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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媚乡春-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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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小毛正在犹豫之中,祁文道又开口了:“狄老师,你也别无选择,不然,我会把这件事公布于世,让全裤裆村人来评个公道。”祁文道的话带着威胁的成份。
狄小毛沉思片刻,无可奈何地点点头。祁文道一个谈判的胜利者,脸上涌动着成功的喜悦,她即刻把门格上,没有上锁,然后关掉电灯,爬上了狄小毛的床铺……
红日又开始巡察万物而游弋在蓝天上.它的光辉照亮了裤裆村人喜悦的脸,他们燃响了爆竹,八仙桌上放着全头猪全头羊,香烛如林,人头攒动。被焚成灰的纸钱正飞上半空,飘散而去。烟气逼人。这是裤裆村安装自来水工程的开工典礼的场面。
裤裆村人听村长祁永刚的吩咐,卜卦求神选址择日挖井安装自来水工程,人们不敢怠慢,按村长的意旨去办,这也符台裤裆村的习俗。农民是看天吃饭,靠地种田。只求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安装自来水工程是好事,他们也怕因喜惹祸,弄得鸡犬不宁。于是搞祭把成为他们的精神寄托。平时可以省吃俭用,但供神奉佛却能让他们慷慨解囊,诚恳进贡,以表几间弟子寸心。
裤裆村安装自来水工程挖井地址经过卜卦求神,按神明的意旨选在裤裆村的东边,东边是靠森林的地方。裤裆村人说神灵选的挖井地址是个好地方。那里的井水永远不会枯竭。因为那里有一片森林,木麻黄的树根在涝灾的时候能吸水,在旱灾的时候能放水。
裤裆村人欢心鼓舞,他们向祖宗们叩着头,将心中的祈祷燃响的爆竹、敲响的鼓声一齐洒向了天宇,每个人都许下了誓愿,每个人都握紧手中工具,准备着凝聚全身的力气。
安装自来水工程在一波三折中终于拉开了惟幕。
裤裆村长祁永刚仍然还没有恢复男人的本事。他以为可以大事告成,高枕无忧了。可是,当他在安装自来水工程开工第一天晚上,爬上了床,脱了裤。面对妻子祁文道的时候,他的下半身那东西仍然像一只昏睡的虫子,令祁永刚惊疑不已。他以为时辰还未到,就耐心地躺在床上与祁文道聊侃。
祁文道看着村长这模样已经有了一点恶心,心也已经凉了半截。她已经预感到村长不会恢复男人的本事。她已经做好思想准备如何打自己的余生。
村长说:“文道,我会恢复男人的本事,它会如枪如剑地竖起来的。我今年才五十三岁,刚刚过了中年的年龄。我不会这么早失去男人的本事,你说是不是”村长是因为有点心虚,才这样问祁文道。
祁文道说:“这叫做阳萎病,不分年龄的。”
“你说我不会恢复”村长问。
“我不知道,你要多吃狗肉。”祁文道说。
“我准备吃虎鞭呢!”村长说。
“已经晚了。”祁文道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嫌弃我”村长阻下脸。他没有了男人的本事,心里已经很烦愁,这时见祁文道并没有安慰他,反而讽刺他,他一时感到自悲,更是恼羞成怒,对祁文道起脾气来。
“我没有嫌弃你,你来吧!”祁文道说着脱去自己的裤子。
村长见祁文道向他展示躯体,实是玉肌如雪,令村长心猿意马,他已经好多时日没有和祁文道缠绵了。他多么想扑过去。可是他有其心却无其力。实在是力不从心。
村长因诅丧而自惭形秽,他不曾想到:自己竟然面对一个女人不能随心所欲。他的思想正犯愁着:安装自来水工程已经重新开工了,挖井地址也换了,为什么自己还没有恢复男人的本事难道还有什么没有做到的祁永刚苦闷之极,点燃了一支香烟。抽了起来,烟雾在屋中索绕着,村长在烟雾中迷惑。
祁文道的脑子里却想着另一件事。这一件事她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她从此也许也不敢见女儿马秀秋,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那情景中的自己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祁文道自己也说不清。然而。昨夜的事历历在目,总是无法在脑子里抹掉。
祁文道闭着眼睛,她又看到昨夜的情景:月亮有时被白云遮住,有时又露出她的光彩。狄小毛的宿舍里尽管已经熄灯了,但外面的月光隐隐约约地透了进来。使宿台里有一种模模糊糊的光。祁文道已经爬上狄小毛的床,她面对比她小十多岁的狄老_、师,却有几分拘束,不知道如何与狄小毛开场白,她轻轻地唤着:“狄老师,你也上床吧!秀秋马上来了。”
狄小毛没有脱衣服,爬上了床,春夜还有一点余寒,狄小毛说:“祁阿姨,你冷吧!”
