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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媚乡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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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毛又生了莫明烦躁。他最感到棘手的是三个女人一下子怀着他的孩子,这将是何等的结局,他心中没有一点把握。于是,狄小毛一下子陷入了沉思之中。

    姜媛见狄小毛突然间起呆来,自己不禁也叹了口气。她心想:能骗狄小毛多长时间呢她害怕事情真相大白后,狄小毛会恨她的。

    她害怕这一天的到来。原来姜媛也并不想和狄小毛结婚,她知道一个比男人大十二岁的女人,要做年仅二十六岁的男人的老婆,他怎么也不会接受的。姜媛要的只是狄小毛的年轻而强壮的姓爱。她有了身孕是真的,她的哥哥在美国也是真的,她想让狄小毛去美国也是真心去办的,但她没有能力让狄小毛到达太平洋彼岸。

    姜媛的哥哥只真心实意地让姜媛本人去美国。而姜媛本人又不想去美国。早在一个月前,姜媛就知道自己没有能力为狄小毛办理出国手续。只是她不敢告诉狄小毛。在这几个月里,她以为狄小毛为她付出了很多,使她时隔十来年后又体验到女人的快乐,使她差不多已经枯萎的情浴重又复苏了,她感谢狄小毛,也想真心为他办理出国手续,因为她知道狄小毛很在乎美国这两个字。

    可是她力不从心,又不敢告诉狄小毛,怕他失望之极,做出没有理智的事。此时,她见狄小毛陷入深深的思绪,以为看出什么破绽,赶紧安慰地对狄小毛说:“小毛,去美国的事我会全力以赴的,现有年终了,大家都忙着过年,要等春节以后了。”

    狄小毛说:“一天等着一天,时间是很快的,去美国只有两个人名额,谁去由你自己定,你要抓紧时间办。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会一天一天地大起来,如果在裤裆村生下来,会被人笑掉大牙的,等到了美国什么事都好办了。”狄小毛尽量耐心地向姜媛说出其中的利害关系。

    姜媛点点头,说:“我知道的,我的小清人。”她说着扑过去。狄小毛迎接的又是一场令人窒息的战争……

    姜媛是个成熟透了的女人,她这个年龄正是渴求男人如狼似虎的时候,更何况,她又守了这么多年的寡,遇见了狄小毛,就犹如是沙漠中久渴的人看见了一眼清泉一样——对他的索求是狂烈而贪婪的。

    她榻上功夫确实不错,主动出击,把一个年轻的狄小毛在榻上颠来倒去的玩的不亦乐乎。一番女功下来,狄小毛觉得自己就快要弹尽人亡了——

    这时姜媛靠在狄小毛的肩膀上说:“小毛,今晚就不要回学校了,祁翘翘不会回来了。”

    狄小毛点点头,说:“在这里有饭吃,有暖被窝睡,还有一个会伺候男人的女人陪着,何乐而不为”

    夜色匆匆地来临了。冬天日子短,太阳一到半山腰,气温就大幅度地降低了。农村人一到晚上没有什么娱乐,通常都是全家人围着灯火拉些季节收成的话,然后早早地入梦。祁翘翘在夜色刚刚落下来时,从外婆那里回到了裤裆村,但她没有急着回家,直奔祁娆家去。

    祁娆自个儿在家里看书,她对狄小毛已经失望了,她只能将那种思念和情又留在心中,时时品味。她不怪狄小毛,对于一个穷家孩子的理想,她没有勇气去将其破灭。她对狄小毛也没有鄙夷的意思,她知道狄小毛用心良苦,为了名利甚至不加选择地追求。他已经吃了秤砣铁定了心了。是呀,一个人的思想是可以改变的,一个人的心却不会改变的。不管这是一颗什么样的心,一颗连自己都捉摸不透的心,别人更是无法捉摸。她只是在内心深处,深深地祝愿狄小毛的梦想能够实现。宁愿将自己的那份感情孤独地埋在心底。

    这时,祁翘翘敲响了祁娆的门。祁娆放下手中的书,打开门见是祁翘翘站在门口,高兴地说:“翘翘,快进来。”她是多么想对人倾诉一下心事呀。

    “娆娆,你在家干嘛”翘翘问。

    “在想你呗!”

