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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掀桌,王爷太猖狂-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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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管的。
回到了镇抚司的时候,指挥使万荣不在,只有佥事成钢还有镇抚宋虎守着衙门,看到叶溟轩走了进来两人忙应了上去,拱手行礼:“大人。”
叶溟轩点点头,成钢跟宋虎都比叶溟轩的年岁大很多,早已经成家立业,孩子都老大不小了,可是对着叶溟轩的态度倒是很尊敬,须知道叶溟轩刚进锦衣卫的时候,这令人很是看着他这位皇亲贵胄不顺眼的,不过一场场的比试下来,慢慢的都折服了。13466116
“指挥使呢?”叶溟轩坐下后这才问道。
“万大人被皇上急招进宫,刚走了一柱香的时间,临走的时候吩咐属下在这里等着大人。”成钢道。
叶溟轩就是冷冷一笑,看着二人说道:“今儿上午我走之后可有人探视安陆侯?”
成钢跟宋虎面面相觑,道:“大人怎么知道的?属下正想跟大人禀报呢。确实是有人来探视安陆侯,带着皇上的口谕而来,属下也不敢不从命,来人是大人的父亲。”
宋虎说完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叶溟轩的脸色,手心里都汗珠密密麻麻的渗了出来,眼前这个人比二人小了十几岁,可是这浑身的气势看着就令人心里不安起来。
叶溟轩一惊,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父亲居然这样的能耐,求了皇上的口谕来探视安陆侯,事情比他想象中的更复杂了,他父亲跟安陆侯是有些交情,可是还不至于为了安陆侯这样掏心掏肺的,究竟是什么人给父亲传了信呢?
“即刻起,对平北侯府实行全天候的监视,平北侯居然能求得皇上的口谕探监,一定是有人给他传了信说了什么,务必要把这个人给我查出来。”叶溟轩的神情就似吃饭喝酒一样寻常,成钢跟宋虎却是唬了一跳,平北侯府那可是大人的家!
两人猜不准叶溟轩的心思,可是还是立刻应了下来出去布置任务去了。
成钢走到门口,忽地又转过身来,看着叶溟轩说道:“对了还有件事情,万大人临走之前还让属下给大人传句话,凉国公夫人今儿个进宫见了太后,听说是凉国公家的小女儿对大人一见倾心,上次被大人拒婚后不死心,寻死觅活的逼着凉国公夫人进宫求恩典赐婚给您呢。”
☆、112:流言纷扰 ☆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早上梓锦推开窗子,就看到满目皆是雪白,脑海中就想起了这句诗,今年的雪格外的多,每隔几日总会有雪花飘落下来,看着晶莹剔透的世界,整个人也觉得清透了许多。
梓锦的心情很是好,若是搁在现代大约第一时间就冲出去堆雪人了,可是现在只能呆在屋子里过过眼瘾,闺秀是不能丢人的。手里捧着杜若递给她的暖手炉,看够了这才关了窗子,坐在临窗的大炕上又开始绣起了荷包,可怜的她出门做了一次客,就欠了人家两个荷包,有比她还倒霉的吗?
水蓉跟寒梅就坐在一旁给梓锦分线,屋子里火盆烧得正旺,墙角的铜香炉里燃起丝丝白烟,不时的有针尖穿透布料传来的刺啦声在屋子里慢慢的回响。
杜若进门的时候,就看到满屋的温馨,嘴角就扬了起来,不管什么时候她们院子里总有一种令人安心的东西,只要看着梓锦淡淡的眉眼,你的心就能莫名的安定下来。
轻轻的放下大红撒花的软帘,杜若放轻脚步先走到火炉旁伸出手来烤了烤去除了身上的寒气,这才走到梓锦身边坐了下来,顺手就收拾起针线筐来,这才说道:“奴婢刚从甤锦堂那边得到一个好笑的消息,不知道姑娘想不想听?”
梓锦看了看杜若,就笑道:“什么消息?这个时候都忙着过年呢,能有什么消息?”