祁文道摇摇头,说:“既然我们是演戏,就要演真一点,让秀秋彻底失望。”
“我怕假戏真演。”狄小毛幽默地说着。两手便一颗一颗地解掉衣服的扣子。
一对男女在床上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事实上他们已经是肌肤相碰了,**相融了。这时候,祁文道和狄小毛就处在这样的情景中,他们虽然是演戏给马秀秋看,但是既然要演戏就要动真格的,一动真格就把握不住感情了。
祁文道这时头脑里想起一个念头,心中升起了一种渴望……,如果说狄小毛是占马秀秋的便宜。那么,这时就是祁文道占狄小毛的便宜。祁文道这样想着,她凭着模糊的光线看到狄小毛身上的那件宝物,祁文道心一动,一种说不出的感情涌上心头,她已经多久没有看到这种雄纠纠气昂昂的阵势了。祁文道按捺不住自己的一阵冲动。她的眼睛亮地盯着,慢慢地向狄小毛接近。突然情不自禁地抱住狄小毛。
在狄小毛的眼光中,祁文道是一个老太婆了。虽然祁文道从省城而来,各方面都保养得很好,而且丰韵犹存。只是狄小毛所接触的都是年轻的女子,一比之下。当然不可同日而论,
然而,祁文道的成熟也会令年轻女子望尘莫及。她那丰富的经验,风格独特的情感流露,适到好处的缠绵,乃至动作优雅的欲扩涨都令狄小毛惊讶,尽管他与许多姑娘生过关系,但他却从来没有感受到祁文道这种情感。
当狄小毛的身体碰到祁文道那两只仍然弹性十足的东东时,他似乎已经预感到这位比自已大十多岁的女人有着年轻女子所没有的神韵。她甚至比那个已经去了美国的姜媛还富有魁力,狄小毛在这场演戏中思想一片空白地任凭祁文道万种风情的摆布。
正在这时,马秀秋如期到来,她见宿舍里熄着灯,人未到声音先到,叫着:“狄老师,开门啊!”她说着自个儿推开了狄小毛宿舍的门……
宿舍的门被马秀秋推开,天上的明月跟着马秀秋也来到了狄小毛的宿舍。屋里一时白光四射,祁文道怕女儿看不到自己和狄小毛缠绵。有意将被子掀起来,让自己和狄小毛的赤身**同时暴露给女儿看。
狄小毛有着很复杂的心情,他不知道自已是扮演着什么角色,也更不知道马秀秋看见此景后又是如何反应。他想。我这是为谁献躯
马秀秋已经隐隐约约地看到狄小毛的床上有两条身躯,她没有想到是自己的母亲在狄小毛的床上,她以为狄小毛和什么女子偷情,她正醋意四起,忍受不住自己的心上人和别的女人肌体相拥,
………【丈母娘与女婿】………
156。丈母娘与女婿
马秀秋拉开了电灯,说:“好啊!狄小毛,你背叛我,你精力旺盛呵!你可以有三委四妾呵!你可以夜夜风流呵!你怎么如此下流!”马秀秋的话音刚落,狄小毛正不知怎么回答,祁文道先抢先说了:“你嚷什么就你可以风流别人就不能风流,狄老师就能和你风流,就不能和别人风流”
“妈妈,是你”马秀秋简直要晕过去。她重把电灯关掉,全身抖着,嘴唇哆咬着,半响说不出话来。她不敢再往床上看,一个劲木然地说:“怎么会生这样的事妈妈怎么了狄小毛怎么了”
这时,狄小毛和祁文道才同时去穿衣服,但是,这一幕已经印在马秀秋的脑海里了,又把电灯开了,一手指着狄小毛说:“卑鄙!”她骂完狄小毛之时又转到妈妈跟前,骂着:“无耻!”
