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野媚乡春-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族长双目微团,脸色苍白,双手哆嗦,全身痉挛,嘴边不时地溢出白沫。裤裆村惟一一个赤脚医生,族长的女儿祁小玫去省城进修,再没有一个郎中了。由于裤裆村处于偏避地带,没有哪一个医生会来这里的。

    惟一的办法是把族长扶上三轮车,前往太极镇或省城去治疗。但是,族长不肯去。他喘着气,上句不接下气地说:“我的天命已到,任何医生都救不过来,再说我这样子,也经不起一路的折腾,让我安静地睡在这里吧!”

    众人一听族长这么一说,面面相觑,都不敢妄动。正在这时,村长祁永刚赶到。众人投去救助的目光。

    村长和妻子范雯只生下祁美竹一个女儿后,就再也没有生育了。有人说是村长有毛病。村长是一个很开明的男人,他不信无儿绝后就是不孝这些古训。他把女儿祁美竹当女又当儿。

    在祁美竹上初中毕业后就不让她上高中,他生怕她考上大学远走高飞,使自己晚年凄苦无人照顾。所以他答应女儿祁美竹初中毕业后回来当民办教师。祁美竹也愿意,觉得教师也是一个较为高尚的职业,自己在村里可能成为佼佼者。

    村长的妻子范雯是个体弱多病的女人。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家庭妇女。没有下过田,整天煮饭、洗衣,还喂着几只鸡鸭。范雯由于体弱多病,村长和妻子的房事个把月才来一次,弄得体健力壮的村长非常尴尬,常常熬夜难眠。这倒使村长整天精神抖擞,红光满面。于是人们背后戏称村长如此精神是夜晚加班少的缘故。

    村长祁永刚坐在族长的床沿上,说:“族长,你哪里不舒服能挺得住吗我叫人去准备车,马上去太极镇,实在不行,去省城。”

    族长摇摇头,没有说话,他想说,但显得很困难,村长说:“族长,那不行,你可不能死啊!”

    族长提起精神说:“我的天命已到。算命先生说我五十八有一大难,能活过五十八岁,六十三又有一险。我今年刚好六十三岁,日子的尽头到了。”

    “哪里的话,现在医学达得很,癌症都可以控制,你比癌症还严重吗”

    村长话音刚落,族长又摇摇头,费力地哆嗦着:“你让我安静地魂归黄土吧!今年天年不好,可能有许多灾害。你们赶快要选出新的族长,不要在我这里费口舌,赶快选新族长,我要看到新的族长选出来,把我的东西和愿望全托付给他,我才能冥目离去……”

    站在床前的男女老少异口同声地重复着族长的话:“选新族长”

    顷刻间,裤裆村要选新族长的消息传开了……

    裤裆村在张扬着选新族长的消息,人们在互相议论着谁会登上族长的宝座,人们想入非非地算计着如何参与竞争族长这桂冠。然而,呆在姜媛家里的狄小毛却平静得很。

    姜媛作为一个寡妇,只有一个女儿,竞选族长的事与她毫无相干,所以她对选族长的事只能投去漠不关心的目光。

    而狄小毛作为外乡人在裤裆村当教师,更不会关心选族长的事。当他那一夜踏进姜媛家的时候,当他与姜媛经过长达一个半小时的交谈之后,他才知道祁翘翘有一个如此谈吐不俗、思想敏锐、举止大方,明媚动人的母亲。

    这个虽不算年轻,但仍富有魅力的少*妇给人成熟之感,她的每一个媚眼,每一缕笑容,每一句语言都让人心旌不定,想入非非。她有着成年人的那种宽容心胸,也有女人共有的娇气和温柔。与她的女儿祁翘翘对比,祁翘翘只不过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她如一张白纸,她似一滴晨露,晶莹却缺乏持久,透明却缺乏深度。

    一个高明的男人决不会看上一个如一张白纸一样的姑娘。人们通常把姑娘比喻作一张白纸,那是指她的**。而她的思想,阅历应该有丰富的内涵。

    所以一个高明的男人需要的是一个历经忧患的女人。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与你顺利地走完人生之路。

