是赶巧了,今天也算是方某的庆功会,我与慕总对饮三杯,今儿的事就一笔勾销。”方团长举起酒杯,在面前的大号高脚杯中倒满了棕黄色的酒液,然后递到诗诗面前。
诗诗的目光下意识的向门口的方向撇去,不知何时门口多了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像门神一样,一边一个守在门旁,她根本没有逃走的机会。诗诗心中不住的盘算,想要全身而退自然不太现实,好在华世继承人的身份还能压人,姓方的还不至于敢将她怎样。
她蹙眉看着眼前被灌满的酒杯,强烈的酒气扑鼻,让她有几分做呕的冲动,却硬是咬牙举起了酒杯,不换气的一饮而尽。
耳边不时传来女人嬉笑与男人的口哨声,诗诗怒火中烧,还真是有看热闹不花钱的人。
“慕总够豪爽。”方团长爽朗的笑,一双眼色迷迷的紧盯着她不放,就差流出口水了。诗诗的美貌是有目共睹的,刚被灌了酒,一张小脸染了层诱。人的红,眸中流光盈动,不施粉黛的模样,如万花丛中一支孤芳自赏的幽荷,看的人心痒难耐。
方团长下意识的喉咙滚动,暗自惋惜。秀色可餐,只可惜他无福消受。他手中握着的酒瓶,再一次灌满了酒杯。
诗诗深呼吸,端起满满的酒杯,又是一口气灌了进去。喝的急了,放下酒杯,竟开始不住咳了起来。洋酒性烈,流入腹中火辣辣的灼烧着,头脑也开始发热。
“方团长,差不多算了吧,华世也不是好惹的。”方团长身旁的男人附耳嘀咕了句。方团长喜欢在酒中加料,他们都是心知肚明的。姓方的好色,也常遇到有些来头的女人,得不到手的,就毁掉,一向是他的风格。
“少管闲事。”方团长不悦的回了句,又斟满了面前的酒杯递给诗诗。
诗诗头脑有些发晕,眼前的事物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的。她硬着头皮接过方团长递来的酒杯,刚要喝,手腕却突然被人从后扯住,阻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来人用了很大的力道,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一般。
“痛。”她蹙眉嘀咕了句,不悦的回头,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顾希尧那张英俊的有些过分的脸。他穿了件亚麻色的休闲西装,少了往日的一板一眼,反而多了股富贵公子的洒脱气。
他的唇角挂着一字号的笑容,面色平淡,而诗诗却清楚的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寒气,他动怒了,并且,怒火中烧。
“方团长这儿够热闹的啊,顾某来迟了,看来似乎错过了什么好戏。”顾希尧轻佻的笑,笑靥却半分不达眼底。一双邪魅的凤目微眯,目光随意的落在方团长身上。
方团长脸上立时堆上了谄媚的笑,急忙放下手中的酒瓶。“顾市长哪里的话,您能来就是给足了方某面子。”方团长推了把身旁的男人,男人示意,急忙让了位置请顾希尧入座。
顾希尧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散发的寒气更甚,几乎冷到了极点。诗诗无意识的打了个冷颤。她的手臂仍然被他握着,虽放松了几分力道,她却依旧无法挣脱。
“方团长高升是大喜事,顾某来迟,自然要自罚一杯。”顾希尧话落,不由分说的夺过诗诗手中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一系列动作,优雅漂亮。
屋内的一干人却看愣了眼。顾市长有洁癖,在A市几乎是众所周知的事,几个局长平日里招呼他,都是小心翼翼的。如今却用一个女人用过的杯子,这不是摆明了和她关系匪浅吗。
方团长更是变了脸色,尴尬的讪笑。手掌下意识的握紧,掌心早已被汗水湿透。他在酒中动手脚,这种小把戏糊弄慕诗诗这种小女孩绰绰有余,而顾希尧是官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人,自然瞒不过他的眼睛。
“顾市长说的是哪里话,您贵人事忙,理解,理解。”
顾希尧轻笑,结实的手臂改环上诗诗纤细的腰肢。暧。昧的低头在她发间亲吻了下,语气温软的,带着宠溺的味道。“让你先一步来给方团长道喜,怎么惹的方团长不快了,嗯?”