杜若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道:“可也巧,昨日咱们才见过这消息里的主人呢,觉得有些意思就顺耳听了些,回来说给姑娘听。”
昨日才见过?梓锦就扬了扬眉,水蓉跟寒梅就迫不及待的猜了起来,昨日也就去了一趟平北侯府,见过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梓锦也有些好奇的看着杜若,但笑不语,杜若听到水蓉猜到叶溟轩的时候就说道:“正是叶大人。”家杜梓也。
梓锦就扬了扬眉,本来不想理会的,关于叶溟轩的一切她都不想过多的去追问,可是寒梅却已经开口问了出来,梓锦只好竖耳旁听了。
“说起来也是个稀奇事,听说凉国公府的六姑娘罗玦在一次宴会上无意中见了叶大人一面,一见而倾心,吵着闹着要嫁给叶大人,凉国公夫人被闹得没有办法,曾经托了媒人上门去探过口风,没想到却被叶大人一口给回绝了,谁知道这位罗姑娘竟然还不死心,在家里又哭又闹,寻死觅活的要嫁给叶大人,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凉国公夫人只好求到了宫里去,想邀请太后说项说项来个谕旨赐婚呢,如今这件事情在京都传的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杜若撇着嘴说道,眉眼间俱是不以为然,还带着点轻慢之色。
水蓉跟寒梅满脸的惊讶,随即梓锦就听到水蓉嗤笑一声,讥讽道:“凉国公府真是好家教,出了这样的事情凉国公夫人居然还厚脸皮的求到宫里去,哪有姑娘家上赶着嫁人的,羞也不羞?”
“就是,就是咱们做婢子的也知道要个脸面,哪有上赶着追着男人跑的,更何况叶大人都已经拒绝了,居然还这样念念不忘不肯罢休,要是这事换在我老子娘身上,我爹一棍子打折我的腿,把我关家里,哪里还能这样丢人现眼的。”寒梅摇头叹息似乎是想不到世上居然还有这样不要脸的人存在一般。
杜若抿嘴一笑,看着二人说道:“你们知道什么,这个罗姑娘是凉国公两口子的老来女,心疼的了不得,自小娇生惯养,疼得很,就算是再为难,再丢脸,难不成还要让凉国公夫妻把女儿真的打断腿关起来?更何况凉国公府跟平北侯府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上次要不是叶大人自己亲口拒绝,说不定这门亲事还真的能成,凉国公府大约是也想到了门当户对这一点,这才敢求进宫去,有权有势,有人撑腰就是好啊,再难办的事情也有人给你帮忙。”
梓锦就抬起头看着杜若,杜若跟在老太太身边见识自然不凡,听过的也多一些,梓锦就问道:“依你看这件事情能成功地可能性吗?比如说太后真的强行赐婚。”
杜若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说道:“这个婢子就不知道,宣华长公主是太后的亲生女儿,凉国公夫人跟太后也是渊源颇深,帮谁不帮谁依奴婢看太后也有的头痛呢,谁能知道结果是什么。”
“杜若姐姐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咱们听都没听过这些事情的。”水蓉很是崇拜的说道。1346611
杜若浅浅一笑,道:“以前跟在老太太身边,听到的东西自然多一些,那算什么见识,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
梓锦的心思已经转了开去,心里对这位罗玦姑娘很是敬佩,在这样的社会里居然还能打破世俗观念,勇敢的追求爱情,实在是让梓锦这位穿越而来的姑凉汗颜的很,梓锦不由的反思难不成自己真的是太小心翼翼过头了?
正想到这里,又听到杜若的声音传来:“……罗姑娘敢这样做是因为人家有有权有势的爹娘撑着腰,又是老来女,娇纵惯了,有这样的条件才敢做这样的事情。要是放到寻常人家,谁敢?”
