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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杀他,神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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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横踹他一脚,他飞出去直到撞到杀气石壁才反弹回来,周围传来唏嘘声。我走到他面前,冷冷道:“你运气很不好,我最讨厌死神。”
神木队长冷笑:“真是个会说大话的丫头。”
我轻松偏过头,刀刃从我脖子上穿过,那人突然阴笑,刀刃瞬间像树干一样分叉刺入我半边的身体。我看到自己红色的血液从身体里喷射出来,疼得让人不能呼吸,但是血的颜色让我变得异常兴奋。我抬起右手,握住来不及收走的刀刃,发出鬼魅的笑声:“呐,你看到没,多漂亮的颜色啊。”
神木队长一脸惶恐:“怎么可能,那刀明明刺进了气管和肺部……”
我说:“怪不得不能呼吸,真疼啊。”我握紧他的刀,顷刻间粉碎了他的右臂。但是远远不够,这点血,远远不够……
杀了他吗?不能杀吗,可是好想杀了他怎么办……
“怪物,魔鬼,疯子……”神木高声尖叫,但突然他又不叫了,盯着我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开始不住的颤抖。
他想说话,可是我听不清:“你是她,神……”
神什么啊,哦,他大概想叫我的名字?愚蠢的死神。
我已经伸出了手,掐住他的脖子,结果还没用力,他就头一歪死了。我松开手,看到银正从他身后拿了把匕首刺入他的头部。我发了会儿呆,体内疯狂的嗜血因子才慢慢褪去。
银疲惫的看着我:“啊拉拉,都说了我来解决就好了,这种耍帅的机会不能让给阿神哦。”
我刚想回嘴,就听到某个不和谐的声音。
“缚道六十一,六丈光牢。”
角斗场上人都被六根光片卡住,我想强行挣脱,却想到:似乎我今天还没吃中饭和晚饭。一个头晕,眼前迅速黑了下去。
Chapter 5
等我醒过来,发现自己又被带回了阴暗潮湿的地牢。揉着头坐起来,发现对面蜷缩着银少年。观察过四周才知道,这次对我们很优待,是分开的单个牢房。
我四下找了找:“乱菊呢?”
银抬起头:“不知道,可能逃走了。”
他的声音很轻,甚至比我在角斗场里碰见他时还要轻,我皱了皱眉:“你还好吧?”
银露出专业的狐狸笑:“你说呢?”
我走过去,强行扯开他后背因为染血而粘乎乎的衣服,然后倒吸一口凉气。他说他的伤只是小伤,可是小伤不可能从肩胛骨一直划到腰际,而且这个伤口很深,一般人受这种伤能不能活着都成问题。
银靠着我的肩窝,有气无力:“你看起来倒像没事,明明你的伤口似乎更重一些。”
我微微一怔,淡淡带过:“我和你不一样。”
银笑了一下:“是啊,我真是……捡到了了不起的人。呐,阿神,你到底有多强?”
我认真思考他的问题,得到的结论是:“很强很强。”
银喃喃:“是嘛……好累啊,阿神我睡一下,等一会儿再叫我起床。”
然后他就睡着了,进气多出气少,好像随时都会一睡不起。我的视线落在他的背上,第一次想……如果我是死神,也许就可以用鬼道救他了。但是我不是,我只是徒有了一身强大的灵压。
我抱着银,慢慢重回黑暗。
“银,阿神……”
我抬起头,刚才似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阿神我在这,能看到我吗?”
我朝声源望去,乱菊抱着一个很大的花瓶出现在牢门边。
我黑线:“你抱着花瓶做什么?”
乱菊笑了一下,拔出固定头发用的发簪,其实就是一根很细很细的铁丝。她技术非常娴熟的在锁眼里捣腾了一会儿,“格拉”一声门就开了。她对我比出了一个胜利的姿势,把铁丝收入怀里,跑了进来。
但是她的笑容在看到我怀里的银后就消失了:“银怎么了?”