    否则,遇到风刀雪剑,凄风苦雨,她就会离你而去。狄小毛站在姜媛和祁翘翘母女俩中间是这样思考的。他认识祁翘翘有几个月了,但没有什么印象,而和姜媛只一盏茶的时间相接触,姜媛的形象却无法在脑子中抹掉。狄小毛自己清楚,这是为什么。

    今晚是姜媛请狄小毛吃晚饭。不到六点针,狄小毛已经衣冠楚楚地光临姜媛的家。在农村,晚饭一般是在七点钟吃,因为农村没有宵夜。

    狄小毛这么个时间去,知道还没有饭吃,他看着屋顶上空,家家户户还没有弯曲的炊烟。但狄小毛呆不住了,四点半,学校的学生都走完了。当地的办民教师都回家,还有一个教师是太极镇的年轻教师,叫徐逸宁,也是师中毕业的,听说他有一个卧床不起,长期多病的母亲,所以他必须天天晚上赶回太极镇,第二天再从太极镇赶到裤裆村小学,很是辛苦。

    这样,偌大一个学校只剩下狄小毛一个人,平时,他由于爱好文学,有着看不完的书籍,写不完的文章。所以,当夜簸人静的时候,他是非常欢迎祁美竹、祁娆和祁翘翘她们的到来,在孤单中的狄小毛能与她们交谈,能给她们说几句她们不知道的东西,能为她们教上几诗歌,能为她们介绍几本文学作品,也会感到心情舒畅,他可以欣赏她们对他投以倾慕的目光,她们的每一个笑声都会排遣他的沉闷。她们的每一句提问都会使他兴奋不已,使他有些得意地卖弄着自己的学识。

    狄小毛到达姜媛家的时候,姜媛刚洗完澡,披着湿漉漉的黑站在穿衣镜前。她上身穿着枣红色毛衣,下着一条灰色花呢裤。现在是冬天时节,她的穿着不但给人温暖之感,也给人端庄的印象。姜媛是通过穿衣镜看到狄小毛站在她家门口的。

    在乡村,一入冬,各家各户习惯关着门,因为乡村风较大,这时,姜媛把洗澡的热水往外倒,忘了关门。姜媛转过身子,热情地招呼着:“你来了,快进来,顺便把门关上。”

    狄小毛跟随跨进屋中,不好意思地说:“我是不是来得早一点”

    “怎么会,我马上生火做饭。”姜媛说后走到灶边,向楼上叫着:“翘翘,你快下来,狄老师来了。”

    顷刻,祁翘翘从楼上“噔噔”地下楼来,招呼了声:“狄老师你来啦。”就忙帮着姜媛煮饭,姜媛叫祁翘翘说:“翘翘,你去连锁商店买一斤青红酒。”

    “我不会喝酒的,就免了吧!”狄小毛说。

    “我们三个人只喝一斤青红酒,不会醉的。”姜媛说。

    “我就随便吃一点吧你不要搞得太复杂。那样,我会过意不去的。”狄小毛十分客气地说。

    “别怕,不会给你摆鸿门宴的。”姜媛正说着,祁翘翘已经出门买酒了。

    狄小毛笑了一下,突然问:“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地头桃色事件】………

    8。地头桃色事件

    姜媛犹豫了一下,她心想:狄小毛怎么突然问这些。她心有点紧张。想了一想说:“你来是教我英语的,我叫你老师,那我就是你的学生,老师叫学生都是叫名字。你就叫我名字吧!”

