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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掀桌,王爷太猖狂-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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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您这么抬举吴姨娘,只怕莫姨娘又要在老爷跟前吹枕边风说您的不是了。”贺妈妈想要劝着海氏打消这个念头,莫姨娘那个搅家精,能不招惹就别招惹的好,贺妈妈对这个几度顽强翻身的妾室有很大的抵触。

姚谦听着贺妈妈这样直言不讳,老脸一阵滚烫,脚步只能缩了回来,干瞪眼的朝着雪白的墙壁一阵阵较劲。

海氏先是疲惫的叹口气,然后才说道:“说就说吧,反正也说了几十年,不在乎这一两回的。”

贺妈妈瞧着海氏丝毫不放在心上,就有些着急,道:“我的好太太,你怎么就一点也不着急。如今老爷对莫姨娘旧情复燃,您怎么一点也不担心,以前的时候莫姨娘怎么跟您对着干的,您都忘了?眼看着四姑娘就要说亲,只怕想要消停都消停不了呢。”

海氏冷哼一声,似乎颇不以为意,许久才说道:“你说比相貌我不如莫姨娘娇艳,比才学更是一个天上地上,我唯一出挑的就出身比她好。年轻的时候吵过闹过,你说我吧,比心眼斗不过人家,比告状,那说哭就哭,说装就装的本事我是拍马难及,论风情,小琵琶一弹,小媚眼一抛,我就只能仰天长叹的份儿。我唯一能立得住就是身份,只要我是姚家的当家女主人,她莫姨娘就是有万般本事也越不过我去。她要告状就只管告去,我又没做什么越礼的事情,她要是跟吴姨娘一样本分,她该得的难道还少的了?”

姚谦在隔壁听着,就有些坐不住了,处又不能出去,听着又觉得心里刺得慌,觉得讪讪的,不由得反省到这些年来好像事情真是这么着的,好像……海氏跟莫姨娘之前的差距是挺大的,好像自己是有点偏心的,好像自己其实好像是真的有点混蛋的……

姚谦难得这么深刻的反省,觉得自己真是亏待了海氏,默默地想着以后是要好好地补偿补偿……

正想着,海氏的声音又传来,只听她说道:“反正我年纪一大把了,对于那点男欢女爱的也没什么需求,如今我只盼着杰哥儿娶了媳妇早点给我生个孙子,我乐得享受天伦之乐。有莫姨娘勾着老爷也好,免得再弄个小狐狸精回来,让人生闷气。”

姚谦站在那里久久不能言语,刚刚对海氏的一点愧疚之情,顿时烟消云散,为什么每次对自己的发妻有点愧疚之情,总能被她亲手打碎了,其实他也挺悲哀的……

☆、144:情敌上门1 ☆

梓锦的及笄礼办的挺隆重,正宾一般邀请有德才的女性长辈,海氏请来的是跟海老夫人关系密切的建昌侯府的太夫人,很是令人吃惊了一番。有司,为笄者托盘的人,请的是郑源的母亲郑太太,赞者,协助正宾行礼,一般为笄者的好友、姊妹,邀请的是郑瑜,观礼者都是跟姚府关系密切的官夫人,举办的很是热闹。更令人意外的是,长公主虽然人没来,却让人送来了一支羊脂玉如意簪做贺礼,海氏大喜,就用这支簪子代替了原来的簪子做了梓锦及笄礼绾头发的用具。

吴姨娘在隔壁的房间里,隔着薄薄的帘子看着女儿的及笄礼,忍不住的泪流满面,周妈妈看着这一幕,突然间想起多年前跟吴姨娘的一番谈话,再看看今日五姑娘的荣耀,突然觉得吴姨娘这样的忍耐都是有收获的,原来自己以前的环境真的太复杂,所以才把人都想的恶毒,倒是吴姨娘看得透彻。

莫姨娘听着正院里的人声鼎沸,欢歌乐语,就有些蹙起了眉头,脸色阴沉着,屋子里的丫头一个个也不敢大声的出气,还是钱妈妈看不过去,对着众人说道:“你们下去吧,让姨娘歇一会儿。”

众人如蒙大赦,一溜的窜了出去。自从那次将莫姨娘身边的人换过一茬之后,现在使用的人都已经不是当年的心腹,用起来也不是得心应手,很多话也不能随意的说了,很多事情也不能随意的做了。

