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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杀他,神枪-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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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申请了提前出院,卯之花队长本来是不赞成的,我当场剥了所有的绷带,结果皮肤完好无损。四番队的人把我的恢复力赞扬了一遍又一遍,总算给了出院许可。但是据说那天晚上,市丸银开始持续发高烧,因此我走的时候,四番队仍沉浸在巨大的紧张气氛中。
  我总算敢回三番队,虽然黑田优看我的表情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但,总的来说,一切就在这个夏末慢慢趋于稳定。
  ——趋于稳定你妹,你的趋于稳定难道也包含了我天天到四番队门口报道吗?当初那样光鲜亮丽的走出去了,现在这么狼狈的守在这有个P用。
  可是卯之花队长说,他的伤势由于情绪问题正在恶化。
  好吧,市丸银你赢了,我无法做到对你不闻不问。
  “进去看看吧。”连卯之花队长都受不了,拼命怂恿我进去参观。
  我纠结了一会儿才敢问:“他的伤怎么样?”
  “鬼道一段治疗已经结束,”她看着我,无喜无悲,就像圣母,“不过,没有脱离危险,明天会继续二段治疗。他需要你的支持。”
  我摇摇头:“反正他也听不到。”
  卯之花烈笑道:“坦白说,我并不喜欢市丸队长这个人。不过,你喜欢他不是吗?”
  我愣了一下,困惑的看着卯之花烈。
  “天天都来,如果连上去的勇气都没有,不是太可怜了吗,”她拍拍我肩,“反正他也不一定听的到你的声音,进去看看也没什么不好。”
  卯之花烈适合当游说家,我被成功说服。
  银躺在白色的床单上,目光紧闭,呼吸非常微弱。我们之间仅仅隔着一扇玻璃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觉得这扇门阻隔的不是距离,而是生死。他的确伤的挺重,据说他背上的伤是二次伤,被雨水泡过有些腐烂。甚至,他比我更晚的脱离危险期。可是醒来之前,右手上的重量,除了他还能有谁?
  明明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干嘛在我让他解释的时候,选择沉默。我们为什么不能心平气和的坐下来,好好的谈谈。
  如果你像以前一样迁就我一下,就不会这样。你不那么做的原因,是你真的累了……还是真的瞒了我什么?你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事,到底又是什么?
  “进去吧。”卯之花为了开了门。
  我点点头,走进病房。午后阳光下的白的透明的肌肤,让人心头一颤。我握住他的手,尽管他不一定有感觉:“等你醒来,你还欠我无数的解释。”
  ……
  我在三番队休假的日子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天我正一个人吃着冰镇西瓜,突然几个隐密机动队的人闯进队长室,他们在我拔刀前先把刀架在我脖子上。
  “奉中央四十六室,彻查护庭十三番队所有正负队长。”
  我冷笑:“那群吃饱撑了的老头想要干什么?”
  “神枪阁下!请你配合。”
  我无所谓的耸肩:“怎么调查?”
  他们中一个人突然猛地对我出刀,好在我战斗条件反射的很快,给他一招毙命。隐密机动队的人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全部半跪下地上向我行礼。
  “阁下饶命,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我冷冷道:“难道是终于有人打了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
  “是,那人拥有副队长级以上的实力,只有我们见过他的招式。所以请阁下留我们至少一条命,让我们完成任务。”
  “都是没有心的机器,滚,离我远点。”
  他们刚准备走,我又问道:“银现在正在四番队的治疗,你们打算怎么办?”
  “市丸队长会移到隐密机动队进行严加看管。”
  我踢飞了那个说话的人:“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他在治疗,你们把他带到二番队,万一治疗延误了怎么办?更何况,那是什么时候的事,银这三个月一直在四番队从未离开。”
  “这……属下不知。”
  其实在尸魂界,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就是绝对的,就算我去找二番队也不一定有作用。所以,
  我去找了山本老头。
  ……
  “我不管谁谁谁袭击中央四十六室,全死了我都不管,银不能动。”我牛饮完茶,山本老头肉痛的看着我,一脸恨铁不成钢。
  我拔他胡子:“你听到我在说什么了吗?”
  “中央四十六室是三个月前被袭击的,”他看了我一眼,“市丸队长背后的伤也来路不明,所以他是最大的嫌疑犯。”
  “不可能,他身上的伤是……”
  山本老头睥睨了我一眼:“是什么?”