    “这样有点不大礼貌,你说呢”

    “按理说,我年纪比你大,按农村风俗,我的辈份可以当你的大嫂大婶的,我觉得叫大嫂大婶对于你老师来说有点俗,那叫我大姐也行。这样我也显得年轻多了。”姜媛说后自个儿笑起来。

    “你本来就很年轻么!”狄小毛时不禁赞美一句。

    “还年轻,都三十六岁了,成老婆子了。”

    “大我十三岁。”

    “你是二十三岁”

    狄小毛点点头。

    “年轻就是财富,像你这样有文化,又懂英语的青年人会很有前途的。”姜媛若有所思地说。

    “可惜。在这偏避的农村,有再大的本事也没有什么出息,你说呢”狄小毛一下子显得忧心忡忡起来。

    姜媛看在眼里,心中掠过一种难以言喻的波涛,带点诡秘地对狄小毛说:“不要太失望,我有空写一封信问一问我哥哥,能不能担保你去美国。”

    狄小毛一下子呆住了,他看着姜媛,听不出姜媛的话的真正含意。而姜媛的脸上却荡漾着一股红晕,她缓缓地走近狄小毛,轻轻地说:“你想不想去”

    这可是狄小毛苦苦追求的夙愿啊!他就是为了逃出裤裆村,就是为了去美国,才来到姜媛家,才答应教她们母女俩英语。当他亲耳听到姜媛说这些话,他感到整身都在颤抖,心快蹦出嗓门了。

    他咽一口唾沫对姜媛说:“这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事在人为,世界上可能的事可以变成不可能,不可能的事也可以变成可能,你说是不是,我的年轻教师!”姜媛说着,已经按捺不住内心骚动,抵抗不住一个年轻男儿站在她面前的诱惑,她多么想扑过去,紧紧地抱住狄小毛。

    可是,她又怕有失自己作为一个女人应有的形象。然而,十年来的孤独的煎熬,突然有一个男人站在她的屋中,如同久旱遇甘泉,使她的心变得脆弱和贪婪起来。她直直地看着狄小毛,欲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狄小毛也看看姜媛,年轻的心也开始涌动起来,他通过姜媛那双充满多情和渴求的眼睛,好像揣测到姜媛此时此刻在想着什么。

    正在这时,姜媛情不自禁地抓住狄小毛的手,轻轻地唤着:“狄老师。”

    狄小毛呆住了。他惊慌失措地说着:“是啊,是啊!事在人为,完全有可能,只要姜媛姐肯为我出力。”他说完这些话时,想缩回自己的手,但他又舍不得。他与姜媛距离那么近,只要再靠近一点,就可能碰到她胸前那对硕乳了。

    狄小毛一想这些,就冲动起来。一下子全身颤抖,神经痉挛,热血乱窜,每个毛孔都在起疙瘩。他简直将要瘫痪了。

    姜媛再次轻轻地唤着:“狄老师,狄小毛,毕竟是当老师的,手是那样的细润、光滑,像女孩子的手。”然后放开了手。

    狄小毛不知怎么回答她的话,只是用那双充血的眼睛看着姜媛,他心里直敢一股股惶惑和躁动,并且化作为勇气和力量,正要摊开双臂扑向姜媛。这关头,祁翘翘推门而进。

    即将沸腾起的爱的惊涛骇浪,狄小毛不得不极力压抑住,并使自己很快地恢复了平静。

    竞选族长的事在裤裆村拉开了序幕。

    竞选族长条件有几条规定:必须是男性,年龄必须在五十周岁以上,为人正派,大公无私,办事公道,尊贤爱老。德高望重,能深得裤裆村村民的爱戴和信任。只要能达到以上条件,都有资格参加竞选,竞选方式先是自荐,也可以是推荐。

    在裤裆村,人们知道这些条件除了年龄要达五十周岁以上这个硬性的条件外,其余的都很宽泛。一个人的公不公,正不正,不能一概而论。人本来就没有十全十美的,哪个没有缺点只要不是冤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碰面相互问候几句,寒喧几旬,谁会做不到农家人靠种田吃饭,成天的忙碌,除了上年纪的人外,谁整天会有时间关心别的事

    所以,在裤裆村村民看来,说得轻一点,人人都可以当族长,说得重一点,没有一个有资格当族长。那么,谁能当上呢

    第一个来到村长祁永刚家自荐要当族长的。是一个刚满五十周岁的汉子,他叫祁之放。他被裤裆村称之为第一犁手。不管是提犁田上,还是犁沙园,或是犁山坡,只要他一牵着牛,扎着犁,牛就会乖乖地听从他的摆弄。