我背起他,尽量不碰到伤口:“先出去再说。”
乱菊点点头,跑回花瓶边,伸着手从花瓶里摸出三件衣服,居然是我们来的时候穿的清洁工的衣服。
乱菊说:“幸好我来的时候把它们藏在花瓶里了,刚才利用花瓶一路遮掩才没被发现。”
我没有力气吐槽了,顶着花瓶那才叫显眼好吧。
乱菊说:“阿神,把银放到花瓶里,我们等会儿再用花瓶掩护,装成清洗花瓶的清洁工。”
我无力:“可是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乱菊一惊,猛然回头,我们四周已经被大概是鬼斗域打手的人围了个严严实实。我就说顶着花瓶那么显眼,要是鬼斗域的人发现不了,那还能算是地下第一赌场吗?
乱菊摆出打架的姿势……好吧,她也没学过专业的格斗技巧,姿势摆的我都看不下去。肯定不可能靠她,让乱菊用蛮力踢翻两个人那还可以,这么多人绝对不行。银的伤势肯定不能再拖了……所以现在靠的住的只有我吗?可怜我现在眼前也是一阵阵的发黑……这是饿的!
疑似鬼斗域高层的人,抄着双手,一连鄙夷的看着我们:“哼,就是这些小鬼杀了十番队队长?这可不好向山本总队长报告啊。”
旁边的人立刻附会:“说的对,老板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办?”
“不管怎么办,先抓住他们,三番两次想逃跑,当我们鬼斗域是什么了?”
我向后退了两步,与乱菊并排:“等会儿我数一二三,你就踢花瓶,然后抱住我。”
乱菊点点头。
我抓准时机:“一二……三,乱菊!”
乱菊一脚飞踢,花瓶朝着面前的人飞去,就像保龄球一样,砸出一条空旷的路。等我腰上一重,我立刻用瞬步,从人群中穿了过去。鬼斗域的打手毕竟不是死神,不会瞬步这么高级的东西,等反应过来也只能捶着地板大骂“岂可修”了。
我一口气瞬步出鬼斗域,人还没追上来。我靠着树喘气,累的死去活来。
乱菊光顾着着急我背上的小鬼,没让我休息一会儿就又“下面该怎么办啊”“我们要去哪”的问个不停。
我说:“再用瞬步我今天就交代了,用跑的吧,我们现在去一区。”
乱菊知道我累,闭上嘴乖乖听话了。我用着最后一点力气,领着她跑了很远。好在鬼斗域在十二区,要是从七十区去一区,我估计跑到天亮也到不了。
志波家。
我半夜狂敲门,几乎要把整个一区都敲醒了。志波家的门在邻居的大骂声中飞速打开,没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捞进了门里。
志波海燕睡眼惺忪的看着我,只一眼过后,又立刻用力揉了揉眼睛,一边喃喃:“我是做梦,我是做梦。”
我揪着他的领子:“现在就是拜神也来不及了!”
“啊哈哈,阿神你怎么会在这,”志波海燕摸着后脑勺装傻,“我记得你现在应该在七十区吧。”
我握拳:“等会儿再收拾你陷害我的事,你先帮我看看他。”
志波海燕晃着脑袋:“阿神,你是通缉犯啊……”
“通缉令前天就过期了,”我凑到他面前,“你最好老实点,我说过我最讨厌死神了吧!”
志波海燕接过银:“啊,他伤的很重。”
我咬牙:“所以让你用鬼道救救他啊,笨蛋!”
志波海燕忙了一个晚上,我坐在志波家的院子里看日出,乱菊蹲在地上数蚂蚁。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反正等到天快亮的时候,志波家的萝莉志波空鹤实在看不下去,为我们一人沏了一杯茶。
乱菊捧着茶杯新奇的看着。
我把茶递回去,摸着空鹤的脑袋说:“我很饿,有没有吃的?”