待到人都退下了,莫姨娘这才将手里的茶杯狠狠的掼在地上,怒道:“分明就是偏心,四姑娘的及笄礼凭什么就不让我去观礼,我也就只有这一个女儿。”

钱妈妈忙劝道:“姨娘,您现在好不容易跟老爷才稳定下来,千万莫要生气,要是被人传了出去,让老爷知道您对太太不满,这可不是好事。”钱妈妈忙躬身捡起地上的碎片,嘴里劝说道。

莫姨娘脸色铁青,看着钱妈妈说道:“早早晚晚,要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我的好姨娘,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闹事。眼看着四姑娘要说亲,这个时候一定要好好的奉承着太太,姑娘的婚事,毕竟是要太太做主的,要是惹得太太不悦,姑娘的婚事不定怎么被做手脚。”钱妈妈忙劝道。

莫姨娘就软软的靠在软枕上,娇美的容颜就带着一丝无奈,“我知道,这段日子我已经很忍耐了,就连吴姨娘的待遇都比我好,我也没闹腾,还让我怎么样?”

钱妈妈其实很想说,不是吴姨娘的待遇比你好,而是莫姨娘的待遇比之以前下降了跟如今的吴姨娘一样了,所以莫姨娘觉得好像是吴姨娘比她好了,其实两人现在才是在一个层次上。

“不管怎么样,能忍就要忍,等到姑娘出嫁了,您怎么折腾老奴也不拦着您。”钱妈妈只能先哄着,让莫姨娘消气。不过说起来是有些让人不满,四姑娘及笄礼没让莫姨娘观礼,可是五姑娘的及笄礼却让吴姨娘观礼,是有失公允。

“四姑娘的婚事,老爷也不能看着不管,我总要问问才是。让你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上门提亲的都是些什么人家?”莫姨娘看着钱妈妈急切地问道,上门提亲的人找的自然是海氏,莫姨娘就是再怎么不愿意,也得明白她女儿的婚事是捏在海氏的手心里,她怕海氏刷什么鬼心眼蒙骗姚谦,将好的人家排除在外,只给姚谦说一般的人家,因此莫姨娘让钱妈妈随时打探着前来提亲的人的动静,细细的探听都是些什么人家,到时候也好捏住海氏的小辫子告状。

钱妈妈这时看着莫姨娘,想了想还是说道:“有的是给庶子提亲,有的是给嫡次子三子提亲,给庶子提亲的官位跟老爷的官职差不多,可是嫁给庶子难免委屈了姑娘,给嫡次子嫡三字提亲的又都是些官位低的,没什么前途,不过是想要巴结姚府的人家,这样的人家姑娘嫁过去就是低嫁,日后不定熬多少年才有出人头地的日子。”

莫姨娘万分的失望,默默地坐在那里,“怎么会这样?你打探清楚了,不是有人在这里面做了手脚?”

莫姨娘就害怕海氏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这才相问。钱妈妈就摇摇头,然后说道:“老奴都是细细的打探的,万万没错。”其实姚玉棠也不过是一个妾生的,一不是养在太太跟前,二没有记在太太名下,想要嫁个好人家,只怕真的有点难度。

亲下个打。跟姚谦官位相当的,人家都是要求娶嫡女,就好像郑家求取三姑娘一样,官位相当求取庶女的也是为家里的庶子求婚,可是庶子的前程就基本渺茫了,要是个肯读书上进的也许还能有点希望,可是庶子上面还有嫡子压着,想要翻身就是千难万难。就如同贾宝玉跟贾环,贾宝玉就是如珠如玉的被人捧着,敬着,而贾环就连稍有点权势的丫头婆子都得罪不起的,这就是嫡庶之别。

莫姨娘这个时候到时突然之间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不肯答应把姚玉棠养在太太跟前,至少现在说亲也能光耀一点。

“难不成真的就这样嫁个庶子或者是进入低门为正妻?这样的话我的玉棠岂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莫姨娘双手紧握,咬着牙说道:“不行,我得求求老爷去,好歹玉棠也是他疼着长大的,总不能就看着女儿这样委屈着。”