    他可以不深不浅、不偏不倚松土、翻沙、做捏。这是祁之放的绝活,他有一个难能可贵之处,谁犁不好地,有用上他的,不管有多么忙,他都会答应,想方设法为人犁好地。但他有一个老习惯,爱吹牛。

    祁之放人长得较胖,偏矮,五官尚端正。只是左边手有六个指头。所以他又外号为六指。他的婆姨与他同岁,但比他衰老得多,已偻了腰背。他们生有一男一女,尚未婚娶,但已经订婚。由于房屋拥挤,夫妻俩已经分屋好几年,祁之放和儿子睡,妻子和女儿睡。祁之放是一个较为随和的人,待人还算热情,只是话多了点,有点爱管闲事。所以他说自己是族长的最好人选。但是,他有一个众所周知的丑闻。

    那是在两年前,他在为一个多病多痛的歪头婆犁地时,演出了一幕桃色事件。

    这位号称歪头婆,其实并不很老,那时她才三十七岁。由于她辈份较大,所以人们都称她歪头婆,她从小头就有点歪,二十五岁那年嫁给裤裆村的一个打石头的汉子,丈夫成年累月在外打工,家里一些自留地没法做,自己又多病多痛,不过只是一些小病小痛的,不休息又不行,上医院又挨不上,她没儿没女。

    那天,是黄昏,天边缀着彩云,大地一片金黄。歪头婆上门找祁之放,佣他去后山边犁一块田地。祁之放见是歪头婆,就欣然答应了,随即祁之放就扛着犁,牵着牛往后山边去,歪头婆在前面带路。只十分钟就到达目的。祁之放马上挽起裤管,牵着牛,扶着犁下田了。

    歪头婆虚弱的声音说:“六指哥,你犁着,我回去给你弄点吃的来。”

    祁之放停下犁忙说:“你千万别去弄,我肚子饱得很,这里静,你如果没有什么事,就在这里陪着,我很快就好。”

    歪头婆听祁之放这么一说,笑一笑,就停住脚,说:“那也好,我在这里陪着,等一下算钱给你。”歪头婆说着就蹲在田埂上看着祁之放犁地。

    祁之放爽朗地说:“什么钱不钱的,你把我六指看成什么人了见钱眼开没有人情味”

    歪头婆啼啼地笑着,流露出女人病后的美感,可惜祁之放不懂得欣赏。【各位仁兄记得:在中的林妹妹,她那娇弱的身躯,多愁善感的形象,使贾宝玉仁兄神魂颠倒,最终为她而出家为僧。歪头婆当然不会美到那种程度,她那种虚弱的样子却让祁之放泛起同情之心。】

    祁之放问住了歪头婆:“我说歪头婆,祁力哥在外打石头,苦了你一个人在家。这么多年了叫他回来吧。”

    歪头婆又有些吃力地笑了笑说:“六指哥,你不懂,其实,生活过得还可以,两个人又没儿没女的。祁力说,没儿没女的,要攒点钱放在那里,等老了用。”

    “这也是道理,歪头婆,你们不会生是你的问题还是祁力的问题”

    歪头婆有些不好意思,她见四周都没有人就对祁之放说:“是我,怪我这身病。”

    “去抱养一个。”朱之放说着,扬起了牛鞭,牛走快了。祁之放想加一点。

    “歪头婆,祁力整年在外打石头,你们夫妻没有几回做那事啊?”

    歪头婆知道祁之放指的是什么事,她有些窘,心想祁之放怎么会闯起这些事她也反同祁之放一句:“那么,你们夫妻俩天天晚上都干那事”

    “哈哈,歪头婆,让你笑话了,我们家屋子小,儿女又大了,夫妻好几年没做那事了,你信不信”

    “嘻嘻”。歪头婆似乎很开心地笑着,然后说:“谁知道你。”



………【乡间韵事】………

    9。乡间韵事

    祁之放又说:“歪头婆,祁力体健力壮的,他一个人在外面受得了玛能会不会在外面玩女人”

    “他把力气都用在石头上,给他个女人他也不玩的。”