    “羞羞脸。”

    “又不是想男人羞什么”

    “也羞也羞。”祁翘翘说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高兴劲涌跃在脸上。

    祁娆不禁问:“翘翘,你一定有什么喜事,能告诉我吗”

    曾在一个月前,祁翘翘将她和狄小毛上榻做*爱的事告诉了祁娆,这时候祁翘翘当然也会将自己怀孕的事告诉给祁娆听。于是她半羞着脸半喜着心对祁娆说:“娆娆,我要结婚了。”

    “你要结婚了什么时候和谁”祁娆不解地问祁翘翘。

    “当然和狄小毛啊!因为我身上怀上了他的孩子,他答应一过春节就结婚。”祁翘翘自豪地说着。



………【美妇玩火搭上女儿】………

    27。美妇玩火搭上女儿

    “你要结婚了什么时候和谁”祁娆不解地问祁翘翘。

    “当然和狄小毛啊!因为我身上怀上了他的孩子,他答应一过春节就结婚。”祁翘翘自豪地说着。

    “是这样”祁娆陷入思考之中,然后问:“你妈妈知道了吗”

    “我还没有告诉她。狄小毛说先不告诉她。”祁翘翘说。

    祁娆似乎明白了什么,她望着祁翘翘,没有因为听她要结婚而高兴,更没有因为她怀孕而惊讶,反而在心中泛起了同情和怜悯。因为她可以预计未翘翘的命运和宋小竹一样,最终在自己心灵上印上深深的伤疤。

    那么,狄小毛玩的又是一种什么把戏祁娆也捉摸不透。

    心,虽然也是肉做的,但它被人紧紧掩蔽着,谁能看到心,谁又能掏出心

    祁翘翘回到自己的家已经很晚了。她迎着夜风,踏着夜色,在一阵阵哆咦中来到自己的门前,仁立在那里好久好久。

    祁翘翘没有睡意,她怕踏进这个家门,一踏进这个家门,她就会感到孤独和沉闷。只有两个女性的世界对于一个充满幻想的少女来说委实太单调了一点。这种单调使她长夜难眠。小时候,她看见别人家的孩子可以与哥哥弟弟玩耍,可以与姐姐妹妹做游戏,自己却和母亲相望而言,长大后又没有爱好,也没有文化,因此,时间就更难熬了。

    于是,她学会了织毛衣,学会了煮饭,学会了做针线。以此来打沉闷的日子。成熟以后,一种儿女情长的东西缠着她,一种思念异性的冲动爬上她的眉梢。她常常面对着长夜孤灯,让少女的情潮泛滥在她那寒冷的香床上,她多少次企盼着突然在她床前站立一位白马王子,她多少次梦见与一个英俊男子相拥在一起。梦醒时,更感到寂寞了。

    直到那么一天,狄小毛出现在她的心中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常常企盼的那个白马王子,梦中相拥的那个男子就是他。于是她等待他勇敢地走进自己的心田,等待他以男性的粗旷来征服自己。终于这一天到来了,当她得到了一个男人的滋润时,她好像一下子明白了许多不曾明白的事理。

    祁翘翘站在门口,脑海中拂过了这样纷繁的记忆,使她更加不愿就这样走进卧室,走进梦乡。尽管夜风寒冷,月色淡白而凄迷。当她想到肚子里已有两个月大孩子,联想到孩子的父亲,她觉得一股暖流浸遍全身。忽然起了想拥抱狄小毛的欲念。她决定回头去学校,去找狄小毛。

    狄小毛这时正和姜媛在一张床上,一番男女情欢后带着一点松散的疲意渐渐地进入梦乡。他今晚在姜媛的挽留下没有回学校,在姜媛设计的无数个情网中颠簸、摇滚。她们正如藤蔓一样相互地纠缠在一起,呈现出故事结束后的宁静。

    而祁翘翘怀着激动的心情,冒着夜色,匆匆地来到学校。却吃了闭门羹。她十分惆怅地走上回头路,猜想着狄小毛可能的去向。盼望见到狄小毛的那种热度一旦冷却下来,就更加感到寒风刺骨了,她加快了脚步,地面出急促的沙沙声。祁翘翘停在门口,轻轻地打开了门,她怕惊醒妈妈,进屋后又轻轻地把门关上,脱了鞋,蹑手蹑脚地上楼。