  我纠结:“不能说。反正和中央四十六室无关,话说老头,你就去反应一下,等这段时间的治疗过了,你们该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你们不是吵架了,干嘛这么替他担心?”
  我一下子冷静下来。
  “果然,一遇到事情就冲动的个性,还是没改。”他呷了口茶,“我都能想象到你们为什么而吵架……阿神两千多年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
  我拍着桌子:“MD,老子的事情不要你管!”
  “……”
  ……
  结果指望山本老头基本没戏,我去四番队又看了一次银。卯之花队长说:“鬼道六段治疗刚完成,伤势略微有些好转,如果立即移动他,对病情很不利。”
  ——结果还是要靠自己。
  我决定夜闯中央四十六室,如果揪山本老头的胡子没用,我就去揪中央四十六室的胡子。我就不信把他们胡子眉毛头发一起剃掉,他们还敢动银!

  Chapter 79

  中央四十六室,是尸魂界最高权威的代表,不管下达什么命令,哪怕是队长级的死神都不得有异议。只有护庭十三番队总队长,在经过三层通报后,有权会见中央四十六室。
  以上是对一般人而言。因为冒犯中央四十六室是重罪,所以没有死神有这个心情像我一样夜闯中央四十六室。
  我其实特别厌恶中央四十六室,早些年静灵廷是没有中央四十六室的,后来因为死神犯罪的现象越来越严重,就成立了这个组织。我是他们的第一个案子,被判一百年刑期,在地下监狱最下层第八监狱无间。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个监狱据说后来一度成为蓝染的归宿。
  再后来,中央四十六室就用雪一样明亮的眼睛无时无刻不注视着我,鸡蛋里挑骨头,林林总总给我判的刑少说也有一千年。
  综上我对他们一点好感也没有。
  一个手刀劈晕门口的守卫,我又把静灵廷死神的素质吐槽了个遍。中央四十六室的大门有着很高级的鬼道防御措施,如果不是正常进入,警报器的音量足以把整个静灵廷睡的最熟的人吵醒。我在守卫身上翻了翻,最后在屁股后头的口袋里看到了一长串的钥匙。
  嫌恶的捻起那串钥匙,我看着面前的大门,露出沉思的表情。
  如果不是中央四十六室的常客,就算拿到钥匙,想要开启这扇非常有历史厚重感的门也是相当高难度的。这个门看似十分简单,就是一个木板几根钢条,但是如果你认真查看过一边就会发现——它根本没有钥匙孔。可是这一串至少在四十把的钥匙,其实全部是开这扇门必不可少的钥匙。
  它开门程序繁复到,即使你看过十遍也不一定记得如何开。也许,这也是中央四十六室的策略,大大方方交出钥匙,但是不会开门还是白搭。同理可以参考揍敌客家的大门——有钥匙的假门后,一只超级变异狗狗正等着啃你骨头,而没有钥匙的正门,如果你想顺利进入先去练个几十年的举重再说。
  当然以上也是对一般人而言。我出入中央四十六室的次数,足以让我光靠蒙着眼睛时候听到的声音,来顺顺利利开门。
  首先是触发鬼道,我把手伸进最上方由金属条切开的格子,一层水波一样的反膜缓缓出现,流光溢彩。接下里是中心的,然后是左上方、右下方,最后是左下方。五个格子依次触发,顺序和力度都不能有偏差,否则那个警报会叫的让你很想撞墙。
  光屏缓缓消散,金属条收缩回两边,木板的凹槽若隐若现。
  接下来就是戳钥匙,话说这些钥匙也是有放入的先后顺序的,每一个钥匙孔对着一个钥匙眼,错了其中任何一个都被认为闯关失败。我耐下所有的性子,逼着自己压下一道劈了它的想法,按照顺序一个个将钥匙送入。
  最后就是这个大圆盘。用标记着“白川”字样的,在四十多把钥匙中最为华丽的这把钥匙,开启最后一道防线……然后在门开的瞬间,我拔刀将监视器旁边开关倒数第二个劈成两半。
  ——呼,果然这个就是防御警报的开关。中央四十六室这么没脑子的人,居然也懂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道理。
  ……