钱妈妈想要劝,可是看着莫姨娘的神色知道劝不住,钱妈妈想着姚谦也的确是很喜欢四姑娘的,说不定真的能有办法,那样一个精通诗书的才女真是可惜了,想到这里钱妈妈也没有狠劝。

晚上的时候,莫姨娘就将姚谦请了过去,一桌姚谦爱吃的小菜上桌,一壶陈年花雕,酒香四溢,莫姨娘亲手弹着琵琶小曲助兴,酒过三巡,看着姚谦微有醉意,莫姨娘这才放下手里的琵琶,坐在姚谦的跟前,紧挨着他,低声道:“老爷,妾身有点事情想要求您。”

姚谦醉眼朦胧:“什么事情?你说说看。”今天在海氏那里受了点打击,其实男人都是一种大男子主义的生物,以前的时候,海氏的心里满是姚谦,会吃醋,会生气,会闹腾,姚谦觉得有点小烦,正妻嘛就要有度量。可素今天亲耳听到海氏说,弄孙为乐,基本上将他排绝在她的生活之外,姚谦又有点不是滋味了。

想他跟海氏一辈子的夫妻了,吵过闹过折腾过,一辈子没消停,早已经习惯这样的生活,突然之间,跟你打仗的那个人单方面宣布停战,并且大有一辈子举手投降,再也不起战争的姿态,姚谦深深的接受不了了,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是憋闷,小酒越喝越多,此时听着莫姨娘那柔美婉转的声音,本来他是很喜欢这把嗓子的,好听得很,可是此刻听着却越加的怀念海氏那破锣般的大嗓门,跟姚谦抬杠的时候那叫一个中气十足。

看着莫姨娘流波婉转的小媚眼,若是换做以前,早就骨头酥了半边,但是想起今儿个海氏说她对夫妻之间那档子事情早就没有了需求,姚谦就眯起了眸,越看这小媚眼越觉得海氏那独有的生气时的金鱼眼格外的令人怀念。13544456

莫姨娘微垂着头,故作可怜状,丝毫没有发现姚谦的异样,正欲说话,突然就觉得身边的人一把推开她下了榻,莫姨娘一惊,一把扶起姚谦,问道:“老爷,你这是做什么去?”

姚谦脚步有些踉跄,看着莫姨娘说道:“菜很好吃,酒很有滋味,辛苦了,早些睡吧,我还有些事情。”

莫姨娘呆呆愣愣的居然忘记了拽住姚谦,就看他一步三摇的往外走去,等到莫姨娘悔过未来,姚谦早已经出了院子,钱妈妈奔进来看着深色发呆的莫姨娘,一句话也不敢说,忙招呼人把屋子里收拾干净了,瞧瞧的退了下去。

姚谦这时趁着月色跌跌撞撞的往正院行来,守门的婆子正欲关门,一看到脚步不稳的姚谦唬了一跳,忙招呼人扶着姚谦往里走,又让人给海氏送信。

海氏此时已经歇下了,忙了一天格外的没精神,隔着门帘听着蔷薇的禀报声一时间没回过神来,听着外面杂乱的脚步声,海氏忙披上外衣打起了帘子,这边手刚打起帘子,那边两个小丫头就搀扶着姚谦走了进来。

海氏一件姚谦喝成这样气的不得了,忙吩咐着小丫头去煮醒酒汤,又让人打了水来给姚谦擦脸,又是让人泡了茶上来,忙得脚不沾地。这边还没喘口气,丫头们还没退下去,那边姚谦居然就一把将海氏搂进了怀里。

丫头们唬了一跳,忙不迭的躲了出去,她们可没见过她们的老爷什么时候这样不着调过,贺妈妈汗淋淋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一时间想不明白今天晚上明鸣丫头们来报姥爷去了莫姨娘那里,怎么喝成这样倒是来这里胡闹起来,生怕海氏会觉得难堪,贺妈妈立刻带着人走了个干净,留给这对老夫老妻自己折腾去。

第二天一早,姚谦神清气爽的上朝去了,海氏却让贺妈妈去老太太那里告了病假,然后让几个孩子不用过去请安了,正院大门紧闭,有点古里古怪。

梓锦送走了蔷薇,然后才坐下来,看着杜若说道:“太太正忙得很,怎么就病了?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可是蔷薇说又不让过去,心里也没个主意,只怕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杜若就放下手里的活计,然后说道:“奴婢出去打听打听去。”