祁文道对女儿冷笑了一声说:“我也是女人,狄老师愿意和我上床呢!”
马秀秋见母亲变成这模样,忍无可忍地挥手扇了祁文道一巴掌,骂着:“不知羞耻的女人。”
狄小毛拉下了脸制止马秀秋,喊着:“马秀秋,她是你母亲,你不要太放肆!”
马秀秋这时已经是怒火中烧,她又听狄小毛这番话,无疑给她火上浇油,她转向狄小毛也扇了狄小毛一巴掌,骂道:“臭男人!”
祁文道心中暗喜,她想:自己的计划达到了预期的效果,这一下女儿大概可以对狄小毛心灰意冷了。女儿一定不会再和一个与自己母亲有性关系的男人谈恋爱了。尽管这时马秀秋打了祁文道一巴掌,作母亲的并不生气,马秀秋的火气越大,祁文道越高兴。她见女儿又打又骂狄小毛,心中有着无比的喜悦,感到自己为了女儿而献身值得。祁文道在狄小毛床上全部的强壮。她甚至想到男女的结合不能男比女大,而是要女比男大。祁文道看了看狄小毛,见他非常尴尬的样子,祁文道心中荡起几分同情,一时感到狄小毛可怜。
狄小毛确实很尴尬,他如何向马秀秋解释呢他无法解释,也不能解释,她原先就不想和马秀秋有什么结果,他以这种破坏自己的形象来使马秀秋对他失望,他见祁文道带几分得意的样子,好像自已是一个战俘一样站在那里,心里不禁升起了恨自己的悔意。这时,他见马秀秋气得七窍生烟。觉得自己需要说些什么。于是他开口了:“秀秋,很对不起,请你忘记我吧!我不值得你爱。”
“你住口,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是我母亲勾引你是不是?”马秀秋思想稍微冷静了一点,感到今晚的事情有蹊跷,就质问狄小毛。
狄小毛看了看祁文道,呐呐地说:“马秀秋,不要再盘根问底下去了。你怎么认为都可以。但是,祁文道仍然是你的母亲,而我已经不再是你的朋友了。”
“不!”。马秀秋呐喊着,她跺着脚,好像要踩碎这颗地球,那沙哑的声音也像要撕破这张夜幕。她说:“你仍然是我的朋友,她已经不是我的母亲。”
祁文道此时才感到事情的严重,感到自己并不真正了解女儿的心。祁文道生怕自己的计划不能如愿以偿,陪了夫人又折兵。她质问女儿:“秀秋,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天底下有哪一个女人爬上自己女儿男朋友床上我有听说过公公与儿媳通奸,却没有听说过丈母娘和女婿偷情,你想一想,你有什么资格当我的母亲”马秀秋尖锐地说着。
祁文道的心上如同刀割剑刺一般疼痛,她无法再听女儿的教训,她一气之下走出狄小毛的宿舍,回家去了。
祁文道走后,不知狄小毛和马秀秋后来又生了什么。但是她感到不安,生怕女儿难以和狄小毛剪断情丝。她知道:一个女子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将会没完没了,甚至什么事都可以忍。祁文道一半惆怅一半不安回到了家,一夜难眠。
祁文道不知怎么度过这个夜晚,也不知女儿马秀秋后来有没有离开狄小毛的宿舍。但是,她可以肯定今晚狄小毛和女儿不可能再有那种漏*点的冲动了。第二天白天,祁文道不敢离开屋子半步,她怕碰到女儿,又怕裤裆村人议论昨夜生的事,她忐忑不安地在屋里躲着。看着祁永刚那副苦脸,心中乱如麻,她在这样情景中迎接新的夜晚。
村长祁永刚把手上的烟蒂扔掉,对祁文道说:“文道,看来它不能再起来了。”祁永刚的声音惊醒了祁文道,使她的思想从昨夜的情景中回到了现实。她睁开眼睛,见村长一副失望的样子,问他:“那怎么办”
“你帮助它刺激刺激,看一看它能不能起死回生。”村长求助的目光透着一种渴望。
祁文道情绪还很乱,她觉得村长有些讨厌,她不理睬祁永刚,只轻声说:“去睡吧!去睡吧!”