诗诗咬唇不语,一肚子火气被强行压抑着。她扭动了几下身体,想挣脱他的钳制,顾希尧的手臂却加重了几分力道,让她动弹不得。诗诗仰头,不满的瞪着他,只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粉面桃腮,她的怒气看在他人眼中竟是一副委屈至极的撒娇模样。
“我女人不懂事,若是有什么得罪了方团长的地方,我替她给方团长赔不是。”顾希尧皮笑肉不笑的说着,一双凤目犀利的盯着方团长,看的他直发麻。
方团长脸上是僵硬的笑,额角边不时有冷汗滑下来。他哪里想到慕诗诗是顾希尧的女人,得罪了顾家,以后的日子也别想过的舒坦了。
“是方某有眼无珠,得罪了嫂夫人,我自罚三杯,给嫂夫人赔罪才是。”方团长手臂颤抖着,倒了满满三杯酒,咕嘟咕嘟硬是当水灌了下去。心里却不住的低骂着,真是流年不利,竟撞上了顾希尧这尊大神。这三大杯灌下去,今晚少不得要找个女人好好发泄一下。
顾希尧轻哼了声,身上的寒气稍稍收敛,“方团长客气了,不过是小事一桩,这一页翻过去,我们谁也别放在心上。”既然诗诗并未受到什么实质上的伤害,他也不想将事情闹大,在官场上,还是少树敌为妙,明枪暗箭,总是防不胜防。
方团长自然明白顾希尧的意思,如获大赦一般终于松了口气,连连点头应和着。
顾希尧觉得揽在怀中柔软的身体烫的厉害,他知道是药力发作了,当务之急,是赶快带她离开。“我突然响起还有些事没处理,先告辞了。改日我做东,请方团长喝酒。”
“顾市长客气,改日有机会,也是我请您和嫂夫人才是。”方团长陪着笑,心里却明镜一般,顾希尧急着离开,自然是要找地方与慕诗诗办事。他二人都中了药,顾希尧能挺住,他怀中的女人只怕是不成的。
顾希尧眼角的余光撇了眼屋内的众人。“今儿所有的花销都算我账上,各位玩儿的尽兴。”他话落,顺手丢了张金卡在桌面上。
方团长脸色变得极难看,顾希尧的举动,分明带着羞辱的意味。谁都知道顾家阔绰,可他姓方的也没沦落到需要施舍的地步。他心里虽窝着火,却不敢再得罪顾希尧。一路目送着他拥着慕诗诗离开。
诗诗虽然头晕目眩,意识却还算清醒,离开包间,她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竟挣脱了他的怀抱。“顾市长,谢谢你刚刚替我解围,我想,我该离开了。”
离开包间后,顾希尧便收起了那张虚假的面孔,在她面前,他并不习惯隐藏情绪。他的脸色冷到了极点,显然被这个小女人气的不轻。“这里也是你该来的地方?真是不知死活。”
诗诗被就委屈,被他这么一训,更是不悦。她几乎将唇瓣咬破,头压得极低。“我的死活似乎和顾市长毫无关系,你管的太宽了。”
她说完,快速的转身离开。更顾希尧的动作更快,手臂一揽便将她从后抱住,半拖着,硬是塞入了悍马车中。
“顾希尧,你放开我。”诗诗用力的踢打着,可车门早已被他锁死,她自然是打不开的。反而越是挣扎,她便觉得身体异常的燥热,这是曾经完全不曾出现的情况。心性单纯的诗诗,只以为是酒精在作祟。
车子在道路上疾速行驶,就差飞起来了。顾希尧面色冰冷,透过后视镜,车后座上女子焦躁不安的窝成一团,双颊绯红,比熟透的苹果还要诱。人。药力开始发作,身体的热度逐渐攀升,她不安分的扯着身上的衣服,胸前的纽扣挣开了两颗,露出半截酥。胸。
顾希尧喉结滚动,手掌紧紧的握住方向盘。
车子在凯胜凡尔赛公寓前停住,顾希尧下车,刚打开后面的车门,诗诗便扑了过来,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踮起脚尖,生涩的吻上他微凉的唇片,双手胡乱的撕扯着他胸前的衬衫。此时的诗诗,已然失去了意识,完全的被药物控制。