梓锦就点点头应了,看着杜若的身影有些惆怅,杜若的婆家已经求肯老太太放人让杜若嫁人,梓锦想着自己也留不住她几天了,主仆一场总是有些伤感的。

杜若在院子里人头熟,再加上梓锦的及笄礼办的很是有排场,并不比几位嫡女差,因此杜若打探点消息比以前容易了许多,很快的就折了回来。

海氏捂着被子躲在帐子里不肯出来,浑身腰酸背痛酸软无力,心里暗暗思衬着,莫不是昨晚上姚谦从莫姨娘那里吃了什么虎狼之药,很多年没见他这般生猛过了,可怜她的老腰……海氏愤愤不已,昨天还说要跟他划清界限来着,放着他千娇百媚的莫姨娘不去折腾,折腾她这个人老珠黄的做什么,海氏想破脑袋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姚谦很有可能走错门了。

不然,早上的时候姚谦跑的比兔子还快,可怜她要称病一天,要是被人知道她被折腾的下不了床,以后可以不用见人了……昨晚上,好像姚谦还说起姚玉棠跟姚梓锦的婚事来着,海氏摸摸脑袋,当时正意乱情迷哪里记得那么清楚,姚谦说什么来着……

海氏使劲的回想,良久才想起来,好像是姚谦的同年想要结亲来着,就是不知道是给四丫头还是五丫头,等他回来再问问,姚玉棠的婚事,海氏也正想跟姚谦商议来着。

这厢,梓锦并不知道她的婚事姚谦已经有了主意,听着杜若打探回来的消息,久久不能言语,人到中年果然是……猛于虎啊啊啊。

梓锦很难想象,这一对夫妻在床上能有这样的战绩,至少她在姚府长大至今,还没见过海氏因为跟老公酣战一晚起不来炕的,姚谦有点古怪啊,最近他应该喜欢莫姨娘才是,怎么跟海氏又蜜里调油了?

梓锦始终觉得,姚谦跟海氏的感情融洽度直接影响到了她们这些小人物的生活幸福指数,因此格外的关注,现在梓锦坏心的想着,要是莫姨娘知道了这个消息不知道有何心得,貌似昨晚上姚谦是从莫姨娘的院子里去的正院。

今天天气好晴朗,适合搭高台,听大戏,然则正幸灾乐祸的姚梓锦童鞋,并不知道下一刻被看戏的正是她,罗玦童鞋上门了……

☆、145:情敌上门2 ☆

梓锦接到消息的时候,罗玦已经在甤锦堂里等着她了,梓锦实在是想不明白,罗玦这个时候怎么会找上自己,其实梓锦并不是一个将凡事想到最坏的人,可是看到罗玦的时候梓锦就预计着今天将会有风暴起,心一下子提了起来。

罗玦的神色很是憔悴,依偎在凉国公夫人的怀里,凉国公正在跟海氏老太太说话,面上带着一丝难以言语的古怪神情,梓锦前脚刚到还未进门,就看到姚冰跟姚玉棠也来了,三人在甤锦堂门口碰面,然后一起走进去,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三人面面相觑,但是还是先上前见礼,海氏的神色阴晴不定,老太太的神色郑重,点点头说道:“这是凉国公夫人,梓锦见过的。”

姐妹三人上前见人,凉国公夫人忙让三人起来,几人这才直起身来,然后按照齿续挨个坐下,梓锦偶然感觉道罗玦的眼神似乎在自己的身上轻轻地刮过,心里就是一颤。

郑瑜说罗玦想要追到江南去的,不往江南追来这里做什么?梓锦心里慢慢的思索着,罗玦此人绝对不是一个毫无主见,撒泼缺心眼的大家闺秀,上一次的交手,梓锦就知道此女不可小看,心里的弯弯绕多着呢,在这个时候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到这里来装委屈给大家看,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梓锦的神经就绷了起来。