  这个时间,就算是中央四十六室也应该洗洗睡了,所以我第一个要去的就是清净塔居林。清净塔居林是为中央四十六室准备的居所,无论发生什么,也绝对阻止外人进入。
  然而很奇怪。
  我瞬步到清净塔居林最高的那座塔上,据说这座华丽非凡的塔,是白川家御用。白川家是静灵廷最最牛X的贵族,光里面的仆人数量,就在四位数。而且保镖更是全隐秘机动最强的人,数目应以千记。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值夜班的。无论是仆人还是保镖,现在的清净塔居林给我的感觉,非常压抑。
  我试着翻窗潜入,偌大个寝宫,居然一个人也没有,包括应该躺在床上的大贵族。不光白川家这边,我把清净塔居林都绕变了,也没有发现一个人。
  我意识到事情好像大条了,准备先撤退。
  可是在我的脚步经过门边的时候,我突然感应到了一种微妙的违和感,又折了回去。在一片漆黑,又空荡荡的寝宫里来回踱步,我总算明白了违和感在哪里——高度。
  没错,就是高度,虽然感觉很轻微。但是明明走在平地上,却有一种在上上下下的感觉,好像……踩着什么我看不见甚至注意不到的东西。这么说来,周围的灵子中,似乎也有一种熟悉感。这种感觉,让人恶心的想吐,说不出来的难受。
  仿佛就像——幻觉。
  幻觉!我惊醒,没错这种奇怪的感觉,的确像是镜花水月的催眠。我曾经走进镜花水月的世界,感受过他的灵压,他的能力虽然是完全催眠,但是并没有做到完美。周围这种隐隐约约的感觉,是镜花水月的破绽!
  好在这附近的灵压并不强,我闭上眼睛,稍微放出自己的灵压,就能冲破镜花水月的催眠。
  等我再次睁开眼,彻彻底底的呆掉了。
  血流了满地,一具具尸体保持着狰狞的面容,杂乱无章的躺倒在地,而我现在正站在一具尸体上。刚才的高度差不是错觉,我就是一直踏着他们的尸体,自以为是平地的前进。
  这一切是蓝染干的吗?
  我迅速回神,向中央四十六室的审判室瞬步。穿越层层阴暗的灰白色建筑,我的脚步在审判室外硬生生停下……不用再往前走了,这个角度已经能看见那个缓缓将自己的刀从尸体上拔出,白衣染血,银发翻飞的男子。他宛如恶魔撒旦般完美笑意,仿佛来自修罗炼狱。
  ——银。
  为什么你在会这,为什么你会毫发无伤,为什么……你终究欺骗了我。
  “银,你说过你从不曾欺骗过我,”我扬起天真的笑脸,“原来那也是谎言吗?”
  银没有说话,甚至不在看我。当他把刀收进刀鞘的时候,我解开了最后的封印,强大的灵压席卷了我的周围,甚至环绕在他手中的浅打上——刀刃自动卍解,然后刀鞘瞬间消失。
  我能感觉到自己疯狂的灵压正在一次又一次冲击着灵骸中的刀魄,然后在“格拉格拉”声中,收容刀魄的芯片土崩瓦解。
  ——亲自见证自己消失的感觉是什么样子的,我也说不出来,没有想象中的痛苦,甚至并不害怕。我活了很多年,但是只有这一刻,脑海里一点东西也没有。我只是默默接受着自己要消失的命运,然后静静等待着。
  再也见不到那个人……说到底,我也不过是把刀,他愿意爱我百年,也许该知足了。
  ……
  风轻轻吹拂,我在草坪上醒过来,周围的草香浓郁,生命之树的花瓣飘到脸上——好舒服,好多年没有回到这里了……自从上次这里被毁,我一直都是实体化没有回来过。等一下……上次,是哪一次?
  “醒了吗?”
  我偏过头,看到一个银发男子正在一块大石头上拼拼图,我觉得脑袋很沉也很痛——但是无论怎么努力,明明那么熟悉的感觉,却想不起他是谁。
  “你的记忆有些混乱,”他笑着说,“不过不要担心,等我把你的记忆拼完,就可以恢复了。”
  我指着石头上的拼图:“这些都是我的记忆?”
  他点点头。
  我试着伸手去触碰那些碎片一样的记忆,却被狠狠的割伤,再次看向那个男子,他的双手已经血肉模糊。我皱了下眉:“很痛的话,就不要拼了。”
  “不行,”他突然很严肃,“这里面有我们最美好的记忆,如果你想不起来,我会很伤心的哦……”
  我把脸皱成包子:“那你能先停下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还有我叫什么名字吗?”