村长见状,好像受了侮辱,骂着:“臭娘们!”他使劲抓来被子,蒙头昏睡去。
祁文道呆呆地看着村长,没有回答他,也没有骂他,只是对他有几分可怜,这么多年来,村长多少给了她许多照顾,她记得来裤裆村的情景,如果没有村长,不可能有今天,如果没有村长支持,不可能有春秋缝纫店,现在缝纫店生意很红火,在裤裆村已经家喻户晓了,她也记得村长为了自己,几乎间接地害死了原配妻子。
村长为了娶自己,几乎和女儿祁美竹没有了来往,他毕竟是裤裆村一村之长。可是,时过境迁,村长什么都可以病,就不能得了阳萎,那是男人的致命病,一个男人如果没有了他男人的本事,他就不是男人,不仅如此,村长担心自己成为村民们的笑料。祁文道望着被窝里的村长,决定离开他,因为村长在祁文道心中已经成为一个废物,只是祁文道构思着如何开口,如何不要搞得满城风雨。
祁文道悄悄地下了床,她不知道这时几点了,只知道时间不会很早,月亮爬了很高,乡村显得特别的宁静。床上,被窝里已经传出村长阵阵鼾声,祁文道来到门前,轻声地拉开门锁,她回头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村长,就走出屋又轻轻地拉上门,自个儿在月光底下移步向前。
她去学校,去找狄小毛。学校那边,狄小毛的宿舍里,好像有神奇的东西在吸引着她,她向前走着,但不知去狄小毛那里干什么去问狄小毛后来和马秀秋生什么,还是去继续和狄小毛缠绵。
祁文道什么也不知道,只是她已经慢慢地接近了学校……
狄小毛的宿舍里灯火通明,收录机里传出邓丽君的情歌,灯光点亮了旮旯村的黑夜,歌声划破了黑夜的宁静。
祁文道凝步在学校门口,不敢跨进去,她心里猜测着:狄小毛今晚举行什么晚会这么晚了还灯火闪烁、音乐素绕。她在学校门口观察了一会儿,只见灯光,只听歌声,却没有晃人的动静。难道宿舍里没有人,狄小毛在演空城计祁文道迟疑一下,决定进去。
当祁文道到达宿舍门口时,她呆住了。原来宿舍里有人,而且不是别人,是她女儿马秀秋。这时,马秀秋和狄小毛正搂抱在一起,随着音乐在跳舞。祁文道这一看,才彻底地感到自己的计划失败了。
原来女儿马秀秋不会离开狄小毛,反而显得更加亲热。现在竟然跳起舞来。祁文道知道马秀秋爱跳舞。交际舞还是祁文道教女儿的,祁文道自己是搞舞蹈出身的。这一点马秀秋非常像她的妈妈,只是自从马秀秋离开省城,跟着妈妈来到裤裆村之后,因农村没有舞厅,农民也不会跳舞,使马秀秋几乎忘记了。这时,还是马秀秋在教狄小毛跳呢。
狄小毛很聪明,不仅有音乐细胞;而且乐感很强,马秀秋带他几曲,狄小毛就已基本掌握了。这时,他们跳得正起劲。故而祁文道已经站在宿舍门口,他们也不知道。
祁文道看着女儿那沉醉的脸,忽然记起狄小毛说过的话,又观察着狄小毛游离不定的目光,她心中更加为女儿的命运担心了,同时,她似乎领悟了生活深处的一丝苍凉,她轻轻自语:“我作为母亲,在女儿面前失败了。”