海氏这时看着梓锦,眼神带着一些难以言喻的古怪,清清嗓子,然后说道:“锦丫头,罗姑娘说叶大人是因为你才去的江南,可有此事?”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姚冰跟姚玉棠的眼神一下子落在了梓锦的身上,两人吃惊的程度绝对不亚于此刻的姚梓锦,梓锦万万没有想到,罗玦无法从叶溟轩那里下手,居然改而朝着自己下手,说起来也是,自己一个小庶女,总是比叶溟轩好欺负的多了。

看着海氏的神情,带着些犹豫,显然是也有些不相信的,梓锦心口微松,面上的惊讶并不是伪装出来的,而是真真实实的,梓锦借着这股子惊讶,然后看向罗玦,一脸的怒容,喝道:“罗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安安稳稳的坐在家里,不知道如何得罪了罗姑娘要这样毁人清誉?”

梓锦气的俏脸通红,看着罗玦的神色恨不得立时上前就给她一个大嘴巴子,众人看着梓锦这般气怒,姚冰伸手拉拉梓锦安抚她,姚玉棠这时就冷笑一声,看这罗玦说道:“自身不洁,难不成罗姑娘以为天下的女子都跟你一样吗?我五妹妹好好的呆在家里,从不招惹是非,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罗姑娘,罗姑娘要这样作践人的声誉?”

姚冰立刻接口,讥讽道:“京都无人不知道罗姑娘惊世骇俗追着男人跑的事情,罗姑娘自己做就罢了,做什么要这样诬陷我五妹妹?我家五妹妹最是守本分,平日里跟叶大哥甚少见面,倒是不知道罗姑娘嘴里的叶大哥下江南是为了我五妹妹这话所为何来?据我所知,叶大哥之所以跑去江南,还像是因为罗姑娘你吧?”

梓锦呆呆愣愣的看着姚冰跟姚玉棠,从没有想到,她们居然这样维护自己,一直以来,梓锦觉得自己挺孤单的,在这个家里时时处处的要小心,这么多年小心翼翼的跟每一个人保持着有好的关系,原来默默付出这么多年,中就是有回报的,眼眶一下子就湿润了,心里慢慢的平稳下来,在这个世界,他终于不再是孤单单的一个了。

老太太瞧着姐妹三人默默不语,海氏脸色涨红,没想到这两个死丫头说话都这般的难听,姚冰也就算了,定了婚事,嫁出去了,姚玉棠可还没婆家呢,这要是传了出去,可怎么好?再者说了,女儿家嘴角过于苛刻也不是好事,声誉总是有损。

海氏就轻咳一声,看着二人说道:“你们两个这么激动做什么,先坐下,把事情弄清楚了再说。”

姚冰跟姚玉棠不敢忤逆海氏,闷闷的坐下了,海氏这才看着凉国公夫人笑道:“罗夫人,我们五丫头也到了,还请把方才的事情说清楚,有些事情是可以不去计较的,但是这件事情有关我姚家女儿的声誉,我们老爷最是持身自警,这件事情可不是儿戏。”

梓锦心里已经慢慢地有了一点谱,罗玦此招不可谓不狠,她追不到叶溟轩,知道叶溟轩喜欢的是自己,就转而将矛头对向自己。如今叶溟轩人在江南,只要罗玦能逼迫的姚家将自己火速的嫁出去,就直接断了叶溟轩的后路,这样一来叶溟轩的婚事反抗还有什么意思?

这一招围魏救赵,罗玦用的是炉火纯青,更重要的是,上一次罗玦就已经知道叶溟轩喜欢的是自己,所以才会跟凉国公夫人一起来姚府,试探梓锦。只是那个时候梓锦还未及笄,罗玦就是想有什么动作,一句未及笄梓锦就不能嫁人,那时叶溟轩还在京城,只要得到了消息,很有可能先发制人把事情闹大,到时候罗玦也可能鸡飞蛋打一场空。

罗玦隐忍着,一直等到了今天,叶溟轩负气出走江南,梓锦已经及笄,这时候罗玦来逼迫姚家,天时地利人和全都占全了,梓锦向来不曾从小看罗玦,但是此刻还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心思之深暗为惊讶。

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承受各种各样的流言蜚语,依然能够追求真爱,也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如同罗玦这样心思既深手段又狠,这女人绝对是梓锦来到这个时空的第一劲敌,神马姚氏姐妹,嫡母姨娘,在她面前全都是浮云啊。