一语惊醒梦中人,梓锦苦笑一声,是啊,要是自己哭着喊着闹着要去嫁一个男人,不要说海氏为自己求到宫里去,只怕是一顿家法就打的奄奄一息了,人与人的不同就在于此处,梓锦默默的笑了,自己没错,她就该这样低调的活着,努力地讨好周围的人,为自己的将来尽自己最大的能耐铺一条看似平坦的路途。
梓锦想着叶溟轩跟自己的差距太大,她是当今圣上的亲外甥,是太后的外孙,宣华长公主的独生子,平北侯的儿子,如今又是锦衣卫里指挥同知,跺一跺脚大地抖三抖。而自己呢?自己不过是五品官家的小庶女,跟叶溟轩之间的距离那就是飞鱼与鸟的距离,叶溟轩有任性的条件,可以肆无忌惮的对着梓锦说你早晚会趟这一趟浑水,可是梓锦却不能说什么,因为梓锦没有任性的条件。
海氏对她的好,老太太对她的怜惜,兄弟姐妹对她的友善,都是梓锦一日一日用自己的小心翼翼用自己的装傻卖萌,用自己的宽厚,用自己的勤劳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换来的,所以梓锦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如履薄冰般的谨慎。
梓锦一直以为自己其实是非常讨厌叶溟轩的,至少一直以来她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死命的躲着叶溟轩,前两年叶溟轩找借口来姚府的时候,梓锦找着各种借口对他避而不见,时日一长,这种躲避就成了习惯,讨厌也变成了习惯,那是一种惯性思维。
所以,突然听到在这样的世界里,在这样的生存法则下,还有那样一个姑娘,不顾世俗的偏见,不顾规矩的束缚,任性的去追求叶溟轩,去喜欢自己喜欢的男人,那种飞蛾扑火的决绝,让梓锦有些不舒服了。
好像一直属于自己的某种东西,被别人觊觎了!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闪过,梓锦被自己的想法给吓到了,什么时候叶溟轩成了属于自己的东西了……梓锦轻皱了眉头,原来不知不觉间,叶溟轩对自己的那一腔得不到手不罢休的执着,在梓锦的心里这么多年一来已经不知不觉的成为了她的东西,印上了她的标记。
杜若几个看到梓锦的神色有些不好,都不敢再继续方才的话题,她们不明白,怎么突然之间梓锦就会变的脸色这么难看了。
“姑娘,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请个郎中来?”寒梅担忧的问道,眉眼间还有些小心的神色。
听到声音梓锦回过神来,看着三个丫头的小心翼翼,便故意露出一个笑容说道:“没事,。我就是没有想到这个世上居然还有这样大胆的姑娘,一时间想的入迷了,能这样任性有的时候也是一种福气,是别人想求也没有的福气。”
屋子里又静了下来,慢慢的只听到了飞针走线的声音,梓锦伸手抿了抿鬓边的碎发,认认真真的绣起了荷包来,自己实在是太可笑了,她应该开心才是,叶溟轩被这样的女人就缠上,应该就无暇顾及自己了,若是有可能的话,说不定真的就会娶了罗家姑娘,自己不是正好趁机拜托了危机,实在是该开心才是。
事情没想到越演越烈,又过了三五日,关于罗玦誓死要嫁叶溟轩的事情越演越烈,里面究竟怎么回事不知道,但是关于罗玦悬梁的消息一时间在京都成为了茶余饭后的谈资,火热的程度足以令寒冰融化了。
梓锦的荷包已经绣好了,梓锦想着这个荷包送出去,自己跟叶溟轩之间就再无牵扯了,如此甚好。将荷包放到一个精致的小木匣子里,自己拿着木匣子便独自一人往姚长杰的院子里而去,可是梓锦站在门口的时候就恨不得立刻消失在众人眼前,绯闻男猪脚怎么会在姚长杰这里?