  “嗯……这个啊。”他将一片记忆放在正中间那块旁边,一边流血一边对方位,总算拼了上去。
  我的脑海迅速出现了影像。
  他朝我笑笑:“现在我允许你,叫出我真正的名字。”
  ——市丸银,我现在允许你叫出我真正的名字。
  那样熟悉的语气,一如百年前,我握着刀直指他的心脏,年幼的少年,对我承诺即使会死在我的刃下也决不后悔。
  微风吹拂,我紫色的发丝拂过他的脸庞。
  “银,”我垂眸,“市丸银。”
  “很好,看来是有成效的。”他继续去拼下一片拼图,用那双已经沾满鲜血的手。
  据说人在见到自己所爱的人时,会控制不住的分泌很多物质,这些物质中有一些,就算失去了记忆,也依旧不会改变。有人对我说过,一个人的脑海能忘记爱的人,但是身体却不会。身体,是最忠诚于我们本能的。
  银抬起头,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胡乱用手背擦去眼泪:“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是突然间好想哭……对不起,打扰到你……我,我很抱,抱歉……”
  唇上一软,银停下手上的事,睁开一双青蓝色的眼睛。那样明亮的眼睛,我仿佛能在里面看到自己狼狈的身影。
  “阿神,听我说,”他淡淡开口,“也许你现在并不能明白我说的话,但是请你把它记在心底好吗?”
  “哦,嗯。”我乖巧的点头。
  他吻着我的耳垂,慢慢道:“浦原喜助说过,你身体最重要的问题,说到底就是那具灵骸。我想过了,封印不过是暂时的屏障,随时都有可能失效。唯一的方法,就是分离刀魄和灵骸,这必须你在自愿的条件下解开封印。但是,你解开封印后力量过于强大,整个尸魂界只有中央四十六室所持有的杀气石量,可以做到完全阻隔灵压,所以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果然不负众望的一脸茫然。
  银摇摇头,叹息道:“刀魄可以在解开封印的瞬间,通过斩魄刀强制吸收,而记忆碎片也是可以重新拼起来的。现在的问题是,我需要崩玉让你以前的形态,完成完全实体化。这个时间不会太久,所以在此之前,你在这里忍耐一下。”
  我听的懵懵懂懂,不过配合点头是基本礼貌,我还是记得的。
  “果然……不一样了。”银叹息。
  我戳他的胸膛:“什么不一样了?”
  “嗯,比以前更笨了。”银一本正经道。
  我虽然失忆了,但是一般常识还是有的,挥着拳头追着银满草地的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他看我的眼神,有着浓浓的思恋以及我不能理解的悲伤。

  Chapter 80

  “是是,我了解了……”我拽着银的袖子,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绝对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你就让我出去嘛,三天就够了。”
  银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最后风轻云淡道:“以你的智商,不可能不给我添麻烦的。”
  又这样,这货几天来不停对我进行人生攻击,什么我智商是负值,什么我只会被人追着打,什么我的仇人排起队能横穿静灵廷……反正他就一直在宣扬,外面世界很黄很暴力,我只要缩在自己的小龟壳中,就是对世界和谐做出了贡献。
  ——难道我以前就是这样一个毒舌薄情,性格糟糕的男人的妻子吗?我是怎么忍下来的,或者说我是怎么看上这个混蛋的,这应该被列为静灵廷十大奇谈之一了吧?
  不行,不能这时候和他翻脸,此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之后一票给我打死,我就真的要老死在这里了。
  我深吸一口气,露出我这辈子最灿烂的笑脸,揪着他的衣服撒娇:“我知道我很会闯祸,也不够聪明……可是我相信你,在我遇到所有危险的时候,一定会挺身出来救我的。”
  银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狐狸笑:“要是你那个时候也能这么相信我……”
  我扬着头,虔诚的等他的下文。
  银说:“我去借转神体,但是说好只能三天,而且这三天你不能离开我。”
  我在角落偷笑。
  ……
  我有一种被人揪着脚做铁饼运动的错觉,揉着糟糕的头发,睁开眼睛,金星在头顶旋转。
  我回过神,其实是因为脸上突然贴了一个湿润而柔软的东西。伸出手的瞬间,一阵微风吹拂,那个东西沿着优雅的弧度落入我的手心——居然是一片樱花花瓣。我放眼望去,四周樱花纷飞,美的让人窒息。
  ——所以,我是在樱花林实体化了吗……好熟悉的地方。
  银揪了揪我乱草堆一样的头发,指了指前面一棵树:“去看看。”
  我深刻的明白,这个时候他是老大,于是乖乖听话,屁颠屁颠跑过去,凑着脖子睁大眼睛。
  “啊咧,是我们的名字,谁刻的?”我把右手放在额头上,另一只手去触碰那明显有些岁月痕迹的名字——我的名字略高,银的名字在我名字的背面,写的也比较低。不对,应该说是我刻的太上了,那个高度,少说也刻了千年。
  ——难道我们千年之前就是恋人?