空鹤立刻给我送来了饭团,在我吃第三十个饭团的时候,志波海燕的治疗也结束了。我和他大眼瞪小眼。
志波海燕叹了口气,对空鹤说:“你领着那个妹妹去休息一下。”
乱菊一脸防备的看着空鹤,我朝她点了点头,她才和空鹤朝后院走了。我望了眼他刚刚出来的屋子:“银还好吧?”
海燕说:“他很聪明,在伤口上凝结了灵压,伤口恶化很缓慢,我只是用了初级治疗术就完全脱险了。”
我疲惫的伸了个懒腰,去拿第三十一个饭团。
海燕突然道:“你有没有发现,你最近的食量增加了很多?”
我瞪他:“这么讲一个女孩子,很失礼啊,少年。”
海燕皱眉:“我是指,你的身体……在恶化。”
Chapter 6
我的身体在恶化,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过五百年,已经是极限了。”我摇摇头。
志波海燕说:“所以我还是认为,你应该去向山本总队长认个错。”
我冷睨他一眼:“所以你就把我的行踪告诉护庭十三番队,你傻啊,我那时是通缉犯,是不论生死的。”
志波海燕抓抓头:“我本来只告诉了浮竹队长的,谁知道隐秘机动队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我懒得跟他辩论。
海燕问我:“下面你打算怎么办?”
我望天:“如果自身的力量不够我维持,我只能去虚圈一趟了。”
海燕大惊:“你要吞噬虚的力量?”
我戳他:“要不还能怎么办?你这个混蛋,也不想想,当年谁把你辛辛苦苦的拉扯大,谁叫你去考死神的?这种行为叫恩将仇报、见利忘义、忘恩负义,是要受到指责的,混蛋!”
志波海燕很无语。
我继续道:“这种行为,是三十本《Jump周刊》都不够补偿的。”
志波海燕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
我面露凶色的揪着他衣服:“这期的《Jump》你买了没,你肯定买了吧,你绝对买了……我要看我的《猎人》我的《海贼》我的热血基情……”
“真拿你没办法啊,”海燕摸摸我的头,“我书房里有。”
我很满意。
他突然又说:“最近我放假,你先回来住一段时间吧。”
我撇撇嘴,心情非常好的拿起第三十二个饭团:“不好意思,我前天刚认了个弟弟,我跟他走。”
他指了指房里:“那个孩子?你开玩笑的吧,你又不是流魂街的魂魄。再说,你怎么可能一直待在他身边做他的亲人?”
我抓头:“好烦,好烦,我要去看《Jump》。啦啦啦,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
志波海燕表示很无奈。
我在志波家住了一天,傍晚的时候银总算醒了。我屁颠屁颠跑去看他,发现乱菊已经守在那里嘘寒问暖了。我折回书房,志波家准备了些食物,我吃了几口,就看到志波海燕抱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过来。
“哇,你速度好快,我才离开几天,你儿子都生了!”
他打我的头:“鬼扯,这是岩鹫,我弟弟。”
我“哦”了一声,低下头乖乖逗小孩。
志波海燕叹了口气,突然很严肃的问我:“阿神,你有没有想过回静灵庭?”
我抬起头,回答的也很严肃:“我会回去的,总有一天,我会重新回到以前的高度。”
他摇摇头,岔开了话题。
……
三天过后,顽强的银已经能活蹦乱跳了,我敲诈了志波家几件面料不错的衣服,拖着乱菊和银回七十区。七十区的房子,不过几天没住,就全是蜘蛛网。
乱菊伸了个懒腰,摸着最近在志波家养出的肥肉感叹了一句:“家啊,还是自己的好。”
我虽然就在这破房子里住过一天,听她这么说,却也有一种终于回家了的感觉。这种感觉对于我来说是很新奇的,这些年,为了避开追缉,我在很多地方住过,几乎每一个地方时间都比这里长……甚至,我在志波家住了两百多年。
但,从没有一个地方给我家的归属感。
难道是因为这里最破烂?