    “是吗那可不能长期打石头,那是重体力,他回来都没有力气做那事”祁之放似乎玩笑地问着。

    歪头婆不好意思说,就转换了话题,同祁之放:“六指哥,快犁好了吧”

    “差不多了,最后犁一排,”祁之放又扬起牛鞭,但没有去打牛,只是做了一个架势。大概又花了十几分钟,当太阳已经落到了山腰里去时,祁之放从田里上来,把牛拴在一个石板上,扛着犁走到小溪里去大洗一番。

    等祁之放洗好犁回到田埂上时,歪头婆手里拿着两元钱对祁之放说:“六指哥,太谢谢你了,这两元钱,拿去买烟抽吧!”

    祁之放一下子阴下脸,说:“歪头婆我不是为了钱才替你犁地,乡邻乡亲的,帮来帮去的,情理之中吧!”

    “那怎么好意思”

    “歪头婆,你如果真的觉得不好意思,你能不能让我弄一下只一下行不行”祁之放说得很紧张,脸色通红,连脖子上的青筋都蹦起来了。

    歪头婆低下头,没有说话,也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两人站在那里沉默了许久。祁之放见歪头婆没有吭声,心想女的都是半推半就,就靠了过去,想试探一下倒底能不能成。

    祁之放站在歪头婆跟前,擦皮着脸说:“婆姨,我饿的慌,你谅必也饿的慌吧!”他说着就伸手捏她的胸,见歪头婆没有反抗,就大胆地把她按倒在田埂上,剥去了她的衣衫。这时,歪头婆也经不起祁之放的折腾,叫着:“六指哥,快点,快点,有没有人经过”

    说着,拿这他的玩意儿mo挲着。然后两人搂成一团,在汗气和喘气混合中了了事。

    没想到,他们的举动被一个做造话婆的村妇看见了,这个造话婆曾因一件小事和歪头婆交锋了几句口舌而耿耿于怀,于是,第二天经过造话婆一游说,全裤裆村人都知道祁之放替歪头婆犁田jian了她等等各种tao色故事。祁之放的名誉也因此打了折扣。这就是祁之放的丑闻。而这个丑闻会影响他的族长选举吗

    祁之放进村长的家中说几句话:“村长,我的为人裤裆村有目共睹,虽有些过错,但大方向是好的,应该不会影响族长的选举。条件都较为备和成熟,你村长大人考虑考虑吧!”

    “好的,好的,我给你登记的,但最终还是由尚在病床上的老族长祁天明决定。”村长也只能给祁之放这么说,他知道来之放和歪头婆的事,人们仍然记忆犹新。

    祁之放悬着心走出村长的家门。他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稳拿这个族长皇冠。

    天刚股膝亮,空气中飘着乳白色的轻烟,大地显得很潮湿,一排展燕穿过轻烟,盘旋在田野上,一只黑色的喜鹊停在族长祁天明的屋檐上。一声声地叫着,这是暖冬的一天清晨。躺在病床上的祁天明族长听到喜鹊的叫声,心里涌上一股欣喜之情,喜鹊叫,有客来,族长心想:大概是儿子祁小军回来了吧!或者是女儿祁小玫回来了祁天明又回思一想:不可能吧那么能够是谁呢

    这时,确实有一个人正向族长的家走来,他叫祁水安,约摸五十来岁,头上理一个光头,人随和却没有性格,喜欢和小孩子开玩笑,人称“老玩童。”

    他是一条光棍,自己住在村委会旁边的一间还是土改时大队从地主手中没收的,捐赠给他父亲,父亲死后,他一直住到今天。他也一直没娶媳妇,除了他人穷外,还有什么原因会无人为他荐媒因为在农村不管是男女,条件有多差,最终都会找到伴儿。