    当祁翘翘经过妈妈的卧室门口时,见门虚掩着没有上锁,顺手轻轻地将门推开。床上,祁翘翘模糊地看到,有着异常的情景,她不禁轻轻地叫着:“妈妈,妈妈”姜媛睡得很沉,没有听到女儿叫。而这时,狄小毛好像从恶梦中惊醒,跪了起来喊着:“是谁”

    祁翘翘一下子呆住了,心里感到惶恐,她下意识地拉开电灯开关,睁大眼睛一看,她清楚地看到,妈妈的床上躺的竟是自己心爱的男人狄小毛,她颤抖地大喊:“狄小毛,你……”泪水一涌而出,她感到一阵晕眩,眼前直冒着金星,如同整个房子要塌下来,整个身子支撑不住,瘫倒在地板上。狄小毛手忙脚乱地穿上衣裤,又摇醒姜媛,姜媛睁开惺松的眼睛,见屋里亮着灯光,不解地说:“怎么回事”

    “你的女儿翘翘回来了,快穿衣服吧!”狄小毛十分尴尬地说着。

    “翘翘在那里”姜媛爬了起来,见翘翘倒在地板上,赶紧穿好衣服,正准备下床去扶翘翘,翘翘已经自个儿爬起来了,她表情冷漠。脸色苍白,泪珠儿连颗滚下,虚弱地呆呆地望着狄小毛和妈妈,正要说什么,被姜媛打断:“翘翘,你听妈妈解释……”

    “你不用解释,我要狄老师解释。”祁翘翘抢在狄小毛跟前,目光咄咄地逼视着小毛,泪不不断地从眼眶里滚出来失声说:“你解释啊!你要对我肚子里的孩子负责啊!”

    祁翘翘说着呜鸣地大哭起来,软弱的祁翘翘经不起这样场面的打击,她不能接受,不相信竟有这样的事实,生在自己的头上,她受不了心爱的男人对自己的轻视,她更受不了,使自己心爱的男人违心的竟是自己的母亲。这是何等悲哀和残酷,世间怎么有这样的事而这样的事为什么偏偏要降临在我翘翘的头上祁翘翘的心破碎了,绝望的痛苦几乎使她疯狂。

    当姜媛听到翘翘讲到怀孕时,整个人痉挛了一下,她看着女儿痛不欲生的样子,感到无比的羞耻和丑陋,她木然地流出一颗豆大的泪珠,同时她又心痛起女儿来,她不能不将事情的原委弄个明白,她稳了稳神。对狄小毛说:“你和翘翘也生关系”

    “何止有关系我已经有两个月身孕了。”祁翘翘在一旁清楚地说,“他还答应春节过后要和我马上结婚呢是不是,狄老师”

    狄小毛颓丧地埋着头,思绪纷杂,不知怎么向面前的母女俩交代,半天他才挤出一句话:“我的责任。”

    姜媛冷笑一下坐在床上,她想不到自己和女儿同时怀上狄小毛的孩子,怎么会这样她只想和狄小毛随便玩玩,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怀孕了也没有什么了不起,而女儿是黄花闺女啊!难道自己玩火还要搭上女儿吗姜媛感到一阵揪心的痛,她不能原谅自己。

    狄小毛慌慌暖暖地说:“姜媛,你想办法咱们一起去美国吗”

    “你说得轻巧,在这种时候你还想着这种美事,”姜媛终于找到一种回绝狄小毛的措辞,本来就无法为他办理去美国,这时几乎可以理直气壮地对狄小毛说一声“不”字。于是姜媛心里好像一下子又平衡了许多,倒是祁翘翘像被别人欺负的羔羊茫然无助地哭着。

    狄小毛已经感到,自己苦苦追求的前程将化为乌有,他不曾料到自己以血的代价,到最后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懊悔当初没能克制住浴火,他恨起自己来,如果当初自己的算盘不多拨一粒珠子,如果死死抱住姜媛,不要把她看成一个半老徐娘,不要认为自己是一个童男,不要那么自私地认为自己不合算,也许就会大功告成,可是这一切都晚了,世界上没有后悔的药,这是几千年以来人人皆知的事实。