乱菊和银不管我的纠结,三下两下拾掇了屋子。乱菊缠着银要吃柿饼,从院子东边跟到西边,就差原地大哭耍赖了。我想起她一下子放倒两个彪形大汉的经历,只能做着有规律扯嘴角的运动。
银是很宠乱菊的,就我这四五天观察,他被乱菊搞定一般只需要三部曲——果断拒绝、犹豫再三、点头同意。
等进行到终曲时,银已经站在院子里自己种的柿子树下,乱菊企图摆出很萝莉的萌表情来鼓励他。我打了个哈欠,回屋觅食。我不要柿饼,只要能吃我决定暂时性不挑嘴。
锅里……很干净;盆里……一贫如洗;米缸……你指望米缸里有米?事实上,米缸里只装了空气。我捶胸顿足,从志波家走的时候光顾着那衣服了,我怎么不顺手牵羊点吃的呢?
银抱着摘好的柿子进来,看见我唉声叹气,就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
我愣了一下,打开后发现是饭团。
“你以前的生活习惯肯定很不好,”银舀了瓢水洗柿子,“每次都是饿了才想到身边没有东西吃。”
我歪着头:“大概因为我一个人住很久了。”
银说:“那你居然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我咬牙,看着他无比认真的洗柿子,又气不上来:“你的伤真的完全没有问题了吧?”
“阿神……”银突然叫我的名字。
我望着他。
银朝我抬起脸:“谢谢你……谢谢你,就算被我们拖累,也始终没有放弃我们。”
我不适应他的严肃,摆摆手:“那是当然的啊,银子你说我们是家人来着的嘛。”
银皱眉:“银子?”
我伸手揉揉他的头发,感叹了一句:“手感真好。”
结果我被银赶出了厨房,对着紧闭的厨房门,我很久才回过神吐槽:“傲娇啊傲娇。”
乱菊坐在床上缝东西,见我进来,立刻放下手上的活,凑着头望了望门外,然后把卧房的门关的死死的。我觉得她的表现,只有四个字能完美诠释,做贼心虚。
我拿起她缝的东西,勉强猜出是一棉披风的上半截。
乱菊说:“阿神你试试看,尺寸怎么样。”
我很惊讶:“这是给我做的?”
乱菊点点头:“马上要过年了,衣服一定要新的!”
我看到她怀里抱着的衣服:“那是给银的?”
乱菊做了个“嘘”的姿势:“不要告诉银,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我奇怪:“不是每年过节都有新衣服吗?”
乱菊撇撇嘴:“衣服每年都有,但是今年我还多做了条围巾。”
我恍然大悟:“原来不是想吃柿饼啊……”
因为要偷偷准备新年的礼物,所以才故意支开银。我看着乱菊一副认真的样子,嘴角慢慢上扬……
并不是因为房子有多么特别,而是因为这个地方,有家的温暖。
Chapter 7
日子在忙碌忙碌再忙碌中度过,我们一直不敢出七十区,尤其不敢往前面几区走。第十二区是不能去了,鬼斗域不派人挨个区盘查我们的下落,就足以让我们偷笑了。以银和乱菊的力量,想要对付流魂街最阴暗的势力还为时过早。而我这人又特别怕麻烦,况且最近我的状况也不太好……
我真的在认真思考去虚圈的可能性,最近流魂街的虚品质都不怎么样,一只大虚吞噬下来,没有三天就又有空虚感了。不过,虚这玩意也不能多吃,万一不消化,想回复意识估计比当年都难。
在无数个没有虚的日夜里,我只能靠着柿饼过日子。这一点,对于养我的银来说简直是噩梦,我的食量已经由一天一百个柿饼变成了五百个都只能塞个半饱。
乱菊摸着我的肚子表示很不解:“阿神你吃的东西都变到哪去了?”