“乖,不能在这里。”他无奈又无措的轻笑,打横将她抱起,大步向楼内走去。
顾希尧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砰地一声,当房门关上的那刻,***的火焰,顷刻间炸开。他虽中了药,却不至于全然失去理智。让他失控的,是她如火般热情的诱。惑。
他将她困在胸膛与墙壁之间,疯狂的吻着她柔软的唇瓣,诗诗觉得体内有一把剧烈的火焰在燃烧,好像随时要将她融化一般。只要身上的男人才能解救她。
她生涩却又火热的回应着他,而她的主动更激发了顾希尧原始的欲。望。炙热的吻沿着性感的锁骨一路向下,在她胸口流连。诗诗颤抖着,双手胡乱的解着他胸口的纽扣,手掌在他胸口无规律的辗转抚摸。
屋内溢满了欢。爱的气息,战火一路从玄关转移到了客厅,男人的衬衫长裤,女人的衣裙被丢了满地。二人滚到了柔软的沙发上,顾希尧将她整个压在身下,二人激烈的拥吻着,他的手臂环在她身后,轻车熟路的解开她的胸。衣,然后将头埋入她胸口,啃吻着她胸前的高。耸,诗诗双手环在他颈项,学着他的模样,去啃咬他胸口的触点,顾希尧犹如电击一般,滚烫的手掌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抚摸。舌尖挑。逗着她胸口的敏感。
诗诗无力的呻吟,用力的抱紧他,身体摩擦着他的,想要从他身上索取的更多。她不住的嘤咛呻。吟,如一支催化剂一般,催化了顾希尧的热情。
他动作有些粗鲁的扯掉她的底。裤,身下的坚。挺早已肿胀难耐。“恩恩,恩恩……”他凝望着她,眸中是化不开的浓情。
诗诗的意识并不清晰,急切的想要索要的更多,她嘤咛的附和,泪眼迷蒙的回望着他。顾希尧无奈轻笑,挺。身进入她身体。
“嗯啊……”身体瞬间被填满的充实感缓解了难耐的灼热,诗诗将头埋在他结实的胸膛,剧烈的喘息。
她的紧涩让他有瞬间的迟疑,并未急着律动,而是静静的凝望着她,修长的指尖划过她脸颊如缎的肌肤,温柔的扒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长发。
正文 第二百四十九章 不想再见到你
她的紧涩让他有瞬间的迟疑,并未急着律动,而是静静的凝望着她,修长的指尖划过她脸颊如缎的肌肤,温柔的扒开她额前被汗水浸湿的长发。
而这样的姿态,对于彼此都是一种折磨,诗诗扭动着身体靠近他,口中溢出浅浅的,无助的呻。吟。
三年漫长的等待,顾希尧隐忍的太久太久。他开始疯狂的律动,像脱缰的野马,疯狂的在她体内攻城略地,一次比一次撞击的更深,更猛烈。诗诗痛苦的呻。吟、喘息,双臂紧攀着他的颈项,跟随着他的节拍律动着。任由他带领着,攀上欲。望的巅峰。
疼痛中,伴随着无尽的快乐。就好像飘渺在云端,欲仙欲死。高。潮时,诗诗尖锐的指尖深陷入他肩头的皮肉,而顾希尧却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冲刺的速度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直到完全释放在她体内。
不过是一次的欢。爱,诗诗却已累得筋疲力尽,身体伏在沙发一角,用力的喘息。而意思却开始逐渐清醒。顾希尧退出她的身体,宠溺的低头在她脸颊吻了又吻,却被她失措的躲开。
“别碰我。”她扯过一旁的被单紧裹住身体,身体窝成一团躲在沙发一角。她一只手紧攥着胸口的被单一角,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另一只手用力的敲打着头脑,痛苦的闭了闭双眼,颤抖的睫毛上沾染了晶莹的水珠。她都做了什么啊?她竟然和他上。床!