  “想起来什么没?”
  我摇摇头,银短暂的失望后又扬起笑容,他摸摸我的头,淡淡道:“阿神,记忆是可以自我恢复的,如果它对于你而言真的难以忘却。”
  我不解,他却不再多说,伸了个懒腰:“好了,我们回三番队吧,最近都在偷懒呢……怎么说井鹤也是我最近见过最好的副队长,万一他不干了,我会很困扰哦……”
  我黑着脸跟在他后头,基本上他走一步我走两步——因为我的步伐没有他大。走了一段,我才注意到自己是踩着他的脚印在走的,心里空荡荡的。
  ——我是不是再也追不上他的步伐了?
  这种想法就像洪水把我迅速淹没,我扒着水面上的浮萍,看着开快艇一走了之的银。明明什么也想不起来,却能有那种近乎绝望的痛苦,好像连呼吸也没有勇气。也许,只是我太依赖他了……以前的我,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去爱他。随着记忆一点一点回复,埋藏于心底叫嚣着的恨意,又是怎么回事?
  我不敢问他。
  就像不敢加快自己的速度追上他一样——好软弱。
  “砰——”
  我踉跄着揉揉自己的额头,非常愤怒的瞪着银:“你你你干嘛?!”
  “我我我不爽,”他一个手指弹在我脑门上,抚平嘴角的笑容,眉头深锁,“阿神你是傻瓜吗?明明只要再多走一步就可以追上来,你再犹豫些什么?”
  “我不知道……只是有点怕和你并排。”我非常老实的交代。
  银无奈道:“有什么好害怕的,我们打架,我什么时候赢过你。”
  我用稀奇的目光看着他,然后指指我自己:“你是说,我也会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摆出他经常用来对付我的招式,自以为摆的还是挺帅,结果换来银很铁不成钢的表情。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希望你赶紧恢复记忆啊……”他依旧走在前面,不过我这次没有漏掉他的话,那种同样无奈,甚至带着绝望的声音,“就算你会……也无所谓……”
  我们都知道此时的和平,只是轻薄的假面,却幻想着能拥有伸缩自如的爱。
  ……
  “队长会议的话,我为什么要去啊?”我接过队长羽织,睁着求知的双眼,“我又不是队长。”
  银说:“嘛,去一下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是队长的斩魄刀嘛……”
  我非常怀疑,据说这次的会议是队长特别会议,应该非常重要。好吧,就算是一般的队长会议,也是众队长集合的会议,我表示不敢去。
  银笑着说:“放心,山本总队长一定很怀念你拽他胡子的岁月。”
  我更不敢去了。所以如果我告诉你,现在拽着市丸银袖子,缩在他身后的不是我,你也要相信——我绝对是被逼的。
  什么,你说我不是被威逼,是被利诱的?我承认,一年份樱花少女杂志是很诱人,关键的是还有我最喜欢的水果蛋糕。
  为此,银还很惊讶的问我:“你不要饭团吗?”
  我特鄙视的看着他:“你和我在一起那么多年了,第一次知道我有很严重的感官崇拜吗?我喜欢很甜很甜的食物,像饭团那种没有味道的东西,我根本不吃的。”
  “……”
  好吧,言归正传,静灵廷护庭十三番队队长会议。
  “小神枪好久不见。”渣胡子花大衣,据说叫京乐春水的八番队队长,一副“我们哥俩好”的架势这么问候了我。
  我浑身不自然。
  “阿神,你和市丸队长一起来的吗?”白头发菜色脸,据说叫浮竹十四郎的十三番队队长,一副“我们是知心好友”的架势招呼了我。
  我把口水咽了回去。
  “……”黑长发披围巾,据说叫朽木白哉的六番队队长,一副“我不认识你”的架势,不说一句话打算无视我到底。
  我很客气的提醒:“朽木队长,你一年四季都围丝巾的吗?夏天这样很容易生痱子的哦。”
  银站在我身边,嘴角都快咧到眼睛了,虽然他一向笑得像狐狸——不过这个时候,我多少能感觉到他不错的心情,所以我的心情也不错。
  “市丸队长。”远方走来一个棕发的眼镜男,抄着手,披着非常宽大的白色羽织,文质彬彬温和有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我突然克制不住的恐惧,甚至沮丧。他绝对不是表里如一的人,这个人身上有着很浓重的血腥味,并不是说他身上真的沾了血——而是像刀一样,无论怎样清洗,蚂蚁依然能找过来的那种腥味。
  但是……我居然不讨厌这种血的气息。
  我低头看自己的双手——也许我就是那样的刀,即使忘记了,也不能改变嗜血的本能。
  银朝那个棕发男人打招呼:“蓝染队长。”
  “蓝染……惣右介……”
  银睁大了眯起的眼睛:“什么?”