我很难回答她的问题,不过我能解释另一个现象。我托着她的胸部若有所思:“乱菊,你吃的东西全都长在这了吧?”
乱菊脸很红,追着我要打。我躲到银的身后,乱菊撒不住脚,被银抱住。
银摸摸她的头:“你们两个都别闹了,今天晚上有新年花灯会,还要不要去了?”
乱菊朝我龇牙咧嘴,一会儿又鼻子朝天,说是不跟我计较。我捂脸,我一好几千岁的人了,居然还让一个萝莉主动说不跟我计较。我这是越老越有童心了。
晚上临出门,乱菊一脸娇羞的把她新做好的衣服拿出来给我们。
我披上披风。因为常年佩刀却不想别人知道的原因,我总是穿着很长的黑色斗篷,所以尽管我看起来年纪不大,乱菊却老指责我老气。那天看她做的披风,领子是黑色的,所以我理所应当的认为披风也是黑色的,但是真正拿到的时候,却发现是小女孩的靓银色。她手艺很好,领口还绣了繁复的花纹。
据说她的手艺都是银教的,我由衷感叹这个少年的多才多艺。
银的围巾毛绒绒暖乎乎的,我坏心诅咒那是用狐狸毛做的,反正那是他的同类。
所谓新年花灯会,就是可爱的少女们穿着漂亮的和服,拎着一盏萌系小灯,满大街的嚎叫着“XX哥哥,你看看我的灯漂不漂亮?”
……以上情景绝不可能出现在流魂街七十区。这里的少女们漂不漂亮暂且不说,就是花灯这么高档的东西就绝对买不起。
我们的新年花灯会,无非是一起逛逛街,然后遥望前面几个富裕的区的烟花。乱菊走在前面,又蹦又跳,脸上满载兴奋。我和银并排走在后头,银和乱菊说说笑笑,只有我有些心不在焉。
乱菊去路边买廉价的关东煮,我和银坐在树下等她。
远处漆黑的夜里突然闪起了很多明灯,仔细看过去,原来是排的整整齐齐的两队人,每人手上提着盏花灯。七十区的居民也注意到了那里,纷纷聚拢了过去,里三层外三层围着水泄不通。
礼乐声蓦然奏起,响彻七十区的上空。一顶豪华的绣轿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心,几个看似侍女一般的女子低着头默默跟随。轿帘是撩起来的,趁着无数的灯光,我稍微能看的清里面的人。
一个女人,紫色的短发,金色的眼睛,黝黑的皮肤,穿着无比华贵优雅的十二单衣,神情肃穆。
我听到有人赞叹她的美貌,她的高贵。
我轻叹了口气。
银问我她是谁,好像我天生就该知道一样……虽然我的确知道。
我望着月亮:“四枫院夜一,静灵庭四大贵族之一的当家。五十年前就是邢军团团长兼护庭二番队队长,有瞬神之称,据说是个厉害的女人。”
银奇怪:“她为什么会来流魂街?”
我抓头:“四枫院家有个分家在流魂街七十四区,她是来参加家族仪式的吧……不过我估计,也是来暗查十番队那个垃圾队长案子的。”
银点头:“我们还是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吧。”
乱菊刚卖完关东煮回来,听到最后一句话,表示不能理解:“谁面前?”
我指了指那个十二单衣的女人。
乱菊捧着脸:“好漂亮的人!那是十二单衣吧,好想穿穿看,看起来很高贵。”
我摇摇头:“那衣服不仅穿的累人,还会导致行动不变,我以前……”
银皱眉:“什么?”
我灿然一笑:“没什么,只是觉得女孩子是很奇怪的生物,明知道看起来就不舒服的衣服,还是期望能穿一穿。”
乱菊吐舌:“反正都不能穿,说一说都不行?”