顾希尧看着她,心口一阵闷痛。刚刚她被药物控制,才会缠上他,将自己给了他。而现在,他在她脸上清楚的看到了后悔和无措。
“我是不是弄痛你了……”他叹息的开口,话到一半,却被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英俊的侧脸上伴随着灼热的疼痛。
诗诗也被自己的行为惊呆了,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呼吸凌乱而急促。刚刚那一掌,她几乎用尽了全力,掌心都在火辣辣的痛着。
她以为顾希尧会怒火中烧,她甚至做好了被他还击的准备。可是,他什么都没有做,甚至平静的让人害怕。
“恨我吗?”顾希尧一笑,随意的用手背触碰了下被打痛的侧脸。心中却不尽苦笑,他还真是犯贱,挨这女人的打,都已经成了习惯,如今,连脾气都没有了。
“让我离开,我不想再见到你。”诗诗嘤咛着哭出来,泪珠顺着脸颊一颗颗不住的滚落。
她不哭还好,这一哭,顾希尧心都要被她哭碎了,一时的畅快,却将彼此的误会加深,他何苦。
“别哭,我送你离开。你不想见我,我就永远不出现在你面前,直到你愿意见我为止。”他心疼的擦拭着她脸颊的泪痕,柔声的哄着她。
顾希尧起身,从衣柜中取了干净的衬衫套上,又选了件笑恩穿过的裙子丢给她。她原来那件早已被他撕成碎片,自然是不能再穿的了。
诗诗快速的穿了衣服,畏缩的站在门边,低头沉默的样子像极了做错事的小女孩。他想她走过去,她却畏惧的后退,慌乱间撞上身后的茶几,背脊撞得生疼,眼泪都在眼中打转。
顾希尧看着她,无奈轻叹,却不敢再上前。“没事儿吧?”
诗诗摇头,依旧沉默不语。
顾希尧推开。房门走了出去,诗诗就跟在他身后,却依旧保持着安全的距离,直到他走进电梯,狭小的空间……诗诗犹豫了。两个人一个里面,一个外面的僵持着。
“不是要离开吗?后悔了?”顾希尧轻笑,虽是句玩笑的话,唇角旁却是难掩的苦涩。
诗诗小心翼翼的走进去,萎缩在电梯一角,戒备的看着他。
顾希尧无奈的摇头,修长的指尖按下了指示键,电梯缓缓下行,很快在地下车库停了下来。
深夜的街道格外的安静清冷,顾希尧的车速并不快,大概是珍惜着和她在一起的没一分一秒吧,他恨不得这条路是没有尽头的,就这样一直走下去,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诗诗安静的坐在后面,目光涣散的看向窗外,道路两旁是的路灯散发出昏黄的光,温暖,却照不进心中。激情早已褪去,诗诗觉得身体是冷的,心也是冷的。
顾希尧将她送回居住的酒店,当车子停下的那刻,诗诗逃一般的推开车门跑了出去。七寸高跟鞋蹋在地上,她的步伐不稳,却跑的极快。他依旧坐在驾驶座上,默然的看着她远离的背影,一双墨色眸子深不见底。
……
诗诗惊慌失措的开了门,快速走进去,然后碰的一声将门重重关紧。她的身体贴着冰冷的房门,胸口中的心脏狂跳不停。她将手紧捂着心口,好像一不小心心脏就会跳出来一样。
她的身体依旧在颤抖着,微合着双眼,泪珠顺着纤长的睫毛,再次滑落了下来,一颗接着一颗,最后几乎凝成水柱。她似乎要将所有的委屈统统哭出来一样。
一道突兀的铃声,打破了屋内死一般的沉寂。诗诗颤抖着拿起手机,慌乱的按下了接听键。电话那端传来陈耀阳关切的声音。
“诗诗,昨晚去哪里了,怎么都不接听电话。”
诗诗深吸了一口气,用手背胡乱的抹掉了脸颊上的泪。“睡下了,没有听到。”她随口回了句,因为刚刚哭过,声音都是暗哑的。