    这时,姜媛对狄小毛说:“狄老师,翘翘既然怀上你的孩子,你就和翘翘结婚吧!你我之间只算是一场梦,一场不堪回的恶梦,行吗”

    “那么,去美国呢我和翘翘一起去美国”狄小毛在失望中好像突然抓住了什么,感到自己又站在一座山峰上,看到了远方的一座宝藏。

    “狄老师你别幻想了,你那美国的梦,我无法为你去实现,你令我,令翘翘大失望了,不管对于我还是对于翘翘你都是一个罪人,你懂吗让你接纳翘翘是一条无可奈何的末路,你们毕竟都很年轻。”姜媛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择。

    “不,”狄小毛见自己永远失去了去美国的希望,向姜媛大声吼叫了一声,那恐怖的叫声似乎划破了裤裆村的夜空。

    “那好,狄老师,算我姜媛看错人,你可以不承担任何责任,即使你承担了责任,美国也去不了,算我姜媛为了你赔了一个女儿,苦果我们自己咽下,我们之间从此没有任何瓜葛,一笔勾销。”姜媛冷冷地说着。

    狄小毛见一切希望都不复存在了,他气急败坏地向姜媛母女俩点点头,挥袖而去。

    祁翘翘哭着叫:“狄小毛,狄小毛……”



………【又送上门一个妙少女】………

    28。又送上门一个妙少女

    雄鸡破晓,昨夜的梦立即成为过去的,裤裆村和往常一样迎接着新的一天到来,狄小毛和姜媛似乎有一种契机,谁也没有将他们之间近乎于荒唐的丑事说出来。裤裆村除了祁娆以外,没有人会知道狄小毛和姜媛母女俩的瓜葛。

    当太阳光越过树梢,给裤裆村的瓦房披上了彩衣,狄小毛仍然蒙头大睡,他太累了,不但是身体之累,还有心之累,正在这时,有人敲门,狄小毛没有答应。

    门口敲门的人是祁海老汉,这几天他简直坐不住,当他看到合作社墙壁上的公告时,他才感到这位嘴上还没有长毛的小伙子之利害,魁力之大,他说到的事就会做得到,全裤裆村有几百号人,唯独他一个外乡人能成为选举委员会会长,能成为决定裤裆村三百户人家大事的人,于是祁海不敢小看他了,不敢怠慢他了,他这时才真正知道知识的可贵。

    他再次地伸手去敲门,狄小毛才向外扔下一句话:“烦不烦。学校放假了知道不知道”

    “我是祁海,狄老师,”祁海小心奕奕地说。

    “祁海螃蟹王”狄小毛于是爬了起来,他坐在床上边穿衣服边问:“什么事”

    “无事不蹬三宝殿啊!”祁海说着。

    狄小毛向手揉着眼睛打开门问:“今天冷不冷”

    “今天天气好,太阳已经走到很高了。”祁海赶忙走进狄小毛的房间。

    狄小毛正要和祁海讲什么,突然记起昨晚在姜媛家生的事,脸又阴了下来,心情一下子又沉重了,感到无限的沮丧,精神也立即委了起来,他定定的看着祁海,心中不禁骂了一句:裤裆村人,都是混帐东西。

    祁海见狄老师脸色不好,不禁同:“你怎么了昨夜睡不好还是村长的女儿来折腾你”

    “别胡说八道,你有什么事说吧!”狄小毛烦躁地说。

    “当然是族长的事,现在只你一句话,我祁海能上不能上全靠你了。”祁海低三下四地说着。

    “祁海啊!族长的事是在我手上,我那些风流事也握在你手里,你是要和我交换是不是”狄小毛试探地问。

    “怎么敢,那事我不懂,我不知道,谈不上交换。狄老师,其它不谈,我能当上族长,我送你一块劳力士牌手表。”祁海为了让狄小毛相信自己的诚心,也为了让他相信祁海已经不将他的风流事记在心中,又不得不向狄小毛许诺重礼。这对于裤裆村来说,劳力士手表是一件昂贵的礼物,就连现在狄小毛手上也没有戴上劳力士手表。裤裆村的农民就更不要说了。