我无奈。
遇到四枫院夜一,使我们原来还要看烟花的计划取消了,回到家吃个夜宵,我就把乱菊赶上床睡觉。这丫头最近开始发育了,即使银不说,他应该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最近连乱菊的撒娇求抱都狠下心不做应答。
我摸着她橙色的,还半长不长的头发对她说:“乱菊,你这样长下去,迟早要变御姐啊!”
乱菊眨眨眼。
我感叹:“还是萝莉好,萝莉又萌又好推,等你长成御姐了,我会很有压力的。”
乱菊看着我的脸,突然说:“阿神,其实你很漂亮。等你处理了稻草一样的头发,再换个漂亮的和服,不比今天那个女的差!”
我叹息:“漂亮有什么用,我不羡慕四枫院家任何一点,除了他们很有钱。乱菊,你打算就这么一辈子跟着银?他看起来很不像能富裕起来的样子。”
乱菊说:“我和你不同,阿神,我有银就够了……就算穷,也能穷的开心,仅此就够了。”
我勾起一抹微笑:“啊啦,刚才我似乎听到了了不起的告白。”
乱菊把头埋到被子里。
……这丫头,果然很喜欢银啊。单纯的年龄,单纯的初恋。
乱菊从被子里伸出手,抓住我的衣袖:“阿神,我们来做个约定吧。”
我扬眉。
乱菊勾住我的小拇指:“我们两个,一定要有一个一直陪在银的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多么痛苦困难,都要不离不弃。”
我不理解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约定。
乱菊叹气:“阿神,你和银太像。”
我更加迷茫,乱菊拉起被子背过身,不再理我。我因为她的话半天睡不着,望着屋顶上的漏洞,心想天怎么还不亮。在数银子数到第七百六十只还没睡着的情况下,我悄悄披了披风出去透气。
银照例睡在门边。
我想了想,接下披风给他盖上,结果把他吵醒了。
我尴尬的笑笑:“我睡不着,你不用管我。”
银点点头,调整了姿势继续睡觉。等我完全放松的时候,他又突然拉过我的手,开了门。昨天下午下了一场很大的雪,所以院子里一片白茫茫的。
银把披风还给我,问我:“昨天的夜市一直能开到今天天亮,你要不要和我出去逛逛?”
我皱眉:“乱菊怎么办?”
银回答:“今天风比较小,卧房的门吹不开的。”
我点点头。
Chapter 8
和银逛街其实很无聊,因为卖东西的大叔大婶都很喜欢他这个长相的少年,拉着他嘘寒问暖,加上又是后半夜,买东西都分外便宜。银一直走走停停,我几乎和他没有说上一句话。
银走进一家饰品小店,说是卖饰品,其实都是些做工粗糙的东西。但是在七十区,这些东西不保暖也不能填饱肚子,所以属于高档奢侈品。
银看中了一条粉紫色的丝巾,很长很长的那种,颜色艳俗艳俗的,做工也不好。银问我怎么样。
我犹豫了一下,找了个不伤店主面子的说法:“颜色看起来很洋气。”
银似乎很满意,二话不说就买了,买完回头还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东西。我四周望了眼,看见角落里放着一段水蓝色的发带,随口道:“那个看起来不错。”
银看疯子一样看我:“你是短发。”
我哼哼:“等我长长再扎不行吗?”
银妥协,把发带递给我,对老板叫了句付钱。我们从店里出来,街上的人已经很少了,气氛沉默的有些可怕。我知道市丸银是个早熟的小鬼,早熟的小鬼心思最难推敲,所以只能有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找着话题。
“那个丝巾是买给乱菊的?”