“诗诗,你是不是哭了?发生了什么事?”那一端,陈耀阳的声音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没,没有。”诗诗轻咳了一声,缓和了些许情绪。“眼睛进了东西,有些痛而已。”她胡乱的编了个理由。
因为诗诗从不说谎,陈耀阳便轻易的相信了,只是淡淡的说了句让她以后小心些,注意身体之类的。最后,才将话引入了正题。
“诗诗,董事长午后的飞机,大概下午三点左右就能到达A市,我们一起去接机。”
“嗯。”诗诗应了声,然后挂断了电话。
她将手机丢在一旁,木然的走进屋内,开始动手脱身上的衣服。她的身体被顾希尧碰过,从上到下都残留着属于他的味道,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昨晚发生过的一切。此刻,诗诗无比的痛恨着自己,她这样算什么呢,一夜情?还是打算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诗诗承认,并不是不被他吸引的,可她也知道,他有心爱的女人,也有门当户对的未婚妻。无论是在他心里,还是他身边,都没有属于她的位置。
浴室中,水柱不断的冲刷在身体上,诗诗窝成一团坐在水柱下,呆愣的任由着水柱冲打。泪水和水流汇聚在一处,她从未停止过颤抖和哭泣。
“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她用手痛苦的捶打着头,如墨的长发被抓的散乱。
浑浑噩噩间,已经是下午时分。陈耀阳又打了几次电话来催。诗诗换好了衣服站在试衣镜前,拉高了领口,遮挡住脖颈间和胸口处残留的深浅不一的吻痕。她几乎从不化妆的,今日却涂了一层厚厚的粉底,以掩饰苍白的脸色。无论受了多大的委屈,在他人面前,她依旧要强颜欢笑。
陈耀阳的车子准时在酒店门口等候,赶往机场的路上,诗诗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沉默不语。陈耀阳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说话,她只是点头,或者摇头,思维明显的慢了半拍。陈耀阳自然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却始终没有开口询问。他了解,她若不想说,逼她也没用。
华莎在助理的陪同下走出通道,一如既往的雍容华贵,面孔却是冷的。只有见到诗诗的时候,才露出慈祥的笑。
“外婆。”诗诗走上去,和她深深的拥抱。
“我的宝贝,是不是想外婆了。”华莎笑,慈爱的抚摸着诗诗的长发。端看了她半响,便逐渐拧起眉心。“工作不顺利吗?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诗诗有些慌乱的摸了下脸颊,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可能是昨晚没有睡好吧,不碍事的。”
昨晚,她自然是没睡好的,被顾希尧折腾了一夜,睡得好才怪。
华莎的眉心才稍稍舒展了些,宠爱的揽过诗诗的手臂。“你看你,好像又瘦了。工作上的事,交给耀阳就行了,不必任何事都亲力亲为的。”
“嗯。”诗诗默然的点了点头。陈耀阳是外婆一手带大的孩子,也算是信得过的人。
————
某水飘过,加更了哦,鼓掌,撒花吧!