此时,梓锦打量着这对母女,就见凉国公夫人听到海氏的质问,先是神情一僵,随即叹息一声,又道:“其实我们两家还有点亲戚,实在不想因为这样的事情上门来,说出去哪一家也没脸面。只是如今我这女儿已经跟叶府订了婚约,有些事情也不能看着不管。实话就说了吧,叶少爷之所以离家远去江南拒绝这门婚事,正是因为贵府的五姑娘,我家女儿亲口听叶少爷说他中意的是姚五姑娘,只是我也很纳闷,你们口口声声说姚五姑娘知书达理,温柔贤惠,怎么就会跟叶少爷缠在一起?如今他也算是我的女婿了,我也只好豁出脸面来问一问,总不能误了我女儿的终生才是。”

这凉国公夫人也不是一个善茬,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母,这一字字一句句将所有的矛头在、都指向了梓锦,好像梓锦才是破坏罗玦跟叶溟轩婚事的人,才是那个十恶不赦的人。

真狠,一下子就欲将人置于死地,名声对于一个女子有多重?比命还重!

梓锦方才想通后,心中早已经有了准备,此刻听到凉国公夫人这样质问,梓锦丝毫不感到惊讶,只是没有想到,凉国公夫人为了自己的女儿竟然将别人的女儿视为草芥,这样的人梓锦是看不起的,也不会任由别人践踏自己的。

海氏闻言冷笑一声,看着凉国公夫人道:“照夫人这么说,竟然都是我女儿的错了?”

一句我女儿脱口而出,海氏一愣,梓锦更是一愣,微微垂下头,眼眶有些湿润,正因为心里无顾忌才能这样的顺口而出,这一刻梓锦突然觉得自己也没有那么可怕了,也许她还是能对这个家里的人靠一靠的。

凉国公夫人跟罗玦显然也是心中吃惊,原以为不通过是一个庶女,量姚家也不会为了一个庶女得罪凉国公府,只是没有想到海氏的态度这般的强硬。

姚冰早就火了,猛地站起身来,反她是有主的人家了,反正她家的小姑子跟她的源哥哥也知道她的火爆脾气了,没了顾忌,姚冰越发的牙尖嘴利,不饶人,张口就道:“夫人说话真真是可笑,满京都打听去,谁不知道贵府的六姑娘心仪爱慕叶大哥,苦追不舍,不知道被拒绝多少次撞了南墙不回头,这些事情跟我五妹妹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也是因为我五妹妹?再者说了,叶大哥年少时在我们府上住过些日子,跟我家的兄弟姐妹相处都很融洽,我们风光霁月又怎么会怕人说?更何况还有廉王府的小公子也住在我们府上,他可以作证。那是不过七八岁的稚龄,难不成按照凉国公夫人这般说七八岁的孩子就知道终身大事了?咱们姚家的女儿可没有那般的不要脸心思,小小年纪知道追着男人跑!”

姚冰气狠了,说出的话难听之极,大约是罗家母女想不到姚府一向是诗书传家,居然还能有这么个泼辣货,一时愣在那里。

海氏的嘴角微抽,使劲的板着脸,却不曾打断女儿的话。老太太的眼神慢慢的扫过众人,在梓锦的脸上扫过顿了很久,这才挪了开去,梓锦直觉的这一道眼神几乎让她快要撑不住了。

满屋子里吵得厉害,但是最后收拾残局的一定是老太太,梓锦深知老太太的手段,不管是处置姚月家的小表妹,还是处置姚雪的奶娘女儿,手起刀落,毫不留情,此时梓锦担心的不是罗家母女,而是老太太。

梓锦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跟叶溟轩的事情居然就这样被凉国公母女揭了开来,梓锦想过千万种方式,却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敌人开了火,梓锦也只能冲上前了。

凉国公夫人这时回过神来,看着姚冰,姚冰的话再难听,凉国公夫人这些年听到的还少了?当下竟然是面不改色,徐徐说道:“当年叶少爷曾经救过我女儿一命,恩比天高,玦儿对他感激涕零,竟然一片深情深种,不可自拔,这也是孽缘,我们当父母的除了成全还能怎么样?如今好不容易姻缘落定,所以我们只希望能够顺顺遂遂的看着女儿出嫁,还请姚五姑娘高抬贵手,为了弥补姑娘,日后我定会拼尽全力为姑娘保一门好婚事。”子为儿然。