    狄小毛吃了一惊,一下子感到选举族长还会有油水可捞,一块劳力士牌手表,对于狄小毛来说也是有非常的诱惑力的。狄小毛轻声地说:“别开玩笑了。”

    祁海认真地说:“我不开玩笑,我上了年纪的人了,说一不二。我明早儿就去市里买。明天晚上七点准时送来。”

    狄小毛心里有些激动,昨夜的尴尬,以及自己没有实现的梦想一下子变得没那么重要了,原来失去的还可以得到另一面的补偿。他即刻说:“你报名当族长的事,我心里有数。你个人简历、个人相片和家庭概况材料带来了吗”狄小毛一下子对祁海热情起来。

    祁海说:“还没有带来,我已经准备好了。今早来主要先打听一下。”

    “那你明晚把这东西先带来,我要登记,要和族长祁天明商量,知道吗”狄小毛显出热心为祁海办事的样子。

    祁海高兴地离开了学校。祁海不是省油的灯,他肯出一块手表给狄小毛,在全裤裆村人听来是不会相信的。因为祁海是出了名的吝啬鬼。当然遇到关键时刻也可能会慷慨解囊的。不过祁海送手表给狄小毛是真的,他祁海自己掏腰包去买是假的。那么祁海又是如何去弄手表呢

    祁海离开学校后并没有回家,他直接往村长祁永刚家走去的。当祁海得志似的站在祁永刚村长门口,村长的女儿祁美竹就知道来者不善。这时候,村长不在家,他去省城为美竹的事没有回来。祁海站在门口往屋内瞧了瞧,见只有祁美竹一个人在家,就问:“村长还没有回来你妈也不在”

    祁美竹反问:“什么事”

    “说吗”祁海神秘兮兮的样子更令美竹感到蹊跷。

    “你进来吧!有话就说,别唠唠叨叨的。”祁美竹表现出一种冷漠。

    “闺女,我问你,你肚子里的那个东西打掉没有”祁海把音量放到最低限度。

    祁美竹还是生气了:“你”

    “别怕,是这样的,你和狄老师的事我一五一十都知道,我和人家打一个赌,赌一块手表,说你肚子里有没有孩子。有,我就赢了,没有我就输了,你说我是输好还是赢好”祁海特意拐着弯,抹着角说着。

    “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白,只要我输了一块手表,就没有人知道你肚子有孩子。听清楚了吗”祁海说。

    “你意思要我给你一块手表”祁美竹问。

    “闺女,你真聪明,你知道,现在你妈也不知道你的事,你不希望再让人知道吗所以,哈哈。”祁海说。

    “想不到你这么无聊都一大把年纪了还搞这种勾当你挑唆你女儿事勾引我爸大概是真的,卑鄙。”祁美竹是个干练又刚毅的女孩子,她容不得祁海在这里讨价还价地敲竹杠。祁海一听懵了头,好利害的姑娘,嘴也顶硬的。他对美竹说:“我是为你好,钱用完了还会再来,名声坏了不会再好起来,懂吗特别是村长家的事,村长是管全裤裆村的人,自家的事都管不好,还想管别人你说是不是”祁海摊出最后的黄牌。

    祁美竹这下懂了,她对自己的事可以承担得起,但影响到家庭她犹豫了。她心想:父亲百忙中去省城为自己找一个临时的假“丈夫”不是为了瞒天骗海吗不是为了不让自己的丑事外扬吗如果因一块手表,前功尽弃值得吗父亲一而再再而三地叮嘱千万不能让妈妈知道。如果妈妈知道了又将是如何的一处情景呢祁美竹一下子胡思乱想起来,她的思想渐渐地开始动摇,望着面前这位可憎的老汉,说:“手表什么时候要”

    “闺女,你想好了,这就好。不是现在要,明天中午给我就行了,要新的,对了,是劳力士牌的,在市里上有卖。”祁海喜出望外,从心底里感到狡计得逞的喜悦。

    祁美竹咬咬牙说:“那就这样定了,明天中午我把全新的劳力士牌手表送到你家去。”

    “不,不,还是我来取,我来取。”祁海纠正地说着。

    “也好。不过,从现在起,我的那些事必须在你的脑海中湮没,知道吗”祁美竹毫无商量余地地说着。

    “那是,那是。请村长千金放心。”祁海说后走出村长家,心旷神冶地唱着:

    花残无戏蝶呵!藻密有潜鱼呀!