☆、113:决裂5000字 ☆
梓锦默默地看着前方正在跟姚长杰说话的叶溟轩,今日的他一身的宝蓝遍地锦出锋直裰,身上披了黑色貂皮大氅,领口厚厚的油光水滑的貂毛映衬得他越发的高贵无双。一旁的秦文洛一袭鸦青色暗纹番西花的刻丝袍子,外面披着玄色狐皮大氅,两人正背对着梓锦跟姚长杰说话。
天色本就有些阴沉,这时候雪花飘飘洒洒的落了下来,在空中旋转飞舞着,梓锦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实在不应该见到这几个人,正想要悄悄的退了出去,却不成想姚长杰正抬头,一眼就看到了梓锦,开口便叫住了她。
听到姚长杰喊出的名字,叶溟轩下意识的迅速转过身来,闯入双眸的就是一袭雪白跟天地一色的梓锦站在门口处。梓锦很少穿白色,总觉得白色过于纯净,可是今日看着这满地的雪白,竟然也忍不住的穿了一袭白衣。
雪白的丝缎出锋皮裙,同样质地的白色丝缎出锋袄子,领口袖口压了同色的暗色云纹,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白貂皮的大氅,厚厚的风帽罩在头上,白色厚实的白貂毛将梓锦的小脸映衬的若隐若现。白色的雪地上,立着白色的玉人,晶莹剔透的仿若一阵风刮过人就会不见了,这不过是众人的一个幻影罢了。
梓锦向来给人的感觉都是邻家女孩的可爱,当这种强烈的带着绝世的风华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就连一向极为克制的姚长杰竟然也看呆了眼,心里涌起了一个很古怪的吾家有妹初长成的自豪。
叶溟轩一直知道梓锦是很美的,一直知道的,虽然梓锦可以掩盖了自己的美丽,但是梓锦这样突然就这样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这样的美混裹在天地之间,那无尽头的雪白中,尤其是那唇上的一点胭红,更是摄人心魄。
叶溟轩只恨不得将这样的姚梓锦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心口那激烈跳动的心声,让他一时间竟然开不了口打破这有些诡异的沉默,心跳得太快,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漏了端倪,惹人笑话,他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说出不得体的话来,他是那样的嫉妒憋闷姚梓锦怎么可以这样出现在秦文洛的面前?
叶溟轩转头去看秦文洛,果然在看到秦文洛的表情后越发的不淡定了,心尖上似乎有什么东西重重的划过……
“梓锦,你怎么来了?”姚长杰首先开了口,虽然声音一如平常古板严肃。
梓锦尽力的让自己露出一个跟平常一样的笑容,手里捏着的的小锦盒突然间就烫手起来,忙转移话题说道:“没什么,纯属路过,就进来看看大哥哥在做什么。没想到秦大哥跟叶大哥也在,倒是小妹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聊,我先回了。”
梓锦恨不得立刻就鞋底抹油溜之大吉,说完就想要走,假装没有看到几个人有些狐疑的神情,还有眼神落在她手里锦盒上的压力。
“五妹妹,我们也不过是随便说说话,不碍的,外面天冷,不如进屋去坐坐吧。”秦文洛笑着说道,那满脸的笑容便如同阳春三月最灿烂的阳光。
梓锦脸色一僵,忙说道:“不了,不了,我还有事情,你们聊,你们聊。”
梓锦看着秦文洛那有些灼热的眼神,越发的觉得浑身不自在起来,就跟火烤一般,明明天冷得要命,她却是后背上都出了细细密密的一层汗珠。
梓锦也不等众人同意,转身就走。
“五妹妹,你手里拿的什么?这个盒子还是挺精致的,何不让我们瞧瞧。”叶溟轩淡淡的开口了,他就知道一定是姚梓锦又给姚长杰做了什么精致的活计了,不想让两人看到,这才托词走的。