大棒加蜜枣,用的不错,先是诉说自己女儿的辛酸史,又道明叶溟轩对罗玦也不是无情无义,不然干嘛救她一命,最后再说明为了梓锦的婚事愿意助一臂之力,环环相扣下来,也算是个人极好的说客,而且目标转移的不着痕迹,方才的争执似乎如过云烟。

梓锦知道自己该出面了,盈盈站起身,面带微笑的看着凉国公夫人,又瞥了一眼极度委屈的罗玦,眼睛温和的对视着凉国公夫人的眼睛,这才徐徐说道:“夫人所言,梓锦不敢苟同。首先,梓锦的婚事自有我的父母做主,哪里需要劳夫人大驾,夫人只这么一个女儿的婚事就已经操碎了心,梓锦可不敢给夫人百上加斤,徒增负担,这岂不是我们做小辈的不是?”

凉国公夫人面色微变,双眸渐眯,一直看着姚梓锦是个怯懦的小姑娘,很好搞定,不曾想却这么扎手,正要说话,却又听到梓锦的声音传来,“二来,罗姑娘跟叶大哥之间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跟我们姚府又有什么关系?我跟叶大哥之间不过就是兄妹之谊,年少时也曾在一起玩闹,但是年岁渐长,每次见面皆是家人俱在的时候,固守本分,虽然我们姚叶两家交好,但是男女大防却不能不守。梓锦幼承庭训,父母兄弟姐妹皆是榜样,不敢做出丝毫越礼之事。三来,凉国公夫人跟罗姑娘口口声声说叶大哥心仪之人是小女子,那么可有证据?若无证据,血口喷人,这要是传扬出去,将我们姚府的名声置于何地?让梓锦未娶亲的哥哥,出嫁的姐姐,还有待嫁的姐姐如何自处?凉国公夫人,您心疼女儿,想让她得偿心愿嫁给叶大哥,那是你们家的事情,任凭你们闹上天,我们姚家断然不会说一个字的不是,但是你们罗家为了将女儿嫁进叶府,却要踩着我们姚府跃龙门,我姚梓锦一介深闺女子没什么大的本事,但是为了我们姚府的名声,为了我的兄弟姐妹,我也敢滚钉板,告御状,咱们金銮殿上断是非!”

梓锦板起脸来,字字如钉,刀刀见血,那凛然的气势忽的一下,将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给震住了,从不曾见过姚梓锦这样的一面,一直以来,梓锦是温柔的,爱笑的,软软的,说话办事从来是规规矩矩一句重话也不肯说的,可是今日……的确让人震撼了。

梓锦又往前行了两步,直挺挺的跪在老太太跟海氏面前,叩头道:“都是孙女、女儿不孝,让老太太这把年纪还要听这种是非言语,请老太太责罚。梓锦没能给母亲分忧,还给母亲添了烦扰,是女儿不孝,请母亲责罚。”梓锦说到这里一顿,又坚定的说道:“若是凉国公夫人不能收回方才对梓锦的污蔑,梓锦就请老太太跟母亲将梓锦逐出姚府,剔除族谱,梓锦不能以一身污名误了各位哥哥姐姐的终生幸福。姚府世世清誉,是姚家的列祖列宗祖祖辈辈世世代代传下来,梓锦不敢污了祖宗名声。待逐出族谱,梓锦自当会,一己之身,滚钉板,告御状,给我自己讨个公道,此举虽然莽撞,但是梓锦心意已决,还请老太太跟母亲允许。”

海氏吓坏了,伸手去摸梓锦的眉头,“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难不成我们做父母的就是摆设?还让你一个姑娘家的做这些?混说什么,给我起来。”海氏本来就护短,梓锦这种做法,首先保全了姚府,保全了海氏的子女清誉不至于受损,这一番话说的是大义凛然,掷地有声,想她姚府一个庶女都能有这般的气度,海氏顿时觉得无比的骄傲,那护短的感觉顿时膨胀起来,自然就出言维护。

海氏将梓锦拽起来,拉在身后,然后看着凉国公夫人,冷笑道:“国公府位高权重,我们姚府虽然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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