  我摇摇头,拉着他的胳膊:“赶紧进去吧。”
  ……
  “本次召开特别会议,是关于十三番队非席官朽木露琪亚,在现世私自将自己的死神之力借给人类,并且逾期不归之罪。关于这件事,浮竹,你有什么看法?”那个据说被我揪过胡子的老头,正一脸严肃的说着正经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以一种他在向我放X光的错觉,明明他的眼睛小到根本看不见。
  浮竹咳嗽了几声,有些急迫道:“朽木毕竟是小孩子,就算犯了罪,也要给她一次机会。”
  “浮竹,你就是心太好,”京乐压了压帽子,“她私自将死神之力给人类,自己失去力量不说,也有可能打乱了现世和尸魂界的秩序。你是十三番队队长,不应该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
  他们的对话很激烈。
  我轻轻拽了拽银的袖子,他微笑着回头看我。
  我犹豫道:“我对朽木露琪亚有印象,是不是这么高的,发型很奇怪的女孩?”我比了个大概身高,有些不确定,又有些确定道。
  银露出惊讶的表情,但是没有说话。
  会议还在继续,我听的直打瞌睡。真难想象,这样枯燥无聊的会议,银每个月都有一个,遇到特殊情况几乎能三天一小会,两天一大会。
  作为最后发言结束这一切的六番队队长,我简直感谢他到泪流满面。
  他说:“既然中央四十六室已经将露琪亚的罪判为一级重罪,我认为没有必要为她求情。请总队长下令,35天后,在真央刑场将露琪亚处以极刑。届时,我会亲自将她带回。”
  朽木白哉很霸气的说完就走,甚至没给别人反驳的余地,但似乎……也没有人反驳。
  我表示自己很疑惑:“那个朽木白哉好大牌,他讲的话为什么别人都顺从,总队长也不反驳,明明看起来总队长好像不希望这样……”要不然不会在中央四十六室明着下令的情况下,还拿出来做队长会议讨论内容。
  银耸耸肩:“没有办法啊,露琪亚酱是朽木队长的妹妹哦,人家做哥哥的都不着急了,我们急什么?”
  我长大了嘴:“真不敢相信,怎么会有这么无情的哥哥?!”
  银没有说话,只是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看到我浑身不舒服,他才悠然的跟随着大部队,离开一番队队长会议室。
  我也想尾随其后,却被人叫住——
  “阿神,你留一下。”

  Chapter 81

  我泪奔:“我错了,总队长大人,我不该揪你的胡子……哦,不是,我以前不该揪你胡子。我现在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有冤有仇等我记忆恢复了再说行不?”
  总队长:“……”
  这种明明很威严,但总给一种他很无语,他憋着不能吐槽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混蛋!
  “果然失忆了吗,”他语重心长,“丫头陪老夫喝点酒怎么样?”
  我是很有礼貌的孩子,老人家的请求,怎么说也不好拒绝是不是。于是我现在坐在上好的檀木桌边,看着披着羽织摸着胡子,一看就像神棍的老头,一边说着我小时候干的糗事,一边斟酒。他挺乐和,健康爽朗,就像……我也不知道像什么。
  酒过中旬,我才敢捏着胆子问他:“总队长大人,我们以前很熟吗?”
  “熟……”他自嘲的笑笑,似乎是喝醉了,“怎么会不熟?你这丫头小时候最爱粘着老夫,说清里的坏话。”
  我反复念了三遍“清里”这两个字,结果还是不记得。那种熟悉感让人很无力,因为无论怎么努力心里梗着就是说不出来。
  “丫头,你不记得了吧,你以前最讨厌吃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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