梓锦的脚步硬生生的被叫住了,正想要想个办法混过去,只听秦文洛笑道:“是啊,我也好奇得紧呢,五妹妹不会是又绣了什么好物件怕我们抢了?你放心咱们只是看看,绝对不会跟夺人所爱的。”
秦文洛说完还特意看了姚长杰一眼,眼中皆是满满的笑意,姚长杰对这个庶妹很好他也知道的,梓锦经常给姚长杰绣东西他也知道的,因此这才出口戏谑。
姚长杰见雪越下越大,便道:“进来说吧,雪越来越大了。”
梓锦无奈,以一敌三寡不敌众,只好跟在众人的身后进了屋子。屋子里燃了火盆,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有些冰冷的手脚立刻暖和过来。
梓锦将大氅解下挂在了衣架上,一头乌黑浓密的黑发梳成了弯月髻,鬓边簪着一朵红珊瑚做成的珠花,白衣黑发红珠花,雪白的脸颊上因为温度变暖浮上了丝丝嫣红之色,越发的映的人比花娇。
姚长杰唤了丫头沏上茶来,然后几个人这才在圆桌前相对坐下,梓锦却觉得如坐针毡,尤其是对面某只狼那眼神盯在她的身上,让她觉得手脚都没处放了,格外的局促,丫丫的,进了锦衣卫就是不一样,甚至于不说话,那眼珠子往自己身上轻轻的扫过,梓锦都觉得心颤。
不一会儿,静柏拿过一个花瓷的暖手炉递给梓锦,低声的说道:“五姑娘,大少爷平日不用暖手炉的,因此这院子里也没有准备,这是婢子寻常用的,您不嫌就先用着暖暖手吧。”
梓锦笑着接过了,没想到姚长杰倒是细心,居然还让人给她找暖手炉,低头看去只见暖手炉虽然做工粗了些,可是很干净,还有些淡淡的香气,静柏是姚长杰跟前的大丫头,她的东西自然使得。
见到梓锦没有嫌弃,静柏这才松了口气,福福身就下去了。
梓锦笑着谢了姚长杰,姚长杰却板着脸训道:“这样的天你也敢自己走出来,也不带着丫头,不带着手炉,回头得了风寒,可没人管。你院子里的丫头越来越不成体统,要好好的管管。”
梓锦一听就急了,生怕姚长杰找杜若几个的麻烦,忙说道:“跟她们有什么关系,是我自己不许她们跟来的。我记住了,下次不敢了,大哥哥,你千万别罚她们。”
姚长杰冷冷的扫了梓锦一眼,才道:“记住你的话,做奴婢的就要自己的本分,说不让跟还真的不跟了?成何体统!”
梓锦生怕姚长杰又是一长篇的之乎者也说的她头晕,忙告饶,又态度坚定的保证绝对没有下次,姚长杰这才作罢。
秦文洛笑着说道:“长杰越来越有做哥哥的威严了,不过你也别吓坏了五妹妹,你看看她的脸色都白了,哪有你这样这么严厉的哥哥。”
梓锦听到秦文洛这么说顿时找到了知音,一时间也忘记了之前的想着距离啥的,张口就应道:“就是,每次见到大哥我都心惊胆战的,每次挨训起来都想要有撞墙的冲动。”
秦文洛很是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会有撞墙的冲动?”撞墙?这个词语用在这句话里倒是有一种难以言语的趣味,秦文洛觉得稀奇,梓锦从不曾在他跟前说话这样娇憨过,秦文洛心里便觉得有些奇异的感觉升了起来。
梓锦就诉苦道:“秦大哥,你是没见识过我大哥训人的模样,那叫一个威武,那叫一个滔滔不绝,引经据典,旁引佐证,从三皇五帝到孔孟之道,能说的你恨不得都没有从娘胎里出来过,你说我能不害怕吗?能不想要撞墙晕过去来躲避吗?”
秦文洛一听怔怔的看向姚长杰,双手一抱拳,道:“佩服佩服,原来长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看来在我等面前你太拘泥了,都不肯露出真容啊。”
姚长杰面不改色气不喘,淡淡的说道:“人以群分,差别对待,梓锦性子懒散,实属无奈,见笑见笑。”
梓锦目瞪口呆,姚长杰一句话,既捧了秦文洛二人,又把梓锦暗讽一顿,梓锦深深觉得自己的本事比起姚长杰那差距不是一点半点,心情有点复杂。
叶溟轩瞧着梓锦跟秦文洛有说有笑的样子,双拳就微微的攥紧了,原以为这几年秦文洛跟梓锦不怎么见面,应该很生疏才是,却没有想到两人言谈起来一唱一和格外的默契,心里就有些沮丧,难不成这真的是天意?
自己不管怎么用心,不管用尽什么手段,都抵不过宿命?