    祁水安因为是单身,一人饱全家不饿,时间相对来说多了一点。于是有人叫他卖苦力,他都不会推辞,有人叫他做臭脏的事情,他也会欣然然答应,他不求什么报酬,帮你干一天,供他饭吃就可以。他还热衷于裤裆村的公益事,积极参于民间活动,由于他比较激遏,所做之事都是些下等粗活。人们都说:“祁水安这辈子为裤裆村所出的力,即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祁水安虽然头脑简单,没有什么大抱负,但也有志向,当他听到裤裆村委要选新族长时,他笑着伸手不断地摸着自己的那个光头,嘴里嚷着:有没有希望啊我水安村长不敢当,族长嘛,一定会当好的。他为此而几夜没合眼,盘算着如何去表白自己的心事。

    今天一清早,他就往族长家里跑,这时正是吃早饭的时间,族长家没有什么人,水安有些鬼鬼祟祟的样子,东张西望的,这说明他心是有点虚,怕人笑话。他把族长家的门推开,轻声地叫着:“族长,你怎么样了该吃药了吧”

    祁天明见是水安来了,向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坐在板凳上,然后有气无力地说:“谢谢你来看我。一清晨,喜鹊就叫个不停,想不到是你。”

    “喜鹊叫了这是好兆头呢,你的病一定会好,那就不用选什么新族长了。”水安说。

    “族长还是要选的,我的病能好,也不能爬起来,怕要在床上等阎王了。”族长困难地说着,脸上呈现出一种绝望的神色。

    祁水安趁机凑近族长耳边说:“这次选族长,你说我够格吗”

    族长用无神的眼睛看着水安,不禁脱口而出:“你”

    “是啊我想接过您的担子,我有信心,我会做得比您还好。”水安有些语无伦次。

    “水安啊,你自己先衡量一下,你够不够格,其它的不说,就你那种嘻哈滑稽,老做没出息的事,人们能同意你当族长吗”祁天明说。

    “那事怎么了大家不都是一样我一个光棍儿,做些摸摸捏捏的事有什么不对他们夫妻不是也照样在屋里、榻上做着,他们只不过是合法的,我没有老婆,但人家也心甘情愿啊!我水安没钱而摸摸女人的pp,也是末路,也值得众人妒嫉。”水安说得很激动,好像他的事很在理。

    祁天明只摇摇头。没有说话。

    那么,水安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祁天明所说的他那种事荒诞到什么程度呢

    在裤裆村,人们有一个关于祁水安的顺口溜:黑麻有钱吮奶,水安无钱摸pp。

    在裤裆村.有一个外号叫又吃又骂的的凶恶婆,人人见她怕三分,她什么事都会做得出来,什么粗话都会讲得出来。年岁大约三十多岁,两个女儿都已出嫁,丈夫早死,只一个人住。她与两个男人纠缠不休。

    一个是黑麻,黑麻有妻有子也有钱,凶恶婆和黑麻是为了他的钱,只要黑麻带钱来,她身上的任何一块肉都可以献给他。

    另一个就是水安,水安光棍一条,人又邋遢又没钱,凶恶婆虽凶恶,但也有善良的一面。她对水安好,完全出于同情,只要水安来了,她也都接待,但她身上只一处地方可以让水安碰,其它地方都不许动。

    水安无妻想女人,也甘愿这样。那个能让水安动的地方是屁股。作为一生没有碰过女人身体的水安来说,能摸上pp也算一件好事。于是,每当水安有空,他会带着半斤花生米,到凶恶婆家里,与凶恶婆边吃花生,边聊天,边摸凶恶婆的pp。凶恶婆的裤子的腰带扎得很紧,水安手伸不进去,很着急,就对凶恶婆说:“我说凶恶婆,你裤腰带绑得这么紧,我的手怎么能伸进去”

    凶恶婆嘻嘻大笑,然后就去解裤腰带,一不小心,裤子一古脑地掉下来。水安目不转睛地看着凶恶婆的下半身,说着:“凶恶婆,别看你三十多岁了,下身还是很feng满的哎呵!凶恶婆,你怎么下面没有mao”

    凶恶婆赶紧把裤子提上来,说:“别乱看,不然连pp都不让你摸。”

    原来,凶恶婆是一个“白虎”。

    凶恶婆叮嘱水安说:“水安,这事不能往外说,否则,我就和你不客气,这事只有你和黑麻知道。”