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 烧钱
“董事长,我们先回酒店吧。”陈耀阳淡笑着插口。
华莎同样回给他一个慈爱的笑容,然后揽着诗诗向外走去。“诗诗啊,晚上陪外婆去吃海鲜,你太瘦,这样下去可不行。”
诗诗眉心微蹙,却没有反驳什么。海鲜是高蛋白高脂肪的食物,补身体自然是上上之选,而诗诗却一向不热衷。
选了最好的海鲜酒楼,最好的包房,最好的环境,上的也是最昂贵的菜式。席间,诗诗低头吃着饭里的饭菜,沉默不语,只有华莎与陈耀阳天南海北的聊着,不时还伴随着轻笑声。
“诗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明显感觉诗诗的情绪不对,陈耀阳关切的问了句。
“没有。”诗诗呆了半响,才闷闷的回了句。低头间,一缕发丝垂下来,挡住了视线。
陈耀阳若有似无的轻叹,伸出手臂想要帮拨开发丝,指尖还未触碰上她的发,诗诗便如惊弓之鸟一般,躲开了他。躲闪间,领口微敞,露出脖颈间清晰的吻痕。
眼尖的陈耀阳自然看到了,他瞬间变了脸色,目光死死的盯着她。
诗诗慌张的拉了拉衣领,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压低了头。“我去趟卫生间。”她起身,匆忙的向外走去,而陈耀阳却跟随了出来。
“诗诗。”走廊中,他从后拉住了她的手腕,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都没有,是你想太多了。”诗诗甩开他的手,继续向前走去。而他却再次跟了上来。她这个模样,说没有事,鬼才相信。
“慕诗诗。”他恼怒的叫了声她的名字,用力扯住她的手腕,将她困在墙壁上,措不及防的挑开了她的衣领。诗诗白皙的颈项间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甚至有些惨不忍睹,由此并不难想象,当时的欢。爱是如何激烈。
“放手。”诗诗冷着一张俏脸,用力挣脱他的钳制。用手拉起衣领,遮挡住羞人的痕迹。
陈耀阳只觉得心口一阵阵的闷痛,却还是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诗诗,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诗诗摇头,昨晚的事,她不想再提起,只想用最快的时间忘记。“耀阳哥,不要问,什么都别问。”她说着,清澈的眸子又蒙上一层水雾。
陈耀阳也是聪明人,凭诗诗的身份,在A市,有胆子动她的人,没有几个,难道是……“是不是顾希尧?”陈耀阳单手紧握成拳,发出骨节撞击的脆响声。他小心翼翼的看护了诗诗三年,兜兜转转,她还是回到了顾希尧身边。
不甘,是啊,不甘,可是不甘又能如何。
诗诗感觉的到他的怒火,她并不希望事情闹大。咬咬牙,艰难的开口。“他没有强迫我。”她的声音冰冷的,却坚定。
陈耀阳震惊的看着她,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诗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诗诗漠然的抬头,纤长的睫毛上还沾染着湿漉的水珠。“耀阳哥,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发生的事,我没办法改变,我只想要忘记,你懂吗?”如果,你懂得,请不要在逼迫我,不要让我去揭未愈合的伤口。
她唇角挑起一抹苦涩的笑,并未在看他,而是想着包间的方向走去,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突然顿住了脚步。
“这件事,我并不想让外婆知道。”她淡淡的说道,并未等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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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莎生日那天,正是慈善拍卖会的日子,祖孙二人坐在加长奔驰车中,一路向拍卖会场而去。车后座上,诗诗随意翻动着手中的宣传画册,白皙的指尖在一件元代青花瓷上辗转停留。外婆是青花的忠实爱好者,她此次前来,便是冲着这件元代景德镇青花百蝠瓶而来。送给外婆当礼物,再合适不过。
因为今日拍卖的都是价值连城的名品,以至于出席拍卖会的人并不多,基本都是A市的政商名流。诗诗与华莎在贵宾席坐了下来,安静的等待着青花瓷瓶的出场。
拍卖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顾希尧才姗姗来迟,诗诗坐在外侧的位置,他从她身边经过,一袭纯黑色手工西装,沉稳内敛。他匆匆而过,目不旁视,以至于他的眸中,甚至不曾出现过诗诗的影子。