叶溟轩的沉默不语格外的反常,梓锦故作不经意的瞅了他一眼,就看到那一双眸子深处似乎在酝酿着风暴一般,整个人就如同被噎住了,越发的谨慎起来,总而言之,他如今有个身份相当的女子苦苦追求,自己也不想跟他有过深的纠结,能够让他自己放弃是做好不过了。
梓锦认为叶溟轩并不是真的喜欢自己,不过是赌一口气罢了,如果真的是这样,她就算是嫁给了他,伴随着夫妻感情本就没有基础,再加上身份地位的差距,再加上平北侯府那黝黑不见底的深水潭,自己未来的日子已经能够遇见有多凄惨。
姚梓锦是穿越而来寻个好男人谈一场跨越时空的恋爱,圆满完成毕业修分的,而不是来给人家当炮灰的,于是必须的要坚定自己的信念,所以她赶脚的这个时候自己跟秦文洛表现的越亲密越能打击叶溟轩的积极性,进而放弃她这朵叶溟轩偏执之下的花朵,寻找他的另一段幸福,而自己也能按照早已经规划好的路线往前走。
秦文洛知识渊博,谈话风趣,又没有贵族的架子,姚长杰虽然言简意赅倒也不是闷葫芦,梓锦本就是有意热场,言谈俏皮,谈吐有物,说起各地的民风趣事倒也是眉飞色舞,光华乍现,引人注目。
人往往就是这样,当你为着另一个目标使劲的时候,有的时候会顾此失彼。梓锦只顾着跟秦文洛说笑,却忘记了收敛自身的风华,那眉目之间的张扬慢慢的,一点点的,随着气氛的加热呼呼的泄露出来,有些东西你费尽心思时时刻刻去遮掩的时候,自然能够遮住。可是当你分心无暇顾及,心里又有别的打算的时候,往往你以前想要遮盖的你骨子里头的东西就会趁机暴露出来,因为那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有心遮掩能盖住,无心的时候……只能顺其自然了。
那眉目之间的婉转轻轻的流出,那狡黠的目光伴随着微笑婉转流淌,一颦一笑自然形成,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宛如上好的画册一般,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叶溟轩心里闷闷的难受,自己看到姚梓锦这样的笑颜,居然还是对着秦文洛展现,不管是前世今生,他都没有办法比秦文洛更早一步的得到姚梓锦的心,刹那之间除了愤怒之外,便是铺天盖地的心灰意冷。
叶溟轩的神色掩藏的极好,其余的三人竟然都没有发现他的失常,再看着姚梓锦放置手边的锦盒,竟再也没有勇气去询问里面装了给谁的物件,情之所忠未为苦也,情之所属未为终也,只是一切还有希望的时候,自然是有些期盼,可是当没有希望的时候,也许只有放弃。
又说了会子话,叶溟轩便插嘴说道:“你们继续聊,我还要回衙门忙公务。”
姚长杰一愣,道:“方才不是说好了用过午饭后再走?”13466229
秦文洛看着叶溟轩,劝道:“公务再忙也没有头,更何况安陆侯的案子现在是万大人接管,你还有什么可忙的?我们跟长杰相聚也不容易,何必扫兴?”
梓锦心里却有些明白了,默默的站起身来,抬眼看着叶溟轩,没想到叶溟轩却躲了开去不肯迎合她的目光,梓锦虽然知道是自己的做法起了作用,心里却也是前所未有的有些堵塞起来,但是她知道自己选择的没错,这条路她跟他都不会有好的结局,既然已经知道结果,那么就再没有造成悲剧之前,挥剑斩断牵连。
梓锦向来是一个很自私的人,她所有的想法所有的做法,都是先让自己有了退路,让自己完完整整,因为她没有任性的权利。
要洛自人。“我正好也要回去,顺便送叶大哥出去,秦大哥跟我大哥也好把酒言欢。”梓锦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可是有的时候在有可能的情况下,还是想要任性一回,送一送,从此后再无牵连。
秦文洛没觉察出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姚长杰的眼神闪了一闪,思虑一下就点头应了。秦文洛本想要跟着送出去,姚长杰却说道:“我有幅新收藏的画,文洛兄帮我看看真伪可好?”