银顿了一下,点点头。我考虑着要不要告诉他,今天乱菊的大胆告白。
银说:“以后我会买更好的给她。”
我噎住话,老老实实跟在他后面。我们之间隔了三四步之遥,我能清清楚楚看到那条他那在手上丝带,我觉得贴着胸口放着的礼物也变得有些烫起来。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那条粉紫色的丝带是乱菊收的银的最后一份礼物。以后不管银再买多少漂亮的丝带或是饰品,乱菊通通没有再要过。而当年买的那条丝带,颜色艳俗做工粗陋,却被乱菊珍惜了一辈子。她之后的死霸装外总会系上那根丝带,明明黑色不配那种俗气的艳紫,一向爱漂亮的她却一直这样打扮。
我和银从街头走到街尾,天已经蒙蒙亮了。我打了个还欠,银回头问我:“要不要回去?”
我万分困倦的点点头。
——然后我们就被包围了。
我受到了惊讶,一下子清醒。包围我们的人,不比我背着银在鬼斗域遇到的少,若非我已经清醒了,可能会认为现在还在鬼斗域。不过,就算是鬼斗域也没这么强悍的阵容,因为围着我们的这群人,清一色穿着黑色的死霸装。
是死神。
我和银摆出备战姿势。
我不爽的抱怨:“喂喂,你们大过年的不在家里吃年糕喝清酒,跑我们这来,是想让我们招待你们?”
人群中走出一个长的特别猥琐的。
“是你!”身后的银吐出让我吐槽不能的话。
我回过头:“找你的?”
银撇撇嘴:“以前的雇主。”
我惊讶:“你的雇主是死神?”
银回望我:“他只是一般魂魄,不过是贵族,手下有一支私人死神团。”
这个时代发展太快,连死神都可以打零工了吗?
银说:“七十区太偏,静灵庭管不到这里。”
我无奈:“既然是你以前的雇主,你们坐下来好好谈谈,干嘛老动刀动枪,真不文明。”
银破碎了我的幻想:“雇主和雇员那是以前的关系,现在的情形是,他似乎想为我当年走的时候暗算他报仇。”
我对他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银又吩咐:“不要告诉乱菊。”
我扯扯嘴角。大闹鬼斗域、暗算贵族……这个银发的少年,还真会找危险的事干。我挠头发:“总之,先冲出去吧。”
银表示同意。
只是那个猥琐的贵族并不打算就此放过我们,他一连阴笑的说:“我曾听闻那位小姐曾经一个人消灭了几十个死神,果然人不可貌相呢!”
我猜他说的是我被一群死神追的,刚到七十区时候的事,不过他应该也明白,那是追杀我的,和他手下这群最次的死神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既然如此,他更没有理由来主动送死。
猥琐的声音还在继续:“不过,应该感谢前几天你们在十二区惹出的事。”
我和银对望了一眼,同时感觉不妙。
“安心吧,我不是鬼斗域的人,不光如此我跟那个鬼斗域的老板还有很大的过节。即使能借他们之手对付你们,我也绝不会这么做的,毕竟我还等着看他们玩死了一个队长,却交不出凶手之后的嘴脸。”
我觉得这人真是猪头。
猪头说:“不过也幸亏我和他们不和,否则怎么会特意安插人到他们的地方?这位小姐,你似乎对鬼道格外没办法呢。而且,种种数据表明你现在的灵压已经不到以前的一半了。我们这有这么多死神,却全都是鬼道高手哦,死的瞑目些吧,愚蠢的平民。”
他刚说完,周围的死神就做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咏唱声不绝于耳。
我低下头,露出一个嗜血的微笑:“哦?这样的话,您的调查未免太不正确。”
瞬间我出刀,灵压狂涌,周围的死神纷纷丢出自己作为看家绝技的破道和缚道。我周围形成气流一样的高密度灵压,所有破道都因此被弹开了,但缚道不行。金色光芒笼罩,我分不清我中了几个六丈光芒、百步栏杆,我从头到脚都被束缚着,一动不能动。一些死神灵机一动,舍弃破道,纷纷开始咏唱各级缚道。
我对银说:“离我远一点。”
银没有动。
我说:“明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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