    梅酸对李苦呵!青眼对白眉呀!

    秋凉梧堕叶呵!春暖杏开化呀!

    寒冰三尺厚呵!秋月十分明呀!

    水寒鱼不跃呵!林茂鸟频栖呀!

    蝉鸣哀暮夏呵!尊喀怨残春呀!

    祁之放是带着他的女儿来找狄小毛的。那是一个冬日的黄昏,夕阳映着白云,使天空出现了晚霞。马路上被风吹后显得较为洁净,裤裆村的上空飘着袅袅炊烟,祁之放一边手提一个蓝子,篮里装着刚炒的花生米,和一袋豆腐干片,一条刚蒸的还冒着热气的黄瓜鱼,另一边手拿着一小缸自己酿成的青红酒,他的女儿祁尤平双手则捧着一个锅,锅内是一只蒸熟了的鸡肉,鸡汤还放了福建老酒,显的味香色美。

    祁之放迈动较快的脚步,并叫女儿跟上,他倒不是怕酒菜凉了,而是怕被人看见或赶不上时候,女儿祁尤平捧鸡肉的手有点酸。她吃力地跟上父亲,祁之放有三个女儿,祁尤平是最小的,今年也已经十八岁了,书只念到小学毕业就在家帮着母亲做家务事,偶尔也下田做点粗活,两个姐姐已经出嫁,祁尤平也已经订婚。

    十八岁姑娘订婚在农村是很正常的事,祁尤平属于一般女孩子,不漂亮也不难看,个子略高,也许是裤裆村风水好,人都长的挺高,祁尤平梳两条辫子,眼睛较大,但是单眼皮,嘴巴较小,常常带着微笑,给人很甜的感觉,非常遗憾的是,她那挺直的鼻梁上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经常无缘无故地冒汗,有人戏称她这是香汗。



………【醉美女万般风情】………

    29。醉美女万般风情

    祁尤平的胸脯很丰满,这是女孩子的特征,这都不足为奇,而奇怪的是祁尤平很会喝酒,白酒红酒都不怕,她脸上并没有酒涡,而且一喝酒脸就红,就是不会醉,所以很会蒙人。因为祁尤平会喝酒,祁之放才带她一起去,他们父女俩是去学校找狄小毛。

    太阳下山了,彩霞消失了,风夹着寒气打在人的脸上,如刀割似剑刺,祁之放认真地对女儿说:“尤平,交代你的事别忘了。”

    祁尤平点点头,心却地怦怦作响,是面临事情前的紧张,祁之放用脚推开学校的铁门,示意女儿先进去,然后自己也溜了进去,并把铁门重新关上,他笑着脸来到狄小毛房间门口说:“狄老师,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你不用煮晚饭了。”

    狄小毛正想去做饭,见祁之放神奇般地出现在门口,后面还跟着一个女子,猜想就知道是祁之放的女儿,狄小毛看他俩手上还提着东西,一下感到莫明其妙。问:“怎么回事”

    祁之放还来不及回答,就将东西放在桌面上,也示意祁尤平把锅放下,然后恭敬地对狄小毛说:“狄老师,我们裤裆村有一句话,是老要尊,是贤要敬,是幼要爱。你是老师,是贤人,所以我带着酒菜来敬你,想和你聊天,还带着小女一起来,有道是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请狄老师不要拒绝我。”祁之放说着已和女儿一起将酒菜摆好。

    狄小毛不好意思地搓着手,看着祁之放父女俩那热情,客气、礼貌而又诚恳的样子,似乎没有勇气拒绝他们,狄小毛清楚,在这种盛情下一定有着某种说不清的交易,尽管如此,狄小毛还是无法对祁之放父女俩表现出冷淡和拒绝,反而感到盛情难却,不喝他们的酒,不吃他们的菜是一种罪过,一种对他们的鄙夷。