目送着他在前排的位置坐下,看着他与一旁衣着光鲜亮丽的女子谈笑风生,诗诗胸口竟有种说不出的憋闷感。她自嘲的挑动了唇角,相看两相厌,这不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吗。
“诗诗。”华莎用手臂碰了碰她,“在看什么?”她含笑,顺着诗诗的方向看去,明知故问着。
“没什么。”诗诗冷淡的回了句,收回了视线。
台上的水晶箱中不知何时摆放了那件元代青花,虽然隔着一定距离,却还是依稀感觉的到它的精美,和穿越时间长河传承下来的古人智慧的结晶。起价一百万。
陆陆续续有买家竞拍着价格,转眼间已经涨到了二百万,诗诗并不想浪费时间,对于这件青花瓷瓶,她志在必得。
“三百万。”她淡然的举起号码牌。
场内安静了片刻,不见有别的买家出手。许是价格一下被抬高,一时间许多人都有些摸不到头脑。诗诗含笑,侧头看向身侧的华莎。“外婆,这件青花作为您的生日礼物刚刚好。”
“嗯。”华莎慈爱的点着头,而就在这时,坐在他们前方不远处的顾希尧有了动作。
四百万,价格再次挑高,场内传来唏嘘的议论声。
诗诗蹙眉,有些负气的再次举起了号码牌。五百万,价格向跳台阶一般,直冲而上。
六百万,顾希尧几乎是不假思索。而这个价格早已远远超越了拍卖品本身的价值。
诗诗微恼,再次想举起号码牌的时候,却被华莎按住了手臂。她微微摇头,有些无奈的笑。“别做这种无谓的义气之争。”
“可是……”诗诗还想说什么,华莎面色一暗,她担心外婆真的生气,便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六百万的高价,自然没有人和顾希尧争抢,顾希尧拍下青花,并无丝毫留恋的起身离开。在经过诗诗身旁时,有片刻的驻足,依旧没有多看她一样,而是对华莎礼貌的点头示意。
华莎温和的笑,点头回应。
之后的拍卖品,诗诗再也提不起兴趣,拍卖会刚刚接近尾声,祖孙二人便相携着走了出来。诗诗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看,一直沉默不语。
华莎笑,轻拍了下孙女的手背。“何时开始如此沉不住气了,不过是一件物品而已。”
“他分明是故意。”诗诗眉心蹙起,低声嘀咕了句。
“既然知道,何必和他负气。有些东西,越是得不到,越会激起人的征服欲。你让给他,他反而会觉得兴趣泛泛。”华莎不急不缓的说着。
穿过大堂,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早已等候在那里。身后跟着几个黑衣保镖。见到华莎与诗诗出现,恭敬的走了过去。
“沈秘书长,有事吗?”华莎含笑开口,对于沈珈蓝并不陌生,在上海,这个男人还充当过她的司机。
沈珈蓝礼貌的点头,然后将目光转向诗诗,手中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到了诗诗面前。“他给你的。”他,自然指的是顾希尧,而盒子里面的东西,不言而喻,是刚刚六百万竞拍的青花瓷瓶。
“无功不受禄,诗诗愧不敢当。”诗诗冷漠的回了句,揽着华莎的手臂便要向外走去。
沈珈蓝对她的行为并未赶到任何意外,似乎早在意料之中一样。他轻笑,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再一次将盒子举到她面前。“他说,若是慕总不稀罕,就地销毁就是。不能博得美人一笑,留着也无用。”
诗诗沉默,华莎淡笑,一副看戏的神情。
“随便你。”诗诗漠然的回了句。
“慕总,真的确定?”沈珈蓝邪气的挑了挑剑眉,再次询问。
诗诗不语,显然对没有反悔的意思。沈珈蓝无奈的耸耸肩,带着几丝惋惜的看了眼手中的锦盒,下一刻,竟真的松开了手。砰地一声响,不用想,脆弱的青花一定成了碎片。
六百万啊,顾希尧简直是在烧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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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五十一章 追女孩的方式
砰地一声响,不用想,脆弱的青花一定成了碎片。
六百万啊,顾希尧简直是在烧钱。
“你……”诗诗错愕的瞪大了双眼,没想到他会真的将青花毁掉。
“慕总,后悔了?真可惜……”他戏谑的笑,随意摊了摊手,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
“如果华董和慕总没有别的事,珈蓝先告辞了。”任务完成,沈珈蓝对着华莎恭敬的俯身,然后转身离开。
“等等。”华莎温和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沈珈蓝微愕,停住脚步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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