    “可以,不过,你对我和黑麻不公平,黑麻可以和你上榻,吸你的奶,而我只摸pp,什么时候能让我也吸一口,睡一个晚上”

    “人家黑麻有钱,他有老婆,让他摸pp能过瘾吗你没钱,从没碰过女人,让你摸pp,不也是一件好事”

    凶恶婆说着,伸手去抓水安的那个东西,水安的那个东西已经探头探脑了,此时,被凶恶婆一抓,更犹如火上浇油一般,他忙对凶恶婆说:“凶恶婆,你这样折腾我,我受不了……”

    “那你也摸吧,摸我的pp。水安,你不愧是童男,只一拨动,就这么雄纠纠的。”凶恶婆肆无忌惮地说着。

    水安按捺不住喘着气说:“凶恶婆,我要射了。”



………【月夜风韵事】………

    1o。月夜风韵事

    水安如饿鬼,咬着牙,用力地捏住凶恶婆的pp。凶恶婆大叫:“水安,你这个半路死,我叫你摸,你怎么捏上了。哎呵!痛死我了。”

    水安大惊,说:“我该死,我该死。”赶忙收回自己的手,慌乱地掏出自己的那个东西,他实在控制不住了,一种xxx液体迅冲出,落在了凶恶婆的手上和pp上……

    祁水安和凶恶婆的事本来人们是不知道的,他们偷偷地相约在屋子里。避开了阳光和人们的耳目。我们人类是懂得怎样享乐的,而动物却只依赖于生命的本能,它们不管在什么样的环境都只知道满足于动物的浴望。而人则很会营造气氛,寻找阴暗处,自己的各种私浴,决不会主动去裸露自己的丑陋一面。不管是婚姻的合法者,还是爱情的走私者,他们都会想方设法制造黑暗,因为只有黑暗里才能使他们的浴望得到高涨。

    对于祁水安和凶恶婆来说,他们也不懂得什么是爱情,那就无须去走私,他们只是凭着本能的浴望,只是一种世俗的交易。难为一生没有碰过女人的水安,他能摸到凶恶婆的pp,能让一个粗俗的女人消遣,来感受他的存在价值。

    他只祈望能永远保持着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关系。不料,他却在一个有月光有夜晚,让自己的丑事连同那黑麻和凶恶婆的荒淫,在一夜之间传遍裤裆村的每个角落。祁水安回忆起来至今都感到震惊。

    那是一个有月光的夏夜,蚊子嗡嗡地叫,团裹着纳凉的人,凶恶婆穿着一件麻布衬衫,下穿一条宽大的短裤,手上拿着一把扇子,坐在石臼上乘凉。一边喳着葵花瓜子,一边唱着:

    正月里,正时辰啊!

    奴做长工尽吃亏啊!

    人家做哥和过节啊!

    奴家寒苦在田无啊!

    左手拔秧右手插啊!

    十棵下田九棵青啊!

    铁打衣服穿得破啊!

    铜铸米饭也会空啊!

    凶恶婆在唱着反映古时候长工生活的民歌儿。这时,喝了几两地瓜烧酒的祁水安,摇摇摆摆地喷着酒气,唱着歌儿往前走着:

    光棍招亲自己主意啊!

    哪个姑娘肯来上门啊!

    白白的罗帐做一床啊!

    镜箱皮箱全是铜的啊!

    眠床踏板喷上金粉啊!

    一床锦被两个枕头啊!

    你推**齐入洞房啊!

    我摸你吻榻上欢腾啊!

    祁水安唱着唱着,来到凶恶婆处。见凶恶婆好自在地坐在那里也乐悠悠哼歌。他往前稳住身说:“凶恶婆,今晚热得很,闷得慌,你乘凉啊!”

    “水安,你坐。”凶恶婆腾出一块石臼让水安坐。

    水安挨在凶恶婆身边,见凶恶婆尚半圆的两条大腿在月光下白白的,它如同二两地瓜烧酒般地吸引着水安。

    水安问:“凶恶婆你的大腿白得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