其实祁文道想错了。狄小毛是很爱祁文道的女儿马秀秋,只是不能和她结婚,他欠人家的感情债太多,这一辈子也许都还不完。而马秀秋也有自己的打算,她追狄小毛为什么这样穷追不舍,就是不让狄小毛有剩余的时间和空间让别人进入狄小毛的生活。
她知道有许多竞争者。她也知道自己是一个后来者,她懂得自己要想在爱情竞争中能立于不败之地,就要挖空心思如何让狄小毛开心,如何付出真情爱她。她也懂得自己能从一个后来者要楼台得月就应该有所牺牲。
………【不能干那事就他妈拉倒】………
157。不能干那事就他妈拉倒
马秀秋知道,狄小毛是很有个性的人。许多姑娘都与他有了私生子,他仍然无法接纳她们。所以,马秀秋也不纯粹以自己的美色去讨好狄小毛。马秀秋懂得如何去得到一个男人。
因为,当马秀秋看到狄小毛和自己的母亲在床上缠绵时,她一气之下骂了母亲,也骂了狄小毛。可是,当她冷静之后。就感到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认为这是一个圈套。于是,她把许多怒恨都归罪于她的亲生母亲身上。母亲为了阻挠女儿的婚事,竟然肯出卖自己的灵肉,勾引女儿的男朋友上床。这是多么地卑鄙?可耻?马秀秋反而感到狄小毛受了侮辱。是被母亲骗上了床。马秀秋是抱着这种想法,在万分憎恨狄小毛受母亲侮辱之后,决定与自己的母亲割断亲情。她的脑海中无法抹掉那一个夜晚。
母亲和自己的心上人在一张床上,这片阴影始终在她的头顶上飘着。她只有与母亲断绝母女关系,彻底地忘记母亲,今后和狄小毛生活才能幸福。
马秀秋也没有忘记去做狄小毛的工作,她知道这位小学教师有一个很大的弱点:心软情弱,而且还有一点野心。马秀秋在那一个晚上,当母亲离开之后,她是这样问狄小毛的:“狄老师,我不如我母亲?如果真是这样,我愿意死在你的手下。你杀死我。因为我的生活没有意义了。”
狄小毛一听马秀秋这么一说,赶紧说:“不,不。你怎么会不如你母亲,青春就是美丽,你的青春最值钱。”
“那么,你为什么和我的母亲上床,你们是表演给我看的,你们比杀死我还毒。”马秀秋生气地说。
狄小毛自知有愧,所以心虚,他说:“马秀秋,对不起,不过,我们似乎不会有什么结果,现在好像更不会有希望。”
“你如果不爱我,想拒绝我,也不要用这种手段嘛,我真的那样耍无赖?虽然我和你上过床,你耕耘过我的处*女地,可是,我不后悔,我不会因此让你负责的,你干嘛这样做?”马秀秋说。
“秀秋,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你母亲的威胁,我怎么会做这种缺德的事?如果和你有结果,她就是我的丈母娘啊!这让人知道不是被人笑掉了牙吗?”狄小毛忧心忡忡地说了。
马秀秋似乎已经明白了一切,她说:“这一切是我母亲一手导演的是不是?”