姚长杰开了口,秦文洛不好推辞,就跟叶溟轩说了两句,然后跟着姚长杰去了书房。
梓锦已经穿好了大氅,姚长杰也顺手将自己的大氅系好,看也不看梓锦抬脚就往外走,梓锦拿起桌子上的那个小锦盒拢进衣袖里,这才抬脚跟上。
地上的雪花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人走在上面,脚底下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在这寂静的院子里格外的清晰。
叶溟轩的脚步很急,梓锦跟着很是费力,却依旧不发一言,保持三步的距离默默地跟着,雪白的世界里,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立在垂花门前,叶溟轩的脚步缓缓停住了,到了这门,梓锦不能再往前了。
梓锦随着叶溟轩的脚步一停,自己也停了下来,始终保持着三步之遥。抬起头看着叶溟轩没有回转的身子,她知道叶溟轩真的生气了,所以才会这样不搭理自己,越是这样梓锦的心里反倒是有了松了口气的感觉,也好,从此后再无担忧。
“这是上次梓锦答应给叶大哥的荷包,如今已经绣好,请叶大哥收好。”梓锦缓缓的开口,该要送的总要送,本想着托姚长杰转送,可是看着叶溟轩当时要走,她还是决定自己亲手送出,也算是最后的告别吧,过了今日只怕是以后要见面也没机会了。
叶溟轩身体微震,转过身来锋利的眼神猛地攫住梓锦的双眸,冷笑道:“你确定是给我的?不是给你的秦大哥的?”
梓锦一时语塞,没想到叶溟轩会这么想,愣在那里,这的确是给他的,没想到他居然会认为自己原本是要给秦文洛的?
叶溟轩猛地从梓锦的手里夺过那锦盒,看也不看的掷在地上,冷笑道:“你在可怜我?姚梓锦你就是个没心的人,我叶溟轩还不至于让你可怜到这个份上!”
梓锦傻眼了,想要说什么却还没说出口,叶溟轩又说道:“从此后桥归桥,路归路,你只管找你的秦大哥去吧。至于这荷包……我承受不起!”
精致的锦盒在地上碎裂成两半,那件宝蓝地蛟龙出海的荷包沾满了雪花滚落在地上,白色的雪映衬着刺目的宝蓝色,让人的心都忍不住的抽了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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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粉:散花~~~
☆、114:此情可待成追忆 ☆
梓锦恍然明白过来,原来叶溟轩以为自己喜欢上了秦文洛,看来自己方才故意施展的亲密,很有效果,叶溟轩果然误会了。
细细密密的雪花在天地间洋洋洒洒,盘旋着飞舞着,在两人的身边上下翻飞,呼呼的北风在这里肆虐,让本就阴冷的气息越发的浓烈。
梓锦觉得自己还有些失落的,为什么要失落呢?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弯下腰,伸出手捡起沾满了雪花的荷包,那冰冷的雪一触到指尖,让梓锦不由得瑟瑟,可是依旧将它握进了手里,抬眼看着叶溟轩,缓缓的说道:“不要也好,不过是一个荷包罢了。”
梓锦真心觉得,不要真的挺不错,这样就干净如流水,再也没有丝毫的瓜葛了。突然之间只觉得手中一空,一道利风刮过,再抬头看去,那包蓝色的荷包已经落进了叶溟轩的手里。
眉,轻轻蹙起,梓锦抿紧的唇形成一个凉薄的弧度,想要说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来。
叶溟轩只是狠狠的望了梓锦一眼,然后将荷包收进袖笼里,这才带着浓浓的怒气转身而去,只留下一个越来越淡的背影。
白雪不知愁,依旧纷纷洒洒,梓锦的心境却又跟方才有些不一样了,叶溟轩居然又将荷包夺了回去,果然他的思维跟自己不在一条线上的,看着那碎裂的锦盒,梓锦终究没去捡,已经没有意义了。
站了一小会儿,梓锦便觉得浑身上下都冻透了,这才迈着有些僵硬的脚步往自己院子里走,来的时候还能看得到丝丝模样的小路此刻已经全然被白雪覆盖了,就连方才走来的脚印也已经没有了踪影,这漫天的飞雪,遮盖住了所有的痕迹,梓锦微微一愣,脚步微顿,想了想立在那里将自己的心也仍在这大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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