    天渐渐地黑了,狄小毛拉开了灯光,灯光下,祁之放是那样的诚惶,祁尤平是那样的多情。狄小毛推敲着一字一句说:“你们送酒菜上门,令我感到不安,逢古道:‘无功不受禄’,我喝着你们的酒,恐怕会让你们失望的。”

    “狄老师,哪里的话,当我祁某人雅兴突起,想和狄老师以酒为媒,做个忘年之交。所以特供薄酒淡菜,前来与狄老师畅饮,一叙为快。”祁之放边说边拉起狄小毛的手,又说:“狄老师请坐,尤平向狄老师倒酒,来,狄老师不吃菜就凉了。”虽然祁之放有些喧宾夺主之嫌,但他那热情的劲儿让狄小毛不忍违其意趣,于是狄小毛只好顺顺自然,对送上门的盛意推委他感到是一种无礼和对对方的轻视。

    狄小毛坐了下来说:“那我就不客气了,让你们破费了。”狄小毛说着,端起酒碗,望著祁之放父女俩说:“让我先敬你们一杯.”

    “不,不,还是我们先敬你!”祁之放抢先把酒一饮而尽,祁尤平也跟着喝完碗中的酒。

    狄小毛见状也不敢怠慢,将酒一古脑地喝光,但他并没多大酒量,这碗足有四两的青红酒一到肚里,就感到酒精已在他的神经中穿梭,使他有些飘浮。他清楚青红酒有后劲,所以他谨慎为主,不敢张大海口。

    “狄老师,你吃菜,这是鸡,鸡汤味道很美,你尝一尝,还有黄瓜鱼,挺鲜的,虽没有店铺里蒸得好吃,但是料是全真的,尤平,给狄老师夹菜。”祁之放表现出极大的热情,让人不敢推让。

    狄小毛吃了一块鸡腿,又尝了一口黄瓜鱼,然后才喝汤。味道确实很好,再加上狄小毛肚子也已经饿了,吃的特别有口味,他不由夸口说:“好味道,是出于谁的手艺”

    “小女祁尤平。”祁之放急忙说:“其实酒菜不是祁尤平做的,而是祁之放的老婆,祁尤平只是炒了半斤花生米。他有意向狄小毛推荐小女祁尤平。

    “看不出,有这么好手艺,在农村,能煮上这么好吃的菜的姑娘不多呀!”狄小毛淡淡地赞美一下。

    祁尤平趁机站了起来说:“狄老师,你夸奖了,如果你不嫌弃,就以我煮的菜配你碗中的酒吧!我陪你。”祁尤平说着自个儿先喝完碗中的酒。狄小毛不禁迟疑一下,心里想:好利害的女子,好酒量。此时来尤平的脸上已经如朝霞一般地红了,酒已经在她脸上迷幻了醉意,但她并没有醉,她望着狄小毛说:“狄老师,你喝啊!

    狄小毛手捧着碗,眼看着碗中的酒,对祁之放说:“祁老伯,这碗酒就免了,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祁之放说:“没事,没事,你尽管喝酒。”

    祁尤平热情地劝酒,虽脸色嫣红,但她心里却镇静的很,她走到狄小毛身边,接过他手中的碗,低下头,张开嘴,轻轻地吸了一口,将碗递给狄小毛说:“剩下的狄老师总可以喝了吧!”

    狄小毛已经无法推辞了,他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如同喝黄莲汤一般将碗里的酒倒进嘴里。酒劲迅地推动着血液,狄小毛的呼吸粗重起来,他头昏脑胀地不断地吐着酒气,整个人儿站立不稳,好像整个世界正在倾斜。

    祁尤平小心地将狄小毛扶着,想将他扶到床上。狄小毛虽已醉意熏熏,但他还有一点清醒,不能当着祁之放的面让他的女儿扶着。然而当他吃力地睁着眼睛去看祁之放时,祁之放却不见了。狄小毛一下子感到将会生了什么,但酒精已经在他全身挥作用,消解了他极力保持最后一丝理智,他不由自主地瘫倒在祁尤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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