狄小毛冷笑一声说:“世界上荒唐的事太多了。我狄小毛自己想不到也如此荒唐。”
“狄老师,你别说了,这不怪你,是我母亲的责任,把这件事忘了,彻底地忘了。”马秀秋咬了咬牙说,好像她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说出这几个字。
狄小毛主动地抱住马有秋,说:“秀秋,你是一个勇取而多情的姑娘,你不该和我交朋友,我是一个有许多缺陷的男人,我只能令人失望,不会让你幸福。”
马秀秋也紧紧抱住狄小毛,她先不说话,只一个劲地狂吻着狄小毛的脸颊,脖子,直到有些累,这才情意绵绵地说:“爱一个人不仅仅要寻求幸福,更多的应该付出,甚至要牺牲。我不在乎你的过去,包括现在刚生的事,只要你有信心面对明天,明天就一定会灿烂的。”
狄小毛被马秀秋这些话感动了,她感到马秀秋不是一个简单的姑娘,这些话是掷地有声的。狄小毛相信这话也会讲这些话,他也曾对别人讲过,所以他听后感到特别亲切,更容易感动。
但是,狄小毛至今为止。他除了对祁娆可以大胆地说:“这一辈子愿意和她白头偕老之外,他不能对任何一个姑娘说:我们会产生婚姻关系。”因为爱情不等于婚姻,世界上有许多相爱的人不能结婚,狄小毛基于自己的理性,他只谈爱情,不谈婚姻。他对马秀秋说:“我以为通过这件事,你会离开我的。”
“我怎么会?我不会的。”马秀秋说。
狄小毛无话可谈,他心里想马秀秋的母亲如此苦心竟不能改变她女儿的初衷,祁文道付出了如此大的代价,不能让女儿回心转意,一定对她打击很大。现在他面对马秀秋,她又如此铁板钉钉地爱着自己,并不惜要与母亲割断亲情,这是何等的悲剧,狄小毛心念至此,便沉默不语了。
马秀秋见狄小毛不语,她感到不能老说今晚生的话题,于是,她说.“狄老师。你会不会跳舞?”
狄小毛摇摇头说:“不会。”
“那我教你跳?”马秀秋说着就走近狄小毛去牵他的手。
狄小毛说:“太晚了,我也累了。我们改日吧!”
马秀秋见时间不早了,就同意狄小毛的意见。她说:“也好,我明天晚上来教你跳舞。”
马秀秋当夜没有在狄小毛宿舍里过夜。她是回春秋缝纫店与姐姐一起睡的。但她一夜未眠,与姐姐聊了一整夜。
第二天晚上,马秀秋早早地吃完饭,就来到学校找狄小毛,她要教狄小毛跳舞。
跳舞是一种艺术,也是一种消遣。跳舞者有不同的心态。有人通过跳舞交流感情;有人通过跳舞达成某种交易。有的说跳舞是一种体能运动,也有人说步舞是一种**的演泄。而这时,马秀秋要教狄小毛跳舞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呢?,,
狄小毛的宿舍里,早已亮了这枯黄的灯光,那部由马秀秋从走私场上贩回的收录机已响着轻柔的曲子。马秀秋好像漫步在音乐中,她扭着腰,迈着舞步显得很陶醉的样子。狄小毛呆呆地看着。他懂音乐,但不懂跳舞。
马秀秋说:“狄老师,来吧!跟着音乐跳,三步、四步、还有两步。”马秀秋说后突然记起什么,她停了下来,走到收录机旁,换了一曲,殷勤地对狄小毛说:“狄老师,这一是慢舞曲,可以跳两步,来,我教你。”
狄小毛也跃跃欲试,把一只手伸给马秀秋,另一只手搂在马秀秋的腰上。马秀秋靠紧狄小毛,她说:“两步舞也叫贴面舞,是情人跳的舞,很适合我们。”
狄小毛其实有一点知道,他从书上看到外国人经常跳这种舞。这种舞全在于对音乐的细腻感觉。狄小毛搂着马秀秋,跟着她扭转,马秀秋紧靠狄小毛的身子。两人都可以互相听到对方的心跳和血管里的流动声。
他们一曲接着一曲,狄小毛在浪漫中开始汗。而马秀秋在温馨中开始冲动。正在这时,马秀秋的母亲来了。
祁文道站在狄小毛宿舍门口看着和想着这些画面,当这曲音乐的曲调升高起来时,惊醒祁文道的凝神,她沉声说:“好啊!你们雅兴正浓,我有没有干扰了你们?”
音乐停止了,舞步也凝聚在那时。马秀秋见母亲。心想:妈妈这么迟了还来这干什么?难道又来勾引狄小毛不成?还是她跟踪自己?马秀冷漠地说:“你跟踪我?”
“秀秋,妈在关心你,你太让我失望了。”祁文道显得很失落。女儿不听她的话,丈夫又得了病。她感到世界上许多不幸的事都降临到她的头上。
马秀秋一想起母亲和狄小毛在床上的情景就柔肠寸断。现在又见她来干扰自己和狄小毛的关系。心中涌起了怒气,她说:“妈,你听着,天上有月亮作证,地上有狄老师为据,我们母女从此断绝关系。”
马秀秋的话如晴空霹雳,向祁文道的头上盖了下来。祁文道说:“你,你这个畜生,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你太自私了,你太卑鄙了。我不要这样的母亲。”马秀秋心中怀恨地说着。
狄小毛又处于尴尬之中,他说:“马秀秋,你怎么这样说?你怎么不认母亲?”
“我的事不用你管。”马秀秋横眼又面对祁文道,说:“你走啊!你走啊!”
狄小毛走近祁文道,说:“祁阿姨,马秀秋是讲气话,你不要往心里去,你先回家吧!我好好劝她。”
祁文道看着狄小毛,脱口而出:“你是大魔鬼。”
狄小毛心往下沉,心想:“真是诚心对明月,明月照臭沟。”狄小毛一气之下又打开收录机,音乐声又欢漫在宿舍里。
祁文道痛楚的心伴随着沉重的脚步走出学校。月亮苍白地照着她的身影。她的全身一阵阵地痉挛,好像有人用针在刺她的神经,又似有人在支解她的躯体,她的眼帘模糊了,泪水直往下流,月亮在她眼里荡成两个。她只感到头重脚轻,一阵晃忽,摔了一跤。
祁文道不知怎么回到了她那个已经不想回的那个家,她拉开了电灯,屋子里又亮成一遍。她见村长仍然鼾声正酣。祁文道没有上床,她站在屋中迟疑了许久,便坐在一张桌子前,铺开了纸,拿起了笔。祁文道向村长写告别信:
村长祁永刚、我的丈夫:
让我最后这样称呼你一次,我们的缘份到此已经到了尽头。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请你不要再去找我了。我决不会再踏进这屋子。因为你找我也没有意义,即使我向你献出一切,你也没有能力要,那只能让你伤心,也让我扫兴。
………【单为了干那事又嫁人】………
158。单为了干那事又嫁人
祁文道站在屋中迟疑了许久,便坐在一张桌子前,铺开了纸,拿起了笔。祁文道向村长写告别信:
村长祁永刚、我的丈夫:
让我最后这样称呼你一次,我们的缘份到此已经到了尽头。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请你不要再去找我了。我决不会再踏进这屋子。因为你找我也没有意义,即使我向你献出一切,你也没有能力要,那只能让你伤心,也让我扫兴。
我不会忘记我们相聚的日子,也不会忘记你给了我一切。我能成为裤裆村人,纯粹是因为有了你,你为了我也几乎害死了你的前妻。所以我成为你的妻子后总是加陪地伺候你。满足你。殊不知恰恰造成你身体垮掉的主要因素。我错了。只懂满足你,不懂关心你。
你的病不会好了,一方面是你的年龄,另一方面阳萎也是一种顽症。如果我不离开你,仍然生活在你的身边,而你又不能随心所欲,你整天会愁肠百结的。我也不想让你当“二万”,我不能被着一个当村长的丈夫去偷汉子,给你脸上抹黑。于是,我决定离开你,我们好聚好散。不要有太多的埋怨和记时限。我们应该无怨无悔。我把这个家还给你,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拿着自己的行装离开裤裆村,去延续我的生命。
你还不知道:我的女儿马秀秋和我割断了亲情。女儿都长大了,由不得父母插手了,我后悔自己过份插手,才造成今日这样的结局。我只担心大女儿马秀春。她一个人撑着春秋缝纫店,生意尚好。但她办人过于善良,常常吃亏。我想在这祈祷上帝保佑她。我也希望我们的分手不要影响孩子的生活和命运。希望你能继续让马秀春和马秀秋做裤裆村人。
村长,请你忘记我,把我看成是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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